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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六道轮回功,6

小说: 2025-09-01 14:49 5hhhhh 6570 ℃

  “口口声声悼念着你那亡夫,可这身子却是诚实得很呐!”老齐适时补上了一句,从一旁拾起那青绿簪子,将那双足从云凌峰背上扯下,握在手中肆意把玩起来。

  “这簪子可真是好看的紧,也不知当初花了多少银两,今日我便暂且收下,日后怕是还能尝到不少女子嫩足呢~!”

  “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陆吟竹在牢里本就身心俱疲,今日又忽闻丈夫死因,方才挣扎不过是回光返照,一身精气早已被消磨地不剩多少,此番又心中哀苦被人如此折辱,引得身子高潮,没过多久,便大笑浪叫着昏死在亡夫碑前,各类汁水在其身下流了一地。

  

  

  “毒妇,该死!这双淫足只知谋害亲夫!”

  “瞧着淫荡模样,怕是在牢里都不安稳!”

  “你这贱人,还我公子!”

  陆吟竹再度醒来时,乃是被人以冰水激醒,跪在那囚车之上,沿着闹市缓缓走过,双足被用铁链拉开,让周遭百姓能清楚看到那烙印上去的几个大字。陆吟竹看向四周,在那人群间见着了许多熟识的人,他们此刻都满脸怒容,朝着自己扔着各类石子污秽;她又看向远方的案台,云凌峰正如狗一般半跪在那官员面前,脸上堆满了献媚的笑容;她找遍了四周,唯一露出不舍的几双眸子,竟是那二位在地牢中对自己百般折辱的壮汉,也是了,自己这等淫荡身子,将这二位伺候的有够舒畅。

  正午,艳阳高照,身后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随即,天地倒转,双眼昏沉。

  “这人世间,太苦,太暗,若是有那来世,定要做那高高在上的将军帝王,攻城拔寨,好过这屈辱一世百倍!”陆吟竹心中想着,思绪却逐渐飘散,眼前忽地现出一道身影,朝着自己伸出手来。

  “云郎,吟竹,这便来陪你了。”

  

  

  

  “呕!这都过了几个时辰才让我来收尸,这娘们身子都臭了!!”一位男子推着板车,朝着刑场深处走去,空气中那飘散的腐烂臭味让他不禁捂住鼻子,没好气地骂了几句。只是将那溃烂女尸从地上托起时,饶是以他的胆子也不由发出一声惊呼,只见那女子虽身躯溃烂,可这一双脚丫却是如玉石般柔滑,在这夕阳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娘的,该不会是这娘们化作厉鬼附在这弑夫淫足上了吧,不行,这尸体留不得,得找处地方给她扔到河里去!”

  

  “这地方够远了吧,娘的,姑奶奶可别找上我啊,要寻便去寻那刽子手,切莫半夜入我梦中将我带走!”男子双手合十,作势拜了两下,随即便捉着那对玉足将那女尸投入河中;远处,几朵洁白小花随着晚风左右晃着,正如,少年少女初见那日。

  

  

  

  

  城楼下,烟尘弥漫,哀嚎四起,鲜血将那棕黄城门都染成了暗红色;城楼上,一名身披战甲,面如寒霜的女将军正看着身旁逐渐减少的兵士,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可却在下一瞬便将其埋入深处,用那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念出下一队上前的兵士。

  “为将军赴死,为国力战而亡,我辈男儿,便当如此!”尽管连那空气中都被血腥味所填满,可被叫到名字的兵士眼里却无半分畏惧,看向那女将军的眼神也满是狂热,俯身吼完这几句遗言后,便到门外抄起兵甲,向前冲锋,很快就隐没在无边的喊杀声中。

  女人听着城外兵刃交接的声响,缓缓将那一队兵士的名字划去,递给一旁的小卒,“每人家眷纹银五十两。”

  “是,将军。”

  

  “刘元帅,那段沧澜真乃名将,我等二十万大军对她不过五万将士,竟被拖在这玉山城前难以再进一步,要知道这玉山城背靠窄道,前对平原,易攻难守,朝中对元帅您已颇有微词,若是明年此时再夺不下这城池,朝中那群老东西怕是要。”

  “哦?若是他们这群老骨头有谁胆敢议论到本元帅头上,那我便讲他的头砍下来杀鸡儆猴,更何况,那段沧澜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恕小的愚笨,我等与那段沧澜争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其行军布局,谋略计策,皆是小的生平罕见,元帅如何...”

