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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一一风花雪月】【收服】【026】【完】,10

小说: 2025-09-01 14:47 5hhhhh 1630 ℃

  熊教练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也不理他,得意洋洋地,把水杯倒扣在阳具上,水撒了一腿儿。

  对我来说,那倒扣的玻璃杯一直是牢狱,我从此活在里头。结果那女人设下的笼子,对其他男人来说只是个玩具。

  爸爸彻底失了理智,朝熊教练身上扑过去。他伸着双手,与其说是去抓熊教练的衣领,不如说更像是去抓他湿透了的裤子。爸爸俯下身,却被熊教练膝盖顶在胸口!他惨咳一声,摔倒的一瞬间好像还想爬起来,脸面狰狞。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急切。在我的认知里,爸爸一直是一个温吞的男人,和暴力不沾边。

  「你学跆拳道,就是强身健体,」妈妈曾教我要以他为榜样,「做人,要像爸爸一样温柔,听懂?」

  这么说的她跪下来,摘掉了罩着阳具的玻璃杯,张开大嘴。

  熊教练勾拳刺击爸爸的面门,砰!砰!砰!直到他鼻子上爆出血来。

  红唇裹住了那个龟头。林莉双手握着他的阳具,撅着嘴,用力吸吮着熊教练的阳具。

  咕滋,咕滋,咕滋。口交声与拳击声相互争锋。

  熊教练还在揍爸爸的脸,可妈妈没有扭头看,她跪在一旁,只是直勾勾看着眼前的男根。她迫切地前后吸吮,哼哧哼哧地鼻子呼气,我甚至能看见她伸出舌头,滑过熊教练的龟头,把上面的水全舔干净了。

  妹妹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突如其来的暴力给这丫头吓坏了。她号啕大哭。

  女儿随母,声音嘹亮,哭得叫人心烦。「吵死了!」熊教练抽了林莉一巴掌,「叫你女儿闭嘴,行不行?吵得老子都没兴致了。」

  妈妈脸刚被抽到一旁,脑袋就又凑上去,像是长了磁铁。她开始舔熊教练湿透了的裤子。

  大修这时从人群里钻出来,双手揽住妹妹的腋下,把她从座位上提起来。这壮小伙儿长得不高,可拖着妹妹却是轻而易举。

  他想把她拽到房间里。妹妹发疯了一样挣扎,嗓子眼儿里嘶叫,一只手拽住了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大修就往后蹬一脚,把我踹得人仰马翻!

  那个瞬间,我看不见妹妹了,她被壮小伙儿勒住脖子,被裹挟着向家里房间去。

  我视野里是餐桌和椅子的木腿儿,一列列林立。以前这短发女人坐在椅子上,大手一挥,「我以前巴结人,可有一点,不卑躬屈膝做事。」

  她就在餐桌另一边跪着,双脚踩在拖鞋里,点着脚尖,脚趾挤压得毫无血色。

  这算卑躬屈膝吗?我不晓得。

  她上半边脸被遮住了,我只看见撅着的红唇,吸着一根青筋密布的硕大阳具。那红唇吐出龟头时,还露出一点舌尖,与那龟头的马眼相接。

  餐桌另一头,爸爸同样被人在地上拖着。男人满脸的血,嘴里还在嚷嚷着放开她。黄哥揪着他头发,把他拖向客厅中央,那里摆着大水盆。谁也不晓得他们要做啥。

  远离餐桌的过道,壮小伙儿拽着我妹妹往里走,想把她带进房间。妹妹依然在挣扎,直到大修给她肚子上来了一拳!哭叫声止住了。

  妹妹仍然被勒着脖子,却不挣扎了,一双赤脚似走似不走,两条腿更像是被吊着。她裤子湿了,水从裤脚流出来,小溪一样滑过脚踝,脚趾在地上滑过水痕,是淡黄色的。

  「跟他进去。」熊教练给几个同行的人使了眼色,小声说,「你们看着那小子,别让他再搞出麻烦。」

  一家四口被拆散拉走了。我倒在地上,天旋地转。

  跪着的短发女人身后,多了一个男教练。他粗暴地扯烂了她白色睡裙!那丰盈的屁股裸露出来。那男的掀开了白色布料,一路往上卷,和她脊背处的衣领一起,硬是卷成一条白色粗绳。

