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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转直下,1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6840 ℃

“大蟑螂,垃圾佬,妈妈是婊子,爸爸讨厌你!”

“没有爸,没有妈,晚上街道静悄悄,你妈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笨蛋!白痴!小黄帽!讨厌鬼!”

对于九岁孩子来说长得非常壮硕的寸头男孩身边围着七八个跟班,几个人一边唱一边笑,其中一个男孩子翘着屁股,随着歌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声,一边用手打着自己的屁股。有人扮着鬼脸,有人扔着石头。茶色头发的孩子椭圆的双眼里噙满了泪水,双手死死的握住黑色书包的背带,一声不吭地往家走。

他每天放学都自己走回家,去学校的路上要走一个小时,回去也要走一个小时。一直到走过了他们常放学玩乐的小公园,他们就会像臭虫一样跟在身后。

“有这样的问题吗?谢谢你向老师反应,吾郎。老师会教训他们,但是如果他们会在你放学的路上欺负你的话还是告诉妈妈比较好吧?让妈妈来接送你。这样,老师去和你妈妈聊聊好吗?”

“不要!我已经告诉她了!”茶发的男孩一把抓住老师的袖子,迫切地说。

“那就没问题啦!”

放学后家中总是空无一人,又或者倚在矮桌旁的栗色长发的女人手里总是拿着几瓶酒,点着烟,看到他回来就会用和她的气质很不符的清亮又有些甜美的声音问,“学校怎么样?”

习惯了她的声音后,马上就能从她的语调中发现一种永远提不起精神的慵懒和漠不关心。

“很好!妈妈,我又拿到全科优秀了!”

“好。”

女人放下手里的烟,烟熏的手指触碰着男孩儿的头发,袖口传来廉价香水的味道。

这是妈妈的味道。

“到底是谁把活动经费偷走的,现在愿意在班上站出来并且好好道歉的话老师愿意原谅你,老师知道你们都不是坏孩子,只要勇敢的道歉你就没有做错任何事。”

“没有人吗?没有人站出来吗?”

“老师!你看健太的抽屉!”

漂亮的小女孩儿眼睛里很有灵性,看到寸头的男孩瞪过来的眼神只是抱着手臂“哼”的一声转过头,“不好好用功读书,每天欺负同学,还要偷钱,羞羞脸!”

“健太,只要你现在愿意道歉的话老师也不想把家长叫到学校里来,毕竟钱最后没丢不是吗?”

“老师!我都说了不是我!我是被陷害的!明智吾郎,就是因为我嘲笑过他几次不仅打小报告而且还陷害我!”

健太梗着脖子,双目瞪得老圆,远远地就扑过来把明智按倒在地上,“告状精!老师的小跟班!书呆子!卑鄙小人!”

“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明智双手护着脸蜷缩成一团,一边扯着嗓子大喊,“我没有,我没有!”

“健太!”老师的声音里终于出现了怒气,“现在就把你父母叫来!在班级上为了自己偷钱和欺负明智的行为道歉!”

……

放学的路上明智一直像犯错了一样低着头,白净的脸蛋上贴着创口贴,小手上布满了抓痕,被妈妈抓在手里,抽抽搭搭的走在路上。

“妈妈……对不起……”男孩小声说。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道歉。”有些出神的女人低下头看着有些瑟缩的男孩儿,向来紧皱的眉头舒缓了起来,“是因为妈妈忽然变得没有那么温柔了,所以才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栗色头发的女人单膝跪在地上,抚摸着男孩的头,偏着头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发丝从肩膀的一侧滑落,橙黄的夕阳下温暖的轮廓倒映在了男孩长大的双瞳中,就像以前的妈妈一样,又温柔又温暖。

“呜……”男孩抓着妈妈的袖子埋在了他的胸口,哽咽着抽泣,“因为妈妈这么忙,还因为我被叫到学校来。”

“是这样啊,原来是因为这个才这么难过。”女人伸出手抱住了男孩,“不是的吾郎,妈妈最喜欢,最喜欢你了。这一年来妈妈实在是太辛苦了,但是因为妈妈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完全不是因为吾郎,吾郎不管做了什么都是妈妈最喜欢,最喜欢的人。是因为你妈妈才坚持了下来。”

良久才停下了哭声,男孩小声说,“妈妈,其实……”

“其实钱是你放到健太的抽屉里的是吧?”

