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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一一风花雪月】【收服】【026】【完】,11

小说: 2025-09-01 14:47 5hhhhh 2970 ℃

  白色的液体从她们的穴里涌出来,向下冲刷,流过股间。

  我早就分不清了,好处要如何论,照单全收总是自以为是,谁又能收了谁?

  「我是过来人,」妈妈以为自己很精明,「这些学校不会教的!」

  可她高潮来得最快,至于妹妹,她是否存在高潮,大家已经分不清了。不过熊教练比大修先缴械,每个人都晓得。

  男人们在我家里大声笑闹。黄哥从那具肉体里抽出身来,又看向我,把我拖到他身边去。我任由他扑上来。

  在餐桌上吃饭的一伙儿人,来到客厅里消食,客厅里运动过的人,去餐桌补充营养。他们大声说笑,菜汤的香味,碗筷碰撞的声音,就好像那三个人还坐在那儿吃饭,叫我的名字。

  「老哥,你是猪吧?」

  「耀耀,你要让着妹妹。」

  「喝干净,老娘幸苦熬得汤。」

  肉体的碰撞声,稚嫩的呻吟,妩媚的疾呼,全部都混杂在一起,两个世界相互碰撞,我眼前一黑一白,在碰撞中彻底迷失了。那胸中的洞终于扩张出了我的意识,吞噬了我生活的一切。

               (24)

  我是后脑被震醒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卧在车后座上。

  上次我也是这么醒来的。一时间我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回到了过去。

  黄哥依然坐在副驾,不过开车的人变了,变成了熊教练。

  后视镜里,熊教练的眼睛往后看。他不是在看我,而是后面的跟车。

  「后面是谁在开?」

  「小柯吧?不是他就是老王。」黄哥懒洋洋地,扭过头确认了一眼,「是小柯,对了,老王不跟咱回镇上,他压着人去码头了,集装箱在等。」

  「找到买家了?男人也要?」

  「国外啥东西不要?」黄哥笑,「也没跟你说买去干啥,咱管那么多呢?」

  「你是不管,你爽过了。」

  熊教练不屑。「不管老王,我是问小柯。他怎么回事?」他指倒后镜,「车开得小心翼翼的。那小子开快车的,现在都一半路了,咋还在后头磨叽?」

  「林莉姐是他的车在运吧?两公婆从此分别了,她清醒后保不准有情绪。」

  黄哥打哈欠,「要么就是大修。他也在那车上。我发现那小子一撞见这种有脾气的女的,就跟得了暴躁症一样。」

  「难怪小柯慢,」熊教练骂,「是谁出的馊主意,让李晓修和女人一个车?高速上可别闹。」

  「人小堂弟硬要挑一辆坐,你还敢拦啊?」

  「那长舌妇也找到人要了?」

  「有,国内的买卖。小的本来打包,我想先等等,看老李头感不感兴趣。」

  黄哥这么说着,扭过头,看了后座一眼。「哟,都醒了。」

  我醒了,下半身凉飕飕的,我没穿裤子,阳具又湿又软。

  妹妹躺在我身旁。她赤身裸体地裹在一个大浴巾里,那长辫子散开了,披头散发的。

  她也睁着眼睛,却显然不如我神志清醒。她双眼通红,呆呆地看着前面。

  「爸爸呢?」妹妹声音很小。

  「小妹妹,你要和你爹说再见了。」熊教练看着后视镜,笑,「你妈很乐意的嘞,问她我们把你抱走了,她都爽哭了,招呼我们去你老家玩儿。」

  也不晓得妹妹听没听明白。「你骗人!」她哭起来。

  一瓶水丢到后座,丢到我身上。「小耀,安慰一下你妹妹,叫她闭嘴。」

  我旋开瓶盖,自己喝了一口。

  「你妈的,叫你喝了?」熊教练骂,「听不懂人话是吧?」

  「那是不是咱们最后一瓶自来水?」黄哥看我手里的水瓶。

  「是。」熊教练点了根烟,又看了一眼后视镜,「你们让李晓修坐小柯的车,会后悔的。他要是把别人的货搞坏了,你们等着喝凉风吧。」

  「放心,说是死了也收。」

  「卧槽,」熊教练皱眉,「这都是哪儿来的路子?」

  「都是李猛操办。我们只用负责吃人,人留下的痕迹,有专人擦我们屁股。李家上一代的门路,让李猛玩活了,只不过黑的白的都玩成花的,玩得七抹八拐。可确实有用。老王快三十年,啥没见过,结果调过来后还说呢,说那小子邪门儿。」

