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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3

小说:鸭公馆鸭公馆 2025-09-01 07:51 5hhhhh 5090 ℃

“应该有人去告诉他们,‘你们捅对方的时候其实不用下死手的’,”祥子说道:“这里的人已经够少了。”

在以往,长崎公馆和另一面的赌场本该是人来人往最热闹的地方。现在公馆关停,赌场在两边帮派的争抢中,摇摇欲坠十分危险。任何事物都在流失,周围布满隐形的爆炸的引信。

若叶睦的神情像是陷入了思考,丰川祥子侧过脸来看她,忍不住再一次猜测她内心的想法。

“睦,你在想什么?”

若叶睦平淡地说:“幸好素世不在这里。”

她们想的并不是同一件事。祥子沉默了几秒,把自己内心翻涌的愧疚和重复多次的劝告咽回喉咙。转头继续望向钟楼下的街面,一声轻轻的闷响,也许是哪一方的某个人“不小心”走火,几秒钟后,黑西装和花衬衫们扑向对方,像是灰色沙盒中的两拨斗虫。

不等笼中的甲虫分出生死,祥子走下钟楼,若叶睦跟在她身边。

丰川祥子和若叶睦做的事情要比在街面上互砍体面一些,危险一些。祥子很有经验,熟悉如何潜入、短暂获取他人信任,最后再从对方那里获得自己需要的东西。

“这些都是写在《培训手册》里的,”越过大理石地面上一滩新鲜的血迹,祥子说道:“睦没有读过吗?”

结束今晚的任务,祥子的衣装保持整洁。若叶睦白色的衣袖则已经沾满血迹,鞋底也因为浸泡鲜血变得沉重。

若叶睦摇摇头,她没有参与过公馆的工作——也就是没有当过鸭子——长崎素世对她说的最多的是“去后院看看你的花吧”,其次是......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丰川祥子捕捉到这一点,“她将你保护得很好。”祥子说道。睦的表情从困惑渐渐转变为讶异。

...也将你推得很远。祥子在心底说。

深冬的夜里很凉,祥子和睦回到住所的时候,灰白色的雪花正在一片一片从云中飘落。

在玄关处,若叶睦忽然停下来。

“怎么了?”

睦低着头没有回应,祥子已经隐隐感到不对。过了片刻,若叶睦才抬起头来望着台阶上慢慢积起的薄雪。

丰川祥子皱起了眉,伸出手拦住了若叶睦想要往门外退的动作。

“我知道了,”祥子说,“先进来。”

睦对初雪、对自己的易感期已经形成某种复杂的阴影,为了防止她逃走,祥子拉住她走进玄关再关上门。“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丰川祥子很想这样对她讲,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

睦的身上都是血,她们需要到浴室里。一支茶色透明的安碚瓶从药盒里取出,祥子装配好里面的抑制剂,再转向安静坐在浴缸底部的睦。她看起来很颓丧,耳际和后颈已经慢慢覆上不正常的红色。因此祥子反而不能显得太过严肃或紧张。

短暂地对视一眼,祥子将抑制剂注入睦手臂处的静脉。旁边的托盘中放着一副银色的拘束手铐。和监狱里使用的结构不同,这一款更多是为了满足部分人的情趣,通常不会使人受伤。

“这和当初你的止咬器是同一家生产的,”将睦与上方牢固的水管拴在一起,祥子努力打开话题,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如果疼的话就告诉我,好吗?”

“这只是以防万一。”祥子垂下视线,为自己对睦的防备感到愧疚和羞耻。

替她褪下长裤以后,祥子握住睦膨起的腺体套弄了几下,就像第一次帮睦“解决她的问题”时一样。这无法真正帮助到睦。祥子松开睦的腺体,伸手到颈后检查了一次自己的抑制贴。

她们再次对视,睦淡金色的眼睛因为情热有些潮湿。她们并没有交谈,若叶睦已经知道祥子要做什么,她将大半张脸侧过去藏在自己的手臂后面,朝祥子轻轻分开双腿。察觉到睦在发抖,祥子和往常一样先将温暖的手心搁在她大腿内侧安抚,她顿了顿,指尖向下抚过睦腿间,无声地示意睦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睦埋在手臂间点点头,迟钝地又将两腿分开些。alpha未曾发育完全,但在反复的学习中已经有所经验的穴口懵懂地翕张着。在这样的角度,睦看不到丰川祥子沉重的神色。

她细致地准备好了润滑剂。祥子的指节伸入alpha体内时,尽管已经经过几次润滑,那里仍然紧张。祥子抿紧下唇,开始试着在睦体内适当的位置温柔地顶弄。

祥子做得很耐心,尽管若叶睦还是没有抬起头,但她小声的抽泣已经慢慢变得近似快慰的呜咽。祥子小心地靠近她,小心地抖动手腕。祥子将汗湿的额头抵在睦的胸口,睦抬起的小腿紧绷,手腕磨出血痕,流出水液的下体抽搐着紧缩,腺体前端吐出精液。

