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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9 暗天使(又名《畜生道》),5

小说:For SomeonesFor SomeonesFor Someones 2025-09-01 07:50 5hhhhh 9720 ℃

其实不用他回答,我已经看到了他被锁住的,污浊狼藉的阳物。

“志明的阳具是属于泪姐的,自己没有权力私自碰。”他解释。

“很好。”我又说了一句,同时用中指指肚在他阴茎锁上按了一下,把那个牢笼上的指纹锁打开了,“让里美帮你清理吧,就像你为我做的一样,她不是我奖励给你的器具吗?然后让我看看你是怎么用里美的……我想那三条鳄鱼也想看,特别是马上要把头和脚献给的你的那个。”

他稍稍退后两步,向我微微欠身鞠躬,然后打开盖子,低头凝视了片刻,然后双手探进去,捧出了那颗头。

和我刚刚的粗暴动作不同,他始终捧着里美的双颊,引导她半启的丰润嘴唇在阳具上游走,用她的唇舌一点点轻柔地把那在射精之后萎靡的肉棒上的白浊污秽舔舐干净。

里美扎成高马尾的发帚垂在脑后,一荡一荡的,神情平静,眼睛半开半合,看不清瞳仁,睫毛垂着,像是两把乌黑的小扇子。

这一切都和她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如果现在她不是只剩下一颗头颅的话,我甚至会认为她是在假寐休息或者思考什么东西。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砍下的头不会重新长回身体,不会再眨眼呼吸或者说话,就如同过去的时光不会回来,我也再不是那个曾经信了她“杀人不过头点地”的邪,仅仅为了多取悦她一点就在身上绑上了诸多约束的女人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我已经杀了她的头。现在我心里已经没有了善意,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了。

这个世界已经烂透了,所以这种所谓的变好并不能带来什么好结果,其实我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如果她也知道这一点,说不定巴不得我在清缴部队的弹雨里变成筛子或者在无人机空袭的炸弹里变成碎肉。

去他妈的约束吧,现在这样的日子多痛快。

“肏她!”

我大声喊,用力眨了眨有些发酸的眼睛。那一点点的鳄鱼眼泪顺着鼻泪管流到喉咙里,又酸又苦。然后我抬起脚,狠狠踹了一下那匹马紧实的屁股,这让他的抱着里美脑袋清理下身的动作僵了一下。

“现在就给我用你的鸡巴给我狠狠肏她!在镜头前面,让所有人都看见!”我放大声音再次命令,声音几乎盖过了四台钢琴的演奏和三支蜡烛的哀嚎。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把那颗头颅捧到了双腿中间,双手同时挤压她的脸颊让她的嘴微微张开,然后把阳具放进去。

刚开始那硕大的东西还没有重新硬起来,他始终保持着腰部前挺的站立姿势用双手扶着里美的头在胯下套动,缓慢而轻柔。

那是一种他和我从没有进行过的口交方式,与其说是一个男人捧着一颗用作口交器的断头手淫,倒更像是一个女人跪在情郎身前帮他回阳一样。

虽然那个女人没有身体。

他的阳物肉眼可见地再次变得坚硬膨大,这起码是他今天第四次勃起了,但显然却比之前的哪一次都强烈。

嗯,比和我的任何一次都强烈。

他似乎尽力克制了一段时间,但随着那东西的快速充血,腰部耸动的幅度终于还是开始加大,几分钟之后,他干脆把那颗头死死按在胯下拼命操干。

他全身的肌肉线条都完全绷紧了,硕大龟头穿过女人的口腔和喉管,从断颈处探出来,肉伞的边缘在断掉的位置一下一下狠狠刮擦,那样子就如同性交时在伞缘在阴道口摩擦时一样,只不过变成了由内而外。

