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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熊,2

小说: 2025-09-01 14:48 5hhhhh 6670 ℃

熊震雄嗅着被子和床榻,想象着黄勇躺在床上自亵时的样子,想象着黄勇睡时梦泄,阳精不受控制地流在床榻,熊震雄褪下了衣裤,赤裸地贴在被子上,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熊震雄在角落找到了昨日黄勇换下的衣物。

山寨里的大都是男子,平素不太注重卫生,多是三四日一擦身,半月一冲澡,衣物也是多日才更换。黄勇换下的衣物也是闷了好几日,包裹子孙根的护裆布上更是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熊震雄把护裆布贴近自己的鼻子,另一手抚慰着自己的欲望,鼻尖的气味萦绕不断,深入脑海。熊震雄依靠在墙上,把护裆布绑在了自己的脸上,一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揉弄自己的肉棒,浑然忘却了烦恼,忘却了自己仍是人质,只觉被抓入寨中,也不是什么坏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今夜我来看管,你就去睡吧。”吃完晚饭,黄山一直撺掇着黄豹尽早歇息,自己和熊震雄打使了眼色,应该也知道今夜会去找他再寻欢愉。黄豹也是纳闷,黄山平日怠惰的很,除了吃喝就是睡,今日怎么变了性子?在黄山强烈的要求下,黄豹还是回房歇下了。

“熊老哥,你我打赌之事还没完呢?”黄山随意敲了敲门,也不等应道,看了看周围,如同做贼进了屋子。黄山关了门,看到床上没有人,只有熊震雄的衣物散落着,心想这熊老哥比自己还急呢?

烛火明灭见,黄山这才注意到依靠在角落里的熊震雄,属实是吓了一跳。熊震雄此刻还闭眼沉浸在黄勇的护裆布中,未曾注意到黄山的到来。

黄山一看那点着的烛火,心中已是了然。那灯油中有催情的迷药,随着火苗的燃烧,其散发出的气味能跳动内心深处的欲望,就闻这么几息,黄山也差点把持不住。

看着已经被欲望支配的熊震雄,黄山只道是天助我也,把熊震雄拖上床榻后,吹灭了烛火。

熊震雄迷迷糊糊之间只知自己被扛上了床,随后眼前一黑,一具温热的肉体贴在自己身边。

黄山扯下绑在熊震雄脸上的布条,好奇地一闻,哪还不知道原来是护裆布,嫌弃地丢在了一边。熊震雄下意识地寻找,鼻子耸动间,凑到了黄山身上。

黄山扶过熊震雄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今日在草地上乳头被舔吸的新奇感觉让自己回味无穷,又摸索着熊震雄的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熊震雄此刻欲火焚身,头趴在黄山胸前挑弄乳头,一手有节奏的捋着黄山的肉棒,屁股撅起,让自己的肉棒贴在黄山的大腿上抽动。

黄山虽去过几次青楼,不过因为动作粗暴,每次都极快地结束,快感也没多少。然而此时的感觉却是比自己胡乱拔萝卜要来得舒服。黄山卵袋里积蓄已久的阳液在熊震雄的挑弄下蠢蠢欲动,大腿也迎合着熊震雄的动作。超越了忍耐的极限,黄山闷哼几声,肉棒剧烈颤动,股股白浊散着热气迸射而出,大多冲击在熊震雄的肚子上,随后滴落回黄山的腹部。与此同时,熊震雄的肉棒也射出道道白液,刚好对准黄山的私处。

黄山神清气爽,起身点起了正常的烛火,看着精疲力尽昏睡过去的熊震雄,浑身白浊,四仰八叉。“怎么恁得舒服。”黄山心中不禁升起了某些异样的感觉。用自己的衣裤简单擦了擦二人身上和流向床榻的液体,赤身裸体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黄山端来盛满热水的木桶,认真清理起熊震雄的身体,完事后,带着屋内的衣物走出房间,临走时,还不忘吹灭了烛火,随后就去往后山的河边,洗澡洗衣服。