  难怪妈妈说这宽松的穿着舒服,它柔软到能给男人在背后撕烂卷起来,攥在手里,像是攥着马鞍。」女人做生意,本来就容易受欺负……可老娘哪是好欺负的!」她还说。

  男教练另一只手扒开了那肥白的屁股瓣儿,他狠狠一顶!下腹贴在了妈妈屁股上。「哦!」她叫了一声。

  我这里看不见,凳子挡住了。可我晓得他那活儿插了进去。

  男人攥着妈妈的后脑,头发在他的指间溢出。他另一只手抓着她背后卷起的宽衣,借力挺腰,阳具插得很深,一次次对她的深处发起冲击!

  「我晓得他们想听我说啥,诶呀求求你了,和我谈这笔生意吧……」妈妈翻了个白眼,「我很低贱吗?」

  她的眼睛现在也翻着,向上看,像是她的全世界都只有熊教练。妈妈双膝跪着,双手握着男人的阳具,含着他的龟头,鼻腔呼出热气。她脖子前倾,又后仰,又前倾,又后仰,红唇湿淋淋的,唇角漏出晶液。

  「林莉!林莉!」

  爸爸的吼声。

  黄哥按着爸爸的脑袋,想把他按进水盆里。「好了别喊了,小耀爸爸,」黄哥笑嘻嘻的,「满脸的血,我给您洗洗。」

  亲戚都说,夫妻二人感情好,双方都死心塌地。爸爸可能觉着幻灭。可是我不像他,我就懒得吼。可能我心底里已经见过现实,她过去说的话,我当真过,所以也就有心理准备。

  「总有男的以为你会为了想要的,放低自己的底线,妈的。想不到吧,」妈妈很是潇洒地冷笑,「我拍拍屁股就走人!」

  那么嘹亮的声音。

  「别看了。」妈妈的声音。

  还是嘹亮的声音,还是很婉转,好像啥也没变,又像是啥都变了。

  男教练像在炫耀,不停拍打那睡衣烂洞中的屁股!他挺腰操干,顶得妈妈浑身在震。那臀肉一片通红。

  啪!啪!啪!「你别看了。」她说。声音跟着在颤。

  黄哥手没动。爸爸的脑袋自己下去了,闷进了那水盆里。

  他是被迫的吗?我不晓得。我看不见客厅里太细的画面。我只听得出他脑袋落水的势头,像如鱼得水,像如释负重。

  那水花的声音太动听了,太悦耳了,让我的胸腹处痒得难耐。我翻了个身,在桌角之间爬行。

  我没有爬向客厅,而是爬向餐桌的另一边。我不晓得为啥。我也不晓得我是想过去看啥。可我脱了裤子,手握在自己硬了的阳具上。

  短发女人俯身撅着屁股,两只奶子在我脑袋正上方晃悠。两只硬挺挺的乳头画着圈。我小时候见过这画面吗?我想。要吸奶的时候,我是不是也看见这些?

