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说着两只手抓住了女人因为哺乳变得硕大又有些发黑的乳头，两手用力的掐着让它们挺立起来，随后手指在乳晕上勾勒，指甲狠狠地掐在乳头的顶端。女人双腿在地上胡乱的踢了两下，寸头男人马上就感觉到包裹着自己鸡巴的阴道里一阵一阵有规律的收缩。

“像这样，自己也舒服。”

“你进来干什么，不是没钱买了吗？”寸头的男人也不搭话，一边摆动着腰一边问。

“我听大哥你操得她怪叫心里痒痒。”小林一边抽插着一边顺着女人的喉管寻找自己的形状，“怎么说她大多数的恩客也是我介绍的，这种事她说了又不算，大哥，便宜我一次又能怎么样。”

一股精液射进了女人的舌根，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就黏腻的粘在了她的食道里。阴茎终于从嘴里拔了出来，女人咳嗽着撑起上半身，又在寸头男人猛烈地撞击下躺倒在了地上，缺少了堵住嘴巴的阻碍媚叫声终于从嘴里传了出来。

明智枫花的一大卖点就是很会叫床，她不需要实际上喊什么骚话，媚叫的时候天然就带着少女的清纯和狐媚子的柔媚以及放荡，在床上忽然掀起眼帘看向你的时候总是能看得人心里颤一下，放在哪里都是极品美女。这一年来卖枫花他也分了不少钱，这个镇上的男人没有看到枫花以后还走得动道儿的。

“不要了，你让开，我刚刚高潮……”女人踢着腿，在胸口被男人巨大的巴掌扇了一下后马上改口，“好爽，伊藤，好爽，快点！”

“假成这样，你这张贱嘴。”伊藤说着却最后抽插了十几下后射了出来。

两个人做了太久了，从阴户里拔出来时早就松动了的避孕套没有一起带出来，被夹在了女人还在不断张合的逼里。

小林拎着裤子走到大哥身边跪下，在已经湿成黏糊糊的一团的阴户上摸索了半天，又揉捏了一下她完全露出头的阴蒂，用大拇指碾压了半晌后才说，“便宜我一次，我帮你吸？”

“滚蛋，老子还没操完她呢。”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配，我自己出去撸。”小林说完把夹在枫花阴道里的避孕套猛地拔了出来，枫花在高潮的余韵里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哼咛，踢了正在从自己的逼里接混合在一起的黏腻的液体的小林一脚。

“去楼道里撸，不要让吾郎看见你，变态。”

“他真睡了……好嘞好嘞，我真知道了，我去楼道。”

“关上门。”枫花小声喊了一声把扔在一边的枕头重重的砸在了小林的后背上。

“嘴巴挺毒，他一进来我看你都吓得不敢动了，这里面都在抖。”伊藤嗤笑了一声把女人搂在怀里，像是说情话一样把四根手指插进了女人的阴道里，四指张开在柔软湿润又坑坑洼洼地表面到处戳弄。

没去搭理伊藤的挑衅只是轻轻的摆动着身体让四根手指在体内小幅度的抽插，女人有些出神的看着一旁的窗户。

女人的条件说不上好，虽然乳头不小但是乳房并不丰满，因为喂养母乳而下垂，逼也因为生过孩子算不上特别紧致。想要她清纯她那双眼睛和天然像是在微笑的嘴唇实在是太邪了，让她放荡也不够前凸后翘，每次使劲儿的时候肋骨都会明显的勾勒出来。但是此时此刻她就这么披散着浅色的头发沐浴在柔和的月光里的样子就像是从杂志封面里走出来的一样。他伊藤荣一郎是个粗人，说不清楚这个女人好在哪里，他只知道女人她接送孩子上下学这段时间隔壁村的男人都有闻声要来拜访的。

“我当然怕他，”女人眯着眼睛，声音平淡地说，“小林那种人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实际上手段有多花你和我都知道，其他人来嫖娼是为了自己爽，他却完全不一样。落在他手里是要被逼死的。”

小林说那是一种很奇妙的生命力，做爱就是交配，就是繁衍，越是有生命力的人做爱的时候越有吸引力。伊藤斜眼看着在他的拨弄下把双手插进头发里不去看他的女人。死气他倒是能看出来，也不知道这个生命力指的是什么。

