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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群新生,3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1040 ℃

随后,在桑铎尔的卵袋空空、睾丸中已经无法在产出白狐精液、身体洋溢在虫化的快感时,他的尾巴猛然刺破孵化囊的外壁,挥舞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锐利的弧线。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噗嗤”,孵化囊的内部喷涌出一股黄色的粘液,那是最终融合完成的标志。

桑铎尔缓缓从孵化囊中爬出,甲壳表面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他低伏着身体,仰起头发出一声嘶吼,声音低沉而震耳,带着一种纯粹的威慑力。他接着迅速爬行,匍匐在了女王的脚下,像是一只忠诚的猎犬,并开始用敏锐的感知扫描周围的环境,判断是否存在任何可能威胁女王的目标。当他的目光扫过艾莉莎时,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低沉的威胁性咆哮,獠牙从他的口器中露出,尾巴扬起,爪子在地上划出了几道划痕,威胁着的同时,像是要随时准备将这个“陌生”的存在彻底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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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前,我还能告诉你一件事,”女王的声音目光注视着桑铎尔,但却像是给艾莉莎说的,没有任何犹豫和感情。“转化的普通兽人,我从不会为他们保留任何的自我。他们只是听从虫群命令的行尸走肉。但你的男友不同。尽管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但我特意保留了他一小部分的自我意识。”

女王的一只手放在了桑铎尔的背上,桑铎尔随后像一只被人撸的小狗一样趴在地上,憨憨地吐着舌头享受着新主人的抚摸。“这一点点残存的感情,在战斗中既可能成为他的催化剂,让他爆发出更强的力量,也可能成为削弱他的破绽。但现在,我相信——”她顿了一下,嘴角好似扬起冷酷的笑容,“他会感到兴奋,甚至是开心地……杀死你。”

女王话音未落,转过头用虫巢网络的心灵感应向桑铎尔发出了命令,没有说出任何话语。在极短的沉默之后,桑铎尔的大脑迅速处理了虫巢的指令,几乎是立刻做出了反应,他低吼一声,四肢着地,以虫族特有的爬行姿态迅速跃向艾莉莎,四肢腾空,尾巴高高扬起,,尖锐的爪子意图撕裂她的血肉,锋利的尾刃瞄准了她的头部,势如破竹。

没有哪怕丝毫的迟疑。

艾莉莎一动不动,她知道自己逃不掉的,惊讶与背上锁住了她的脚步,只能看着那个曾经深爱她的白狐,成为虫群的杀戮机器,向她毫不留情地刺来。

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砰!” 枪声划破了空气。一发霰弹猛烈地击中了桑铎尔的腿,让他他哀嚎着的同时被巨大的冲击力震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趴在地上的桑铎尔低沉地吼叫着,他的一条腿已经被完全打断,但他却没有显露出痛苦的表情,而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对于虫群来说,战斗的痛苦根本不值一提,甚至都不能纳入情感。

“还愣着干什么!”就在艾莉莎惊愕之际,一个熟悉而急促的声音从动力室门口传来——那是大将。他手持一把高科技手枪冲了进来,解决了其他柔弱的工蜂后,迅捷地绕过了所有障碍,一把拉起了瘫坐在地的艾莉莎,拖着她迅速撤离。

“…桑铎尔!”艾莉莎转头望向被击倒的艾莉莎,变异后的他依旧躺在地上,身上的狰狞甲壳还在散发着热气。突然,她瞥见他的断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出来,新的腿不仅长得更快,而且更粗壮、更有力,连同着另外一只——刚在的伤痛让他变得更加强大了。

“他能适应伤害,然后无限进化……”艾莉莎喃喃道,但她已经没有时间研究了。她搭着大将的手,迅速地冲出了动力室。

两人一路奔跑,最终抵达了逃生舱。动力室的警报声仍在尖锐地响彻,虫族的嘶鸣声也愈发接近。大将快速打开逃生舱的舱门,却发现这仅剩的一艘微型逃生舱只能容纳下体型较大的艾莉莎,而他则没有办法搭乘上去。