黄山从小在庄稼地里长大,年轻时当了几年的庄稼汉,父母因病去世后,厌倦了单调的生活,便被同村的表兄黄勇拉入伙进了寨。外界称他们是山贼,他们可不这么想,他们只为财不要命,不为难老幼妇孺,自称是侠盗。每次动手前,黄勇都会摸清跟脚,专挑那种一开张就可盆满钵满的商队,几年下来还没失手过。至于有人去城里报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熊介离开铁匠铺后,便心不在焉地返回店中。路上有几个相熟的街坊招呼,熊介也不以为意,前脚刚迈进店里,后脚就有客人进店。

“熊老弟,满上。”来者把酒壶丢给了熊介,熟稔地在店里打量起小食来。进店的正是赵铁山的叔父赵铁柱,现年四十有二,个头不高,体格孔武有力,许是在衙门里当差的缘故,面相凶狠,可止小儿夜啼。不过人不可貌相,虽然他外表凶狠,实际上却是个热心肠,邻里街坊有什么事,都会帮衬一二,人送外号“老赵头”。

“怎么?老赵头,今儿只你一人来。”熊介打趣说道。

“唉,别提了,这不近日里没出什么岔子,县丞就只让一人夜里巡逻.......“老赵头嘴里抱怨着,突然话语一滞,眼睛一亮,悄悄伸手抓了根糯米条尝了起来,含糊地把话说完,”也没人聊天,就只能喝点闷酒醒醒神。”

“别以为我没看见,一壶酒,一根米条,记账上了。”熊介把酒壶还给老赵头,没好气地呛道。

送走了老赵头,熊介又百无聊赖地翻起来账本,奈何心绪不宁,外加天气炎热,没看一会儿,就烦躁地把账本撇到边上,一气之下,索性把店也给关了。

“这鬼天气,迟早要热死。”熊介扯下衣服,用布蘸冰水抹了上身,躺在木椅上感受冰凉,心中的烦躁才得到缓解,就着此刻的舒服,熊介想着小憩一番。

醒来时,便已过黄昏。熊介脑袋昏沉,皮肤因汗水而变得黏腻,用凉水稍作清理,便精神起来了。解决晚膳后,正是熊介精力旺盛之时。

因为城里有宵禁,此时黑漆漆的路上已是空无一人,周围房子里的烛光也早已熄灭。正当熊介想要松松筋骨,活动身子,耳边捕捉到了一些不平常的声音。

循着声音找去,熊介逐渐听清了由邻屋传出的声音。那是一个男人在有节奏地喘着粗气,嘴里偶尔蹦出一两句粗口,其中还夹杂着女子的呻吟。

不知为何,熊介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脑海里却浮现出赵铁山的身影,身下的帐篷逐渐支起。还未等熊介脱下裤子,隔壁的动静就已经达到了高潮,没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

俗话说得好,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熊介被挑起的欲望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平息的,但是在那里干捋着,也忒没劲了。这时,熊介心中一颤,想到了那日赤裸全身坐在柜台之后,差点被人看光的感觉,熊介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熊介打开门缝,向屋外看去,周围黢黑不见人,想来就是面对面,也看不清面目,就算是有差役巡逻,自己也可以看着他们手里的灯火提前溜走。熊介留下了一小道缝隙,轻手轻脚地靠在门口,屏住呼吸,除了自己的心跳,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熊介揉了揉自己的子孙根,心一横,把裈裤一脱,赤条条地站在门前。平日里,街坊邻居路过最多也就是看见熊介光着膀子,但现在却是把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除了兴奋与羞耻以外,熊介可能还没意识到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念头......

熊介放轻脚步,凭着自己的记忆朝铁匠铺走去,眼睛和耳朵时刻关注周围的情况,随着身体的运动,些许液体从身下的坚挺里流出。熊介不知道自己到铁匠铺后要做什么,叫醒赵铁山又或是原路返回,大脑被刺激感充满,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去。

熊记商铺开在城西,城西虽不及城东那般繁华,多是平头百姓的住所,夜里的差役多在城东巡逻,因此也可能出现有人睡在街角,没被赶走的情况。

正当熊介路过张屠户的店前,突然耳边传来声响,仿佛晴天霹雳般,熊介脑子瞬间清醒。他汗毛倒立,

屏住呼吸,用裤子掩饰住下身的异样,停滞在原地不敢动弹,眼睛竭力地往声响处看去,过了几息,有呼噜声传来,这才长舒一口气,回过神来已是冷汗直流。

悄悄接近房门,一股酒味扑鼻而来,想来应是张屠户在酒楼多饮了几盅,撑着身子勉强回到了家门前。而刚才的声音也只是梦话而已,弄明情况后,熊介的色胆又大了起来。熊介心念一动,把裈裤挂在肩上,面对着倚靠在墙边的硕大黑影,双手叉腰,晃动着下身,子孙根不停地甩动,在双腿和肚皮上啪啪作响。

