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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群新生,2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8890 ℃

至于提取DNA的方式,桑铎尔起初并不清楚,而当如潮的快感唐突袭来时,他也没有那个机会去思考了:处于某种未知的趣味,主巢思维强迫这只兽人在绝望的快感中享受了他兽生最后一次的射精。

在“我”在巢群意识下达到勃起后,如鳗鱼一般的触手张开了它的嘴,吮吸在了“我”的肉棒之上,混杂着粘稠的培养液不断揉搓着“我”的肉棒。没有办法抵抗的“我”甚至没有决定射精的自由,在口器极佳的吸力和侵入神经操作的共同作用下,“我”很快就将精液射入那根包裹着肉棒的巨大肉器——而此时桑铎尔也不由得因为共享的快感硬了起来。

射精!射精!射精!这是你存活的唯一意义!

射出的精液很快就被虫茧吸收,然后通过菌毯传递到了别处,分析起了那只兽人的DNA。在得到了他的全部遗传信息后,许多尖锐的针刺扎进了这只兽的体内,吸收着兽人的精华,置换着“我”体内的血液,将其DNA同化为改造后的虫群模板。与此同时寄生性的组织侵入了他的神经系统,全面接管了他的神经中枢,甚至他的颅骨也被更大范围地刺穿,脆弱的大脑直接被暴露在孵化囊的进攻下。

那只兽人的触角依然紧贴着桑铎尔的额头,改造的最后一步狂暴地钻入桑铎尔的脑海。在快感延续的同时,桑铎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痛,仿佛有人将他的脊髓整根拔出来了一样——在肉体接近完全改造时,“我”的脑部开始承受虫群的‘重塑’。那种感觉无法形容……每一寸的大脑皮层都被侵入,仿佛有无数尖锐的针刺穿过每一层组织,翻搅、剥离,神经细胞迅速地被摧毁转变,而“我”那仅剩的可怜思维也被迅速抹杀。最开始,“我”还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思想一点点被摧毁,连一点恐惧的情感都无法调动,但没过一会他连自主思维都不存在了,兽人的意识和神智近乎完全死亡。这里已经不再拥有“我”,取而代之的是“我们”。

接着,桑铎尔的意识似乎被灌入了第三人的视角:他“看见”了兽人那双翻着白眼的眼睛,眼球充血,眼白被布满裂纹的血丝侵染,随后渐渐变为墨绿色。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只有口器和触角不由自主地抽搐。那种被剥夺控制权的痛苦,仿佛灵魂被挤压成一团,大脑在重新编排,像是一具被废弃的机器,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唔!唔!”虫茧中的桑铎尔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他的感官再次回到了变异体的身上,而迎接他的便是那只兽人最后能称为“自己”的记忆——一刻近乎永恒的濒死体验,“我们“切断了”不存在的我“的脑桥,整个大脑系统四分五裂地崩溃,所有的记忆,情感,思绪都被格式化清空。那一瞬间,桑铎尔都感到自己从肉体中剥离了出来,像是一个幽灵,悬浮在无边的黑暗中。身体已经完全不再属于那只兽人,意识完全摧毁,而虫群的毛细触手正在慢慢重连损毁的脑组织。

也许是虫群的恶趣味兼怜悯,在精神彻底崩溃之前,改造唤起了兽人的肉体中还残存着的某种生物本能痕迹。桑铎尔的下体,连同“我们一员的“下体,在这种极端的痛苦与濒死的边缘,竟然仍然挺立,仿佛在抗拒即将到来的死亡。被勾引起的生物本能很快就让兽人射出了精液,或许是想着留下最后的种子,而随即快感便填满了他痛苦且白纸一般的大脑——这是我作为‘自我’存在时,能感受到的最后一种感官体验。

肉棒不断搏动,浓厚的兽人种浆一股股地从那近乎要变异的肉棒顶端射出,淡黄色的种子随后被孵化囊所吸收。这是这只兽人最后的存在,因此虫群奖赏给了他无尽的欢愉,让快感成为他的理智之火的最后一丝余烬,也是他新生后最好的诞生礼。

在空白的大脑中,快感像是不可阻挡的潮水,震地兽人浑身都在发抖,卵蛋不受控一般疯狂地挤压、生产着,肉棒仿佛成为了他的心脏,他的脑袋,他能感受到的,也仅仅是被极乐包裹着的生殖器罢了。桑铎尔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整根在被飞机杯吮吸的屌,肉棒的顶端已经不受控地流出了一些前液。