  我抬起脖子,凑上去,我也不晓得我想干啥,却被一巴掌呼走了。妈妈的声音,「耀耀,耀耀!」

  我以为她是关心我。那红唇从阳具上松开了,一些水渍溅到我脸上。她说别让他在这里。

  「别在这里,别在这里,把他,嗯!」她喘息着,催促,「把孩子……嗯!带房间里去。」

  一双手握住我的脚踝。一个男教练坏笑着,把我从餐桌底下拖出来。他一个拳头捶在我胃部!那个瞬间,我疼得两眼泛白。

  「耀耀,耀耀……」妈妈好像在喊我。她真的有在喊我吗?还是我的幻觉?我听见她的声音,可我看不见了,啥也看不见。意识渐渐模糊。

  我昏睡过去,然后又很快醒来。

  房间里。

  不是我的房间。我微睁开眼,眼睛像是点了眼药水,很模糊。胸口很痒。我想我应该是患了渴水症,这症状让我意识混乱,头脑发昏。

  我倒在窗台,窗台边上有个毛绒玩具。这玩具我没见过,好像是新买来的,还打了个丝节。玩具上挂了一个纸条,写着:「蠢猪(老哥),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是哦,我快要生日了。那丫头给我买了礼物吗?

  妹妹的房间。

  房间里很嘈杂。我的听觉在恢复。我面朝窗外,背对着房间内的一切。我想要翻一个身,结果身体一动,头痛欲裂。只有那碗水能救我。

  我转过身,看清了房间里的景象。

  三个男的围着床。大修站在床尾,双手撑在床上,狂暴地挺着下腹。他骑在一具美好的肉体上。雪白,柔软,纤瘦,又带有一点丰满的雏形。

  那具肉体是年轻女孩的,她俯趴在床,撅着屁股。大修在她身后抽送,阳具进去,又出来,进去,又出来……我看不清是哪个洞。不过股间有红渍。

  她上身在床,下身曲膝跪在地,两只裸足脚背压地,脚掌红润。大修趴在她背上,一只手臂勒着她脖子,另一只手盖住她的额头,捂住了她的双眼。

  我没见过她的裸体,可我就是熟悉。

  那女孩的脸颊裸露在外,张着嘴呼吸,好像已经失去意识。大修的阳具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她的双腿又长又瘦削,痉挛了,壮小伙儿则不管不顾,继续在她股间抽送。

  赤裸的脚在抽搐,脚趾抹着粉红色的油,涂法还很稚嫩。

  大修下身猛地一次次向前顶。啪!啪!他每一次进攻,她胯间就有尿液溅出来,失禁了,沿大腿内侧向下盘旋。

  「诶,老熊叫你。」一个男人说。

  「对啊,大修,干脆把她带出去,大家一块儿玩吧?」

  「大修?」

  两个男人在劝那壮小伙儿。他们又说了啥。我听不太清了,只记得壮小伙儿并不高兴。

  「放屁,你们只是不信任我,」大修凶道,「你们都不信任我!对吧?」

  其他两人陪笑,大修倒也没有不听话。他拿了床上的枕头,把粉色的枕头巾扒下来,套在了女孩的头上。随后他抓着枕头巾,连带着里面的头发,拖着那具肉体往屋外儿去了。

  「瑶……」

  我勉强出声。结果,大修注意到了。他脾气很恶劣,像是找到了发泄口,跑过来,抬起腿,在我面前蹬了一脚!「去你妈的!」

  我再次晕过去。落入梦中。

  黑色的世界,记忆在一点一点涂抹色彩。我好像梦见了两个人,那两个人躺在模糊的床上,一切都那么祥和,温馨。

  「大大洞吞大洞,大洞吞小洞。」

  妈妈在陪妹妹玩。她一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拱成一个圈,「小洞吞……」她的手在妹妹脸前晃,突然抓向她,「小洞吞了你!」丫头笑着在床上打滚,妈妈挠她的痒。

  我喊了她们一声。我不记着自己喊得啥。我就是喊了。

  妈妈停下来,看着我。妹妹也看着我。她们都很严肃,像是看见了肮脏的东西。

  突然,母女俩爆发出婉转的笑声。妈妈指着我笑,妹妹也指着我笑。她们嘲笑我。

  我猛地睁开眼,再次醒来,竟然是在客厅。

  我侧躺在沙发上,下半身光溜溜的,裤子已经被扒掉了。我屁股很痛,阳具还硬着,龟头粘滋滋的,好像才被人弄过。

  胸腹处却很温和。

  那黑洞不痒了。我第一时间竟不关注下身,而是摸自己的胸口。我昏睡的中途,已经喝过水了?

