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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一一风花雪月】【收服】【026】【完】,12

小说: 2025-09-01 14:47 5hhhhh 4400 ℃

  「你都穿孔挂身上了,」人群有男的笑话,「当然摘不走咯。」

  刘璐突然从地上撑起来,张开双臂,搂住了高材生。她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自己扭动起来。

  「刘阿姨,今天不喝水,状态也很好嘛!」

  「妈的,不愧是跳舞的,这小腰扭的。」

  女人的嘴在青年耳边娇喘,「操我……」她小声说,「操我……」声音沙哑,可早先的冰冷再也不见了。

  「你把我,你把我眼罩掀开呗?」

  刘璐红着脸问。她很主动。

  高材生愣了,看了一眼领头的。

  「为啥啊?」领头的很惊喜。

  「你玩得太过火,」刘璐答,「你堂弟太粗暴,唐彪又,」她停顿,「又太大了。」她凑到高材生耳边,「我记得你,我很舒服。我们很合。可每次,我眼睛都蒙着,也可能不是每次,我都,我也记不清了。」

  她四肢紧扒在高材生身上,借力扭腰,双脚在他背后勾着,脚趾扣紧了,「反正,反正都要和你们做的,让我,让我看看你?」

  高材生没出声,可他笑了。他就是张平。

  我有点紧张。我也不晓得我为啥紧张。当初,妈妈晓得我在场,可她到最后还是和男人们打成一片。这个舞蹈老师在录像里的那番话,曾让我起了一丝希望,我觉着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

  张平开口了,「你不怕吗?」他用力一顶。

  刘璐呻吟了一声,头发又散开了,「你们会打码的。」

  张平说得很简便,可这女人都没有听出他的声音。是啊,她哪里会想到,自己儿子并不在远方的大学,而是在自己的舞蹈室里操自己。

  「叫爸爸。」张平又说。

  刘璐抿住嘴。她没说,好像也不是因为有底线,「你们这帮小伙子,全都一个德性!」

  她搂住高材生的手没力了,又撑回到地上去。她双腿死死锁住青年的腰,仰着下巴,仰着上身,那对酥胸晃啊晃的,作乳环的戒指在打转。

  「爸爸。」她仰着下巴,沙哑叫了一声,叫自己的儿子。

  高材生顺势俯下身,加速挺腰,舞蹈老师在他身下发出浪叫,「爸……!」

  她手伸到脸上,想揭开眼罩。我的心在打鼓。我想看见她的反应。高材生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阻止她。

  「你平时也不是这么叫的啊!」领头的大笑着指正,「你怎么叫你亲爹的?不是有方言吗?」

  「我,我哪有那么叫过,」刘璐红着脸说,她明明清楚他指的是啥,「那一定,不是我……啊!清醒的……啊!」

  高材生攥着她的手,俯下身,凑到她面前,脸对着脸。刘璐好像也能感觉到,两人呼吸相闻。她撅起嘴,亲了他一下。

  她小声喊了,「爹爹。」声音很甜。

  刘璐又亲上去,这回连舌头都伸进去了。高材生胯下的屁股发出粘滋滋的水浪声,女人高潮了,双脚抽搐着,一缕热液挥洒到地上,热气腾腾。

  波的一声,两人的双唇连成丝,刘璐张开潮湿的嘴,「爹爹!」

  张平揭开了她的眼罩。

  我心脏咚地跳了一下。

  刘璐看着他,看着面前的青年,「爹……」她脸面依旧潮红,嘴角还带着淫秽的笑还在,却僵着了。

  笑声此起彼伏,领头的更是捂着肚子,叫周围的人一定要把这一幕录下来!在场的每个人都晓得,这个女人的大脑里,正遭受着剧烈的冲击。

  她就这么看着自己儿子,连淫秽的笑都忘记收起来。只不过呻吟声停了。

  「接着叫啊。」她儿子看着她,「叫爹爹。」

  他双手依然拽着她的两个乳环,而刘璐的嘴也依然咧着,呼出白雾。

  一男一女的动作没停。他依然在挺腰,她的双脚勾在他腰上,抽搐着。张平推倒了她的上身,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这样他插得更深,砰!砰!砰!那个雪白的屁股撞击着地面,发出剧烈的弹响。