随后,脑桥完全被摧毁,桑铎尔感觉意识如被锋利的刀刃所切割,兽人最后余烬熄灭。在它燃尽的瞬间,桑铎尔挺着下体,意识仿佛彻底陷入了黑暗,随后被虫群的修补将兽人的大脑改造为了虫群的样式,增添了许多新的特征的同时改造了其生物属性和回路,并与之与巢群的心灵网络相连。一瞬间,桑铎尔感觉大脑中出现了之前听见的嘈杂的声音,但如今这声音,很美,美得不像话…它在呼唤着,呼唤着加入…也只能加入…并舍弃…

接着,光明重现,兽人工蜂的意识从无尽的深渊中拉了出来。他不再是“他”,而成为了一个服从虫群意志的工具,一台行走的机器,一个没有自我,兢兢业业的工蜂。

“我们不再有自我,”副手的低语似乎也回荡在桑铎尔的脑海中,试图进一步腐化他的精神,“我们是虫群的一部分,仅仅是他们的延伸。他们的思想是我们的思想,他们的目标是我们的目标。我们不需要质疑,只需服从。”

“不呜呜呜!!“这些记忆和体验如同毒蛇般在桑铎尔的脑海中翻滚。他的精神几乎濒临崩溃,胸口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努力试图隔绝那些不属于他的痛苦与记忆,但触角传递的共鸣让这一切无处可逃,他的耳边充斥着自己的喘息与那无尽的低语,意识仿佛要被撕扯成无数碎片。

“我不能…不能投降…“尽管如此,他的意志并未完全崩塌。他的双眼依然带着挣扎的光芒,脸上的肌肉因为痛苦而扭曲,但嘴角却勉强地紧咬,拒绝让任何声音泄露他的恐惧。他告诉自己:还没有结束。”我还能承受……我不能输给这些怪物…“

“你的顽强抵抗…毫无意义“副手见状用着他独特的声音说到,与此同时,在桑铎尔不知道的地方,讯息通过虫巢神经网络从副手传递到了其他工蜂那里,随后孵化室的墙壁开始震动,低沉的嗡鸣声如雷般回荡在空间中——更多被转化的兽人四面八方爬了出来,他们身披几丁质盔甲,结构却不完全相同,有的四肢细长弯曲,有的则相对粗壮——这些工蜂在巢群中所担任的不同职责,因此虫群对他们进行了特异性改造。他们的触角扭动着,像是嗅到了猎物的气味,一步步朝着桑铎尔的孵化囊围拢过来。

很快,这些兽人像潮水一般涌向孵化囊,他们彼此重叠,层层叠叠地将Sandor包围起来。每一只触角都迫不及待地伸向他,那些尖端带着粘液和菌毯的触角争先恐后地抵在桑铎尔的触角上,桑铎尔几乎是一个脑袋贴着数个脑袋,不得不一次性接受多个工蜂的信息传输,而每一次触碰,都将更多的腐蚀记忆注入了桑铎尔的脑海里。

“太多了……太多了……!”桑铎尔的神经仿佛被千万根针刺穿,多重濒死体验让他的整个脑袋像要炸裂一般。他翻着白眼,四肢像癫痫一样颤动,下体硬的像石头一样,前列腺液像是刹不住车般流出,嘴里口齿不清且不连贯地中发出痛苦而扭曲的嘶喊,就像卡壳的复读机:“求你们……住手……住手吧……呕…”

然而,哪怕在这种极度接近死亡前的极乐的情况下,在桑铎尔狂躁紊乱的内心深处仍然保留着一丝清醒,那是他最后的底线,意识在痛苦深渊中唯一的支撑点——艾莉莎。那张熟悉的脸庞像是黑暗中的微光。

“我不能忘记她!我不能忘记!艾莉莎!“桑铎尔的灵魂在他那卷入信息素风暴的大脑中狂吼,试图驱散那些亦真亦幻的绝妙濒死体验,将他从虫群的丝线中挣脱。

不能忘记,不能忘记,所以绝对不能献出自己的DNA,彻底沦为虫群的玩物!即使是废掉死掉也无所谓!

