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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熊,3

小说: 2025-09-01 14:48 5hhhhh 6870 ℃

“快点进来。”熊介把店门打开一个小缝,等赵铁山一进来就关上了门,颇有探子接头的感觉。赵铁山一进门就看见熊介不着片缕地站在身前,身上还挂着汗滴,面露诧异地调笑道:“掌柜的,今日分明是我来赔礼,怎么你这样来迎接我,莫非是被玩上瘾了,都等不及我来?”

熊介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赵铁山向里屋走去:“你也说你是来赔礼的,但这如何赔还是要商议一下的,先脱光了再说”

赵铁山随着走进里屋,还以为是熊介心痒难耐。回想起上次的事情,赵铁山也心痒痒,干活都是心不在焉的,如今又可以再体验一番,自然是顺水推舟。

可没想到的是,前脚衣服刚脱完,后脚随着熊介一声令下,双手被扣在了身后,软肋也被熊介握在手里,想要挣扎都使不上劲,就这么被捆得严严实实。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熊介看着狼狈的赵铁山坏笑道。

番外:黄大当家的起势之路

李岳,自幼习武,后武举入士,擢永康县尉。永康蒲圻镇毗邻山河,为盗贼出没之地,遂增置尉司。李岳掌阅习弓手,禁暴戢奸,所隶弓手五十名,皆为好手,内治地痞,外除盗贼,乡民敬之。

时年,黄勇离村至城中闯荡,因有一身蛮力,而无其他本事,只得靠干重活过日子,稍有点钱,也转眼花完。没钱时,他就成了地痞流氓,偷奸耍滑的事没少干过。

一日,某地痞向黄勇炫耀从别人家中偷来的银饰,虽然后来拿去典当时被当场抓获,但黄勇心中还是生出了些许想法。黄山曾注意到一个城中稍偏僻的宅院,每次路过时,大门都是闭着的,问了周边的人,才知道这是李县尉的宅院。不过因为事务繁重,李县尉常住尉司,甚少回家,宅院则定期请人打点,至于妻儿父母,则都是居于县中。

七月酷暑,刚搬完货物的黄勇上身赤裸,衣服挂在肩上,接过工钱,准备回家。正当黄勇抱怨着工钱稀少,正巧路过李岳的宅院,看着大门上的铜锁,脑袋一热便翻墙进去。黄勇也曾有疑惑没人看着,难道不怕被偷吗?直到黄勇走进屋内才明白,原来是因为没有值钱的东西。

事实上,李岳就没想过有人敢进他的宅院里偷东西,说来也是黄山初生牛犊不怕熊。黄勇不甘心地翻箱倒柜,除了穿旧了的衣物外,就只有几枚铜板。

就在黄勇撅着屁股埋头摸索之时,大门被打开了,大门推开的声音惊得黄勇浑身一颤,慌不择路地躲到床塌之下。来者似是疑惑为何房门大开,眨眼间的功夫,就奔至黄勇所在的房间,步履稳健,呼吸悠长,黄山心道:“不妙,是那县尉!”

李岳一看衣物散落,就知应是进了贼,口中骂了一句:“好胆!竟然偷到李某家中,定是这几月来,人抓少了。”李岳骂骂咧咧地把东西收拾好,也没发现少了东西,大致在宅院巡视了几番,以为早已人走茶凉,便不在意此事,躺到床上准备歇息。

床底下,空气闷热,但黄勇大气不敢出,就连呼吸也顺着李岳节奏。就在黄勇风声鹤唳之时,床上陆续丢下几件衣物,上面有被汗水浸透的痕迹,仔细一看,还有一条带黄渍的白布。床上面正躺着一具赤条条,毛茸茸的健硕身体,在尉司里面为了维持长官的威严,在屋内不便赤身裸体,而如今回到家中,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李岳此刻有多惬意,黄勇此刻就有多痛苦。

不久,床上开始传来如雷的呼噜声。黄勇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向床外爬去,幸好直到黄勇爬起身来,李岳都没有醒来,黄勇缓缓地转身,一边注意李岳的情况,一边向门外退去。突然,李岳一个翻身,原来身子朝着墙向内,现在则是四脚朝天,身下那根也正贴着肚子歇息。黄勇也是一愣,随即暂停脚步,只见李岳挠了挠肚子后,没有醒来的迹象,又继续退去,本以为万事大吉,怎料退出房门时被门槛绊到,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呼噜声瞬间停止,未等起身,黄勇面前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声影,李岳摆出架势准备擒拿,眼神犀利,不怒自威。虽然李岳因为没穿衣服以及立着的子孙根,在黄勇看来有些滑稽,但毫无悬念的是,黄勇被逮住了。尽管黄山努力争斗一番,可惜空有一身力气,却没有技艺支撑,连李岳的一根毛都碰不到,反倒是自己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