  那丰盈的臀肉之间,股间扩张,一截褐色的东西吐了出来,落到地上。

  「哇靠,屎都操出来了!」

  哄笑声,又是哄笑声。这样的哄笑声我听见过。它曾经快要掀翻我家里,现在又快要掀翻舞蹈教室。「张平,瞧瞧你把你妈给吓的!」

  那女人还在高潮的途中。盆腔抽搐着,「洒」地一声,又在地板上滋出一片液斑。

  张平倒是处变不惊,从她身子里抽出来了。他拿来果汁,浇在自己的阳具上,全程看着这女人。他的手法很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

  刘璐也看着他。其实没啥好问的,她一下都明白了,那张潮红的脸不变,嘴巴咧着,淫荡的笑像是被打了胶,永远定格住了。

  李猛再次打开录像,像是报复。「你真爽起来,怕是儿子在你面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在录像里的声音说。

  「我就要射了,」张平指了指自己的阳具,「来吃干净。」

  刘璐浑身都在抖,嘴也在抖。「不是……」

  张平想了想,「你果然还是不喜欢这些甜食,我擦干了算了。」

  「不是这样的……」

  她手脚并用,缓缓爬过去。

  「妈。」他叫了一声。

  这一声让女人一个激灵。可她没有停,「不是这样的,给我……」

  「不会的。」录音机里的女人冰冷地笑笑,「你不懂,因为你还没有孩子。」

  张平拿了毛巾,刚要擦,「给我……」被刘璐一把抢过去,吸吮起来。「不是的!」

  「给我!」她涨红着脸,吸吮着儿子的阳具,甚至呛得发出猪叫,「都给妈妈!」

  我走了,离开了地下室。

  「刘老师……」妹妹的声音。

  走上台阶的时候,妹妹下来了。她裹着浴巾,赤身裸体。她看着面前舞蹈教室的一片狼藉。自己老师跪在中央,张平从远处拿来一个项圈。

  「你礼物我看到了。」张平说,「用不着你寄了,我自己去拆了盒子。」

  领头的这时脱了裤子,也走过去。他阳具硬得像石头。「妈的,给儿子买的礼物是狗项圈,咋想的?」

  「刚好,学狗叫!」领头的揪住刘璐的头发,「不然没得喝了。」

  「母爱只是一种情感,」录音机发出声音,「你生了孩子自然就会有。」

  刘璐张着嘴,看着张平,她双眼茫然又潮湿,胯间的阴毛湿淋淋的,向下滴着水。「汪!」她叫了一声。

  张平把项圈套在了她脖子上。领头的揪住她项圈,「你说给你是吧?」两个阳具凑到她脸上。她迫不及待了,一手抓一个,舌头来回舔,一会儿嗦这个,一会儿嗦那个。

  她哼哧哼哧地吸住张平的阳具,她晓得他就要射了。张平这时按住她的脑袋,整根深入到她嗓子眼。

  「都给你,」他尿出来,全都尿在刘璐的嘴里。「都给你!」刘璐鼻孔里涌出大把的水,可她的喉咙拼命滚动,好像真的有在吞。

  刘璐快窒息了,脸面发紫。项圈在她脖子上勒出印迹。她岔开双腿蹲着,酥胸颤抖,乳头上的戒指晃荡,闪着银光。胯间的水滴淅沥沥起来,她好像自己也尿了,浑身上下都在抖。

  黄哥看见了瑶瑶,「那地上有好吃的,」他坏笑着指了指淫乱的中心,「快去吃,吃了给你喝果汁。」

  妹妹没有犹豫,她裹着浴巾,走向教室中心。

  我没有拦她,也没再看下去。我走了。直到背后的哄笑能掀开天花板。我已经走上了一楼。

  里头的世界湿暖疯狂,我走了出去。外面的世界大雪纷飞,我打了个哆嗦。

               (26)