他其实是背对着我做这一切的,但我依然把每个细节都看得很清楚,因为这一切都通过摄像机投射在大屏幕上。

他的臀部肌肉忽然开始一下下收紧,上面那些鞭子造成的伤口随之一张一合的。

我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在那颗在里美断颈处拼命抽插的通红龟头终于开始射出浓厚的白精,点点滴滴都喷在早被放在身下的那双断脚上时,钢琴边的四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弹奏,但其中一个看起来长发温婉皮肤细腻的女人却快了其余三个明显比她强壮的贱货一步,直接抓起面前的刀子,揪起自己一只挺拔的奶子,刀刃向上狠狠一撩,随即把手里那块血淋漓的肉块放进了身边的盘子里。

浓稠的鲜血顿时把她胸口上瞬间露出的大块黄色脂肪一下子淹没了,那女人因为痛苦发出了不可遏止的高亢呻吟,原本带着娴静书卷气质的鹅蛋脸变得扭曲狰狞而疯狂,但她却没有停下,咬住牙把剩下的那一只奶子也割下来了。

已经射过精的志明对他的女奴的举动视而不见,而是开始一脸认真地用一块白绸为里美的头和脚进行清理,把上面所有他的精液一点点仔细地擦掉,那动作仿佛在为女友擦掉滴在脚上的牛奶或者不小心挂在嘴角的饭粒。

虽然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吻她,不过这已经足够让所有旁观者眼热心跳,包括我,也包括那条浑身血污,正把自己那双五个脚趾长短差不多,涂着黑色趾甲的纤细埃及脚塞进断头台的鳄鱼。

“我抢先做了这一轮淘汰者……这样你们这三个贱货就永远没有机会被主人这样对待了……哈哈……哈哈!”操纵闸刀落下的时候她大笑着对最后三个竞争者说,声音虚弱而断续,但带着明显的挑衅味道。

听到这句话时我从椅子里稍微坐直了身体,同时眯了眯眼睛——我忽然觉得她这句话也是对我说的。

“贱货,你以为自己是谁?主人只会把你的脑袋和脚丢进便器,让那些垃圾和那些可耻的蝮蛇的一样泡在其它贱货的屎尿和经血里一点点烂掉!”三个女人咒骂着冲进了最后的角斗场,而断头台上那血污斑斑闸刀已经第二次落下来,让那疯女人的头落到已经装了她两只断脚的篮子里,而她在胯下疯狂舞动的手也终于停下来了。

十分钟后,一切如常的志明也已经把里美的头和脚归位,伏在我脚下开始帮我穿上那双有着剑一样高跟的和向外凸起的铆钉装饰的绑带凉鞋。而已经被清洗好的头、脚和奶子也被装在一个巨大盘子里端上来放到了志明身边。