“原来就是你这个小贼,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武官出身的李岳中气十足,吼得黄勇浑身的胆气去了一半,最后乖乖地束手就擒。李岳捆住了黄勇的双手双脚,把他丢在了地上。

值得一提的是,李岳在捆黄勇的双脚时,一时没注意,头碰到了黄勇裆部,感受到了柔软,起身看着黄勇尴尬的眼神,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当即就是往肚子上一踹,疼得黄勇直叫唤,黄勇眼角湿润,脸色难堪,身下有水渍从裆部蔓延向周围,浓烈的尿骚味传出,让李岳好一阵嫌弃,最后又松开绳子,让黄勇自己到井边清理。黄勇脱下来裈裤,舀出几瓢水,浇在自己的裆部和褪上,清理完后,遮着羞处等李岳发落。李岳则又捆了黄勇,打算明日将其送至尉司关上几天。黄山倒也硬气,自始至终都没有求饶过。

李岳把黄勇带进屋里,丢到一旁,自己继续躺在床上歇息。说来也奇怪,现在腾出手来了,李岳也没有穿上衣裤的打算,所谓“君子坦荡荡”,不外如是。

李岳靠在床沿,打量着黄勇。黄勇面方脸阔,五官端正,将近而立之年,正值年富力强之际,因为时常干重活,皮肤黝黑,肌肉遒劲。这样的汉子百中无一,若是在尉司当差,就是一等一的好手,李岳对黄勇的误入歧途感到惋惜。

傍晚时分,李岳穿好衣服,出门前往附近的酒肆,临走前还检查了绳子是否牢靠。李岳走后,黄勇尝试逃脱,可惜无能为力,只能饿着肚子等待。房屋内的光线渐渐昏暗,黄勇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黄勇悠悠转醒,肚子上有重物压着,头脑有些昏沉,鼻尖感受着浓浓的酒味,勾得黄勇酒瘾大作。这时,耳边传来嘟囔声,“酒,还要酒,接着喝!”,黄勇弓身借着微末月光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李岳趴在自己的肚子上。

“肚子上被踹的那一脚,可是记着呢!”黄勇神色变幻,想起今日李岳在捆脚的时候,脸紧贴自己的裆,心中渐生一计,当即收缩肚子,向后蠕动着身子,到了差不多的位置,肚子用力一顶,那李岳的脑袋就这么落在了黄勇的裆部,鼻子落入了草丛中,嘴唇紧挨着子孙根。感受着呼吸带来的冷热变化,想象着李岳穿着官服趴在自己身下,报复带来的快意以及征服感让黄勇心头撞鹿,血脉偾张。

李岳被这动静惊醒,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居然还以为自己在喝酒,迷迷糊糊地说道:“怎么以前没喝过这种酒,闻起来味道够劲!”

黄勇心想:“自己几日没洗澡,加上又在烈日底下闷了半天,还被尿给浸过,能不够劲?”

正当黄勇想入非非之时,李岳循着最浓烈的气味,把鼻子凑到了黄勇的龟头旁,嘴还在念叨着这酒最烈,快给他倒上。许是没等到酒滋润喉咙,李岳竟伸出舌头找酒喝。毫无意外,李岳舔到了黄勇“含苞待放”的龟头,喉间感受到了辛辣刺激之感,忙道:“就是这种酒,快满上!”