  家里的沙发有两头,我躺在这一头,人群集中在另一头。

  客厅里站满了人,沙发发出「嘎吱」「嘎吱」的震动。男人们阳具挺立,未完事的排队等,完事的则从沙发下来,换另一个上。

  两个正在做功的男人背对着我,他们身下分别压着一个屁股。

  一个屁股很丰盈,股间毛很多,一个屁股更窄小,毛发细浅整洁,粉嫩的阴唇开口大张,包裹着男根。两人的股间都被撑开了,露出深粉色的屁眼。粘稠的交合声,男人们的阳具在大小两个盆腔中进出。

  成熟女人的一双玉腿叉开了,夹着身上男人的腰,脚身勾着脚背,脚趾紧扣。旁边,年轻女孩双腿翘在空中,腿像细竹筒一样,架在男人肩上,一双赤足伴随着男人的脊背起起伏伏。

  「大修,还有力气不?回家以前再爽一把。」

  「你先把这小丫头操明白再说吧,还关心人家,没看见他鸡巴对着你嘛!」

  「我操,年轻就是好啊。」

  粗鄙的喝彩声,笑骂声,夹杂着一丝婉转的呻吟。男人们正激烈地操她们。

  这好像是一场比赛,他们两两上去,赌谁能坚持到最后。

  我晓得她们是谁。没必要骗自己。她们是妈妈和妹妹。

  瑶瑶头上罩着枕头巾。她的双手被绑了死结,压在自己的背后。男人伏在她双腿间,贪婪地发动进攻。她好像神智不清了,嘴里咿咿呀呀的。那两只脚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脚掌外缘很红润,拼出一个八字。

  相比之下,林莉的双手就没被捆起来,脸上也没东西罩着。那双浑圆的长腿勾在男人腰上,脚背上崩起青筋,足趾紧扣。那胯间的肉穴我见过,我又见了一遍,可这回没有红肿,倒是滑腻地吐出蜜液。