男孩惊讶的抬起头,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又因为害怕被责骂而微微缩起肩膀。

“为什么要害怕,我又没有打过你!”女人用力揉乱小不点儿茶色的头发,笑嘻嘻的样子像只正在玩闹的狐狸,“做得好,不愧是我儿子,被人欺负了就加倍奉还,这样才不容易被占便宜!”

“但是我是你妈妈,我有保护你的职责,以后这种事还是告诉我,让我来帮你解决才行。这样,从今天开始我周一和周三都来接你放学,怎么样?”

“真的吗!”男孩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珠,眼神里已经透露出掩饰不住的雀跃。

女人站了起来,快步往前走了几步,一只手张开放在身后男孩触手可及的地方,心血来潮地说,“真的!今天超市鸡肉打了对折,今天晚上我们吃咖喱怎么样!”

“想……想要吃!”虽然妈妈总是做的很辣。但是那也是一种久违的,从胸腔爆炸开的激烈的温暖。

“让你久违的尝尝我认真做菜的手艺。”女人单脚为轴转过身,余晖下棕色的长裙勾勒着她纤细欣长的身体,和她浅色的头发一起飘荡在风中,顺着风把淡淡的烟草味和廉价的香水的味道吹到了明智面前。

明智抽了抽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是妈妈的味道。

明智所在的小学在城郊和农村的交界处,来上学的包括农村的孩子和住在城郊打工仔的小孩。时而也有这样的日子,放学以后他留在学校里帮老师的忙赚一些学校午餐的加餐,等离开学校的时候没有父母管的孩子也都已经回家了。

今天妈妈也没来……

可是上上周三妈妈骑着自行车来接他了,那一天下了好大的雨,他站在后座上一路撑着雨衣,20分钟的车程骑了四十多分钟还没到家,后来妈妈停在便利店买了两个雪糕。他拿的那个好难吃,妈妈就扔掉了那一个,他们两个人分吃了好吃的那个雪糕。

他现在还记得,凉凉的,表皮脆脆的,一口咬下去好甜,还有点酸酸的味道。

妈妈说她童年放学的时候总是偷偷攒下一些多余的工本费买的,草莓雪糕。

“嘿嘿。”不留神笑了出来,明智停下脚步用余光扫视了一圈周遭——这条路上没有人。

脸上带着点红晕,明智握住书包的背带小跑起来。想要回家,想要告诉妈妈,今天如果可以的话,也想要一起吃同一根雪糕。不是今天也没关系,今天没有来学校,应该是因为很忙吧。

从柏油马路拐进铺着石砖的住宅区,在狭窄的灰色建筑物和飘荡的五颜六色的床单和晾晒的衣物之间,明智的双眼飞速的扫视着,嗅着空气中有没有香烟的味道,耳鼓中血脉流动的声音都会让他的心脏挺跳一拍。最先涌进他的感官的还是气味,一股淡淡的,但是有点让人不舒服的香烟的气味。

“小林叔叔,晚上好。”站定在建筑的转角处,明智小声说。

一个梳着中分头,戴着圆眼镜,传着灰色短袖衬衫的中年男人正倚在入口的电线杆上正在抽烟,看到明智走了过来狭长的眼睛眯起一个带了点皱纹的笑容,“吾郎,回来的这么晚?”

小林叔叔如果站在家门口就说明伊藤叔叔正在楼上和妈妈在一起谈工作上的事。

每次有叔叔过来谈工作上的事的时候妈妈总是会心情不好,让他躲进阁楼里不要出来。他的家是规整的四边形,推开门后玄关的左侧就是厕所,右侧的木门则通往既有他们的厨房和客厅又充当着妈妈卧室的地方。因为在最顶层单层高度很高,房东在玄关外修了一个很小的二层作为储物间,在他们搬进来以后就充当了他的小房间。每当有客人来的时候他就会一个人藏在里面。把被褥铺好之后他可以靠在墙角看书,也可以趴在地上写练字的作业,墙角还有他自己搬进来的装着他的宝物的小柜子。