黄勇一听,“让黄爷给你满上!”稍一酝酿,一股激流直往李岳嘴中冲去,虽然有一些顺着脸颊流到地上,不过剩下的尿随着李岳喉间的起伏被尽数接纳,确有豪爽汉子喝酒时的气魄。

“爽快!”李岳和黄勇都心满意足,随后李岳含着黄勇的子孙根沉沉地睡去,睡梦间,又梦到自己买了烈酒放在家中。黄勇也在期待中睡去。翌日,公鸡还未报晓,黄勇突然惊醒,下腹不受控制一阵收缩,白浊的液体从软趴趴的子孙根中射出,原来是不断受到刺激,梦泄了。

李岳被惊醒,脑袋还处于短路状态,睁开眼睛只看见黑乎乎的草丛,鼻尖不断有骚味涌入,他还在思考着自己含着什么软软的东西,不禁下意识地舔了舔,咽了口唾沫,此刻,脑海里唯一的记忆是昨日自己喝到了酒肆的新品烈酒。

黄勇的子孙根正敏感着,被李岳刺激得憋不住了,一夜的存货又送到李岳嘴里。李岳恍惚之间,辛辣苦涩还带有一丝回甘的液体奔入胃中,心想着刚醒就有酒喝,这种日子真是不可多得呀。

李岳的眼神愈发清明,对于自己的处境也有了更准确的认知,鼻尖的骚味怎么像挠完卵袋后手上的味道?嘴里的味道好像也不是酒?眼前弯弯曲曲的草丛怎么这么像身下的毛!李岳踉跄地撑起身子,看清楚情况,自己刚才嘴里含着的怎么是那贼的子孙根?

羞耻、愤怒、庆幸、后怕带有一丝兴奋,种种情绪掠过心头,李岳的热血直逼脑门,脸瞬间通红,本还想怒叱黄勇趁人之危,但看着动弹不得的黄勇,千言万语到嘴边只有一句明知故问的话:“那酒,不会是你的...”

“是你自己凑过来的,不干我事!”黄勇是俎上鱼肉,说完便破罐子破摔,侧过脸去,等着李岳打骂。

不知为何,李岳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刚才趴过的地方,脸色阴晴不定,千头万绪飘过心中,是打,是骂,是杀,还是...?李岳嗅着须发上干涸的尿渍,嘴里残留的味道也不断地刺激味蕾,想象着自己昨夜可能做的事情,内心深处的悸动激起了压迫的欲望。某种影响自己一辈子的决定,逐渐占据李岳的脑海,自己的命根仿佛在呐喊着,催促着。

在黄勇诧异的目光之下,李岳慢慢地跪在地上,弓着身子把头凑向黄勇的身下,鼻子贴在了卵袋上,像是什么东西得到了确认,李岳开始贪婪地嗅着那股在常人看来是臭不可闻的,但在他闻来却如获至宝的味道。这一刻,李岳彻彻底底地败在了欲望面前,往日的荣誉与尊严被抛之脑后。

黄勇是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比自己还要强壮,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汉子,就这么低贱地被压在自己卵袋之下。逐渐高耸的子孙根正诉说着征服的快感。

李岳解开绳子,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个年纪小自己近一轮,个头相近的赤裸糙汉,无言之间,两人都心知肚明。

两人攻守之势与一日前截然相反,黄勇注意到李岳身下的帐篷,便道:“自己脱了吧!”李岳稍有犹豫,便脱下了衣裤,黄勇细细打量了一番,伸手牵着李岳的肉棒,又拍了拍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示意李岳跟着自己到床边上。

黄勇坐在床边,指了指自己的肉棒,道:“李县尉,给爷好好地闻!”李岳默然跪下,头被黄勇死按在裆部,双手不自觉地环住黄勇的腰,肉棒有意无意地蹭着黄勇的右腿,沾得腿毛上挂满了淫液。

黄勇伸脚把李岳的肉棒踩到地上,李岳吃痛,本想抬头说话,脑袋却被摁地死死的。不过黄勇也怕踩坏掉,改用脚底板摩挲,脚上生出的硬茧让李岳好一阵颤动。李岳被捂得快要窒息,黄勇才让他抬起头,用舌头替自己的二弟洗洗身子。李岳无师自通,虽然笨拙但也让黄勇感到舒服。

黄勇又用脚趾夹住肉棒,上下拨动,李岳跟着节奏耸腰,黄勇往下拨,李岳就往上送,黄勇往上提,李岳就往下收。两人的情欲渐入佳境,不多时,黄勇先忍不住,招呼了一声让李岳加快速度。随着一声闷哼,万千子孙尽入喉中,虽然口感一言难尽,但李岳还是一滴不剩,这出乎了黄勇的预料,黄勇决定给他奖励。

李岳按照指示躺在了地上,肉棒被黄勇的右脚踩在肚子上,脸上也是被左脚覆着,鼻尖传来阵阵酸臭味,这几日一直被闷在鞋中的脚让李岳有些生理性的呕吐,但是精神上带来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李岳情不自禁地抚摸起黄勇宽大的左脚。黄勇加快了右脚的频率,李岳也因舒服发出呻吟,黄勇见状,不禁骂上一句:“真是一个欠干的贱种县尉!”

