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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六道轮回功,8

小说: 2025-09-01 14:49 5hhhhh 8690 ℃

  指尖并没有因为段沧澜的忍耐而减缓半分力道,它们就这么用着最恰当的力度,让段沧澜的脚丫倍感舒爽麻痒的同时,又能向上给予她的穴道一缕缕微弱的快感,就宛如有人拿着一条细长纤柔的翎羽,从她那红软湿热的淫阜上轻揉慢捻挑,又爽又痒的感觉比起之前那宛如巨浪般的痒感冲击要好上太多,但却让段沧澜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发热,她感觉自己喉口处已然积蓄了许多淫浪媚叫,甚至她自己都想继续积攒下去,好得到这些女子更多更强的挑逗刺激。

  “噗~嗯嗯~~”侧乳上的刮挠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乳房里的肿胀在坚实的指甲下逐渐被驱散到膨大的乳粒之上,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快感酥痒让这位将军的嘴被轻易撬动,却又因为几声怪异娇媚的淫叫而再度闭上。

  虽被这些侍女如此挑逗,将身子丑态尽数凸显,可段沧澜羞愤的眼里却隐隐闪过一丝期待,“若是,若是再坚持些许,这些婢女定会如先前一般,忽然加大力道,届时便可......”

  可这香艳诱人的挑逗却足足持续了许久,直磨的她口干舌燥,一身力气都随着腰身的扭动给消磨殆尽,浑身上下如同有万蚁噬咬,两只大脚已被舔舐钻按得湿滑红热,只需稍用舌尖蹭蹭那酸咸趾缝,整只脚丫便受不住得绽放开来,从足心开始泌出一股股晶莹足汗来;两粒玛瑙更是比之先前大上了数倍还多,隐约还能见着其中心的一丝凹陷,精练高挑的身躯无力地倚靠在木床之上,英武的眸子已然被积蓄的欲火和渴望所吞噬,而那几位侍女又对此种调教娴熟无比,每每段沧澜被吸趾钻足爽地叫出声来,便迅速给她大腿两侧捏上几下,强行打断那丝丝缕缕向上攀行的快感通道,转而化作一股酸麻巨痒,惹得段沧澜只得在床上扭动着丰臀,娇笑着又泌出几滴水来。也不知这般过了多久,段沧澜昏沉的大脑已然分不清自己受着何种刺激,只觉着身上各处无时无刻不在经受着那般轻柔而又酥痒的挑逗,她的身体甚至在潜移默化间,逐渐变得只渴求一次稍微剧烈些的刺激,便能引动那早已饥渴到抽搐的穴肉,震颤着来到美妙的顶峰。

  在又一次揉捏大腿根部后,小凤看着段沧澜比先前多上数倍的黏稠汁液,微微一笑,再度俯身在段沧澜的耳边,“将军您说,会有这种只被挠挠痒,就大笑媚叫着高潮的天生淫女吗?我觉得这听起来确实很荒谬,不过将军现在看起来,似乎就和传说中的女子一般无二呢。”

  “呼~嗯哼~有什么手段快些使出来吧唔~唔嗯~~不过就是嗯啊~~那些无用手段罢了”段沧澜的声音已不似之前那般沉稳有力,一句简单话语便夹杂了数声略带情欲的轻吟,她此时已经控制不住快感在身体中的窜动,只能通过发出这类羞耻淫叫来稍作缓解。小凤也不作答,只是将那两柄马刷蘸了些油水,转手递给了足底的二位侍女。

  “哼,又是这种卑劣手段吗?想来尔等也没了其他手段,只得用这些法子折辱本将军罢了。”段沧澜皱了皱眉,脸上却是不如说的这般轻松,虽觉得这些侍女不过是黔驴技穷又想用此法见她癫狂丑态,两只大脚却还是不自觉地颤栗起来。

  “是否一样,那便还得看将军的体悟了,又或者说,得看你这大脚骚货待会是怎地在刷脚心下淫叫潮喷!!哈哈哈哈!”小凤忽地大笑起来,段沧澜也是心中一惊,看着足前那愈发逼近的马刷,心中莫名有了一分畏惧,以及,期待?!

