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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转直下,3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8830 ℃

明智还伸着手,牝鹿一般的眼睛像是玻璃珠一样反射着女人被两个男人按着扒光,内衣都来不及解开就拉开大腿侵犯的样子。

“我是不是说了,你妈妈是不会生你的气的。”小林在明智耳边小声说。

女人的阴户一层一层地翻开,柔软又带着一点腥臭。背头在女人用尽全力踢腿之前用翻找着女人的阴蒂,用舌头撩拨开后用牙齿轻轻的厮磨,时而又张开嘴挑开阴唇,舌头在阴道口模拟着交媾的动作抽插着。女人的力气瞬间卸了,腰腹用力地往上蹭着,因为痛苦而发出喊叫声。

明明根本没有会痛的地方。

“原来真是个婊子。”小辫子看得眼睛有点发直,小声说。

“所以说了,操服了就好了,她被大哥调教了一年多了离了鸡巴是不是真的能活都不一定。”背头对着兄弟撸了一个晚上了,这会儿面前送来了一个这么漂亮的美人脑子有点不太清醒,感觉到嘴巴里开始有腥臭味,把舌头抽出来的时候会拉丝的时候他就掏出已经硬得不行的鸡巴一鼓作气冲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阴道里湿润温暖的感觉层层叠叠的包裹着他,又因为还有点干涩,抽插的时候带动着女人因为疼痛而下腹部用力,温暖的甬道像是小手一样抓着他的鸡巴不放,操的背头脑子有点不清醒,像公狗一样耸动着腰,一边操一边念叨,“骚婊子,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小辫子跪在地上按着枫花的手,这会儿心里有点痒得难受,也忘记了刚才还想着蹲局子的恐惧,一只手也伸进了裤裆里把鸡巴掏了出来,到处看不知道放到哪里是好。

看着背头操得正上头,小林也安抚着明智的小腹,三只手指插在明智的后穴里按压着前列腺,摸索到明智再次面红耳赤,因为身体里奇怪的感觉和没办法发泄的膀胱压迫腹部和前列腺所带来的痛苦的肿胀感而连声叫出来小林才把阴茎插进了男孩的后穴里。

男孩的腰部被小林两只手抓着,两手的指尖几乎可以触碰到一起。狭窄的下腹部里挤满了肠道和肿胀的膀胱。成年男人的肉棒从直肠里插入的时候将狭窄的直肠撑开,肉棒直直地顶在膀胱上,每次抽插体内的脏器就会变换位置,强大的尿意就像是被拨弄着开关一样时开时合,男孩就随着男人地动作时而尖叫,时而哽咽地痛哭。

但是这种挣扎不仅仅来源于痛哭,虽然性发育还没有成熟但是经过长时间的调教他已经可以把对前列腺和对乳头的机械刺激和刺激阴茎时的快感联系在一起,并且在阴茎被完全束缚住后在这些地方寻求相同的舒服的感觉。

自己正爽着,小林看到小辫子毛手毛脚的样子,往前走了一步一脚踩在了女人的手腕上,说道,“别把鸡巴塞她嘴里,她会咬断的。”

小林感觉自己眼前的白光一阵一阵的,男孩子的后穴完全不输他妈妈的阴道,却比阴道更加禁。自从他发现了男孩膀胱胀满的时候操他他的直肠会抽搐后就很少有完全不插入就回去的时候。

终于喘上了一口气,小林才说,“她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我还清楚了。”

小林说话的时候小辫子已经把阴茎掏出来放到女人嘴边了,听到这话吓得一哆嗦,鸡巴也有点软,就用腿压着枫花的手腕跪坐在一边。但是女人叫床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明明此时此刻恨得要死,却抵抗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被调教得完全熟透了的身体只要触碰到阴蒂,乳头被摩擦,阴道被充满,子宫颈被冲撞,就没有一点办法地一点一点苦闷而憋屈地被逼上高潮的样子让小辫子有点脑子发蒙,直到女人尖叫着终于被操上了高潮后都没反应过来。

“呼……”背头也瘫软在女人身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抬起头爱答不理地看着小辫子说,“你要摸摸吗?”

