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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川爱的日记(六),6

小说:森川爱的日记森川爱的日记 2025-09-01 11:02 5hhhhh 4290 ℃

用生杀大权使人屈服,有什么可自满的呢?

“闹钟是提前了的,时间还剩一点。”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地说,“只不过……是该准备遗言的时候了。”

“呼……哈……呼……”

重度焦虑让绯纱子开始过度呼吸,我凑近了想要安抚她,却吓得她症状更严重了,让我有点受伤。

“冷静一点,绯纱子!”

呼吸节奏被我的大声呵斥打断,她才慢慢镇静下来。

“爱小姐真是强人所难,要死的可是我呀。”神子带着哭腔笑道。

“对不起。”

“爱小姐想要报答我对吧?那么,能满足我的遗愿吗?”

“请说吧。”

“我还是……不想以巫女的身份死去。”

“为什么嘛,直到最后都能作为二叶姬大人的神子陪伴着她,多好呀。”

从表情看她有点被我说动了,可思忖片刻后还是拒绝道:“因为……在我死后,爱小姐要对我的身体……对吧。”

“是呢。”我竟然觉得有点害羞。

“作为巫女,以这么重要的身份被亵渎,给神社和神圣的服装增添污秽,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你的身体又不是脏东西,怎么会亵渎神明呢?”

“可是……”绯纱子扭扭捏捏的。

被绑了这么久,她现在肯定感觉身上黏糊糊脏兮兮的,愿意以这种状态死去的女孩子几乎不存在,更不用说讲究“明净正直”的神道巫女了。

“别担心,我会把你洗干净的。连脚趾缝都洗得干干净净。”

“拜托你了……”神子羞得不敢抬头看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

“但也不只是这个问题。”神子又说。

“是这么回事吧,巫女小姐担心以这种面目示人,会给神社造成信仰上的不利影响。”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这恰恰就是我的目的。

“是这样的……而且只要爱小姐愿意按我的想法来,我就相信爱小姐对我的爱是真的。”

“有意思。具体是要怎么做呢?”

“嗯……把我身上的巫女服脱了,这样就好。这样就能证明爱小姐爱的是我,而不是我身上的宗教标志了。”

“这么说,你情愿光着身子死,也不想玷污神明吗?”

“能给我一件睡衣穿吗?”

“太麻烦了所以不要。”我故意发难。

“那好吧……”她竟也接受了。

让绯纱子放弃宗教身份,作为一个世俗女孩死去,看似两全其美——神子避免了神明的尊严由于自己遭到亵玩而蒙上阴影,我则以此证明Freya在乎的并不是肤浅的身份标签,而是纯粹的心灵体验。

思量片刻后,我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很抱歉,但是光着身子也不行,巫女服是品尝巫女小姐真味的必需品。”

“怎么这样……”

虽然不愿承认,但身份标签给女孩附加的“价值”对我而言是难以割舍的。

“玻璃花瓶要连同里面的花一起摔碎才最是凄美。如果先把花倒掉,再摔破孤零零的瓶子,整件事都会失去意义吧。”

“看吧,对于巫女服之下的我,你还是爱不起来。”

“才不是这样。”我嘴硬道,“巫女这一道身份的包装犹如华丽的衣裳,是欣赏美所不可或缺的。漂亮的糖果包装纸的确能让人在吃糖的时候更愉快吧?”

“我只是偶尔扮演巫女角色的普通女孩,并非高贵的存在!”

“你是二叶姬大人无可替代的神子呀。”

“真的……不行吗?”

被满含泪水的少女这样请求还能说“不行”的人——也是有的。我终究没有答应她褪去巫女服再死的愿望。让神子保持纠结的心情和神圣的身份,要比只图一时爽快的自证更有意义。

“作为补偿,绯纱子还有什么其他的愿望吗?”