桑铎尔的鸡巴抖动了两下,刚刚有所坚持不住的精关再次抵挡住了虫群的诱惑,但是虫群却技高一筹:在这些工蜂污染桑铎尔的心灵,给予他极大的孵化时的机制感官体验的同时也窥视着他的精神。感知到桑铎尔内心的呐喊后,那些叠在一起的变异兽人们停止了动作,触角微微颤动,发出一种低频的振动声,虫巢网络中,讯息开始快速流动。几秒后,这些虫人发出了蟋蟀一般的叫声,随后突然四散而开,让开了一条道路。

桑铎尔的甚至依旧停留在刚才工蜂们造成的感官共享风暴之中,但他觉得自己在慢慢恢复对身体的控制,就像从深海浮出的鲸鱼一样…他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诡异的静谧与压迫感。紧接着,从动力室另一方大门的黑暗中,缓缓走出了一道让所有工蜂乃至副手都不得不跪下的身影——他们的至高神,虫群女王。

女王的身躯高大而纤细,整体像是多种昆虫和蜘蛛混合后的产物,全身覆盖着深绿色的几丁质甲壳,每一块甲壳都呈现出复杂而精致的纹路,如同某种古老的符文在她体表流转。她的数条肢体极为修长,关节处隐隐闪烁着绿色的光辉,触角宛如优雅的冠饰,从头部向后延展,带着某种令人敬畏的威严,但她的脸部无疑表明出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外太空怪物。她精致而锋利的口器比任何工蜂的都要高效,头部尖锐的刺状结构就像原始部落的羽冠一样惊悚骇人,那双邪异的绿色复眼却让人无法直视,仿佛只要看一眼,就会被彻底吸入深不见底的虚空。

虫群女王抬起她修长的手臂,手指末端延伸出如刀锋般的甲质利刃,轻轻划过孵化囊的顶部。随着一声轻响,孵化囊的顶部缓缓打开,稍稍瘪了一些的同时,蒸腾的雾气从裂口中喷涌而出。雾气散去后,桑铎尔的头部暴露在了空气中。

此时的桑铎尔早已因为转化的物理消耗和精神冲击而筋疲力尽,他的头无力地垂在孵化囊边缘,脸上的表情僵硬而扭曲,似乎还有一丝丝高潮的回味和坚毅。他的原生眼睛翻着白眼,几乎无法聚焦,自然也无法提供视觉,但在桑铎尔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原本的眼睛周围长出了多对新生的昆虫复眼。这些底色为黑色眼睛散发着幽幽的绿色邪光,墨绿的眼珠伴随着桑铎尔的意识而移动,这些眼睛将暂时代替桑铎尔原本的双眼与他的大脑相连,以虫群的视角为他观察这个世界。

“看着我,桑铎尔。”女王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似乎能不通过触角的触碰就抵达桑朵的灵魂。她的绿色复眼凝视着他,带着冰冷的优雅与不可抗拒的威压,“告诉我,你还知道你属于谁吗?”

桑铎尔的喉咙微微颤动,他的嘴唇似乎想要发出声音,但塞住她嘴巴的触手堵住了他的喉咙,任何发声的尝试都会让他被迫吞下更多的虫群液体。他的下体早就硬到不行,体力近乎耗尽的他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意识也徘徊在崩溃的边缘,仿佛随时可能被彻底吞噬,但那最后一丝关于艾莉莎的记忆,依旧充当着他在灵魂风暴中的唯一灯塔。

艾莉莎…对,艾莉莎…

“不,我要艾莉莎…在一起…不能投降…不…忘记”桑铎尔无神地喃喃自语道。

“真是可悲的生物,”女王的眼睛盯着桑铎尔,纤细而锋利的肢体抚摸着他的脸庞。她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威压,“你竟还没有意识到我们是多么的完美…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艾莉莎…艾莉莎…不能…忘记…”桑铎尔十分吃力地说到,这是他深思濒临崩溃前所能作的最后工作了。

白狐的抵抗并没有让她愤怒,反而让她生出了些许兴趣——毕竟比起那些动不动就白给的普通兽人来说,具有挑战性的猎物才更具有玩弄的意味。这种强烈的抗拒才是女王亲自出场的意义——她要现场见证这个顽固不化的兽人的崩溃。要是桑铎尔没有那么固执的话,或许还会少受点苦,但也注定少了几分趣味。