……

小林走到赤身裸体蜷缩在浴室角落的小孩面前，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反过来，粘稠的白色液体滴落在男孩的头发上，从他的脸上滑落。男孩儿没有说话，不管怎么推搡也不动，像是被吓呆了的小鹿。

用沾满混合着女人阴道的润滑液，潮喷的液体，尿液以及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液，男人的精液的混杂在一起的粘液的双手撸动着鸡巴，直到鸡巴挺立且在撸动的时候会发出顺滑的水声后小林抓着男孩的手把他提了起来让他跪在马桶上，双手撑着水箱。

“叔叔今天欺负你了吗？”

有了合适的润滑剂这下在后穴里抽插的动作就顺畅了起来，男孩的后穴里面还有剩余的沐浴露，黏黏腻腻的和润滑液混成一团，温度非常高，被用力捅了之后里面还会不规则地颤抖。

男孩双手撑着水箱一声不吭，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你也觉得你妈妈是婊子吗？”小林最后撸了撸鸡巴，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扒开男孩的屁眼，后腰使劲儿一股脑全部撞了进去。

男人的屁眼唯一的阻碍就是括约肌，男孩的直肠肠道胃肠狭窄，比女人的阴道要紧很多，小林觉得自己连头皮都在发麻，很久因为做爱感觉这么好了。

男孩惊叫了一声，借着痛劲儿哭喊道，“不是的，我妈妈才不是……”

没听男孩在说什么，小林提着男孩的腰把他整个人提起来，像用飞机杯一样一下一下的撞着。男孩哭的时候后穴会使劲儿，拔出来的时候有种刮皮带肉的刺着头皮的爽感，小林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一边嘴里喘着粗气，没过几分钟就射了出来，力竭的坐在马桶上，双手抱着的男孩没什么生气地垂着双腿。他用手扒拉了一下明智的小鸡鸡。

男孩的阴茎是站着的，顶端不知道是露的一点尿还是前列腺液，有些湿润。

“怎么不是婊子，喜欢对男人张开腿的人就是婊子。你要是觉得舒服，你也是婊子。”

“还是你觉得做婊子是件坏事？”

“呜呜……”

“不舒服吗？不是很舒服吗？”小林一只手抓着男孩的阴茎快速的搓揉着，“你妈妈比你厉害多了，能吃下两根鸡巴，你想要骚过她还要练几天。”

“啊啊……”男孩张开嘴，又高潮了。

“叔叔教你好不好？怎么能像你妈妈一样。以后叔叔还给你买……”

厕所的门忽然被打开，小林吓了一跳，抬头看到伊藤赤身裸体的走了进来，朝旁边挥了挥手，在小林站起来以后掀开马桶盖开始撒尿。

“她那么宝贝自己的小鬼你动他干嘛？小心她杀了你。”男人把这自己沉甸甸的鸡巴一边撒尿一边单手按着自己粗壮的后颈活动脖子。

“她呢？”小林问。

“屋里。我操了她四个小时她能去哪儿。”

“大哥你和她再聊五分钟我给他洗洗送上去。”

“不怕他说吗？你再自己犯贱我就不帮你兜底了。”男人说，“当初就是因为你非要去凑那个热闹，我怕你有前科又被抓回去坐牢才和她扯上的关系。”

小林把男孩从自己的鸡巴上拔下来放在地上，卸下水管给他冲洗后穴，闻声只是讥笑了一声，“他不会说的。”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他这种没爹的孩子一般都不会说的。”

……

第二天明智打着冷颤从学校回来，推开门就看到妈妈正站在客厅拿着被褥的拍打器正在在连接着客厅的阳台上拍打刚刚洗过晒干了的被子，看到明智回来女人把拍打器扔在一边，朝他伸出手，“回来了？你看，我把你的被子洗了。是不是尿床了？”

脸微微泛红，明智放下小书包乖巧的跪坐在矮桌旁，双手握拳老老实实地放在膝盖上，脑子里忽然闪过昨天妈妈赤身裸体的躺在这里呻吟的样子，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我都八岁了……”

