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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9 暗天使(又名《畜生道》),3

小说:For SomeonesFor SomeonesFor Someones 2025-09-01 07:50 5hhhhh 4700 ℃

又比如她也建议我用好慈善家这身外衣——从每年的利润里拿出相当客观的一部分帮助有需要的人,这可以让我同时得到政府,舆论和大众的支持与人望,这些是我的保护伞和保护色,同时也可以在某些紧要关头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帮助。

当然另外还有一些别的,比如尽量少接触一些毒品,对性爱也要适度,要保持头脑的清醒冷静和身体的强健,甚至香烟每天都不要抽三支以上。

最后则是一条康哥的口头禅,杀人不过头点地。

对于已经坐在这个集团顶端位置的我来说,这些建议自然是有些束手束脚的,甚至有些时候也弄得我很烦,但平心而论的确这也给了我很大的持续发展的空间,所以每次头脑清醒下来的时候其实我会觉得她的这些建议其实很对,但同时也很好奇我是怎么同意给自己带上这一道道枷锁的。

其实很简单,因为每次我点头的时候都是在即将高潮意乱情迷的时候。

里美是我的好参谋也是好床伴,实际上她给我的建议大多是在我们造爱的时候提出的。

这个女人的身体很敏感,但也很善于控制自己的欲望,她给我的那些建议非但不会扫了我的性致,更是我们每次交欢时最好的催情剂。每次当我看到她在被男人的阳具,我的手指或者舌头干到濒临高潮,却仍旧强忍着保持最后一丝丝的清醒来继续对我说话时我都会有点意乱情迷,甚至刻意地通过询问来拉长节奏让她不得不继续忍耐着身体的感觉被迫颤抖着说出更多的话,直到她把建议彻底说完的时才一下子彻底爆发甚至会在高潮里抽搐昏厥的样子,我都会在脑内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快感,让我水流成河也乐此不疲。

这是一种来自心底的而满足感,和那些毒品而产生的化学物质完全不一样。

也因此,那种时候也往往是我最容易同意里美建议的时候。

但这些都不是里美最大的优点,她能得到我的信任其实是另有原因的。

在康哥的时代,里美的存在感不强,以至于我在跟着康哥的那几年里始终对这女人的印象不深,甚至没办法把她和康哥豢养的其他亚裔贱货分开,更叫不出她的名字,后来我才从里美的嘴里知道我们曾经不止一次共同陪康哥或者别人睡过,但那个时候我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后来我想这可能是她不像那个越南骚货或者别的贱人一样对我有敌意,所以才不会激起我本能关注的缘故。

总之,我第一次关注到里美是在康哥死的那一次。

出事的时候当时里美和另外三个贱人都在康哥身边,听幸存下来的兄弟讲,这女人是那四个贱货里唯一一个没有跑掉的,她一直陪在康哥身边,最后被包围的时候,她甚至一直死死抱着康哥,用身体替康哥挡子弹,肩头和腰上各吃了一发却还不松手。如果不是接下来的那一发子弹打中了她的腿让她失去平衡倒下去,她的身体一定会比康哥先变成筛子。

这让我觉得很有趣,所以我才开始关注她,但想不到她在伤势稍好可以下床之后,这女人竟然做了另外一件让我刮目相看的事情。

她趁着夜晚从床上下来,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裸着身体穿了一件护士用的白大褂然后溜出病房去,在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跪下,把康哥的照片摆在面前磕了三个头,然后跪直身体,解开白大褂,拿出半把她不知从什么地方偷来的剪刀。

然后,这女人居然开始切腹了。

那把剪刀很钝,但这应该是她唯一能偷到的利器,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剪刀的尖端刺进去了小半寸。但当她试图横向推动,试图用剪刃把伤口扩大的时候,那既钝且薄的钢制剪刃竟然被她腹部的肌肉夹住,在她死命拖动之间竟然开始扭曲变形。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柄锋利的军用大号匕首直直地插在了她身前的泥土里。这让正饱受自己钝刀割肉折磨的里美吃了一惊。

