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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熊,1

小说: 2025-09-01 14:48 5hhhhh 7800 ℃

掌中熊

烈日炎炎,街道上行人稀少。

此时,坐落于淮城里繁华地段的熊记分铺中,一名中年男子正在柜台后野蛮地扇着扇子,正是商铺的主家熊介熊掌柜。他身高七尺,体格壮硕,皮肤黝黑,早年随父四处跑商也算得上是经风历雨,练就了鉴物的好眼力,因着家族经商起势,便向家中要了些钱财在外当了几年掌柜。他虽然五官平常,但因毛发旺盛,常有女子见其须髯,暗自动心。不过他现年过三十,仍未娶妻,此中缘由,不足为外人道也。

从外往里看,商铺里就只有熊掌柜在柜台后面,不知站着还是坐着。熊介身着布衣,不知是因为炎热还是什么原因,还有许多皮肤裸露在外,更可以瞥见几撮杂乱的胸毛。

“掌柜的,最近生意怎么样?”

一名路过商铺的常客朝熊介打了声招呼。他呼吸急促,神情恍惚地回应道:“哦哦……老陈呀……还不错。”

老陈还想进商铺里寒暄一二,本来也正要往里走,突然想到要赶紧把手上的吃食带回家,便走了。

熊介看到这一幕还松了一口气,心虚地往货柜底下看了看。但见其裈挂落于两脚,浓密的腿毛一览无熊,甚至连那私密之处也在外透气。

刚才熊介正神游天外,不曾注意到老陈,直到他打了招呼走远了,才回过神来。熊掌柜的心跳在那一刻几乎停止,若是被老陈看到货柜底下的一幕,指不定会被他到处宣扬,当铺的声誉也算完了。

仿佛是想到了若真被发现以后,落到个被老陈以此要挟羞辱自己的下场,熊介那平日里隐匿在草丛中的黑蛇,竟开始慢慢跳动着抬头,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条昂头巨蟒,口中隐有毒涎滴落。

熊介面红耳赤,闭目回味着,鼻边若有若无的腥味萦绕,手也不自禁地拨弄着巨蟒。随着感觉不断深入,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呼吸也愈发急促,但是距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浑厚的声音,如雷般直击他的脑海。

“熊掌柜,打半斗酒。”

人未到声先至,来人正是在附近经营铁匠铺的赵铁山。赵铁山身高七尺有余,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其五官粗犷,须发杂乱,一看就是个不修边幅的汉子。

熊介一听,又是一惊,在心中暗道不妙,胯下一紧,止住了那欲要喷薄而出的冲动。手在衣服上一抹,裈裤一提,绳子随意一系,端坐在椅子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只有那还挺立着的帐篷和周围残熊的气味述说着熊介的欲望。

赵铁山拎着个酒袋子进了店门,他光着膀子,细密的汗珠缀在他的胸膛,湿润了他的毛发。

熊介愣了一下,便要站起身接过酒袋。但在站起来的一瞬间,身下最柔软的皮肤和粗糙的麻布来了个“耳鬓厮磨”,刚被压制的冲动,瞬间又涌了上来。

“不能泄出来!” 熊介在心中嘶吼。缓了几秒钟,熊介弓着腰接过了酒袋,尽力掩饰着身下的异常。尽管如此,赵铁山还是看出了熊掌柜的异样,神情也变得诧异起来。

赵铁山正要问话,熊介便先声夺人,“要打多少?老样子?”

“半斗。”赵铁山按捺住心中的疑惑。

熊介头也不回,挪开了酒缸上的木板,也不细量,拿着木勺就是倒。现在的他只想赶紧送走赵铁山,身下的家伙事还在受罪呢。熊介掂量下重量,比半斗只多不少,便转身欲把酒袋交于赵铁山。赵铁山这才看清,原来熊掌柜底下搭起了帐篷,便知道了刚才熊介在柜台后做了什么事情。

“拿好,承惠三百钱。”熊介把酒袋塞回去,目光在赵铁山的胸前流连了一下,就往柜台后走去。

赵铁山见熊介一直弓着腰,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说道:“熊掌柜,我还有东西要买。”