  「听上去,你挺佩服那小堂哥的啊?」

  熊教练问。黄哥拉开车窗,也点了根烟。「不懂你啥意思。非要跟蜜罐里泡大的巨婴比,当然是带脑子的顺眼儿。」

  「小堂弟最近倒是挺暴躁,你发现没?」熊教练又试探问。

  「他就那脾气。」黄哥敷衍。

  熊教练斜眼看着黄哥,没说话。一会儿,黄哥看回去,大眼瞪小眼。

  「你先前说的,认真的吗?」熊教练问。

  「啥玩意儿?」

  「你说咱们是小蝼蚁,命贱。」

  「咋的?」黄哥笑,「别说那堂兄弟,老李头力壮能举的时候,也不少事儿吧。其实绿王八罕见,通常的,咱不也死过人?当家的在乎不啦?老李头那句话咋说的来着?」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熊教练冷哼,「一般人屎拉地上,擦不干净的,自个儿还没闻到臭呢,十公里开外都熏倒了。他们,呵,连砖带瓦给你撤咯,味儿?你闻不到的,要是侥幸,那也是香的。」

  「不得了?你这不比我懂?」

  「我懂啊,我不懂的是,你他妈也是小蝼蚁,说自己人咋那么刺耳嘞?」

  「认清现实好办事。」黄哥抽烟,「我跟你讲,别不服气。他们调人也讲究,除了不要太板正的,你看同行的几个,哪个拖家带口的,都是咱们这种。可咱拿的好处,见过的乐子,值了吧?」

  「没不服。就是赞叹,都说你小黄有觉悟。」

  「那可不。」

  「嘴皮子是利索,觉悟嘛……」熊教练掐灭了烟。「一年前你刚调来,老王他们不还嫌你板正?这么快就老油子了?」

  「说明老子是潜力股。」黄哥把烟丢到窗外,拉上车窗,「说到一年前,后来你没少玩那女人吧?」

  「谁?」

  「还有谁?就是那个,」黄哥使眼色,「矮个子,忘了?」

  「嗨,不就是高材生他妈嘛!说得贼兮兮的。操过就是操过,就算她儿子牛逼了,我也还是操过!」熊教练不屑,「再说,现在想玩照样能去玩,高材生哪有意见?」

  「行了行了。」黄哥摆手。「我是说,咱一会儿别直接去李家,先去舞蹈室。」

  熊教练愣了,「咋的,你还真想去玩?」

  「不是。李猛那伙儿人在那里。我们去接一下他,顺道回李家。」

  「哦……嚯,『接一下他』,」熊教练上下打量着黄哥,「你真成小猛马仔了?」

  黄哥没搭理,「前阵子他们要去玩那女的,开始前录了一段,」他掏出手机,「蛮有意思的。」

  视频里坐着一个女人,看面相很年轻,而且很漂亮,脸像冰雕的。不同于妈妈那种精致,她很简朴,白得很简朴。

  女人穿着宽松的大外套,安安静静地坐着,对面有一个小伙子,看着比我大一点。

  妹妹在一旁坐直了身子。「刘老师……」她傻傻地说。

  那个人就是爸妈口中的舞蹈老师?我愣了,好像才明白过来。

  视频里,小伙子在问她一些话,大致意思是,他们对她不薄,把她的录像放在色情网站上,让人订阅挣得钱,都分文不差地给到她。

  「我依然认为这行当令我不齿,我也不觉着自己喜欢干这个。」女人说,「可好处我拿了,水我也喝了,我没啥好说的。」

  视频声音小,车上颠簸,后来的对话我听不太清。「你这样爽,儿子看见了,也不晓得会怎么想?」小伙子好像是这样调侃的。

  「我是很爽,可这跟他有啥关系?你爸妈没性生活?他们不爽?」女人声音冷清,问题却咄咄逼人。「你妈妈我还在新闻上见过,很有素养,很有学识,算你家一股清流。」

  视频里的小伙子不说话了。

  「我猜,你这些勾当,她都不晓得吧?她要是晓得你做得这些事,会怎么想?」女人停了一会儿,说出倾略性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你爸妈也有性生活,你妈……」