他小声说。

四岁以后就不该尿床了，他都这么大了。

“羞成这样？”枫花调笑着跪坐在小孩身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因为昨天家里有个很可怕的叔叔所以你不敢睡前下来上厕所？”

“做得好！”枫花重重的亲了明智的额头一下，“妈妈下次一定不会让他留在走廊里了，所以你以后就不用担心了。”

“毛巾……”明智浑身紧绷着小声说，“白色的洗脸巾……”

昨天用来擦尿的毛巾是妈妈的洗脸巾，刚刚才买回来，不能用来擦脏东西。

“啊，那个，就是个毛巾而已，毁掉了就毁掉了。”枫花忍不住嗤嗤的笑出声，“小大人似的。”

“你现在呀，就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枫花说着掐了明智的小脸儿一下，忽然愣住了，“天哪，好热，是发烧了吗？应该让老师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的，怎么就自己走回来了……”

“不要……”明智发着抖躺在了妈妈的膝盖上，金珠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妈妈很辛苦，我想要让你好好休息。我也想变得和妈妈一样坚强……”

“唉，怎么了这是。这么不舒服吗？”枫花掌心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摸了摸明智的头发，“本来给你买了雪糕的，看来吃不了了。”

“什么雪糕。”明智瞪大眼睛坐了起来。

“噗嗤——”枫花掩着嘴小，红褐色的瞳孔被眼睑遮住，像是云层中的太阳，“馋死你了。我在翻你的被褥的时候看到你在被子底下藏了一张我们之前吃的草莓雪糕的包装纸。这么好吃的话跟我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偷偷看呢？”

枫花说着呼吸像是哽咽一样卡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又露出了笑眯眯的表情，爬到冰箱边上掏出了一把草莓冰淇淋，像扇子一样唰的一下展开，像逗小猫一样挑了挑。

“想要吃，妈妈我可以现在吃吗？”明智撑在地上的手臂因为用力而颤抖。

“当然不行，发烧了就要好好休息，这种高糖的东西要等恢复了才能吃哦。”枫花当着明智的面把雪糕扔回了冰箱，“咚”的一声把冰箱关上。

关上冰箱的声音很大，明智被吓了一跳，身体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僵在原地，只是觉得眼眶越来越酸涩，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滴落在手背上，从哽咽到抽泣，最后终于放声大哭起来，“我不要，我要现在就要，唔——咳咳咳……”

从来也不哭不闹的孩子忽然哭得喘不上气，被自己呛得咳嗽，浑身都因为忍耐而颤抖，脸又烧得通红，枫花一时间有些着急得手足无措，“妈妈错了，我逗你做什么，哎哟别哭了，宝贝不要哭了，等你发烧好了我全部都给你吃好不好？妈妈一口也不碰。”

揪着自己衣襟的孩子闻言哭得更大声了。枫花把孩子抱在怀里哄，哄到孩子哭得昏过去后才闭上了嘴。机械性的拍着孩子的后背，用手帕擦拭着孩子脸上的涕泪和口水，女人有些出神的看着明智沉睡的样子，合上了双眼。

她怕，怕孩子忽然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太过复杂的眼神。

“吾郎……”

……

尝到了甜头，从那以后小林总是会趁着伊藤大哥和那个女人进屋的时候上阁楼看看明智。并不是每一次都想发生性关系，毕竟对方是男性，还是小孩子。但是他会时不时的带来一些小玩具。

有时候是夹在乳头上的小夹子，有时候是可以插在屁眼里刺激前列腺的小塞子，有时候是可以把阴茎压平还能控制排尿的小锁头。

毕竟他是利他主义者，在做爱的时候不希望只有自己能觉得舒服，在他用得到明智的时候如果明智自己也觉得很舒服愿意迎合，那他才能从性爱中真正获得快感。

而实际上明智确实也愿意迎合，每次布置给他像是高潮一次才许睡觉一类的任务的时候小东西总是表现出一种微妙的急迫感，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倒是不会抱怨就是了。

这样频繁地拜访很快就被枫花发现。

伊藤正一手勾着女人的腿弯另一只手从背后搂着女人顶撞的时候女人忽然挣扎着推倒了身后的男人，背对着男人坐了起来，一边搓揉男人的睾丸一边加速了抽插硬生生把男人逼射了出来。从阴茎上站起来，女人冲进厨房抄起厨房刀后便猛地推开门，一刀插在了刚从厕所里走出来的小林耳朵旁的墙壁上，嘴巴凑到了他的耳朵旁。