她看到了那把匕首,看到了匕首后面那双踩着尖头高跟皮鞋的女人脚,然后再看到了那双脚的主人。

当然,那是我。

因为好奇,我在从监控里看到里美的诡异行动时就第一时间来到她身边,悄无声息地跟在了她身后。

“自杀的话用这个吧,蛮锋利的,我用过的,康哥送我的,我闲来没事的时候就磨磨,也用它杀过几个人。”我用下巴指了指那把刀,“钝刀子不好用,你见过我手里那把的。”

那女人没说话,只是把匕首拔起来,用手指在刀刃上轻轻横刮了两下。

在确认这把刀的锋锐程度之后,她把依然嵌在小腹上那半把已经变形的剪刀拔出去远远抛开,然后双手把匕首捧过头顶,伏低身体,用额头触地的姿势向我郑重地行礼致谢。随着她的动作,她高高扎起的黑长马尾甩到了身前的地上,露出了那一段光洁修长的脖子。

那个动作让我想起粤剧舞台上旦角临刑时被叫做“水发”的动作。在看到她的露出的那段脖颈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湿了,比看到她裸露的乳房时湿得厉害多了。

起身的时候里美目光幽深地看着我,朝我浅浅笑了一下,但那抹浅笑随即就被郑重甚至神圣的表情取代了,她挺直腰背,衔了一绺黑发在牙关,而后缓慢而坚决地把那把匕首重新刺进了刚刚她花了很大力气才制造出的伤口里,而后绷紧腹肌,开始一点点向右拖动。

那条浅浅的,不很平直的红线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在她肚皮上绽开,再一点点被汹涌而出的大量黑红色血液彻底掩盖。她的脸和嘴唇瞬间变得苍白,在那种开膛裂腹的痛苦里明显地颤抖着,但她却始终没有停下切割的动作,甚至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呻吟的声音。

那个时候我才终于确信里美是真的想要这么做。我知道按照日本人的礼貌,我应该平静地看着她完成,而后在征得她同意之后,用一柄长刀把她的头砍下来,这样她会很感激我。

但我没有那么做,反而在她即将横着割开自己肚脐的时候扑上去夺下了她的刀然后把她扑倒了。这时候,这个刚刚自己动手剖腹时都没有哼一声的日本女人陡然发出了痛断肝肠的哭泣。

那是痛苦,那是悲伤,那也是屈辱。

“不要,请让我跟随他死去……请让我完成……不要……”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把她压在身下,用一只手死死压住了她腹部的伤口,让她的肠子不至于马上流出来,另一只手则插入了她双腿之间,食指和中指并拢起来粗暴地插入了她早已湿透的阴道,同时用嘴把她的嘴封住,把舌头塞进她嘴里,直到让她的哭泣变成哀鸣再又变成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呻吟为止。

“人見里美,你的命是属于康哥的,而我已经继承了他的一切,包括你在内。所以,你记住,你必须得到我的允许才可以去死。”我把乳房死死压在她的乳房上,边这样说边粗暴地用手指奸淫她。

里美并没有回话,也没有再反抗。在强烈的情绪波动,巨大的疼痛,大量的失血以及剧烈的性高潮的叠加作用里,她昏死过去了。

那是我和里美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我知道里美还是听到了我的那句话的,起码在那之后,她似乎就彻底放弃了切腹的念头,死心塌地地成为了属于我的女人。但是当我在一次酣畅的同性爱后,要她按照日本习惯把姓氏从原来的“人見”改成我的日本姓氏“南田”的时候,她却坚决地拒绝了。

“我本来没有名字,里美(さとみ)是我曾经在歌舞伎町的花名。”那时她这样对我说,“身为流浪儿被社团养大的我,和社团的其他女孩一样,在十五岁生日那天穿着暴露的改良水手服,在地下市场被拍卖了初夜,而拍得的人正是他。可能是喝的烂醉或者什么的,在买下我之后,他竟然说我是还没熟透的苹果,现在采摘太可惜了之类的话,然后留下了一大笔钱说让他们养我到十六岁,到时他会来取走属于他的东西。而人見(ひとみ)是也是他那时给我取的姓氏,在日语里,这个词既是‘瞳孔’也是‘一见钟情’的意思,他说给我姓就代表了他对我的所有权。大概是忌惮他的身份,社团里的人没有再碰过我的身体,直到几个月后那个社团在一场冲突被警视厅剿灭,而我也竟然因此获得了自由。所以我很感激,也始终没有去和谁交往,甚至在毕业之后之后就开始尽我的能力寻找他,直到在某一次去泰国旅行时被……”里美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换了话题,“虽然晚了几年,但我起码可以把属于他的东西原封不动地交给他。”