那三根蜡烛已经变成了三根通体燃烧的硕大火炬,烧得噼里啪啦地响,弥漫出一股燃料芳香和肉类焦臭的混合味道。

而角斗场上,三个女人一个持矛一个握剑一个拿弓,浑身浴血,伤痕累累,相互拼杀,拼尽全力想在那之前先杀死其余两人,丝毫不在乎自己会被杀死,仿佛她们都已经疯了一样。

在相互搏杀的间隙,这三条鳄鱼都不时会向我这个方向看过来。我知道她们看的不是我,而是她们的主人。

嗯,她们确实已经都疯了,早就因为我的白马而疯了。

“她们为你做到这样,你还说她们没有爱上你?”我用左脚的鞋尖挑着他的下巴问。

“受虐的性奴在极度的无法自主下往往会产生对施虐者的依赖,哪怕这种关系开始于强迫,只要足够的时间和强度足够,当受虐者变得绝望,就往往更都会变得如此,这个时候主人会成为她们唯一的寄托,所以主人对性奴的抛弃会让她们恐惧无助甚至绝望。更何况,这些鳄鱼在被选中前本来就都是长期沉湎与性和毒品而绝望和疯狂的女人,对于她们来讲,本来就不可逃避的死亡反而变成了她们追求的最后解脱,所以她们追求的是死前的享受,不管是精神的还是肉体的。”这个在高潮后处于贤者时间的男人平静得仿佛一匹骟马,“而且,因为志明一个人调教她们一群,她们之中就自然会产生这种的盲目的雌竞,这来自于欲望和嫉妒,而对志明的渴求则自于求不得,甚至把和我交配的权力看做她们争斗中的彩头和奖品,仅此而已。所以,泪姐,这不是爱。这和志明对泪姐的感情不一样。”他说着,捧起了我的右脚,开始为我穿另一只鞋子。

对于他这个解释,我似笑非笑地用鼻子嗤了一声作为回应。

其实我有点好奇这群鳄鱼所谓“雌竞”的假想敌里是否也包括了我,如果我面前这匹乖顺的白马现在就下命令让这群鳄鱼把他面前我这个始终把她们的主人当做畜生的狂妄女恶魔撕成碎片的话,她们会如何反应。

但我问出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一个我更关心的问题。

“那么,你和里美呢?”

这几个字让志明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的手捏在我的脚背上,手指发凉,把我捏痛了。

我再次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和我对视。

“泪姐是志明的主人,志明是泪姐的白马,志明爱的只有泪姐,愿意为了泪姐做任何事。”他没有回避我的眼神,一脸认真地说,然后又补了一句,“志明会向泪姐证明的。”

这并没有完全回答我的问题,但我们也没有再对话,直到三根蜡烛不再发出声音,直到我在他的服侍下穿戴整齐,直到那个脸上带着疯狂渴望的混血女人在我们面前单膝跪地,抬起双手展示那两颗人头。

一个被她揪着金色长发拎在手里,另一颗把头发完全剃光的则被她挑在矛尖。

这个胜利者有着和我类似的红棕色长卷发,右胸和脊背上各插了一根箭矢,肌肉结实的小腹上有一道深深的刀伤以至于露出了一小截蠕蠕而动的肠脏,左大腿上则有一个被矛尖洞穿的对穿血洞。

但她却显得很兴奋,身上被血和汗涂上了一层晶亮的油光,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乳头硬的像是两颗棕黑色的小石头。

“她们都是你杀死的?”我问,“我刚才似乎看到她们从开始就在围攻你?”

“是的,我是28号,11号和3号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她们知道我是最强的,她们唯一获胜的可能性只有先合力击杀我之后再分生死。这个策略没错,但是她们不够强大。”这女人一脸骄傲地高高扬起下巴,满脸都是兴奋,“我亲手割下了她们的头颅,在割下来的时候她们都还没有断气。作为朋友,我希望她们可以亲眼见证接下来的事情。”

她说着,满眼期待地望着志明,毫不掩饰地吞了口口水。

“我相信我的白马会让你满意的,”我指了指志明,他已经按照我的示意在已经再次勃起的阳具根部上套上了一个银质的阴茎环,这会让他的这次勃起持续相当长的时间,“不过你只有30分钟的时间让他射精。”

女人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稍微向我伏低身体表示感谢。

这让她的那头火红色的,和我有点类似的波浪发一下子甩到了前面,让那对硕大坚挺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垂下去,乳头几乎碰到了地面的黄沙,让伤口了洒出了更多的血,也让我得以看清她线条匀称的肩头上那个不大的绿色纹身。

那是一只正在肆意啃食着和与她交尾的性伴头颅的雌螳螂。

(五)螳螂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则坐在桌边,盯着着眼前那套盛放着细腻白色粉末的翠绿色玉石研磨杵臼,以及那块被它压着的,纹着享受性食的雌螳螂的人皮。

那是被它的主人——那个编号28的长卷发女人侧着头用牙齿衔住之后自己用刀割剥下来的。大概是因为那是她急于进行后面的自我处理,所以扯得比较狠也比较用力,以至于剥下来的皮肤面积比纹身的面积略大了些,连带着剥下了一部分腋下的皮肤和上面她疏于打理的棕色腋毛,仿佛螳螂脚下立足的草地。

