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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六道轮回功,7

小说: 2025-09-01 14:49 5hhhhh 4870 ℃

  

  

  段沧澜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这军帐内本就昏暗,仅有几处火把在慢慢烧着,昨夜的那些婢女已然不见了踪影,但脚上的那种油腻感却尚未消散,也不知是这军帐狭小导致火把热气难以散出,亦或者是这天本就燥热,段沧澜的一双脚正不断泌着汗珠,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土地上,空气中酸臭的气味更浓了,这让段沧澜感到有些尴尬,想双脚相互摩挲几下将足肉上的汗珠抖落,然而却忽地感到四肢一阵酸软,健壮丰腴的大腿此刻却使不出半点劲来,反倒是一阵比昨夜强烈百倍的酥麻快感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两只大脚随之颤动几下,压得这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将军这一觉睡得可真是久呢,奴婢们早已在外等候多时了。”听到帐中异响,昨夜那几位婢女便撩起帐布,端着那些玩意再度走了进来,不过这盆中汁液却比昨夜要浓稠许多,因为段沧澜虽仰头见不着自己足前景象,然空气中夹杂的腥甜味却是让她有些不适,她记忆里似乎有过这种味道,却一时间想不起来这是何物。

  婢女们并没有如昨夜般急着上前为她刷足揉身,而是端着一盆炖好的蹄筋,用手捻着蘸了些调料递送到了段沧澜的嘴边,她本就饿了许久,肉类香醇的气味让她难以抗拒,心中虽有顾虑,但转念一想这敌军元帅也不必多此一举,便也张口吃了起来,期间又服下了几筒山泉水,只觉口足胃暖,威严神色不觉间再度消了几分。

  “将军可是吃好了?那奴婢们便要为将军沐浴更衣了。”

  段沧澜没有回答,毕竟这些婢女们也并未征求她的意见,刚一问完,便如昨夜般站在了自己身子各处,依旧是那熟悉的水声,依旧是同样的手法和力道,只是今日她段沧澜的感觉,却变得与昨日大相径庭。昨夜她躺在这床上,任由那婢女如何用小刷子细细刮挠足底,自己也仅仅只是稍有不适,甚至行进到足掌这些覆有黄茧之地,便只有按压触感,而无半分痒意,更别提早些时候的手指撩拨了,可今日仅仅只是被那指尖隔着丝绸划上几下,自己的脚底便泛起一阵许久未曾体验过的熬人瘙痒,惹得她不由得蜷起足趾,让自己一双大足堆起条条肉褶,方才能压住自己胸腔中涌现的笑意。

  “将军的脚可真是大呢,都快赶上奴婢的脸了~哦,说来还未向将军说过奴婢们的名字,真是罪该万死。”洗刷足底的婢女轻笑着对段沧澜说着,口中话语虽然尊敬,但语气却颇有嘲讽意味,段沧澜只觉脚心痒得难受,生怕自己开口便笑出声来。那婢女久得不到回应,却也不恼,她依旧轻瘙着眼前的宽大肉足,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奴婢本是燕国的一名普通百姓,本名已不愿再提,在军中,元帅和兵哥哥们都叫我叫小清,将军身子左侧的二位分别是小灵,小芸,右侧二位则是小倩,小凤,将军可得记住咱们的名儿哦,毕竟,咱们日后可得在这军中,共度不知多少岁月呢。”

  “既是燕国百姓,为何要......”段沧澜本想质问几句,却忽觉足心那双小手的力道在听到“燕国百姓”一词后陡然加大了几分,来不及问出后面几句,便不得不咬紧牙关,将近乎涌到喉口的轻笑声吞咽下去。

  “燕国百姓?燕国百姓!!哈哈哈哈~!”小清忽然大笑了起来,看着眼前被捆地严严实实的女将军,手上力度猛地再加了几分,厉声朝她吼到:“也是了,将军在这燕国,乃是王权之上的人物,又岂知我等百姓的苦难?要我说,如今见来,也就是个脚大肉厚,身子骚浪的贱货淫妇!若不是生对了人家当了这甚么将军,早就被那些恶臭的王公贵族收入麾下,调教成一只只知媚叫求肏的骚浪贱货!”