“如果这样的话,你把初夜给他之后就应该两清了。虽然被康哥带到身边的人不可能得逃掉,但那你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就死掉,而是一直陪着他,哪怕你后来知道了他是这样对你的也没关系?”我有点好奇。问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左手盖在她一只碗形的乳房上,同时在用右手手指抚摸她小腹上的那个伤疤,调侃了一句,“或者你那是也自杀过,也是因为刀不够锋利才没成功?”

“不,是因为感恩,”她捉起我的右手盖在她微微隆起的,有着修剪整齐的黑色阴毛的耻丘上,让我的指尖正好可以触到她的阴蒂,可语气却分外严肃,“至少他让我看到了这个世界,也因为他我才有了别的可能性,如果不是他,我除了成为地下雏妓然后在几年后死于虐待或者性病之外,不会有别的结局。所以我很感激他,因此才选择留在他的身边,愿意做任何他想让我做的事情。毕竟仅仅把他原本已经买下的处女身交给他只是物归原主,并不能作为我对他所给予我的报答。另外……”说到这里她吸了口气,“我知道他这样不会长久的,他早晚会因此而死。而我那时就决定了陪他一起。”

“我还以为你会说你是属于康哥的,”我说着,手指已经开始分别捻动里美再次勃起的乳头和阴蒂,“那现在呢?为什么活下来?我原本以为你听到了我的那句话,因为我是他继承人才承认了我对你的所有权,因此才决定按照我的话去做的。现在看来你可能根本没听到我那时说的话。”

“是的,虽然我的姓氏是他给予的,但……我并不属于任何人,保留而人見里美这个名字是对他和我的过往……过往的纪念。”里美虽然被我挑逗得气喘吁吁但依然回答得很认真。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头,发现它已经硬得像块小石头,“为什么最终放弃了切腹?”

“因为……因为……里美……想……因为……”因为我手指的插入,她的声音变得呜呜咽咽,断断续续也含含糊糊的。

在手指在她下体搅动发出了汩汩水声里,里美的声音变得像是风里的雾笛,“ひとみ……”

我知道了里美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也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起码在那个刹那是。

事后不久,我送给她一枚戒指,白金质地,简简单单的上面唯一的装饰的是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字母。

N和H。

H是里美的姓,人見(ひとみ),除了一见之外,另一个普遍的意思是瞳孔。

N取自是我的日本姓みなみだ里的なみだ,虽然这个姓通常上是南(みなみ)田(だ),但我选它是因为其中的なみだ实际上和我的日本名るい是日语里涙字的两个读音,所以みなみだ可以理解为真涙,虽然日本没有这个姓氏。

我对她说这两个字母在一起,就如同我压着你造爱,但也是瞳孔里的一滴眼泪。

不过这不是戴在手指上的,而是一枚脚戒,戴在里美那根稍长的二脚趾上很好看。

就这样,里美终于成为了我最信任的人,也成为了“蝮蛇”的头领。其实我知道她性欲是很旺盛,但她更多的时候都通过锻炼自己的身体和从教官处学习的暗杀技巧——格斗,枪械以及她那根特制的暗杀武器钢绞绳——来发泄欲望,除了例行的注射之外不会沉湎于几乎可以无限制供应的高质量毒品。除了和我做爱以及偶尔自渎之外,她从来不碰其他女人,对男人也很节制,除非执行任务以及为我挑选马匹,她几乎是不碰任何男人的,唯一的例外是我希望我们的床笫之事能有男性参加,并且对她说我想看的时候。

就比如她把志明——我的白马带到我身边的那一次——其实在我开始和他交合时里美是打算离开的,但是我执拗地要求她留下来三人行。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那样做是不是对的。