  “咕啊~!!哈哈哈哈哈~!!爽哈哈哈哈太爽了哈哈哈哈哈天啊哈哈哈哈又痒又哈哈哈哈哈爽啊!!哈哈哈哈哈!!”鬃毛再度刷洗的那一瞬间,段沧澜的理智就如同脚心上的汗渍一般被刷了个干净,整具身体在渴求已久的剧烈刺激下,自发性地调动起全身上下的一切组织,饥渴的穴肉,酸胀的乳球,酥痒的脚丫在同一时间随着身躯的忘情扭动彻底开放,那两只对瘙痒畏惧至极的脚丫,此刻在身体本能的渴望下,自顾自地向前递送,五根红嫩足趾花般绽开,前端足掌也微微发力,进而让这具身体最敏感却也是最绝妙的刺激接收点呈送在两柄粗糙马刷面前。

  “咕哈哈哈哈哈~!!唔嗯嗯嗯哦~~~!!要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啊唔哦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再来!!再来啊哈哈哈哈哈~!!”侍女们早已解开了对段沧澜下身的一切束缚,而这位得到些许自由的女将,第一反应却是将自己的脚丫又向前送了几分,好让那尖锐的鬃毛能彻底没入自己的脚丫,能在划入那软嫩红热脚丫的同时,伴随着那翻飞的足汗一起,将这巨大的刺激传遍这具饥渴许久的骚浪躯体。随后,身体上的刺激又再度强了了数倍,侍女们恰到好处地为她其余痒肉附上了强烈而又高明的刺激,微黄的暗淡乳汁,晶莹的酸咸足汗,黏稠的纵情潮液无不在宣告着身体此刻的欢愉,就如同段沧澜口中一浪高过一浪的大笑一般。

  

  

  侍女们并没有以这种手段过分折辱段沧澜,在她心满意足地被刷挠至最后一次潮喷之后,几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用过去几晚的舒适按摩为段沧澜畅爽到精疲力尽的身子活动筋骨,这使得方才的一系列欢愉有了一个梦幻般的结尾,段沧澜就这么舒爽地轻吟着,享受着身子里残存的快感余韵,发自内心地浮现一抹微笑——正如她那将一切美妙记忆镌刻入大脑的身体一般。

  

  

  “姐妹们,看来咱们的队伍,又要多上一位燕国将军了呢。”

  “什么燕国将军,这般淫荡,称她为军妓痒奴都觉着不够呀!”

  元帅帐中,刘齐龙听着几位侍女在他面前叽叽喳喳着段沧澜今日的丑态,脸上浮现一抹淫邪微笑,对于这位挫败过自己数次,手上有着数万名赵国军士鲜血的女人,他自然不会如自己表现的那般平和,他捏了捏手中的兵符,低头喃喃道:“当坚毅的灵魂被禁锢在一具淫乱的身体里时,多久会彻底堕落呢?”

  

  

  今早唤醒段沧澜的,不是那些侍女,而是一句略显沙哑的低沉男声。

  “想来将军昨夜必然舒服的很呐,瞧这足下,都见着几处水洼了。”

  “哼!”段沧澜冷哼一声,强顶着身子的酥软遮住了自己还在发痒的私密地方,她知道男人过会便会用那可怖的刑罚强行让自己失去抵抗,但只要意识清醒,她断然不会对他臣服!

