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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川爱的日记(六),7

小说:森川爱的日记森川爱的日记 2025-09-01 11:02 5hhhhh 6840 ℃

我翻身骑到绯纱子的肚子上,用剪刀弄得巫女服残破不堪,到处露肉,变成了她最不愿示人的“欲巫女”模样。绯纱子不厌其烦地求我剥去她身上的神道特质,求我把她当成世俗女孩来对待,是担心自己肮脏的肉身和死亡玷污了信仰,而我执意要向绯纱子证明,她比任何信仰都要高贵,信仰应该作为她的装饰和点缀。

“巫女小姐的那些话在我听来,就好像灰姑娘说漂亮的礼服不值得被她这样的人穿在身上一样。那就别怪我非要给你穿了。”

只披着千早,下面什么也不穿的真空玩法也不错——神子保留着神道的视觉元素,我们的肉体之间又没有那么厚重的隔阂,神韵和触感兼具,拍出来的照片也很勾人欲火。我沉迷于这个素体极好的神乐换衣人偶,玩到最后一件肌襦袢也被剪成破布,从神子身上滑落。她身上什么也不剩了。

绯纱子全裸的遗体平放在祭坛上,白嫩的少女肉身与这座神殿冰冷幽深的空气构成鲜明的反差,呼应着无数历史文本、研究资料和艺术作品中描述的那个令人神往的残酷祭祀场面。

“二叶姬大人,喜欢我为您准备的祭品吗?”

神道素有“神人共餐”的礼仪。仪式上神和人同享供品,消费同样的食物,从而建立无形的力量连锁。我将神子供奉给神明,然后与神明大人相飨神子的肉身,一定也能强化我和二叶姬大人的联系。

怀着如此虔敬的想法,我绑好头发,扑到绯纱子身上开吃。先把脸在她怀里蹭来蹭去,顽皮地吸吮乳头,又咬上一口微凉的乳肉,给神子的圣体留下罪恶又淫糜的牙印。彼时祭典上让我目不转睛的曼妙腰臀,它的主人已不介意我埋首其间;小鹿一样灵动的腿也终于可以抱在怀里尽情亵玩。

我不属于你——绯纱子一定会这样说。可是,这么一具敞怀露乳的少女香躯摆在这儿,百依百顺,任人掳掠,谁又能抵抗得了把她占为己有的冲动呢?尸体就是有着这样的诱惑力——无论好人还是坏蛋,都会觉得掠夺死去的少女的道德负担要小一些,不是吗?

她死了,有些肺腑之言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巫女小姐,我做梦都在馋你的大腿呀……”

藏在这孩子清纯的外表和古朴装束之下的,是以舞姿倾倒众人的神乐舞女的肉体。她的大腿上部肉感丰盈,那轮廓从髋部到脚踝渐渐优雅地收紧,起伏有致的腿线轻咏着无声的韵律,末了,又接续上一弯纤巧修长的足弓,合奏出独属于神道少女的,矜持与活泼交织而成的性感和弦。

这种性感又因她的死而爆发出超越白矮星的引力,让我的脸想要紧紧贴住绯纱子的足底直到宇宙因热寂而消亡。

掰开神子那双羞然紧扣的大腿,凑上近前细细端详。大腿内侧流梭状的肌肉弧线散发着柔和又精致的立体感,吻上去,绵密细腻的唇感之外还残有一丝坚韧的弹性,提醒着我,就是这双腿在那支夜来舞里承载着神子的每一次旋转与律动,让娇柔若水的少女舞出时而轻盈似羽毛、时而迅捷如疾风的炽热舞步。

我侧过脸趴在绯纱子的胸口上,让我们平行的身体紧紧贴合,闭上眼任由她的柔软填满我的所有感官。这么亲昵了一会儿,我睁开眼,轻轻握起她软在一旁的右手,与她十指相扣。

“巫女小姐,你说,迷恋别人的肉体和迷恋别人的身份标签,究竟哪边更恶劣一点呢?”