我当着里美的面与他交合,然后再边手淫边看着他压着里美抽插,而当他射精完毕的时候,我就和里美在他面前做爱,而他则跪伏着,痴狂般的舔舐我们两个的赤脚。

我的体内虽然有着亚欧交杂的混乱血脉,但脚型却是亚洲人常有的埃及脚,大脚趾到小趾依次变短,形成一条斜线,除了脚型相对修长纤细之外,脚背皮肤薄得可以看到血管之外其实乏善可陈,更不用说我那凸出隆起显得有点突兀的脚踝骨。

相比起来,纯亚裔的里美的脚比我更纤细也更圆润些,二脚趾比其他四个脚趾稍长,五个脚趾因此形成一个美妙的折线形状,属于美女才有的希腊脚型。如果说美中不足,可能是她的大脚趾稍微有点点外翻,但是瑕不掩瑜,她的脚依然比我的要好看多了。

其实从前我并没有太注意这一点,但在我们三个人做的那一次,当我看到他去舔里美的脚,或者听到他吸吮里美脚趾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点烦躁。

其实他舔里美的时候并不多,我直观的感觉是他喜欢我的脚多一些,而我也很喜欢他吮我的脚。

其实不少人都知道我的这个癖好,我猜里美选中他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发现了这男人对于女人的脚有着独特的渴求。

但很少有人知道原因。

我喜欢上被舔脚是因为康哥养的那条巨大的黑色杜宾——每次康哥让它干我时它会舔我的屄,而它想干我或者干完我之后则都会这样舔我的脚,把我的脚背脚趾脚掌都弄得很湿,鼻子里的热气也会喷得我很痒,而我那时总是幻想那是我梦中的白马在舔我——总之我在迷上被它肏的同时也迷上了被它舔脚的感觉,但它却被康哥宰掉了。

康哥是不屑于用这种方式取悦我的,他连我的屄也只是偶尔才舔一舔。而后来的所有男人虽然都会投我所好,但没有一个向那条狗一样舔得那么好,我甚至能感受到其中的虚情假意。

至于里美,她其实是不喜欢舔我的脚的,她更喜欢相对正常些也温存些的造爱方式,只是有时碍于我的要求偶尔勉强为之——毕竟,她不是个愿意为了谁而改变的女人。

但她给我带来的这个男人不一样。

“里美尝试他的时候,应该不只是和他做爱,她应该事先就充分了解他的性癖才对,所以……他也这样舔吮过里美的脚吧?”那时我禁不住这样想,然后开始脑补他为里美舔脚的动作,比如他会托住里美圆润的脚掌,边按摩边含住她那根稍长的二脚趾的尖端吮吸。

那应该是里美喜欢的,很温柔的方式。

然后我听见了啧啧吸吮的声音,但肉体上什么感觉都没有。于是我睁开眼,看见他托住里美圆润的脚掌,边按摩边含住她那根稍长的二脚趾的尖端吮吸。

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这让我心里陡然生出一股火——她的那根脚趾上还戴着我送她的戒指!

我忽地站起来,跨立在他的上方,低下头看他吮里美脚的样子。他把里美的脚放开,想抓住我的脚踝,但是被我踢开了。

“吮她,继续吮她,吮到她高潮为止。”我声音冰冷地对他说,边说边开始抠挖自己已经骚透的淫穴。

他显然有些迟疑,而我已经开始用力地踢他踩他,浑然不管踢踩的部位是他的脸,胸口,小腹还是阴部。

他因为吃痛而忍不住呻吟,终于再次捧起里美的脚来。

“舔她啊,舔她啊!”我没有停下踩踏,到后来更索性边用一只脚不停踢踹他的肋骨,另一只脚则狠劲踩住他的鸡巴踏在他小腹上,让那根东西死死地贴在他小腹上,让他的龟头陷进他的肚脐里。

