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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鸭公馆鸭公馆 2025-09-01 07:51 5hhhhh 30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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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麦在中华餐厅坐下,点单麻婆豆腐拉面和冰镇的豆奶,同行的朋友戳戳她的手臂,示意她看向玻璃外面。

“又来了。”朋友笑嘻嘻的,玻璃橱窗构成的画框里面,装着一个穿着短袖白衬衣的小孩, 黑色的头发乱糟糟地扎在后脖颈,背上背着书包。

她从左边走到右边,在一棵遮阳的椰子树前停下,转头望过来。

糟了。祐天寺若麦皱起眉头,嚼着吸管嘟囔,“快跑吧咱们。”

“跑?为什么跑?”朋友是个只会开门关门的傻小子,根本不知道小孩的厉害。热辣滚烫的拉面端上来,香味钻进鼻腔,肚子里的精怪咕咕叫。门拉开了。

“阿姨,您好。”

“滚呐。”

若麦歪着头,无意维持精心营业的嗓音和人设。隔着新剪的刘海瞥向上方,八幡海铃碧色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

“我是来管您要账的。”八幡海铃说道。

你又欠谁钱了?朋友压低声音凑到耳边,若麦推开他。挺直了腰背站起来。

“你们这是诈骗。”若麦说,“还敢问我要钱?”

八幡海铃朝旁边看了一眼,接话道:“8月25日,您来会馆点鸭子。”

“是啊。”

“我们给您安排了相应服务。”

“不,不对,”若麦心烦意乱,“我点的是鸭子,大只的!你们安排的是什么?”

八幡海铃抿起嘴角笑,轻轻说:“我还挺大的。”

“你他妈是个小孩!”

很少有人能把祐天寺若麦惹急了,这就是她讨厌小孩的原因。可惜,不管哪里的小孩,面对火冒三丈的若麦,总是一副不以为然毫不害怕的样子。

八幡海铃继续眨着她像猫一样的眼睛,不发一言。若麦好像能幻视她身后扬起来的尾巴。

啧。她拎起珠串小包落荒而逃。

在店门外,若麦看到停在旁边眼熟的脚踏车,十分顺便地踹了一脚,在爬进出租车之前朝后方竖起中指。

汽车载着若麦驶向高楼大厦的中心区。若麦掏出包包里的小圆镜子补妆,车停在新戏院的门口,下车时身边恰好擦过一个蓝发皮肤苍白的人影。

“午安,祐天寺小姐。”

“今天你们店里的小孩又找我讹钱了。”

“哈哈,”丰川祥子尴尬地笑笑,“那么您给她了吗?”

“怎么可能,这是你们欠我的。”

不可置否和保持沉默是那间会所人人天生的本领,丰川微笑着不说话,若麦注意到她没有穿那身印着名号的西装,套着一件薄薄的看起来傻不拉几的线衫。甚至戴着黑框眼镜。

“祥子,听我说。”若麦弯起嘴角,靠近把手掌贴在她触感粗糙的领口,指尖搔刮着旧线衣的线头,“你和我睡一觉,就当为你们会所还债了?”

“什么债?”一个冷淡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直接问老板要如何?”

没空理会丰川祥子的风凉话,若麦撒开她快速离开。

不是真的害怕长崎素世,而是商业竞争十分严肃、十分神秘,哪能让竞争对手洞悉自己的行动以及手段,否则下次还如何潜入?

至于该死的“老朋友”作为小白脸为何帮自己瞒着富婆,突然冒出来的尾随自己“催债”的小孩是怎么回事,这些都是小事。小的不能再小,在戏院包厢饮下飘浮金箔的香槟,闭眼摸着身边陌生女人丰腴细腻的乳房接吻,若麦已经统统忘记。

下午四点半,若麦没有忘记从新戏院打车出来到一贯制的女校门口接妹妹。牵着小小孩走进麦当劳兑现升上一年级的奖励,垃圾食品小孩不能多吃,体贴的姐姐只好抢走套餐里的薯条,再撇着嘴帮她吃掉不爱吃的甜筒尖尖。

“姐姐,玻璃外面是谁?”

“玻璃外面哪有人,你看错了,宝宝。”

侧身挡住天真不懂人心险恶的视线,祐天寺若麦默默咒骂每个餐厅莫名其妙的落地窗设计。

“姐姐,上面贴了一张纸——‘坏·蛋’,我念的对吗?”

小学生识字太多只会给家长平添灰心和麻烦。

在忙碌一日的结尾,将车停在无人的桥边,祐天寺抽出时间,朝后视镜里的影子招手。车门拉开,若麦伸手“礼貌”抓住流浪猫的脖领。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皱眉,“明天就找人弄死你。”

八幡海铃笑:“你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既然我是一个‘坏蛋’。”

“你知道吗,若麦。”海铃狡黠地眨眼,“其实我已经成年了。”

“我不信。”是的,不信。若麦揣着小心从头打量她,“另外,别喊我的名字。”

连续盘旋徘徊在若麦身边一个多礼拜——十分该死——她的脸算得上好看,加五分;被掐脖子仍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扣十分。夕阳的余晖在两人的眼睛间来回放映,作为大人的若麦累了。

“你要多少钱?”

