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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群新生,4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4840 ℃

但即使在数十亿的思绪之下,那个名字依然倔强地存留在桑铎尔的大脑深处。他无法发声,口器已经完全被抽搐的哑言和呻吟所占据,只能在内心深处,本能般地喃喃自语着那个名字,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桑铎尔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只是一只强壮的虫子,为了会记得这个?为什么要重复这个?他不明白,他要做,必须做也唯一能做的,便是接受虫群的意识灌注,将他彻彻底底地净化,尽管他的本能似乎并不愿意。

在外,桑铎尔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着,化作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狂乱状态,持久地留在了这座‘祭坛’上。他的身体被死死固定在了母巢的深处,彻底成为虫族实验与进化的工具。从今往后的日子里,他的嘶吼声将在洞穴中回荡,挣扎,呐喊,痛苦,欢愉交织在了一起,淫液不断地从他变异增长扩大、带着骇人尖刺倒钩的虫肉棒上喷射而出。他的白色皮毛早已褪去,被覆盖上一层新的,更强的光滑甲壳。

触手每时每刻都在按摩着桑铎尔的臀部,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电流般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身体本能地抽搐,鸡巴射出了一发又一发的精液。虫群的集体意识信息宛如洪流,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灌入他的意识之中,摧残者他的大脑,不管他的本能如何抵抗注入攻击,他都无法回避这些记忆。渐渐的,他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官,大脑因为信息注入濒临宕机,口器中发出濒死般的叫声,偶尔还会断断续续地喃喃着什么,那些语句已经变得难以辨认,只有极偶尔会浮现出那个名字。

在他的心象空间中,桑铎尔正在接二连三的体会不同虫族个体的经历——从他们生前,到被转化、孵化,再到为虫群效命至今…他们工作,他们筑巢,他们捕猎,他们照顾,他们转化…他们所作的一切,仿佛就是桑铎尔所作的一切…他终于感受到了,虫群网络上其他节点的视角,他与他们已经没有你我,早就像热汤里的奶油融化交融在了一起。与亿万个体成为一个整体,一个团结的网络…这种共享思绪、整个巢群团结一致、自我价值被无限贬低的碾压干,在被改造后虫群本能的扭曲下,桑铎尔体会到了无尽的狂喜,比他之前任何一次与其他工蜂交流时都还要剧烈!

他好像,好像就像现在一样,成为一只无脑的工蜂,只要接受着命令就好…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们就好…桑铎尔的肉棒每次感受到这种超越级的精神压力和自我的消灭感时就会射出黄色的虫液。

“但是…为什么…我的身体好像…不想要成为虫群的一员…被整合进集体意识中难道不是很好的事吗…?”桑铎尔的虫化内心还在痛苦而疑惑地挣扎着。

“不要抵抗,脑子会化掉的。” 女王站在一旁,欣喜地注视着她最强大的仆从。是时候对桑铎尔的洗脑进行催化了,女王随后将她的触角缓缓压到了桑铎尔的触角上,将自己庞大的意识也嵌入到这场思想的浇灌之中。也就在这时,最初转化桑铎尔的那只抱脸虫也重新爬上了他的头顶,它一如既往,将锋利的脚爪刺入桑铎尔的头壳,紧紧地扣住他的脑袋,如同一只饥饿的寄生虫,为自己的族群献上最后的服务。它要帮助它的同伴。

大脑被直接刺入,桑铎尔的身体猛然一震,随后就像蜕变那样彻底宕机,只不过这次在物理层面上宕机地更加彻底。“Puff…Puff…Hufff…“他的身体不再时而平静,开始常驻性地微微颤抖,口中喷吐着白色泡沫,音带不受控地颤动,而下体开始疯狂地喷射粘稠的液体。持续不断的营养供给带来持续不断的射精,桑铎尔身前的空间很快就填满了自己的子种,巢穴深处充斥着腥甜味之中。