只是每次伊藤叔叔过来妈妈第二天直到他上学之前都不会从客厅里走出来。

每次看到小林叔叔站在门口抽烟他就知道自己一整天都见不到妈妈了。

“嗯。”明智低着头小声说。

“这么害怕我?”小林右手拿烟,左手想要去碰明智的肩膀,明智吓得一激灵,往旁边跳着躲开。小林愣了愣,爽朗地笑出了声,“叔叔就是担心你是不是到明天中午都没有饭吃……”

“唔嗯——”明智不敢看面前高大的男人用力摇了摇头后就闷头往楼上跑。

小林仰着头看着男孩雪白的小腿上细细的伤痕,嗤笑了一声,“和那个婊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

明智已经整整三个小时没有喝一口水了,回家以后没有上厕所就藏进了阁楼,现在只要深呼吸都会觉得压迫到了膀胱嘴唇却全部都干裂了。所有的作业都写完了,因为一阵一阵的尿意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看书,只能夹着腿蜷缩在温暖的被子里,想要就这么睡着又害怕会尿床。

因为阁楼的隔板并不厚实,在他还小的时候曾经因为尿床尿液渗透过被褥和隔板从天花板上滴落到走廊的地板上,虽然妈妈很温柔的帮他收拾干净后和房东道歉赔偿了以后在阁楼的地板上加了一层防水层,没有责怪他一句话,但是现在他只要踩在防水层上就会想起来这件事。

之所以不直接去厕所是因为从一个小时前他开始探头从阁楼上往下看的时候就会看到小林叔叔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时而是和谁正在通话,时而坐在玄关换鞋的凳子上对着手机按着什么。好不容易见他离开了半晌想要下楼,妈妈的房间里伊藤先生又衣着凌乱地走了出来,吓得明智发出“咿——”的一声缩回了阁楼。只要想起来妈妈在告诉他不要和任何客人说话的时候眼神里严肃又带着憎恶的神情他冒着险下楼的决心就会忽然打消。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他们就离开了,再等一下……虽然他们总是在他睡着以后离开,但是应该不会留到很晚吧?他睡的很早。所以只要再撑一下。

可是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失禁时不是一种忽然冲破的感觉。恰恰就像字面意思一样,没有被突破或者忍耐,更没有最后一秒了的预感,只是普通地坐在被褥上却忽然感觉到下体一片温热濡湿,明智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从被子上离开。明明只要下楼就好了,就算没有下楼也不应该尿在难以清洗的被子上。

明智一边从四肢着地从被子上狼狈的爬开一边发出呜咽的哭声,大股大股的尿液依旧正以之前同样的速度顺着宽松的短裤和大腿流淌到地上,流淌在地上的尿液的温度在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后很快就降了下来,明智惊慌失措的坐在一大滩液体里,分不清尿到底有没有被排空,因为四肢着地的爬行而弄得满身满手都完全湿透了,想要擦眼泪却不敢用手摸脸,想要清理自己但是害怕带动的自己的尿到处都是,想要喊人又害怕妈妈每次从那个关着的门里走出来的神情。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着凉了怎么办?”一声有点公鸭嗓又带点文绉绉的气息,本来让明智有点不习惯但是又逐渐熟悉了的声音忽然响起,明智惊慌地抬起头,之前噙在眼睛里的眼泪随着头部的摆动全都甩落了下来。

“小林……叔叔。”

“我说走之前来跟你道别,顺便把这个留给你,没想到你一声不吭原来在楼上闯祸了。”小林笑起来有点皮笑肉不笑,一边的嘴角带起一些笑纹,把手里的炒面三明治放在了最上层的楼梯旁。

“对不起……对不起!”明智彻底坐倒在自己冰冷的尿液里,一边用力擦着眼泪一边疯狂的道歉。

“恶不恶心啊,为什么要用这个手擦眼睛啊,不赶紧打扫的话到时候阁楼里全是你的尿骚味就怎么清理都清理不干净了。”小林慢条斯理的说,“你别动,我下去拿毛巾。”