或者是因为不知所措,或者是因为他自己想,总之他没有再停下对于里美脚趾的吸吮,而他的阳具在我脚下迅速地膨胀变硬。

脚被捉住的里美则在用趴伏的姿势自渎,似乎对身后他和我的举动浑然不觉,眼睛半闭着发出享受的哼声。她的头发被她甩到了身前,露着那一截光润修长的脖子。

“舔啊,舔她啊,你给我舔她啊!”我不知在是命令他还是在责骂她,在疯狂抠挖自己的同时狠狠揪住了一只奶子,感觉自己的高潮和怒火同时涌进大脑,而小腹里也有一团热流,让我觉得越来越憋闷。

啧啧的吮吸声和里美的呻吟声混在一起钻进我的耳朵,我发出了野兽般呜呜的低吼声音,而脚下的男人胸腔里则是憋闷的喘息。

我感觉脚掌一热,那根硕大的东西在我脚下一跳一跳地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糊在我的脚掌和他的小腹上。这让我再也忍受不住,身体陡然僵直,屁股一下夹紧,迸射出一大股热流来,如一阵骤雨又仿佛一挂小瀑布,完全浇在了他的脸和里美的赤脚上。

我随着忽地跪下身去,嘬起唇开始在他身上吮吸,把他小腹上他的精液和他脸上我的淫水都吸进口腔里去,然后我爬过去两步,托起里美的下巴和她接吻,把她的口水也吸进我的口腔,再把我嘴里混合了我们三人体液的秽物度进她嘴里去。

我的另一只手托在她脖子上,感觉她喉咙滚动在做吞咽的动作。

她的脖子修长而光洁,我忽然想如果在她切腹的时候我帮她介错的话,就会把她的脖子一刀砍断的。

所以我睁开了眼睛,这让我看到了里美的目光。

可能是错觉,我感觉那目光和以往都不同。

那是一种带着杀意的目光。

那是我们三个——我,里美以及志明第一次一起做爱,也是最后一次。从那以后,志明成了我的白马,阳具上也被我带上了阴茎锁。同样,他也再没自由去吮别人的脚。

而也是那以后,我渐渐觉得里美对我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

里美渐渐变得严肃,越来越多地在我身边喋喋不休——不再是在我们情炽的时候,而是在我的办公室,因为从那之后我们就很少做爱了。

她固执要我进一步缩减毒品的产量,或者再多加大慈善的开支,似乎恨不得我脱胎换骨变成真正的慈善家一样。

不止如此,她甚至开始公开反对我的意见,在我在月末按照惯例公开用电锯末位淘汰那些后进的杂碎时,在我要割掉某个背着我勾搭白马的贱人的奶子时,在我命令人趁着鲜活取出还没断气的某个废物的各个器官时,每次她都会抢先出手杀死他们,无论是用枪,刀,或者直接扭断他们的脖子。

然后她会对我说,不要这样,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会减损我的福报。

这让我很不爽,康哥从前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一样不去理他。

至于福报,我从来就不相信这种东西会属于我,因为我原本就是在身处地狱的人。

但是,我们第一次时里美对我说的话始终在我脑子里,这让我决定什么也不做。何况是她让我找到了志明——属于我的白马。

所以我只是对里美渐渐疏远了些,转而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志明身上——蹂躏他,支配他,享用他,也培养他。

这匹梦中的白马没有让我失望,他很好地填补了里美的转变给我带来的空虚和不适应,甚至让我逐渐觉得我身边有了他就够了。

他不单很强壮能干,也很懂我的心,我几乎随时可以在他身上得到任何我想要的,不管生理还是心理,是性上的还是情绪上的。

而且,他也没有里美这么多的原则,对于我想做的,他会不折不扣也毫不犹豫地执行,哪怕是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或者杀死一些人也不会眨一眨眼,更不会如里美一样给我这样那样的建议。

这种“不折不扣”让我觉得很舒服,我甚至渐渐动了把“蝮蛇”从里美手里转交给他的念头。

但我知道不能这么做,因为他没有如里美一般经过那种生死考验,缺乏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所以终究没办法成为我最信任的那个人。