“你先走,我来殿后!”大将毫不犹豫地说道,视死如归地看了艾莉莎一眼。“关好了,别回头!” 这是他最后的叮嘱,随后,他将艾莉莎推进逃生舱,然后按下了发射按钮。

还没等艾莉莎表达什么,逃生舱就在一阵轰鸣声中快速弹出,大将的身影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那个救了自己的陌生人…就在逃生舱进入紧急轨道上时,艾莉莎忍不住回头透过舷窗望向飞船的方向,那里曾有她最爱的人。现在,她仿佛只看见无数虫族像潮水般涌入,将大将团团包围。

所有命中注定的邂逅,都命中注定地陷入黑暗

然而,在那艘被入侵的飞船中,大将的表情却丝毫没有恐惧。他的嘴角甚至扬起了一抹微笑。他收起了枪,似乎完全不打算打架。而虫族们将大将围在中间,却没有发动攻击。过了一会后,女王缓缓走上前,牵着像狗一样趴着的桑铎尔,对他微微低头,语气中透出一丝敬意:“如您所愿,一切都已经按计划进行。”

大将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伸出手,抚摸着匍匐在地的桑铎尔。变异后的桑铎尔低伏着身子,像一只忠诚的猎犬,对General的触碰毫无反抗,,尖锐的虫鳞似乎都对大将的手套都格外温柔,甚至还发出了低沉而愉悦的咕噜声。

“完美,”大将的声音中透出难以掩饰的狂喜,身体中的某种情感蠢蠢欲动,“一个最高效的杀戮机器,却完全听从你的指挥…现在,他是虫群最锋利的利爪,肉体和身心都受到了完全的感染,失去了自我,而作为代价获得的强大力量却被格式塔所束缚……一切都如计划好的一般。”

他抬起头,目光投向女王,毫不客气地命令道:“下一步,找一颗合适的行星筑巢。等一切就绪,准备进攻地球。”

女王点头,恭敬地低头说到:“如您所愿,大人。”

之后的日子里,桑铎尔跟随着他的女王离开了这艘飞船,去往了虫群的基地,一颗尚未被发现的腐化星球。

这颗地表已经完全被虫群的生物建筑和菌毯所覆盖。在广袤无垠的虫族巢穴深处,桑铎尔的存在也已成为整个蜂巢意识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的智慧和技艺被彻底整合进了虫群的意识网络。作为曾经的工程师,桑铎尔脑中关于飞船操作和工程学的记忆被完美保留下来,如今已然化作女王的一项重要武器。他毫无保留地地将这些信息传递给女王,帮助虫群优化技术、操控设备,并规划未来的扩张。他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虫群兄弟姐妹的一部分。

不过从对桑铎尔的改造来看,他就不是虫群中平平无奇的一员。不同于那些被感染孵化后就被用作工蜂们的受害者,桑铎尔并没有被完全清空大脑,抹杀自我意识。相反,女王留下了一部分桑铎尔的情感回路,打算亲自将他培养成虫群的中流砥柱——也算是让女王换了换口味吧,况且一个忠诚而强力的打手也应该有能判断战场局势的智能。作为奖励,桑铎尔也继承了女王特有的不断进化的能力。任何不能讲他杀死的伤害,都能促使他进化。随着时间推移,他会变成虫群中越来越显眼的存在。

此外,让桑铎尔更加无比感激的,便是女王保留了他射精时的快感——其他的工蜂,那就是那些被快速转化的兽人们,射出的仅仅是筑巢用的粘稠液体,从胶水到粘稠的丝线,几乎所有巢群需要的建筑材料都能生产,因此他们的生殖器不再拥有繁殖的功能,而同时为了控制产量,这些低等成员射精是无法产生快感的。桑铎尔则没有面临这种命运,甚至还被允许保留了外挂的卵蛋,他特异化改造和增大的种猪化睾丸不止能筑巢,还能产出精液和快感以促进配种,几乎和之前一模一样。况且,巢穴里从来都不缺提供性快感的工具,没有就用生物质再造就是了。

每当工作完毕后,就到了最令桑铎尔陶醉的时刻——他会缩进自己小小的六边形蜂巢格子中,这是他最喜欢的新家,虽然有些局促,但一个忠仆还能要求什么呢?随后,他会将墙壁上胜出了一个肉套状中空触手套在他那如今已经变得如同狰狞巨物、分布着尖刺的肉棒之上,像飞机杯一样使用着这个触手,刺激他射精,而桑铎尔也毫不吝啬地将自己扭曲的基因液贡献给巢群。每当到了这个时刻,他都会无比兴奋。