  “哎呀,昨日又不是没见过将军这一身嫩肉,怎么过了一晚,反倒矜持起来?”刘齐龙慢步走上前去,伸手捏住了那只泌满足露的湿滑大脚,他抓的很是用力,拇指死死顶在足心之上,段沧澜只觉那拇指仿佛按进了她的心神之中,头脑登时一片恍惚,回过神来时,脚丫已被男人用手臂夹住,伸出手指细细刮挠着,时不时还伸出嘴来,吮吸着那几根咸酸足趾。她只觉得比昨夜更痒了,痒到她根本止不住自己的笑意,此外,一种因为挠痒而涌现的畅快酥痒感居然再度出现在她的身子上。

  “嗯嘻嘻嘻~只敢嘻嘻嘻嘻在我无力时欺辱于我,若是噗~嘻嘻嘿嘿嘻嘻领军对阵,十个你也不是唔啊~!哈哈哈哈哈~!我对手!!”段沧澜显得有些愤怒,嘴里的话也不似当初那般淡然,她讨厌自己身上窜出的这种感觉,脑袋里回荡着那些侍女昨日所说的话语——只有最卑贱淫浪的女子,方才会因为区区挠痒就感到身子愉悦。她起初也对此嗤之以鼻,可现在身上因为脚丫被抓挠而泛起的仿佛电流般游走在私密部位的快感,却正一点点践踏着她原本的自尊。

  “我竟然真是如此淫浪的女子吗?”她头脑里忽地闪过这个念头,随即便飞快的压了下去,羞愤地扭过头去不再看那男人的脸,刘齐龙自是不急,他身为这军中元帅,手上技法比之那些侍女还要来得厉害许多,脚丫上泛起的每一条肉褶,被抓挠时每一次震颤,还有那源源不断涌出的足汗,都让他在短时间内迅速了解到这位女将脚上的各处宝地,他并未选择继续在这只诱人大脚上挑逗下去,而是脱下了身上的战甲,只留一身贴身内衬,欺身而上,将段沧澜压在身下。

  “哼,果真还是要行此等下作事情吗?也罢,毕竟战场上败过这么多次,如今用着奸技赢下一次,倒是迫不及待想要作作威风。”段沧澜有心出言激到,想要看到眼前男人暴怒或是羞愧的模样。

  “不错,段将军的谋韬武略刘某不及,故而被你坑杀了数万弟兄,所以今日,我定要让你如那青楼妓女般伏在身下,好生央求我与你交合!”

  “可笑,若是不用那些淫粉媚药,再过十年我也不会向你求饶!”

  “如此甚好!那便让我今日好好看看,段将军这淫乱身子,是不是和嘴上说的那般坚实!”刘齐龙怒笑着,将身上内衬一脱,俯身彻底压在了段沧澜的身上,段沧澜只是闭着眼睛,不去看那恶心的脸庞,更是在心中想着将这卑鄙小人擒杀了无数遍,此番若不是那侍女用着奇异功法揉去了自己一身气力,自己断能轻易扭断这狗贼的脖子!

  “噗~噗哼~唔唔唔唔唔~!!你这小人,又是用这阴损招数!”想象中的交合感并未袭来,反倒是被紧紧压住的腰身涌出一阵奇痒,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段沧澜实在是怕极了痒,光是男人大手在腰身揉捏这几下,若不是对其恨意极高,死命咬紧了牙,段沧澜此番便已会笑了出来。

  大手不仅仅停在腰身,向上的肋骨,柔嫩的腋下,细腻的脖颈(这是涂了仙露脱了死皮,倒不是前后矛盾),皆被那粗糙大手摸了个便,轻柔的痒意就好似温热的水流一般淌遍了段沧澜的身子,引得她那几处又渐渐热了起来。

  “咕啊~~呼~嗯~嘻嘻嘻~卑鄙唔嗯~嘻嘻嘻嘻~”段沧澜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张口嬉笑着朝男人骂道。

  “此番模样,倒是有了几分我赵国青楼女子的媚态。”