“唔嗯——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孩儿的头发都因为潮湿一缕一缕的粘在了一起,小林回来后轻轻叹了口气说,“怪不得你妈妈看到你就心烦,小孩子真的可以一会儿不看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要生下你,她那么要强的女人。”

小孩儿低着头呆呆地看着地面,被小林用毛巾卷着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把另一块大毛巾扔在了地上,一边单手夹着明智另一只手把白色的大浴巾往里扔了扔,把有液体的地方全部盖住。

“不是用那块……”明智的嘴巴张张合合,没有发出声音。

把明智扔进浴室以后小林打开莲蓬头一边对着手心试温度一边看着一边像是被吓得呆住了又好像有些愣神地发呆。

“吾郎,愣着干什么?把衣服脱下来呀。你妈妈帮你收拾尿床的时候你也站着不动等她帮忙吗?”

明智红褐色的双瞳闻声倏地抬起,茶色的的睫毛轻轻的扇动,小林被冷不丁地吓了一跳,嘴角又挂起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洗完澡我帮你把面包热一下去冰箱里给你拿一支牛奶好舒舒服服地睡觉?为什么要这么抗拒?浴室就是为了洗掉污秽和肮脏的东西才存在的不是吗?”

蝴蝶一样的睫毛又扇了扇,男孩腼腆地点了点头,“谢谢叔叔。”然后动作缓慢的开始一点一点的脱衣服。

回到家后就把黑色的校服外套脱下来了,男孩现在传着白色的小衬衫,下身传着黑色的小短裤,不知道是因为冷的还是害怕手指颤抖的一颗一颗地解着扣子,不敢直接脱掉也不敢停下来,小小的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咚像是小兔子的心脏一样跳动。

对小林来说这个过程反而更加享受。他把水流调小低头看着男孩用自己的手指一颗一颗有点笨拙地解开扣子,解开了两颗扣子后便露出了脖颈和锁骨出雪白的皮肤,解开三颗后就因为拉扯而露出了肩膀。

不得不感叹血缘的力量真的很神奇,明智吾郎就像他妈妈的一个翻版,茶色的头发比妈妈头发的颜色略微要淡,和妈妈一样留着长发垂到脖颈处,在低头的时候露出的因为轻微的营养不良而显出骨头的形状的肩膀和脖子后面那颗红痣都和他的妈妈一模一样。这些都不提,只是看着眼睛就已经有种惊悚的感觉了。不知道是因为眼角或者眉毛的形状还是放松状态下微微上勾的唇形,在面无表情的时候这个孩子和他的妈妈一样有种冷漠又寡淡的感觉。明明还是个连屎尿都控制不住,犯错了就只会哭的小孩子。

再怎么慢也不能这么慢。小林把莲蓬头扔到洗脸池伸手一把抓住已经拖了上衣的小孩儿瘦弱的手臂,拖拽的动作几乎让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失重的感觉把男孩吓得到拼命扑腾,却像是推在了紧闭的大门上一般没有让身体并不算强壮的小林动摇分毫。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

“别闹,你再把尿蹭我身上,我也要和你一起洗了。”

明智果不其然就安静了。小林动作迅速的解开了明智裤子的拉链一把把短裤和内裤一起拉到脚踝,单膝跪在地上让明智的小屁股坐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把他的裤子和袜子一并扯了下来扔在一边,坏心眼地弹了男孩子还没自己小指长的小鸡鸡一下,打趣地说,“这就是作案工具吗?”

“不要!”眼前浮现出健太的辱骂,明智忽然脸色煞白,推了一把小林的肩膀想要逃离,肩膀却被死死地握住,因为皮肤很嫩留下了清晰可见,覆盖着他整个肩膀的红色的手印。

“你别大声嚷嚷,”小林斯文地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你是不是没有爸爸?小男孩和爸爸之间都是这么互相打趣的。”

“没有。我和妈妈一起也过得很好。”明智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地面。

“不是说这个,你和妈妈不能一起洗澡吧?男孩子从小就是和爸爸一起洗澡的,你有的爸爸都有,这样才能教你怎么清洁身体的各个部位。”

“说吧,为什么忽然这么抗拒?小林叔叔难道做过害你的事情吗?”

“就……”明智小声嘟囔了几句。

“就什么?”