“啊,我实在是……”

“你没听小林哥说吗?从犯也是五年,操了也是五年……”

“去一边去我可不是这么说的。”小林笑着回了一句。

“但是实际上你就是五年起步,摸一下和帮忙控制她有什么区别。”

一旁小林和男孩还没有结束,就算再对男性没有兴趣听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娇喘,现在又看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面前,每被撞击一下胸部就随着身体摇晃,白晃晃地晃得他眼前都花了。

小辫子双手颤抖地摸上了枫花的胸部,先是试探性地触碰着乳头随后整只手把乳房包裹在手里,像是揉捏面团一样反复地搓揉,感觉到坚硬地乳头顶着自己的手心,嘴巴都有点合不拢。

“女人的乳头都这么硬吗……”

“那是因为她奶过孩子,可惜了没早些年遇到她,要不然胸部还能出奶。就像你妈一样。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我操你妈。”小辫子说,“我那叫不监守自盗。”

“想吃上奶还不容易,让她怀上不就好了。”小林说,“把她的避孕药扔了绑在家里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就怀上了。”

好恐怖。也许她一开始就不应该惹上小林优二这种反社会的神经病。

枫花强迫性地瞪大了瞳孔直勾勾的盯着小林在吾郎的后穴里插入的阴茎,连液体都滴在了自己的脸上。

仿佛发现了枫花在看自己,小林掂了掂怀里的男孩,改变了顶撞的方向,男孩的喊叫声马上就大了起来。

“说好舒服。”

“好舒服啊唔——”

枫花刚刚开始挣扎,小辫子忽然把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她的乳房上,咬着下嘴唇搓揉。

“忍不了了?你来一会儿,我休息一下。刚才还撸了一发,有点虚。”背头说,“你能按住她吗?”

“啊,嗯,可以,她都这样了。”

小辫子也有样学样两只手按着背头之前掐出来的印子握住了女人的腰。女人腰部细腻的手感,后腰的下部的手感丰盈又带着弹性,手指轻轻按压就能肉便微微陷下手指的痕迹。女人的阴户被操得外翻,润滑液混合着精液一起流淌出来。

“对不起,我帮你清理一下。”小辫子一边说一边把女人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两根手指插进甬道里并把甬道撑开,用指腹剐蹭着里面的液体。

“看不得这么窝囊的人。”背头学着小林一只脚踩在女人被绑着的手腕上,松松垮垮地站着,百无聊赖地看着像是拿着飞机杯自慰一般的小林,“小林哥够持久!”

“今天第三发了。”小林谦虚地说着抹掉了额头的汗珠,用力把鸡巴拔了出来,把明智往前递了递,“试试?”

“不了,哥,我就不试了。”背头说着觉得好奇,伸手去抓了一下明智的腰,看到明智像是受惊了一半惶恐地加快了呼吸,死死地抓住了小林的手臂,有点乐,“他还挺依赖你,哥。”

“小孩子是这样的,没有办法用常识理解,你说的话他也是听不懂的,只要尝试记住他们思维的惯性就行了。”小林说着把小孩递到背头怀里,背头有点手忙脚乱的接住。

“哥,男人我真的不行。”

“小孩子哪儿来的什么男人女人,而且你看看,他不比那个女人骚吗?”小林说着拉着背头的手指往明智后穴里伸。

“我操别,真的他妈的恶心——”背头话音刚落就收了声。

明智的后穴狭窄又紧致,一插进去马上就被紧紧地包裹住,但是再插进一根手指后后穴又像是有某种弹性一样和之前用相同的力度包裹着自己的手指。背头张着嘴,手指没敢动。

小林看了半晌明白过来,“操,哈哈哈哈哈没屎,今天洗过了了以后就没让他吃过饭,他现在大肠比你的嘴都干净。”

听了话背头才敢用力在明智的后穴抽插。

“你稍微往里面一点,手指往上勾。”

小林听了话,刚才还像是小猴子一样一边抓着他一边微微打摆子的小孩忽然就像是叫春一样呻吟了起来,屁股迎合着他手指的勾动而不断地撞击,原本打摆子的样子也像是骚得从骨子里开始往外渗媚劲儿。要说枫花骚在她一边反抗一边还是只能被操得腰软腿软喷水高潮,这只小猴子就是透着一股能拧出水的媚。

小林演示着就伸手去掏背头已经勃起了的鸟。

“操!”