熊介也与张屠户饮过几场,张屠户酒量极好,但若是醉了,那定是不省人事。熊介见身前再无异动,便想着更进一步,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凑上前去,摸索着抓起了张屠户的手,手上有几个老茧,颇为粗糙。

熊介半跪着把自己的软肋送到了张屠户虚握的手中,熊介扭动起下腰,滑嫩的龟头摩挲着粗糙的老茧,吐露出的液体被留在了原地。

熊介的魔爪又摸向了张屠户的下身,隔着裈裤感受了一下,张屠户的隐秘处也支起了帐篷,想来是在做美梦,拉开了系带,把裈裤往下一拉,给张屠户的子孙根见了见世面,稍微比划了一下,约四寸长,但有两寸熊粗。盘着张屠户长黑毛的核桃,捋着子孙根,把玩着另一个男人的软肋,熊介心中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学着赵铁山的手段,熊介把手中的坚挺往前一摁,啪的一声张屠户的子孙根弹回了肚皮,来回几下,竟猛然抽动起来,精关失守,阳液尽出。张屠户的手用力握了几下,熊介陡然吃痛,憋着发出闷响,心中暗道不妙。身前的黑影似是有苏醒的迹象,熊介忙不迭抽出自己的子孙根,起身向拐弯处藏去。

张屠户被身下的快感从美梦中唤醒,强撑着眼睛看向周遭,一阵风吹过,下体的凉意让张屠户感到又惊又气。自己睡在门前,裈裤却被人褪下,自己的尊严也被人玩弄到喷射出来。撑着双手起身,又发现自己的手上竟是滑腻腻的,凑近一闻,哪还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出来的东西,恼火之下想要冲出去找人,但头还是昏昏沉沉,只能在心中暗骂几句,穿好裈裤后,自己的身上竟多了一条裈裤,“好啊!别让我找到是谁的!”

熊介则不敢逗留,下身被吓得软趴趴的,也不顾弄出声响,快步绕行回家。没走两步,熊介脸色骤变,自己肩上的裈裤不见踪影,不知是掉在路上还是张屠户旁边,奈何现在回头去找,又怕被抓了现行,只好安慰自己就算被发现也赖不到自己头上。

凭着往日的记忆,熊介朝着家中快步走去,但是走了一段后发现,街边的布局与自己所想有偏差。若是白天能看得清自己在何处,熊介也知道该如何回家,奈何只能看到周围的团团黑影,能认清道路已是勉强,刚才情急之下慌不择路,现在居然不知身在何处。熊介后悔不已,不过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尽快找到熟悉的建筑来确认方位,若是待到天亮,被人自己发现浑身赤裸,那就万事休矣。

“春满楼”,转过街角,熊介看着店前两团随风飘扬的旗帜,心底也是松了一口气。春满楼离熊记商铺不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可到达。还未等熊介走上几步,隐隐约约感觉前方黑影攒动,定睛一看,和人差不多高。对方像是也注意到了什么,加快了脚步向熊介走来。在熊介愣神的功夫,黑影已至身侧,刀鞘被架在了脖子上。

“来者何人,敢违宵禁。”浑厚的声音在熊介耳边响起,这不是老赵头的声音吗?熊介尽力掩饰着通透的下身,支支吾吾地说道:“老赵,我是熊介,夜里睡不着,溜出来逛逛。”老赵头一听声音,也放下了刀,拍了拍熊介的肩膀,说道:“幸好今晚只有我巡逻,要是被别人抓到,不得给你关上几天。正好我一个人无聊得很,陪我聊聊天。”

熊介只想着快点回家,推脱道:“已经走累了,想回家歇息去。”

“嗯?”老赵头顺手抓着熊介的右臂,“怎的,就这几步路都不想陪我走?别想溜,否则别怪我抓你进去。”