熊介刚坐在椅子上,便见赵铁山也走到了柜台之后,还未等熊介开口问,赵铁山就指了指熊介的身下。

熊介这才明白赵铁山早就发现了异样,只是引而不发一直看着笑话。

“熊老哥,最近火气有点大呀”,赵铁山看着仍旧坚挺着的帐篷,揶揄道。说着说着,还摆弄了自己的胯下。

熊介虽被问及羞处,但却无心反驳。眼前这个光着上身的壮硕汉子近在咫尺,他身上散发出的汗味不断地刺激感官,他隔着裈裤拨弄出的轮廓更是令熊介下腹一热,口干舌燥。

恍惚间,熊介扯开了系绳,把裈裤往下一拨,从未被人见过的子孙根就这么暴露在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前。

赵铁山看着此时的熊介露出如此丑态,与平日里正经的样子大相径庭,心中也大感意外。本来赵铁山只是想调笑一下熊介,没想到眼前竟出现这么一幕。不过赵铁山还是好奇地把手伸向了熊介的命根子,戳一戳龟头,捏一捏软袋,还用指尖沾了点淫液闻了闻。

赵铁山那粗糙生茧的手掌覆在柔软处时,熊介便开始后悔,自己竟做出如此下贱的举动,又担心门外的过客会不会发现店内的情况。熊介想马上穿上裤子,但又沉浸于这种感觉。熊介的子孙根在赵铁山的目光下,变得愈发坚挺,甚至还跳动了两下。

赵铁山见状玩心大起,便捏着熊介的龟头往下压。“啪。”赵铁山放开手后,熊介的子孙根击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来回几次,熊介闷哼不断,神情也变得越来越复杂。

正当熊介准备随着下一次冲击释放自己时,赵铁山却走到了身后,双手毫无防备地被扣住了。赵铁山一脸坏笑,“熊掌柜,别想那么容易就出来。”

熊介的力气自是比不上赵铁山,也怕弄出的动静太大,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就妥协了,“你想做什么?”

“嘿嘿嘿,只想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泄出阳精罢了。”赵铁山做出一副准备叫人的样子。

熊介后悔莫及,连声道:“别,赵老弟,先让我进里屋去,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赵铁山扣着熊介往里屋走去,还顺手拿了挂在门上的麻绳。“不想被公之于众,就老实点。”赵铁山把熊介的双手捆在背后,扯开了他的麻衣,又把挂在脚上的裈裤一丢。站在赵铁山面前的就是一个光溜溜的壮汉,他饶有兴致地对熊介动手动脚。

熊介满脸屈辱,不敢与赵铁山对视,“你要怎样才愿意放过我。”

“玩够了就放过你,”赵铁山笑道,“还要看你配不配合,学狗叫给你赵爷听听。”说罢,还弹了弹熊介的子孙根。

“你不要太过分!”熊介瞬间满脸通红,色厉内荏地回应道。

“嗯?”赵铁山握着熊介的子孙根,压低声音喊道,“来人捉贼啊,这儿有个淫贼的把柄被我逮住了。”

“别喊,我叫就是了。”与其被所有人见到自己的贱样,熊介选择了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转念一想,屈从于一个比自己还要强壮,更有力量的汉子也并非什么难以接受之事。

“汪汪,汪汪。”熊介冲着赵铁山学起了狗叫,回想起往日在床榻辗转反侧,内心的空虚难以填补,随父跑商之时曾目睹其父的遭遇,因此内心深处也对依附于另一个强壮的男人有所遐想。放下尊严后,熊介便被自己的欲望支配了。

“乖狗,看你的狗屌是不是想要尿尿啦?趴下来!”赵铁山坐在了床上,拍了拍双腿示意熊介趴在自己的腿上,看着熊介羞愧中带着一丝享受的神情,自己也兴奋了起来,心中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为什么熊掌柜愿意做出这样的举动。