  “唔~!呼!呼!你怎得...”段沧澜心中不由得燃起怒意,她年仅十四便随父亲出入战场,这些年来,为燕国抵御了多少外敌,虽受限于燕国实力薄弱,只能侃侃自保,甚至丢失些许小城池,但次次皆是以少敌多,护卫了燕国万千百姓,如今听到这曾经被自己保护过的百姓辱骂自己,心中悲苦愤怒自然高涨,当即便想睁开绳索去瞧瞧这小清是何模样。

  “啊呀~将军可莫要心急啊,昨日下来,您这一双大脚倒是美上了不少,这可得益于咱们燕国贵族们的发明创造呢,若是他们能得知自己研磨调配出的润肤药水能有幸用在将军足上,怕是能在家门口上摆上几桌好生庆祝一番吧!”小清依旧是一副笑颜看着妄图挣扎的健壮女将,手上动作倒是没慢下半点,将那浓稠到类似膏药的玫红汁液继续往那双九寸长的大脚上涂抹着。地上散落着一片片硬实焦黄的厚实表皮,皆是昨夜段沧澜于睡梦中从其足底悄然脱落下来的茧子,那双大脚如今已是粉中透红,如成熟的蜜桃表皮般鲜亮诱人;而新鲜涂抹的汁液却依旧在起着效用,只见其敷在足肉之上,体积缓缓缩小,将这一双大脚浸透地愈发红润,表层肌肤也在不停地泌出酸臭汁水来,只怕不出半响,这双宽大肉足便会变得软嫩水润,稍一激发便足露四溢了。

  闻着空气中那愈发浓郁的腥甜气味,段沧澜总算想起了这味道来源于何处,她曾在回朝后抄过几位贪污腐败的官吏府邸,其地牢里便充斥着这种腥甜气味,当时的段沧澜并未多想,只以为是些下贱的情色药物,可如今愈发强烈的足底痒意让她不得不重新思考起过往的一切,她记得那府里的丫鬟夫人们肌肤皆水润光滑,且走起路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稍稍拉紧绳索让其走快些许,便身子酥软地倒在地上娇喘不已。段沧澜不是愚钝之人,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油滑汁液有何作用,她赶忙开始甩动脚丫,意图能将覆盖在外的药汁抖落下去,可刚一尝试,便发觉自己大腿酸软,用不上半分力气,只能堪堪轻晃几下,就被小清猛地按住了脚丫。

  “将军果真聪慧,这么快便知晓了这宝药的妙用。”小清轻易地便制住了眼前的一双大脚,揪着两根细长足趾向后扳起,若是之前她一柔弱女子断然没有此等力气,可如今,这位将军已是被散去了大半力气,现在也不过是个身高脚大的普通女子罢了,“这可是咱们燕国贵族专门培育的“化仙露”,乃是用那“仙足花”研磨调制而成,说来也妙,这仙足花平日都长在些阴暗酸臭之地,见光便枯,也不知是哪位大人发掘其妙用,又发现这女子足露能使其茁壮生长,当即便私下大量种植,又在暗处搜寻大量妙龄女子,进而调配出这“化仙露”呢,又能让女子身上的粗糙表皮尽数脱落,露出里边那些粉嫩软肉来,同时亦可以激发这女子的泌汗之能,随后只需肆意把玩这可怜女子,便可在享乐中又养出一片仙足花来。民女当初啊,正是被某位大人抓入府中,初时只觉这位大人好生怪异,抓着民女这双日夜耕作的粗糙大脚来回抹着甚么油膏,可没过上半日,民女便被捉着这双脚丫,在大人手中笑到昏厥过去,日后更是被囚在那地牢之中,每日被提着脚丫刷到涕泗横流,恨不得早早了结了自己,而这燕国之内,不知有多少位大人手中有着和民女类似的可怜农妇,本以为自己日夜操劳,肌肤粗糙,便可免受窥探,却不料在这化仙露前,一一被剥去遮掩的外皮,露出里边的软嫩来。不过那位大人在朝中似乎地位不高,这化仙露也仅有一瓶而已,故而在民女身上所用不多,却也是让民女痒得涕泗横流,将军这等女子,待遇自然是要比民女好上数倍,故而这化仙露自昨夜算起,已然用了约么八九瓶,不知将军这双骚浪蹄子,如今可还,好受?!”说罢,其指尖忽地加了力道,用那尖端沿着足掌间的那条缝隙猛刮一下,当即便让段沧澜腰身隆起,用尽浑身解数方才压下笑意,只是这脚丫却是在刺激下泌出一层酸臭足汗,惹得那小清嬉笑不已。