“没有了,我不是爱小姐这种欲望充盈的人。”

“也不一定非得要点什么。想传递给人们的信息、无法释怀的遗憾,什么都可以哦。那天我来访神社时,总觉得你的心情很忧郁呢,和松尾演出那时的气氛不太一样,是我的错觉吗?”

“啊,这么说来,我是有一个心结。”

……

“真意外,绯纱子也会想出这种主意呢。”我更加确信我爱的不只是她这身衣裳和皮囊了。

“因为,如果什么也做不到就死去,放任这种事发生的话,我可能会太过悲伤,变成怨灵呢。”

“像这种搞破坏的事,交给我就对了。”我拍胸脯保证。

“那就万事拜托了,我也会为爱小姐祈福的。”

把心里咽不下的苦水一吐为快,神子释然了许多。

“哎呀,真的没时间了。还有件事没确认过呢,就是,绯纱子想怎么死?”

“啊……”

和女孩一起讨论她的死法,能排在我最喜欢的聊天话题第一名。只可惜现在没有太多时间让我向她逐一介绍各种死状了。

“我猜,你也不喜欢放血或者捶击之类的吧?”

“不要……”只是听见这两个词,少女的脸色就很差了。

“那就用脖子上的扎带把你勒死如何?这次就一鼓作气,等到你死透了再松开。”

“真的非做不可吗?”少女面露怯色。

“要的要的。”我步步紧逼,“如果你不给我答复,两分钟之内我也会动手,不能再拖了。”

“欸……那就……那就像爱小姐说的这样做吧。”

“绯纱子觉得这样能走得舒服点吗?”

“我不知道……一开始特别难受,只是,如果能和刚才一样昏过去,后面应该就不会那么辛苦了吧……”

说干就干。确认手铐没问题后,我解开了所有捆腰的绳子,把她和那张笨重的桌子分开。少了桌腿和绳子支撑,肌肉仍然不自由的绯纱子维持不了平衡,身子一歪“扑通”一声倒在榻榻米上。

“这是要做什么……”她吃力地翻过身来问我。

“保持这么不舒服的坐姿一定累坏了吧?我想最后让你舒展一下。”我一边解释一边把她拖到旁边的被褥上,“躺着死也能舒服点嘛。”

“是呢,腰好痛……带我去看医生好吗?”绯纱子灰心丧气地问。

死到临头,说出来的内容却如此幽默,我好喜欢她这个反应。

“别担心,很快就不疼了。我的手法可比医生高明多了。”

我将一条新的塑料扎带绕在她的颈子上。这条是一旦锁紧就再也解不开的经典款式,又细,又简单,便宜得要死,实在配不上这么好的女孩。但它比可松式的更可靠,不会中途崩裂让人家白白受苦。

“死……真的那么美吗?”她问。

“不能让你亲眼看到真是太可惜了。”我答。

“神明在上,原谅我没能完成使命,但愿所有迷失的灵魂都能找到归途……”

最后一刻,绯纱子用祈祷来保持内心的纯净。她的眼神诉说着对凡世深深的不舍。那是她熟悉的屋檐、阳光、风、花,还有她深爱着的人们。

想到这又是永生永世的离别,我的心也无法平静。

“好啦,爱小姐是要活下去见证未来的人,别这么伤心呀。”

她快把我弄哭了。

“若有人问起我最后的容姿,请告诉他们,我无恨于世。”

我说不出话,点头答应了她。

“我不会成为爱小姐的诅咒。哪怕犯下再多的过错,我也希望你能找到想要珍惜的事物,不再屈从于心中的恶鬼。”

她的声音很微弱,如同风中飘落的花瓣。

“巫女小姐就是我最珍重的……再见了。”我好不容易稳住声调,给了她一语道别。

“请吧。”神子把双腿摆正,闭上了眼睛。

可惜,这些小动作没能为她最后的容姿增添半分优雅。

我把扎带的尾端绕在戴着手套的右手上,用尽浑身的力气拉紧了它。硬质扎带嵌入皮肤的粗暴疼痛刺得绯纱子双眼大睁,泪水模糊了她最后的视界。

“对不起呀,是我太自私了……”