比起肉体还是心灵更重要——这种话嘴上说着简单,真要实践起来难免变得虚伪。圣女即使烧成了焦炭、化成了白骨也还是圣女,可此时还愿意在她身上落下一吻的人就要少得多了。

唉,肉体毕竟承载了我们所有的欲望呀,真是摆脱不掉的甜蜜枷锁。

至于身份标签,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尽管我对痴迷于巫女身份而选择了绯纱子的这个结果没有丝毫后悔,但也无意为自己的肤浅开脱。

“对不起,我让巫女小姐失望了。”

少女的尸体不发一语。她对我越温柔,我的反思就越深刻。嗯,女孩子的个性才是最重要的,还有肉体本身的美丽程度。我不会再让女孩子的身份标签影响我“要与不要”的判断了。

“信女森川爱,在此向神明大人和巫女小姐起誓——今后,哪怕对方是皇家公主,如果她本身不够可爱的话,我也绝对不予青睐。”

犯了错的我本不该有资格触碰神子的身体。

“不过,巫女小姐已经原谅我了吧?”

把神子的双手举过头顶,露出腋窝。那一片带着浅浅褶皱的肌肤有着媲美上品绸缎的精致做工,在泛黄的灯光下透出一抹红润色泽。我横卧在少女身侧,嘴唇重重吻上神子腋下的松软皮肤,层次分明的肌理化作一阵阵快感电流袭遍我的全身,上臂内侧柔嫩的软肉恰好贴在我脸上,给我睡眠不足的疲惫双眼做着极舒服的肌敷按摩。保持着这个姿势,我顺势夹住神子的大腿,把这场灵与肉交融的盛宴推向高潮。

“巫女小姐……哈啊!”

这一刻,我口里喊的仍是她的身份而不是名字,真是没救了。

其实这也都怪绯纱子太符合巫女的形象了。我从书上读到,神道在历史上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一种低调的民间信仰,与政治的联系比较少,因而有着在封建时代把封建统治变得更加人性化的倾向,而没有发展成助纣为虐的压迫性组织。自此,神道教——连同它的巫女——就有了更强烈的圣洁、温柔、善良的印象,更少的秩序感与威压感。一直传承下来的万物有灵观点也让信仰神道的女孩子更容易寄情于物,更善于感知自身之外的世界,产生了既不同于现代社会的冷漠,又不依靠宗教组织的教令约束,而是更加“顺从自己的心”的奉献精神,成了世上最值得爱的美丽存在。

纸上得来终觉浅,只有抱过这么可爱的神子,才能知晓这些文字的含义——活的还不行,非要是死的不可。有时即便是经年累月的亲密关系,也不足以让我们看透一个人,只有她们死的时候的样子才最接近真相。

“只是,这样的性格很难在残酷的世界里生存下去呢。”我饱含温情地牵起绯纱子的手,“所以我把你领走了。”

死者是幸运的。相信万物有灵的女孩也许真的没那么怕死吧——肉身的凋零只不过是大自然的一次呼吸。但是对那些被抛下的人来说,死依旧是那么巨大的存在。

祭坛还挺宽阔的,我挪窝到少女的头所在的那一端,扶起她的上身,在神子背后抓住她的手笨拙地挥舞起来,预示着爱与美的女神依附在她的巫女身上,传达神的旨意。

“守护神明大人与人类之间的连结,乃是巫女的使命。”我模仿着绯纱子的腔调说。

为了让神子不往前栽倒,我让她略微向后倾斜,靠在我身上,头半仰着搭在我的左肩。神子白白净净的后背摩挲着我的胸部,让我心神荡漾。

“我会尽我的绵薄之力,祈祷女神大人的祝福能降临到更多的女孩身上。”

我控制着神子软绵绵的双手地合在一起,做出祈祷的姿势。

“我为Freya大人献出了生命,就是对人间的大家的……呀!”

一不小心,摇晃少女手臂的幅度太大了,绯纱子的尸身在惯性的作用下拽着我失去了平衡。为了不摔个仰面朝天,我推开了她,用腾出来的手扶住祭坛边缘。可怜的神子“咕咚”一声跌落在木地板上。

如果换成绯纱子的话,感觉她会用自己护住别人的尸体呢。

“绯纱子保护了我呀,真是乖孩子。”

对三尺高的祭坛心有余悸,我也跟着绯纱子回到地上,重新铺好被褥。

“我要,给你一点奖励。”

把神子摆成平趴的姿势,我坐在褥子一头,以臀为支点转过身来朝着她,用大腿深处夹住神子仰起的脸,让我的花圃润湿她干涩苍白的嘴唇,双腿一前一后交替运动着揉蹭神子的脸颊。

“很甜吧,这可是爱与美的女神的爱欲之泉眼……”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即使周围只有鬼魂我也羞得浑身发烫。

常有人说大脑才是最重要的性器官,的确如此呢。少女的湿吻没让我弄丢理性,反而是低头看向腿间那双微微睁开的惺忪睡眼的那一下,强烈得欲仙欲死的鼓胀感从阴蒂传来,双腿夹拢的力度也几近失控。无上的放纵混杂着微妙的羞耻,我在神明的住居里夹着神子的头迎来了绝顶。

我究竟是何时开始失去对神明的敬畏的呢?