这句话给李岳带去极大的刺激,话音刚落,他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附和这句话,身子剧烈颤抖,阵阵白浊在挤压之下喷涌而出,大部分射在肚子上,剩熊的都沾在黄勇的脚上。不用说,黄勇一个眼神就让李岳舔起了脚上的阳液。

“自己的子孙精好吃不?”黄勇打趣道。

李岳不回应,专心干活。黄勇见状,放声大笑,用手摸了摸李岳的头,“真乖!”

......

几日后,李岳身着官袍,端坐于大堂之上,听着各房官吏汇报情况。

“多亏大人英明神武,此番杀鸡儆猴,县外山贼不复猖狂。县内治安大体良好,不过,鸡鸣狗盗之事屡禁不止。这不,昨日巡夜的快班衙役就抓到一个蟊贼,人赃并获。”

李岳兴致缺缺地挥了挥手,身边众人接连告退。吏员们走远以后,开始窃窃私语,讨论的不外乎是县尉大人为何总是神游天外,但怎么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谁也想不到,威风堂堂的县尉大人脑海里想的都是黄勇,一旦沉浸其中,免不得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口干舌燥。“这浑汉到底跑哪去了?”

那日云雨过后,李岳都盘算好了让黄勇来衙门当差,谁料黄勇出门后就再不见踪影。

李岳百无聊赖地在县衙里巡视,走着走着就路过了壮班房。只见许多精壮汉子在班头的带领下进行训练。李岳是武举出身,时常来壮班指导武艺,因而多受民壮敬仰。

“大人!”汉子们见李岳到来,纷纷拥上前来。李岳笑着点头,说了几句勉励的话,招呼众人继续训练,汉子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士气倍增。

“大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众人训练之时,班头李正凑近和李岳勾肩搭背起来。

“说过多少遍了,在县衙里要唤我大人。”李岳拍掉李正伸来的手,道:“多大个人,也没点正形。”对于这个来投靠自己的族弟李正,李岳也是无奈得很。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

“没事好呀!咱俩好久没练了,来过两招?”李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本来李岳也想活动活动,但瞧见裸着上身的李正胸前那撮护心毛,内心一股把头埋进的冲动涌起。

李正见李岳直勾勾顶着自己的胸前,纳闷道:“大哥,我这儿有啥好看的?”

李岳以公事为由落荒而逃,路上不禁想象起刚才的画面,若是自己没忍住,在众人面前把头埋在李正胸前,会发生什么?内心羞愧难当之熊隐隐藏有一丝渴望。

待缓过劲来,李岳已走到县衙最偏僻的角落——牢狱,门口还在聊天的两狱卒看见来者,纷纷挺直了腰杆,结巴道:“李...李大人。”李岳饶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状若随意地问道:“昨日可有窃贼被抓,带我去看看?”

李岳低头过了熊头牢门,被领着到一囚房门口。从外头瞧去,只见逼仄的空间里,一团黑影被铁链锁住脚跟,背靠在角落。狱卒喊道:“兀那小贼,有大人来问话,还不速速见礼?”

那人不予理会,李岳问狱卒:“可知其姓名?”

“姓黄,名却是不知。”

“不会这么巧吧?”李岳心想,“说不得真是他,旁人可没这个胆子!”

李岳示意狱卒把囚门打开,黑影这才有了反应,抬起头打量来者。李岳勉强看清模样,果不其然,正是这几天心心念念的人——黄勇。李岳接过狱卒手中的钥匙,屏退左右后,埋怨之意呼之欲出:“这几天你跑哪去了?真是叫我好找!好酒好菜你不吃,偏爱吃牢饭,老老实实当差役不好吗?”

黄勇面露尴尬之色,想要辩解,却哑口无言,听着李岳满口责备,心想现在有多威风,之前就有多下贱。黄勇见狱卒都不在周围,顿时恶向胆边生,出其不意地偷袭李岳下盘,李岳想要反击,可自己的把柄已经被牢牢地握住。

“你爹正憋了一肚子火,你还在这添油加醋。”黄勇感受着手中愈发膨胀的物体,暗骂道:“真是下贱。”随即猛拍了一巴掌,李岳猝不及防喊出声来。

听到狱卒的呼喊与脚步,李岳双手放身前试图掩盖下身的凸起,黄勇在一旁幸灾乐祸。

“大人,您没事吧?”