  “哈哈哈!她的确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生将星,只是她对外铁血,对内却过于温和,我已派人与那燕国大臣相互串通,加上那燕国新王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只需数月,这玉山城必然不攻自破!”

  “那燕国大臣,真有这等通天本事?”

  “呵~你可莫要小看了这些朝中权臣,若是领兵打仗,本元帅自然比他们高超不知多少,可若是那蛊惑人心,欺瞒君王的把戏,他们可才是道上行家。”

  

  

  京城

  一身朝服的大臣正跪在一位少年面前,声泪俱下地控告着某位将军的恶行:“陛下,这段沧澜近些日子大肆搜刮京城百姓财物,用以收买手下兵士,更何况她已与那大齐斗了数年之久,打的百姓是衣不蔽体,怨声载道,若是再这样下去,臣只怕她是在暗中积蓄兵力,意图谋...”

  “啪!”身着黄袍的少年却听不得这些,直接从那龙椅上跃下,对这那大臣的脸庞就是几巴掌,“陈太师,是谁给你的胆子,在朕面前诋毁段将军?!你可知段将军为我大燕立下了多少功劳?若不是段将军,你岂能在这朝堂之上狺狺狂吠!”

  少年不过弱冠之年,一怒之下却也龙威四溢,震的满朝文武不敢出声,然陈太师挨了这几巴掌,却愈发胸有成竹起来。

  “果然是血气方刚的楞头小子,看来老夫与那刘元帅的交易,把握可是不小。”只见他将头埋地更低了些,言语间抽泣之声更足,“陛下,老臣也只是为这天下百姓所想,更何况我大燕自古便遵从强干弱枝之法,京城禁军数量本该远大于各地厢兵,可这些年来那段沧澜手下兵士数量却始终居高不下,加之其手中战功卓越,若是有一日其想要...”

  “住口!你这老狗!”少年怒极,抬脚便将陈太师踢翻在地,“来人啊,将这老狗拖下去,砍了!”

  “陛下!陛下!老臣这番都是为了陛下您好啊!要知道,就连您方才所喊的殿前军士,大多数也是那段沧澜手下精挑细选而来,这大燕将领,也几乎都是由她选拔任命,臣对段将军的忠心自然无半分怀疑,毕竟她身为女子,为打消先帝顾虑,许诺终身不嫁,已然是常人所难及;可她是如此,其手下将领心思却未必如她这般纯净,若是其间有那狼子野心之辈意图谋反,而陛下在军中又无多少声望,只怕到时候...”

  “退朝,退朝!!”

  

  入夜

  “陈太师,你今日于朝堂上所言,意欲何为?!”少年身穿便服,借着月色悄然来到了陈太师的府前。

  “果然还是少年心性,稍微一激,便想探个究竟!”陈太师心中窃喜,然脸上却满是惶恐之色,嘴里直念叨着:“老臣,老臣白日乃是胡言乱语,冲撞了陛下,请陛下恕罪......”

  “若是再这般装傻充愣,明日陈太师便可离开这太师府,去那乡野间做一自在闲夫了!”

  “此事实在...老臣只怕段将军知晓后会...”

  “这大燕乃是朕的天下,陈太师怎总顾虑将军所想?!”少年平日显然没少听到这类话语,对段将军也早已心生不满,朝堂之上不过是碍于段沧澜那赫赫战功,不敢表露出来,生怕低下朝臣觉得自己这位新上任的君王不念功劳,落得个离心离德的下场,此刻的少年风华正茂,谁不想独自做出一番伟业,将这大燕国标刻在这天下各处?然自少年继位起,朝中老臣口中便都是念叨着段将军如何如何,而那段沧澜回朝之时,也对自己毫无恭敬之意,行礼不过是循规蹈矩,口中所言也尽是索要兵马粮草一事。

  “那,那老臣便明说了,段将军治军严明,爱兵如子,手下兵士个个骁勇善战,不惧生死,然这些士兵的忠,乃是对她段沧澜的,却不是对陛下您的忠,老臣斗胆说句,陛下您在这军中威望,怕是都不如段将军手下的一名千夫长!”