女王接触上桑铎尔后,更多的触手从洞穴的墙壁、地板和天花板中浮现,朝着桑铎尔探去。这些触手灵活地在桑铎尔的体表爬行,随后准确地刺入他的脊柱、大腿、肋骨和前肢,将虫族独特的体液注入他的身体。桑铎尔原本不够完美的血液正在被逐渐替换,这些虫族的液体不仅重塑了他的生理构造,还侵占了他的神经网络,那根插入脊柱的触手甚至再朝桑铎尔的神经中枢输送虫卵,没过多久,连他的脊髓液与脑髓液也被充满寄生虫的液体所取代。从生理意义上,他已经完全被虫群所操控,那些攀附在他脊髓神经上的寄生虫将监测他每一次思想和行动,他的每一次运动,都将感受到来自主巢无死角的注视和调整——这正是桑铎尔将会喜欢的。

就在桑铎尔被净化时,大将站在一旁,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尽管他的下体似乎不是很冷静。“对对对,就像这样持续纠正他的错误思想。”他用一种学者般的语气说道,仿佛在评价一件实验中的作品。他的目光落在桑铎尔那扭曲的身躯上,目睹着这位曾经的白狐如何不断射精、不断嘶吼、不断被改造。“每个小时,他的大脑都会接收2.3×10^23PB的信息。只有这样的强度,才能彻底抹除他的有害思想。我想你那几亿只虫子应该是绝对够用了,然后他们好好捕杀艾莉莎吧。”

事实也确实如大将所说,每当桑铎尔的大脑中浮现杂质,虫族网络便会自动检测到这些“异样”。随即,数以千亿计的虫族思想会联合起来,向这些神经元发起猛烈攻击,试图将它们彻底摧毁。而每当这种攻击发生时,桑铎尔头顶的抱脸虫会用力刺入他的脑壳,将更加密集的信息灌入他的脑髓,联合着脊髓上的寄生虫,通过激素甚至更为暴力的物理方式,进一步压制他残存的自我意识。

每一次这种攻击,桑铎尔都会用力地挺动那六神无主身体,嘶吼着将更多的液体喷射而出,像一个上了开关的尸体一般。很快,他射出的液体不再是单单的基因精液了,这些液体在巢穴中逐渐积累,甚至形成了一片黏腻的池塘,散发着令人不适的光泽。

女王的满意显而易见。每当她巡视巢穴,总能看到桑铎尔陷入这种无法停止的狂乱状态。他的躯体被触手牢牢控制,而他的意识则在虫巢网络的持续攻势下被彻底磨灭。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女王也不清楚还需要多久。有时,她会来到桑铎尔的身边,检查着他的身体情况。

“已经只剩20%左右了…啧啧…“她轻抚着偶尔抽搐的桑铎尔的头顶,这只强大的异虫战士已经像是受刑者一样跪在这里了数年,连甲壳都蜕皮了好几次,一旁的地上已经堆积了一些他的鳞。她用带着几分母性般的柔和语气说道:“乖孩子,你正在成为你注定要成为的模样。”

而桑铎尔依旧维持着时而抽搐时而安静的状况,鸡巴一刻也没有停止流水,哪怕精囊已经排空,也有前列腺液进行替补。他头顶上的抱脸虫一直兢兢业业地替换着桑铎尔的脑细胞,把他的兽人部分排出,比如就在这时,又一大部分桑铎尔的脑细胞像一团散架的粉白色豆花给排了出来,像是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一旁的蠕虫立刻将其分食——这怎么说也算是珍馐了。

其实,仅仅是靠着自己的脑花,女王就见过不下几十次蠕虫们吃到饱腹的状态,作为白狐的桑铎尔将完成他最后的使命——成为死掉的食物,像排泄物一样被抛弃、消化,最后分解为能量,整合如不同的虫子之中。

这一过程并没有结束,而是不断重复,形成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洗脑与改造作战。这种高强度的思想灌输和重塑持续了整整五年。

在这五年间,桑铎尔的大脑被迫体验了数以亿计虫族个体的一生。他们的团结,他们的筑巢,他们的繁衍,他们的战斗……这些经历让桑铎尔的自我逐渐模糊,他的思想被重塑为虫族的形态,那个名字也渐渐消失在了他的脑中——如果桑铎尔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了的话,那艾莉莎也就不存在了。他从基因层面,彻底忘掉了蜕变前的一切。