  「闭嘴。」

  「我好像记得她名字,黄……」

  「你闭嘴。」小伙子很冷硬。

  「所以跟你有啥关系,对吧?」

  女人冰冷的声音带着警告,「我儿子是干净的,我的事跟他也没关系。你们只要敢让我儿子发现,那我就是死,也不会再让你们碰我一根手指。」

  熊教练一愣,笑了,「她还是啥都不晓得?」

  黄哥也笑,「晓得个屁。她跟李猛那帮人处到今天,啥花活没玩过,可回到现实生活,那冰清玉洁的样儿,脸皮老厚啦。支撑她的是啥?不就是自己儿子是个真正的『高材生』嘛,干干净净。」

  「漂亮话谁都会讲,刘阿姨。」小伙子不屑,「你真爽起来,怕是儿子在你面前,你也控制不住自己。」

  「不会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

  「不会的。」

  冰晶一样的女人笑笑,笑得很沉静。「你不懂,因为你还没有孩子。」

  那安安静静的声音里,有着海枯石烂的底气。这是那个短发女人从来没有展示过的,她很现实,能谈好处就不谈感情,性格上只是个阳光灿烂大女孩。

  「母爱这种东西不是说你要怎样,你就一直要怎样。它只是一种情感。你生了孩子你自然会有。你妈妈从来没有教过……」

  「别再提那个人了。」小伙子站起身,冷冷地说,「我们开始吧。」

  黄哥关了视频。熊教练莫名其妙,「所以呢?看这个啥意思?」

  「没,就是觉着有意思。」

  「小猛没讲错,她不就是在说漂亮话?」

  「也许吧。可那种底气,那些话,你换个人,林莉姐,她就说不出来。没这心性。」

  我低下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妹妹在旁边紧抓着浴巾,无声抽泣,也不晓得在想啥。

  黄哥收起手机,「我没小孩,老熊,我是开始玩这些女人才明白的,为人父母亦有差距。林莉姐和这位比,不行。」

  我忍不了了,一把扯掉妹妹的浴巾。

  别躲了,我心中的洞里燃起一股欲望的火。咱爸妈就是那德性,你不承认又如何,现实就是如此,被卖到哪儿去都好。那个短发女人说得全是屁话,那我也没必要再听。我不是当哥哥的料,保护你有啥意义?

  我当着她的面,把水瓶里的水倒在自己阳具上。

  熊教练就是这么做的,那我也这么做。妹妹茫然地看我,我则无所谓地看她,不躲不闪。男根半硬半软,在她面前翘首以盼。

  妹妹也没有躲闪,看着我湿淋淋的阳具,「你是蠢猪吧……」她非常小声地说。

  大人们还不晓得后座的事。熊教练手扶方向盘,笑,「怎么,爽过后思考人生了,开始对比每个人的老母了?那你老母行不行啊?」

  「她?她年轻就一软柿子,谁都能捏两下,都不敢吱声。」黄哥砸吧嘴,「嘿,我妈脸丑了点儿,屁股也塌,可奶子肥,可能不止给我爸搞过嘞。」

  「靠北了,你还真连自己老母都嘴碎啊?」熊教练无语。

  「怕啥?人现在就一没牙的老太婆,你能感兴趣?」黄哥乐呵呵的,「你家老娘呢?年轻没点姿色?」

  「早死了。」

  熊教练不动声色。「她就是太有姿色了,村里没人喜欢我爹,都觉着他不配,骂他迟早头上绿油油。我爹疑心病,操她的时候把她掐死了,觉着这样一来,再没人说他有绿帽子。」

  「妈的神经病!」黄哥怒骂。

  「只有我晓得我老母,她没文化,可是很忠诚。结果我爹不向那些说他戴绿帽的人证明,偏向我证明。他要我看着,让我听她的叫声,我亲眼看着我老母死在他手上,可他还不罢休,干了一晚上,那都是摊死肉了。」