如果用软一些的绳子来绞,她应该不会这么疼吧。为了腾出双手来爱抚濒死的神子,我只得把夺人性命的工作交给这么廉价、这么丑陋的凶器,真是惭愧。

“作为回报,我不会让你孤独地走。”

我俯下身去紧紧抱住她,就像抱住一条死命扑腾的大鲤鱼。我的小腹紧贴少女震颤的腰肢,我的双腿夹住了她不停屈伸的“鱼尾”。压抑许久的肌肤之欲把我的身体烧得火热。巫女小姐呀,你感受到我炽烈的爱意了吗?

“咕……呃……”

锁扣紧得惊人。与颇为激烈的全身颤动相反,从绯纱子咽喉里漏出来的声音细小得几乎听不见。以这种方式被噤声,对鲜少经受折磨的普通人来说也挺痛苦的吧?但肯定比不上被扼住脖子的那种大难临头感就是了。

“睡吧睡吧,很快就不难受了。”

我把头埋在神子软乎乎的胸前,左手搂着腰,右手向上探到她的脖子后面。她的头发微微湿润,从颈间逸出的体香和我专门给她准备的古茗香水的香味交融,为这场荤腥的欢宴染上了竹林茶会般的清雅韵味。

“别再为世上的俗物忧心了。”

身体的控制权慢慢失去,绯纱子的挣扎方式从零落的乱颤变成了有规律的抽动,力道渐弱,身子也没那么紧绷了。感受着怀里的女孩由硬变软,我真想歌颂这段充满诗意的终末旅程。

我抱着她艰难地翻了个身,让她半压在我上面,就像美餐之后恋恋不舍地舔舐料汁那样,想把她最后的一丝痛苦反应也仔仔细细吃干抹净。可能是姿态改变影响了血流压力的缘故吧,随之而来的竟是一阵宛如生机复苏的肉体律动。

“啊,这是……”

绯纱子即将消散的灵魂还对这具身体依依不舍。剧烈痉挛的大腿肌肉“啪啪啪啪”地冲击着我的私处,胸部也对着我的下颌一阵摩挲挤压……要不是还隔着几层布料,我早就受不了了。

“啊呀,你还真是……生龙活虎呀。”

这不就相当于……我被神子给强行侵犯了吗?虽然这些抽搐怎么看都不是故意的,我还是替她感到难为情。如果绯纱子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样动,她会羞得像苹果一样红吧。

我全心全意抱着她,用整个身体承受着这位舞蹈家生命活力的肆意倾泻。神使大人对我的“授爱”没持续多久就力竭而终,她的头无意识地摇晃着,在我耳旁柔柔地蹭了两下之后,耷拉在我肩上,再也不动了。神子的命定之死比起她想要的那种崇高的牺牲,更像是疲惫不堪的解脱,仿佛经过一场无望的挣扎,终于放下了一切。

“你还好吗,巫女小姐?”我依然被她压在身下,凭感觉用足尖找到神子的脚,轻轻拨弄两下。她的腿脚似乎还有点绷着,并没有完全变软。

想确认死活,要先把她从我身上弄下去才行。我两手抵住她的双肩用力一推,腰腹也跟着扭向右边,绯纱子的身体被我丢开,翻了个身“咕咚”地滚到床褥上,然后就这么躺在那儿,一点动静也没有了。我原本指望这一跌一撞能让她再“复活”一回,看来是没戏了。

“连巫女小姐也弃我而去了吗……”我侧过脸去向她埋怨道。

话是这么说,可她要是真活过来就麻烦了。得让扎带在她脖子上多留一会儿,以防万一。我从褥子上爬起来,利用这个时间粗略浏览一下相机录的视频。它称职地记载了神子从生到死、从白到紫的面容变化和全身动态,可以弥补我与她相拥时错过的视觉体验。