“就……很害羞,尿尿的地方。”

确定明智已经听话了,小林这才放开控制住明智的手,再次调试水温朝男孩招了招手,“你快过来,我给你冲冲。这么小的孩子没有爸爸,自己冲澡,如果出了意外应该要怎么办?”

单手扶了扶眼镜,小林再次握住男孩的手臂,莲蓬头喷洒在了他的身上,借着这个机会手肆无忌惮的在幼儿柔嫩的肉体上抚摸,用力地在胸口小小的乳头上按揉,两只手掐住乳头用力搓揉,划过他根根分明的肋骨,在明显有些凹陷下去的小腹上一路向后划过后腰抓在了饱满的屁股上。小孩子的屁股很小,从肛门处伸下手,跨过会阴,一掌就能触摸到还完全没有发育的阴囊和耷拉着的小小的阴茎。

“为什么要摸这么脏的地方……”明智两只手抵着小林的肩膀,手足无措的说。

“就是因为是脏的地方所以才要洗干净,要不然很有可能会生病的,你想要生病吗?”

“妈妈没有说过会……”

“你也体谅一下你妈妈吧,她一个女生又不长小鸡鸡,怎么知道哪里脏哪里干净。你要是去问她不就是勾起了她被自己的男人抛弃了的伤心事。”

“为了你的妈妈,要学吗?”

明智吞咽了一口口水,轻轻的点了点头。

小林手法很轻盈地帮男孩洗干净了头发,一点一点地梳开了黏在一起的地方,随后终于拿起了沐浴露,“那我要教你怎么清理自己平时拉屎尿尿的脏脏的地方了,你要学会以后我随时都会来检查,好吗?”

“好。”男孩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首先现在身上涂上泡沫,全身都要照顾到,像是后背和大腿后侧都要用刷子或者把手背到身后全部照顾到。”男孩的身体在男人两只手下只是几秒钟就被涂满了沐浴露,黏腻的沐浴露没有打泡器只起了一些细细的泡沫,干净柔嫩的孩子的皮肤变得无比光滑。

“还有脚心。”男人说着抓起男孩的一条腿抬起来放到自己的膝盖上,两手顺着小腿一并搓揉。莫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明智打了个寒战看着男人把自己的腿放下,手掌心在大腿内侧快速的搓揉,一边说,“你自己捏住自己胸口的两个小豆豆自己洗干净,这里是妈妈用来给小宝宝喂奶的地方,你自己看,用手指去摸,上面是不是有一个小小的缝?”

“我看不到。”明智的手指划过自己的乳头顶端,瑟缩了一下,“有点痒,好奇怪……”

“这个地方很容易弄脏,在我教你怎么清洗小鸡鸡的时候你要一直清洗那里哦,你以前从来没有认真洗过吧?”

明智只是愣愣地听着,两只手学习小林之前的动作轻轻的揪着自己胸口一点点粉色的凸起,用指腹在顶端摩擦,不一会儿红豆粒大小的乳头就稍微变得有些坚硬了起来,被小孩两根细小的手指捏在中间格外的显眼。

“感觉怎么样?”

明智眨了眨眼睛,小声说,“不知道,好舒服……”

小孩子还保留着对母亲的乳头本能的依恋,这种行为就像小猫踩奶一样能够帮助他想起来婴儿时期温暖而且安全的状态,能够回想起来曾经睡在母亲怀里依偎在母亲的乳房上贴着母亲柔软的肉体的样子。尽管乳头上密布着神经,但是因为还没有进入青春期,这种机械的刺激带来的更像是一种心理上的慰藉。

小林的眼珠转了转,轻轻拍了拍明智的头,“好孩子,继续保持。”

“嗯!”明智用力地点了点头。

小林用两根手指指尖托起明智的阴茎,另外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覆盖在阴茎上,上下一起轻微施力快速地摩擦,“看仔细了,首先你要先像洗手一样把外部都搓揉干净,越干净越好。”