  「你恨你爹吗?」

  「我长大后把他活埋了。」

  熊教练说,「村里人后来发现他消失了,也都不说啥,别说报了,没人问我任何事,当我是一个人生活,对我很照顾。后来我去了队里,村里还凑了钱,说我是我妈的骄傲。」

  黄哥挠了挠脑袋,「我咋从没听你对别人说过这些。」

  「因为我当你是兄弟。」熊教练很严肃,「所以兄弟,你能不能给我讲句实话?」

  「你说。」

  「李晓修明显沾了药,已经上瘾了。」

  熊教练说,「管理自来水的人,馆里只有你我。而我问心无愧。」

  「你这说得啥……」

  「他李晓修如今,连长辈都敢嘴碎了,还是自己小婶儿。背地里也不行!李家的风格你晓得,外人都不是人,可对自家人,啧啧。他爹,老李头,凭良心说就不是个好东西,可对自己弟媳哪次不客气?」

  「这小孩已经不正常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可这事儿不会从我这里说出去。我当这事儿不存在,我也不会再提。」他问,「我就问一句,小黄,是不是你让那小堂弟沾了水?」

  黄哥看着他,没做声。

  「他那个堂哥,李猛,跟老李头这家人关系微妙。我记着他单独联系过你。」

  熊教练打趣儿,「一会儿是那仨药的来历,一会儿是卖人的门路,一会儿又说去舞蹈厅接人。小黄,我咋不晓得,你和小猛关系这么好嘞?」

  熊教练很严肃,「你老实说,李晓修会上瘾,是不是李猛指示的?」

  黄哥很淡定,他点点头。「如果,我说是呢?」

  车里又是沉默。

  终于,熊教练叹气。「兄弟,我问这些,不为别的,是怕你掉脑袋。你有没有被当枪使,心里有数的吧?」

  「李猛很周密。高材生跟他走得最近,明显也被蒙在鼓里。我信他。」

  「李晓修就要被关在他家大院儿里了。那一大家子啊……你觉着没一个能看出来吗?」

  「不怕。」黄哥笑,「咱俩不是被任命贴身管教他嘛?咱们也要住进去的。」

  「他喝不到水,你以为你能安抚他?」突然,熊教练愣了,「你还能安抚他?道馆里的自来水都用光了吧?」

  说罢,他自己释怀地笑了。

  「靠北,我懂了,李猛给你开了价。是那三个药,对吧?」

  「啥药不药的。」黄哥嘿嘿笑,没否认。「它们有名字。」

  熊教练像是也晓得,可他沉默,犹豫着不说,直到好一会儿。

  「三尸。」他说。

  「准确说,」黄哥纠正,「是激发三尸的诱因。」

  「你他妈的,你是要改行做道士啊?咱堂堂唯物论战士,李猛的鬼话你也信?」

  「我肯定不信啊。」

  黄哥说,「可咱们那么多年,一线也踩过,该见识的,都见识过,不是吗?」

  熊教练不说话了。

  车后座,妹妹埋头在我的胯间,浴巾裹着她的脑袋,上上下下浮动。

  她在吸吮我的男根。我看她张开的小嘴,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这还是那个混世大魔王吗?我手伸到浴巾里,揉她的奶子,把乳头夹在指间玩弄。她看我一眼,埋头接着吞吐,唾液覆盖了我整根阳具。

  那眼神是清醒的,她晓得我是哥哥。可她无所谓了。我也无所谓了。胸中的痒感覆盖全身,舒爽地令我咧起嘴。我笑。啥都无所谓了。

  「人的造物,再新,再奇妙,都不是这样的。」黄哥说,「总得要个解释。」

  「我不管,不管了,」熊教练甩手拍黄哥的手臂,「管他妖魔外道的,你小子,之后拿了好处,耍的时候叫上我!」

  「还要你说。」

  口交的声音越来越响,大人们注意到了。他们回头看,「诶诶诶!做啥呢?」熊教练笑骂,「乱了纲常的俩玩意儿!」黄哥打住他,「总比大吵大闹好,行了,兄妹俩亲近亲近,以后没机会了。」

  熊教练看着后视镜里的我,思考了一会儿。

  「小黄,我不明白,你那天为啥要打李晓修一顿,就为救这个小鬼?我起初以为你是看上他家长了,为钓大鱼用的计。后来看人晓修的反应,我才发现你他妈是真愣啊。」

  「我他妈哪里晓得那壮小伙儿是大修?」黄哥摊手,「我就看到一个以大欺小的混账!我就见过他几面,还是去玩『高材生』他妈的时候,快一年了,小孩儿现在长身体快,个头变得……」