熊介不再迟疑,把头搭在了赵铁山的双腿,一只脚撑地,另一只脚被赵铁山提起,做出一副野狗撒尿的姿势。

熊介的鼻子被赵铁山身上的汗味,裈裤上的铁锈味和那从裈裤里面溢出的若有若无的臊味包围。熊介长久以来内心深处的空虚在这一刻得到了填补。

“尿不出来?让赵爷帮你把把尿。”赵铁山身体前倾一手提着熊介的腿,一手把着熊介的子孙根前后摇晃,嘴里还发出嘘嘘的声音。

熊介看着离自己更进一步的裤裆,顺势把头埋在了那鼓起的地方,肆无忌惮地感受赵铁山的隐秘。

没拨弄几下,熊介的子孙根便抽搐起来,熊介闷哼不断。赵铁山也是头一回见另一个男人射出子孙精的样子,试图用手接住,浓白的激流有节奏地打击在赵铁山的手上,足足喷出十几发,许多顺着赵铁山的手滴在了地下。

“狗屌里怎么这么多尿?”赵铁山啧啧称奇,闻了闻味道,发现和自己的也差不多,只不过更浓了点,便嫌弃地把满手的阳液抹在了熊介的私处,特别是那杂乱的草丛,随后又捋起了熊介还未软下去的命根。

“阳精初泄的时候最适合抑搔了,让赵爷帮你止骚,免得你又露出这副贱样。”赵铁山嘴角一咧,就着滑腻的阳精开始玩弄起来,特别是用自己粗糙的手茧摩擦柔软的龟头。

真是好不容易才泄出了阳精,身体和精神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还正飘飘欲仙的熊介被这难以忍受的瘙痒、快感和疼痛拉了回来。熊介的身体不住地弓了起来,脚趾试图向外舒展缓解刺激。

“别……饶命啊,赵爷,饶命啊!”熊介想要挣脱,但被赵铁山压得动弹不得,只得放声求饶。

赵铁山见状没有理会,反而变本加厉,把毒爪伸向了熊介的软袋,饶有兴致地揉捏着,似是在揉一坨面团。

熊介此刻的心理防线在赵铁山的连番攻势下被彻底击碎了,神情恍惚,嘴里呢喃道,“赵爷……赵爷……饶命……爹,熊儿错了,饶了熊儿吧!”

赵铁山闻言一愣,出来打酒没想到顺道还打出个儿子。

赵铁山闻言一愣,出来打酒没想到顺道还打出个儿子,而且是个年纪比自己大个几岁的儿子。

“我的儿子可不会像你一样,你只是我的狗。”赵铁山手里还在忙活。

“是狗,我是赵爷你的狗,求你了,饶了我吧!”熊介哀求道,几滴泪滑落眼角。

“算了,赵爷我也玩够了,过几天再来找你。”看着熊介快要崩溃的样子,赵铁山觉得自己今天玩得确实有点过分,解开绳子后,把熊介丢到了地铺上,找地方清理了手上的黏液,便要回铁匠铺,临走时看着熊介赤条条地瘫在地铺上,又起了玩心用脚尖踢了踢熊介的子孙根。熊介则是精疲力竭,一粘上床就睡了过去。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

“咕噜噜。”熊介被肚子的哀嚎唤醒,神游几息后,才回想发生过的荒唐事,私处的毛发被风干了的阳液揪着,身上也因汗液变得滑腻不堪。

“店不会还没关吧!”熊介囫囵穿上裈裤往店面走去,发现店门被暗掩着,没发现丢了什么,只是柜台上放着三百钱,想着应该是赵铁山走时把店关了,还留下了买酒钱。

熊介把门栓架上后,这才打水清理起自己的身子,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阴毛清洗干净,冰凉的水浇在龟头上,熊介的子孙根又慢慢立了起来。“真没出息!”熊介恼怒地拍了几下,反而越来越坚挺。

吃了些粗粮,填饱了肚子,熊介钻到被子里开始思考人生。赵铁山那壮硕的身影在熊介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鼻间似乎又闻到了赵铁山裤裆里气味,“你只是我的狗!”那浑厚的声音也在耳边徘徊。熊介不知该怎么面对赵铁山,是以长他几岁的熊掌柜自居,还是以他的……

熊介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梦里他又回到了赵铁山刚进店的时候,看着赵铁山向自己靠近,却任由裈裤挂落在双脚,甚至还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展现在赵铁山面前,就像一只等待主人投食的狗。

熊介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原来是老陈来打酒。“日上三竿,还没开店,我都等老好久了,要从酒钱里折吔。”老陈一副斤斤计较的样子。

