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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9 暗天使(又名《畜生道》),4

小说:For SomeonesFor SomeonesFor Someones 2025-09-01 07:50 5hhhhh 7660 ℃

可是不行,因为这样的机会必须留给志明,他必须要在所有人面前证明自己,甚至他杀死这位潜伏特工的视频还会被我有意无意地透露出去。

他也是里美推荐给我的,所以如果他不能证明自己,不能断绝自己的后路,我就只能连他一起杀掉。

我已经失去里美了,所以我不想连他也失去。

所以他必须当众行刑,亲手杀死已经被证实为警方人员的里美——杀人,特别是杀死警方人员是证明一个人不是卧底的最好方法。

凡是没被策反的卧底,心里至少都会有条底线的,一旦迈过了这条底线,他之前的经历也就不重要了。

里美就没有迈过这条底线,而是用自己的方式骗过了我,所以我从来没让她证明过,事后想想,她除了提前结束一些必死的人的性命之外,就只会在帮派火拼,黑吃黑,或者暗杀一些本就不干净的军政府人士这类事情上出手。

而她似乎连一个警方的人都没杀过。

我不会让自己再被骗第二次。

所以今天是属于志明的仪式,也是他蜕变的日子。

今天之后,他就不再仅仅只是我豢养的白马,我的面首,我的性奴,而是会接替里美成为我的副手,成为那些手下人眼里可以对他们生杀予夺的志明哥。

他高高举起了刀,肩头肌肉夸张地鼓起,原本俊朗的脸上满是狰狞,胯下的赤裸阳具再次勃起。

“志明,等一下!”

在最后一刹那我喝止住了他的动作,因为我要问里美最后一句话。

“人見里美,我问你,当时你究竟为什么放弃了切腹?已经是最后了,我要听你一句实话。”我几乎是用喊的,那时我的嗓子已经完全嘶哑了。

里美没有抬头,甚至也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含含糊糊地发出了几个音节。

这点微弱的声音把我所有的力气都掏空了。

我叹了口气,朝志明挥了挥手,就不再说话,开始继续手淫。

刀落,头飞,血溅,潮喷。

干净利落,一了百了。

而我也终于在高潮里放声大哭。

人見里美变成了一颗被枭首的美人头和一支由她美丽的碗形奶子里的脂肪熬成的,底部有着蝮蛇纹章的人油蜡烛。而其他属于她的一切则在这一刻彻底消失,哪怕她那双好看的希腊脚正被志明放肆的射精。连同“蝮蛇”这个代号也会取消,替换为由志明命名的“鳄”。

当然,那一切都不重要。萦绕在我脑子里的,只有里美吐出的最后三个音节。

“ひとみ(一見)。”

(四)鳄鱼

O devil, devil!

(魔鬼,魔鬼!)

If that the earth could teem with woman's tears,

(要是妇人的眼泪有孳生化育的力量)

Each drop she falls would prove a crocodile.

(她的每一滴泪,掉在地上,都会变成一条鳄鱼)

——威廉·莎士比亚 《奥塞罗》

我喘息着趴伏在白马身上,死死地压着他健美结实的肉体。

在达到高潮之后很久一段时间我始终保持着这样的体位,直到血管里被性、暴力和毒品激发的那些激素潮水一点点退去,身体从抽搐变得安静,肌肉从紧绷变得松弛,皮肤从灼热变得发冷,神志从亢奋混乱变得空虚清明。

每次都是这样,但这次也和每次都不一样。

在我和他的肉体之间,那大量咸腥的混合液体形成一整片的膜。黏糊糊却又滑溜溜的,很恶心但也很色。

那里面有他的精液、前列腺液、汗液和唾液,加上我潮吹喷出的淫水,少少一点点尿,一些白带和肠液,大量的汗、口水、鼻涕……

当然还有眼泪,好多好多好多的眼泪。

我记得我上次这样哭还是里美切腹的那一天。在那之后我就很少流眼泪了,当让我再没有提起她。而包括志明在内的所有也再没在我面前提过人見里美这个名字。

这一年三个月另二十八天里,就仿佛她从来都没存在过似的。

或许除了这支用她饱满乳房里的油脂制作的蜡烛之外。

如果今天我不是碰巧从我的上百根蜡烛藏品中选了这一根,我可能也会任由那段记忆尘封下去。

想不到,一旦重新想起来还是这么疼,我还是会流出这么多眼泪来。

不过流的再多也大概都是鳄鱼的眼泪吧?