“离我家远一点。我还要告诉你多少遍，离我家远一点。”

小林脸上堆满了笑容，搂住了枫花的腰就把她的乳头含在了嘴里，一边轻轻的咀嚼一边说，“怎么了小枫花，我总不能不上厕所吧？”

枫花气得浑身发抖，伸手一把抓住了从屋里走出来的伊藤的大臂。

伊藤顺手把拿在刀拿走，不太在意地说，“你让他一次吧，你要杀他是你理亏在先。”

小林听了笑容更盛，搂着枫花的腰两人一起撞开客厅的门两人便倒在地上。

这一天天的。伊藤的大手抓了抓头，推开厕所门走了进去。

厕所门里明智被红色的绳子绑在了马桶的水箱前，嘴巴里咬着口塞，乳头上夹着晾衣夹，屁眼里不知道插着什么，里面一震动挺立的阴茎就会涌出一股尿来。

非要绑在马桶上。淋浴间里也有水管。

伊藤想要打开马桶盖发现打不开，去提着明智身上的绳子想把他挪开，明智又像要死了一样忽然开始挣扎，也不知道是什么绑法。尿他嘴里又怪恶心的。

算了，跑就跑吧，如果真跑了优二那小子也该死。

伊藤想了想掏出刀子把明智身上的绳子割断，用刀尖挑开马桶盖，终于成功没被尿憋死。

而小不点就抓着绳子缩在角落，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阴茎，似乎想要阻止自己的阴茎不受自己控制地尿出来，就是这样也没想着把屁股里的东西或者乳头上一看的两个夹子拔下来。

伊藤看着他两个乳头上夹着的货真价实的晾衣夹呲牙咧嘴地也揉了揉自己的乳头——操，看着就疼。

那一天以后枫花忽然把她的孩子带到了家附近一个澡堂，购买了一个储物柜。

“以后如果看到家里有人就不要回家了。”

“妈妈结束工作以后会来接你的。”

“妈妈。”明智抓着妈妈的衣袖小声说，“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像是被手紧紧地攥住了心脏一样，没有来由的害怕。只是不知道自己更害怕的人是谁。

被恐惧塞满，僵硬得不能移动，只能机械地做着点头或者摇头的动作。

“花花子！”

“小百合。”

一天忙碌的工作后，深夜的街边摊的椅子上总是坐满了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女人总是坐在一起，黑发的女人杏眼黑瞳，身材娇小，温柔的一颦一笑总是透露出大和抚子的气质。而栗色头发的女人则永远穿着长裙，没有温度的桃花眼眼角上挑，身材高挑，手脚修长，时而笑起来的样子却很清爽。

和很多路过的男人想象的不同，两人不聊情场的风月也不聊职场的蹉跎。毕竟两人的友情来自于樱樱雁雁花花幼稚园。

小百合一开始接近枫花是因为吾郎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花花班第一名的宝宝，吃饭第一奖，睡觉最乖奖，跑步最快奖，洗澡最香香奖，到底是怎样的家庭可以教出这样的宝宝，小百合无论如何都想要认识枫花。

枫花也无论如何都想要认识小百合。小百合家的和正虽然性格腼腆懂礼貌，却不肯好好睡觉，吃饭挑食，洗澡也要和妈妈理论，但是却愿意为了妈妈全部都做好。

“是因为他没有爸爸吗？还是因为没有外公外婆，或者我有时候发脾气被他听到了。我的孩子怎么会对我这么小心翼翼的，这样不正常啊。”

“我觉得是因为你实在是太爱他了。”小百合总是安慰说，“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他一定是感觉到了你的辛苦，你时不时情感的脆弱，以及你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能够对着他微笑的爱。”

“他才四岁他懂什么，一定是因为我长得实在是太凶了，如果和小百合一样一看就像是妈妈就好了。”

小百合听了就掩着嘴笑，“一定是因为你是家庭教师，这个年级的孩子最怕老师了。”