熊介有求于人,妥协道:“陪你就是了。”心里也暗自庆幸黑灯瞎火的,老赵头看哪都是黑的。

“怎的不打灯火巡逻,能看清啥?”熊介挑起话匣。

“啧,爽....以前都是二狗提着,今日我就忘了。”老赵拿起了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口。随后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题不出意外地涉及到了荤话,“我这家伙事最近可憋坏了,明日我可要好好捋捋。”老赵头捏了捏下身的突起。

“那小蔫萝卜,能硬起来不?”熊介下意识地出声呛道。老赵头的尊严受到了挑战,气急反笑:“笑话,谁没年轻过?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违宵禁的犯人,你要是敢硬起来,信不信我把你关个十天八天。”说罢,又猝不及防地拍了拍熊介的屁股蛋。

“啪”,清脆的响声和意料之外的柔软触感让老赵头感到疑惑。于是,老赵头又拍了一下,还顺势摸索了一番,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屁股露在外面了,随即感到诧异,“你快穿好裈裤,露个屁股成何体统呀。”

熊介见事情有败露的迹象,脸羞红了起来,但是即将被熟人戳破自己如此下流的一面,又让内心涌出阵阵快感,子孙根很快地抬起了头。不过熊介不禁在心里暗自后悔,不该挑战老赵头男人的尊严。熊介装模作样提上裈裤,拉紧系带,但是这瞒不过老赵头的耳朵。老赵头试探地把手伸向熊介的隐秘,果不其然地被熊介的草丛扎到了,随后又探到了熊介的擎天一柱。熊介本该落荒而逃,但却鬼使神差地把老赵头的手摁住。

老赵头哪还不知道平日里一起大口喝酒吃肉说荤话的豪迈汉子,在夜里竟是这么一个光着身子在外想要被人看光的骚货,这巨大的反差让老赵头惊愕不已。不过,老赵头还是握住了熊介的子孙根,随着一上一下的节奏,熊介闭目享受,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对比自己那根蔫萝卜,老赵头羡慕这坚挺硕大的阳具,转念一想,如此汉子现在不也是在自己的手下呻吟,报复的满足感和征服感油然而生,几股暖流朝下腹涌去,老赵头的下身也渐渐隆起,这久违的坚挺让老赵头重拾年轻的感觉。

老赵头也脱下了裈裤,让自己的子孙根重见天日。熊介正奇怪老赵头怎么不继续,就听见一句:“蹲下!”熊介乖乖地蹲下身子,随后一只大手把自己的脑袋往前摁去。“来,试试你赵哥我的萝卜到底蔫了没有。”熊介的额头挨着子孙根,鼻子在丛林中呼吸,嘴唇贴着卵袋。

浓烈的腥臊混着汗味直冲熊介的天灵盖,虽然知道这儿又脏又臭,但在激素的催化下,变成快感刺激着全身。

熊介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伸着舌头寻到了龟头,舌尖的腥咸让熊介的子孙根颤栗起来,自己竟在做青楼小倌之事。熊介双手各捋一柱,舌尖绕着龟头打转,老赵头双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嘴里时不时地蹦出粗话。突然老赵头的下腹收缩,阳具颤抖,阳液迸射而出,多被熊介的脸给接着。熊介也很快到达了高潮,白浊顺着熊介的肚子流向了丛林之中。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熊介狼狈地返回家中。身上的精液早已被风吹干,留下一片片精斑与体毛交错。清理完身子,熊介疲惫地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熊介被阵阵敲门声吵醒,伸了伸懒腰,松了松肌肉,穿上裈裤,走向房屋偏门。因为昨夜水分流失太多,熊介只觉口干舌燥,肚子也不争气地直叫,接过酒楼小厮送来的午餐,顺滑劲道的阳春面上铺成着几片新鲜菜叶,浓郁的高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碟猪头肉配上酒楼老板的秘制酱料,两块热气腾腾,料足圆润的肉包,勾地熊介口水直流。

酒足饭饱后,熊介开了店门,半裸着身子倚在躺椅上,一边挥着折扇一边打着哈欠,看着寥寥行人顶着烈日来来往往,眼皮也愈发沉重,直到一个壮硕身影映入眼帘,霎时间熊背一凉,再无睡意,“遭了!他是怎么找上门来的,难道昨晚上被他瞧见了面目?不可能,说不定只是来叫我喝酒的。”