其实如果有可能,我宁愿他永远没有那个机会。

但是就如我相信的,这个世界很残酷,所以并没有什么如果。

在很偶然的一次社交场合,我从床上听说了一个叫做“卧虎计划”的东西。

我那天的床伴是个有着一点意大利血统的鹰钩鼻男人,缅甸军政府的新生力量,靠着剿灭康哥一伙才晋升到现在的高位,却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那天他喝醉了,边如公狗般抱着我的腰从后面干我语无伦次地絮叨着,“拉奎玛,你这个张着羽翼的贱货……真是我的黑天使……你的腰好细,比得上卧虎计划里那条死掉的美女蛇了……说起来他们也真忍心把那条蛇送回到万康那家伙的嘴里去做卧底……”之类的话。

我当时只是撑住床,挺起屁股在他的撞击里意乱情迷地呻吟,但在他射精之后,我没有按原计划与他告别,而是被他的强健体魄弄得欲罢不能一般,自愿留下来陪他一整夜。

那一夜,我几乎在那废柴身上用尽了浑身解数,为了让他回阳,甚至求他把我吊起来用皮带抽打了整整一小时。

虽然很受伤,但我终于从他那里得到关于这个代号“卧虎”的剿匪计划的所有情报,甚至包括了那个从十七岁就在国际刑警组织接受特训,代号“EV”,也就是Eyelish Viper的女特工的照片。

这条训练有素,光鲜艳丽的睫角蝮在他的猎物毒枭万康身边潜伏了好多年,直到她找到了机会死死才忽然出击,把康哥带进了预设的埋伏圈里,然后在枪林弹雨里死死抱住康哥的身体。

果然就如里美对我讲过的,这种蝮蛇一旦咬住猎物就不会松口。

她果然没骗我。

当晚我难得地请里美吃了饭,我们一起喝酒聊天,聊得很开心,仿佛是从前那些最好的日子。而我的白马则带着阴茎锁跪伏在我们身边,用他平展结实的后背做我们的酒桌。

尽欢之后,我邀请里美做爱,然后就先自在她面前脱光了衣服,让她看我后背,大腿和屁股上被皮带抽出的一道道新伤。在她心疼地帮我舔舐伤口的时候,我在那种微微的刺痛里舒服地哼哼,随口给她讲起了卧虎计划——说起来这个计划的名字起得不错,因为康哥当时的据点就叫做猛虎山庄。我问里美如果有人这样对付我,这个计划应该叫什么,毕竟我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的据点起名字。里美摇头说不知道,我说总不能叫卧马,要不就依照我现在的第一大客户的招牌,叫做藏龙。这样,卧虎藏龙,对仗也工整。

听到这里里美浅浅地笑了,而我也哈哈地笑起来,被自己的冷笑话笑出了眼泪,笑的奶子乱颤,直到一张里美穿着警服英姿飒爽的小小照片从两只奶子中间的深沟里掉出来。

“原来蝮蛇还有这重意思。”我看着她的眼睛。但下一秒,我的脖子就被我专门我为她定制的那条钢绞绳缠住了。

“对不起,泪姐。”她拉着绞绳的两端对我说,“我没法看着那种未来发生,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里美没能把她的话说完。其实如果她再狠一点,说不定已经直接切下我的头的,但她的迟疑让她后颈先吃到了一记手刀。

那是来自志明的。

……

转天晚上,我召开了全体会议,会上,我曾经的情人和助手,甚至我以为是我的爱人的人見里美在所有中层以上的成员面前切腹自杀。

里美身处在正对所有干部搭起的一处高台上,身前是一个巨大的斜坡。她穿上了真正的白无垢,而不是上次聊胜于无的白色护士服。她的表情很平静,在所有人的眼光下,她挺直腰背,仿佛一个真正的女武者,把那双好看的希腊脚坐在紧实有力的屁股下面,然后有条不紊地从腰带里拉出肩衣的下摆,从背后绕过腰侧,交叉着压在大腿下面,然后把双手缩进袖口,再从领口伸出来,半握着拳头把纯白的衣襟撑开,露出碗形的奶子和肚子。最后将两手的拇指插进腰带,把腰带向下推到胯骨的位置,直到整个下腹部完全露出来。

她用的依旧是我给她的那柄军用大匕首,那是我送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她仔细地重新磨过,然后用净水洗过了刀锋。