做这件事的时候她一直看着我,眼神之中有着几分挑衅的得意和几分有点夸张的满足。

这当然不是因为她可以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点东西作为她来过的纪念,这些女疯子没人在乎这个。她如此得意的原因是在她的不懈努力以下,她那个被我要求带上锁精环的主人志明终于通过边肏边残虐她的肉体,成功在她早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里射精了。

说起来他那次射精时的表情有点扭曲,或者说很凶恶,可能和砍下里美人头的时候差不多。

那是自然,让这个早已经透支的男人带上锁精环再射一次不是容易事。

其实我很少见他这样粗暴的一面,这个时候他不再在我身边俯首帖耳的乖顺骟马,而是一匹有着我手臂长阳具的疯马。

那时他把她的双手反剪,按在桌面上让她的屁股撅起来,边从后面肏她边用一只脚狠狠踩在她脸上。在这个过程中他有时会用力揪她的红色波浪长发,从勾起手指撑开她的嘴角或者掐住她的脖子让她窒息,有时则会一巴掌一巴掌从后面狠狠抽她的屁股、奶子、腰或者脸,有时会用手指甚至整只拳头都肏进她的屁眼去,有时甚至干脆把手伸进她小腹的伤口里揪住她的肠子向外扯。

每当他做这些的时候,那女人都会放浪地呻吟,并且挣扎着伸出舌头去吮他踩着她脸的那只脚的大脚趾。而她自己的脚趾也会在每次肠子被扯动时紧紧抠住地面,同时臀肉紧绷,把屁眼收缩成一个小小的圆点。

那应该也是她的屄最紧的时候。

当他最终在她身体里射精时,那女人的小肠已经被他绕在手腕上扯出了半尺长,在半透明的腹膜包裹下晃晃荡荡地挂在伤口外面,而插在胸前的箭也早被他连皮带肉地拔出来,伤口向外翻着红肉和黄色的脂肪。

从始至终,他始终让那贱货背对着他,保持后入的姿势,没有亲吻之类的动作,只是不时会用牙齿咬她肩膀和后背的皮肤,这让我想起了交配中的猫。

而她也始终没有试图回头看,而且在整个过程中,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把屁股用力向后顶起来,哪怕他在掏她肠子时也是。

可我还是分明察觉得出那贱货心里的意难平,她大概不想让别人——可能特别是我——看到那种落寞。想瞒过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的主人在做这些时心里想的不是她,所以她这个胜利者实际上也仅仅只是个替代品,而且是用完就丢了的那种。

如果他主人没有在过程中做出一些想象来的话,说不定到最后都没办法在她那个肮脏的穴里射精的。

当然,这种失落只是因为她想太多了而已,她的身份本来就如此。

不过没办法,得寸进尺本来就是人的劣根性。

还有,这种意难平也是她自找的,因为我真心给过她放弃的机会——在开始之前我最后问过她一次,问她不是真的死也要和她这主人做这一次,结果换来的却是她看白痴一样理所当然的眼神。

“我知道接下来您会对我做什么,放心,我会自己做好的。”当时她这样对我说,虽然用了您这个字眼但是丝毫没有客气的成分,甚至还用下巴对着我朝我明显充满挑衅地磨了磨牙。

这让那群作为观众的鳄鱼们则瞬间爆发出了激烈地尖叫、咒骂和起哄声。志明显得有点尴尬,想要制止,但却被我拦住了。

随即她就把那两颗头放在了不远处,在那些女人乱哄哄的声音里开始了她的享受,痛苦而陶醉地任由她的主人狠狠地蹂躏她已经残破不堪的肉体。

她的主人,也就是我的那匹白马……

浴室里面哗啦啦的水声还在响着,志明已经淋浴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每次和其他贱货有过身体接触之后他都要淋浴好久,除了洗掉污秽,他也习惯用这个方式来回味我的恩赐——每次他和别的女性做爱后的例行鞭刑。