  妈妈的脖子上插着针管,里头已经打空了。妹妹的脖子上没有,一个针头落在她脖子边,针管里已经用掉了一半。

  妈妈侧着脸,短发在沙发上散开,那张俏脸红得像猴子屁股,眼睛里的瞳孔涣散,充满了迷离。她张开嘴,急促地喘息,唾液漏到沙发的皮革上,向下滑落。

  大修把龟头凑向那张红唇,感受着潮湿的热气。短发女人却伸出了舌头,舔到尿口的那一刻,整张嘴包上去。

  咕滋,咕滋……林莉滑腻地吸吮壮小伙儿的龟头,前前后后,脑袋在沙发上挪移。她脖子上的针头松了,落到沙发上。

  「你别浪费在人嘴里,不留着力再耍耍?」

  「回家别说操逼了,女人都看不见了吧?」有人调侃。

  「你们都闭嘴。」大修有些恼。他按住林莉的脸,整个阳具直捣黄龙,一整根都没了进去。

  「别听他扯,大修,你那婶婶可是个大美人儿,回了家也能饱眼福。」

  「云姐是不赖。」

  「妈的,云姐是你能叫的?还搁这儿套上近乎了。」

  「嘿嘿,知识分子,带个眼镜儿,特高雅,特有味儿……」

  「行了,讲点别的。」熊教练的声音。

  「咋的了老熊,都鸡巴兄弟,你还顾及这儿那儿的。」

  「我是为你好,」熊教练很严肃,「你该庆幸小猛不在这里。」

  「他在又怎样?」大修杠了一句。

  他龟头抵在妈妈口腔深处,磨她嗓子眼儿。她发出剧烈干呕,水从鼻孔里都爆出来了。「他妈就是那种一本正经的婊子货!典型书读太多了。我能干死一个教书的,我就能干死……」

  「好了好了,晓修,」熊教练拍他,失意他打住,「咱玩咱们的。」

  「叫我大修!」壮小伙儿怒吼。

  气氛奇怪起来,男人们的笑声再渐渐冷却。直到这个时候,「还要……」林莉迷离地哼了一声。

  「水,我还要。」她吐息。

  众人笑起来,「妈的贱货!」客厅里又充斥起快活的空气。

  这时,妹妹的身子也在扭动。操她的男人不耐烦,大手一张,握住了枕头巾,另一只手捡起了一旁的针管。「贱货生了个小贱货。」

  他挺腰挺到底,射精的同时,他握住枕头巾下的脸,将一旁的针头插进她的脖子里。

  白浆在交合处溢出,淌过整个屁股沟。男人边射精,边推动针管,将剩下一半液体注入她的脖颈。枕头巾里,妹妹发出迷离的呼声。「这比用嘴喝更得劲儿!」旁人嘲弄。

  见他完事了,大修一把推开这男人,阳具从妈妈的口中抽出来。他迫不及待地压到妹妹身上,一把抽掉了妹妹头上的枕头巾。

  「你是个蠢猪!傻逼!」回忆里倔强的声音。妹妹和我吵架的时候,气血上头,便睁大眼睛,恨不得对我拳打脚踢。

  她那会儿骂完我,就哭了,哭得很大声,很委屈,把我也吓了一跳。我说过,妹妹发育得早,小的时候,胸前就已经相当可观。我那会儿不懂事,好奇,就戳了一下。

  她会愤怒,我不会预料不到,毕竟是从小打到大的大魔王。可我没预料到她会哭,她也会委屈,这着实让我束手无措。

  爸爸妈妈闻声赶来。「怎么啦怎么啦?」妈妈蹲下来安抚妹妹,不忘扭头,「耀耀!你妹咋了?」她不一上来怀疑我欺负妹妹,是因为在寻常的认知里,都是妹妹欺负我。

  结果,他们搞清楚原委后,爸爸直接抽了我一巴掌。我没见他那么凶地打过我。

  我也哭了,红着眼睛看妈妈,可她搂着妹妹,同样严厉地看着我。「耀耀!女孩子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碰的,没教过你吗?」

  「你是要保护瑶瑶的!在外面,在家里,都是!听见了没!」

  即便爸爸打了我,我也没看他,而是难过地看妈妈。比起巴掌,她并不袒护我,让我的脸更痛。

  现在,大修粗暴地脱掉她的校服上衣,里头的文胸好像早已被扯掉了。

  妹妹的胸乳白如羊脂,半个馒头大小,两只乳头尖尖地立着,看不见乳晕。她比不上妈妈的肥,却已经有了她的翘。

  大修两只手野蛮地抓上去,掐出一道红手印。可现在妹妹不会再委屈了,半张嘴,嘴角漏出唾液。她袒胸露乳,由人玩弄。

  熊教练拿了一个碗,在大水盆里接了碗水。他把碗举在妈妈的面容上方,水洒出来,洒到她脸上。

  「你是要保护女儿的!瞧瞧这贱样儿,还当不当妈了?」

  这水能叫人发疯。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让不让大家伙儿操你女儿?说话。」妈妈没说话,注意力只在那碗水上了。她张开嘴,等着那碗水倒下来。

  见她不说话,熊教练把水移到妹妹正上方,倒了下去。

  水落在妹妹潮红的脸上。她呛了一大口,猛地咳嗽起来。「不许动!」大修暴怒,给了她脸蛋儿一拳头。妹妹咳出许多水,却又不像痛苦的样子,她抽噎着,下意识想拿手把水抹回去,可惜手被困住了。