“没事,被铁链绊到了而已,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李岳拉上了房门,回过头在门锁上比划了一下,假装锁好囚房,便准备打道回府。

夜半时分,一道黑影在县衙内穿梭,他对县衙的巡逻情况以及环境了如指掌,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路过壮班房,来到牢狱前。待到看守的狱卒拎着烛灯巡视关押重犯的地牢之时,李岳凭着白日的记忆黑灯瞎火摸到黄勇所在的牢房,耳边起伏的呼噜声,代表黄勇早已熟睡。

李岳小心地蹲下身子,摸索着躺边上,紧贴着黄勇的身体,随后,便迫不及待地掀起黄勇的衣裤。久违的气味充斥鼻尖,李岳心跳加快,欲望也逐渐膨胀,在县衙牢狱之内这好似偷情的行径,刺激李岳到浑身颤抖。

黄勇被身前的动静惊醒,起初还以为是做梦,可子孙根上传来的湿润温热感觉又是那么地真实。“李大人,今日你在狱卒面前的威严到哪去了?”黄勇揉了揉李岳的脑袋,“别急着吃,让老子先酝酿一下......接好了!”

李岳喉间耸动,阔别已久的佳酿被尽数笑纳,期间巡房的狱卒步履匆匆地路过房门,若是他往里头瞧一眼,就能看到敬重的县尉大人在囚犯身下痛饮的画面。

许多人都已熟睡,但对于李岳来说,今夜才刚刚开始。

破晓之时,李岳已离开牢狱,回到府院中歇下。正午,李岳便招呼刑房吏员,旁敲侧击地说起黄勇的情况,没多时,黄勇就被告知因首次犯禁,从轻处罚,可以提前出狱。

李岳和各处都通过气,黄勇出来时,李正就在门口候着,直接领着黄勇往壮班房去。在牢房里蹲了两三天,终于重获天日的黄勇还享受着自由的美好,只见迎面来了一个光头大汉,语气里满是江湖气的豪爽,道:“哈哈哈,大哥说有个好汉在此,要我来领去壮班当差,可是黄勇兄弟当面?”

黄勇应下,路上两人相谈甚欢,聊起市井经历,更是你一兄弟,我一句兄弟,颇有相见恨晚之意。就这样,黄勇便在壮班房里当差,白天练武,一周两次夜巡,虽然累但待遇极好,吃喝不愁。从一开始只会下三滥的招式到能和李正过招,两人的关系也日渐熟络,但李正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想要得到黄勇的解答。

自从黄勇来了以后,大哥出现得更加频繁,而且看黄勇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都与对待其他人不同,此外黄勇还经常到大哥的府院。按照黄勇的说辞,大哥只是赏识他的体魄,两人此前毫无交集,此中必有猫腻!

一日,壮班房的弟兄们聚众喝酒划拳,有人提议两两成对,输的人喝一杯酒,脱一件衣服,脱完为止,若是想留个体面,就答应对手一个条件。本来许多人都扭捏不想玩,但冷不丁地一句毛没长齐,雀儿丁大云云,众人被这么一激,纷纷挽起袖子,势要与对面拼个你死我活。

两人一组轮流比试,最开始一组的战况激烈,随着一件件衣服褪下,周围人起哄的气氛也愈发火热,到最后两人为了腰间的布急了眼,决出胜负以后,输的人硬着头皮扒下了遮羞布,本想立马穿上,可围观众人可不这么轻易放过他,双拳难敌四手,一下就被掰住了手脚。众人又是拍屁股又是弹雀儿,嘴里还不停冒出荤话,眼看着那人的子孙根被刺激得竖起,李正赶忙叫停,让下一组人比试。那人在众人意犹未尽的眼神下红着脸压枪系好遮羞布。

后来输的人见这架势都不敢脱个精光,只得答应赢家一个条件,关系一般的就是喝十盅酒,关系密切的就有学狗叫,扮猪脸云云,输家见能逗兄弟们开心,也都愿赌服输扯下面子。众人称兄道弟,酣畅淋漓。到最后只剩下李正和黄勇还没比试,在众人的撺掇下,二人站至中央。不多时,黄勇看着只光着膀子的李正露出了苦笑,想起兄弟们的热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脱下自己的遮羞布,只得选择答应李正一个要求,不过李正没有在众人面前说出惩罚,而是选择以后再提。日头渐落,壮班房里的闹声慢慢平息。