比如这天,桑铎尔爬回了自己的蜂巢之中。在用手将肉质触须套在了自己早就被撸硬了的肉棒上后,他便躺在地上,仰着头,感受着这个建筑附赠物带来的吮吸里。

“Hssss…“触手的吸力极佳,桑铎尔几乎立刻就主动进入了高潮,不由得地翻着白眼,口器里发出满意的声响。他的身体开始高频率地迎合吮吸,被坚韧几丁质虫皮覆盖的硕大裸露卵蛋有节奏地抽动,如一个高效的机器一边泵着精液一边快速生产变异精子。接着,另一只触手就会像以前一样插入他的后穴,不断刺激前列腺,扩大桑铎尔的快感,引得这只虫子发出了更加愉悦的兽性嘶吼。

“Grrrr!“桑铎尔的变异肉棒在飞机杯和按摩棒的共同作用下很快边便抵达了高潮的顶峰,大股大股黄白色的浓稠精液像是高压水枪一样喷出他的生殖器,其力道之大,连他的鸡巴在射精的过程中都止不住地左右摇晃和颤抖。最后,另一只触手则会插入桑铎尔的嘴巴,为他提供营养物质——一般来说,桑铎尔射精的时间相当长,因此必须维持外源营养供给。在这一次,他足足射了接近有一个小时,为虫巢提供了大量的生物质。

就在这么羞辱般的,和自己在孵化囊中改造几乎一致的色情姿势下,桑铎尔头上的触角也和巢穴链接在了一起。这是他最喜欢的感觉:那种深入灵魂,让整个大脑都酥麻地浸润在的服从的舒适。他身处虫群意志的联结之中,仿佛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点,感受整个虫群统一的节奏和意志,膜拜在他面前的亿万巨物之下。这种所有虫人团结一心的感觉让桑铎尔的感官便被一种极致的通透感包围,仿佛自我已经消失了,他现在就是虫群。这种无与伦比的体验让他每次都激动得无法停下射精。他的身体会本能地响应,尤其是下体,那属于生物本能的部分,总是在这统一感中释放出滚烫的基因液。他将这种射出视为对女王和虫群的献祭,是一种超越语言的表达。

因此,桑铎尔也被赋予了另一项重要职责:利用他的扭曲DNA对生物进行改造。他可以在女王的授意下调整战士虫的基因,或者为孵化中的虫卵赋予独特的特质。他的DNA中那些曾属于该造后的虫化兽人特性,混合着虫族的异化本能,为虫群的基因库增添了前所未有的可能性。

在休息时,比起原生虫群生物,桑铎尔更倾向于与曾是他同伴的转化虫族待在一起。 那些曾经熟悉的脸孔,如今都被几丁质覆盖,但只要触角轻轻摆动,虫巢意识的共振就会让他们与他建立了一种微妙的亲密关系——这种关系让他感受到了上亿家人的存在,无我的幸福感几乎时刻充斥着他的内心,恨不得来上几发。因此他喜欢与他们触碰触角,交换思想,尤其是射精时,他会同时分享自己的快感,让自己那些可怜的同胞们感受感受生命的愉悦和脉动。这些时刻对他而言,既是放松,也是对彼此认同的一种独特方式,强化着无私和融化为虫巢基石的底层逻辑。

然而,他的效忠并不仅限于这些简单的互动。 每当女王产下新卵,桑铎尔和其他外星种族的精英虫子都会被召集,为卵注入他们的基因液。这样神圣的机会总是让桑铎尔感到受宠若惊,甚至不惜把自己完全榨干,全身心地奉献给了他的女王,每一滴基因液都象征着虫群未来的潜力。由此,桑铎尔的DNA混合着其他种族的优势特性,为女王孕育出更强大的战士提供了无尽的可能性。这本质上也是个大型的生化实验。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王的内心也并非毫无忧虑。

尽管桑铎尔已经表现出令人惊叹的潜力,但他的进化速度似乎过于迅猛,甚至超出了女王的预期。虫族女王一直认为,保留一部分兽人的情感是她进行种族基因优化的重要策略,因为这些情感往往能激发更强的战斗力和适应性。然而,桑铎尔的残存情感却隐隐透出一些不安定的因素。