一开始还会有男人来搭讪，渐渐竟然也都混熟了，知道两个人都没有重新成家的打算也就不再试探了，时而会送一瓶酒，两人也会回一份关东煮或者自己做的甜品。

横町的女神。也有人这么称呼两人。

但是因为小百合始终如一的，永远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服，人气要差一些。

对于为什么不在夏天穿些凉爽的衣服，小百合总是很温柔地说，“不可以的，不安全。”

“有什么关系，大家都很熟悉了。”

“花花子听过墙倒众人推这个词吗？”小百合说，“坏的事情只需要发生一次，就没有办法停下来了。”

那句她以为自己已经理解了的话。那句把高中时期也穿长裙染头发，口无遮拦的小百合束缚在现在这个言笑晏晏的躯壳里的话。

噩梦一样的那一天，在上村家昏迷，醒来后被男人压在身下无法呼吸的窒息和挣扎。想要报警换来的却是更大的羞辱，上村带着一群男人把他拖到小巷子里，男人身上的汗臭味，生殖器的腥臊味，恶心的喘息声，令人作呕的笑声……小林优二一直站在拿着摄像机的上村身边像导演一样指挥着现场。

你摸这里，你吸她那里，你把她的下巴卸下来，你踩住她的手。

到最后她只剩下一个想法，无论如何她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她抓住小林的脚，第一次求人。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一个人。

被男人拒之门外的时候，被父母赶出家门的时候，被大学勒令退学的时候。她一次也没有跪下来求过任何人。

“我想要，好难受，求求你……”

他们可以消除一切证据，但是消除不了她身上的淤青，也没法把她的阴道洗干净。她无论如何也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她已经没有办法再一次承受自己的懦弱了。

她不想回忆起的那个男人冷漠的眼神和讥笑的嘴脸，父母让人恶心的咒骂，她一个人的逃避。她一直在逃跑，一直在躲藏，一直在捂住双眼假装看不到。好不容易，她好不容易因为吾郎想要坚强起来，好不容易因为有了想要保护的人所以不能再往后退了。

如果她现在逃走了，吾郎一定也会难过，也会看不起她的。

“操你妈给老子玩翻了吧！”叫伊藤的男人拎着小林的后脖领把人扔在地上让他跪着给自己赔罪。

“你原谅他，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从今以后我罩着你，上村不敢把你的录像带发出去，也不会有人再来侵犯你。”

“你做梦！”

以为会被杀死，本来已经做好拼命也要活下去的准备了，结果伊藤却又锤了小林一顿放任她离开了。

浑身都在颤抖，再次走到横町的夜市，一切早就已经物是人非，她没有想过自己的人生还能够更糟。黄昏后熙熙攘攘的人潮震耳欲聋，她恍惚间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些震耳欲聋的声音，又一瞬间觉得只有自己。

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抓着她的手，一直在说她听不懂的话。

“……是不是……那样的事……到底……求求你……”

好像是在夜市见过的人。可能见过几面，她只记得那人的颧骨很突出，黑眼圈很重，脸上有一颗很大的痣。

去警局不一定要经过夜市，但是也许因为在这里曾经留下过美好的回忆，她本能的走上了自己曾经走过上百次的路。

为什么没有打电话报警，这一点到最后也成了插在她心里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的一把刀子。

但是就像在她怀孕私奔后又被抛弃时一样，不敢听到亲友的声音，不敢回到家里，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学校；那时候的她最害怕的不是再次被人侵犯，或者让吾郎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而是需要把证据和伤痕用第三者的语气在白炽灯下陈述出来。只要想到胃就会灼热地翻腾。

恍惚间小百合推开人群冲了出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怎么会知道？这样的疑问都没有划过她的脑子，她只是一瞬间为了这样的巧合而庆幸。

和从头皮渗出来的麻木不同，小百合一直在哭，甚至可以用歇斯底里来形容，她一边哭一边吐，头一下一下的撞着墙，从头皮渗出了鲜血。到那一刻她都觉得宽慰。直到小百合抓着她的手臂说，“不要报警。”

就像是被打了一拳一样，枫花忽然感觉到自己清醒了，推开小百合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就要走，却被小百合抓住了脚踝。就像被铁钳抓住了一样，腿沉重的怎么都挣不开。