“当我察觉逻辑漏洞的时候”是个无趣的回答,“当我被天才式的宗教笑话打动的时候”稍微好些,但我更乐意说“当我在死于非命的女孩照片上看见她们佩戴着平安护符的时候”——多么戏剧性的时刻啊。绯纱子平时也把神社的御守挂她的手机和书包上,这下好了,不管有多少人曾向神明祈求过她的平安,这些心愿都在这一刻被证明是空乏的泡影。同样地,不管有多少人曾向我施以恶毒的诅咒,他们的一厢情愿也只让我觉得可怜。

因为我比世上的任何人都快乐呀。

看呐,我很快乐的证据弄得绯纱子满脸都是。

“巫女小姐可真舒服呀。”我松开腿,拿起手边剪破了的白衣给她擦了擦脸,“不过,总觉得还缺点什么?某种决定性的……”

今天的主题是亵渎。虽说把神子脱光之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极尽亵渎之举,但要怎样才能更进一步呢?

“啊,有了,不如开个party吧,人多一点才热闹嘛。”

我玩得这么欢,让二叶姬大人光是看着也不太好,还是让神明大人也加入我的宴会吧。我脚踩着供物桌,手伸向高处的神座,把本社供奉的神体拿了下来。

大多数神祇的形象是将人形“去生活化”之后的产物。他们有着异于常态的服饰打扮、没有生活化意义的姿态、超脱七情六欲的表情,用这些表象将神格从人格当中剥离、割裂。我们不希望从神的身上看到太多人的痕迹,是因为那样会让信众不安吗?我想,生活蕴含着“可以被看透和理解”的意味,而这是不那么“神性”的。

为了保存这份神秘,这里的稻荷神才会化形为这么抽象的陶偶来示人。看到二叶姬大人的这个形状,每个人都会想到可以把它塞到神子的子宫里去吧?虽然我觉得这个点子有点平淡,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别的用法了。总不能拿去当保龄球瓶吧。我拿着二叶姬大人去卫生间洗了洗,免得上面的灰尘被弄进绯纱子的身体。

“我猜二叶小姐还没干过这事吧,神明大人也会紧张吗?”我不禁忆起了我第一次时的青涩与不安。

我的手指先替神明大人进去试了试,穴床很软,也还留有一点水分。揉弄着神子失去了生育功能的花径,我又想起和她聊过的关于未来的话题。她对小孩是怎么想的呢?会为没能留下自己的孩子而惋惜吗?

她不会的。绯纱子当然喜欢小孩,但同样是对子孙后代的情感,当中也有巨大的差别——有狭窄的家世情怀,也有广博普世的大爱。绯纱子毫无疑问是后一种,她会说,只有不再执着于自己的后代,爱才会更加纯粹。许多人为了自己的后代续存而作恶,唯有这样才能把他们从这种狭隘的爱之中解放出来。

我说得对吗,巫女小姐?

“很多人都生过小孩,但是能和神明大人合为一体的却很少呢。这也是神子的特权吗?”

我分开神子的腿,对准了慢慢往里推。二叶姬大人的头撑开绯纱子的肉壁,埋入粉嫩的生命通道。

“快告诉我,和神明大人亲密接触的心灵体验是怎样的呀?”

我左手按着神子的小腹,右手握住二叶姬大人的瓶体,推进去又拽出来,一直做到手酸为止,也没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只有“唦唦”的干响,感觉花径里面的褶子都要被磨平了。

“巫女小姐不在状态呀,是因为有我在,所以放不开吗?”