于是,五年后,当桑铎尔终于彻底摆脱了白狐的阴影时,随着那一声震天怒吼,他的身体猛然一颤,桑铎尔变异的肉棒产生了搏动,那狰狞粗硕的肉棒此时已经变得更加骇人,不仅长宽扩大了一些,尿道和马眼口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大了几分。紧接着,从他那几乎能插下筷子的粗阔变异肉棒中喷射出浓黄色的液体,无数白色的小虫夹杂在其中,桑铎尔甚至能感受到那股阻滞感,蠕虫像是一颗颗难以射出来的精球,花费了好些力气才从尿道里伴随精液射出——那是来自于桑铎尔变异卵蛋进化后产生的寄生虫,是桑铎尔自主选择的进化,以方便他在各种情况下中散播感染和瘟疫。白色蠕虫们扭动着,从桑铎尔的睾丸中脱离,混入精液之中,然后再融入到桑铎尔面前的巢穴地面中。这一瞬间,女王的触角微微震颤,显然感应到某种重要的变化——桑铎尔的大脑中,最后一丝一毫关于Alyssa的记忆终于被彻底清除。

他的脊椎,他的卵囊,从此之后的永远只会有寄生虫卵和虫群的生物质了。

桑铎尔的嘶吼转为低沉而顺从的咕噜声,他的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透出纯粹的臣服与狂喜。作为兽人的桑铎尔连同艾莉莎的记忆彻底死亡,他现在完全成为了虫族的一员,他的意识不再有任何抗拒,只有对女王和虫族的崇拜,精液和脑髓也被纯化为虫群模式,不再会有杂质。现在的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自己的数千亿兄弟姐妹一起出征,将那些反抗虫群意识和感染变异的生命撕碎。

女王在触角交感中感受到一丝满足,但也浮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她深知,这一次的转化是她记忆中最艰难的一次——仅仅为了征服一个个体,竟花费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并动用了整个虫群的力量。或许,桑铎尔的情感或许有其独特的力量,值得深入挖掘与利用。

作为实验也同时是奖励,女王决定给桑铎尔分配一个“对象”。她用母巢思维网络中的深层次感应为桑铎尔挑选了一只同样强大的母虫。这只母虫曾是一个被感染的母体生物,其力量与智慧远超普通的虫族战士。在女王的调控下,桑铎尔逐渐对这只母虫产生了深刻的“感情”。

他们并肩作战,共同击溃敌人的防线,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任务。而当他们回到巢穴时,总是选择同一个巢穴格子居住。巢穴中,他们的触角交缠在一起,互相传递着战斗中的记忆与情感。桑铎尔展现出了极强的保护欲,甚至在一些时候会主动挡在母虫面前,为她抵御攻击。

然而,这段关系的终点来得迅速而残酷。在一次入侵任务中,这只母虫被敌人打死。当桑铎尔感应到“对象”的生命波动消失时,他的愤怒瞬间爆发,甚至女王在外太空的轨道上都能感应到他的愤怒——那是一种近乎毁灭性的情绪,连周围的工蜂都被波动。他独自一人突破了敌方的防线,杀光了基地内的所有智慧生物,将整个太空平带摧毁殆尽。他的愤怒不仅震慑了敌人,也让女王感到一丝复杂的羡慕——这种炽烈的感情,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体验过,也从未有虫能够如此饱含热情地为她献身。

于是她决定亲自将这份果实收入囊中。在丧偶的桑铎尔回到母巢后,她对他的思想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洗脑,抹去了他关于那只母虫的所有记忆。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女王成为了桑铎尔的新“对象”。由于桑铎尔彻底臣服于虫群的本能,女王的这次洗脑来的相当轻松简单,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完成之后,桑铎尔已经完全不记得之前有过对象这件事,女王的‘上位‘来的相当严丝合缝,他也认为自己一直是女王的男宠。

从那之后,桑铎尔就频繁且谦卑地服侍在女王左右,宛如忠诚的猎犬仆从。有时,在女王的居室内,桑铎尔会宛如一个敬奉大人物的奴仆,用他的触角激动而虔心地与女王的触角轻轻接触,无声的蜂巢意识交流传递着一种深深的联结与服从,随后,他就会立刻勃起,乘着激素极具变化的同时,将自己的巨物塞进女王的腔体内。