“抱歉呀,每次都让你拍这么可怕的画面,你也很难过吧?”我摸了摸小阿露的拨轮来安抚它。

让目光回到神子身上吧。

这位,神明大人的恋人和女儿,横卧居室一隅,散发着从活人身上不可能听见的静谧。一刻钟之前还在和我聊天的少女,这一会儿工夫就已经死去了。这般体验可不是日常生活能给予我的。

“你的人生结束了,我的夜晚可才刚刚开始呢。”

脖子上的扎带不能耽误太久,要让血液在凝固之前尽量回流,否则脸蛋紫红紫红的就不好看了。我将剪刀尖挤进神子的脖子和扎带之间去裁断它,把神子拽到墙边扶直上身,翻了翻她的眼皮检查生命迹象。

跟她对视三秒,我“扑哧”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你这是什么表情呀。”

绯纱子脸上是一副让人觉得只是盯着看就属于非礼行为的呆然模样,到了什么程度呢,任谁在神社里看了这张六分凄惨三分麻木外带一分滑稽的脸,信仰都会荡然无存吧。不过倒是没发现新的泪痕,很坚强呢。后来看录像,她的眉头一直是紧蹙的,直到最后那次复苏式的扑腾快结束时才慢慢散开,就此失去控制。

好啦好啦,我知道的。这个淘气的表情不是巫女小姐故意搞怪,仅仅只是……二叶姬大人的恶作剧而已!

“这种时候,还是会委屈、会向我抗议的巫女小姐更可爱呀。”我不无遗憾地拍打着神子的脸颊。

忙着给她松绑时,一阵空虚感从上腹部涌向心脏。

“饿了饿了,吃点神子肉解解馋吧……逗你玩的。”

人在紧张兴奋的当下很难吃进东西,总是要强迫自己咀嚼和吞咽才行。所以说,这次带的能量棒味道还真讨喜,我都想给它做做广告了。这年头,连环杀手代言的商品想必也会引来许多买家吧,Freya的商业价值说不定比这边的巫女小姐还要高呢。

“很抱歉没带巫女小姐的那份。你应该不饿吧?”

解开了束缚的神子看上去更可怜了。她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肩膀和地褥上,没有被死亡带走柔顺感,依旧乌黑发亮,只是头发的末梢有些潮湿,发丝纠缠着粘在她清秀的脸上,营造出几分神秘的鬼魅气质,而想要真正驾驭这种鬼魅感,致命伤是不可缺少的。神子清丽的颈部线条被几道狠狠切入深层皮肤的凹痕截断,交界处的血液沉积成浅红色斑点,从勒痕向外延伸的表皮仍然紧绷,仿佛那痛苦的窒息感还残留在她的身体里。

往下看去,神子腰间的红色系带和袴由于挣扎时的刮蹭而变得松松垮垮,有一侧已经滑落,露出优美的腰线;绯色布料下彻底松懈了的双腿舒展开来,两只白袜小脚很不雅观地朝外侧平摊着。一直藏在身后的双手现在也被随意地丢在身体两边,腕部带着铐印,手指微微蜷曲,指甲在掌心里刻下了浅浅的挠痕。

我又一次把脸埋进神子胸前侵占她的柔软。渐凉的皮肤上,少女原本带着的沐浴露的花香味已经被汗水洗掉,闻起来什么味都没有,或许是共处一室的时间太久,我的鼻子早就习惯了她的气味因子吧。虽然没什么不洁感,就这么直接下口还是野蛮了一点,也有违巫女小姐的意愿。

“也该透透气了。”

刚才太过投入都没发觉,被我们两人呼出的二氧化碳填满的密闭小屋,竟然这么闷热。虽然巫女小姐已经被我“环保化处理”,不再产生碳了。

想到这儿,我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真是个环保行动派呢,快夸夸我呀,巫女小姐。”