  “呸!使着这般卑劣手段,还..噗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刘齐龙不知何时唤来了那侍女小清,方才她便在帐口亲眼见着元帅在抓挠脚心的同时,为自己点出了那几处死穴所在——大脚趾下的趾缝,前脚掌间的肉缝,足心那一小块凹陷的小窝,以及整只脚丫周遭那圈轮廓,但手持稻杆的她此刻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些处死穴,每每都只是在其周围划上几下,既痒得段沧澜大笑不止,又让她感受不到丝毫如昨夜般传遍周身的满足感;然刘齐龙却逐渐开始将手向上伸去,揉捏把玩着那对丰满球乳,口中挑逗着两粒膨大红果,微腥的乳汁慢慢淌入口中,那等奇异快感让段沧澜的笑声中也逐渐多了几分媚叫。

  “明明也是被挠着脚心,明明还多了几分刺激,为何,为何却是到不了那种感觉?”品尝过高潮的身体已然抵挡不住这等诱惑,她急切地展露着自己的脚丫,两只挺翘酥乳也在手指揉捏下泌出了更多汁水,可无论怎样,都减不下穴道内半分燥热瘙痒。

  “唔~”男人灼热的阳锋在此刻抵在了她的小腹之上,段沧澜第一反应是抗拒,她的身子趁着刘齐龙调整身位的同时,赶忙向后挪了几分,见那男人很快又扑了上来,遂闭上了一双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决然,以及略带嘲弄的笑。

  “口口声声说要让我心服口服主动侍奉于他,却还是用着这等欺辱法子。”

  可刘齐龙却并未如她所想那般强上了她,他就这么按住她的身子,用他身下灼烫而又粗长的阳锋顶在她的肚脐眼上,湿滑黏腻的先走汁喷入了她腹中的小洞内,龟头惊人的温度正沿着小腹灼烧着她的内心,若是平日段沧澜自然不惧,可脚丫不知何时又多了几分刺激——一只蘸水的细软毛笔,它正伴着稻杆坚实蛮横的刮挠,在脚丫那几处最敏感的地方缓缓点戳旋转,直将段沧澜一身情欲随着酥痒被拉到顶峰,让段沧澜只觉眼前恍惚,扭动着身子想要将穴口送到那阳锋面前。

  “怎么可能?既没有用那马刷强行让我崩溃失神,又没用那些下作药物迷惑心智,我怎么会有这等念头?!!”段沧澜自然还有不少理智,她死死抵御着身体传来的本能欲望,毕竟自古以来,男女之事便是处理这种感觉的灵丹妙药,如今她更是被一位身材壮硕,气质英武的男子压在身下,脚心的酥麻和奇痒又让段沧澜难以沉下心来抑制燥热,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头向上昂起了些许,接着就被另一张脸给遮蔽了视线,口中的大舌霸道,蛮横,紧紧压制着她的一切,吮吸着口腔中一缕缕诞出的唾液,也在吮吸着段沧澜难得保存下来的理智,她的身体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舒爽,达到临界点的那种渴求感彻底将段沧澜的意志给压制下去,她的脚缠住了男人的腰,将自己,将尊严彻底随着身子主动的发力而亲手粉碎。

  “咕啊~!太~!太爽了唔啊啊啊啊噢噢噢噢~!!”肉体上的交融贴合比起脚心那种共鸣快感剧烈许多,段沧澜只觉身心都在颤抖,手脚紧紧缠绕着男人的身子,疯狂而又忘情地将他胯下的阳锋朝穴内递送。刘齐龙本不想让段沧澜如此舒畅,手里使着力道捏弄着身前的蛮腰,又叫小清用手抓挠自己身后的那两只脚丫,却反倒是让这位纵情的女将情欲高涨,口内媚叫又大了几分。

  “嗷~唔哈哈哈哈更妙了唔哈哈哈哈哈再!!再快些哈哈哈哈哈脚心,脚心也要唔哈哈哈哈哈对了!!对了!!哈哈哈哈哈穴里哈哈哈穴里也快些唔哦哦哦哦哦哦~!!太爽了唔!!”

  “这贱货,口口声声装的比谁都清高,结果还没几日,就这般放荡!若是让那寻常女子见着,怕是羞的都要昏过去。”小清见着段沧澜这一副纵情模样,忍不住讥笑到,“元帅这背上都要被这骚货的脚丫给浸湿了,还真是个传说中的淫浪贱货!”