“我没有问过，但是总是有这样的传闻，为什么吾郎没有爸爸的传闻。”

“你不该好奇。”

“事情是没有那么简单的。”小百合的眼睛就像在滴血一样，是让她会做噩梦的眼神，“你当初为什么没有打掉吾郎重新回大学读书？”

“为什么我没有打掉和正，重新回单位工作？”

“好好想起来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爱吗？”

终于有足够的力量挣脱小百合的手，她逃跑了。

“你又懂什么！”

逃跑之前她说了这句伤人心的话。从那以后小百合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终于还是一个人走回了家，家里吾郎坐在客厅里两只手正在摆弄着一根小树枝，看到她回来后小鹿一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追在她的身后，想要跑上前却又因为她的表情而望而却步。

“妈妈……”男孩说，悄悄把什么东西藏在了自己身后。

“给我看看。”可能声音太生硬了，男孩瑟缩了一下。

是满分的成绩单。

直到成绩单在她手里被抓破了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想要笑却笑不出来。

“妈妈。”男孩看着她的脸，忽然说，“要喝茶吗？”

“什么？”枫花哑然。

“头还是很痛吗？今天也很辛苦吗？”男孩有些腼腆地说，“之前发烧妈妈泡的茶，喝了马上就好起来了，所以就是……吾郎也想要……”

“嗯，要喝茶。”枫花声音嘶哑地说，“水很烫会很危险吗？”

“我会戴着手套烧水的。”吾郎说，“所以没关系。”

“好。”

她坐在客厅里，两只手捂着脸，却没有哭。

因为心里的痛苦没有悲伤，疼痛的感觉明明还在，却不能流血。

不是因为爱，也不是母亲对孩子本能的保护，那些宏伟的词碰到耳朵都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

是因为恐惧，是毁掉一辈子也没办法面对的恐惧。

“妈妈喝完茶是要直接睡觉吗？”

“嗯。”枫花闷声说，“晚安，吾郎。”

“妈妈晚安，不要再难过了。”

……

“枫花，你真的遇到了这样的事吗？为什么不肯说？为什么没有找我们求助？”

“上村说是你勾引的他，难道在一个家里住了妻子，老人和小孩的地方你连呼救都做不到吗？”

“你是喜欢这样吗？”

“没有人录用你你要怎么办？”

“为了吾郎起码也要忍耐一下，生过孩子的人了，贞操能卖几个钱？”

“你不会还在想着报警吧？这个世界上有妓女去报警强奸的吗？真的会有人相信你吗？”

“你不会觉得警局的人都是什么好鸟吧？你知道昨天来操你的人是谁吗？”

……

啊，不想再听了。反正都是我懦弱的错。不想再看到自己的脸了，好恶心。

更不想让那么小的孩子碰到自己，好恶心。别看我了，好恶心。

“妈妈……对不起……”

啊……

才想起来，本来是想要保护他的，却让他一个人那么挣扎。

没有爸爸，又被妈妈抛弃了的话，小孩子多可怜啊。

逃跑吧，逃跑就是她最擅长的事，就算去到了陌生的城市，就算没有办法养活自己，就算过去又像阴影一样粘着她不放，那就再逃跑吧，一直跑到一个可以容忍她懦弱的地方去，可以容忍她犯错的地方。

就这样希望着。

“没有人吗？”

这个点大概不会有人还待在澡堂了，但是连看门的人都不在，会不会是因为里面的孩子出了什么意外？

不安的心情没有办法抑制，枫花原地转了一圈后还是决定掀开男汤的帘子闯了进去。

小林正敞开大腿坐在浴池里，两腿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孩子，正被抓着头发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的抽插，一个竖着背头的小林的兄弟正坐在一边撸着鸡巴，平时看守澡堂的小辫子男人搬了一个板凳坐在一边看着，脸上带了点嫌弃，不知道在聊什么。

“唉。”看到闯进来的女人，小辫哥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悔的锤了锤腿，“聊天聊忘了。”

“让你在门口设个铃儿……”小林捧住男孩的头用力地按在了自己的胯上。男孩儿毫不挣扎地吃了进去，收着牙齿用力吮吸。喘息着，小林把精液射进了男孩纤细的喉管里。把精液咽下去以后男孩低头重新把完全软下去了的阴茎含住，只用嘴巴包裹住不去刺激。