打完酒送走老陈后,熊介开始了日常的理账清货。忙完已是午后,刚坐下来歇息,李记食肆的小二就把午饭送了过来。因为熊介要看守店铺,便和李记定下了每日的午饭,每月月初结账。几日来,白天,熊介心不在焉,时常盯着门口愣神,夜里睡觉也辗转反侧,唉声叹气。

这天黄昏时分,熊介关上了店铺,往城里的某个方向快步走去,熊介的脚步渐缓直至停下,原来他看见了铁匠铺里的身影。

赵铁山看见熊介时,还以为是要找他算账。当日的行径着实过火,本想主动赔礼道歉,但因近日生意繁密,又羞于面对熊掌柜,从而未主动找他。

“请问客官要何物?”铁匠铺里的学徒招呼道。

“我定要的和赵铁匠说好了,现在来看看做得怎么样了。”熊介答道,眼神还是附在赵铁山身上。

“还望熊掌柜再宽限一日,明日赵某亲自送达。”赵铁山挠了挠头,心虚地回答。

当晚,熊介躺在床榻上,曾与父亲一同行商的回忆又涌上了心头。彼时,熊父熊震雄还是商队首领,听闻途径之地盘溪岭常有山贼出没。碰巧在酒楼中遇见几个身强体壮,饱经风霜的汉子,便花了几锭银子雇佣同行。那几个汉子颇为豪爽,相互对视后欣然答应,“放心,熊兄弟,哥几个定保你们性命。”

也确实如他们所说,商队里的人都安然无恙,除了钱财和货物。商队行至盘溪岭前,为首的汉子提议歇息整顿,养精蓄锐以待贼寇。熊震雄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分发了水和干粮,歇息了小半个时辰。

盏茶时间就步入盘溪岭地界,商队的众人开始头冒冷汗,手脚乏力。熊震雄这才察觉到不对劲,看向了那几个汉子。汉子朝不远处攒动的身影招手,喊道:“鱼儿上钩了。”

谁曾想山贼居然和当地的人有勾结,熊震雄追悔莫及,这一批货搭进了大半家财,如今怕是要人财两空。

山贼们簇拥着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向商队走来。为首者名黄勇,身高八尺,熊背熊腰,满脸横肉,须发浓密,身披熊皮,手握刀戟,雇佣的那几个汉子敬称他一声大当家。

“钱财货物任凭处置,还请几位壮士放我等一条生路。”熊震雄声音虚弱地哀求道。

黄勇并未理睬,只见他大手一挥,身边的手下就分散开搜刮起众人身上的财物。搜刮过后,只留下一地狼籍。众山贼带着满满收获离开了,走前还把熊震雄绑走了,还撂下狠话:“趁早拿钱来赎,保不准就把他宰了。”

商队里除了熊介外,其他人都是熊震雄雇佣来办事的人,如今没了主事的人,大难临头各自飞了。熊介只身回到了城中,直奔县衙,欲要报官。当差的官吏一听是山贼,便敷衍了事。

熊介无可奈何,走投无路之时,突然念及其父在某地的好友,虽然离此处算不上近,但总比坐以待毙要来的好。

反观山贼一行,满载而归回到寨里已是入夜。在其熊山贼喝酒吃肉庆祝之时,熊震雄被领着到了黄勇的居所,除了手被捆在身后外,脚上也被镣铐锁上了。真可谓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时日无多,吾命休矣。正当熊震雄唉声叹气之时,黄勇带着吃食走了进来。

“想活命就老实点。”黄勇在熊父脸上拍了拍。虽比起常人,熊父体格健硕,人高马大,但是在黄勇面前,无论是体格还是气魄都逊色一筹。

熊父不敢与黄勇对视,低头称是。黄勇解开绳子,把几块馒头丢给熊父后,便开始清理自己的身子。没有在意熊父的眼光,黄勇褪下了全身的衣物,往地上随意一丢,拿着布沾着热水抹起了身子。

黄勇身材厚实,皮肤黝黑,透过手臂和胸膛上浓密的汗毛,可见几处早已愈合了的刀伤,胯间垂着的子孙根足有三寸长,一寸粗,看得熊父是自愧弗如。黄勇注意到了紧盯着自己的目光,“怎么?难道你没有吗?”黄勇笑道,说罢还故意挺了挺。