通过虫巢的格式塔思维和桑铎尔的深层次联系,每当桑铎尔在巢穴中休息时,女王会借助触角感知他的思想,同时通过连接的生物肉管会收集他射出来的基因液。这些精液中的基因本本该是虫族完全同化后的产物,但女王却发现其中偶尔保留着完整的狐兽人DNA片段。 这意味着,尽管桑铎尔的身体和大脑已被改造为虫族的一部分,但他的深层意识中依然隐藏着某些不可控的兽人特质。

这不可容忍,虫群只能接受完全和彻底的忠诚。

“明明已经完成了完全的改造,问题出在哪儿?”女王的内心暗暗想到,这种情况在兽人身上还是第一次见到。从那之后,插入桑铎尔口器中的触须多了一根不起眼的细丝,通过口腔毫无痛觉地刺入了桑铎尔的大脑,接入神经,分析着从桑铎尔思想和精液中收集到的微弱波动。很快原因就清楚了:桑铎尔的思维偶尔还会不被他察觉地流露出一种她无法完全消除的怀念与矛盾情绪,仿佛是某种对过去的残存依恋。

正因如此,女王计划着对桑铎尔采取更深层次的控制手段。他的潜力太过诱人,但这种潜力也必须完全掌握在她手中,绝不能容许任何偏差的存在。

至于罪魁祸首——毫无疑问,就是艾莉莎,从一开始她就在坏虫群的好事。而不知为何,经历了比一般兽人还要彻底的清洗的桑铎尔的体内居然还残留了“艾莉莎”这一错误的思想,或许是兽人的肉体比较特殊?但即使目前桑铎尔依旧对女王无限忠诚,这对虫群来说始终是个隐患,桑铎尔的异常已经成为女王心中的一根刺——那种不该有的思想,那种微弱但持久的悸动,总是在虫巢思维的无数感官中显得格格不入。

作为不断学习的生物,女王甚至从桑铎尔以及极有可能的罪魁祸首艾莉莎身上习得了一种情绪——嫉妒,以及伴随而来的愤怒。 这是她作为虫群支配着存在以来第一次体验到如此人性化的情感。那只柔弱的非虫,居然能在桑铎尔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这无疑是对她的权威的挑战——桑铎尔明明是虫族的财产,他的一切都应该属于虫群,属于女王自己,为什么还有这样无法被完全抹去的东西?

倒是一旁在虫群里活蹦乱跳一点也没受影响的大将漫不经心地对女王说到:“其实这个问题很复杂,但也没那么复杂,就是兽人的神经元网络实在太复杂,哪怕是用虫群网络模拟一个就很难办了,尤其是像桑铎尔这样进化性能优越的个体。他的大脑中仍然保留了百分之五十的原始脑组织,而那个小鹿,艾莉莎,她就像是桑铎尔的一种本能,被刻在他的脑神经,不,甚至可能深植在他的每一个细胞中。”

“解决方法嘛倒是,目前看来只有一种——完全清洗他的细胞,将所有与‘Alyssa’相关的神经元逐一分离并销毁。你们需要进行最彻底的重塑。”

为此,女王和大将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

首先,桑铎尔被派遣到遥远的行星上感染当地的生物。这颗星球原本也是兽人联盟的边陲殖民地,因此其轨道防御措施很轻松地就被虫群给攻陷了,没来得及逃跑的兽人们自然成为了虫群的玩物。其中不乏一些能作为母体的强大个体,桑铎尔需要对这些母体进行格外的‘关照’。

能够有次殊荣,桑铎尔当然对任务表现得无比兴奋。在不费吹灰之力就侵占了这颗星球的地表后,虫群建筑拔地而起,混合着那些攀附在钢筋水泥上的血肉,地表已经完全陷入了生化地狱之中。在甄选出合适的强大兽人并感染后,他便如一台高效的繁殖机器,拼命感染着他们,将自己的基因传播到每一个合适的宿主中。

在这颗星球的某处地表上,工蜂们已经挖掘出了巨大的陷坑,数量繁多的虫群建筑像是一根根触手般交错盘结在这片被菌毯覆盖的大地上。在这里的中央,则是一只已经说不清样貌的高大虫人——他就是这颗星球的感染母体,而桑铎尔的任务就是让他受种。