  「就当你没认出来,」熊教练打断他,「我的问题时,你当时就这么好心,啊?行侠仗义?」

  黄哥愣了,好像觉着这个问题很好笑。

  「不是,咱……不是片儿吗?」黄哥指了指自己。

  熊教练也愣了,觉着他很好笑,「咱背地里的脏活不晓得?你立啥碑坊?」

  黄哥再次愣了,「我晓得啊,上次老王就跟我说了,灵活一点。」

  「那你还自诩好人?」

  「片儿不是好人?」黄哥很疑惑,「不然干嘛进队,直接混街头,当坏蛋呗?」

  熊教练也再次愣了,倒不是问题有多难,而是很意外。

  「你看,以前睡咱上铺的那个小胡,跟处身后了,下铺的小郑,科调走了,睡门口的大牛,神神秘秘的嘞,不晓得给哪号办事。咱也一样啊,给李家打手,份内的事,又不矛盾。」

  黄哥算着,「要没人收你,反是你太混了。咱根子正啊。」

  熊教练被他说懵了,「所以这跟你立碑坊啥关系?」

  「所以行侠仗义是本分。」黄哥一本正经,「咱平时不是好人吗?」

  熊教练沉默了,良久,破口大笑,「你他妈的……」

  我射了,腰一抽一抽的,妹妹紧紧吸住我的阳具,不松口,直到尽数吞下去。

  耳鸣。可能我一晚上太多次,眼花撩乱,车里的声音模糊不清了。

               (25)

  车在一栋矮楼边停下来。外面有舞蹈班的字样。

  这里很荒凉,跟城市完全不一样。两侧有三轮车,车身都生锈了。路上偶有风,吹起一把尘。

  车一停下来,黄哥就开门走了。熊教练好像忍了一路,来到后座上,把妹妹压在身下。他叫我滚下车。丫头强烈反抗。可我发现她也不是因为害怕才想我留下,只是因为我裤子上有水。

  所以我下车了。

  我也不晓得去哪里,只是跟着黄哥走。

  刚进矮楼,一个片儿就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看着我。可能是黄哥留过话,所以他没拦我,放我进去了。

  楼里很黑。黄哥走得快,没等我,人不见了。我也不晓得自己在哪儿。我一直胆子小,尤其是这种大半夜黑灯的楼,我是绝对不敢进的。可现在我好像无所谓了,怎样都无所谓了,已经没啥好怕的了。

  这里好像是这个镇子的培训班中心,晚上已经黑了,却也不像城市里一样上锁。一个人影看不见。我像一个行尸走肉,盲目地乱逛。

  我先上楼。

  气温在下降,我看得见自己口前的雾。经过窗台时,我往下看,还能看见他们载我过来的车。我才发现那是片儿车。车子在震。

  下雪了,天上飘下雪花,晚上看像烟灰屑。

  楼上是员工房间,更衣用的,箱子里都是些女人的内衣物。这个隔间写着名字,叫做刘璐。姓刘……我想,这会是瑶瑶的舞蹈老师吗?

  我看着刘璐的标牌,打开衣柜。里头有舞蹈服,也有连体内衣,纹路复杂到我不明白人要怎么穿进去。如果刘璐真是视频里的女人,我实在无法想象那张冰雕出来的脸,和这些性感到夸张的内衣结合在一起。

  柜子下面有个礼物盒子,下面压着一堆报纸。我随手捡起来。

  礼物上写着亲爱的儿子收。大意是她儿子上了大学,她却不晓得他现在生活如何。她记得他上次说养了一条大狗,便问学校里好养吗?她又问还是说他住校外?

