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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群新生,5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1900 ℃

与桑铎尔一墙之隔,艾莉莎正站在由超高精度人造石英构成的观察窗前,冷静地听取那些从桑铎尔身上采集样本的科学家们的报告。

“他的原始脑组织仅剩不到十分之一,其他部分已经完全被维拉克西基因和主巢意识的信息污染。他的意识中几乎只剩下对战斗的渴望和对女王的忠诚。”一个老狼拿着平板,有些担忧地说到。

“也就是说,他已经完全没有恢复的可能性了吗?”艾莉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波动,但眼神却微微闪烁。

科学家低头回答:“理论上,是的。他的思想已经被虫族完全重塑。即便我们能找到方法清除虫族基因,他的大脑损伤也无法修复,记忆也无法复原,也就意味着我们得从婴儿阶段重新培养他。”

“你应该能明白,这难度很大,而且如果一个孩童住入如此危险的一个成人的身体,后果可能会非常糟。而且这一切都建立在我们能够清除虫群思维和基因的基础上,我们目前对此无能为力…”

“我明白了。”艾莉莎挥了挥手,示意科学家们离开。

当房间中只剩下她和桑铎尔时,她缓缓走到观察窗前,望向那个曾经熟悉的身影。桑铎尔的目光带着赤裸的仇恨。他张牙舞爪,猛烈地挣扎着,咆哮声震动整个房间,纯粹的暴力体现在他发达到夸张的束缚身躯上。

“吼…女王被你们这些有四条腿的生物杀死了!……我要杀了你们……为女王报仇!”他的吼声中充满了愤怒与悲痛,甚至夹杂着某种无法掩饰的失落。他这只失去缰绳和主人的丧家犬难免会出现这种暴力倾向。

艾莉莎的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她知道,这一切都源于维拉克西对桑铎尔的思想扭曲。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无法将眼前这个咆哮着的怪物,与那个曾经站在她身旁贴贴的白狐完全割裂开来。

“因为他保留了一部分自我,所以才能凭借感情行事……”艾莉莎喃喃低语,科学家的报告回响在她的脑海中:“他是唯一一个在女王死后仍能凭借自身情感行动的虫族战士。这也证明了,部分兽人的情感基因在极端情况下仍会发挥作用,以及精英虫族战士的思维特性。”

艾莉莎的眼中噙满泪水。她让自己冷静了这么多年,一切的守望终究失去了意义。

“桑铎尔……”她的声音带着痛苦与悲伤,透过观察窗传递到禁闭室内。

然而,桑铎尔已经听不见。他的意识被仇恨填满,他的挣扎愈发剧烈。尾巴猛地拍击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只想把眼前的这个小鹿的脖子咬断,然后掏出心肝,彻底撕碎!

“我们无能为力。”艾莉莎重复着科学家们的话语,她缓缓转身,离开了观察室,留下了被禁锢的桑铎尔。“再见了,桑铎尔…希望你能…在天堂睡个好觉…”

门在她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她终于无声地流下了眼泪。她知道,眼前的桑铎尔早已不是那个她熟悉的人了。但她依然无法彻底放下,无法停止去爱那个已经消失的灵魂,但此刻,她只能亲自了结桑铎尔那扭曲而可悲的生命。

这不是桑铎尔应该拥有的形态,他是个优雅,风趣,体贴的白狐。

艾莉莎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了实验室的操作台前,她的双手微微颤抖,似乎想要从这个决定中退缩。可当她闭上眼,那句温柔而坚定的话语再次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那是很久之前的桑铎尔,那个纯粹的、尚未被污染的他,在船上对她说的话。艾莉莎用力咬紧牙关,眼眶通红,却毫不迟疑地将手放上了液压机的控制闸。

“如果我回不来的了话…请结束我的痛苦。”艾莉莎在想,如果桑铎尔的那句话还有下半段的话,或许会这么说吧?如今,就让她来帮桑铎尔把这句话补上。

“一切都该结束了。再见了,桑铎尔,晚安...爱你..”她的声音因压抑的啜泣而略显沙哑,随后,她拉下阀门,实验室内的闸被缓缓拉下,特制液压机的机械臂缓缓启动,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一对合金钢板始慢慢地从桑铎尔的头部左右两侧互相推进,接触到桑铎尔后,他那坚硬无比的甲壳开始承受巨大的压力,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吼嗷!!!”桑铎尔的凄惨嘶吼声充斥整个房间。他的尾巴疯狂地拍打着地面,四肢青筋暴起试图挣脱束缚,却徒劳无功。虫化增强过的肌肉都因他过度用力而颤抖着,肌肉绷紧到极致,仿佛整个身体都在反抗无机体的压迫。

然而,他的下体却在这个过程中释放着某种垂死的挣扎。那根变异的骇人肉棒猛然勃起,剧烈地跳动,连带着卵蛋开始搏动收缩,喷射出一股股黄白色混合的基因液,大量白色的蠕虫像是网球机一样一个个地混杂着精液喷射而出。腥臭的液体溅射到观察窗的玻璃板上,形成一片扭曲的污痕,黏稠的液体缓缓滑落,留下了黄色的污渍,滋滋作响。如果是普通玻璃的话,恐怕早就被这样的高能液体给腐蚀穿了。

“虫族濒死的时候会本能地射出基因液来试图污染其他生物。”艾莉莎站在控制台前,想到了之前科学家们科普过的一个知识,“而且这个时候他们会体验到极大的快感。我特意选择了慢速液压,就是希望你能在死前再快乐一次,桑铎尔…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后的东西了…”