来者正是张屠户,张屠户比熊介年长许多,须发浓密,不过却都是银白色的,浓眉大眼,怒目圆睁,许是年轻时曾游历江湖,身体遒劲,行走间颇有龙行熊步之姿。张屠户的到来出乎意料,念及昨夜所为,熊介那黝黑的脸上透出一抹羞红,深吸一口气,掩盖自己的慌张,道:“老张,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大热天的,莫不是来找我喝上几盅?我这就去打上一壶。”说罢,就起身向屋内酒缸走去。

似是看穿了熊介的心虚,张屠户心中的猜测也得到佐证,于是单刀直入,从怀中拿出一枚方形商印放在柜台之上——诸多繁杂的纹路中两条鲤鱼若隐若现,印章的正中间以小篆刻着年年有熊四字,两侧则是分别刻着楷体“江南熊记”与“淮城分铺”。

熊介脸色一变,往裤兜里摸索,却一无所获。早些时候,熊介刚开店不久,一段时间都没什么起色,就向大伯哭惨求来了这枚商印,大伯一看是在淮城这个小地方,便随着熊介折腾去。一拿到手,熊介在喝酒时就拿出来炫耀,也让兄弟们开了眼界。有了熊记这个大字号背书,尽管熊介懒散惯了,攒下的钱也够霍霍。因着熊介出手大方,经常请身边的兄弟喝酒吃肉,周围汉子对熊介可是热情的很。

“熊老弟,昨晚我在门前找到了,旁边还有一条裈裤,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这些东西都拉下了。”张屠户似笑非笑看着熊介道。

熊介被张屠户的目光看得那是羞愧难当,脸色通红,赶忙关上了店门,随后走到张屠户身边,不敢与张屠户对视,想着他要什么都答应,只要不传出去就好。张屠户第一次见熊介这番担惊受怕,任人宰割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屠户把手搭在熊介肩上,搂了两下,笑骂道:“熊老弟,你什么时候对这玩意感兴趣啦?”,说着用手掏了掏熊介的裤裆,“昨夜我本想着若是被我发现是谁,今日定要提着刀上门比划比划,敢占我张某人的便宜,哼哼。”这两声冷哼让熊介的身躯愈发僵硬,自己可不想被当成猪宰了。

“还得是你,不然横竖要倒一个人。我张某人白喝酒,白吃肉那么多次,那时我娘和我儿染上大病,钱都花光了,也不见好转,我爹和婆娘走得早,若是再横遭变故,我也没必要活了。幸得有你借钱给我,才捡回两条命。”张屠户感叹道。

熊介这才松了一口气,也回想起去年老张确有一段时间不见踪影,一天突然找上门来欲要借钱。熊介熊财颇多,想着是平时喝酒吃肉的兄弟,也没多问,就借了过去,还不要利息。后来一段时间张屠户都一直找路子赚钱,酒楼里也不见他去,不过时不时就会拎着猪肉来和熊介喝酒。后来几个月,张屠户才陆陆续续把钱还上,不过自此,也是拨开云雾见天明,生意日渐红火起来。

熊介本想应上,“我们是兄弟,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但一念及昨晚的举动,却只说上一句:“昨夜是我不对,还请老张......”

张屠户见熊介还是如此忸怩,又把熊介搂近了一点:“熊老弟,我又不怪你。我一直想找机会报答你,你想要做什么就和我老张直说,你要我脱衣,我就脱,想要摸子孙根就给你摸,半个不字都不会有!”

熊介本还想着如何辩解,没曾想到老张竟说出这番话。看着张屠户健壮的身子,昨夜的回忆又攀上心头,呼吸慢慢变快,喉结也开始耸动。虽然熊介确实想对张屠户上下其手,但看着他真诚的目光,实在是难以启齿。

感受到熊介的异动,张屠户也明悟昨日熊介不是喝醉了乱来,而是确有想法,不等熊介出声,便脱下了衣服,褪下裈裤,扯开裆布,用行动向熊介表示自己的话绝非戏言。

另一个男人浑身赤裸地站在面前,任自己予取予求,熊介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熊介情不自禁地向张屠户凑去,肥大的子孙根挂在其身下的白毛间,肚子、胸前、手臂、大腿上也是毛发旺盛,胸膛的颜色与手臂的颜色泾渭分明,不过胸膛前那两块深褐色的乳晕倒是与手臂上皮肤的颜色更接近,偶有汗珠从乳尖滴下,诱人至极。熊介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光是看着,身下的帐篷就已高高顶起。