我知道这不能怪巫女小姐,她的那些腺体早就陪着她一起死了。

掌心顶住瓶底,全力把它推入腔内,试试能塞到多深。神子的粉唇一直咬到了二叶姬大人的脖子根,头顶应该碰着宫颈了吧?我双手抱住神体左右晃了几下,又在里面搅了几圈,当作它真的长着神经,会觉得舒服一样。

“不知道二叶姬大人对巫女小姐的身体还满意吗?”我笑嘻嘻地揶揄道,“你也是因为想要占有绯纱子这么好的女孩,才故意放任我的行为,让她死掉的吧?神明大人还挺上道的嘛。”

陶偶的头部是渐宽的,我用了点力气才把二叶姬大人从神子里面拔出来。

“您还挺依依不舍的……”我又自作主张地吃起了醋。

如果我把这只土偶往身后一扔,二叶姬大人就会飞出本殿门外,落在石砖上摔成碎片。这个动作想想还蛮潇洒的。

但是我不想这么做。如此粗鲁的背叛对绯纱子太过无情无义了,只是代入一下她的心情,我都快哭了,哪怕自私点说,那也会让我失去向她示爱的资格吧。所以,我把二叶姬大人上面的指纹和体液洗干净,恭恭敬敬地放回了原位。

“感谢你的神子吧,是她守护了你。”

如此,今后来到这座神社的人,他们祭拜的对象也便有了崭新的故事和与众不同的意义。二叶姬大人将会迎来绯纱子再也见不到的朝阳,跨越无数昼夜,把我们的爱与美延续下去,在我们死后,直到永远。

“但是,巫女小姐的代价还没支付完哟。”

今晚还长着呢。我又找来绯纱子那只标志性的折扇和跳夜来舞时穿的衣服,狠狠怀念了一下让我一见钟情的那位舞者。

——

女神的花瓣泌出的最后一滴爱欲花露,抹在了巫女小姐赤裸的大腿上。喘息渐凉的我抱着她的胳膊侧身而卧,用昏昏沉沉的脑袋回想着这位枕边情人的遗愿。

那是神子临走前告诉我的秘密。

“巫女小姐的……心结?”我有点惊讶地重复着她的话。

“嗯。我和长谷川……爱小姐说过,我想重新寻觅寄托在巫女身份上的意义,因为现今的祭典越来越商业化,许多传统都被人们赋予了和它们本身无关的期待。在京都,我还听到有客人聊天说来祭典不是为了神灵,是专程来看巫女……”

“嗯嗯,有印象呢。”我眼神躲闪着回应道。

近代以来,全国各大神社的经营模式也逐渐转移到商品销售和旅游活动,信仰变成了文化遗物,变成了景观。

“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心里很难受,又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我只在那天对爱小姐透露过一点。

“怎么不找社团的朋友们倾诉呢?”脑海里浮现出持剑子和彩带子的身影,她们看上去也是性格不错的女孩。

“我担心她们也不会理解我,还有一些朋友家里也在经营神社,感觉直接这么说会很冒犯……”

“你太懂事了,这样不好。”

“是吧……早知道我就找她们聊聊了。”绯纱子有点自责地说。

从小我就有种能让人放下戒备和羞耻心的特质,许多朋友甚至陌生人都愿意对我打开话匣子,倾诉他们最隐秘的想法。我也搞不懂是为什么呢。

“还有件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是关于……明天的秋祝祭。”

“我知道这个节日。怎么啦?”

秋祝祭是本地古已有之的重要节日,是在早秋时节举办向稻荷神祈祷丰收的仪式。

“我……不想在这一天承担巫女的责任了。”绯纱子有所顾虑,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从小信仰神明的绯纱子,却不像大多数孩子那样喜欢祭典。原因倒也单纯,自打学习过神道的知识,亲身感受过灵的存在,神子想要的东西就只有一件——与灵心意相通的体验。而像现如今的大多数人,只在有所祈求时,才去仰赖有能力给予答复的神明。

绯纱子认为人与灵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的。信仰是一种生活方式,敬畏神秘,善待邻人、动物和花花草草,保持纯净的身体和心灵,抵抗欲望的诱惑……不是正月里跑来神社丢个硬币,理所当然似地向神明索取世俗愿望的实现和好运势的证明。

神子不想沾染俗气。所以,并非热闹欢腾的祭典,而是在夜深人静的独处时刻,她才能感到自己正在从自然中汲取信仰的能量。

可大家都那么喜欢过节,自己又是巫女,纵有这般复杂的情绪,就算准备工作再多再累,只要看到大家开心的脸,听见邻里的欢声笑语,也很难真的讨厌这一个个特别的日子。

直到今年为止。

“在京都有一家公司,名字是叫做永田Green Farm。”

“感觉像是农业公司?”我比观看最爱的电影时还要热心。

“是的。他们在本地很有影响力,主营的生意是从农民那里采购再销售农业产品。”

在去年秋天的一次本地考察中,永田Green Farm的广告经理人看中了这间神社的文化价值。此时又正值美山町荣获乡村自然生态保护领域的国际奖项,这片土地的观光文旅事业蒸蒸日上,在他们看来是可遇不可求的商机。

“父亲起初也相信了他们的话,认定这次合作能让神社信仰繁荣,也能稍微改善我家的拮据状况。”

“具体来说是要你们做什么呢?”