  我面前停着一辆车。车在狂震,后座上有两个人影翻云覆雨。

  车里有女人在叫,呻吟声婉转,如鸟儿歌唱。

  一张傲气的脸被按在玻璃窗上,紧紧压着,压得毫无血色。女人的头发不长,最多到肩膀。我刚要看清那张脸,她呼出的雾气便覆盖了车窗,挡住了一切。

  「别看,」有人拽住我的手,「脏眼睛!」可我身旁谁也没有,只有声音在回荡,像鬼魂。

  我就站在屋檐下,没有过去。因为外面的雪太大了。

  黄哥从地下走出来,叼着烟头。他擦了擦手,「真冷啊。」

  过了一会儿,车门开了,下来的人是熊教练。他提着裤子,看见黄哥就说,「小柯带着李晓修先回家了,老爷子的嘱咐不能耽搁。女人留在咱这儿。」

  黄哥问,「他乐意?」

  熊教练不屑,「那小子都累得硬不起来了,再不乐意又怎样?」

  黄哥没说话,只是看着天空发呆。

  「愣着干嘛?」熊教练拍他,「刚下去又干了?萎靡不振的。」

  「没,就是瞎想。」

  「想啥?」

  「再热的天也是要下雪的。对吧?有的东西看起来是这样,不可能永远是这样,热也好,有钱也好,牛逼也好,总有到头的一天。」

  「犯啥文艺病呢!你他妈上过学吗?」熊教练抓了一把我的屁股,「人也没给你干啊。」

  「他们让跳舞的晓得了。」

  「晓得啥了?」熊教练问完就明白了,愣住,「啊?高材生他……」

  「是啊,我猜,他们这是最后一次来玩了。那场面,啧啧,我觉着是高材生接下来的一趟很凶,不成功就成仁。」

  「他成仁关你屁事?」

  黄哥笑,「万一是大家一块成仁。」

  熊教练皱眉,「他下一趟去干啥?」

  黄哥摸了一张照片给熊教练,照片上也是一个短发女人,可不是我妈妈。

  「那个女记者?」熊教练一愣。「他去找那个女记者?」

  「李猛对我们不会多说啥,他只说老爷子疑心病,小事。可小事用得着老李头兴师动众吗?李猛把完整的三尸办法交给张平了,至少比给我的要完整。那个吴曼跑掉,一定是有点东西才跑的。」

  黄哥说,「说不定是让一切都结束的东西。」

  「所以你怕了?」熊教练懂了,「打退堂鼓了,不想干了?」

  「干,怎么不干?」

  黄哥踩灭烟头,「干到到头的那一天。我说咱命贱又不假,路要好玩也成。」

  「那说个屁,滚上车!」

  熊教练拉开车门,把林莉从车座上拉出来。「我们带李猛和高材生先走。一会儿老王开他的车到。他带走剩下的人,顺带送走母女俩。」

  我看着妈妈,她看着我的裤裆。黄哥拍我的肩膀。

  「小耀,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跟着妈妈妹妹走,这辈子待在女人身边,做个孬种。要么跟我去闯。」

  「闯啥?」

  「想做男人吗,做男人就要去冒险。」

  「你就是想他做你玩具。」熊教练打岔,黄哥叫他别多嘴。

  他接着说,「你晓不晓得,你和大修之间的比试,你已经赢了。你喝到了水,想喝就喝,他却不行。他快恨死你了。」黄哥偷笑,「两个月,我说让你赢,我就让你赢。」

  「你偷换概念。」我说。

  「你来不来嘛?」黄哥笑,转身上车了。「妈的,车里骚死了,一会儿小猛准要抱怨。」

  我也上车了。上车的时候,短发女人被熊教练揪着头发,拖进了矮楼里。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发疯地挠我裤子。我头也没回。因为我晓得她只是闻到了我裤子上的水。

  「都给我!都给妈妈!」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拖走了。说得话都很像。

  我挠了挠自己的裤子,心满意足。见我上了车,黄哥满意地回头,挠了挠我。

  我心中有一个洞,妈妈心中也有,至于谁的洞更大,便不得而知了,也不重要。妹妹有,爸爸也有,他们都有,越痒越想挠,越挠洞越大,洞越大,越想喝那水。只要我有了不能直言想要的水,我就得挠,妈妈教会我挠。可她总有天真直率的年纪,又是谁教会她的呢?

  挠到最后,总有人更会挠,总有人的洞更大,我们尽量避过,却早已习惯了这一条道的逻辑。若我真成了别人的水,被他们的洞吞掉,好像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时间一久,别说你有水不喝,就是抗拒被惹不起的洞所吞噬,都显得有点离经叛道了。

                【完】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回复积极踊跃的读者可参加,【色城★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征文大赛】暖心读者奖励宣传贴 (点击进入)奖励丰厚!待编辑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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