  “看来将军虽和奴婢地位上天差地别,可这一双脚丫倒是没有多少差别,亦或者说,还更加下贱,更加酸臭,更加骚浪呢!”话音未落,段沧澜便觉自己双足之上忽地多了五道痒痕,那小清正一只手压着她两只大脚趾,一只手肆意在双足新露的粉嫩足肉上来回搔刮,昨夜的轻柔剐蹭让段沧澜心中未太在意这等感觉,如今这脚丫同自己一般失去了外甲保护,再受到此等不留余力的狠辣刮挠,段沧澜只觉胸中笑意一浪高过一浪,滴滴足露从那痕痒处向外泌出,她用尽浑身力气想要挣开四肢绳索,却惊觉自己用不上半分力气,这些柔弱女子只需稍稍加大手上力气,便能将自己彻底压下,任由她们几人随意拨弄。

  “唔...唔!!唔!!”段沧澜拼命止住了口中汹涌的笑意,额头上都不由得泌出几滴汗来。

  “哈哈哈,这燕国调教专用的穴道筋脉按摩法如何?”一旁的小凤忽然开口,她身材高挑,面容英武,显然也是位习武之人,“当初我见不得那狗官强抢民女,欺压百姓,便自恃武功高强,半夜入那府中杀了那狗官,而后被官府捉拿入狱,本以为我这一身横练功夫,只需身子发力,绷紧周身肌肉,那甚么刑罚便奈何不得我,哪知道那些贵族们早已与江湖门派串通一气,根据这人体经脉穴道推演出这一套按摩手法。一夜之后,我便失了一身气力,而这苦练而出的筋肉,则成了我日后的噩梦,如今,就让将军也尝尝这等感受!”

  段沧澜起初并未听懂太多,她这身子的确在日复一日的苦练中锻出许多精壮肌肉来,用她话来说,肌肉比之肥膘,更易操控,对外界感知也更为敏锐,能帮助她在搏杀中取得先机,而此时这一身筋肉忽地失去气力,随着小凤的手在腰侧猛地捏上两下,段沧澜这才明白它们还为自己剩下何物——比之常人高上数倍的巨痒!

  “呼~唔~!唔...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你们莫要哈哈哈哈助纣为虐哈哈哈哈~!”这嘴一张开,胸中笑意便如洪水般倾泻而出,段沧澜口中不停发出阵阵大笑,却依旧努力劝说起周围的女子们。

  “助纣为虐?将军说得可是那些腐朽蛮横的王公贵族吗?若是如此,那今日,奴婢们怕是还得朝将军这身子再添几分料!”小清怒笑出声,将五指尽数覆于段沧澜的左脚之上,随后张开小嘴,用贝齿和香舌沿着其右足来回舔舐啃咬起来,口中还含糊地叫着“真是酸臭的骚脚丫子,口感果真温热软嫩。”让段沧澜在瘙痒之下,心中又添几分羞耻;而四肢旁的几位女子也未闲着,她们稍稍撩起了段沧澜身上的布料,小手探入诸如腋下,腰侧,肚脐之类的痒处,将这位英武将军痒得左躲右闪,如孩童般笑个不停。段沧澜自幼便从未有过被人捆住呵痒的经历,对她而言,刀劈斧剁,剑羽穿身她毫不畏惧,可这看似幼稚的瘙痒,此番却是让她失了沉稳,涕泗横流地想要躲闪。

  渐渐地,段沧澜只觉呼吸愈发沉重,其脖颈处的麻绳由于段沧澜的挣扎和扭动,正在缓缓缩紧,她的大脑在逐渐减少的供给下变得昏沉,但口中笑声却丝毫不减,周身抓挠依旧在不停地榨取她仅存的理智。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要喘不过气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段沧澜的嘴角逐渐涌现出白沫,双眼翻白,一股骚黄汁液从床中央四溢开来,两只大脚上的酸臭足汗已然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水洼,足趾无力地耷拉着,红嫩软弹的足肉正在小清玩笑般的指肚剐蹭下,畏惧地颤抖着,尽管它们的主人已经昏死过去,但只需稍加拨弄,其依旧会被痒得泛出层层肉褶来。