  林莉挣扎着起身,一把捏住了女儿的脸,去舔她脸上的水!瑶瑶嘴里的水更多,她便凑上去,包裹住丫头的嘴唇,吸吮起来,泽泽有声。

  妈妈也亲过我,倒不是这样,最多就是逮着脸蛋,留个唇印。

  「你重男轻女!」妹妹有一次见她亲我,抱怨了一句,撒丫子就跑。

  「哟哟哟!小小年纪,学个词儿就瞎用!」

  短发女人挑起眉毛,在她后面追赶,「小丫头别跑,我也要亲你两口!」妹妹和我不同,她是个害羞的人,不是妈妈不亲近她,而是晓得她不喜身体接触。

  妈妈假装要亲,妹妹躲闪,边躲边笑。

  「林莉姐,你亲得人是谁啊?」

  客厅里爆发笑声。

  「都给我,」妈妈把舌头伸进了妹妹的口中,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争夺那诱人的水源。「都给我,」妈妈的呼吸喷在妹妹脸上,可妹妹却不听她的。

  「操她,」妈妈抬起头,和妹妹的嘴唇间连着唾液丝。「操她!」妈妈看熊教练,「你们操她,」她双眼茫然,「给我水,操她就好!」

  「我刚接的水,都给你女儿喝光了。她叫啥来着?」

  熊教练摊手坏笑,「再说,她逼紧过头了,大伙儿操得不爽。咱干嘛再给你水喝?」

  「怎么……」

  林莉低下头,回过去看瑶瑶,这丫头张着嘴,喘息着,嘴角不停有水漏出来,大修正在咬她的右乳。

  「怎么,怎么会,」妈妈一把抓住了妹妹的左乳,「瑶瑶,瑶瑶有料的,她有料的!」

  「啥叫有料?」以前妹妹还问过。

  「你们看嘛,」妈妈呼吸局促,很急的样子,伸手捏住大修嘴下的乳肉,掐出各种形状,「她很好的,发育,能让,能让你们……」哪怕到这个份上,做母亲的语塞了,怕是都说不下去。

  「别碍事!」大修甩手一巴掌,把妈妈的头抽到一侧。她的短发甩到了耳根后,耳垂上的亮点很晃眼。

  妈妈顺势看向另一侧,呆呆的。我也看过去,同样呆呆的。

  沙发的尽头,地上摆着一个大水盆。大水盆的一旁,一个人撑在沙发上,另一个人在其身后,挺着腰,满脸舒爽。

  那大盆水边上,黄哥正在操一个人。那人脑袋上蒙着从妹妹头上拿下来的枕头巾,脖子上插了一个小针管。那具肉体的胯间,甩着一根阳具。阳具半硬半软,上下甩动着,偶尔觅处白色的液滴。

  他是谁?我懒得去思考了。我动起来。我悄悄地爬过去,摸走了熊教练刚刚用过的碗。

  我在那水盆里接了一碗水,灌下一大口。那胸口的黑洞凹了下去,现在好像又抚平了。我痛快地打了一个饱嗝。这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大修不晓得啥时候完事了,追赶过来,一脚蹬在我脑袋上,抢走我手里的水碗。

  我觉着我快被他踢死了。一晚上我挨了这人几脚?

  可这次我是笑着倒地的。熊教练夺走了大修手里的碗。眼睛模糊以前,我看见大修那恼羞成怒的脸,头一次觉着赢家是自己。

  我喝到了,你喝到了吗?