“Shsss…Hfff…“桑铎尔卖力地像打桩机一样在女王的身上耕耘,肉棒被女王力量惊人的肌肉所包裹,比任何飞机杯都要来的紧致,且每一次抽插都保证自己得到快感的同时,桑铎尔尽可能服务他的女王,让自己插入卵更多、更深的地方——这这也意味着要用更大的力量开拓他女主人的身体。每一次女王的思想波动都使他的身体颤抖,并让变异虫化的肉在接触到虫卵后立刻本能地射出浓厚而纯正的虫精,而他也通常会停留一段时间,与此同时不停亲吻着他的女王的身体,确保每一颗卵都成功受精。直到女王满意,他才会拔出,像一只大狗一样蹲在女王身边,一边舔舐着自己的肢体和鸡巴,将残留的液体循环利用。

从那以后,桑铎尔完全被这种崭新的爱意占据,他对女王的崇拜与爱慕比他当初对艾莉莎的感情更加炽烈,每一次交配都带着极致的虔诚,主动将大脑灌输成只知道射精配种的愚笨种猪,全力地取悦虫群——毕竟取悦他的女主人就是取悦他自己。没过多久,女王的每一个指令都成了桑铎尔的使命,而她的存在则成了他生命中的唯一。

在女王身体里的虫卵孵化后会成为经过兽人基因改造后的异虫战士,远比工蜂要有威胁地多。这些卵排出后很快就会成熟,从中孵化出和桑铎尔差不多高的个体。通常,桑铎尔不会对他的后代产生兴趣,也完全没有父亲的感觉——作为绝对母系蜂群下的雄性,他只是一个生育和战斗的机器罢了。但有时候,他还是会和这些精英战士们用触角沟通,分享共同成为巢群傀儡和射精的快感——甚至,由于是女王制造的纯血异虫后代,桑铎尔在与他的们的巢群意识链接时感受到了更强的非我和团结一致的洗脑快感,甚至有几次鸡巴都不自觉地射出了好多精液,弄得蠕虫到处都是。

在接下来的15年里,桑铎尔与女王建立了无与伦比的关系,远超原本桑铎尔对艾莉莎的爱。上任一样,守卫女王的本能被刻入了他的DNA中,女王的安危就是他的职责,因此他的工作甚至比之前更为卖力。而且每当他们在巢穴深处的房间中共处时,女王会让桑铎尔进入那个洗脑巢穴,再次感受千亿虫族的意识侵入他的脑海。这一次的洗脑已经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种极致的快感——因为女王就在他身旁,触角与他的触角相抵,将他融化在满溢的虫群之爱中。

桑铎尔的身体在这种状态下达到了极致的疯狂。刻入DNA的忠诚本能让他的下体一次次喷射出扭曲而带有蠕虫的基因液,这些液体注入女王的体内,成为更多虫群后代的起源。繁殖,无限制的繁殖,无限制的进化,无限制的吞噬和征服…播种,进食,战斗,播种,进食,战斗……纯粹的肉欲占据了桑铎尔生活的全部,脑中只有不断地暴力和交配。他的嘶吼声充满了狂喜,每一次都如同一次崇高的献祭。他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个体,而是虫巢网络中最完美的战士,最忠诚的仆从,和女王最热烈的爱人。他就是虫巢意志的暴力化身

“女王…爱…!” 桑铎尔野兽般的嘶吼声回荡在母巢中,这句简单的宣言却承载了他全部的情感与忠诚。他对虫群,对女王的爱已经超越了任何个人的情感,即使是死掉千百次也悍然向往。

而他精液中的蠕虫将和女王结合,产生更强大的、经过基因改造后的精英虫群战士。一场异虫浩劫已经袭来。

地球。

如今的虫群已经在兽人口中有了自己的名字:维拉克西(Vyraxi),其瘟疫已经肆虐到所有殖民星球都进入了战争状态,连母星地球也不例外。

此时的联盟指挥部气氛死寂而压抑,所有人都聚集在主控屏幕前,目光被一段让人无法直视的视频牢牢吸引。那是一份由一名兽人特工冒死从女王的巢穴中带回的画面,也是他用生命换来的绝密情报。

画面中,巢穴的深处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潮湿的空气就像是给镜头抹上了一层胶水一样。镜头一转,一只巨大的虫族战士正站在巢穴的中央,他浑身覆盖着甲壳,肌体壮硕粗大,尖锐的尾巴在身后挥舞,强大的压迫感即使隔着屏幕也轻易可知。除了艾莉莎外,没人认出那是桑铎尔,他们曾经的同胞,如今却完全变异,成为了虫族最忠诚的仆从。