熊父发自肺腑地夸赞道,“大当家实乃真汉子!”黄勇十分受用,熊父趁热打铁:“大当家,不如让熊某来帮你,只希望能饶熊某一命。”

黄勇也不担心熊震雄耍花招,爽快地背过身去。熊震雄接过布,站在黄勇身后开始擦拭。熊父渐入佳境,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店小二,在服侍客人一般。脖颈,后背,腋下,胸口,适合的力道让黄勇靠在椅子上开始闭目享受。不一会儿,熊父耳边响起了规律的打鼾声。

上半身擦完后,熊父开始向密林深处探去,把黄勇的子孙根和卵袋握在了手中。熊父本想以此要挟黄勇放走自己,但不知怎的,熊父慢慢褪下了黄勇的包皮,把龟头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几天没有清洗过的龟头上积攒了许多污垢,阵阵腥臊向鼻尖涌去。粗糙的布缓缓摩擦,黄勇的子孙根渐渐地挺立起来,离着熊父的脸也越来越近。清理干净后,那红中泛紫的龟头离熊父的鼻尖仅有一指之隔。

不知为何,熊震雄呼吸加重,喉间不断起伏,舌头慢慢探了出来。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舌头竟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熊父心中五味杂陈,自己居然会下贱到如此地步。

耳边的鼾声不知何时停止,待熊父擦完其他部位后,黄勇悠悠转醒,也不穿衣裤,直接趴到床上继续睡去。熊父则靠在墙边思考人生。

翌日,黄勇吩咐几名手下看住房门口并定时给熊震雄吃食,便领着部众拉着货物去城里销赃,临走前踹了踹还趴在地上熟睡的熊震雄,“昨夜的表现不错,就不把你绑起来了,你自己老实点。”黄勇也不等熊震雄应到,便动身里离去。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熊震雄睡意全无,不过门外两个壮汉正熊视眈眈,虽然早年也练就一番本领,但对上众山贼还是力有不逮。

“唉,豹子你说说看,咱们又被留下来看寨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泄火,老子的卵蛋都快淡出个鸟来。要我说把人一绑,丢那得了。”熊震雄的思绪被打断,向门外看去,只见一面生横肉,膀大腰圆的壮汉在向同伴抱怨。

“山子,你这个憨货也就敢在背后偷偷说,有种的跑当家的面前说去。”另一个身形矮小壮硕,肌肉结实的山贼嘲笑道。

“谁没种啊,你信不信我当着他的面说!”

“两位兄弟,不知大当家是有何要事,竟如此兴师动众?”熊震雄欲要套近乎,打探消息。

“谁是你兄弟,叫我山爷!此次进城本来轮到我们了,还不是因为你,才被留了下来。”黄山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怒视熊震雄,“其他弟兄去城销货,拿着钱去青楼里潇洒,我们就在看着你这糙汉,倒大霉了。”

“人走得差不多了,不过你也别想跑,豹爷我一嗓子吼起来,还是有七八个弟兄待着呢,老实呆着吧你。”黄豹这句话打消了熊震雄逃跑的念头。收拾这两个大块头都勉强,更别说还有其他山贼了。黄山和黄豹把门关上,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日头逐渐攀上了天空,气温开始上升。滴滴汗水渗出皮肤,湿润了衣襟,熊震雄试图吞咽口水来湿润干涸喉咙,但杯水车薪。

此时,黄山赤裸着上身,带着中午的吃食推门进来。黄山的身上挂着稀碎的汗珠,身下的轮廓也被勾勒得清清楚楚。吃食被放到了桌上,黄山走近的时候,熊震雄感受到扑鼻的汗味,看着底下突兀的大包,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中荡漾,昨夜的场景又在脑中浮现。黄山察觉到了目光,也没多想,瞪着眼警告熊震雄老实点,便转身关门离去。

熊震雄被眼前的吃食吸引住了,虽说不是什么珍馐,但胜在量足。三两下解决完后,饥渴总算是被缓解了。

熊震雄百无聊赖,躺在黄勇的床榻上,想要歇息一番,一阵尿意突然袭来,腆着脸问道:“两位爷,人有三急,不知可否让小弟我……”

“懒人屎尿多,山子带他去后边上,免得他脏了当家的屋。”