  “真不愧是将军大人,这样折磨都坚持了快半柱香的时间。”小芸一边松开段沧澜脖颈上的麻绳,一边赞叹到。

  “还不是和那我们初次那般被挠地射出尿来。”小凤不懈地说着,“到底也不过是只出身好的母狗罢了,这双大脚和这两只大奶子,不正是那些狗官最爱的一类?”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快把床单换了,这贱货的尿可真是骚得很。”

  “嗯,小灵你再去取盆化仙露来,我倒要看看这位将军大人的脚丫,能吸进去多少!要知道据我所知,这化仙露寻常女子的脚丫不过能吸入半瓶而已,饶是最得燕王宠爱的那位天足贵妃,据传双足总共也才用了六瓶而已,便再难渗入半滴仙露,而这位将军从昨夜算起,这双大脚已经用了九瓶之多,真是双天生的骚蹄子!也就是她生的好,若是出身于那寻常百姓之家,怕是早便被那些王公贵族纳入府中,成了一只大脚痒奴!”

  “好嘞好嘞,往她身上也多多抹些,方才我去挠她腰身的时候,居然还摸到些许疤痕,真是扫兴,快些将其弄去,好让我一会细细品味。”小凤舔着手指上残存的汗珠,显然对这位将军的滋味格外喜爱。

  “莫急,莫急,咱们可得慢慢来,若是一不小心玩的过火了,将军大人一时间支撑不住,那可就见不到她那抗拒却又无奈的笑脸了呢~”

  “姐姐说得是,咱们呐,还是慢着些好,反正这燕国没了那些将士,被人征伐不过是时间问题,可若是将军大人早早就变成咱们手下的骚浪贱货,那可就没了半分乐趣。”小灵正巧取完化仙露来,便也一手搅和起膏状的仙露,一边附和着姐姐们的言语,为将军贴心地涂抹着身子。

  

  “唔~”段沧澜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她本就因为前线战事焦头烂额许久,而后又被敌人生擒,一路上颠簸劳累,饶是昨夜已是安心睡去,一通瘙痒折磨下却也觉一身疲乏随着那些女子揉捏被尽数逼出,此番醒来,只觉神清气爽,腰身舒畅,就连身上各处紧绕着的麻绳也被抽离,若不是身上传来的丝丝凉意和那黏腻触感,段沧澜甚至快要忘记自己乃是身在敌营,经受屈辱的战俘。她皱了皱眉,嗅了嗅自己身上散出的迷醉花香,忽觉浑身上下热得难受,便伸手想要抹去那些稠密汁液。

  “啪叽~”她的小臂被一女子给轻轻按住,段沧澜定眼看去,发觉竟是那身子纤弱的小清,可如今她只是左手微微发力,段沧澜便发觉自己的手臂再难抬起,如孩童般被她随意压在了身下。

  “将军大人可是醒了?昨夜我们几位妹妹为了将军大人能做个好梦,可是劳累了整晚,方才用秘藏的推拿按压手法将那燕国贵族们润肤醉骨的宝药让将军大人尽数吸收了去,倒是可怜了我那小凤妹妹,昨夜负责将军身下之处,却不料将军您便是昏睡过去,这身子也是怕痒得很,吾等只是稍稍用了些力气,便惹得您尿汁飞溅,足汗狂涌,若是这对奶子能射出汁来,怕是我们姐妹几人早就喝了个饱~”

  段沧澜此番已是没了束缚,倒是能清楚的看到四周地上残存的水渍,但却丝毫不信这叛国女子的话语,当即便怒斥到:“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若要折辱本将军,大可不必用这些阴损手段,本将军为官数十年,可从未见过你口中这种睡梦中便如此放荡的女人!”

  “将军大人可莫要冤枉了小女子,可怜我们姐妹几人为将军您尽心尽力,却连句道谢都听不到,也罢,就让元帅大人来为吾等评评理吧,顺便让将军大人瞧瞧,您这身子究竟是何等放荡~”

  “元帅?!”段沧澜心中一惊,赶忙用手遮住身上几处私密地方,小清却也没去阻拦,转而将伏在床边的几位姐妹一一唤醒,随后排成一列,躬身迎接着那位男人的到来。

  “啧啧,看来段将军不仅在战场上统军征战在行,这床上功夫怕也是相当了得啊。”刘齐龙拍着手,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段沧澜此时赤裸的身子。

  “刘元帅,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大可不必如此羞辱在下,若是妄想以这等卑劣手段让在下屈服,元帅今日怕是要失望了!”