她缓缓向前迈出几步,身上的甲壳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邪异的绿彩色芒。“有趣,你的意志是如此脆弱,却又如此顽固。真是难得…但你对真相的呼唤的至于罔顾,这无法容忍”她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没关系,就由我亲自来结束你的挣扎,将你迎入我的大家庭。这既是对你的奖励,也是你最后的惩罚。”

说罢,女王优雅地低下头,弯曲着那对修长的触角,将它们缓缓压在了桑铎尔的触角上。“恶啊啊不要!!!”在触碰的瞬间,桑铎尔所有的眼睛猛地睁大,随即翻上,身体像是触电一样不断地无节律颤抖,仿佛心脏和大脑要同时突破肉躯的束缚。他的嘴里发出了这辈子最凄惨的惨叫,久久地回荡在孵化室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那些已经转化的兽人们也本能地退后了一步,一旁的艾莉莎更是不敢目睹。

作为不朽的虫群中枢,女王将自己从存在开始至今所有的记忆与知识如洪流般毫不留情地注入了桑铎尔的大脑里。这些信息无穷无尽,像是灌满整片宇宙的黑暗与秘密:虫群的起源,女王的诞生,她所征服的一切,虫群无穷无尽的意志,以及来自数以亿计的虫群生物的集体意识带来的心智共鸣感。桑铎尔的意识如同一艘在狂风巨浪中摇曳的小船,很快就要被撕裂、淹没,彻底散架。

桑铎尔口吐白沫,但后穴和口腔里被迫注入了更多液体,让他的全身进入更高层次的进化阶段。肉体和精神上的极端疼痛让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虫茧死死束缚住,只能在孵化囊中不受控地剧烈抽搐,四肢不断拍打着囊壁,甚至让整个孵化囊开始扭曲变形,表面出现了一道道不规则的凸起。囊中的液体因为高温和剧烈的冲击四处喷溅,蒸汽弥漫在空气中,遮蔽了桑铎尔的卵囊和虫后,整个孵化室的中央都被笼罩在一种炽热而诡异的氛围中。

桑铎尔的意识几乎马上就被女王的信息注入给击碎了,所有的脑细胞被迫拿去处理女王的记忆,因此桑铎尔的思考和思维几近停摆,但却还没有彻底沉沦。在他几乎停止了运作的大脑中,依旧有着一部分作为惯性一般的本能,在所有作为兽人的生理功能近乎瘫痪时,运作起了语言功能,做着最后的挣扎。他的嘴唇微微开合,声音断断续续,却坚定地重复着唯一的名字:“艾、艾莉莎——艾莉莎……艾莉莎……莎”

他不能忘记,但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也要至少给她留个位置。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一个破碎的复读机,单调、重复,机械,断断续续,这是他仅存精神逝去前做出的最后挣扎。此时的他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记忆更是陷入了一片混乱,只有那名字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刻在他的灵魂中,即使大脑已被淹没在无尽的信息洪流中,他仍然像僵尸一般抓住了这最后一丝记忆,不愿放手,尽管脑死亡就是近在咫尺的事。

女王的复眼微微眯起,触角上传递的信息让她能够清晰感受到桑铎尔的精神状态。他的思维已经接近崩溃,所有的理智与自我都濒临瓦解,虫群的记忆和意识模式正在缓缓替代着桑铎尔作为兽人的存在,但就是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碍眼呢?

看样子这个‘艾莉莎’的存在没法用传统的方式进行抹除,女王这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顽固的兽人“真是有趣,”女王的嘴角微微上扬,发出冷酷的笑声,“在这样的痛苦面前,你还能抓住这么无用的东西。但你以为,仅凭一个名字,就能阻止你被同化的命运吗?”

