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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于血泥之上,2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2900 ℃

“那个……凛,如果我去死的话,你愿意一起吗?”

岔开双腿倚靠着女儿墙,坐在教学楼天台上仰头看天的少女低声呢喃,搞不清是询问还是自言自语。她身边正在啃三明治的隔壁班同学日野凛停下了不断咀嚼的嘴,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如果是别的朋友这么说的话她只会当作玩笑,但石井若依这个少女实在是让自己放不下心来。

学校鼓励学生午休时间来天台休息,在繁华拥挤的都市中享受自然的阳光和风,自然也做了万全的保护。女儿墙外围安装了接近两米的铁栅栏,并用粗壮密集的膨胀螺栓固定在墙体上,因此若依并不存在——至少当下并不存在危险。想到这里,凛稍微安心下来,她一边用力把这口食物噎进嗓子,感受着未完全咀嚼的粗粝全麦面包刮擦食道的不适,一边琢磨尽可能平和的词汇。

“若依,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困难,和我说说怎么样?”

……

不好,这很不好……午后令人昏昏欲睡的物理课上,百无聊赖的凛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在心中不断吐槽。随着升学压力和课业难度的上升,承接若依各种精神垃圾的倾泻几乎成为了午餐、下午放学路上和临睡前LINE上随机刷新的每日任务。而明知道没有任何办法帮助这名陷入自我厌恶的少女,但仍旧摆出一副笑眯眯知心姐姐的形象的自己实在是恶心。

“凛,她们欺负我…..”记忆中的少女还是刚上初中的模样,低矮的个子和略带婴儿肥的脸颊给当时情窦初开的自己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原来是这样啊,要不要和老师商量一下,山下老师应该会帮忙的吧。”

“可是,老师又能做什么呢?她们被批评了的话,一定会加倍报复我的。”

“没关系,大不了你收拾她们一顿。”

“喂,凛怎么像不良一样说话啊。这种事情做不到的啦。”

确实,确实是没有办法呢。

“凛,我无论怎么学都理解不了这里……”

“凛,我家里又吵起来了,怎么办啊……”

“凛……”

……

“……凛?日野凛?”

“欸,到!” 凛终于从回忆中惊醒,囫囵地站了起来。

“你终于醒了?快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是!在匀强电场中加速的带电小球……”

“答案倒是没错。但是日野同学,上课睡觉可不是你这种优等生应该做的。态度,我还是要强调态度!不要因为自己脑子好就放松自我要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这样懒懒散散算什么样子……”

“对不起,小川老师!真的非常对不起,是我的错!”凛一个标准的鞠躬,胸口险些碰到面前的桌子。如果把自己的中学经历写在个人简历上的话,想必申请东京电力的职位会有不少优势吧。还好,优等生完全臣服态度的道歉给足了情绪价值,小川老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没有像上次一样念叨了半节课。

“知道就好,下不为例!”

和石井若依一同坐上了回家的电车,二人的家离得不算远,但自己要先一站下车。踏上站台,转身和车厢里的若依挥手告别,直到列车门关,二人的距离在牵引电机的啸叫声中被迅速拉开。这个场景重复多少次了?大概两年半的时间吧,从高中入学到现在,每个工作日的下午都是相同的场景相同的情节。

父母还没有下班,打开家门的凛借着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走上二楼的房间,将书包往地上一丢,随后径直扑倒在床上。黑暗的环境带来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对少女来说,这是少有的安心时光了。

凛趴在床上将脸埋在被子里。不知为何,她想起了半个月前,同样是即将进入夜晚的时候,同样是在自己家。那天的若依不是那么半死不活的样子,在床上倒是非常活泼。自己学着色情漫画上的样子跨坐若依小巧纤细的两只大腿上,有些强硬地将右手伸到少女的内裤内,拇指和食指夹着娇嫩的花苞揉捏。身边的少女双腿像触电一样轻微颤抖,皮肤如同发烧一样滚烫。

凛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她翻身看着天花板,双手隔着衣物的布料抓握和揉捏自己不算丰满的胸部,和当时若依所做的一样。当时自己是怎么回应的呢,记得好像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不顾对方拒绝的娇吟,换用食指和中指挑逗着隧道的入口。即使仅仅是这样,对于长期没有体验到愉悦的若依来说仍旧是难以抵抗的猛烈刺激,坚持了不到两分钟,她就在阵阵打着颤的呻吟声中达到了顶点。若依的力气越来越大,

当时那短暂的十几秒里,凛甚至感觉胸部受到的挤压已经令自己感到疼痛。

若依一直是这么自私,一旦自己满足了就放下了揉捏对方胸部的双手。任凭凛用欲求不满的眼神与她对视,少女依旧面不改色地回敬迷离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可恶,谁叫她表情那么可爱啊,那天的凛只好放着身边尸体一样的少女,亲自动手完成剩下的工作。正如她现在所做的一样。

若依确实对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以至于后者单纯是躺在床上回忆曾经的欢愉就能有奇妙的感觉, 她快速脱下了自己的百褶裙——总不能把校服弄脏——然后立刻把手放回胸前,隔着衣服摩擦敏感的山顶。她的双腿夹着床上的薄被,交替着搓动大腿根部已经变得有些坚硬的部位,幻想着一切刺激来自若依。

“若依,就是这样,嗯……若依……”

一切结束之后,凛安静地躺在床上,静静听着自己尚未平复的呼吸。她用手摸了摸两股之间,潮湿的液体粘在手上,能用拇指和食指拉出粘腻的黏丝。所有少女欢愉之后的汁液都是相同的成分吗?她反复尝试拉出更长的丝,但似乎粘稠度仍旧不如那个忧郁的小魅魔。