  “呼哧~呼哧~她这可还没到顶峰时候,要知道燕国那群猪猡的药,可是会随着抓挠和交合逐渐渗入身体,她这起码还有大半未能消化吸收呢。”段沧澜的成熟肉体让刘齐龙也是有些难以招架,任凭他如何抓挠揉捏,只要不用蛮力强行分开,段沧澜的身体便会如蛇般紧紧贴附着他,软腻湿滑的触感配合上段沧澜本就精练修长的身材,带来的肉体刺激比起寻常女子要高上许多,红热的穴肉将他那粗长的阳锋给尽数包裹,身后的长腿正以他的腰为支点,帮助身体一下一下在穴道内抽插,小清已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去抓挠那两只泌满足汗的脚丫,可愈是刺激,段沧澜的动作便愈是迅猛,极为怕痒的脚丫在抓挠下却自主地将足底彻底绽开,任由小清随意刺激着各处死穴,这具肉体的本能将一切来自脑部的意识给全部压制,所做所为皆是为了此刻那纵情的寻欢享乐。

  “如今身体压制意识,那待到清醒之后,你又会露出何等姿态呢?”刘齐龙享受着女子那近乎痴狂地侍奉,贴在段沧澜那迷乱的脸颊上轻声说到,若是以往,遭受这般屈辱的段沧澜莫说转头咬下这卑鄙小人脸上的几块肉,起码也要从喉中挤出几滴唾沫喷吐上去,可如今浑身上下宛如登仙,凑上来的男子脸庞无疑为她再添了一处宣泄快意的方法,登时便用那迷离双眸寻到男子薄唇,挺腰收胯,下身一紧,接着这几分力道贴身而上,与那仇敌纵情拥吻起来。刘齐龙本就不是什么薄情寡欲之人,被此等身段紧紧缠绕,身内欲火也是被彻底勾引出来,两只大手迅速攀上那一对翘臀,按着身上女子猛力向下一按,借此让自己那阳锋再进几厘,直顶到段沧澜身内花心,又因那几位侍女适时揪住足趾朝那足心狠辣刷挠,直叫段沧澜被那蚀骨快意抽离了魂魄,随着两侧摇曳的烛火高声吟叫起来。

  

  一番云雨过后,刘齐龙扶着腰身从床榻上走下,一旁的段沧澜睡得香甜,赤裸的身子在化仙露和媚骨散的彻底浸润下闪烁着淡淡的晶莹粉光,久经沙场的痕迹已是脱落了个干净,只余下那宛如玉石般温润的娇嫩粉肤;刘齐龙伸出手掌,用掌上的粗糙茧子轻轻抚摸着那对宽大嫩足,令人惊奇的是,饶是身处熟睡之中,这只脚丫却也被划蹭着如花朵般绽放开来,腿间那处蜜穴更是随着掌心抚摸的频率一下下地开合着,不出半晌,刘齐龙的掌中便被滑腻足汗所浸透,几股黏稠白液也随着噗嗤噗嗤地轻响声从那蜜穴中喷涌出来。

  “看来这药已是渗透进了她这骨子里。”刘齐龙满意地看着自己湿润的掌心,朝着小青吩咐到:“好生将其上下清理一番,明日便将其推倒帐外,让我这些手下弟兄们好生品玩!”说罢,他将放在一旁的甲胃拾起,跨步走离了这充满淫靡之气的军帐。

  “谨遵元帅吩咐。”小青看着床榻上已然露出几股媚态的段沧澜,嘴角不由得向上扬起,她弯下腰来,捏着段沧澜耳侧的几缕发丝,就这般用发丝沿着其耳道瘙了几下,便瞧见段沧澜熟睡的脸颊露出几分笑意,“将军啊,您这千金之体,还真是比我们这些寻常百姓要厉害地多,明日,民女我呀定要在旁好生记下您的英武身姿,待元帅他占了这燕国领地,便把您这神武事迹传遍千家万户!”小青的脸随着自己设想的倾诉变得通红,她自幼便恨透了这些家世显赫之人,如今能亲眼见着这位燕国最尊贵的将军沦为军中痒妓,心中畅快自是难以言说,连带着打水擦拭的动作都快上许多。