应该是的,没错。

因为让里美去死的人是我。

那根人油蜡烛似乎里美留在这世界上最后的痕迹,由于她是切腹自杀的,所以一点可以移植的内脏也没有留下,那些流出来的内脏被用一个木盆装起来,和她那苍白,残破的尸体一起变成了罂粟田里的肥料。

除了小腹上有被她自己割出的巨大而残忍的十字伤口之外,里美的尸体与其它十二具被斩掉头颅,割掉双乳,砍掉双脚的赤裸尸体几乎没什么分别。

对了,她的头和脚应也还在,我差点也忘记了。

“喂,白马,她的头和脚呢?”我坐起身,问身下的男人。

他的双手依然被反铐在脑后,眼睛盯着我的脸,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这时才注意到他嘴里塞着的,早就震动到没电的口球。

“泪姐哭了?”当我俯身把口球给他摘掉时他马上就开口,“是不是想起……”

啪,啪!

我心里忽然冒出一股火,狠狠削了他正反两个耳光,终于没让他说出那个名字。

“对不起,泪姐。”他说,眼睛没有从我的脸上移开。

“我问你,她的头和脚呢?”我狠狠揪住住了他的头发,这让他的脸都因为皮肤被上提拉显得有点变形。

“泪姐把它们送给志明了,所以志明一直都有珍藏,在志明的住处。”他回答得很快,甚至可以说是熟练,让我感觉他仿佛在心里排练过无数次。

“和我送你的另外十二个贱货的头和脚一起珍藏在你的马厩里吗?”我追问。

这次他沉默了,和我预料的一样。

我冷哼了一声,随手打开了他的手铐,然后霍地从他身上站起来,往墙边摆满刑具架子走过去。

我本来想去踩高跟鞋的,但站起来之后就放弃了,我觉得那条紧身的开档皮裤被渗入的体液弄得很不舒服,所以索性把它也剥下来丢掉了。

湿漉漉的脚掌踩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串光脚的脚印。

我没有选择连枷或者九尾,只是拿了最普通的马鞭。

当我走回到他身边时,他已经伏在刑台上乖顺地摆好了受鞭刑的姿势,身边甚至放好了一盆用来蘸皮鞭的浓辣椒水,而且已经把自己的阴茎锁重新锁好了。

这种乖顺本来应该让我满意的,但现在却让我莫名地更烦躁。

我把鞭稍在水盆了浸了浸,然后朝着他的屁股用力抽下去。

“啪啪啪”脆响声里,他紧实的臀部皮开肉绽,古铜色皮肤上裂开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谢谢泪姐。”他咬着牙关,语气诚恳。

可这让我更烦躁了。

“原来你这匹畜生还是会说话的。”我冷笑着从牙缝里挤出这些字,皮鞭如雨落下。

这次他把嘴闭上了。

“谢谢泪姐。”等到我几乎力竭时他才再次开口,可能是因为那些鞭伤,他显得稍稍有点虚弱,但这次他多补了一句,“那十二个,志明把它们用作调教鳄鱼们的教具,她们需要一些警示。”

“哦,”这句话让我再次举起的鞭子停滞在空中,鞭稍的辣椒水顺着鞭子流到我的小臂上,如蜡油烫过一般火辣辣地疼,“那为什么现在才说?”我问。

“志明要等泪姐抽满第一个十二鞭以后。”他丝毫没有思考就回答,“那些原本是泪姐赏赐给志明做玩具的,志明没有好好保管,所以志明应该先接受了最低程度的惩罚再解释。”

这句话让我的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甚至有了不再继续惩罚他,也把这一切就此揭过的念头,但我终究还是不甘心,所以最后还是把想问的问出来。

“为什么只有里美不一样?”