灼热的海风在狭窄的空间内流转。祥子抽出湿巾擦净指缝,伸手将睦始终藏到一边的脸偏转过来,安抚性地摩挲她泛红的眼角。

睦一直都是好孩子。祥子气息不稳地说。

6

“睦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坐在一窗小小的壁炉旁,祥子将冻红的指尖靠近热源。她望着轻柔跳动的火焰,“关于以前的事,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若叶睦本来是缩在毛毯里发呆,听到丰川祥子的话,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如果是睦不感兴趣的,她很快会说“没有”“不知道”“不会”;如果睦想要的、想要了解的,她反而会陷入进退犹豫的沉默。祥子已经很了解睦的行为方式,她从火焰抬起眼睛,安静地望着若叶睦的脸孔。

“最初父亲破产自杀,我想要离开岛上,没能如愿,”祥子平淡地讲着,“为了躲避追债,只能暂时逃进赌场,赌场是最合适的地方,睦应该明白吧?”

每一个人在赌场、在赌桌上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若叶睦轻轻点头,对此她并不陌生。

祥子顿了顿,继续说道:“在地下赌场藏了2年。追债的人跟得很紧,但我也常常去码头‘赌博’。”

“然后.....”祥子停顿了几秒。

睦为祥子补充:“素世找到了你。”

“是的。有一次,我很有把握这回一定能够成功离开。在去码头之前,我去见了长崎素世。”祥子点头,但只是陷入一段沉默,不再继续讲下去。

沉默中只有壁炉燃烧发出噼啪的轻响。

祥子说:“素世真的很喜欢你。”

若叶睦垂下视线。和素世一样,祥子太习惯于猜测每个人的想法,但这并不是睦想要知道的。素世是否喜欢自己...若叶睦比丰川祥子更早知道答案,而问题与答案都不再重要,不是吗?

睦并不知道重遇的祥子和素世之间发生了什么,当时她已经因为故意伤人被扔进了“监狱”。等到她离开“监狱”,长崎素世与丰川祥子已经用各自的方式困住了彼此。

素世的小腹上有一道睦陌生的伤,她几乎从来不受伤的。

沉吟了片刻,若叶睦说:“我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了。”

祥子抬起视线对上她的眼睛,火光将她的脸映成暖色。睦看到她轻轻皱着眉,看不出是困惑、讶异,还是怀疑。

若叶睦很平静,她重新摇了摇头,视线落到祥子身旁一只黑色的小匣子上。

“给我听听你的新唱片机。”若叶睦小声笑着说。

枯坐在医院里的几个月,丰川祥子就一直念叨要一只唱片机,那是她少有任性的时候。那些监护仪嘀嘀嘀的报数或者报警,实在是一种折磨。

祥子笑笑,利落地站起来:“你想要听什么?”唱片机旁边还有一叠圆盘,祥子从里面挑了一张崭新的,递到睦的眼前。

Chaconne in G minor

悠扬的,像夜风一般的小提琴在若叶睦脑海里回响起来。睦顿了顿,在那叠唱片的最底部捕捉到一行熟悉的小字。循着睦的视线,祥子把取出一张陈旧的,回过头与她对视了一眼。

唱针小心地落在刻盘,室内缓缓流淌出钢琴的低语。若叶睦闭上眼睛,疲惫地倚靠在积雪的窗台。在熟悉的琴声中,睦已经回到往日那扇炫目的玻璃彩窗。

乐手的演奏构成一面帆、一双翅膀,眼前是波涛汹涌,但仍旧迷人的大海。

“这是什么曲子?”琴声中止以后,若叶睦明知故问地说道。

“这是,”丰川祥子垂下头出神望着吐出音乐的匣子,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桌面的薄尘。

祥子嗫嚅着,没能回答睦的问题。

Etudes Tableaux Op. 39 no. 2 in A minor, 大海与海鸥。

7

快走吧。睦对祥子说。

海上夜雾弥漫,背向微茫的灯塔的光线,只要恰当地驶入海浪,张开结实的帆,离开和前往都绝不困难。

远远的黑暗中,已经出现几盏昏暗的灯火,危险地越靠越近。

丰川祥子肃穆地劝她,睦和我一起走吧。

若叶睦摇头,侧身警惕望着远处的黑暗。看着睦模糊的侧影,祥子忽然感到心头一凛,紧紧抓住若叶睦垂在身侧的手。

“我想起你了。”夜风中,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想起什么了?”若叶睦不置可否地笑。

可惜,黑色的面具遮住了睦平静微笑的面孔。睦不再看祥子,伸手推开船舷。一阵快风吹来,很快带着祥子飞远。

那里是凋敝的剧院,矗立的灯塔,以及孤零零站在码头的“死亡”...若叶睦还是不大习惯自己的代号,转过身,几束强光照亮了她,好像舞台上的探照,又好像赌桌上荷官的注视。

而若叶睦也是一样,和从前每次一样发抖。不知过了多久,来自远洋深处的海风,从她背后吹过来,似乎推着她前进,轻轻擦过睦的耳边。

去后院看看你的花吧。

睦听到她想听的声音。

Part 3. 海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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