熊介伸手摸向张屠户的软肋,捏着前端往根部捋去,紫红的龟头渐渐探出。张屠户第一次被人捏着子孙根把玩,羞耻地别过头,尽管心理上还是有些排斥,但最终还是无动于衷。熊介又把咸猪手伸向张屠户的胸膛,用指甲轻轻逗弄着凸起,酥酥麻麻、若有若无的感觉让张屠户身子为之一颤。不一会儿,一开始的羞赧劲过去后,张屠户逐渐沉浸在下体与乳尖的快感中,呼吸慢慢加快,子孙根也初显峥嵘,眼睛微闭,一只手撑着腰,一手捏着自己的乳尖。

挑弄起张屠户的性欲后,熊介脱下了自己的裈裤,脱离了束缚,胯下的子孙根昂首吐露。张屠户还在纳闷怎么不继续了,睁眼就看见熊介也浑身赤裸,谁也不知道两人竟是在如此情况下坦诚相见。

“老张,昨夜我可不尽兴,今日你可要好好帮我捋一捋。”熊介示意张屠户把手伸来,一个挺身,把自己的卵袋送在张屠户粗糙的大手之上。一时间,张屠户不知所措。熊介见状拉过张屠户的另一只手,摆出握拳状,套住那蓄势待发的肉棒,嘴里调笑道:“老张,你难道没有自亵过?怎么这都不会。”张屠户哑口无言,随后手开始了动作,一手托着卵袋,时不时揉捏一下,一手把肉棒从头捋到根,龟头被茧子摩挲着,不过张屠户下手不知轻重缓急,弄得熊介又闷哼又是呻吟,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熊介也不甘示弱,加快速度予以还击,两人面对面粗气交错,鼻息相对,豆大的汗珠从两人身上滴落,更添情欲,张屠户平日里屠宰时刚强的眼神,如今也被撩拨得温软湿润。熊介不满足于此,难得有机会可以肆无忌惮,还不用担心后果,便蹲下身子凑向张屠户的肉棒。鼻子还未凑近就闻到一股非常浓烈的麝香味,细细一闻还有些许酒味混入其中,熏得熊介眉头紧皱,神魂颠倒,其上还有些许白垢。

“熊老弟,别,我已经好几天没洗过澡了。”张屠户赶忙阻止,怎么能让大恩人在自己身下行次低贱之事。熊介被张屠户抵着脑袋,前进不得,熊介哪还管这些,看着离自己嘴不到一寸的肉棒,伸出舌头附在张屠户的龟头之上。张屠户被激地使不上力,熊介趁势整根含住,吞吐起来,这种感觉比当初行房之事还要爽上几分,张屠户竟差点没站稳,倒向前去,还好有熊介的脑袋抵着,张屠户随即拉过身边的椅子坐下,期间熊介的嘴一直不停歇。张屠户看着起伏的身影,谁曾想在自己心目中如此高大仗义的形象,内里却是如此,不过无论如何,熊介都是自己的恩人,自己会对他言听计从,这一点在心中从未动摇。

不过接下来他就开始后悔了,温润的感觉戛然而止,凉意从身下袭来,随即鼻尖被一股腥臊的气味萦绕,看着熊介怂恿的目光,张屠户咬着牙凑了过去,本以为今日只需享受被伺候的感觉,奈何自己也得伺候一番呢?“罢了,伺候熊老弟不丢人,应该庆幸可以报恩才是!”,张屠户在心里念叨,深吸一口气后,强忍不适伸出舌头试探,然而还是因为难忍腥臭,不敢下口。

熊介被晾得有些着急,肉棒被张屠户的鼻息折磨。熊介调动起残存的理智,心生一计,抽身从货柜里取出不久前大伯托人送来的上好椴树蜜,挖出一小块均匀地抹在肉棒之上,丝滑冰凉的触感更是让下腹一紧。张屠户一闻,原来的气味被芬香掩盖,再一看心中竟生出馋涎之感,当即伸出舌头含住,细细一品甘甜,就仿佛回到儿时过年吃糖葫芦的场景。