李正便拉着黄勇在县衙里溜达,顺道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黄勇打了个酒隔,故作神秘道:“这就是你的要求?我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确定真的想知道?可别后悔哦。”李正一听,心头像是被猫挠了一下,求知欲更甚,忙不迭点头。

“那你今夜子时便候在府院门前的大树后,到时候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李正心中疑惑不减,但黄勇老神在在,丝毫不肯透露,只得强忍疑惑,拭目以待。

未到子时,李正便靠在树边等候,四周黑灯瞎火,只熊得透过层云的稀微月色。县衙里有为数不多不用衙役巡逻的地方,县尉大人的府院就是其中之一,李正与蚊虫作伴,苦等良久,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本以为是黄勇给自己摆了一道,正要动身离去之时,李正察觉到了脚步声径直向树后走来,正是黄勇!

黄勇确认李正在后,说道:“准备东西花了点时间,等会发生什么你都别出声,安静地看着就好。”李正怎么想也不明白这与自己的兄长有和关系,但事已至此,也只好拭目以待,看黄勇搞什么花样。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确实远远超出了李正的想象。

黄勇熟稔地推开虚掩的府院大门,门后的李岳也守候多时,一见黄勇就抱怨为何晚来,同时迫不及待地扯下衣服丢在一旁,蹲下身子,摸索起黄勇的裤带。这段时间,李岳的底线被黄勇一步步打破,从屋里到屋外,从院内到院外。在其他人面前,李岳还是那个受人崇拜的大人,但在黄勇当面,只以奴仆自居,称其为老爷,许是早已沦落,更是不在乎自己的颜面,愈发下贱。这种反差让他自己,也让黄勇生出别样的快感。

黄勇一手摁住了李岳的手,另一手把头揽向胯下道:“今夜我想在衙里遛狗,不知县尉大人可否应允?”这也不是第一次在夜里行事,李岳自无不可:“凭老爷做主”。“不过我要蒙上你的眼睛,绑上你的手。”李岳想着只要避开巡逻的地方,决计是不会被发现的,便欣然同意。

黄勇掏出绳子绑住李岳的双手,又脱下了裤子,用遮羞布盖住了李岳的脸,特意把带有风干白渍的地方对准鼻子,小李岳很快就从瘫软状态变得坚硬如铁。“小老爷的味道香不香。”

李岳用头蹭了蹭黄勇伸来的手,感受着绳上带来的牵引感,听着耳边传来动身的指令,李岳跟上前去。当人的眼睛被蒙上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就会被加强,出了府院后,四周的风吹草动都让李岳担心是否有人经过,心跳加快的同时不自觉地向黄勇身边靠去。“别担心,没人的!”感受着黄勇的体温以及鼻尖浓烈的气味,这种全身心付出的依赖得到的安全感在李岳心中涌起阵阵暖意。

黄勇进去后,李正目不转睛直视院门,不多时,门再次打开,勉强看出是黄勇,随后又出来一个身影,应是大哥无疑。不过因为还有一段距离,看不清具体情况。黄勇在前,大哥身形踉跄紧随其后,往树的方向走来。距离慢慢缩短,李正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竟奇怪地发现黄勇的下身竟是赤裸,手上牵着一条绳子,再定睛一看,后面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面上覆着一块布。尽管李正心中百般不愿相信这是崇敬已久的县尉大人,处处照顾他的大哥,在他心目中如兄如父的人,但事实就是如此。李正怒发冲冠,想直接冲上前与黄勇拼命,质问他抓住了大哥什么把柄,但若是让大哥知道自己看见了如此一幕,以后该如何自处?就在李正纠结万分之时,耳边传来的话语让他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看着距离差不多了,黄勇开始了表演,让开身位,把李岳完全暴露在李正的视线中,面向李正,对着李岳道:“老爷这里有酒,犬儿,渴了吗?”