  「感觉你已经有好久没和妈妈谈过心了。」这女人的字迹很小很秀气,「是因为我和爸爸的关系吗?」

  「其实,我最近的小本生意有些起色。现在你上了大学,也已经独立了。我想要正式地离开他。」

  「你寒假会回来吗?如果不回来,在那边也要过得顺利。妈妈现在已经不晓得你喜欢啥了,还是准备了一个实用的小礼物,希望你能用上。妈妈永远想你。」

  礼物里有个包装盒,不过盒子被拆了。好像礼物已经被人拿走了。我没搞明白。

  至于报纸,上面都是些零碎的信息,有的是发言稿,有的是人物访问,看上去都是些我爸妈会感兴趣的新闻,我和妹妹都是一点兴趣没有。

  不过这回我有了兴趣,因为主人公都姓李。

  我又翻了翻报纸,上面都在讲李家人。我想起了在车里听过的对话,结合在一起,渐渐了解了那个壮小伙儿的背景。李家曾经的大人物已经从中心退了,他两个儿子还在外。小儿子先有后,得名李猛,大儿子晚娶,老来得子,得名李晓修。

  我翻来覆去地看,发现这堆报纸全是李家有关。我又再次确认了一眼这个柜子的名牌,刘璐。这个女人私下里在了解他们的事?