“你自己看看,如果你把鸡巴操进去是什么样子的。”小林说。

背头咽了口口水把手指掏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这一声背头就更硬了。他已经很久没有从女人身上听到这么一声掉出来的声音了,他已经很久没搞到过处了。把明智翻过来,不用小林说他也知道把鸡巴放在男孩的肚子上,紫红色的鸡巴还能够看到狰狞的血管的痕迹,背头天赋异禀,鸡巴几乎有矿泉水瓶那么大,顶上微微有个上勾,放到男孩也就两个巴掌宽的雪白的肚皮上简直就像是血滴在了雪地里一样显眼。不对,不如说像是把他的鸡巴扔进雪地里那么明显。

就像这样直接插进去还能从肚子的外侧摸到里面坚硬的东西。

“想要插进去了?”

“小林哥,我就试试……”背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鸡巴不用撸就已经一翘一翘地弹动。

明智的后穴被开发的很充分,背头的鸡巴虽然比小林的要大,但是插入的过程只能用紧致而不是干涩来形容,明明被紧紧地连皮带肉地箍住但是却没有飞机杯型号买小了以后造成的疼痛感,更重要的是只要稍微抽插手里的人就像是岸边的鱼一样呼救一般地抖动,可是喊叫声又不痛苦,反而好像很舒服。

在浅层抽插了十几下,背头深呼吸着终于习惯了这种压力和触感,确定自己不会丢脸地秒射出来以后才一点一点地往里推结果才刚刚推到三分之二就遇到了障碍,感觉怎么用力也塞不进去了,而且每次用力的时候男孩都会拼了命地挣扎。

“别撞了,直肠就这么长。”

“哥你别骗我,我也上学了,直肠有两三米呢。”

“你上了个der的学,那是肠子,这是直肠!肠子不是弯的吗?”小林按了背头的后脑勺一下,有点好笑地摸了摸明智的头发,“他要操进去,你调整一下姿势。”

“唔嗯……”明智胆怯地回头看了小林一眼,手小心翼翼地往前伸。

背头没看懂,也看了小林一眼,学着小林的动作把脖子往前伸了伸,让明智两只手环住,随后明智努力弯曲身体让双腿也勾住背头,努力借着手上和下体的力量让自己蜷缩起来。因为已经完全被操开了而且润滑剂足够多,只是凭借着重力和体重明智背头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往里越陷越深,龟头被一个狭窄的甬道紧紧地包裹住。明智发出了一声哽咽的呜鸣,更加用力地搂住了背头的脖子。

“我靠,我靠,我靠……”

比用嘴吸还要爽,背头往后退了一步嘴边找了个地方坐下就不要命地按着明智的腰上下抽插起来。男孩的呜鸣声,摩擦的润滑液发出的水声,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声在澡堂里一遍一遍地回响。背头像发现新大陆得了性瘾一样不要命地操着,不该被进入的地方不断被顶撞摩擦,充盈感和来自生物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让明智像是死死地搂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双瞳扩散了一般望着天花板。

“喜欢吗?”小林问。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明智的喊叫声一声比一声大,每当男人拔出的时候便双腿放开,用力地蹬着空气。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枫花扬起头,轻轻地吻了小辫子一下,下体微微使劲儿。本来就没插过几次女人的穴,小辫子接连闷哼了好几声便缴械投降,整个人重重地倒在了女人身上。

看准时机,枫花身上猛地吃劲,一脚踹在男人的下腹部,在男人吃痛的时候翻滚着爬起身,因为被束缚的双手难以把握平衡,动作难堪而狼狈地连滚带爬着冲到了淋浴间的门口。

被女人重重地撞在身上,伊藤顿了一下,一只手扯住女人的头发像拎鸡仔一样把她拖回了澡堂里,皱着眉头看着屋里抱着小男孩好像要把人操坏了的背头,坐在浴池边缘泡脚玩手机的小林,和捂着自己的下体还在惨叫着打滚的小辫子,把女人用力甩回了地上,踢了小辫子一脚,“滚出去把门锁了,在外面等着。”

“是,好……”

没搭理爬往门外的小辫子,伊藤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录影机扔到小林的怀里,没去看女人的眼神,只是说,“至于吗?”