“因为志明觉得里美对于泪姐不一样。”他说。

我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抬起赤脚狠狠踩在他身上的鞭痕上。

而后,再次鞭落如雨。

“谢谢泪姐,谢谢泪姐!”他大声说,声音里有痛苦也有难掩的兴奋,那条被“衔环”拘束的阴茎肉眼可见地开始变大了。

我很喜欢志明那条18厘米长的,有着硕大龟头的阴茎——喜欢摸,喜欢舔,喜欢吃那里面流出的各种液体,喜欢被它肏进屄穴肛门或者喉咙。

虽然他没有真的马的阳具那么粗长,但是对于我来说刚刚好,毕竟如果被真的马肏的话,大概一辈子只能肏一次。

其实我也喜欢欣赏他肏别的女人的,有时看着那样一条阳具在别的女人阴户或者肛门里进出我会湿得比自己被他肏还厉害。

但我很少要求他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因为我知道那种兴奋实际上是我自己被欲火和妒火同时焚烧的结果,因此作为旁观者的我总会不可遏制地边手淫边自虐,而在他结束之后,我必然会狠狠地鞭笞或者虐待他,然后再在他身体上疯狂地发泄,而最后则会无一例外地处死他的性伴。

大概就像我对里美做过的那样。

对啊,里美是第一个。

所以,他虽然是“鳄”的总调教师,却从来没有和那些疯狂好色嗜血到极致,把疼痛、性和死亡看做家常便饭的贱货们中的任何一个睡过。

但我猜她们是想的,因为她们每次看他那条被我锁住的阴茎,或者看着我当着她们的面和他交欢时,眼神中都会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贪婪和渴望。哪怕她们都知道成为他的床伴代表着什么。

鳄鱼是我的私军,不应该这么浪费。

但今天我改主意了,在再次狠狠抽了志明一顿鞭子之后,我忽然心血来潮,吩咐他现在带我去波哥宫地下看鳄鱼。

……

波哥宫,那座曾经荒废的古堡建筑,也是康哥第一次奸我的地方,现在早已经经过柬政府招商,被我旗下的一间公司投资改造成一座富丽堂皇的酒店。虽然生意还是惨淡,但我并不在乎甚至乐于看到,这座酒店如流水般的巨额日常费用可以将大把大把来路不明的钞票洗干净,变成纳税人和合法收入,同时,相对冷清却富丽堂皇的硬件也让它成为招待各色客人的好地方。更重要的,酒店里有一部电梯直通进山腹内的一处暗河蜿蜒的洞窟。

里美在的时候那里曾经是蝮蛇洞,而现在那里则是鳄鱼潭。

那些女人在那里接受调教,需要工作的时候就直接打开电梯从波哥宫光彩亮丽地出去,所以不少来波哥宫的客人都以为这些美人本来就是住在波哥宫的。

在那个事件之后,我执着地认为被里美用“杀人不过头点地”的信条培养起来的蝮蛇们都是和她或多或少相似的人,在里美死之后,我就不想再看到那样的女人了。现在,比起之前的蝮蛇,这些由志明挑选,经我认可的鳄鱼本身就更疯狂也更嗜血,加入之前她们就几乎被性和毒品完全掏空了灵魂,而来自志明的调教更让她们视痛苦为养料,拿杀戮当游戏,把死亡当至乐。

和那些蝮蛇不同,“鳄”们在参与选拔的第一天就要杀人,被杀的往往是她们的熟人甚至朋友,如果杀人者稍有迟疑就会变成被杀者。

鳄鱼和蝮蛇一样凶狠,一样善于伪装,一样咬住了就不松口,但不同的一点,就是它们在饥饿的时候会吞噬同类,而这恰恰可以过滤掉里美那样的警方卧底,因为这往往是里美这类“好人”的最后底线。

当然初次杀人的她们难免心慌手抖,几乎每个被杀者都要痛苦哀嚎很久很久才能被杀死,不过这不重要,谁还没个第一次——就像我杀死那个越南贱货时一样。

另外,虽然这么死满惨的,但对于那些不适合做鳄鱼的女人,在这个环节就被淘汰其实是好事,起码比那些真正的被我投入经历培养的鳄鱼失格之后的惩罚痛快得多,因为杀她们的也都是新手,因此大多是简单的斩首刑或者绞刑,而不会被事先断掉毒品供应,而后或被在周身割开大大小小的口子,涂满蜂蜜之后被绑在树林里成为蚂蚁的食物,或者用站姿绑在污水齐胸蜈蚣蚰蜒马陆乱爬的水牢里直到死掉为止。她们往往需要生不如死地站上几天几夜,尿在里面拉在里面,最后才能死在已经满是自己排泄物的水里。