桑铎尔没有回应——自然他如今支离破碎的大脑已经无法做出回应了,女王的信息洪流早就把他的脑海扫荡成清白一片,干干净净。他的意识深陷在痛苦与混乱中,已经无法作出任何清晰的反应,只有他的嘴唇依然在机械地重复着那个名字

持续几分钟的注入依旧不见好转,女王的耐心渐渐丧失了,桑铎尔的顽固让她的进度变得十分缓慢,似乎是在嘲笑她一般。她不容置疑,她可不需要一个对兽人人生还有牵挂的仆从,因此艾莉莎必须从桑铎尔的脑子里滚出去——剩下的手段里,只能选择强制性格式化桑铎尔的大脑了。她收起了仅存的优雅,锐利地低声说道:“那么,让我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愚仆…”

接着女王的复眼微微转动,目光落在远处被拘禁的艾莉莎身上。那目光冰冷而神秘,却透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嫉妒。不过很快她就把目光再次转移到桑铎尔的身上,她必须抹除桑铎尔脑海里有关艾莉莎的一切,哪怕用物理的方式。

接着,她的胸膛微微鼓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钻了出来。紧接着,从她腹部甲壳上的一个隐秘裂缝中,缓缓爬出了一只体型如抱脸虫般大小的生物。这只虫子有着蓝龙虾一样的光泽,表面覆盖着复杂的几丁质纹路,八条细长的足爪不停地蠕动着,末端带着锋利的钩状刺,足以划开任何血肉,而它的头部是一团蠕动的肉质结构,中央开裂成一个布满獠牙和尖锐触手的可怖吸盘,支撑起其身体结构的骨骼柔软且具有良好的伸缩功能,似乎专门为包裹不同大小的圆形头颅设计的。

虫群女王将这只虫子轻轻放在桑铎尔的头顶,随后那只生物像是感受到了某种召唤,立刻爬动起来,用尖锐的足爪牢牢抓住他的头皮,寻找着目标。在立刻确定好桑铎尔大脑的位置后,那虫子动作极为迅速,移动到头顶后四对细足几乎同时刺入了桑铎尔的天灵盖,甲壳和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裂响声,很快桑铎尔的颅骨就被切开了一大块缺口,柔嫩的脑组织暴露在外,鲜血混杂着脑液从伤口处流出。接着,虫子的身体快速向下,将它的吸盘,触手和獠牙紧紧贴合在桑铎尔的脑花上,开始贪婪地吸取着他的意识残骸,同时也向他的脑部深处注入虫族的改造信号。

桑铎尔的大脑被物理上击碎了,他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四肢无规律地颤动,像是被巨大的电流击中。他的嘴里开始吐出白沫,口中的液体顺着下巴不断滴落,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Gcrrr$%^&*)(*%...!“他不再念叨艾莉莎的名字,只能发出被电到抽搐一般的混乱的惨叫,那唯一的执念终于在这一刻被撕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空白。

艾莉莎瘫倒在地,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她的哭声在空荡的孵化室中回荡,却再也无法唤回桑铎尔的回应,而女王则满意地注视着这一切,复眼中流露出一种冷酷的欣赏。“很好,”她说道,“现在你终于明白了,抵抗是毫无意义的。”

桑铎尔的身体逐渐停止了剧烈的挣扎,代之以一种机械般的僵硬。他的大脑已经被完全侵入,每一寸脑细胞都在抱脸虫的干扰下先被消化然后重组,属于桑铎尔的一切都已在生理意义上不可挽回地消失了。接着,那虫子的信号在他脑中肆意地构建新的思维网络,将桑铎尔的神经与触角的链接强化,并搭建了与虫群精神网络相互连接的强力心灵链接。

脑桥被以同样的方式损毁,思维被彻底且物理性地格式化,然后重组为虫群的模式。他的脑回被抹平,然后重新雕刻,长出了具有虫群特点的灰黑色甚至带点墨绿的脑质,属于虫群的集体意识正在渐渐通过特殊的集群网络神经细胞传递到桑铎尔的新生大脑之中。改造了一会后,他的嘴唇微微开合,声音沙哑而模糊:“虫族……很好……成为虫族……很好……”

他的思维中浮现出一种全新的指令,那是虫群意志的直接灌输。这很好,他生来就是遵循命令,接受更高的蜕变和进化。为了彻底完成转化,他必须……

献出自己的DNA。

这最后的指令在桑铎尔的大脑中盘旋,是他被完全吞噬掉的内心后的空白,所迎来的第一道墨迹。虫群是很好的,是他的家庭。他会和亿万兄弟姐妹一起,传递这项荣誉和幸福,但首先,他得完成自己的扬升。

这一切都归功于他的女王...是的,是她让自己得到了变成虫群生物的机会,让自己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服从的幸福。他的内心接着,只存在了对女王的供奉和敬爱。