  “一派胡言!本王怎会不如这区区一名小卒,陈太师此言是为何意?”燕王怒极,作势又要抽他的脸。

  “陛下若是不信,何不借着这夜色微服私访,与老臣一同去那军中随意拉上几位小兵,问上一问?”

  “好!本王便听你一言,若是并非陈太师你所言,那明日陈太师便可收拾行李,告老还乡了!”

  

  “诶~!诶~!两位兵爷,执勤辛苦,小人带了些许熟肉浓茶,二位兵爷可否赏脸取些尝尝?”陈太师朝街上巡逻的兵士招了招手,满脸献媚地捧着吃食向前走去,眼前那二位便是其早先安排好的小兵,乃是某位大臣的远房亲戚,私下安插进这军队中意图谋个一官半职,岂知这段沧澜只论军功,这可造不得假,遂入职五六年,依旧是那巡街小卒,陈太师便是托人私底下收买了二人,许诺其某处乡野的府邸和数千两黄金,称今晚有位对段将军格外崇拜的世家少爷要借兵士之口来了解段将军的事迹,这二人一听自然乐得如此,早些日子便开始琢磨如何吹捧段将军,让这位少爷听得舒畅。只是这表面功夫,还得做上一番。

  “不必了,吾等正在巡街执勤,岂能擅离职守!”王虎向后退了两步,作势便要转身继续游街。

  “二位!二位!小人对段将军手下军士实属敬佩,还望二位执勤后再来此地,小人在此恭候二位大人!”

  

  “段将军治下军士,的确是纪律分明,恪尽职守。”燕王从阴影中探出头来,也不由得赞了一声。

  “那是自然,毕竟,在这军中,段将军乃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哦?”燕王微微点头,脸上阴翳之色却是更浓了。

  

  约么一个时辰后,那两位兵士总算出现在燕王面前,陈太师立马迎了上去,打开手中布袋,朝那二人递去“二位,执勤辛苦,还请尝些小人买来的吃食。”

  “保卫百姓,本就是我军应尽的职责。”王虎摆出一副淡然表情,捻起一块熟肉,细细嚼了起来,“今日统领忽然下令明日歇息,吾等方能来此地与你二人见上一面,若是平日,怕是等到明日吾等都不会前来。”

  “那小人还真是幸运,如此难得,不如小人便再买些酒来,请二位喝上几杯?”这便是陈太师计下一环,帝王生性多疑,若是让这二人就这么吹捧,难免燕王会心生疑虑,私底下彻查一番,然几杯酒水下肚后,王虎和黄龙二人皆面红耳赤,眼神迷离,此番情况下再问,所得话语便会让这燕王信任的多。

  “二位,小人对段将军更是仰慕多时,不知二位可否说些关于段将军的故事,让小人也好过过耳瘾?”

  “看...看你这人...还挺恭敬,那...那我便和你说些军中传言...可莫要外传啊~嗝!!”王虎打着酒嗝,搂着陈太师的肩膀,低声诉说了起来:“你可知段将军那日大败越军,班师回朝后,那燕王如何对她?”

  “小人不知,这等朝堂之事,又有圣上在位,小人怕是想都不敢想呐!”

  “哈哈哈,圣上?!他在我们段将军面前却是只敢赔笑,不敢接将军一跪呢!哈哈哈!”

  “啊?怎会...那岂不是说段将军她...”

  王虎突然压低了声响,但却巧妙地让燕王也能听到些许,“这燕国天下近乎都是段将军所攻伐下来的,他燕王坐龙椅也是坐,换个秦王,吴王也可来做!只要将军愿意,女子为皇,亦可!!”

  “二位莫要说了,小人,小人不敢听了!!”陈太师露出一副惶恐模样,作势便要捂住耳朵,却被酒意上来的王虎擒住双手,大笑着说到:“莫怕!便是知道了又如何,他有那个胆子吗!!”

  “啪!”暗处传来一声脆响,两截断筷随之落在地上。

  

  “陈太师,是本王错怪你了,若不是你拼死进谏,本王怕还是被蒙在鼓里!”

  “陛下莫要如此说,那几句话不过是账下小兵酒后乱语,岂能代表其他...”

  “连这小卒都对本王毫无敬意,那些统领又岂会有半分忠心!段沧澜啊段沧澜,本王却是看错了你,可如今大军压境,本王却奈何她不得,陈爱卿,你说,朕该如何是好啊。若是临阵换帅,我大燕江山怕也不保,可若是继续如此,只要她段沧澜在任一日,本王便始终没有半分兵权!那这燕王做的还有什么意义!”