  「耀耀!」女人的声音。

  「耀耀。」男人的声音。

  「蠢猪!」女孩的声音。

  梦里,妈妈拍醒了我。

  「你咋睡着了?」妈妈问我,「在讲重要的事呢!」

  一家四口围坐餐桌,例行吃晚饭。而我趴在餐桌上,好像刚刚睡着了。

  他们正在讲述刚刚的镇上惊魂,两个摩托车混混要对妹妹不利。妹妹还很害怕,可是妈妈和爸爸在安慰我们。

  「有你老娘在,甭怕!还有你爹!啊,咱俩保护你。」林莉豪迈地拍拍胸脯,挺起山峦,「还有你哥呢!」

  「我才不要他保护!」妹妹双手抱胸。

  「你这丫头,别小瞧你哥哥了!」

  「我保护他还差不多!」丫头哼一声,心情却好多了。

  我没有说话,悲伤地看着她。

  「总之你记着,瑶瑶,你甭害怕。」

  「爸爸妈妈是你永远的保护神!」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形象是那么高大。

  我的视线很模糊,同样是两具肉体,纷纷跪趴在沙发上,他们都撅着屁股挨操。一个头上罩着布料,沉默着,胯间甩着阳具,一个短发飞扬,脸红着浪叫,胯间淅沥沥滴着水。

  「你们都给我舔,嘴别闲着!谁舔得好,谁有水喝。」

  「谁是你老公啊?林莉姐,谁是你老公?」

  妈妈的脑袋被按到沙发上,她也不闲着,「老公……你是,」她伸出舌头,口中喷出热气,舔熊教练的脚,「你是我老公。」

  她身旁的男人被黄哥揪着头,那根阳具前前后后甩着,越甩越硬。

  那阳具的马眼里插了一根铁棒,好像是黄哥干的,插得很牢固,哪怕在甩动中,铁棒也没掉出来。

  妹妹躺在那男人的身下,双眼迷离,见到那根甩动的东西,就握住了,伸长脖子,嘴巴裹住那插着铁棒的龟头,吸吮起来。

  「我靠这家人都疯了。」有人笑。

  铁棒被妹妹一点点吸出来了,整根滑出,瞬间,大量白浆涌出来。妹妹疯狂地伸舌头舔,鼻腔呼哧呼哧地喘着,吸走了许多。直到熊教练抓住她的腰,想把她从男人身下拖出来。

  大修揽着妈妈的大腿根,给她翻了一个面。这女人一整个仰倒在他面前,胸乳乱颤,那潮红的脸对上大修的那一刻,红唇便张开了。

  「老公。」林莉叫这个壮小伙儿。

  大修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做我老婆,你也配?」短发盖住了林莉的脸,那厚嘴唇哆嗦着,「老……」他又是一巴掌,扇她另半边脸上,「叫爸爸!」

  她看着面前的壮小伙儿,纵使贪婪的瘾盖过了她大脑的一切,红唇抿住了。

  熊教练压在瑶瑶的身上,抱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她红润的脚掌面对我,粉红的脚尖朝上。

  黄哥凑过去,吸咬住妹妹的乳头。

  「你对女人身上感兴趣的就只有奶子是吧?」熊教练吐槽。

  说罢,他双手攥住妹妹的脚踝,将她的双脚压到她的头顶。得亏妹妹学舞,柔韧性好,不然这下肯定要拉伤了。

  那雪白的屁股高高仰起,已经红肿的嫩穴抵住了男人的龟头。男人挺腰,我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的阳具一点点深入,直到深色的卵蛋给妹妹的盆腔封了口。