桑铎尔的身体被墙壁上的肉质触手紧紧控制,另一根粗大的触手不断将液体注入他的后穴,让他的腹部都鼓起来,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液体一股一股注入时的动静,而他毫无反抗,甚至发出低沉的嘶吼,似乎沉浸在某种难以言喻的狂喜中。随后,他的尾巴猛然一甩,主动挣脱了触手,扑向了一旁躺在某种荧光绿液体中的女王。虫巢之主巨大的身躯散比桑铎尔还要大好几圈,因此桑铎尔更像是一只小狗爬上了他主人的身体,随后触角向前微微伸展,等待着彼此的精神交融。

触角接触到的一瞬间,桑铎尔浑身颤抖,陷入了癫狂级的极乐之中,随后便将自己硕大恐怖的虫化肉棒插入女王的腔体,口器中发出震天的兽性嘶吼。他们的触角紧紧相抵,形成了维拉克西虫族独特的心灵链接,来自女王、来自其他成员的巨量信息在两者之间如潮水般涌动,桑铎尔也趁势将他的意识彻底融入了女王的虫巢网络中,成为她意志的延伸,就像过去十五年一样。

“是女王…女王在碰我的触角…还有…筑巢…工作…”来自女王的‘怜爱’以及透过女王传递到桑铎尔脑中的数千个工蜂的即时体验让桑铎尔瞬间陷入了性高潮,脑子里除了女王和交配之外什么都不剩,身体也开始更加卖力地工作了起来。随着一阵激烈的抽插和嘶吼,桑铎尔达到了最高潮,他的狰狞变异大屌猛然喷射出黄色的液体,其中夹杂着微小的白色蠕虫,注入了女王的体内——画面中甚至能看到桑铎尔的肉棒在蠕虫经过时一胀一缩时的动静,仿佛在把一个个高尔夫球挤出可塑性极好的肉质皮套。这些虫子迅速钻入了预备好的孵化卵,而她体内的幼虫随即开始迅速孵化。

镜头转向了巢穴的另一侧,一只狼特工正隐匿在阴影中,颤抖着记录下这一切。他的气息紊乱,神色慌张。不论是谁,面临无尽的虫群以及虫巢思维的中枢,都不可能保持淡定。

他能活着是有原因的——他并没有逃脱女王的感知,因为他并不具备威胁。而当狼人准备撤离时,一阵刺耳的鸣叫声回荡在巢穴中,所有潜伏着的虫群的目光同时转向了他的身上。他挣扎着试图逃跑,踩着粘稠的地表试图脱身,但很快被几只虫族战士扑倒在地。摄像机在跌落时拍下了他最后的反抗:他的枪口对准了逼近他的虫群,但子弹毫无效果。当他打算自杀时,桑铎尔即时出手,在女王的指令下打飞了他的武器,将他拎了起来。

“带他去转化。”女王的声音通过虫巢思维网络快速传递,所有工蜂,包括桑铎尔立刻开始行动,但在画面中只是一阵嘈杂的虫鸣。

很快,狼特工被桑铎尔强行塞进了一个孵化囊,那是虫族用来将敌人转化为自己的一种生物变异囊,就和桑铎尔之前的一样,只不过这个要简化一些。很快,被塞入孵化囊中的狼人浑身被黏液覆盖,四肢嵌入囊壁,随后被硬化溶液被固定,无法动弹,衣物快速被特制溶液溶解,毛发暴露在外,随后再被孵化液灼烧。接着,画面似乎被人为拨动,对准了那个孵化囊,观众隐约能看到他在那颗墨绿色卵囊中的身影,以及他嘴里发出颤抖且含糊的哀求:“不要……求你了……放过我……”

而在画面景深处,则是变异后的桑铎尔。他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女王需要他更多的服务。于是,在处理完这个偷听客后,桑铎尔继续陷入女王的怀中,不断地抽插着,成为了这段视频中不可忽视的背景板。他们似乎把狼兽人的哀嚎当作的助兴的音乐,位于画面背景中的他们伴随着焦点中心的特工嚎叫寻欢作乐,幅度甚至更加剧烈。