“至于,要不然就把她的腿打断关一个月。或者还有别的办法。”

“伊藤。”女人声音嘶哑地说,双眼中最后的一点生气也逐渐消失了。

“那就速战速决,别再惹出别的事来。”伊藤说完走上前往背头脸上拍了一下,“别他妈操了,去拿摄像机。”

背头有点操懵了,大哥在面前也装作没看到又用力抽插了十几下,直到小孩儿被抱起来才最后射了出来,噗通一声倒进了浴池里,傻乐了半天。

明智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被提溜着重新塞回小林的怀里,白色的精液被润滑液稀释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一只小手抓着小林的手腕,小声喘着气。

“好了不害怕了。”小林双手抱着明智抚摸着他的头发。

“伊藤……”女人爬到高大粗壮的男人面前,纤细的手轻轻地拽着男人的裤脚,重复着没有意义的话。

看到枫花的样子伊藤也叹了口气,蹲下后挪开了女人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说,“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你知道你是什么性格的人,如果不把你折断你就还会再站起来。像这样总比别的手段好点。”

说完伊藤站起来又说了一遍,“速战速决吧。”

背头从水里爬出来,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搬了个小板凳把拿着相机的手肘支撑在自己的膝盖上,也就算是架好机位了。途中背头还偷摸着问小林能不能让大哥带他一起拍,让小辫子拿摄像机,被小林连骂带踹了半天。

相机开始运转,两卷录像带录不了太长时间,每时每刻都很珍贵,伊藤躺在地上把女人拥抱在自己的怀里。女人的力量在面对背头的时候还绰绰有余,但是在伊藤的怀里挣扎的动作全像是拳头打在了钢板上,就像大厦崩塌的时候被钢筋砸在身上,一瞬间时间慢放,心里总是想着,再努力一点,再用力一点,跑地再快一点,再快一点,这样就可以逃脱灰尘里飞溅的血肉的命运。

但是命运就像洪水一样,连被卷在其中的人都看不到,想要呼救也发不出声音。

况且,她也不想呼救。

“喏。”小林让孩子趴在母亲的怀里,在孩子耳边说,“想让那些叔叔一样让妈妈感觉到幸福吗?”

男孩疯狂地摇着头,拼命地抓着女人的手。

“不要了,我想回家,妈妈,妈妈……”

“你看看你妈妈的眼睛,她讨厌你。”掰着男孩的头强迫他看向枫花像是注视着虚空的眼神。

曾经活泛的,充满感情的双眼,仅仅因为在心底打上了枷锁就变成仅仅只是一对眼球,一堆神经,血和水泡,就像鱼的眼睛一样,从菜盘里夹出来时竟然和活着的时候没有多大的变化。

小林说着把阴茎一股脑插进了明智的后穴里。伊藤也像往常一样,一边亲吻女人的耳垂和脖颈的根部,一边把阴茎插入女人已经湿润的穴道。

感觉到黏腻的触感伊藤心里一阵膈应,朝着摄像机说,“你干不干净啊?”

“哥,我这也不是有女人看得上的人。”背头点头哈腰地说。

随着阴茎的插入,不可言说的饱满感和被撑开的充实感马上调动了她身体的神经,本来已经因为两场性爱而软烂了的腰部扭动着,身体上轻微的触碰就能激起来自全身的反应,闭上双眼时仿佛身体的每一块皮肤都在被触碰,不受控制地发出柔和的喘息声。

“不要哭了,摸摸你妈妈,是不是很热。”小林一边抽插着一边说,捏着孩子的手去触碰女人灼热的腹部,触碰纤细的脖子,柔软还带着香味的头发,温热的乳房和冰凉的乳头。男孩柔嫩的手轻轻地触摸着,所经之处带起一串鸡皮疙瘩,女人的声音逐渐激烈了起来,发出了像是哭腔的哼声。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她没有在不舒服,还记得你自己这样的时候要干嘛吗?”小林轻声问,“他比你要敏感,敏感十倍,你亲亲她的奶头,就像小时候喝奶一样。”

明智想要从母亲的声音里找到同意或否定的指引,小林眼疾手快的按住女人因为性行为而凸出的阴蒂,两指迅速地搓揉。女人扬着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媚叫,叫声又被男人顶撞的动作搅得断断续续。男孩发出呜呜的哭声,抱进母亲的胸口把乳头含进了嘴里。

置身于陌生的环境,被不能够理解的手段对待,陌生的男人让人看不懂但是并不友善,妈妈像是悲伤又愉悦的情绪,这些情绪都在母亲的怀里得到了宽慰。尽管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母亲,想要推开自己的母亲,但是怀抱都是温暖的。就像雪夜里围着母亲的尸体喝奶的小狗,起码还能安然度过一个并不冰冷的残酷的夜晚。

“嗯……啊……受不了了,我要不行了,啊……啊……啊……”

女人忽然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浑身颤抖着哭出声来。

“快一点,再快一点。”