打开屋门,夹着柚木沉香清爽夜风迎面灌入,吹散了恐怖与死亡的阴霾。那拂过我和绯纱子耳畔的徐徐秋意,是二叶姬大人的轻抚吗?我去社务所的仓库借来平板小推车,把神子的身体用之前那扇窗帘裹好放在小车上推走。到了门外,四个轮子咣当、咣当地和台阶磕碰,险些把装女孩子的“蚕蛹”给颠到地上——这么吵闹的杀人夜还是第一次见。

把冲刷庭院地板用的水管拉过来冲一冲神子好像也行,可机会难得,我还是想把每个步骤都做得更有情调。在这种上进心的驱使下,我把尸体运到手水舎旁。

撩开裹尸布,以松散又潦草的方式披着巫女服的神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她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下是那么阴冷、脆弱,散发着诡异的宁静与压抑的悲哀,活泼的肉体和庄严的服饰此刻都不再有任何意义。

“对不起呀,是我的痴心和固执,让你直到死都还在饰演神子。现在让我来为你剥去包装吧。”

即使没有人在听,我也我喜欢把告白说出来。这些充满意义的词句从我的唇齿间流出,再回到我的耳朵里去,只是这样就能让我沉浸在自己亲手创造的浪漫情境里。不如说要是真的有人在听,我反倒会因为害羞而开不了口吧。

用木勺舀水毕恭毕敬地洁了手净了口,才得到允许去触碰她的身体。我替躺在平板推车上一动不动的神子解开白衣、褪下绯袴,月光洒在她白皙的遗体上,通透似脂玉,圣洁如白莲,摸上去却是无与伦比的柔软。这下,绯纱子就变回原原本本的样子了,她的灵也会对我表达谢意吧。

在支撑道具的辅助下一步一步挪动神子的身体,让她躺进长水槽的时候,感觉女孩的沉重的死躯应付起来更得心应手了,远远没有以前那么累。之前的欧洲之旅再加上待在山里的这段时间,我的体力着实好了不少……或许是神明大人的加护也说不定?可惜我还是一点也抱不动神子,只能让她惨兮兮地从水槽边缘滑进去,歪歪扭扭侧卧在槽底,像一具被遗弃下水道的裸尸。

“罪过罪过。”我为无心的失敬道歉。

掰过她的脸,再次检查了气息和瞳孔之后,我用刀在绯纱子的侧颈、后心和大腿底部刺出小口,插入导流用的金属管,在尽量不损伤外观的情况下给她放血。这样做有助于勒死之后的面色恢复、延缓尸斑产生以及改善口感,也算得上一种美容手术了。

为了美,要让这些腥臊的生命污秽离开我的神子。我把神子推回平躺的姿势,方便血从不再跳动的动脉里流出来,这也让狭小的水槽略显拥挤。她的面容跟刚死的时候相比平静了不少,像是沉陷于某种幻境而失了魂,泛青的脸色和嘴唇的绀紫都有所消退。

等到放出来的血流变得断断续续,神子的身体也变得更白了。我打开所有的水龙头,让圣水涤净神子的身体。

“凡祭神之礼,内外清净是也。”

我一边吟诵古文,一边用木瓢往神子的脸上洒水。

“其心无杂念为内清净,以六色之禁法为外清净。或以一心定准为清净,或以超生出死为清净。”

口里念念有词,手上贪得无厌。绯纱子的胸形圆润饱满,掂起来颇有分量;乳晕色泽偏浅,像装饰在凉糕上的莓果,嫩得忍不住要掐上两下。我顺着腰腹曲线向下抚去,从头到尾揉遍那动感流溢的舞者之腿,再把四根手指扣入少女的足趾缝,用拇指抵住脚背来回搓洗,临了又合拢掌心握了握。足趾根部粉粉的连趾肉娇弹可人,足底也很柔软,有在好好保养呢。