  都没所谓了,跟我没关系。我在矮楼里转悠,哪儿也没人,直到我走到楼梯,听见隐约的说笑声。

  地下。脚步声。人不少。在这阴冷的空气里,下方传来一丝带着体味的暖意。

  我拖着缓慢的步子,往下走。地下门是开的。

  舞蹈室地下也是教室,不过灯灭了,只亮着零星的走廊灯。光线昏黄,里头站着五六个人,人影像扭曲的老树,在红阳下张牙舞爪。

  女人身子瘦小,带着眼罩,还穿着舞蹈服,好像才刚下班。

  录像带糍糍的声音。「我儿子是干净的。」他们在播放她先前说过的话。

  那个女人就是「刘老师」。我有这种预期。她的脸明明被遮住了,可我晓得她就是视频里的母亲。

  她此时啥话也不说,只是喘息,像在克制。

  很快,高中生完事了。他喝了口果汁,红着脸,起身,快速穿好裤子。和周围几个人比,他明显更青涩。他走到人群中间,找到那个领头的,给了他一沓红票子。然后走了。

  领头的个子高大,看着很痞帅,皮肤像小麦色一样黑。

  那高中生上楼的时候,看见了我,他眼神很奇怪,可能是奇怪怎么有比他年纪还小的人来光顾。可他也不好意思多停留,绕过我,匆匆上楼了。

  「刘阿姨,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领头在笑话,「你平常都不这样的。」

  他身旁两人我认得,一个是黄哥,还有一个是上次开车的那人,带着黑框眼镜,他们叫他高材生。

  「我平常是哪样的?」

  名叫刘璐的女人爬起来,她坐在地上,想把撒开的头发扎起来。可是眼罩比较碍事,她刚想把眼罩拿掉,领头的就打住她:「录像机还开着,你想露脸吗?」

  刘璐啧了一声,眼罩没摘。她把头发绕了一圈,卷到头顶,扎了一个丸子,露出一节轻佻的发尾。

  领头的接着说,「你视频都上百个了,粉丝也多,你平时啥样,自己没看过?」

  「没看过。」刘璐话不多。

  「叫得可骚了。」领头笑。

  「可能吧,因为很舒服。」舞蹈老师非常坦然,「虽然我有时候记不清楚,可是感受很强烈。」

  领头的和高材生对了一下眼神。高材生走向那个女人,走到教室中心,他边走边解裤腰带。

  「这一年来你还是头一次不用药做,感觉咋样?」领头的说。

  「感觉?感觉……」

  刘璐叹气,「还行。我以前很讨厌做这事儿,现在才发现……呀!」

  高材生双手按在她的双膝上,把她紧身裤脱了,连带着舞蹈鞋。他一甩手,把那团布料扔了。

  刘璐并不晓得面前的人是谁,她抓住高材生的手臂,「还是让我穿着吧,我怕冷。」

  「没事儿!」黄哥笑,「一会儿就不冷了!」

  高材生握着她两只脚踝,拉开她两条腿。刘璐仰倒在地上,双手放在小腹上,「你都不说话的呀?」她好像在套近乎。

  高材生笑笑,依然没说话,他把手指抵在她的股间,想插进去。女人又是一激灵,「不是那儿!」

  「黑灯瞎火的,阿姨给引个路啊。」领头的坏笑。

  刘璐不说话,却也没有并拢双腿。她当着高材生的面,双手按在自己阴唇两边,扒开了。

  「这里。」她声音冷清,脸却微红。

  高材生脱了裤子,阳具硬挺挺的,却没有插进去。他伸出手,隔着舞蹈服,揉捏她的酥胸。

  刘璐张开嘴,口中没有声音。随着他的揉捏,她嘴巴又闭上,又张开,呼出一小撮白雾。

  「你。」

  气温在降,可她的脖子都红起来。「你怎么,」她把自己的肉穴扒得更开了,里头黏连着丝液,「你不做吗?」

  「嫌你不够湿!」黄哥笑。

  「瞎扯。」刘璐抿住嘴,小指在肉穴里抠着,都没伸进去,水就溢到手指上。

  「做你平时会做的。」领头的指示。

  「我不要。」

  「怎么了?他不说话你就害羞了?」领头的笑话,「放心,都老熟人了,只是今天假装绅士不说话,玩点儿新花样。」

  刘璐的手又抓在高材生手腕上,「你说点话吧?」

  高材生不理她。他一把掀起她的舞蹈服,压着她脸上的眼罩,把她衣服从头上脱了。女人的丸子头发都快散开了。

  她没带胸罩,两个乳头都打了孔,穿着两个银色的圆环。

  「她跟你们玩的那个姓林的比,怎么样?」领头的问黄哥。

  「那身材肯定不如人家,」黄哥说,「不过可玩性高啊。」

  只见高材生双手握上她的两个奶子,伸出手指,插进了银环里,刚好能带上。高材生脸上无光。我才看清楚,那乳环其实是戒指。

  两枚戒指套在她的乳头上。高材生扯她乳头上的银环,把那两只乳头拉得长长的。女人的股间流下清澈的小溪。

  「讲讲乳环的来历吧,阿姨?」领头的声音很淫贱。

  「没,」刘璐喘了一会儿,「没啥可讲的。」她插在自己肉穴里的手指,正不自觉地抠动。

  「讲讲!那故事咱都爱听,特感人。」

  「你要觉着感人才有鬼了,我都不想拆穿你。」

  刘璐面对着高材生,「这是我结婚的戒指,你别,」眼罩下的嘴,寡淡地咧起来,笑出白雾,「你别扯坏啦。」

  「不是这个。讲讲你和你儿子讲的话,」领头的打住她,邪恶地坏笑,「你不是和张平说,要离开的是他爸,不是忠诚吗?」

  张平?我记得这个名字,这不就是高材生的名字吗?

  我看着压在舞蹈老师身上的高材生,他很平静,我却感到一丝寒意和……兴奋。

  我走到人群中去,没有人管我。又可能有人管,可我不在乎。我抓住了黄哥的袖子,「还有水吗?」

  黄哥甩手,「没了,你兄妹俩把最后一瓶喝了。」

  领头的看我一眼,笑他,「你新玩具?」

  如果高材生就是她儿子的话……我看着舞蹈室中央,口干舌燥。刘璐仰卧在地,在青年面前岔开双腿。她在抠自己的肉穴,淫荡地喘着,脸面潮红。

  她不晓得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刘璐的手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大。舞蹈室里,沙哑的喘息声越来越响。终于,她胯间喷出水来,水花溅到高材生的阳具上。

  高材生直接挺腰,整根阳具插了进去。

  眼罩下的嘴撅起来,一改冰冷的调调,发出沙哑的呻吟。「啊……!啊……!」

  高材生双手拉扯她的乳环,挺腰抽插送起来,力道很大,那乳头被拉到两个指节一般长。

  「刘阿姨,说话,你给我说的时候不是头头是道吗?你给你儿子讲了啥?」

  「我说……我是忠实的……」

  刘璐口齿不清,「婚姻里……」她双腿紧夹她都不晓得身份的男人的腰,「我要离开的,是他爸,不是他,不是,」呻吟断断续续,「不是忠实。」

  是错觉吗。我总觉着高材生在笑。

  「你对谁说的啊,」黄哥起哄,「说清楚嘛。」

  高材生一巴掌抽在刘璐的脸上,抽得很重,她脸上有一道血痕。

  「对我,对……对我儿子,对他说的。」

  可她像是不感到痛一样,声音里带着快感,「我说现在这就是对家人的,忠实,啊……!对他的,谁也……啊!谁也摘不走……!」她呼哧一声,热气全喷在高材生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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