“想要….krrrr…“对桑铎尔而言,每一次狂烈的性交都是他无脑忠诚的狂热体现。他嘶吼着跳上了母虫,几乎立刻勃起,瞬间就将自己坚硬的虫肉棒插入了专门预留给他的穴之中,不断用力地抽插着,几乎将偌大的母体都耸动到了陷坑的另一边。他以一种近乎癫狂的虔诚,将精液从自己那变异的尖锐肉棒中射出,如无情的打桩机一般运动着腰身,很快就将母虫的身体填满,让整只巨虫更大了一圈。他便是瘟疫的使者,用鸡巴感染着身下的一切——哪怕是死物。然而,每一次感染结束后,女王都会通过相同的手段扫描着桑铎尔的大脑和基因液,却依然会感受到不好的消息——桑铎尔的液体中依然偶尔会留下残存“杂质”。那微弱的杂质,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愿消失的名字。

事已至此,既然杂质无法从与虫群成员的更密切接触中移除,只能让女王亲自对桑铎尔进行“矫正”了。

在一次特殊的仪式中,女王召唤桑铎尔回到母巢的中心。“这是…女王的征召…幸福…”当回到虫巢的桑铎尔像一条狗一样爬到女王面前时,内心早已充满了敬畏和崇拜,口器中早就充满了口水。爬上这位至尊的身躯后,在女王的邀请下,他用触角紧贴女王的触角,感受着她的意志流入他的思想,那种融入虫群中成为一粒沙子,然后再被眼前的存在彻底支配的感觉令他陶醉至极。接着,女王的意念下达了一道命令:“配种。”,而接收到命令的桑铎尔顺从地爬上了女王的躯体,将他的下体插入了女王的腹部。他嘶吼着,以最虔诚的姿态将自己的基因注入她体内的卵中。他要为女王提供最好的基因液,配种出最好的战斗品系!

这整个过程对桑铎尔而言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他要比任何传教士都要狂热。当女王的触角压上他的触角时,也确实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狂喜与力量。但这还不够,桑铎尔需要排除杂质,随即,女王向他的脑海灌输着虫族的知识。像之前一样,接收到海量信息的桑铎尔整个人都处于抽筋的状态,四肢不断抽搐、眼睛翻着白的同时,鸡巴在癫狂中不断抽插,射出不知道多少发精液。他的口器丧失了控制,虫群思维的回响直接接管了他的中枢,让他的喉咙失去自我般地呻吟:“为了虫群…为了女王…!”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足足好几个小时,仿佛他所有的存在都被重新定义后,女王才放他走。然而,女王依然在桑铎尔的基因液中发现了那些不该存在的痕迹——桑铎尔的大脑深处和他的DNA中,仍然残存不该有的印记。

女王的愤怒再一次被点燃,神圣的结合都无法精华桑铎尔,那她只好采取更激烈的手段。

她将清洗他,直到他完全属于虫族。她的下一步的计划,便是是彻底剥离桑铎尔灵魂中的最后一丝叛逆与自我,无论代价如何。

然而,这种残存的痕迹背后,似乎也隐藏着某种不可测的力量。是兽人的情感使他更强,还是这种依恋将成为虫族计划的隐患?在女王的计划推进之时,谁也无法预料,这微弱的杂质究竟会带来毁灭还是希望。因此,必须排除掉这些可能的偏差。

很快,桑铎尔重新被征兆到了女王的巢穴之中,甚至其他星球和殖民地上的虫群成员都接到命令,返回母巢。很快,在虫族的母星上,那片布满巢穴与生物质建筑的大地,无数虫族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在这些数以亿计的不同外形的虫群成员中,有不少都是被感染后的无脑工蜂——这都得归功于桑铎尔他自己。这些变异者的身躯融合了各自母星的独特生物特征,有些是兽人,而有些则属于其他被虫群所征服的物种。不论智慧与否;他们已经失去了自我,成为了巢群的一块砖块,也自然而然地根据女王的号召爬出了巢穴。此外,还有数以亿计的未完成进化的原始虫体蠢蠢欲动,他们都是虫群的原始成员,并非感染而成,因此虫类的特征更加明显,就像桑铎尔之前遇上的副手一般,通常担任着比普通工蜂更高的职位,其中更为特殊的个体或许还用能自主智能。