有一点点疼……

明智的呼吸稍微沉重了一些,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脊椎升起。

“下面这两颗蛋蛋也要清洗干净,尿尿的时候可能会有东西藏在小鸡鸡和蛋蛋之间的地方。”小林说着在上的两根手指依旧保持着上下撸动的动作,底下的手食指,中指和大拇指簇在一起保持着和手下一样的动作搓揉着捏不出什么东西的小小的阴囊。明智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热,眼前不知道是因为温热潮湿的水蒸气还是在脑子里像是小勾子一样的感觉而有些发晕,捏着自己乳头的双手轻轻地搭在了正在低头把玩着自己阴茎的男人肩膀上。

感觉到忽然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小小的重量潮湿的手支撑在自己干净的衣服上,小林温温和和地笑了笑,“明智,手。”

“啊,对不起,感觉好像……”男孩的声音夹着喘息声,有点不知所措地把手收了回去重新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并不是舒服的感觉。他感觉浑身都在发热,小腿不住地颤抖,从小腹处感觉绷紧了全身的力气,明明只是被碰了下面但是心脏却像是扑腾地蝴蝶一样跳动。可是又不是不好的感觉。

“手继续动,你可以靠在我身上。”

像是忽然卸了力气,男孩热腾腾的身体还带着泡沫就直接依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濡湿了他的衬衫,手肘因为手指在胸口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划拉着他裸露出来麦色的大臂上。

“啊——太大了,受不了了,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

隔壁房间的声音忽然传了出来,正好男孩子勃起后只有不到十厘米的阴茎正开始在他的手上微微颤抖。

“等它立起来了你就把这层皮往下拉,可以用手指或者小刷子仔细刷干净内侧,小刷子叔叔买给你好不好?就用这样的动作。”

说着小林把自己的小指插在男孩包皮和阴茎顶部狭窄的空间里,用自己长着茧的手指用力地摩擦着阴茎的顶端。

和刚才的刺激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男孩惊叫了一声一只手搂住了小林的脖子,嘴里哽咽抽泣着念念有词,因为神经的涣散让小林听不清他嘴巴里含着口水的嘟囔声,只能感觉到少年把沉重的呼吸全部都打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只手还恋恋不舍地搓揉着自己的胸口。

“操,这是高潮了?太他妈骚了。”

明明甚至还不具备分泌前列腺液的功能更不要说射精,但是小男孩已经学会了干高潮了。

本来只想和那个女人的小兔崽子玩玩,没想到小孩子竟然是个比妈妈还要有天赋的骚货,而且那个女人知道儿子就住在外面还非要像野猫发情一样叫,就好像想让全世界发现她是个婊子似的。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小林挤出一大把沐浴露涂在手指上,一只手指摸索着明智肛门的位置,猛地用力全部推了进去。

“啊——”明智就连尖叫的声音都比普通小孩子小声,小林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咬着牙说,“你不要吵到你妈妈,难道都是清理脏的地方你刚才舒服了就觉得没关系,现在有点痛了就要乱闹?”

“因为……”明智被捂着嘴巴声音模糊地说,“叔叔忽然变得很可怕……”

“你想想你不乖的时候妈妈是不是也会忽然变得很可怕?”

“不会的,妈妈不会……”

他忽然想起来虽然妈妈总是在满足自己无理的要求,原谅自己做过的错事,没有把他一个人扔下,但是有时候起夜的时候他会看到妈妈一个人坐在漆黑的客厅里披散着头发,看到他走过来时总是会忽然露出恐怖的表情把他推出去,或者把团起来的酒瓶砸到他的脚下让他快点离开。

是因为他做错了吗,做的事情没有办法符合妈妈的期望。晚上的妈妈总是一副很可怕的样子。

“可是很痛……”

“这样的痛也忍受不了吗?就是因为太久没有清洗了所以才会这样。马上就好了,不要让你妈妈担心。”手上挣扎的动作越来越轻,小林松开手,一只手指依旧插在明智的肛门里,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乖一点,别像看医生一样大吵大闹,好不好?”