  熊教练戳了戳她的下腹,淫笑,「我能戳到自己的屌,你们信吗?」

  大修俯身撑在林莉的身上,没有动,也没说话,只是看着熊教练。

  「咋的,想和我换?」熊教练问,「你不是喜欢熟女吗?」

  「老熊,人家是要和你比!」

  「你未必比得过学生呢!」男人们在一旁起哄。

  「妈的操个逼还搁这儿比?」熊教练抽了妹妹一巴掌,她头倒向一侧,眼睛看到了我。「让我享受一下都不给啊?」

  那涣散的瞳孔中,诉说的只有快乐。

  大修看着熊教练,脸面狰狞,张开嘴。

  「我要是赢了,咱们一块去搞我婶婶。」

  「晓……大修,你别,」熊教练一听,脸都白了,「你别瞎讲。」

  「下战书了啊!下战书了!」旁人都跟着气氛走。

  「别丢人现眼啊,老熊!」

  熊教练还没答应,大修已经开始干起来了。妈妈那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

  他一只手揪着妈妈额头的头发,将她的头往下按。她的眼皮都被拉开了,裸露出眼白。他另一只手揉着妈妈的乳房,白皙的乳肉在他指间溢出来。

  熊教练无奈,俯下身,双手握住妹妹娇小的脑袋,按住她的头借力。

  还没两下,这丫头就翻起白眼,那双脚翘在空中,直挺挺的,开始抽搐了。

  比起那临近崩溃的身板,林莉显然更耐操。大修每一次插入,那丰盈的臀肉都非常紧实地回弹。他感受着那肉穴中崎岖凹凸的腔壁,沙发的皮革发出砰砰的弹响。

  妈妈当时要我去聚餐,是叫我去认识朋友。「关系嘛,」这女人语重心长,「有一个,收一个。」可她现在收的都是啥关系?我不懂。

  两人不约而同地加速摆动。男兵们的叫好声也越发响亮。

  熊教练双手掐住妹妹的脖子,她双腿绷得笔直。他粗重地喘息,那根阳具宛若常人的手臂,硬生生地撑开她的小穴,一次又一次。

  大修也把妈妈的双腿扛到自己肩上。他明显想赢。只不过她的腿太修长,两只脚高出他肩膀不少。

  「爸……」

  短发女人双眼涣散。「她真敢叫啊?」有人惊笑。

  她真敢叫啊。我也这么想。妈妈那厌恶的脸,我忘不了。「现在的高中生,油了吧唧的!那个眼神贼溜溜的,像要图你啥。」

  「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妈妈满脸憎恶。

  「爸爸,爸爸……」妈妈婉转地叫。

  现在的她,卧倒在那壮小伙儿的身下,盆腔高抬,任由他的阳具直上直下,股间湿亮亮的。她喊他爸爸,赤裸的双脚高高翘在空中,面朝我摇摆着。

  大修俯下身,堵住了她喊爸爸的嘴,和她的舌头纠缠起来。我想他是偷吸那些同样让他上瘾的水。

  妈妈的声音被堵在了鼻腔,于是,妹妹的声音占领高地。

  沉重的撞击中,妹妹嘹亮地叫唤,口齿不清。她穴里已经不出水了,可能都尿光了。

  熊教练射了。他狠狠挺腰,将整个体重都压在妹妹身上。她双眼满是血丝,冒着鼻涕泡,胯间的肉缝中滋了一声,溢出许多白色泡沫。

  沙发尽头,黄哥把裹着枕头巾的脑袋,按进了水盆里。他加速挺腰,同时伸出一只手,握住身前肉体的阳具,捏住里头的铁棒。

  铁棒在那阳具的马眼里抽插,进进出出,捣出许多白浆。

  大修嘴里含着妈妈的舌头,「唔……!唔……!」她丰盈的屁股被撞击着,交合处,热液涓涓细流,留进股间深处。

  短发女人鼻翼扩张,鼻涕唾液横飞。那双长腿,在空中张开了,可能是没力气再勾住男人的腰。

  被按在水盆里的男人,阳具半软半硬,最后垂直向下,铁棒滑落而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马眼里涌出半透明的白液,淅沥沥地往下淌。

  大修松开了嘴,做起最后冲刺!林莉大口呼吸,「爸爸,爸爸,」她高昂地叫,「爸……啊!啊!啊!啊!」奶子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甩动!最终,那阳具抵在了我的诞生地,注入新鲜的白液。

  「记得我以前怎么跟你们讲的?」

  短发女人曾在这里挺起胸膛,对兄妹俩训话,「没好处的事咱不做,有好处的事,照单全收!」

  客厅里,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的屁股被压在沙发上,两双腿都架在男人肩膀上。小的盆腔里,肉缝红肿,大的盆腔里,肉穴外翻,像绽放的暗色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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