  “将军大人,不,是小段妹妹,明日,您可就要与我等一同服侍军爷们了,今日姐姐我便劳累些,给你里里外外擦拭个干净!”小清卖力地用那粗糙干布擦拭着段沧澜的身子,见着那熟睡中的人儿在自己手中放浪地扭着腰肢,脸上笑容愈发灿烂。

  

  次日晌午,齐国军中忽地多出具娇美女子,躺在一张简陋木床上,除却手上有着几圈麻绳,其他地方皆是毫无束缚,而身上衣服正是其当日被俘时所着衣甲,军中将士们在旁围坐一圈,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哟,咱们元帅可真是雷霆手段,这才几日,就将这婊子调教好了!”

  “这可说不准,我倒是不太相信那等人儿区区几日便会彻底堕落,要我说愿意敞开大腿让兄弟们快活快活便已是极好,至于什么主动服侍,那多半是难咯~!”

  “兄弟说的不错,我瞧这段沧澜一身衣甲未见丝毫破损,怕不是元帅自觉难以攻成,遂原物交予我等让咱们一同欺辱她一番,以解将军愤恨?!”

  “啧,管他是甚么情况,这娘们奶大臀肥,比起军中那几位身段要好上许多,莫说一会骑上去肏她几发,光是在这看着,老子的大鸟就有些意动了!”

  “的确,这养尊处优的大将军身材就是比那些燕国百姓有料的多啊,待会我可得第一个上去玩玩这娘们是甚么滋味。”

  “嗯?怎得又是你先?我早便见着这娘们躺在此地,若不是元帅未曾下令,我早便上去扒了她的衣裳来上几发了!你这小子倒好,一来就想着先上?!”

  “那是你胆儿小,这婊子既然出现在此地,定是将军所授意,又怎会对我等行这些束缚?你若不敢,那就好好看着老子上去抓着她那一对奶子爽吧!”说罢,此人居然真就起身上前,朝着段沧澜那缓步走去。

  “你这小子!!待会若是将军怪罪,我等可不会帮你说话!”

  “也罢,就让他上去瞧瞧是甚么情况,这美妞迟早是我等军中娼妓,也不急于一时。”

  

  正午太阳毒辣,一身甲胃外加皮靴让段沧澜在睡梦间只觉浑身燥热,小清昨夜又以细嫩草管将那燕国皇室用于折辱女子的媚药淫汁细细将其身子抹了个便,随着大脑逐渐清醒,这腹中燥热便如林中烈火般迅速蔓延了开来;而那些侍女在这军中早已熟知这些药汁效用,早便在为其穿戴的亵衣皮靴里动了手脚——一般来说,这贴身衣物大多轻薄宽松,穿在身上宛如薄纱,可段沧澜此时却觉胸口一阵紧缚,不知何种毛皮正紧紧束缚着她的腰身胸口,若是平日她尚且还可忍受,可如今这一对乳球早被抹满了那化仙露与燕国用于调情的焚仙散,强烈的紧缚感导致她那已被刺激的膨大起来的乳球只觉被万手揉压,胸腔的每一次上浮,都会使得那毛皮刺地乳粒瘙痒难耐;大腿之间更是泛滥成灾,此等娇嫩地方在被抹了药膏之后,哪怕是在昏迷之下,单凭身体反应,便被那粗糙毛皮磨蹭的汁水四溢,可那蚀骨快感却如那皮毛一般久散不去,已然尝到鲜甜滋味的身子根本无法抵御这种极乐,哪怕段沧澜竭力控制着想要止住自己下身地扭动,可两条大腿却不见半分减缓;靴中肉足更是被那小青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软韧花草尽数填满,早被调教到敏感软嫩的一双宽长肉足只是感觉到周遭传来的刺痒,便止不住地颤栗扭动起来,而小青所毒辣之处正在于此,那些花草虽塞满皮靴,可彼此间的软韧质地却又留有大量空间,只待段沧澜稍一扭动,这些不同形态的花草便在靴中随着脚丫地摆动四处游荡起来,使得其每一处趾缝和足底软肉都在时刻经受着截然不同的划蹭刮挠,直叫段沧澜在这木床之上被痒得左摇右摆,发出一连串嬉笑声来。