这是她赐予他的礼物,进化与堕落的礼物…自己竟然愚蠢到想要拒绝这样的恩赐,去纠结一个无足轻重的小鹿!?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为了女王的恩宠,为了自己的进化,为了虫群的扩张,为了..完成“我们”对桑铎尔未竟的使命,他必须…必须献出自己的精液,被恩宠与荣誉加持的精液。他已被征服。

“Rhhhrrr!!Kssss…吼…“孵化囊里的桑铎尔发出了一阵满足且充满兽性的怒吼,尽管他依旧失神地翻着白眼,但他的动作已经无疑地执行女王的旨意,这也是虫巢意识对他的使唤——他的下体不断地向前挺立着。接着,一个和之前兽人被转化时一样的肉质触须包裹住了桑铎尔的肉棒,随后像飞机杯一样不断吮吸,刺激桑铎尔的同时收集任何射出来的精液,用于分析他的DNA。而仅仅几秒钟的时间,桑铎尔就兴奋地缴械了,第一股,第二股,第三股…

女王似乎感到很满意,随后又用她的肢体把桑铎尔的孵化囊重新缝合上了,并让菌毯重新补充液体,让桑铎尔所在的虫茧变得更加充盈,催化着他的重生。在孵化囊里的桑铎尔感受到他的女王的恩典后变得愈加兴奋,一边愉悦地呻吟着一边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下体几乎没有停止过抽插。

“必须…为了女王…产出精液…还要努力…更多…更多…”被女王和虫群意识征服了的桑铎尔脑中只剩下服从崇拜以及由此衍生而出来的性欲的念头。他主动地,带着对女王无尽的崇敬和无条件的遵从挺着自己的胯部,主动撞击着那飞机杯一样的肉质触手,基于他更多生理快感的同时,确保它能接收到每一滴饱含他白狐DNA的精液。

作为回应,孵化囊里的触手也开始卖力地伺候起了桑铎尔。那些钻入桑铎尔后穴里的触手开始慢慢变得更粗,扩张桑铎尔的后穴的同时给予他一定程度的痛感。这些痛感会刺激桑铎尔的神经,让他变得更加敏感、更加容易射精,而前列腺也自然受到了碾压级的‘照顾’,桑铎尔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个爽过,快感几乎源源不断地从他的后穴和前列腺传来。

他的蛋蛋也自然受到了照顾:一些分泌着催情液体的小触须贴在了上面,用毛细的针刺扎入了睾丸之中,刺激着蛋囊急速产出精液。几乎是立刻,桑铎尔就感觉自己的蛋袋变得鼓涨,甚至连着大腿根部有些发麻,而射精的动作也几乎一刻没有停下来。他已经记不清楚他射了多少次了,而这一切都合了桑铎尔以及他的女王的意思——他要更快,更为大量地把他的白狐DNA贡献出来,交给虫群分析、重组、腐化。

在孵化囊里的桑铎尔体型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的肢体增强、变形,几丁质甲壳几乎覆盖了全身,许多兽人的特征都在被模糊、重组,而随着变异进入了高潮,他的囊里的身形也变得愈加模糊。同时,被一并塞入孵化囊的那只趴在桑铎尔天灵盖上的虫子也在尽职地工作着:它吞噬、消化着桑铎尔原有的脑组织,并用虫群物质填补上。而那些被它‘吃’掉的脑组织,在消化完必要的营养用于供给新的虫群神经细胞后,就被排出了体外。没过一会,甚至艾莉莎都看见,孵化囊正在不断地排出粉红色的物质。

“那是桑铎尔的脑质。”女王似乎是在像艾莉莎解释道,似乎是想要专门刺激这只半鹿人。“不过不用担心,这次大概只会消化他一半的大脑,但这就足够了——我们会用新的物质填充他空虚的大脑。他不再是兽人了,连脑子也不是。他作为兽人的一切,都将作为虫群的养料。”

“不…”艾莉莎摇头痛哭,她不能接受桑铎尔就这么活生生地在她的眼前死去。

在排出了桑铎尔一般的原兽人脑质后,抱脸虫为桑铎尔注入了新鲜的变异脑汁和脊液,并重新用虫质骨缝合了桑铎尔的颅骨,随后便一同被孵化囊消化了。这也代表着对桑铎尔的精神改造趋于完成,而他的肉体也即将变得和其他工蜂一样臻于完美。