我有很多可以缓慢残忍杀人的方法,从前就有,只不过有一段时间压抑着。

在里美死掉之后,就再没有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了。

当然,我只是提提要求,主导这一切的都是志明。同样,原先属于里美的那间小小的和室则在里美死掉后改为了属于志明的马厩,虽然他几乎从没有真的住在那,更多的时候他会通过密道直接来到我位于白马的行宫地下,走入属于他的水牢,刑房或者我的床上。

在我印象里,那间马厩只是供他在训练鳄鱼们的间隙小憩,洗澡换衣而已,从前少数的时候,恋奸情热的我也会通过这条密道去波哥宫地下的鳄鱼潭,在他马厩里和他来上一发。

“原来你一直把她留在身边陪着你。”在路上的时候我问他,手里握着他已经恢复再次坚挺朝天的阳具。

“志明觉得或许有一天泪姐会想再看到她,所以才一直保存着。志明觉得泪姐是喜欢她的。”

“那么,你呢?你对她又是什么感觉?”

“志明很感激她,没有她,志明就不会见得到泪姐。而如果不是泪姐对志明的调教,志明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承受着我的撸动,的手把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那昏暗幽深,仿佛要通往地狱最底层或者深渊的地下车道,“里美是志明的伯乐,而泪姐是志明的主人。”

“那说不定只是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而已。”我喷了口烟在他硕大的龟头上,“那是你就会觉得我对你太残酷。”

“不,泪姐其实是很温柔的主人,泪姐自己都不一定知道您给了志明多少。”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急切甚至惶恐,“志明永远属于泪姐的,只要泪姐想,志明愿意为了泪姐做任何事。”

——真的任何事都可以吗?

我心里想,但没有问出来,只是再深深吸了口烟,侧过头看这个比我年轻不少的男人的侧脸,他的眼神和我第一次见他时是一样的。

还有,他的阳具变得更热了。

我换了个问题。

“你也是这样训练那些鳄鱼的?所以那群贱货才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鳄鱼们是消耗品,培养她们的目的是为了给泪姐做事,在必要的时候为了泪姐去死,所以志明会用更残忍得多的手段,更不会顾忌她们的死活。其hi这样的短期效果往往更好。”他说,“但志明是泪姐的性奴,并不很会做主人,所以虽然手段不同,但其实还是在学着泪姐。”

“说具体些,你学了我什么。”我做出饶有兴趣的样子追问。

“志明学着泪姐,哪怕只是抽一鞭子这样的简单刑罚,都会很用心很投入。用刑的时候,哪怕仅仅是把她们当畜生,志明的心里也是有受刑的奴的。”他说,“这会让她们敬畏、疼痛、恐惧、服从,但也让她们渴望、依赖、眷恋,发自内心地不愿意离开。”

“你不如直接说是爱。”我翘了翘嘴角,套动他包皮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放心,即便她们中有人爱上你也没什么关系,我不会因此惩罚你的。又不是你爱上了那群贱货。”

“志明明白,志明始终在学着泪姐。奴只是主人豢养的动物而已,没资格被主人爱。就像人永远不会爱上狗或者马,泪姐永远不会爱上志明一样,作为她们的主人,志明当然永远也不会爱上她们中的任何一个。而被性奴爱上则是志明达不到的程度,那些鳄鱼对志明只是依赖以及争宠,而原因不过是绝望和寄托而已。那不是爱。”他认真地回答,但是变得呼吸急促,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只有最好的主人才会让奴死心塌地爱上的。”

“哦?最好的主人?”我问着,把他的包皮撸到底,紧紧捏住。这让他的龟头膨胀得发亮,马眼开始微微翕张。

“泪姐,最好的主人只有泪姐。”他的喉结滚动,胸腔里呼呼地,话说得断断续续。

如果换个男人,恐怕早在这种刺激下放松了方向盘,让这架高速行驶的车子撞到隧洞墙壁变成一个裹着两团肉酱的铁皮罐头了。

当然,这个男人不一样,他是我的马,我的白色骏马。

我对他的答案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握在掌中的阳具火烫火烫的,开始一抽一抽。

我把头埋下去,任由自己的披肩发蹭到他的大腿根,在他射精前把他的阳物含住了。

那东西好大,我虽然尽全力长大嘴但还是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他的精液浇在了我的喉头上,发出了一声长叹,而我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