水声哗啦啦的,现在,他应该正让冰凉的水淋在他肌肉结实的肉体上的那横七竖八的新鞭痕上。

同样吃过这种鞭子的我当然知道那种感觉,那是一种让人很难不叫出声音的火辣辣的疼。

今天我打他打得尤其狠,在那女人开始自我处理的时候我就开始把他吊起来打了。她花了大约三十分钟把自己变成了一些零碎的骨头和内脏,而我也狠狠抽了这匹白马三十分钟。

抽鞭子是个力气活,三十分钟的亲自鞭刑几乎让我累到脱力,但没办法,我只能这么做。

哪怕是为了今天的那件事也只能如此。

我需要思考,完全集中精力的思考。所以,我需要工作状态,而要达到工作状态就必须再有更多才可以。

更多的施虐,更多的性,以及更多的……

浴室里的水声依然哗哗响着,我似乎能感觉到冷水浇在皮肤裂口上那种疼痛的快感。

我垂下眼帘,再一次去看桌面上的东西。

人皮上那只正在享受性食的雌螳螂是翠绿色的,绿得一如压着那块人皮的翡翠杵臼,臼的形状仿佛女人的胎宫,而研磨杵则干脆雕成了一根挺拔的阳物——那是好东西,玉料来自野人山深处的极品。

我握住了那阳具形状的研磨器,开始用力地研磨里盛放的细腻如牛奶的白色粉末,动作看起来像是在用一根翠绿色的阴茎在肏那个同样翠绿色的生殖器,仿佛一雌一雄两只螳螂在性交一样。

那些白色的粉末也是好东西。对于我,它们的品质和价值是足以配得上这套昂贵玉器的。

那是由K粉、冰毒、高纯度的海洛因混合了其它一些安眠和致幻药剂组成的独特配方,我专门给自己配置的加强版,平素只需要黄豆大小的一点剂量就能让我这样吸普通毒品如同吸香烟一样的瘾君子彻底兴奋起来。

如果说对于我来说,毒品和空气一样是活下去的必需品的话,这个玉碗的这些好东西就可以说是纯氧——大脑缺了氧气是没办法思考的,对于高强度的脑力劳动者就更是。

比如我。坐在这个位子上,虽然可以把许多事情都交给手下人去操心,但毕竟有些事情需要我自己处理。

虽然不多,但都很重要,需要动些脑子费些心思的那种。

比如选择生意伙伴,比如处理暗子,比如协调外部势力的高层,或者是更严重的,可能关乎以我为首的这一大群人生死存亡的事情,比如对付可能铺天盖地而来的多国联合清剿。

其实万一哪天我怠惰下来,放开手脚让所有人一起下地狱也不错,对于我和这里大多数人,人间本来就是活地狱,而我们自己也都是十足十的堕落者,一起在一场大火里灰飞烟灭的话至少不用再费脑子。

如果真的有可以烧干净包括我在内的一切污秽罪恶的烈火的话——不是没有,只是那场火可能必须烧掉整个世界才可以。

我其实相信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我说不定可以点起这样一把火来,但在那之前我也还是要做事情的。

既然坐在这里,这就是我的义务,和这里种植罂粟的农民,负责合成提炼的绝命毒师,电脑前不停打电话发邮件的IT精英,装作美女找人聊天的抠脚大汉一样,游走与边境的带货者以及被我养在池子里随时准备操人或者被操,杀人或者被杀的鳄鱼们一样。

也和志明一样。作为我的副手,志明的义务是处理掉一切他可以处理的工作,然后把那些不得不有我来做的汇报给我。当然,不得不做代表着我并不情愿,这些东西总是给我带来很大的压力和很多的烦恼,所以必须要用越来越多的刺激和欢愉来排解。