成熟的时间到了,虫群迎来了新的成员,连艾莉莎都能察觉一旁女王的喜悦。接着,孵化囊的外壳伴随着湿滑的裂响完全破裂,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液体喷涌而出,形成一片散发着腥臭气味的水洼。而从破裂的孵化囊中,缓缓爬出的“桑铎尔”已经彻底失去了过去的模样:他的眼睛被坚硬的几丁质覆盖,泛着诡异的绿光,仿佛是一种纯粹为了捕捉猎物而存在的器官;嘴巴的结构完全改变,变成了一个充满利齿的口器,随时准备撕裂一切阻碍。

那曾经柔软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如今化作了一条长满甲壳的骨节状尾巴,末端锋利如刃,闪着寒光,像极了异形的尾刺。尾巴在空气中轻微摆动,发出沉闷的破风声,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他的双腿也经历了彻底的变异,关节反向弯曲,长度拉长,以更适应爬行的姿态,显得狰狞而扭曲——反正虫群的成员也不再需要直立行走了。双臂也增粗增强,尖锐的爪子就像刀锋一般,其锋利程度不亚于女王的副手——这是女王对这只‘好玩的’兽人的特别恩赏。艾莉莎目睹了一切,而眼前这个怪物,几乎让艾莉莎认不出那是曾经的桑铎尔了。

“哦,你做得真不错,”女王的声音带着些许嘲弄的意味,“可你还有思想,不是吗?”

桑铎尔点着头,低伏着身体,像一只被驯服的猎犬,围着女王缓缓爬行。即使是刚刚诞生,他也能完全忘记前生直立行走的姿势,熟练地用四肢趴在地上行走。他没有用言语回应女王的嘲弄,只是发出了几声虫族特有的低沉咕噜声,带着某种讨好的意味。

“现在,做你最想做的事情吧。”女王的话语不仅是极具暗示的命令,更是一种意念的直接传递。

桑铎尔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他猛然停下绕行,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了孵化室深处最后一个尚未使用的孵化囊上。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口器张开,发出了虫族表达欣喜时尖锐而刺耳的声音。

“不…桑铎尔!”艾莉莎绝望地呼喊着,声音中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听着,你还记得我吗!快回来!”尽管艾莉莎尽力地呼唤,桑铎尔也没有任何回应。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孵化囊,迅速而熟练地运用着他的四足爬行,仿佛听不到艾莉莎的声音,或者说,他已经完全无法理解那些曾经对他意义深重的词语。

“不够… 完整…” 桑铎尔喉咙里挤出含糊不清的低语,不断重复着,“想要… 完整....”

随着这些断断续续的词语,桑铎尔匍匐着快速爬向孵化囊。他的动作灵活而迅速,完全不像一个刚刚完成改造的生物,而更像是一个经过精心训练的杀戮机器。当他接近孵化囊时,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钻了进去,身体完全贴合在孵化囊内部,发出虫族特有的,昆虫一般的吵杂的满足叫声。而孵化囊也十分配合地立刻充满,高能改造液再次紧紧地包裹住了桑铎尔的躯体。

很快,孵化囊开始运作,厚重的外壳发出咕隆咕隆的低鸣,像是在消化着其中的桑铎尔。在虫茧中的桑铎尔肉体再次迎来高度的变异,肌肉在增长,骨骼在增强,身体完全覆盖在了几丁质甲壳下,难以看出他原本的面貌。接着,无数细长的尖锐肉针从四面八方伸出,刺入桑铎尔的身体,将分析好虫群物质与他的DNA融合,完全污染桑铎尔现有的遗传物质,实现身体的完全变异。

“想要…更多…正在…进化…完美…”孵化囊内的液体沸腾般翻滚,桑铎尔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他不间断地发出一种介于快感与痛苦之间的尖叫,肉体改造的痛苦让他既难受但又兴奋,这是值得的苦难,一切都是女王的授意。但最终加入虫群的狂喜战胜了一切生理上的苦难,那已经变异到长出肉刺的粗大鸡巴随后射出了大股大股黄色的粘液——这些液体已经很难说是他的精液了,反而是某种代谢后的产物,将更多的白狐DNA排除,让位给虫群的模式。他对兽人的DNA没有任何留念,只想快点射干净这些原宿主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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