而在孵化囊内,一根肉质触手吮吸上了狼人的狼根,不断刺激着他的卵蛋和肉棒,并从后扎入了他的前列腺,提供更高的快感。没一会,狼人就包含着恐惧、羞耻和窒息般的愉悦,射出了第一发,随后他的精神似乎变弱的几分。

“贡献你的基因,低贱的有毛生物。”女王的声音透过他的口器传播了出去,送到了狼人的耳朵里,也被设备录制了下来。“把你的基因全部射出来,射地干干净净,然后,你脆弱的大脑也就会被排泄干净了。”

“不!不!求你了!不要把我变成工蜂!”狼人在孵化囊里,嘴巴中似乎是塞入了一根触手,在一直不断地含糊且卑微地求饶着,而且听上去,还有些莫名的快感:“唔嗯…请…请杀掉我…把我变成你们的食物…我不值得…唔嗯…变成虫子…唔!”

但不论狼人如何哀求,他的努力终究毫无意义。回应他的,是一只从桑铎尔身上脱落的虫子。那是一只酷似抱脸虫的生物,专门用来侵入目标的脑部,桑铎尔曾两次接收过它的‘服务‘。他很喜欢,不介意把他推荐给其他未来的工蜂。就在他射出了第二发精液时,抱脸虫缓缓爬到孵化囊顶端,似乎在定位其中的热源。随后,就像之前一样,它猛然扑向他的头部,六条腿深深扎进他的头皮,触手穿透狼人脆弱的颅骨,直达大脑深处。

狼特工的面部肌肉剧烈抽搐,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鸡巴止不住地疯狂射出濒死的精液。在大脑皮层被击碎后,一切意识、自我和控制都消失了,他的身体猛烈抽动,毛发被灼烧至尽,几丁质慢慢覆盖在了他的血肉之上,肿胀的狼根因为直接的神经干预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几分钟后,孵化囊内的液体开始剧烈翻滚,其中的半透明身影正在快速地变化——他的肢体增长增粗,然后扭曲变形,原本的狼颅快速转化为了昆虫的模样,尖锐的几丁质外壳如盔甲一样覆盖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身体大了好几圈,持续不断射精的肉棒被扭曲成其他工蜂通用的款式:细长,布满尖刺,尺寸惊人,宛如一根具有大量增生组织的异虫狼牙棒,而他头顶上的抱脸虫也开始吞噬、消化狼人的脑物质,并将其转化为虫群模式。

随着最后一股带着最后狼人DNA的精液从那榴莲般恐怖的肉棒中射出,抱脸虫将狼人最后的脑物质吞噬,然后像垃圾一样将他全部的大脑物质排出,丢到了孵化囊之外。片刻间,无数饥渴的幼虫随即蜂拥而上,啃噬着狼人那早已被弄得松松散散的粉红色废物脑花,消灭着狼人最后一丝破碎的理智、自我和存在。随着一颗虫脑取代了他原本的狼脑,抱脸虫缝合了他的颅骨,退了出去,随后孵化囊开始巨幅震动。随着囊壁破裂,大量蒸汽四溢,一个新的虫族工蜂破囊而出——他的外形已经完全异虫化,那双黄色的虫眼已经看不出他曾经的身份,空洞而冰冷,宛如机器。随后,在虫巢意识的指令下,他快速地爬出巢穴,去做一个没有自我的工具应该做的工作

随后,画面结束,屏幕前的众人一片沉默。这是虫群的宣战诏书:不论是任何种族,他们都将吞噬、同化、整合到集群意识网络之中。

“这是挑衅。”艾莉莎终于开口,她似乎比其他人更不开心,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愤怒和悲伤,桌下的双拳紧握,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目光落在屏幕上定格的画面背景上,那是桑铎尔与女王触角相抵的瞬间。

“桑铎尔……”她在心里默默地呼唤着,思绪一片混乱。他还记得我吗?还是说,他的记忆已经完全被洗刷,他的灵魂已经彻底沉沦?他还有可能被拯救吗?

但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桑铎尔已经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桑铎尔,她会毫不犹豫地除掉这个祸害,斩断这个痛苦的链条。

而此时的巢穴中,桑铎尔发出一声悠长的嘶吼,他的尾巴高高扬起,身旁是无数新生的虫群战士,包括那个那个刚刚转化的狼兽人。他的配种已经完毕,虫群又多了新的猎物和成员,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声音,那是女王的命令:摧毁所有反抗者!