神子的每一寸雪脂玉肌都经过圣水冲淋和香皂净化,手指抚过之处无不光洁莹润,神道追求的“明净正直”在神子的肉体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你自己可能不觉得,但你真的比她们都漂亮呀。”

要说这位圣女身上有什么格格不入的地方,那也就是颈子上横亘着的几道勒痕了。它们把皮肤向内压深了几毫米,截断了原本纤细修长的颈部线条,过于露骨地强调着这份无论如何也不该降临于她的沉重命运。

膝盖窝、腋下、耳根和口腔……绯纱子身上的每个缝隙我都洗到了,比洗我自己的时候还要认真。她的私处好像也未经性事,最近碰到的好像都是这种,是因为我总爱找年龄小的女孩吗?

“这方面还挺符合大家对神子的纯洁性要求的。我这么说你会觉得讨厌吗?”

书上说,早期服侍神灵的人必须是未婚女子,后来由于家族规模缩小,保持未婚状态的女性没那么容易找到了,巫女的职责就渐渐由成年女性向更加天真无邪的孩子转移。

“从天真无邪这点来说,我倒不觉得把这个弄破就会改变什么呢。”

我的手指轻描淡写地搅开门帘,探入花园小径的幽深处。

“因为,无论被人怎么折磨、怎么玷污,绯纱子永远都会是纯洁的巫女小姐,对吧。”

我把绯纱子从水槽拖出来,让她坠落在平板车上铺好的被褥里,裹上床单把她擦干。以后的参拜者如果知道这个地方曾洗过神子的身体,会不会更加恭敬地看待它呢?

“我帮你洗过身子,你就是我的神子了。”

许多宗教把沐浴身体视为除去污垢、皈依信仰的象征,二叶姬大人的神子在Freya这里重新受洗,自然就归我了。

“要是我们能交换立场,好像也不错呢。”

洗她的时候我一直在幻想,某种超越现实的精神世界里,绯纱子带着怜悯的表情为我清洁身体。如果我孤苦伶仃地死去了,即使是作为杀人犯,她也会愿意为我这么做吧。就算直面死亡,神子也没有放弃用她高洁的精神和祈祷来净化邪女神的灵魂,只是帮我洗洗身子肯定不在话下。

“要洗净我的罪孽,绯纱子也必须要清洗我的身体,一直洗呀、洗呀,哪一天我诚心悔悟了才可以结束哦。”

我非常热衷于想象别的女孩站在她们各自的角度来打量我的尸体的情景。这时如果对方是神道巫女,是绯纱子,这种吸引力更要强上几分。光是想想她会对我赤裸裸、冷冰冰的死产生何种思绪,她会怀着怎样的心情去触摸我渐凉的肌肤,我就要湿透了。可以确信,以后很多个夜晚都将在这样的幻想中度过,大概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刻,都会憧憬着与绯纱子结成相互洗过身子的浪漫关系吧。

“巫女小姐呀,你会为我落泪吗?”

如果她们为憎恶之人的死而欢呼雀跃,把我摆成羞耻的形状,在我脸上涂鸦……那也十分可爱。只是,在脱离尘世烦恼的伊甸园生活久了,少女们恐怕都会忘掉活着时为生存而焦虑的感觉吧?这样一来,她们对我的恐惧和憎恨也就成了无源之水,只会记得我们之间最美好的互动。等我也去陪她们的时候,会有欢迎派对吗?

——

小推车载着神子和她的被褥来到神社本殿。

“还是你住的地方宽敞呀,二叶姬大人。”向神明打过招呼,我打开灯,在地上铺好被褥,让绯纱子安稳地躺好,开始为她穿戴巫女套装。来之前有练习过这种衣服的穿法,我三两下就装扮出一位妥妥贴贴的神子,连装饰用的赤掛衿露出的长度也一丝不苟。脚上嘛,为了方便摆弄就只穿白袜好了。

“巫女小姐真好看。来亲一个。”

我双手捧着她的脸亲个不停,毫无顾忌地含住她柔软的唇瓣。绯纱子的容貌也算是柔美型,相较于有着相似气质的岛村美绪同学还要更有灵气,是因为她是真正的神子吗?