  “哦?失望?想必将军昨日也是品味了一番我军中的奇法妙技,不知今日,我可有幸能见着将军痴狂发笑,腰身扭动的模样?”刘齐龙朝那几位女子微微颔首,段沧澜本以为那几人是想强行将自己手臂钳住,双腿撑开,进而羞辱自己,却没想到那几人只是分立在了自己足前和背后,似乎真要如昨日一般对自己行那抓挠瘙痒。

  “昨日乃是自己大意,方才一时泄了劲气笑出声来,随后便再难稳住心神,如今我只需好生闭上嘴来,量这几名女子也奈何自己不得。”段沧澜心中这般想着,然小清几人却是在好生观摩自己昨夜的成果——两只本就宽大的脚在吸满了仙露之后似是又大了几分,粗糙焦黄的死皮已是再难见到,取而代之的是块块红热鲜亮的痒肉,皮面上泌着一层足露,在帐中灯火下闪着诱人的光泽;久经沙场的精干肉体如今只剩下了肌肉那强悍的感知能力,周身上遍布的暗紫伤痕已然消失不见,若不是这一身肌肤大多显现出那经历过风吹日晒的淡淡黄褐,怕是无人相信此时这位娇躯滚烫,身段诱人的女子便是那位英姿飒爽的沧澜将军。

  “这几人,当真是要继续昨日那般折辱?”段沧澜见着几位女子朝自己再度伸出手来,眼里流出一丝不屑,身为百战将军,断不可能被人以同一种方式击败两次,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只是预想中脚心处的痒意却没有降临,反倒是自己那对鼓翘乳球两侧涌出一阵钻心奇痒,这痒意比起昨日,竟强上数倍不止,一时间让这位傲气女将被激地左摇右摆,英武脸庞憋得通红,发出一连串沉闷鼻音,

  “唔~哼~唔唔唔~~”一股股笑意如潮水般冲击着段沧澜紧闭的口唇,此刻的她非但要顶着一身酥麻在这床上扭腰躲闪,还得维系着姿势去遮掩自己那私密穴口和一对翘乳,周身几人非但不去按着她的身子,反倒就这般如戏弄孩童般呵她的柔嫩腋下,看着她在如此简单的手法下被痒得花枝乱颤,左扭右闪。

  “唔~噗噗~!!嘻嘻嘻~!!卑鄙哈哈哈哈哈~!!”忽然按在腰间的指尖便是直接让这微妙的平衡被彻底打破,若是以往,段沧澜只需稍稍挺腰扭臀,便能将自己这精练小腹脱身出来,可如今一身力气被那按摩手法散去大半,饶是身后女子只是手掌发力钳住她那蛮腰,挠得她惊笑连连,却愣是挣不开半分,只得在这帐中被区区两处抓挠给痒得笑出声来。

  见段沧澜已是开了嘴巴,揉捏两处的小手便陡然再加了几分力道,将段沧澜死死钳在床上的同时,又让她这一身被完全激发的痒肉难逃分毫,将段沧澜胸腔中积蓄的笑意一股脑地挤压出来,身体传来的痒感显然超出了段沧澜的预料,她甚至无法用自己的意志保持嘴唇的闭合,大脑在巨痒下以一种蛮横的态度强行让她张开了嘴,为的就是将身上这近乎让她崩溃的痒意通过笑声发泄出来。此刻的她只能用残存的理智死死护住自己身上的私密部位,好让自己还能在大笑下昂起头来死死盯着眼前那个卑鄙的男人。

  “将军这曼妙舞姿倒也别有一番风情呢,瞧这两双宽长美足已经湿成这般,想必也是想极了小女子的搔刮舔弄,只是将军舟车劳顿,这些日子来又都是由吾等用些丝绸棉布擦拭身子,想来这肉缝中已是藏了不少污垢,可惜这军中没有与将军身份相配的软毛翎羽,只得为您备好一柄粗长马刷,为将军您好生清洗一番。”小清手捏着一柄杂乱破旧的马刷,笑嘻嘻地将身子伏在床尾,伸出指尖慢慢刮挠着眼前一双红亮大脚,即便是这等轻柔搔刮,就已是让如今已有十寸长的大脚痒得蜷曲起来,慌乱的朝后躲去;小清却也不恼,非但不似昨日那般揪着趾根强行将它掰直,反而是将马刷猛地向前一探,让上边的尖锐鬃毛刺入那条条肉褶之中,两侧女子更是早已料到了段沧澜的挣扎反应,忽地俯身按住了其向后躲闪的脚踝,让着一双大脚被那马刷撵住,来来回回刷上了数十下。