背头咧着嘴擦了擦口水，本来冲着小林和和男孩子撸，这下把视线完全转移到走进来的女人身上，一边撸一边顶着胯呻吟。就要射了他什么也管不着，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看着枫花射了一手，整个人软了一样滑进了浴池里，看两人都不去看那个女人，拍了拍小林的小腿，“小林哥，谁啊那是？”

“按住她！”小林的余光一直注视在枫花身上，她的腿刚刚微微抖动小林就忽然大吼，吓得小辫子赶紧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枫花刚刚冲到小辫子的面前，本能地小辫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把人死死地搂在怀里。背头也吓得脚底一滑，赶紧爬起来跑到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面前，不知道怎么插手。

他也没穿衣服，剐一下怪疼的。

“找个衣服给他绑起来，懂不懂事儿啊。”小林说，背头才恍然大雾地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找了个领带和长裤，和小辫子合力把女人的脚捆上了后一脚把她踹翻在地上，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鸡巴又有些微微勃起。

“这个事儿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小辫男脸色有点白，这句话的对象也不知道是小林还是倒在地上的女人，“我碰都没碰过这个小鬼一下，不要说这还是个小鬼，我也从来都不对男性感兴趣，根本就不存在性欲，我还有女朋友，我怎么可能参与过……”

“别瞎鸡巴念经了，你到底懂不懂啊，我们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不好好想想怎么让她闭嘴你现在这是要跟谁解释……”

“别说这些没用的，强奸判五年，共犯承担一样的刑事责任。这个女人是妓女构不成刑事责任但是这只小兔子可是不具备主动卖淫的权利。”小林打断了背头说，“她说出去了，你就要坐牢。”

“你聪明，那你说要怎么办？”

“先控制住她别让她大声嚷嚷，我在想办法。”小林笑眯眯地说着两手插在男孩的腋下把男孩抱在了怀里。

“哦，哦，好……”小辫子的眼睛在眼眶里打转，眼神空荡荡的澡堂里巡视，“要不然就……杀掉吧……”

“白痴嘛不是，杀人和强奸哪个判得多你分不清楚。你把她操服了不就行了，小林哥可以吗？”背头随便扯了一块布要塞到女人嘴里，但是一个不算强壮的成年男性想要控制住和自己身高体重差不多的成年女性实在是算不上容易。

“可以。”

“你敢！”枫花地声音撕裂一般从喉咙里迸发出来，“你敢！吾郎，吾郎！没事的，妈妈会救你出去的，没事的，都是妈妈的错，妈妈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把手放开！”

“你觉得你没保护好他，他自己可是享受得不得了。别藏了让你妈妈看看。”小林动作温柔地把明智从浴池里抱了起来，面朝着枫花朝她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轻轻敲弹抓捻着明智粉红色的，明显比其他孩子要大的乳头。

“啊……啊……啊……啊……”明智发出短促的喘息声，两只手抓握着的阴茎上插着平头的贞操带，把整个阴茎用细小的尿道棒完全堵住，又用锁在睾丸后锁上，平头的贞操带没有开口，插上这个连尿都尿不出来，被轻轻按压了膀胱后只能发出尖锐的喊叫声。

“舒服吗？吾郎，舒服吗？”

“舒服，舒服，舒服……”明智小声地重复着，好像这样就能停下来身体上的感觉一样。

“你要抱抱你的儿子吗？感觉一下他高潮的时候体温有多高，下腹部和背部还会抽搐，和你一模一样。”

“吾郎，吾郎没事了，会没事的，都会好起来的。”枫花急促地说，忘记了挣扎和喊叫，朝着小林怀里看着她一声一声呢喃着的孩子伸出双手。明智也挣扎着把手朝妈妈伸去。

就在指尖终于要触碰到一起的时候背头忽然两只手从枫花的裙子里插了进去，从内衣紧绷的下侧伸手抓住了女人滑腻的乳房，大拇指和食指用力的玩弄着乳头，把枫花扑倒在地上。

“小林哥你慢慢想，我先来一发。”背头瞎嚷嚷着掰开女人的腿，“你去，把她的手绑上，她的腿我要解开，这样我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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