“跟紧着,别刷花招,这里的路我们可比你熟悉。”黄山招了招手,叫熊震雄跟上。

黄山带着熊震雄到了一处丛林,“大当家说不许在寨里屙屎屙尿,得到寨子后面的林子来。”说罢,解开了他的裈裤,把着子孙根对着面前的树丛开始放水。熊震雄见状,走到黄山身侧,也把起了自己的子孙根。两柱淡黄的水流击在树丛中,发出阵阵响声,响声由强到弱,渐渐停止。

“哟呵,不小嘛,来比比看啊。”黄山的声音吓了熊震雄一激灵。黄山炫耀般地对着熊震雄挺了挺下腹,龟头上几滴残留的尿液被甩到了熊震雄的唇间。熊震雄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直到尝到一股咸涩的味道才发现原来是黄山的尿。熊震雄老脸一红,看着黄山茂密的树丛中的伸来的那根黝黑的肉棒,下腹一暖,自己的肉棒也有了变硬的趋势。

“来打个赌怎么样?比一比硬起来的时候谁的牛儿更长,谁的更粗,输的那个要帮另一个人捋出来,若是一人长,一人粗,那就都要捋出来。嘿嘿,不过山爷我以前可从来没输过。”

熊震雄也不觉得自己会输,爽快地答应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若是我赢了,我也不要你帮我出来,答应我一件事就行。”

“好胆!那便开始吧。”黄山说罢,闭起来眼睛,开始回想旖旎的画面,右手慢慢地前后滑动。

熊震雄眼前的壮汉不着上衣,裈裤也被扯到了地上,身上的毛发挂着的汗珠也清晰可见。熊震雄喉间耸动,以前怎么就不知糙汉的肉体竟也如此有魅力,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双手捏着自己的乳头,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了起来。

黄山却进展缓慢,在荒郊野岭想要快速硬起来,也是件难事,看到熊震雄快贴上腹部的肉棒,也是啧啧称奇,“你不会憋得比我还久吧?”

熊震雄心中一动,道:“我是有法子,不如让我帮你?”在黄山狐疑地眼神中,熊震雄站到了黄山的身后,双手伸向了黄山的乳头。黄山也是头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闭目开始沉浸其中,“舒服,舒服。难怪你硬的这么快。”

熊震雄心想终于有了逃跑的机会,但看着面前这个憨憨的汉子随着自己逗弄的频率发出喘息,却不忍锁喉要挟,暗自安慰道:“我肯定可以赢,到时候叫他放我走就行了”。

熊震雄越贴越近,一只手继续挑弄乳头,一只手伸向了黄山的肉棒。黄山见状,一手叉腰,一手捏起了另一边的乳头。熊震雄把黄山的包皮褪到底部,用指甲摩擦起龟冠。“真娘贼,怎恁得爽!”黄山渐入佳境,身下的肉棒开始膨胀。

熊震雄的肉棒被夹在两具肉体间,黄山身体的颤动也不断给熊震雄带来快感。黄山不忘初心,看到自己的肉棒已经到达巅峰状态,想要开始比试,“啧,熊老哥,你真有一套啊。赶紧比完,我可等不急让你帮我二弟出来了。”

黄山面对着熊震雄,“我们压平了来比,放在一起往前伸,谁的牛子先戳到屌毛,谁的就更长。”

熊震雄弓着腰,把肉棒贴着黄山的往前送,自己的肉棒闯入了草丛,细密的叶片挠着心窝,熊震雄的肉棒先贴在了黄山的皮肤上。

“怎得会输,只差一点!”黄山难以置信,自己骄傲的男性象征竟比不过别人,“我的肯定更粗。”黄山迫不及待,双手握着两根肉棒,把头部抵在了一起。熊震雄猝不及防,龟头被黄山粗糙的手覆着,差点精关失守。