  “嗷~!!咿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松开哈哈哈松开啊唔等等!!不能这么唔噫噫!!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哈哈~!!”巨大的痒感让段沧澜的大脑一片空白,护住私处的手在强烈的外界刺激下朝着足底用力推搡着,她已是顾不上自己的尊严和傲气,有的只是将自己这怕痒脚丫从马刷下解救出来的迫切和渴望,但敌人们要看到的可不止这些,侍女们在她破防挣扎的那一刻开始,便彻底按住了她的四肢,进而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尖锐刷毛在自己红润的足肉上飞速摆动,而她自己,却只能在无用的挣扎过后,被腋下,侧乳,腰身以及脚心处的巨痒给彻底击溃,那让无数燕国军民歌颂赞扬的坚实后背,此时就只能靠在小小的木质床头上,并以此为支点昂起头来,嘴角淌出几缕晶莹丝线,整个身体随着马刷在足底的翻飞而不断抽搐着,淡黄色的汁液已经浸湿了臀下的木板,狭小的军帐内只剩下了段沧澜声嘶力竭地大笑声和她那具布满黏液的肉体与木床的短促碰撞声,刘齐龙缓步走到了段沧澜的身边,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此刻已经毫无遮拦的乳球和蜜穴,但段沧澜此刻已然在化仙露的催化后失去了对痒感的抵抗,被按住的双手正通过手指的胡乱摆动凸显着此刻她内心的慌乱,一双眸子饶是被乱箭穿肩也从未有过起伏,却在此时这般折辱下微微发红,段沧澜知道眼前的男人正在看着自己被刷着脚丫,大笑着将身上的一切呈现在他面前,可她能做的,便只是用那发痛的胸腔,挤出一串又一串高昂的笑声。

  “噫——!!!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咳咳咳!!要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胸腔中空气的减少让段沧澜被迫喊出示弱的话语,结果那男人居然真的拍了拍手,降临在身躯上的地狱刹那间就平息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只剩下空气中丝丝缕缕的酸骚和自己抽痛的肺部在告诉自己空白的大脑刚刚经历的事。

  “你们怎可如此?为何要强行按住段将军的四肢羞辱于她?本帅最讨厌的便是这种欺压之事,方才尔等所为,与那燕国贵族又有何异?”

  “刘齐龙!还有什么阴险损招大可使出来,我段沧澜一一接着,我告诉你,就算再来百次千次,你也休想让我屈从于你!!”段沧澜缓了几口气,也不再遮掩着身子,只是脸上那入帐时的淡然与决绝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浓浓的愤怒。

  刘齐龙见着此景,心中一喜“呵呵,看来已经是让这位女将有了情绪,想来在我胯下淫语娇笑承欢之日,怕也就在这些日子了。”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当这位女将心中的决绝开始崩塌,被其他情感逐渐吞噬,那她的意志,也会随着身体上感觉的变化,逐渐被侵蚀被摧毁。

  “哦?既然将军执意如此,那本帅自然不会拒绝,正巧此时方才清晨,便让几位侍女好生满足将军口中的需求,我们下午再会。”

  “诶?”段沧澜也是一楞,这男人先前虽说总是一副玩弄自己的态度,却总是顺着自己,为的便是所谓让自己心甘情愿臣服于他,今日却又为何...没等她多想些什么,周身再度袭来的巨痒便将她再度拖入了地狱之中。

  “唔噫!!哈哈哈哈等等哈哈哈哈突然就哈哈哈哈挠脚心什么的哈哈哈哈哈太哈哈哈太快了唔噫哈哈哈哈哈~!!”

  “真是的,都搁这被挠得射出尿来,一副骚贱模样,还在元帅面前故作清高?刚刚要不是元帅下令循序渐进,你这骚臭大脚丫子,早就被我挠肿了都!”

  “就是就是,明明腰身都怕痒怕成这副模样,还敢说什么百次千次?看老娘不让你在十次之内就哭喊着求我停下?”