很快,全星球的虫群在大地上形成一股股洪流,如同乌泱泱的蝗虫一般汇聚到了齐聚于巢穴的中央,一个比超陨石坑还大的、仿佛活着的洞穴中。这个所谓的巢穴,实际上也是一整个由血肉构成的超巨型建筑。它没有思想,但却能容下百万以上的虫群成员,以及配备了大量神经传输组织——这里便是虫巢思维的中心,一切命令的引擎,也是虫群的诞生之地,而女王正是这里的主人。她站在高台上,低头俯视着她的爱臣和猎物——桑铎尔。

桑铎尔则是被牢牢固定在巢穴中央,这是他女王的指令,因此他想都没想就让自己变成了女王的玩物,没有丝毫迟疑和抱怨。此时他的双腿深陷于富含虫族酶液的地面,牢牢固定住他的脚踝,血肉相连,使他和巢穴融为一体。双手也被由未知生物分泌的黏性物质牢牢黏在洞穴的顶部,并被一个紧致的肉质吞口锁住,使他的身体被迫呈现出一个大字形,动弹不得。同时,神经链接通过桑铎尔被固定的双手植入到了他的脑海里,以扩大巢群思维对他脑细胞的影响。没过一会,随着轰隆隆的响声,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腥甜的气息,无数虫群围绕在他周围的墙壁上,像是斗兽场的观众一样虎视眈眈地看着中央的桑铎尔,而女王就是这场盛大仪式的主祭。

“虫群…很多…很好…繁殖…”看着如此多的兄弟姐妹聚了过来,桑铎尔打心底地感到舒适,他能想象到和这些工蜂们共享思绪时的那种快感,而现在,那亿万节点构成的虫群思维主体正在凝视自己,让卑微渺小的桑铎尔感到无上的兴奋,虫化的鸡巴都不自觉地勃起、流出前液。

接着,女王缓缓走近桑铎尔,桑铎尔从她的目光既读出了慈母般的温柔,又有统治者的威严。她没有发声,而声音是直接通过心灵链接回荡在桑铎尔的脑海中,无可抗拒,哪怕捂着耳朵不去思考都不能规避:

“别害怕,桑铎尔,我的孩子。从今天开始,你的千亿兄弟姐妹们,祖先们,还有我亲自孕育的后代,都会齐心协力,帮助你成为这个家庭中最完美的一员。而你需要做的,只是接受我们的祝福,我们的思想,放下那个让你迷茫的名字,然后什么都无需再做了。”

随后,女王暂时松动了一些主巢的杂音,让桑铎尔的精神拥有了更高的自主权,哪怕意味着更大的危险。

“艾…艾莉莎!!!艾莉莎!!!” 女王的话语似乎点醒了被束缚的桑铎尔,让桑铎尔的口器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虫类嘶吼,他的复眼在几秒钟之内快速变得清晰和过来,随后向上翻。这声音仿佛从他灵魂的深处涌出,他不知道这个名字从何而来,但他的本能驱使他呼喊出来,这使得他头疼不已,仿佛一个原先寄宿在这个躯壳内的鬼魂在侵占着他的神智,抢夺主巢的恩惠!来自灵魂深处的剧烈疼痛让桑铎尔感觉自己的脑袋变得怪怪的,四肢只能徒劳地在墙壁之间抖动,悲鸣般的虫鸣几乎没有停。随后,整个巢穴在暗处骚动,周围的工蜂们低声嘶鸣,呆滞地等待着女王的进一步指令。

“啊…原来你在这儿啊…”女王并没有恼怒,反而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仿佛一个耐心等待猎物落入陷阱的捕猎者。这个呼喊正是她想要听到的——这是桑铎尔内心最后一丝自我的挣扎,而只要将它暴露出来,她就能用她的手段将这条丝线彻底斩断。

接着,巢穴顶部垂下两根触手。这对肉质的触手本质上是一大捆神经集束而成的结构,充当着光纤一样的功能,能够极快地传递信息,一般而言也不需要这种结构来发号施令。这对触手像是在空气中寻找目标的蟒蛇,缓缓逼近桑铎尔的头顶,那对触角便是最馋人的食物。桑铎尔无意识是地大喊着艾莉莎的名字,本能让他抗拒那对垂下来的东西,身体不断挣扎着,试图摆脱禁锢,但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剧烈的头疼让他流出了眼泪,但真正的灾祸还在慢慢降临。