  “陛下莫急,老臣昨夜苦思夜想,得出个小伎俩,只是是否可行,还得陛下您来...”

  “陈爱卿不必拘谨,畅所欲言即可。”燕王摆了摆手,脸色阴沉,不知心中做些甚么打算。

  “老臣认为,如今段沧澜在那玉山城与大齐对峙数年,便是因为其手中兵马不足,只能处于守势,加之敌军将领也是位名帅,这才形成今日这拉锯之势,陛下若要破除如今受制之势,不妨破釜沉舟,将各地厢兵,京城禁军抽调十万段将军任命的将领兵士,前去支援前线,得了人马,段将军必然能有转守为攻之能,届时与那齐国二十万军士交锋,若是胜了,其手下军士必然十不存一,就算败了,我大燕借着那玉山窄道天险,抵御敌军也不成问题!”

  “太师此法真是妙极,本王便听你一言,明日便布下圣旨,抽调各方兵马去支援前线!”燕王拍手叫好,脸上尽是笑容。

  

  数日后,段沧澜看着那数万兵马和一同送来的圣旨,气得浑身发抖,要知道这玉山城背靠窄道荒山,粮草运输都是个大问题,五万兵马便是这座城池所能容纳的极限,若是再多,怕是粮草都供应不及,更别提什么转守为攻了。而燕王此番行为,便是逼迫她主动打开城门,朝那齐军发起攻击,可这玉山城易攻难守,齐军的天钳城却是易守难攻,就算她段沧澜有通天之能,将手下这十五万兵马打尽,怕也是拿不下来,而这圣旨上更是命令这些兵士不得逃窜,势要一举击溃齐军,违令者斩,几乎是瞬间便将段沧澜和刘齐龙的处境翻转过来,要知道那刘齐龙带着二十万兵马久攻不下这玉山城,士兵们早就泄了气,朝中也对他颇有微词,只要自己死命守住,那外敌自然不攻自破,可如今一来,粮草供给不上,那刘齐龙则只需坐在城中,静待自己手下将士因缺少食物而变得虚弱,留在此地,只会被他尽数歼灭。

  “传我命令,弃城,撤离!”段沧澜很快就认清了状况,大手一挥,便下令手下兵士收拾行囊,准备向后撤离到天山城去,手下那些新来的将士们虽有些迷茫,但对段沧澜的话语却无半分疑虑,立马便开始收拾起来,直到半夜,全军已经整顿完毕,借着夜色,悄然向天山城退去。

  “哈哈~看来今夜,吾等账下便能再添一位冷艳女将了!”刘齐龙接过眼前之人手中信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玉山上

  这山路狭窄异常,只堪堪能让普通板车通行,古往今来,燕国便是借着此山,让齐国难以再进一步。十五万将士却是借着火把,井然有序地走在山道之上。

  “咚!!”几声异响从顶上传来,队首的几队士兵只来得及大喊一句:“有落石!”便惨叫一声,没了声响,而后方窄道上更是传来战鼓隆隆声,数万齐军身携弩箭,与燕军保持着距离,从后方肆意射杀着这些兵士。

  落石依旧在从山顶滚落,埋伏之人显然在此地预谋已久,段沧澜顿知这燕国出了叛徒,可如今却是容不得她将其揪出,扭转败局,登上山道的燕军在齐军面前就是活靶子,而还未登上山道的数万燕军,更是被其余十余万齐军围剿,而为了趁敌不备快速撤离,段沧澜让兵士们舍弃了许多厚重盔甲和长柄武器,由后方军队统一拉运,导致如今就算她手下士兵个个骁勇善战,悍不畏死,却因为装备上的巨大劣势被肆意围杀,喊杀声,怒吼声将整片黑夜划破,直到后来,被杀到逐渐响起绝望的哀嚎声。

  

  

  天边泛起一抹白色,刘齐龙看着眼前仅剩下不到两万的燕军和那缓缓走到自己军前的女将,脸上却无半点讥讽之色,毕竟在这等绝境下,这位名将手下的兵士们虽会哭泣,会哀嚎,可却无一人溃逃,求饶,直到这位女将军亲自走上前来,双膝跪下,乞求自己能饶过剩下的燕军,为本就孱弱的燕国保留些许兵力,这才放下武器,朝齐军举起手来。

  “哎,本元帅借用这龌龊伎俩,胜之不武,将军可莫要怪罪。”刘齐龙按着段沧澜的肩膀,将她迎起,“这些残兵败将在我看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放便放了,只是不知将军,愿意出些什么代价,来换取这数万将士的性命?”