所以作为我的豢养的白马,我的性奴,志明的另一个义务则是在我需要的任何时候为我提供欢愉和刺激,让我宣泄情欲和压力,从而可以在尽兴满足高潮之后,给我的大脑带来的那种充满愉悦的短暂清明状态,高效率地处理掉那些不得不做的事情。

这些都曾经是里美做的事情,平心而论,志明比里美完成的好多了。

在他接替里美之后,我日常的那些琐碎工作变得少了很多。

里美的边界感很强,对于工作的权限看得很重,什么事情该她处理什么事情该我处理分得很清楚,绝对不会随着我的性子替我做事,而只会提出建议并由我一件件决断。也因此,即便在床笫之间也会按捺着情欲对我说出那些一本正经的事情,从而让我可以在高潮之后马上做出处理。

这虽然让我不情不愿,但直到我发现里美的真实身份,而她用钢绞线缠住我的脖子打算勒死我之前,我一直都认为她是善意。当然她杀我大概也是出于意善,只是我坏事做尽福薄命浅承受不起罢了。

好在,这个被她推荐给我并最终接替她的男人和她不一样。

这匹乖顺的白马总会在我表现出稍微表现出一点厌倦情绪的时候就主动开始替我处理那些我认为可以交给他处理的问题。

当然,这可能也源于我让他体会过体违逆我的代价——在里美死后的第十一周另三天,勤勤恳恳工作的志明因为急着要我处理一件和别的势力的争端而拒绝了我的求欢,我因此把他关进马厩里三天三夜,不理他,不鞭打他,甚至每天都在他的马厩外面当着他的面,让其他的面首轮奸我。

最重要的,之后的一周我都禁止他碰触我的脚,只能眼巴巴任由我让别的面首把我的脚捧在手里含在嘴里,修理我的趾甲,抓挠我的脚心,甚至对我的赤脚进行电击、滴蜡之类的我从没让他做过的带有虐待成分的举动。

当然,这让他气疯了。

我也始终没有去处理那场争端,就那么任由事情发酵,直到损失了上千万,二十几条人命和一个邦的毒品销售之后才出手了结。

那次惩戒结束之后,他跪在我脚边,边疯狂地舔吻边声泪俱下地忏悔,说这个惩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让他知道这样不会解决问题。他说他以后会改,只求我千万不要再有下一次,如果再有的话不如直接杀了他。

而我也警告他,如果再有下一次让我扫兴的话,我就会把他马放南山扫地出门,彻底剥夺他的性奴身份。

当然我没有彻底让他绝望,比如在事后我就当着他的面把那几天所有肏过我以及碰过我的脚的都杀了,也不多,前前后后十八个而已,也算是清一清库存。

这次惩戒相当有效,从此之后,他非但再没有做出这类蠢事,更会在他认为需要的时候主动代替我杀伐决断。

虽然他的对那些事情的应对不一定都让我满意,甚至某些主动的越俎代庖还惹来了一定的麻烦,但我依然给了他很高的试错空间。而只要我事后提出过意见的,他都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这其实大大超出了我对他的预期,毕竟他从前的经历和阅历似乎难以支撑这么繁重的担子,只能归因于他是一匹有潜力而缺乏机会的好千里马。

对于那些超出他能力范围必须我决断的事情,他会选取我在充分的高潮之后的愉悦里征求我的意见。而每逢这类时候他都更会尽心地取悦我,让我能有最好的工作状态,用最高的效率和最短的时间处理好那些仅剩的最少数但也是最棘手的问题。

这是个惊喜,里美这个伯乐为我带来的最后惊喜。

我没理由拒绝的,为什么要拒绝呢?