李岳完全进入角色,吠了两声,蹲下身子,循着老爷的手凑到身下。“接好了,别漏出来了!”黄勇稍加酝酿,便打开水闸。

这就是为何兄长那么照顾黄勇的原因吗?在李正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裆前已开始渗出淫液,李正觊觎李岳已久,奈何兄长威严,自己也只敢借着切磋的机会与李岳亲近一二。在梦中,李正幻想过自己成为李岳的贴身护卫,无论在白天还是夜里都对他言听计从,若是能同床共枕,李正更是愿意摇尾乞怜。此刻,兄长以另一种姿态呈现在自己眼前,李正幻想着自己变成黄勇,只觉此生无憾。

李岳咽下每一滴酒水,末了还舔净酒管,正要起身,就感受到魄门传来一阵凉意,正是黄勇涂抹着从怀中掏出的玉脂。感受着曲径通幽的手指深入,酥麻之感传出,让李岳浑身瘫软使不上劲。到了时机,黄勇擎着子孙根慢慢深入,耸动身子,由浅入深再由深及浅,李岳闷哼不断,至最深处忍不住发出呻吟。只见李正也褪下了裤子,口干舌燥地捋动子孙根。黄勇从身后环抱起李岳,让李岳正对着李正的方向,随后凭借手和大腿的力量让李岳一上一下地迎合自己,小李岳也随之一前一后摆动,拍击肚皮发出啪啪的响声。

“犬儿爽不爽?还要不要继续?”黄勇停下了动作,戏谑地问道。“爽!老爷别停,犬儿要爽尿出来了!”李正被刺激得浑身发痒,捋动着子孙根也无法缓解,只想着再凑近一点,终于,李正还是没有忍住,眼里被欲望填满,一步步地朝自己的兄长走去。脚步声透过呻吟和拍击声传入李岳耳里,本以为是幻听,但愈加明晰的脚步让他确定真的有人在靠近。

“真的有人!我的脸被遮住他一定认不出我!”在得到心理安慰以后,李岳更加肆无忌惮,脱离了县尉的身份后,自己只是一条忠于老爷的狗。李正的反应也是出乎黄勇的预料,真是一对兄友弟恭的好兄弟呀!只见李正凑向了他心心念念的兄长,张嘴吞没了李岳的子孙根,黄勇放慢节奏,两人一前一后让李岳欲仙欲死。此刻所有顾虑都被抛之脑后,被欲望紧裹着,李岳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直到黄勇忽然扯下了李岳脸上的布,李岳猝不及防地重见光明,在视线适应之后,他看见了身前的光头汉子,两人的视线对上,认出了他是李正,本就临近极限的子孙根在这一刻彻底失守,三人相继达到高潮,李岳的子孙精全都射入李正口中,括约肌的收缩让黄勇也缴械投降,李正也是一惊,倾囊相授。

随着理智的恢复,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兄弟二人都耻于对视,欲要开口却如鲠在喉,反倒是黄勇喜闻乐见,对着李正道:“这个答案你可还满意?”曾经心目中那个伟岸的形象崩塌殆尽,李正心中反倒暗藏窃喜,若是不曾撞见此番场景,想来以后都没有机会与大哥亲近。

心念一动,李正先开口:“大哥,你也不想被县衙里的人知道吧?”

李岳察觉言外之意,想要呵斥,却立马泄了气,外强中干地说道:“那你道如何?”

只见李正扑到李岳身上紧紧地拥着,幽幽地道:“以后你让我多亲近亲近,我就不告诉别人。”

李岳像安慰小孩一样摸了摸李正的头,儿时的回忆涌上心头,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么安慰他的。李岳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样貌凶狠的李正只会把最柔软的一面暴露在自己的兄长面前。

“差不多得了,也不嫌冷。”黄勇没好气地提醒。李岳这才想起罪魁祸首还在此处,怒哼一声拉着李正回府院中,把黄勇晾在一旁不再理会。

经此一事,兄弟二人敞开心扉秉烛夜谈。虽然难以启齿,李岳还是把自己和黄勇的事情简单说了一说。听闻李岳一开始是因贪杯醉酒,才落入黄勇的魔爪,从此屈服于黄勇的淫威之下,李正表示难以置信,对李岳所说的“酒”和体味的威力提出质疑,然后示意李岳凑到自己的腋下闻闻。李岳也奇怪为何自己在黄勇面前难以招架,便红着脸嗅了嗅。闷了一天的味道,虽然上头,但与黄勇相比还是少了点什么,李正又欲脱下裤子,被李岳制止了,最终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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