“以神社和传统稻荷信仰为素材,为他们的主打产品,一种京都北部产的稻米做宣传。”

“好像还蛮合适的?”

“是啊,我们一开始也觉得没关系。可后来……”

合作开始后不到两个月,这个企业的侵略性就超出了绯纱子她们一家人的想象。永田Green Farm的负责人不但要求宫司和巫女本人出镜为他们的产品拍摄广告片,还在神社门口高调地摆上商品宣传画,对外暗示只有他们的米得到了二叶姬大人的祝福。

“父亲当然抗议了,可是收效甚微。”

“你们不愿意,他们也不能强迫吧?”我心想,披着文明外衣的商业组织总不能像Freya这样办事吧。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我们真的,真的太天真了。只觉得哪怕失去这份收入,也不能允许他们这么做。实际上,父亲也非常果断地向他们提出了终止合作。”

然而,稻荷神系列广告的优秀商业表现让公司无法对这间神社带来的庞大利益撒手。他们威胁要让地方政府和工商业协会停止向神社捐助运营资金,令收入本就十分微薄的神社难以维持运作,之后再进行半强迫式的收购,或者要求宗教管理部门更换宫司。

“我们的亲戚和同乡里面也有米农,连他们也来求我们不要再做这个广告了。可我们家别无选择,只能向公司屈服……”

本地的其他经销商由于打不开销路而被挤走,永田借此机会一家独大,随意压低采购价格。

“他们根本就是为了赚钱无所顾忌……那个制片人还对我说:‘要把你们赶走,请个听话的小演员来当巫女,也做得到哦’。”

“好可恨……”听了这话,我的怒火可不比神子的淡。

那之后,神子一家仅存的希望就是等到这阵传统文化的营销浪潮结束——只要这种“极上稻荷米”的销量回归正常,公司对他们失去兴趣,就会把宁静的日常还给这座小神社。

几个月过去了,解放遥遥无期,公司对神社的态度却越发骄横跋扈。

“他们干脆提出,要把秋祝祭办成他们的产品发布会。”

“就是明天吗?”

“对……”

就这样,代代侍奉神明,守护这片土地的宫越家,不得不在祈求丰收的节日,在神社里,为绑架农户的恶商举办专场宣传活动。我在山上观察时也有注意到那些身穿西装的奇怪来客常常出入神社,没想到是这样。

“他们还让父亲请村民们来帮忙捧场,好让他们顺利招揽客户。”

“巫女小姐作何感想呢?”

“只为了讨个好彩头,就随随便便打扰神明,真讨厌。”

难得听到她语气这么激烈,可能比刚才责骂我的时候还要气愤吧。

即使我不来,今天对绯纱子来说也是心情最低落的日子。她有预感,守着自己长大的这个神社就快保不住了。保住了又如何呢?现在勉强答应那些大人的要求,眼看着张牙舞爪的音响设备和宣传画接二连三被抬进鸟居,布设在院里那棵百年古杉神木旁,村民们自然也就不愿到这样喧闹肮脏的神社来了吧……明明是最喜欢的地方,自己却为了逃离它而跑去城里的大社参加演出。

做出抵抗……似乎并不现实。神子能做的只有向神明祈祷。

“绯纱子的愿望实现了呢,明天不用当他们的吉祥物了。”

不如说,以后再也不用当了。

“可我还是想继续做巫女的。”神子楚楚可怜地望着我。

“这就爱莫能助了呀。”我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

神子看见我有点在意时间,很快就从感伤中振作起来。

“所以我想,如果今晚……我一定要死去的话,如果爱小姐好巧不巧选在这一天来找我,会不会也是天意呢。”

“神明大人想在悲惨的未来到来之前,带你离开人世吗?”

“不……应该是,让我能用我的死来侍奉神明大人。”

“我是很能理解巫女小姐给自己的死找寻意义的想法啦……”

“我说得有点奇怪吧……不是那样的。”绯纱子急忙解释道,“因为……你看,我今晚死在这里,公司也就不太会收买这个神社拿去用了吧?发生了这么可怕的杀人事件,他们会不会觉得,这下倒霉大了,公司的形象和运势都会受影响。”

“好像行得通哎!”神子的想法让我大吃一惊。

“爱小姐也觉得可以吗?”