  “哟,这娘们见着咱这雄壮身子,倒是自个儿乐开了花~!”上前的士兵也是脸上一喜,不过此刻的段沧澜行为却是其生平首见,这宛如中邪般地扭动让他略显迟疑,在一旁看着段沧澜在那媚笑浪叫,却迟迟不敢上前享用一番。

  “你们这些唔~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脚丫哈哈哈哈痒~!!痒啊嘻嘻嘻~!!这下面也是哈哈哈哈哈痒得狠嘻嘻嘻~!!”段沧澜已是睁开了眼,瞧这周围这些兵士,她早已见着数位屠戮了她同胞的敌国军士,一时间气血翻涌,杏目圆睁,从那床上猛地跃下,当即便想怒骂几声,可这一下却是让那药效又上涨了几分,而这翻床之举,更是让几株花草嵌入趾缝一阵摩擦,段沧澜只觉双足一阵刺痒,登时便失了气力,双腿一软,半跪在地上大笑起来,更要命的是,这身子里的火也是愈发旺了,可受限于甲胃坚实,手腕被缚,哪怕那些地方已是难受到快要泵开,她也只能穿着这一身曾经的战甲,在这些刽子手面前扭动腰肢,奉上笑脸。

  “段将军看上去,似乎难受得狠呐?需不需要大爷我来帮您松松骨头,捏捏身子,祝您一臂之力啊?”这些兵士们大多都在征战中玩遍了各类女子,此时见着段沧澜这副媚态,如何不知其此时正欲火中烧?可面前这位又是那在战场上数次大败军队的冷面修罗,此番露出这等丑态,岂能不好生羞辱一番,瞧瞧这位玉面修罗为了寻乐能说出甚么淫词乱语来。

  “你这...畜生..呼...当日屠我6位军士...呼...我誓要杀你!!...”段沧澜见着这位面庞,当即便记起了其手中罪孽,一时间强烈的恨意竟压过了身上的不适,竭力从口中挤出几句话来,那兵士见着这般情景,脸上却是笑意更甚,嘴中念叨着:“就是这般模样才够味!若是一见着本大爷便如母狗般凑上脸来,那反倒是没了滋味!”

  说罢,他便欺身上来,玩味地看着段沧澜充满怒意的双眼,左手顺着甲胃的下摆轻轻一提,便将右手迅速伸了进去,隔着一层湿透的毛皮肆意揉捏起来。

  “嘴上说着这些话,这身子倒已是成了这般淫贱模样!”那兵士稍稍捏了几下,便将浸满黏腻汁水的右手从段沧澜身下抽出,朝着一旁的战友们炫耀着,这一下可苦了段沧澜,见着这刽子手在一旁以自己的淫水耀武扬威,可自己的下身非但没有因为恨意止住欲望,反倒是因为先前的一番揉搓,手掌的力道穿透毛皮,将她那早已泛滥的下身弄得瘙痒难耐,勉强支撑的右腿也不停晃荡起来,半跪的姿势眼看就要支持不住倾倒下去。