尽管艾莉莎和桑铎尔有多么的抗拒,不舍和愤怒,机器的推进则毫不留情地继续。随着液压机的力量逐渐增强,桑铎尔的甲壳表面出现了细微的裂纹,黑色的虫族血液渗出,滴落在地。他的咆哮声变得沙哑而痛苦,却依旧夹杂着对敌人的纯粹仇恨和暴力。

“吼!吼!杀死!杀死!复仇!复仇!!!呜啊!!!”他的身体不断痉挛,下体的喷射没有停止,反而愈发猛烈。 每一股基因液中都夹杂着蠕动的寄生虫,试图寻找宿主,不断地在玻璃的表面和金属地板上钻动,但很快被室内的灭菌系统焚毁成灰烬。

“Gruuaaahhhh!!!!!Tschuuuussss!!Fuffff..Pu…zzzzz…“随着桑铎尔濒死前血液充满口器的惨叫,液压机发出沉重的咔哒一声,终于突破了桑铎尔那曾经无坚不摧的甲壳。他的头颅被碾碎的一刻,空气中充斥着撕裂般的声音。

在头颅如罐头般被碾碎后,一股强劲如消防水枪的喷射从他的下体爆发而出,他此身最后一股带着他最丰富镜精子和蠕虫的浓黄的基因液冲击在观察窗上,几乎将玻璃涂满,正片视野都陷入到了黄色薄膜般的覆盖中。过了好一会液体才缓缓流下,其痕迹自不多说有多么的扭曲和恶心,且带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晚安,桑铎尔…” 从室内的监控摄像头确认桑铎尔的大脑已经被完全摧毁、脖子以下被精液覆盖的身体没了生命体征,只剩鸡巴在一挺一挺地吐着最后的液体,如同一个无人监管的水龙头后,艾莉莎感到一种意外的如释重负。她抬头看着那满是扭曲液体的玻璃,五味杂陈。曾经的白狐狸,那个她深爱的伴侣,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了。而这一切,本来就该在桑铎尔踏入孵化囊时的那一刻就结束。

这是一场迟到了十多年的处决。

不过对桑铎尔来说,他的死亡是极乐的。从那根挺了半个多小时、期间还在不时喷出精液的变异虫根就能看出,那股滋味还持久地回荡在他那爬满寄生虫的脊柱上。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监控室内,大将注视着屏幕上的这一切。

他的手紧紧攥着座椅扶手,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当看到桑铎尔的下体喷射出最后那股基因液时,他似乎与这位虫族战士产生了某种同病相怜般的共鸣,下面同样也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完美的处刑….啧啧,我果然没小看那个小鹿~”他低声却兴奋地自言自语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目光深邃得像是窥探到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实验数据已经记录完毕。”一旁,位于大将身后的技术人员提醒道。

大将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工作,而他则缓缓靠在椅背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加速。这一刻,他知道,战斗并没有结束,只是迈向了下一个阶段。

虫群虽然失去了女王四处溃散,但终有一日,如果有一个强如桑铎尔的家伙重新征服野化的维拉克西,整合、同化他们的集群意识,那么一个新的女王也就诞生了。这就是这一族早已刻入基因中的隐性传统。

“那么~下一个该找谁呢~~”

也许,这是在另一个时间线的结局…

七年后,一个有点炎热的夏夜,艾莉莎倚在阳台的栏杆边,望着天际闪烁的星光,心中久久无法平息的思念涌动着,仿佛那艘飞船里的地狱,以及那个白狐就从眼前晃过。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条他送给她的旧项链,“桑铎尔,你到底在哪里……”

随着一丝稍稍有些凉意的晚风随着想念拂过,近处传来了一个清晰而怪异的虫鸣,艾莉莎的余光瞥见了一个出现在远处的小巷口的模糊的身影。

那是…?

艾莉莎愣住了,眯起眼睛去看,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视线。那是……不可能的,他已经……

脚步声轻缓,却带着某种熟悉的急切。那个身影穿过巷口,步履略显蹒跚,瘦削的躯体在路灯下映出一道熟悉的轮廓——伤痕累累,步伐不稳,但那尾巴的微微摆动,那个永不会忘记的轮廓,让艾莉莎的心瞬间停止了跳动。

“桑铎尔……”

白色的狐狸,不,虫化的他站在她阳台下的巷子里,抬头望着她,琥珀色的眼睛中带着某种深藏的情感——或许是喜悦,或许是不舍,或许是……他也说不清了。被虫族改造过的躯体显得脆弱且布满伤痕,但仍旧完整,昆虫的口器无法言语,但依旧能发出喜悦的鸣叫。

他没被允许进化,也只剩下了五成左右的大脑,但他脱离了虫巢网络的控制,趁着一次远征离开了女王的蛛网。他东躲西藏,逃避着任何视线,不论是兽人的还是虫群的——兽人会杀死他,而维拉克西虫群,那还不如死。

他在宇宙中搭着便车不断穿梭,如一只万里寻家的猎犬,只为了他记忆中的一个地方。

艾莉莎冲下楼梯,打开院门。那一刻,时间仿佛倒流,回到他们初遇的瞬间。两人彼此靠近,终于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桑铎尔低低地发出了一声无法分辨的喉音,被几丁质覆盖的头颅看不清表情,只好用额头轻轻蹭着她的肩膀,而她的眼泪早已止不住地滑落,落在他冰冷的甲壳上。

“你回来了,桑铎尔,你真的回来了……”

即使失去了语言,即使只剩下五成的大脑,甚至失去了完整的记忆,他还是回到了她的身边。

在一丝带有思念的萧瑟夜风中,桑铎尔用他的肢体抱住了她。

“来吧,觅我于万千群星之间,我一直在等你。“

两个相隔星海的灵魂再次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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