按照我的要求,志明选出了六条鳄鱼接受我的检视,标准是她们的日常成绩——那是综合了体能、格斗、枪法、性技巧以及自我修养等平时的各项测验,加上累积功勋的加分后的测算表格。

在志明开始当众宣布名单和检阅规则时,没有选上的那些女人都显得很懊恼,她们之中一些马上开始了更残酷的训练,一些则选择去行刑室在自助刑具上自我惩罚,但这都是为了让她们自己变得更为优秀,只有三个懦弱者在崩溃绝望中试图自杀。

这种逃避当然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她们马上成为了被淘汰者。但幸运的她们不会被迫在充满自己屎尿的水牢里慢慢站着死去,而是用相对更干脆也更光明正大的方式——被倒立紧缚着,身上被油脂涂得闪闪发光,然后在脚上插上灯芯,点燃,成为整个检阅仪式的照明光源和背景音。

至于那六个风姿各异的尤物则显得异常骄傲和兴奋,她们将接受高强度的毒品和催情剂注射,在阴道和肛门里塞入了会持续发生随机脉冲震动甚至强度不一电击的跳蛋,这就代表着在整个过程中她们都会被近乎可以摧垮大脑的欲望和吸毒后的快感蹂躏,而阴道和直肠则会随机地被或强或弱,或突然或持久地刺激。

因为我始终相信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完成任务的鳄鱼才是好鳄鱼。

至于方式,其实很简单。

第一关,单杠悬垂。六人里第一个力竭的会坠入脚下的水潭,水潭里面是三条鳄鱼,字面意义的;

第二关,手枪射击。其余五人里环数最差的一个会被放在削尖的木桩上被自己的体重穿刺,过程中则作为其他鳄鱼练习射击的移动靶;

第三关,钢琴演奏。四个人里第一个出现错音的会被活着割去奶子,砍去双脚之后,自己操纵自动断头台砍下头颅。那些被砍下的东西会和从前那些蝮蛇的一样被我赏赐给她们的主人志明,成为他的私人物品——当然,很大概率上志明也会向对待那十二条蝮蛇一样,将那些头和脚经过防腐处理后作为鳄鱼们马桶里的装饰品,时时刻刻被她们自己的排泄物和经血浸泡着。

最后则是不死不休的三人角斗。死掉的两个成为其它鳄鱼的高蛋白食物,至于活下来的唯一一个最优秀者,作为奖励,我会满足她提出的一个愿望,这个愿望甚至可以是恢复自由,带着足够的金钱去到她想去的地方去,衣食无忧地过后半生。

在志明代替我刚刚宣布规则的时候,这六个还没有被注射毒品和性药的婊子当场就兴奋得高潮了,而当公布最后优胜者的奖励时,她们不约而同地流出了幸福的眼泪,同时表现出了近乎疯狂的渴望和对于其余五个竞争者毫不掩饰的杀意。

她们的这些反应都证明了志明调教的成功——听到自己将要被虐杀的消息不兴奋不高潮的贱货不配成为一条合格的鳄鱼。

但是还不够,我希望看到的不只是这个,所以在比赛开始前,我让她们一个一个地走到我面前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你得到优胜,你的愿望会是什么?结束这一切,获得金钱和自由吗?”

不出我的所料,她们都对离开主人表达了强烈的排斥,而她们的所求则无一例外地是与志明真刀真枪地干上一次——这是合格的性奴该有的回答,这代表她们对主人产生依恋和渴望,希望被主人索取,同时将获得自由视为被抛弃,因此拒绝甚至恐惧。

她们的回答让我满意,也让我顺理成章下一个问题:“志明是我的面首,你不会不知道我会怎么对待和志明睡过的女人吧?或者你奢望……”

作为我豢养的鳄鱼,她们应该知道她们的主人是我的奴隶,而和他做爱的其他女人都会被我杀死。

对于我这个问题的时候她们几乎都是丝毫没有考虑,显得理所当然。

“当然没有,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的代价,但这是我最大的渴望。如果真的能被主人干一次的话,我的人生会就此完满,会很幸福地死去,哪怕是沾水牢或者喂蚂蚁或者别的更残忍的死法都好。”