“1500美金,阿姨。”

她不急着回复她,车内安静了几秒。用指甲慢慢划过小朋友青涩的下颌线,若麦忽然眨眨眼,低下头亲在她的嘴角上,看到八幡海铃微不可查地皱眉,祐天寺若麦很满意。

然后她们试着接吻。假装成熟的小孩主动伸舌头,挤进来抢占着暖湿的空气,害得人没办法呼吸,祐天寺若麦又不满意了。

不要紧,还有下个回合。咬着八幡海铃冰凉的舌尖,若麦将手向下伸。

“我给你2000美金,给我摸摸你的……操。”

皱巴巴的裤裆空空荡荡。骗子,装alpha骗beta的beta最可恨。耳边传来得逞的笑,八幡海铃翻身跨坐到若麦上方,捧起她的脸吻她,若麦的手还搁在那里,被抓住伸进短裤摸到一片湿软。

想要缩回的瞬间已经被强行吃进,突然的插入让身上轻飘飘的脊椎弯下来颤抖。

“……这下完蛋了吧。”为什么逞能呢?

若麦伸手扶稳她。

“......”

两根手指缓慢地抵在甬道中部某处顶弄,分出一只手摸索到前面,就着浸湿内裤的水液揉捏刚刚露头的阴蒂,耳畔响起微弱不够勾人的喘息。下面的水倒是流了一手心,打湿短裤,起初因疼痛缩着,慢慢也会下意识夹腿。

“自己动啊,混账”,嘴上这么说,仍然一边亲她耳朵一边抖动手腕,带茧的拇指摁在前面,青涩的身体很快抖着腰高潮。

喵梦大人今天做慈善来了。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抽出手指,若麦忽然生出好奇心。

“你喜欢我叫什么?”

“别装,不适合你。”

夜色笼罩四周,月光下河水潺潺流动。刚刚还痛得脸色发白的人现在又精神起来,舔咬着若麦的下颌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的”。

据说,祐天寺若麦不喜欢面无表情的,不喜欢胸小的,不喜欢黑头发。最后,尤其不喜欢beta和小孩。八幡海铃全占。

拨开她汗湿黏在额前的刘海,“可以继续吗?”八幡海铃舔了一下上唇,问她。

沉默,然后放平椅背,海铃温驯地躺下,伸手勾住若麦的脖颈。

把碍事的手拿走,抓住细瘦的小腿扯掉短裤,若麦看着八幡海铃自己脱掉自己的上衣。

她不大的胸,勃起的乳尖被内衣闷得有一点湿,若麦闭上眼睛舔上去,用犬牙含住乳晕,手指圈拢四周揉捏,八幡海铃瑟缩了一下,抬起身体主动往若麦嘴里送。

“别犯贱。”祐天寺若麦轻轻瞪她一眼。

“你不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只能挨个试。”

“我不喜欢你。”若麦说。

狡猾,会扮可怜,可惜演得粗糙,反而显现令人火大的傲慢。这样想着,手指重新插入湿润的下体,掐在她腰际的手不禁认真地用力,八幡海铃埋在若麦肩膀吸气。

车内,有若麦新换的香水,意外的清新,和目前的情形丝毫不搭。

“你把我的车弄脏了。”若麦皱眉附在海铃耳边抱怨,后者正抬起小腿痉挛,失去余裕和从容的脸上泛着潮红,眼尾和下颌留下水痕。其他绯色的淤青和咬痕则由脖颈,到锁骨,到胸乳,到腿间,到脚踝。若麦把按摩棒抽出,伸出手指按在被操得红肿的穴口,缓慢向外挤出水液。

“别出声。”按照要求,请不懂事的小孩向后跪,拱腰抬起屁股,低头咬着自己的手背忍耐。

并不是惩罚,若麦没有那个癖好,只不过是太讨厌八幡海铃波澜不惊的脸,所以稍微用力了些。现在的她看起来比早些时候乖多了,不是吗?

伸出两指轻轻分开健康充血的阴唇,向湿热的那里凑近时若麦觉得头脑发涨——也许那些alpha闻到omega的信息素就是这种感觉——一晃而过的想法被若麦否定。闭上眼睛将舌尖伸进不断翕张的穴口,除了舌头进出的水响,若麦晕头转向间听到海铃含糊的呻吟。

“你刚刚求饶了对吧?”

天边泛起白色,祐天寺若麦手指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八幡海铃已经穿回了自己的衣裳。

“我没有。”她的声音恢复冷静,只是有些沙哑。

“不可能,我听到你叫了……喂,不要突然凑得这么近。”

光线昏暗,八幡海铃的眼睛既大又明亮。

“有吃的吗?”海铃问。

“没有。”

如您所见,街边的猫是不能喂的,喂饱一次,以后都得围在脚边喵喵叫烦人。

“看来您真的不喜欢我,”她垂下眼睛,领口下面布满吻痕。八幡海铃等候在一边、沉默了一会儿。

“那您只要支付2000美金,我就再也不……”

汽车发动引擎的轰鸣打断了海铃的话。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驾车驶上回家方向的桥,若麦把烟扔出车窗外。

她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海铃,又移开视线。

“你想吃什么?”

麻婆豆腐拉面和冰镇豆奶,不怎么能吃辣的八幡海铃满脸通红,世界忽冷忽热。

“怎么了,若麦,你一直看我。”

“别叫我的名字!”

“……放心吧,”海铃呛了一下,“我留级了,成年了不是骗你。”

那你肯定有什么骗了我。祐天寺若麦脸上的表情这样说,但她显然弄不明白,也懒于计较细节和线索。

八幡海铃接起一个电话,在那之前祐天寺若麦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掏出纸笔甩下一张留有11位数字的纸片,转身拉开门往外走。

望向橱窗外,若麦高挑的身影钻进汽车消失在远处。

“喂,丰川さん?”

“是的,是长期饭票。”

“非常感谢……”

指尖拈起纸片,笨拙的字迹幼稚得不像成人。海铃平静面无表情地咬下一口滚烫的豆腐,并不在意脸上的红色顷刻间向耳后延伸。

- 桥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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