伊藤和小林一起冲刺,母子两人同时发出了不受压抑的柔软的声音,女人的小穴一样一股一股的喷出水来,小林也掐住明智阴茎上的按压锁,在把贞操锁打开以后一边将尿道棒缓慢地拉扯出来一边对准他膀胱的位置冲刺。

男孩的尿液像射精一样不受控制地喷射了出来,淋在了枫花身上,顺着她雪白的肚皮又流淌到了伊藤的腹部,顺着他黝黑的皮肤滑落到了地上。

抓着男孩的双腿把他从母亲的身体上拖拽下来,小林一边继续顶弄着一边将他的脸按到伊藤和女人的交合之处,男孩用舌头追随着伊藤的阴茎,被逼迫喝着母亲体内喷射出来的液体,嘴唇因为伊藤激烈的动作而被扯裂渗出血丝。背头端着摄像机,趴在地上,跟着小林的手从指定的角度拍摄。

“再来个三次吧。”小林说。

女人压着男孩做爱的场景,搂着男孩喂奶的场景,被男孩舔着自己的阴唇和肛门的场景,被男孩咬着阴蒂高潮的场景。一个一个,全部都记录下来了。

“这样她就什么都不会说了。也不用伤害她。”

……

之后的几天,女人一直在发高烧,不管明智怎么照顾,最后都是在挣扎了片刻后再次沉沉地睡去。

男人之后一个人也没来,女人就一直躺在床上。

明智曾经几次在老师打来电话询问时想要请假,最后都因为被打断或者老师的询问而放弃了说出自己的请求。

到底要找谁帮忙好呢?

横町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每一个人都像阴森惨淡的阴影,潜伏在黑暗深处随时准备着捕食他。

要怎样才能让她好起来呢?

“妈妈,我想帮你擦擦身子,老师说对降温有帮助。”明智说,“用水,就可以把脏的东西洗掉。”

“别碰我。”

“妈妈,都是吾郎的错吗?”

“不要再说了。”

虚无的夜晚过后,迎来了苍白的黎明。

枫花终于从明智费尽心力却铺得歪歪斜斜的床铺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浴室。

是啊,不管多肮脏的东西最终都会被水冲洗干净。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穿上的这身睡衣了,纯白的衬衣和长裤非常难以套在昏迷的人身上,也不知道帮她穿上衣服的人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也不知道帮她穿上第一件衣服的父母对她曾经有着怎样的期望,最后他们期望的落空又是因为谁。

一颗一颗的解着扣子,每一颗她都在想,有没有可能,在某个时间节点,她会因为机缘巧合而完全避开了现在这个结局,过着听到这样的故事都会想哭的生活。最终脱完了衣服,她终于接受了自己生命中一切的际遇都是为了把她带往这一刻的现实。

莲蓬头在发出“噗嗤”“噗嗤”两声后水才喷了出来,一开始很冷,但是很快却变得温暖了起来,就好像被谁拥抱住了一样。

如果她没有渴求过这样的拥抱就好了。如果她不是她生命中一切不幸的罪魁祸首就好了。

但是正是因为她是她,所以才会像这样迎接着自己人生的结束。

紧紧地搂住了自己的双腿,她觉得好怕,好怕等血流干后手就会放开,这样就没有人继续可以继续拥抱自己了。然后才发现,原来她在死之前是会哭的。原来自己还在可怜自己令人作呕的人生。锈红色的,腐烂的,任人摆布的,一无是处的人生。

……

包里装着各种各样从老师那里借来的药,明智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听到的便是浴室里水流的声音。

妈妈起来了吗?明智想着,推开了厕所的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毫无血色的肉体在白炽灯下被晃得无比苍白,手臂上的皮肉外翻着,血水却早就被冲刷进了下水道里,只留下空气中鲜血的腥味。

早就失去生机的身体因为温水的冲刷还保留着虚伪的温度,在少年的拥抱下转瞬即逝,尽管浑身都被淋湿,却再怎么努力也抓不住已经失去的东西。

但是尽管这样,少年依旧紧紧地抓着母亲的手,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

不是不愿意放手,而是不能够放手。

就这样,太阳落山又上山,在这个苍白的,潮湿的,狭小的空间里,时间却仿佛没有流动过。

直到厕所的门被推开,是谁走了进来,把他抱到了床上,把女人的身子放平,盖上了衣服。

再不久后,警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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