女王抚摸着桑铎尔的脸颊,心灵感应变得愈发冰冷:“不用抗拒,桑铎尔,这只会让你的进化更加痛苦。你是属于虫群的,不属于那个小鹿。不要输给你的过往,你一直都是虫群最强的战士。”

在女王的操控下,触手缓慢接近到了桑铎尔的触角,然后在接触到了一顺便,便用极强的黏性牢牢黏合在一起,宛如吞咽着猎物的七鳃鳗。就在触手触碰的瞬间,桑铎尔的大脑透过这个血肉光纤,物理意义上地与这整个同样由血肉构成的巢穴的意识相连,打个比方的话,就像一台个人电脑直接连接到了超级计算机上。接着,作为女王巢穴构装体的血肉墙壁爆发出了一种低沉而持续的嗡鸣声,整个活物建筑已经与桑铎尔的虫群链接产生了共鸣。

接着,周围的亿万虫族们开始激动地行动起来。在女王的号召下,他们如同之前的桑铎尔那般虔诚地纷纷将自己的触角插入地面、墙壁,甚至是巢穴的天花板中,抱着空虚的敬意已经满溢的遵命传递着自己的意识,将他们本就渺小的存在整合进了巢穴之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实体蜂巢网络,而桑铎尔,就在服务器的最中央。

接着,他们本就不存在的人格在这一刻融化,灌注到巢穴之中,呆在原地身体也就变成了保持链接通常的空壳,与机器和程序已经没有区别了。那些被注入巢群网络中的虫人们自然是没有思想和自我意识的,但他们生前生后的经历与记忆足以模拟出世间最好的AI。在接收到这亿万点格供奉上来的信息流后,女王重新导向,将这些数据洪流的终点指向了桑铎尔。

霎时间,数以千亿的虫群成员记忆与本能如潮水般涌入了桑铎尔的大脑。这些记忆没有逻辑,没有思维,没有情绪,没有自我人格,也没有先后顺序,它们只是纯粹的感官体验、原始的本能、战斗的激情、繁殖的渴望……所有这一切以超乎兽人理解的速度涌入桑铎尔的意识中。“Tzsssss…Huffff.…¥%……*…Wufffff“他的精神世界在一瞬间就被压死,身体开始剧烈抽搐,眼睛翻白,口器中吐出白沫,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几丁质甲壳也造出了咔嚓咔嚓的摩擦声。他的四肢先是痉挛一样颤动,随后失去控制,像死肉一样耷拉了下来,只有偶尔会像触电一般跳动几下。

接着,一根桑铎尔很熟悉的肉质触手从地板上现身,结结实实地插入了桑铎尔的后穴里,不断碾压着他那变异且异常敏感的前列腺,迫使桑铎尔在感受虫群记忆时也体会生物最原始的快乐——来自虫群本能的繁殖欲,更剧烈地美化他潜意识中虫群的部分。这样的念头会一直持续,辅助桑铎尔排除任何不必要的杂念,将他纯化。桑铎尔的鸡巴至此之后便就无法再软下来。

“嗷啊——啊…啊…”桑铎尔崩溃而无力地嘶吼着,从这一瞬间开始,桑铎尔成为了虫巢网络的最中心,所有眼睛的焦点,也注定被所有虫子压垮。他的大脑几乎被压迫到濒死,肉棒几乎是立刻就喷了水,甚至后穴里的按摩棒都被挤压几下。源源不断的精水随着他偶尔挣扎的身体四处播撒,像是给上了定时器的喷头一样。在脑海中,桑铎尔能感受到数十亿个思绪在他的脑海中交汇,每一个都试图挤占他残存的意识,试图抹去那个反复浮现过的名字——艾莉莎。

女王注视着桑铎尔的痛苦与挣扎,他的大脑就像飞速运转的机器一样发热,甚至能感受到热浪流出,濒死般的惨叫更是愈发悦耳。“Graaahhhhhh!…Khsss…呜呜!“就在桑铎尔嚎叫时,一根营养管插入了桑铎尔的口器中,时不时地为桑铎尔补充能量,助长他的变化。“这是你的命运,桑铎尔。你不需要名字,你只需要成为我的工具。”说着,女王让一批贡献完记忆的傀儡工蜂退场。恢复了意识的变异工蜂本来也就和机器没有区别,迅速退场后,新的一批又接力上来,将触角连接在了巢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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