手机传来一阵清脆的鸟鸣,这是她为若依单独设定的消息铃声。凛瞟了一眼屏幕,瞳孔地震的她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穿上裙子,甚至没顾得上换衣服和洗手就冲出家门,跨上自行车向着若依家飞去。

电车的一站大概对应骑车六七分钟的时间,不过今天只花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若依家里没亮灯,但刚刚消息附带的自拍完全是她家里的装潢。大门紧闭,焦急的凛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从庭院一角拾起一块装饰的卵石,用力砸碎客厅的窗玻璃,然后用木棍刮掉破碎的玻璃渣,从窗口翻进室内。

“若依,我没有回答你,所以你决定一个人走吗?我以为你只是,和往常一样……”

打开电灯,那个平日里安静、柔弱的少女现在面目狰狞地蜷缩在客厅中心的地板上。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神经紊乱,每隔几十秒她的双腿都会随机抽动一下,黑色的小腿袜刮擦木地板发出声音。凛环视四周,客厅储藏柜的柜门大敞四开,里面堆满了各种常用不常用的药物盒子,挤出所有药片之后剩下的铝塑板皱皱巴巴丢了一地。

凛拨通了急救电话,第一次报警的她磕磕巴巴地说出了自己所处的地址和朋友服药自杀的事实。当电话那头的医生询问病人究竟吃了什么的时候,少女只好翻动着那些空了的药盒,报菜名一样念出那些拗口生僻的名字,直到对方无奈地打断说没必要再念了。突然,若依再次爆发出一阵猛烈的抽搐,随后狠狠抓住了站在一旁凛的脚腕。她的嘴里呢喃着混乱的音节,不知是求助还是求死。

凛从没想过若依纤细的小手能有这么大力气,捏到她的脚腕发麻发痛。指甲抵在胫骨下端的凸起上前后摩擦,挤压着毫无脂肪缓冲的细嫩皮肤,让凛痛的龇牙咧嘴,甚至出现若有若无的温热感。躺了一小会,若依挣扎着尝试坐起来,但是撑着地面的双手不停颤抖,无论如何也直不起身体。凛赶忙与若依相对着跪坐,双手伸到她腋下,抱着她坐起来。

胃部检测到药物的毒性,用翻涌着的恶心感表达抗拒。加上体位变换引发的头痛,少女再也忍不住,在凛怀里吐了出来。没有多少食物的碎块,只有大量胃液混合白的、蓝的、灰的药片和破碎的胶囊从小嘴里喷涌而出,淋撒在凛黑色的校服外套上,从胸口一直到衣襟。

“对……对不起……”

把赶来救助自己的恋人弄得肮脏狼狈,罪恶感让若依强行压下了恶心。眩晕不断冲击大脑,她一边不断干呕一边晕晕乎乎地试着躺下,但被凛紧紧抱住——至少保持躯干竖直可以避免气管呛入呕吐物。

“没事的……吐出来就好,没关系的。若依,吐吧,你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想让你活着。好吗,活下去吧,若依!”

凛努力让颤抖的声音显得更温柔一点。若依又吐了一次 ,身体开始神志不清地摇晃。凛不得不继续抱着她的身体,同时用手轻抚后背。听着救护车的笛声越来越近。

之后的事情完全是麻木地在医生的指导下完成,当凛再次回过神来,他正在静静坐在少女的病床前,胸前的呕吐物开始干燥,衣服上到处是白色的痕迹——成分是胃液中蛋白质和大量未溶解的药物。

“若依,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话,你就会自己偷偷跑掉吗?”

若依忙于工作的父母赶来医院之后,凛就回家清理衣服去了。少女还算幸运,尽管吞下了不下十种药物,但当时失去理智的她随机选择的大多是常用的安全药物,只有少数对身体有即刻的危害。完成了几次洗胃之后又在医院里住了三天,若依终于恢复了安全。经过了为期两周的紧急精神治疗和身体上的修养,尽管留下了永远的肝肾损伤和精神药物处方,少女可以恢复正常上学了。

凛和若依达成了某种无言的默契,她们都不会提到那天的一切。这不代表凛忘记了这件事情,相反,无论是午饭还是上下学,她都会全程陪伴着若依。甚至每天会早起十五分钟,舍近求远地骑车到若依家门口,和她一起坐车上学。若依被强制要求服药,在药物的影响下,少女似乎变得更加消沉,但停止了不间断的倒垃圾和自杀宣言——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也不错,不是吗?

若依对凛的依恋随着对方的百依百顺变得越来越多。在此之前,二人除了少数几次出格的肉体接触外,几乎与密友没有什么区别。但现在,若依逐渐变得大胆起来,午饭时在天台要凛一勺一勺地喂饭,当着同学的面与凛十指相握,在无人的街道上踮起脚亲吻凛的下巴寻求暴露的刺激……凛虽然有些困扰,但是她也明白这一切都是源自少女的不安,只要不是太过影响形象的原则性问题,顺从也没什么不好。

“凛,这周末……那个……还想去我家里玩吗?”

这还是那个事件之后,若依第一次邀请若依去家里“做客”。若依的父母都忙于工作,周六往往在公司加班,因此她们的娱乐活动自然是很开放的。凛心中一阵欣喜,不仅是因为接近一个月只能自娱自乐的日子终于到头,更是因为欲望的恢复似乎能证明少女的精神状态进一步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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