  “成王败寇,我败了,便是败了,我自幼便为了燕国奉献一切,如今年已二八,家中怕也只剩下几两纹银供父母度日,如今所剩,不过是具残花败柳之躯,若是你还敬我是个对手,还请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我愿以死来换得他们生。”

  “哦?一命换万命?段将军不愧是名将,此时此刻都还想着这等惊世战果,要我说啊,可以,只不过,这一命,得是活的,得是任我所用,任我大齐所驱使的命!我听燕国里都传段将军你从未婚嫁,又怎会是残花败柳之躯?不如这样,你便到我军中,做一军妓,用你这具身子,来好生慰问这些年来我账下兄弟们的在天之灵!如何!”

  “将军不可!吾等便是死,也绝不...”段沧澜账下统领怒极,当即便要冲出来朝这卑鄙小人来上一刀。

  “住口!想不到我这身子,竟能换到数万人之性命,如此一本万利的买卖,如何做不得?”段沧澜只是默默摘下了头上的盔甲,露出一具英气十足的脸庞,抬头望着刘齐龙的眼睛,任命般地点了点头。

  “看来段将军看待局势要比手下将领清楚很多哇,那便这么定下了,不过事先说好,我会在这数万人手背上刻下我齐国印章,登记名字,若是在我齐军中段将军违反了什么事项,那我便找来这本子,领军踏上你燕国土地,掘地三尺也要讲他揪出来,在你面前把他给砍了!若是你在军中寻死,那待你死后明日我便全军出动,配合上今夜那燕国叛徒,将这数万人再找出来,连同你燕国百姓,一并陪你祭天!”

  “你!”段沧澜没想到这男人居然如此狠毒,她早就想过被擒会是如何,口中也早早藏有一丹丸,本想着待手下将士平安,自己便服毒自尽,便可免受敌军欺辱,然刘齐龙的一番话语无疑是堵死了她的退路,可如今形势所迫,却也不得不暂时低头,任由他将自己四肢捆住,如牲畜般放在马背上运送回去。

  

  齐国军帐内,身材壮硕的汉子们举着酒碗,布满血污的重甲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众人彼此脸上皆是笑意,他们心中清楚,经此一役,那燕国的气数已然耗尽,而两国自古以来便交战不休,这近乎百年的血仇,定是要由他们这些人来亲手了断,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将会被攥刻在国碑之上,汉子们心中的火焰便愈发汹涌了起来,手中酒液虽能麻木四肢,但却抚慰不了脑中饥渴。帐中男子本就多是青年壮士,每日的拼杀操练早已让他们的神经被彻底绷紧,而今忽地搏下一场大捷,顿感这腹中火焰烧得旺盛,登时便有人忆起那敌国女将的温婉面容,将那手中酒碗朝地上一摔,顶着个酒红脸庞便在帐中嚷嚷起来:“将军何不将那娘们从帐里拖出来,扒了她那一身衣甲,供兄弟们好好泄泄火气!”

  段沧澜本就是以四马攒蹄地屈辱姿势从马背上卸下,更是被定在根粗长黄竹上围着军帐走上了几圈,卸去甲胃的女帅已然没了平日里的英武,被敌人以那屈辱姿势捆绑游街的遭遇也让她不由得俏脸绯红,将脸死死扭向一旁,娇躯在四周粗鄙而又放肆的调笑声中不住地颤抖着,她从不惧刀劈斧砍所带来的皮肉痛苦,那只会让她感受到拼杀的快感;可此番却是将其柔弱一面强行暴露在敌军眼下,听着他们肆意贬低自己的身段和名誉,可自己便是连起身还嘴都做不到,如此折磨,已是让这位女将略感悲苦,只恨自己当时没有早些自裁,方才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这一嗓子,顿时便将营帐里的火气彻底点燃,几名精壮汉子借着酒劲,加之又在军中有个一官半职,逐渐也放开了手脚,凭着脑袋里的记忆便想着往关押段沧澜的营帐里走去,只是没走几步,便被刘齐龙手下的兵士给拦了下来。