“嗯……但是,可不要高估了那种人的道德和顾忌哦?说不定绯纱子的家人伤心的时候,他们就趁虚而入,把神社给抢去了呢。”

“怎么会这样……”

“巫女小姐请别担心,只要我多出一点力,彻底毁掉这家公司的声誉,就没问题了。”

“这也能做到吗?”

“为此,巫女小姐的献身很有必要呢。”

绯纱子对我想做的事仍有担忧,但我让她相信,在对抗企业侵袭这件事上,我们是站在同一边的。

“不过我还是很困惑,神明无视大多数人的苦难就算了,怎么连你们家这种最虔诚的仆人都不闻不问。”我把视线从墙上挂的御守移回绯纱子的眼睛,“你说,会不会我们早就被抛弃了,所有的人都被弃之不顾了。”

“不会的!我能感受到神明大人的存在,现在也在注视着我。”绯纱子委屈地说,“说不定爱小姐也是神明大人派来的。”

“原来神明大人是虐待狂呀?”我笑得前仰后合。

“才不是那样!”

“如果像你说的,我们一直被神明盯着看的话,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吧?”我打趣道,“比方说自慰的时候要怎么办呢?”

“这个嘛……”不能以手掩面的神子只好低头躲开我笑盈盈的注视,“神明大人很尊重我们的隐私,也不会一直盯着每个人啦。他们还有好多好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关注呢。”

“那绯纱子会在神社里做吗?”

“当然不会。那样感觉好奇怪,也很失敬。”

“真的不会呀!”我作吃惊状。

“那个,爱小姐自称神明的话,也请尊重一下我的隐私好不好。”

“对不起啦。”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过等会儿我用你的身体‘失敬’的时候,还请绯纱子替我说说情,请神明大人莫要怪罪呀。”

我想二叶姬大人无论如何不会错过自己的巫女死掉的瞬间。

“我死后,爱小姐要对我做什么呢……”

很难想象神子是怀着多么巨大的勇气问我这个的。

“各种色色的事情都会做吧,你这么可爱,无论怎么玩都会很舒服的。”当面对着人家说这种话真是羞透了,我的眼神开始游移不定。好在绯纱子也没看我。

“唉。”神子轻声叹息,似乎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了。

“玩够了以后,我就把你打扮得又残酷又漂亮,摆在门口,好好地给那帮‘客人’一点精神压力。”

“嗯……是什么样子的呢?”

“绯纱子还是别知道得太清楚比较好。”我故弄玄虚,其实是还没构思好要怎么做。

“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爱小姐了。”

“好了,好了。”我为这段小插曲画上休止符,“我答应你,我会利用巫女小姐的死,向那伙奸商传达最严厉的讯息,严厉到……足以让他们确信自己是遭了神罚。”

“嗯。那真是太好了。”神子露出了今晚最舒心的笑容。

——

“那么,要怎么办呢,绯纱子?”我凝视着她那双早已失去了决意的乌瞳问道。

Freya是爱与美的女神,从不以信守承诺闻名。说得不留情面一点,就是个大骗子。可唯独这件事,无论多麻烦也要做,不光是为了我的美学,也是为了她。万一还能再见到绯纱子,我也想拿着这番成果向她讨要夸奖呢。

“应该,再也见不到你了吧。”

虽然她的俏脸就在枕边盯着我,沉重的死已经斩断了我们之间的一切联系。从理性上来说,我不相信绯纱子的灵魂还存在于世上,还能对我感到失望,也因此,于情于理,我都是出于最自觉、最浪漫的动机而去报答绯纱子的。

果真如此吗?算了,再想下去天都要亮了。

像之前的每一次收尾工作那样,我穿上密封式雨衣,把我留在少女身上的发丝和液体都洗干净,然后分解。那把用来威慑神子的全柄匕首终究还是刺进了她的身体。

“诚心迎美神,忧愁随魂散。纵遭千刀剐,再无切肤痛。”我吟着即兴诗,把神子的胳膊和腿儿一条一条从根部关节处截断。

相较于那些不怎么爱动的城里小姐,绯纱子的肉质算不上柔软,用这么锋利的刀子也要多拉锯几下才能触及软骨。相应地,切口处的皮肉就更紧实规整,不像皮下脂肪丰富的女孩那样一切开就变得松松垮垮,失去了原本的优美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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