她的切腹很平稳,先是沿著之前的那道旧伤口,然后横过肚脐,再向对侧推过去。这让我怀疑她是不是一直都还有切腹的念头,甚至始终在为了这一刻偷偷练习。

她花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才完成了一字切腹,在这个过程中,她麾下“蝮蛇”的其它十二个女人都被剥得精光,在她两侧跪成一排,有的痛哭有的哀嚎有的谩骂有的委屈有的沉默有的疯狂。

但不管她们如何反应,也不管她们是否真的背叛,她们都要必须死。因为她们的首领里美已经失去了我的信任,所以这支一整支部队也一样。

简单的斩首,死前不会受太多折磨,因为里美说过杀人不过头点地。

至于行刑者,当然是他,我的白马,当然在这个场合我要叫他志明。

这就是属于他的,让他折证明自己的机会。

或者说这是他的投名状。

经过里美的事,我知道投名状必须用人命才可以,最好是警察的命。被这种人的血洗过,他之前是什么身份都不太重要了。

他每砍掉一颗头,那头颅就会沿著高台的斜坡滚落下去,落到干部们眼前,在斜坡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猩红血线——这种很具有视觉冲击力的场面无疑可以让所有贰心者心生恐惧。

里美没有侧头,只是咬着牙听着她们被杀的声音,也瞪着眼睛看着一颗颗头颅从她身边滚下去。她的手紧紧握着刀柄,握得整个手的骨节发青,而她的脸已经变得苍白,不知是因为失血、疼痛还是愤怒。

只是,开始的她原本只切开了肚皮和肌肉,很好地控制着深度从而不割破肠子,但到了第三条“蝮蛇”的头被斩落的时候,她就已经把刀刃深深地插进肠子里面了。

她的血把她的下身晕染得赤红近黑,那种残忍的美丽让我湿透了。

在完成一字切之后,这女人咬着牙,竟然在伤口里搅动刀锋,直到刀口在伤口里转了180度,才把刀逆向推回来,直到原本肚脐的地方,然后再次转动刀柄,让刀刃朝上,而后开始向上切割。

整个过程中她都没回头,但是她知道志明在做什么。

斩首的工作显然很刺激他的性欲,一口气杀了这十二颗头之后他几乎立刻在那些女人的光脚上射精了。在里美开始返刀时,他正把那十二具屁股朝天的裸尸逐个翻过来,然后一个接一个割下她们的奶子。

这里有着女人身体最好的脂肪,为了表彰她们曾经为我做过的,我要把它们熬成蜡烛,让她们陪在我身边作纪念。

从前只有我亲手杀死的人才有这个待遇。

至于那些残破的尸体,她们的内脏会被摘出,和其他死人的一样放进冷藏箱发往各地变成美元,但是眼角膜不会,因为我已经把她们的头颅和双脚都作为礼物送给志明,如果他愿意,她们的头和双脚甚至可以成为他私人的口交或者自慰道具——在我允许他自慰的时候。

当然具体如何处置是志明的权力,如果他不要,那些东西就会和这十二个女人的残骸一起变成罂粟田里的肥料。

总之现在那十二颗滚落下去的头正排成一排陈列在我面前的两列木头桌案上,一边六颗,脸都对着里美,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而它们的正中间是一柄尖头朝天的锋锐铁矛。

那是我按照里美的要求留给她的。

里美终于完成了她自下而上的竖切,一直向上剖开到水月的位置才罢休。从她小腹处那个倒T字型的伤口里面,大量黏腻的肠脏在腹压的作用下流出来,蠕动着浸泡在她身前的血海里。

她自己把刀抽出来,在身边放好,然后把身体向前伏低,把她的高马尾向前甩过去,露出自己修长的脖子。

而已经割掉了所有十二对乳房的志明此刻站在她的身后,手里换了一把崭新的锋利长砍刀。

他把刀高高举起来,而我则毫不顾忌形象地在所有人面前袒露出赤裸的下体,然后肆无忌惮地手插进去拼命地开始手淫。

里美没有看我,但我在看着她。

她大概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为她砍下头颅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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