他如果大吵大闹还得了?明智枫花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说白了,上村家的那个婆娘说是因为自己的男人强奸了她小孩的家庭教师所以才一天到晚跟他掰扯,实际上保不准当初那片安眠药就是她下的,说要离婚还不是因为当时那个女人醒了以后差点把上村家那个废物男人脸抓烂,鸡巴咬下来。后来那个男人买人轮她的时候自己就站在边上录像,看着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连摸一把都不想摸,估计鸡巴就是还能站起来看到明智枫花也萎了。

可惜了,那么厉害的一个女人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只要这个小鬼还活着她就不敢报复,谁给她钱她就得磕头谢谢人家。这个小鬼也因为体谅妈妈所以让不哭就不哭,如果不是这么母慈子孝也不会落到这么一个下场。

“就像拔牙一样,很快就好了,趴在我腿上。”

明智听了话就乖乖地趴在男人的膝盖上,把脸埋在手心里咬着牙。

“刚才洗小鸡鸡的时候舒不舒服?”

“……”

“回话。”

“嗯……”明智的眼睛快速眨了几下,“我不知道……就是感觉很热……”

而且一瞬间忽然很累,心脏跳得很快,头也有点发晕。明明都不是很好的感觉,但是又感觉很喜欢。

“你按照我给你洗的自己再洗一遍,我一会儿要检查,如果觉得舒服的话会不会就没有那么疼了?”

说完话男孩就很听话地抓住自己的阴茎不知道要领地摩擦,他的一根手指终于可以自由的活动了,就又插进去了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就已经是极限了,男人几乎想要移动都移动不了,男孩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咬在嘴里忍受着疼痛,直肠和括约肌就像皮套一样死死的咬着他的手指。

这样要等到能正常操进去了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放不进去。”

“放不进去啊,吾郎,你有在乖乖放松吗?”

不行,只用沐浴露还是不行,起码要有避孕套和正经的润滑液。

“起来。”把明智推倒在地上,男人一只手解开裤子的拉链把已经完全勃起了的阴茎拿在手里套弄,另一只手打开莲蓬头对着倒在地上的孩子冲洗。

明智看着男人的阴茎僵硬的不能动弹,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健太和他的朋友一边嘲笑他的妈妈是万人骑的婊子一边用下体撞着别人屁股的动作却在这个时候印在了他的脑子里,虽然不是一样的事但是总觉得好像是一样不好的事。

插不进去舔总没问题吧。

明智躺在冷水中瑟瑟发抖,等水流停下以后小林才弯下腰一把抓住明智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阴茎上,“好了,叔叔帮你洗干净了,轮到你帮叔叔洗干净了。”

“不要!刚才那个根本就不是在清理,我要告诉妈妈!”男孩子奋力的挣扎着,却被拎着头发整个人被拎起来,哭声都快要盖过里屋两个人做爱的声音了。两个人做爱的声音不小,仔细听的话不可能听不到,如果说这个小鬼在装聋作哑也太可怜了。

男孩挣扎的力度不大,但是因为哭闹而皱成一团的脸真的很倒胃口,而且他这个样子鸡巴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的洞都强塞不进去,实在是没用。

松手把男孩扔倒在地上,男孩的头“咚”的一声撞到墙上,一瞬间就没了声音。

小林一边走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把推开了里屋的房门。里屋一个接近两米,身体几乎是女人三倍宽的男人正把明智枫花搂在怀里,一只手把女人右侧的乳房抓了一个满握,另一只手几乎扣住了她半边的腰,粗大的阴茎在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等,唔嗯……”女人一声“啊”被插成断断续续的十几段,破碎的散落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你没锁门!”

女人原本被操的已经迷离了的双眼重新汇聚在了高大的寸头男人身上,“我不是说了……”

小林一言不发一边走一边把裤腰带解开扔在地上,一只手拉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躺在地上双膝便跪在了她脸的两侧,一只手抬着女人的下巴把阴茎一股脑全部插进了女人的嘴里。

“叽叽喳喳个没完,什么时间了你那个宝贝儿子早就睡着了,只要你不还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乱吠他就起不来。”

这样的姿势不适合深喉,女人干呕了一声身体躺平,后腰用力让自己的头顶顶在地上,张开的嘴和喉管形成一条支线。

女人的姿势变了寸头男人便也放开了她的乳房改成两手掐住女人的腰,腰打桩一样摇摆,巨大的力量把小林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送进女人的喉管,让她因为窒息而浑身颤抖。

“大哥,你操这种骚货的时候太在意自己爽了,缺乏了点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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