“巫女小姐,你的灵在哪里呢?”

一个相信泛灵论的女孩,自己却失去了灵魂,空留一具沉默的躯壳,世上简直再没有更可悲的事了。我捧着她的脑袋左扭一下,右扭一下,那对毫无生气的眼珠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一道残留于口中的圣水顺着微微张开的嘴角滑落,平添失魂落魄之感。

“让我看看呀,你的灵魂在哪儿呢?”

我松开手,神子的头立刻就“扑通”地掉回被褥里去了。抓起她的手来回晃悠,那沉甸甸的胳膊和软趴趴的手指也没有一丁点儿显灵的迹象。

“不是说好了,要来找我吗……”我用演出来的哭腔埋怨道。

绯纱子始终相信整件事都是有意义的,是命运的安排,殊不知她的“精神胜利”只会让我的“肉体胜利”更具美感。那样一颗强大的、无法污染的心,却寄宿在这么脆弱的肉体之中,对暴力迫害毫无抵抗力,携着高贵的精神一同迎来毁灭……

“唉,绯纱子,你真的认为,被我这么玩弄就是神明大人赐予你的命运吗?”

我不相信命运。

人只要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

因为这样一来,“死”的份量就更加沉重了。

“罢了,不如来纪念一下你的失败吧。”

创作欲高扬的我在本殿周围四处取景,请神子当模特,用手电筒补光,拍摄了许多宗教和古典悲剧的名场面。有她独自演绎的“年轻的殉道者”和“圣尤拉莉亚”,还有我亲自出镜的“圣母怜子”和“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之死”。

最后一站是本殿的水泥基座祭坛。我把神子的遗体搬到坛上,身子侧过来朝向镜头,脸朝下,双手耷拉在身前,摆成名雕像“圣塞西莉亚的殉教”的姿势。神子脖子上交错的勒痕刚好对应了塞西莉亚后颈处的三道剑伤,让她的身姿又尊贵、又可怜。

“近代的信仰崩塌的确很让人郁闷呢。明明绯纱子比她们还要善良,还要美丽,却得不到后人的传颂了。”

静态照片拍够了,我在祭坛上垫好棉被,自己也爬上去抱着绯纱子,亲自享用这份甜美的祭品。本殿的照明亮度还不错,Freya就这么在神明的见证下,在神明的餐桌上玩弄神明大人的神子。

“真可惜呀,只有我知道绯纱子的品性有多么高尚。就让我好好宠宠你吧。”

我盘腿而坐,让绯纱子的脖子枕在我的右腿上,她的脸朝着我的肚子,安稳地睡着。我伸手摸摸她的脸蛋,阖上她的眼睑,然后扯松巫女服的前襟,把右衽撩起来,露出绯纱子的左肩和左胸,揉捏她毫无防备的酥乳。

“巫女小姐是对的,神明大人果然是存在的……”

谁说不是呢?这对软糯可人、缀着粉樱的雪团儿只会是神造之物,绝非凡俗之躯所能孕育的。

玩弄过胸口柔软丰盈的起伏后,我的手又滑向神子那月光般莹润皎洁的肩和纤纤玉臂,她的身子可真软。抬起胳膊想看看腋下,牵连着她整个身子稍微一动,大腿内侧就被她的头发蹭得痒酥酥的,循着这微妙的痒意看去,我的目光又落在少女慵然微启的唇间,忍不住伸手探入,指尖拨弄她口里柔滑湿润的皓齿香舌。从上面俯瞰神子的侧脸,鹅卵似的细腻轮廓透着天真与恬静,微微翘起的长睫毛如蝶翼般投下浅浅的阴影,散发着无声的魅惑,让我的意识久久陶醉于这个瞬间,直到腿被她枕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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