……

二十分钟后,当那六个已经完成毒品和性药注射的女人都双手死死抓住装置于在了山洞穹顶上的金属杠时,我懒洋洋地吹了一声含在嘴里的人骨哨子。周遭那三根曲线优美的人形蜡烛顿时开始同时发出昏黄光芒,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和蛋白质烧焦的臭味。

说实话,对于这个比赛的过程我并不很关心,我只是把赤脚搁在身边跪伏的志明的背脊上,而我的眼睛则一直盯着在选拔开始时他双手捧给我的那双女人的断脚。

我还记得他从自己的马厩里把它们连同那个雕着彼岸花的檀木盒子一起捧出来时那种珍而重之的表情。

那双脚的骨肉纤细匀称,大脚趾稍微有点点外翻,二脚趾比其他四个脚趾稍长,五个脚趾因此形成一个美妙的折线形状,属于美女才有的希腊脚型。

那枚戒指依然套在她左脚的二脚趾上,似乎从没有过任何变化。

由于经过了特殊的药物处理,除了截断的部位鲜红晶莹如琥珀之外,所有皮肉嫩得宛如生时,十片趾甲上面细细地涂了莹润的粉色趾甲油。

这让我脑补出了一个画面——志明,属于我的白马,跪在他的马厩里,把那双脚珍而重之地捧在手里,摩挲脚踝,舔舐脚背,亲吻足弓,然后逐个每根吸吮脚趾,最后再认真地给每个脚趾上涂上趾甲油,就像对待爱人那样。

里美曾对我说过那是她离开歌舞伎町之后一度曾经最喜欢的甲油色号,不过很久没有用过,和我在一起之后她大多只用和我一样的鲜红丹蔻。

这种色号我只是在她切腹之前最后整肃仪容的时候曾经给过她一管,但我忘记她用没用了。

在我脑补的时候,他正伏在地上在舔我的脚,舌头温柔而有力,鼻子里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脚背上,像那条曾经干过我好几次的黑色杜宾犬,也像我梦里的白色骏马。

这让我的小腹里一团灼热,变成水濡湿阴道,变成电流让全身酥麻,也变成火点燃了我的脑子。

忽然很想肆意地鞭笞他,或者再次点燃那根有着里美DNA的血红蜡烛,把烛泪滴到他背上臀上的鞭痕里面去。

但是我没有这么做,而是放肆地把腿分开,把胯部向前顶让自己的会阴完全打开,同时让抬起正被他吸吮的脚,让这匹白马不得不随着我动作直起身子。

——我要给他更多的刺激,这是我今天必须弄明白的事情。

当确认他的视线可以看到我汁水淋漓的阴户时,我在他的眼前抓起那只戴有戒指的断脚,开始用那只脚的圆润的脚掌摩挲那片生长着凌乱蜷曲的浓密黑色阴毛的耻丘上如踩踏似地按压,再把它的大脚趾压在已经通红勃起的阴蒂上用力揉搓。

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开始亲吻我的脚背,然后是脚踝。在他试图继续沿着我的小腿向上亲吻时,我粗暴地抽出腿表示了拒绝,用脚背托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我用那件特殊的道具自慰。

同时,我让里美的稍微外翻的大脚趾和套着戒指的二脚趾挤进了我的屄缝,眯起眼睛发出略带挑衅意味地放浪呻吟。

而另外一声尖叫也随之传来,顶部正颤抖着拼命死死抓住横梁悬吊着的六个贱货之中终于有一个松开了手,在尖叫之中直坠下去,然后就发出了一声如石头砸入水潭的噗通闷响。

紧接着,在其余五个女人如释重负地呼吸和疯狂尖叫里,水潭里的水花开始翻动,似乎一下子被煮开了。

周围的显示屏上开始显出水潭里的特写——女人的身体,冷酷的黄眼睛,獠牙和变红的潭水,以及那张因为恐惧、疼痛、性高潮以及一种病态的由于死亡带来的疯狂而显得极度扭曲的脸。