如今,从他们的新成员的脑中,他们在女王的旨意下搜索到了新的反抗者和食物——地球。

他们需要立刻进食。

一段时间后,战场硝烟弥漫,桑铎尔再一次完成了他作为维拉克西虫族精英战士的任务。他带着女王的部队冲入了地球附近的一颗星球的兽人基地大开杀戒,兽人的常规子弹完全无法击穿他的几丁质铠甲,便携式激光武器甚至和挠痒痒差不多。眨眼间,桑铎尔用尾巴穿刺了另一个兽人,利爪削开了钢铁大门。他最喜欢的就是听从女王的命令,撕破兽人们的防线,然后看着他们在恐惧中被大卸八块,让甜美的兽人血液充斥着他的口器和鼻腔,而他残存的自我在战斗给他带来了类似于兴奋剂一样的效果,让他变得更加嗜血狂暴:一般的作战工蜂并不喜欢在战斗中撕咬猎物,但桑铎尔很喜欢口腔里充满血肉的感觉。

一日之后,他站在废墟之上,手中残留着敌人的鲜血,尾巴锋利的刺刃滴着液体。周围是一片死寂——营地内的士兵全都倒在了他的爪下,枪械散落在地,激光武器的焦痕在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四处和他作伴的只有硝烟四起的钢筋水泥土块,已经轰鸣的警报声。

桑铎尔发出一声低吼,他的尾巴轻轻摇摆,似乎在品味胜利的滋味。接着,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后他趴在地上,抬起后腿,坠着的硕大卵蛋收缩了两下,虫屌涌出浓厚的液体,伴随着一颗一颗涌出的白色蠕虫滴落在地面。对他来说,这是一种仪式,一种宣告:这片领地已经属于虫群,被他,桑铎尔所攻克,而他是胜利的化身。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有着他精液气味标记的土地,亲自上供给他的女王。

“感觉很好……杀死这些生物感觉非常好……渴望…更多杀戮……”桑铎尔一边像狗一样抬着腿射精,标记领地的同时,用着狰狞的口器说到,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语调中透着狂喜。

这种反应可能源于桑铎尔残存的DNA中犬科本能的部分。他的兴奋并非完全来自于虫巢意识的控制,而是扭曲的基因结构催化了他虫化的犬科兽人基因,让他在战斗中的正反馈。这种现象让那些由兽人变异而来的维拉克西虫族战士更难以控制,也让他们在战斗中更加凶猛。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持续太久。

艾莉莎率领的特殊部队在一次精心策划的行动中,成功捕获了这个最强的维拉克西战士。他们将他关押在一处高度防御的研究设施中,目的只有一个——研究并破解虫族最强战士的秘密。

禁闭室内,桑铎尔被牢牢禁锢在墙壁上。他的四肢被厚重的金属束缚锁住,甲壳上布满了被麻醉剂和电击武器攻击后的裂痕,无数针管插入在了他身体的四处,抽取着他的体液进行分析的同时注入大量的肌松剂,自动化激光武器在监控的帮助下一直紧盯着他的脑袋。即便如此,他的口器依然能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尾巴不停拍击着空气,四肢试图挣脱铁块的束缚。不过在强化合金的强度前,他的肉躯还是不太够看的。

他失败了,对地球的远征远远比那只狼兽人脑中描绘的更加复杂,地球的科技也在这十几年来获得了针对性的突破,即使是桑铎尔的知识也不足以应对那些他从未见过的武器。

虫群被击碎、四散,甚至连进入太阳系之前,活体运输船就被重力炸弹摧毁,数以亿计的虫子兄弟姐妹们就这么惨死在星海之中,连他都没能逃脱战败的命运,被特制的激光武器俘获击晕。

不过最糟的是,他的女王被艾莉莎杀死,失去虫群链接中心的远征军就像失去了蚁后的蚁群一样树倒猢狲散,没有命令他们只能原地徘徊着游荡,等待着新的女王诞生,也就能被轻易击杀。而只有桑铎尔,这只拥有自主意识和情感的精英虫战士,能在脱离女王后独自发起自杀一样的攻势。他的怒火足以吞噬一切,却虚弱到只能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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