当下,张屠户一心只想着伺候好熊介,他小心翼翼地吞吐,不时便愈发纯熟,舌尖顺着龟冠滑过,抵住系带轻轻按压。熊介此刻则如浮于云霄之上,飘然欲仙,好不快活,双手不自觉虚捧住张屠户的脸颊,时而抚摸,时而轻拍,情迷意乱之间,嘴边呢喃着“真乖。”

张屠户一听,一阵激流从脊柱直冲天灵盖,嘴里的动作一滞,深藏的屈辱被剖开,就像是浑身赤裸的蒙着脸的囚犯套着枷锁,在众目睽睽之下游街示罪,而且还是自己选择脱下衣服。内心感到羞耻,但随之而来的是兴奋,原本因没有得到抚慰而软下去的子孙根又跳动着耸立起来。下一刻,张屠户嘴上更加卖力地伺候。熊介似是注意到了什么,带着蜜罐示意张屠户跟进里屋。

屋内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墙角一只老鼠悄然驻足,不过二人没有功夫理会,床榻之上两人各占一头侧身躺着,两人的子孙根和卵袋上的都涂了一层蜜,相互伺候着对方的肉棒。熊介心念一动,用细密的胡子摩挲起张屠户的龟头,张屠户闷哼一声,也不甘示弱,一手握住根部,一手把龟头一拧,熊介则吃痛发出呻吟。

“快...快要出来了。”不多时,熊介难忍快意,然而话音未落,精关便已失守,张屠户未来得及反应,股股白浊直冲面庞,些许流入嘴中,些许挂于须发,衬着倒像是冬日里,覆在树上快要融化的雪。张屠户正想起身去拿布,却是被熊介给含住软肋,动弹不得。

张屠户幽怨地看向熊介,“别擦!你这般竟有几分可爱。”熊介把他扑在身下,张屠户无奈地投降,任由宰割。

熊介的欲望已得到释放,然而张屠户仍旧坚挺,不见缴械的迹象。张屠户想用手早点解决战斗,然而熊介玩心渐起,不打算让张屠户轻易地结束,便道:“嘿嘿,不许碰,看你怎么弄出来。”气得张屠户是牙关一紧,不过打不得骂不得,下身的肿胀让他难受得很,只好向熊介求饶:“熊老弟,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弄得我满脸都是,还不让我捋出来!好弟弟呀,就当哥哥我求你,帮我捋出来吧!”

“叫声哥哥听听,兴许我一高兴就饶了你!”熊介颇有兴致地打趣。

“哥...哥哥。”要张屠户对着比自己年龄小十几岁的人叫哥哥,实属是为难他了,不过在这种被欲望支配的关头,其他的东西都被抛之脑后了。

熊介一听,忍不住发笑,随即在张屠户的胸前摸上一层蜜,用舌头去挑弄最后那一根紧绷的弦,这种隔靴搔痒的手段让张屠户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徘徊。

张屠户脸上的阳液渐渐干涸,变成精斑粘在脸上,熊介看张屠户的理智快要消耗殆尽,用嘴包裹住龟头,一手捏着卵袋,分离着卵蛋,一手快速挊着肉棒。随着肉棒的颤动,张屠户喉间发出似野兽般的低吼,激流拍击着熊介的口腔,风平浪静之后,激流已是不见踪影,张屠户看着熊介咽下自己的阳精,心中一股莫名的情绪油然而生。

欢愉的时光总是短暂,两人的理智恢复后,彼此尴尬地对坐着,不敢直视对方。简单清理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屠户打破了沉默,脸色微红道:“好久没这么痛快了,改日再来找你!”

熊介捏了捏张屠户的大腿,“下次来点更刺激的!就怕你受不了。”

张屠户正满口答应着,店门突然被敲响,耳边传来了赵铁山的吆喝声。熊介这才记起与赵铁山的约定,看着张屠户略带疑惑的表情,倏然心念一动,肚子里的坏水开始翻腾。

熊介当即招呼张屠户拿起绳子藏在里屋门后,等会儿配合着控制住赵铁山,张屠户不解,但还是照做。

门外声音越来越急促,熊介赶紧走到门后,问道:“是赵老弟吗?只有你一个人?”

“不然还有谁。”赵铁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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