  “这位百夫长,将军有令,今日酒肉管够,可这囚女段沧澜,却不可让你肆意妄为。”

  汉子腹中本就燥热,脑袋又被酒水给冲得迷炫,嘴中嚷着,便硬要往帐里闯,“这军中难得见到几名骚浪娘们,将军若是想自己享用,和兄弟们说上一声便好,何必借着这般拙劣借口?我看那娘们臀翘乳肥,若是将军半夜自觉难以招架,可要记得将吾唤来,我来替将军好生责罚这恶毒敌将!”说罢,便自顾自地去掀那帐帘,不料却被一旁的兵士啪地一下将手给打落了下去。

  “你!!.......”这百夫长刚要发怒,却不料营中传来将军的声音,刘齐龙平日治军有方,恩威并施,手下将士无不对其心存畏惧,这汉子方才也是借着酒劲才能说出这般浑话,忽闻将军话语,登时酒意也散了大半,讪笑着缩回手来。

  “诸位莫要着急,这女帅性情刚烈,若是强行夺了她的身子,只怕会激地她愈发忠烈,那便只得一斩了之,况且此时便上了她,多半难以获得多少床上欢愉,诸位兄弟若是信我,给我三日,我定将这烈马好生调教,届时让其乖乖在诸位胯下塌下腰来,供诸位驰骋!”

  几名醉汉嘴上自是应和着,然心中却多有不屑,只因这段沧澜素来有铁面血手之称,冰冷傲气的模样近乎刻入了每一位将士的心中,今日午时脸上羞赫之色,汉子们也知其悲苦,然此时元帅却立下这等豪言,竟说三日内要降服这匹烈马。

  “莫不是三日后身心俱疲,不得已将这女帅让与我等......”归营途中,一名汉子忽地来上一句,只惹得周遭兄弟们一阵欢笑。

  

  “为何要将你手下将士赶走?成王败寇,我既已成为尔等俘虏,自是有被糟践折辱的心理准备。”段沧澜便在帐中,自是听到帐外几人的谈话,只是心中却无半分感激,只觉眼前男人惺惺作态,令她作呕。

  “你我二人斗了这么多年,最后也不过是败在你燕国内患之下,我自觉胜之不武,又岂会用这般淫乱伎俩来折辱你?如今你落入我手中,我不过是想让你彻底屈从于我,而不是用着这些旁门左道,如此一来,想必将军心中也是对在下极为不耻。”

  “可笑,败了就是败了,我不知你心中有何等计谋,只是想让我段沧澜心悦诚服?恕我直言,这世上可还没生出这等人来!”段沧澜昂着头,紧盯着眼前那男子,尽管被以这等可笑姿态被绑在竹上,未着半件兵甲,大片肌肤被兵士们以羞辱为由刻意裸露出来,但当段沧澜说出这些话来时,其身姿却是显得格外英武,仿佛她根本就不是深陷敌营的无力俘虏,而依旧是那位驰骋沙场的飒爽女将。

  “诶,可莫要这么说,只怕过上几日,哪怕没了这些束缚,将军依旧会乖乖低下头来,求着我等为你服侍呢~”刘齐龙笑着说到,他爱极了此刻这张脸上的傲然神情,身为多年的对手,刘齐龙早已经看惯了这张脸,但依旧不觉得腻,哪怕他身处高位,各类女子亦是玩了个遍,但此等身份尊贵,又常年压制自己的女将还是头一回见,他不想如往常一般直接撕去她身上的一切布料,他要用着她们燕国的人,燕国的物,燕国的奇淫巧技,让这位守护了燕国数十载的女将军由内到外彻底臣服于自己。

  “今夜乃是我军庆功宴,将军虽是我等俘虏,我却也不忍心自己享乐,而让将军以这屈辱姿势在这忍饥挨饿,恰巧我旁边营帐有着几位我从你燕国招来的女侍,不如便让她们为将军接风洗尘,好生款待一番将军?”刘齐龙低下头朝女人说到,却也未等她开口,便拍了拍手,招呼几位身段纤细的女子进来,几人手里或是端着盆玫红色的汁水,或是拿着些许燕国常见的烹煮小菜,见着将军,脸上皆是露出惊异,低下头去不敢看她,她们大多都是被齐国将士虏来此地,又在帐中见着自家将军,心中顿时没了半分希望。