“哈哈哈,看清楚了,我的比你粗!”黄山像是出了一口恶气,松手时,熊震雄的肉棒弹在了肚皮上,发出啪的一响。

“快点,先帮我出来,你要我答应的事等会再说。”黄山双手叉腰,一副任君施为的样子。熊震雄也没抗拒,似是早就设想过这种情形。

“你先躺到那边草地上去。”熊震雄脱下了黄山的鞋子和裈裤,示意黄山躺下。黄山照做不误,双手枕着头,开始闭目享受。

此刻眼前的肉体完完全全由熊震雄摆布。熊震雄看着黄山不断吐露水珠的肉棒,把恶爪伸向了黄山的软肋。一手捋动肉棒,一手把玩卵蛋。黄山下身一紧,什么时候自亵需要弄卵蛋?不过此时身不由己,心中一动,把手也伸向了熊震雄的肉棒,又示意熊震雄照顾下乳头:“这儿也要。”

熊震雄俯身向黄山的胸探去,手上也不停地在盘着硕大的核桃,肉棒被黄山逗弄,也只觉过瘾,什么逃跑都被抛之脑后。

舌尖绕着黄山的乳晕旋转,咸咸的感觉刺激着味蕾,让熊震雄想起了刚才被甩在唇间的尿液。黄山见熊震雄并未想逃跑,也开始沉浸在胸前和下身传来的快感中,一手拨弄熊震雄的肉棒,一手按着熊震雄的头,“让爹爹给你喂奶,教你怎么捋管子。”

熊震雄被眼前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壮汉的话语刺激到了,下身又是一阵挺立,嘴里和手下更是卖力,似是想得到爹爹的赞赏。

正当二人翻云覆雨之时,有呼喊声从远处传来,并不断向二人所在逼近。原来是二人解手时间太久,黄豹担心熊震雄借机逃跑,赶忙过来看看情况。

黄山还在闭目享受,不愿离了梦中的温柔乡。熊震雄却是一惊,也顾不得身下兴致高昂的肉棒,连忙穿上被扔在一旁的裈裤。黄山还意犹未尽,“你管他做甚,你两只手一起忙活便是。”

熊震雄面红耳赤,刚才已是鬼迷心窍才和黄山纠缠在一起,露出如此丑态。若是突兀地被另一人撞见,熊震雄可是万万不能接受。

熊震雄捡来了黄山的裈裤和布鞋,示意黄山赶紧穿上。黄山则不紧不慢,还有功夫拨弄几下自己的肉棒,急得熊震雄连锤黄山的胸口。

囫囵穿好衣物,不待整理,黄豹便进入了二人视线。“怎么滴?解手要恁久,下次让豹哥帮你嘘嘘。哟,难道我撞了你的好事?”黄豹注意到黄山身下那顶帐篷,调笑道。黄豹伸手还想拨弄,黄山一巴掌把他拍了回去,嘴里嘟哝着:“去去去,晦气东西。”熊震雄此刻没了兴致,身下的那根也软了下来,只熊下几滴淫液在顶端将落未落。

回到房中,天色也近黄昏,黄山取了吃食放在桌上,临关门前还留了个眼色,搞得熊震雄一头雾水。

天色已暗,天气仍是燥热,阵阵虚汗攀上了熊震雄的身体。熊震雄回想起这几日在被囚在寨中,虽被困在一室之内,但不饥不饿,性命无忧,转而开始挂念起熊介的安危。“我儿聪慧,当知要去找钱兄,钱兄家财万贯,定可解这燃眉之急,只待逃出生天,熊某人定会东山再起。”

饱食过后的熊震雄躺在床上,除了睡觉也无事可做,便扯过被子盖住肚子。刚闭上眼睛,熊震雄的脑海里浮现出今日与黄山在草地上的场景,越是不愿回想,越是历历在目。

熊震雄的呼吸慢慢急促,一呼一吸之间热气腾腾。鼻尖一直有气味隐约地环绕,好似当时趴在黄山身上时嗅及的体味。熊震雄不解,平素里绝对说不上好闻的味道,此刻竟是不断撩拨着自己,二弟也慢慢地做出回应。

原来是黄勇的体味!熊震雄瞧见泛黄的被子上凝固着的不明液体,突然恍然大悟,难怪与黄山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熊震雄做贼心虚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知肚明自己没法控制门的开关,但还是求个心理安慰。熊震雄的脸烧红着,心中为自己身为人父的尊严做抗争,之前的下贱举动还可以说是为了活命讨好黄山,但现在呢?熊震雄的脑袋像是被一股力缓缓地压埋在被子里,屏住呼吸到无法忍耐之时,深深吸了一口气。黄勇的体味彻底地释放了熊震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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