  兵士却在此时忽地扶住了她,只是双手却钳在她的双侧腋下,随后猛地发力,将其软绵绵的身子从地上强行举起,勉强让其脚尖点地,随即举着她朝着周围那数百名将士,露出了她那噙满笑意,浸满潮红的脸。段沧澜刚要挣扎,腋下的手指便陡然发力,食指和无名指继续协助支撑着她的身子,可另外几根手指,却开始在她的腋肉中上下飞舞起来,此处地方正巧没有甲胃覆盖,只有一层轻薄布料裹在外处,对于身后男人的指力起不到丝毫阻碍,周遭将士们瞧着段沧澜脸上愈加灿烂的笑意,纷纷起哄羞辱了起来,此番待遇对段沧澜来说比起军帐中的调教还要羞辱百倍,面对着这些手中沾满手下鲜血的敌人,自己却只能如同幼儿一般被人举在高处,在其指下扭动着无力的身子,积蓄了一夜的膀胱在身体又一次的冲击下开始抽搐,段沧澜本能地想要咬紧牙关夹紧双腿,去阻止尿汁的喷涌,可她的双腿,就如同她那难以闭合,不断发出大笑的嘴唇一样,迟迟无法遵循她大脑的思想,反而是在那股即将倾泻的身体冲动下,感受到了宣泄的快感,随即分的更开了些,这熟悉的姿势让段沧澜再也无法抵御四处传来的痒意,下身忽地一阵温热,汁水沿着大腿滴滴答答地流落下来,而这一释放,便使得她各处的渴望再难压制,双眸之间的怒意陡然被情欲所冲散,尽管腋下还是酸痒难耐,可身着甲胃的双腿却不自觉地朝后攀爬,皮靴中的两只嫩足更是与那些花草来回翻腾起来。

  “啪嗒~!”那兵士却毫不顺着段沧澜的意愿,刚感受到些许快意,便两手一松,让段沧澜直直落到自己泌出的黄水之上,这双足刚一点地,便刺的其主人浑身一颤,径直瘫软在了地面之上,这一下也将段沧澜从那迷乱中堪堪解放出来,可就算脑子清醒了些许,身体却是止不住地朝前爬去,饶是她咬紧银牙不肯发出丝毫下贱声响,可这一番丑态还是惹得那些兵士哈哈大笑起来。

  “老兄方才还说其略显刚强,这下看来元帅大人可真是神通广大,这才几日,就让这玉面修罗如母狗般在地上攀爬,瞧着脸上酡红,怕不是下面早就湿成水洼了嘎嘎嘎!!”

  “是哇是哇,小兄弟赶紧上了她,这等娘们咱们也想尝尝咸淡,你可得加紧些!”

  那兵士听了周围弟兄们的叫喊,却是微微一笑,并不着急于为段沧澜解衣玩弄,而是从怀中摸出一条棕红布匹,将其轻轻攥在手心,俯下身来,对这段沧澜轻声说到:“段将军,咱们两国也算是老对手了,这些年来,您所率的兵卒们可是不知屠戮了我们多少弟兄,我瞧您现在也是想要得紧,正巧您现在也算是卸任了燕国将军,即将作为我齐国军妓随军打仗,不如对这我这弟兄残存的布料来上句:“燕国不自量力,以卵击石,我段沧澜更是陷害无数勇士,故今日在齐国军中宽衣解带,以肉身向诸位英灵谢罪!”如何?那咱们便顺了你这荡妇的意,给你好生解解身上的痒!”

  “妄想!!”兵士的话虽引得众人一片叫好,却如同一桶刺骨凉水浇在了段沧澜燥热的身子上,她的身体甚至因为愤怒而颤栗,一时间甚至忘却了身上的瘙痒,当即便想起身用嘴从那人手上咬下一块肉来,可如今这软绵绵的身子如何能成?非但没有扑到那兵士的手臂,反倒自己失去平衡跌落在黄泥地上,被那人骑在身上,也不解开甲胃,就这么用蛮横的指力,隔着自己平日上阵杀敌的甲胃,不断敲击划蹭着里边的嫩肉,本就难耐的几处软肉在这般隔靴搔痒之下很快就再度让段沧澜娇喘连连,尽管其眼中怒意正因为这屈辱姿势和背上那人的荒谬言语而不断积蓄,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在地上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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