  “何必在此惺惺作态?本将军早便知晓你刘齐龙对待女性俘虏是用着何等手段,你大可以上前来将我按在身下,将你这恶心肮脏的躯体贴在我身上。”

  “将军可与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本帅敬佩将军,一介女流却用兵如神,一人护卫那孱弱燕国数十载,不过话虽如此,今夜倒也还需用这牛筋绳为将军添些束缚,毕竟将军一身武艺,若是不加些限制,只怕每日便见不到将军了。”

  段沧澜不知这男人作何打算,但心中却也暗自松了口气,她虽不畏欺辱,但倘若能暂且守住贞洁,少受些折磨,心中倒也乐得如此,毕竟战败后的她已然是案板上的鲇鱼,再难翻出多少风浪来了。

  约么半个时辰后,便在几名唤进来的健壮男子按压下,被呈“大”字形捆在了一张床上,脖子亦被床头麻绳围了几圈进而向上提起,只能以仰头姿势行张口闭口这类简单动作,段沧澜并未过多挣扎,毕竟这些兵卒也未对她行任何亵渎之事,只是按照规矩捆住了她的身子,再说了,就算要做,她段沧澜为了燕国百姓,又能做出什么事来呢?

  被四马攒蹄捆在竹棍上着实不算好受,此刻身子舒展开后,四肢传来的酥麻畅快感让段沧澜紧绷的神经不由得舒缓下来,她如今被迫仰起头来,看不见自己身前的那些婢女们在做些什么,不过耳边传来的水流搅动声倒是不假,想必也是在遵从命令,要为自己洗漱一番。

  “这卑鄙小人到底在谋算着什么事情?经此一役,燕国未来十年都不会有转守为攻的能力,又何必对我这败军之将好生招待?”段沧澜想着,忽觉足心一凉,脚上一双皮靴已被一名婢女给剥了下来段沧澜身子高大,自幼便有一双肉实大脚,如今这一双肉足竟有九寸余长,加上此时正值孟夏时节,天气已然开始燥热起来,这皮靴虽柔软耐用,但内衬却格外严实闷热,皮靴里边早已积蓄了不少足汗,刚一剥落,便能听到几声水珠滴落的声响,紧接着,一股酸臭气味便开始在帐中蔓延,引得那几位婢女发出几声嬉笑声来。段沧澜早便知晓自己这双宽厚大脚是何秉性,早在燕国领军时便常用清水冲洗足部后再更衣沐浴,为的就是消除大半酸臭足汗,如今被人忽地扯开这层遮羞布来,段沧澜虽脸上不显情绪,几根足趾却早已经蜷缩弯曲,恨不得将自己这一双大脚遮掩下来。

  “将军果真...劳累,今夜便让奴婢为将军好生清洗一番。”那婢女虽笑个不停,但动作却是丝毫不慢,从盆中拾起一块丝滑绸缎,蘸着那玫红汁液便开始清洗起来,她手法娴熟,力道轻柔,仔仔细细地用自己的指尖顶着绸缎将这一双大脚上的汗珠酸垢刮除下来,从趾缝到脚掌,再从脚心到脚跟,微微尖细的指甲借着浸满汁液的丝绸,混着汗液涂满了整只大脚,随后又从汁液中取出条精致小刷,侃侃不过足趾大小,指尖用力将其嵌入这双大脚的肉缝之中,沿着纹路将汁水涂满里边的隐蔽足肉。倘若是那养尊处优的官家小姐,如此细致地刮骚脚底嫩肉,怕是早已在床上笑到岔过气去,但段沧澜自幼便随军征战,一双肉足虽时常保养,却也已是布满黄茧,只有那婢女清洗趾缝和足心时,方才会有些许颤栗。约么半炷香后,一双大脚已然变得油亮水滑,朝下滴落着晶莹水珠。接着,那些婢女们一同走上前来,分别站在段沧澜四肢周围,用其细嫩小手隔着衣物为她按压揉搓起来,皆手法老练,力道适中,让段沧澜这一身久经劳累的皮肉都渐渐舒缓下来,不知是日夜操劳还是战败后心力憔悴,亦或是被强行卸下来多年来扛在肩上的国家使命,段沧澜在舒爽下,逐渐感受到了倦意,她缓缓闭上了眼,仿佛又回到了儿时在将军府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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