  “什么女将军,传的故事倒是好听,私底下怕是和那些王公贵族一样,要我说,就得让你这挺翘奶子好生尝尝美妙滋味,方能让你领悟到自己究竟何等骚浪!”

  “切,将军还不让我碰那块地方,也好,今日就让姑奶奶用五皇子对我用的揉捏手法,让你试试大腿酥麻,穴道燥热的难耐滋味!”

  随着元帅的离去,身边的那些侍女一个个撕下了伪装,她们痴狂地把玩着这位燕国最尊贵的女人,用一次次狠辣而又精准的抓挠宣泄着对出身的不满,在见到这自幼便听过的盖世将军在自己面前挣扎闪躲,崩溃大笑,甚至每过几分便颤抖着射出尿来,几名女子无一不露出畅快笑容,将一种种王公贵族曾用在她们身上的技法,逐一使在了段沧澜的身上。

  “咕啊~~嗯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唔噫~此处乃是唔嗯啊啊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好~好热唔哈哈哈哈哈~!!!莫要哈哈哈哈莫要捏了唔噫噫!!!”小清她们可不仅仅是把化仙露涂抹在了外侧皮肤,更是混杂着贵族中常用的媚骨散,用指甲细细抹在其胸前红豆和穴道内侧,如今被人调教得香汗淋漓,这媚骨散便也逐渐显出药力来。段沧澜只觉胸前宛如有着两簇火焰在烧,从乳尖地方开始,将整个乳球变得燥热瘙痒,逼得她开始晃动起自己那一对球乳,碰撞着敲击出里面的酸胀;两条健硕大腿趁着被抓挠的间隙,也在偷摸着微微夹紧,摩挲着期望得到一丝快感。

  “哟~小骚蹄子在干些什么呐?这可不是燕国贵族应该干的事情哦?”

  “当初那王爷还说这种媚药只对我这种卑贱平民有着效果,看来对她们这些王公贵族似乎效果更佳呢!”侍女们嬉笑着,伸手止住了段沧澜的小动作,见她一副抓狂模样,心中皆是痛快非凡,便又相互叫唤几声:“燕国王公贵族里流传着这么一样传说,说是世间那最骚浪的女子,便可在不触碰那几处的前提下,仅凭抓挠身子便会泄了身子,我看将军大人这副模样,今日便来看看这等奇女子是不是将军您啊?!”

  段沧澜虽被痒得难受,却也觉这事听来荒谬无比,为了得些喘息时间,便也点头答应了下来,一时间那些侍女竟真停下了对她的折磨,转而让小清和小灵跪坐在地,轻轻捧起自己那红肿酸骚的脚丫,指尖温柔地搓弄着几根足趾,随后在段沧澜惊疑的目光下,张开小嘴含住了自己的两根大脚趾。

  温热湿润的触感伴随着舌体本身的颗粒感完全包裹住了段沧澜的足趾,她能感觉到那两根灵巧的小舌正在刮弄着自己湿漉漉的趾缝,口腔中传来的吮吸感让她只觉自己的心神也被逐渐吸引到了脚底,大脚趾处的确很痒,但却又不同于先前那般仿佛要榨出她一切精力的大力抓挠,而是一种不断挑逗着心神,如丝绸轻抚般的轻柔淡痒,她紧绷的神经在此刻伴随着舌体的搅和逐渐变得松散,那酥痒却随着身体的放松,慢慢从趾尖开始一路上涌,接着在那瘙痒燥热的穴道中突然迸发。

  段沧澜难受得扭了扭腰,却发觉边上的侍女们都笑着看着自己,许是先前说的话让她有些在意,又或许是对自己如今的处境感到无奈,她便开口辩解到:“这是,这是刚刚被痒得发酸所以活动活动筋骨。”

  侍女们没有揭穿她那拙劣的谎言,毕竟这种身体反应很快就会再度涌现,小清小灵开始在吸吮足趾的同时,伸出自己的食指,用指肚抵在段沧澜这双大脚的正中心上,慢慢的旋转加力,随后上下缓慢而又有力的在足心这一小块地方来回推按起来。段沧澜只觉自己被那舌尖勾到足底的心神都被那两根食指所吸住,随着它们在足心的滑弄,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然后被收尾时候那向里旋转的动作给激得穴道抽动,仿佛那手指便是随着在足底的拨弄钻在了她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密道,她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惊得双腿一紧,口中险些发出某种怪异的羞耻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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