这个有着漂亮匀称的肩背肌肉线条和灰色短发,穿着鼻环的高加索女人显然不是其中最柔弱的,让她喂了鳄鱼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性高潮,或许是因为一次阴道或者肛门偶然的电击,又或许仅仅因为她手心的汗出得太多了。

但我并不关心这个原因,我的视线也没有再在显示屏上停留。我只是盯着我的白马,确切地说是盯着他的胯下之物看——那东西在休息了一段时间后已经再次高度充血,把拘束着它的小小金属牢笼撑满了。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性药,毒品,我,还是因为里美。

他的下巴依然被我的脚背托着,眼神之中充满了渴望,但看不出是聚焦于我的阴户,还是被我插在阴户里的那只脚。

我的脚背上没有任何的压力传过来,所以我干脆屈腿把脚收回来,转而用类似瑜伽里某个体式的动作向侧面打开膝盖从而将脚尽量内收,直到我的埃及脚贴上了那只正在肏我阴户的冰冷希腊脚为止。而我的手则伸进旁边桌子上那个早就放在那里的精致的雕花檀香木匣子,揪住那颗头颅的高马尾向上一提。

“砰!”木匣上雕刻着彼岸花的盖子被头颅撞得彻底翻落,而标志着下一个环节开始的枪声也同时响起。

我的嘴唇贴在了那两片冰冷的,带着奇特药物香味的嘴唇上,开始肆意地亲吻,同时用唯一空闲的那只脚向他勾了勾,做个了示意他加入的动作。

三根蜡烛已经渐渐变成了三支火炬,焦臭味也越发强烈,她们发出的似呻吟似哀嚎的声音让赛场的枪声都变得含糊了。

我用腿勾住了志明的腰,他则从我的手里接过了里美的头颅,颤抖着死死揪住了里美的头发。六片嘴唇碰在一起的时候,白马剧烈起伏的胸腔里发出嘶鸣。我把空出来的手探到他胯下,试图用指纹为他打开那个紧锁的金属小牢笼里,但还没等我把手指按上去,就感到那条被囚禁的恶龙陡然蠕动,然后就有大量粘稠的,带着他体温的液体流到我手上。

他滑精了。

这让我也再也难以控制自己,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爆发了。

无数的各种各样的化学物质随着血液涌进了我的大脑,我的眼前涌起了无数的金星,耳朵里则开始嗡嗡轰鸣。那股仿佛岩浆一样的东西在我体内沸腾,涌向了属于它们的火山口。我的奶子开始发胀,乳头渗出了白浊的汁水,小腹开始拼命舒张,连带着肋下那两片从背部合抱过来的羽翼纹身也随之鼓动。我加大了在刺激自己性器的手与脚的动作,而他的手竟然也压上来,把两根手指也挤进了已经塞入了两根脚趾的阴道,另两根手指则粗暴地抠进我的屁眼。

我的身体陷在椅子里面,把腰用力向上挺,抓着里美发帚的手把他的头朝我双腿间用力压下去,嗓子里发出了类似母兽的荷荷嘶吼,浑身的肌肉一下子同时紧绷僵直,把所有的欲望和情绪都随着那一股股水从身体里挤出来。

……

听到钢琴声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深陷在椅子里,我的白马正乖顺地伏在我身上用口舌为我清理秽物,就如同我每次性事或者如厕之后一样。

显示屏上,上一轮的失败者,那个有着大片夸张纹身的古铜色皮肤女人已经自己爬上了穿刺桩。这贱货似乎有着极强的表现欲,在弹雨中边手淫边舞蹈般拼命蠕动着身体,试图让阴道里那根削尖的木桩子快点刺破子宫穿过腹腔,从而在脑袋开花或者身体变成筛子前从口腔刺出来以完成她最后的自我穿刺表演。

这足够疯狂,是合格的鳄鱼,但也很无趣。

我把头偏转过去,却看到那双重新被摆放整齐的有着晶莹粉丝趾甲的希腊脚和那个已经重新盖好盒盖的檀木盒子。

“你帮她清理的?”我问那匹正跪着仔细舔舐我大腿内侧污秽的白马,“也是用嘴巴吗?”

“嗯,那上面都是泪姐的东西,志明一点也舍不得漏掉,所以全都吃掉了。”他回答者,却没有停下清理的动作,声音断断续续地有点发闷。

“很好。”我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凑过来,“你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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