虽然这让我变得渐渐沉迷,越来越欲求不满,在平常的时候越来越没法集中精神,虽然我玩起来的口味越来越重,花样越来越多,手法越来越狠,用药的剂量也越来越大,虽然我每天满脑子想的已经几乎都是怎么才能把他再榨干一点也让自己再爽一点,没有太多心思关心别的事情。

可是那又怎么样?反正需要我关心的事情已经变得越来越少,不用占用我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了,而且剩下的事情都是最复杂的,所以我所做的也不过是为了解决这些难题而把自己调整最适合工作的状态而已。反正每次我终究还是每次都可以及时地找到那种彻底高潮后的愉悦感觉,在浑身懒洋洋的那一小段清明的工作状态里把那一点点该做的事情做好。

殚他的精,竭我的虑,即便是那个骕骦和他那个那骑马的老板也挑不出毛病来。都是为了工作不是吗,看看我对自己的工作多么认真,和我的白马配合得多好。

对,他今天做的和往常一样好,甚至说比从前都好。他知道今天我面临的问题有多难,所以他一早就在刑房里把所有道具都准备好了——皮鞭、手铐、口球……当然还有那些我随手就可以拿到的蜡烛。

蜡烛,里美乳房里的油脂熬成的血红蜡烛。

里美,我今天摸到了属于你的那一根,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或者里美,你难道是故意的?你是因为今天我要处理的这件事,特意要来告诉我一些事情吗?

比如说劝我悬崖勒马,不要再强求我所要的那些,继续回到你给我规定的路上做个好人?

然后呢?听听歌看看戏,清心寡欲孤独终老,最后在鸡皮鹤发时在病床上或者安乐椅上死去?

这是你一直希望的我的好结局是吗?

而你的灵魂会在某个风景如画的地方等着我?就像你某次和我造爱之后所说的一样?

他妈的,里美,现实一点吧。

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好人,我只能走我的路,你说的都很对,但是我也做不到。

我是女英雄,我生来就是女英雄,矫健的,背生双翼,赤身裸体骑着我的白马的女英雄。我才不会悬崖勒马做个平常人,我只会骑着我的白马展翅高飞。

我已经飞得很高了,所以很多东西,你所说的那些东西,已经离我太远,远到看不见了。

我只会张开翅膀向天顶飞,直到耗尽全部力竭力量,直到我的翅膀被罡风撕裂被烈阳焚化,然后在我能够达到的最高点直坠入地狱。

这才是我想要的,也是我的宿命,纵使飞得越高就越艰难,但我还是会在向上飞,去触及从没有触及过的高处,哪怕再只飞高一寸。

哪怕高出一寸会再艰难,会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好。飞得越高,天上的风就越硬,刮到身上会割开血肉让我体无完肤,而一旦坠落,撞下去的时候也会摔越狠。

可是那些代价本身就是我追求的东西,你可能永远不会明白。

只有飞得越高,天上的风才会越硬,刮到身上才能割开尽量多的血肉,而撞下去的时候摔得也才能越狠,让我在高潮里连人带马撞入地狱里,变成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在乎,我想要的就是这样,为了这个,我必须飞到最高处才可以。

我决不允许什么东西阻碍我,如果有什么东西拦在我面前,我也必须飞过去。女英雄永远不后退,如果有一天飞不过去,我也会催动胯下的白马向上向前,直到连人带马撞死在山崖上。

哪怕是今天我面前的这座山,这应该也是我需要飞越的最后一座了。

也是最高最难的一座。

所以我还需要更多才可以,起码现在我的准备还不够。虽然今天我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那匹马也被我榨得射过多少次。

但我却觉得始终还不够,我还没有达到那个状态。

每次我都感觉其实就快到了,但是总是还差一点点,这种状态让我很烦闷,让我对一切心生怨恨,对所有人,对我自己,也对他。

所以在我今天扬起鞭子抽打我胯下的白马时抽得格外狠。

往常的时候,像这样狠狠抽他一顿鞭子对我和他回复状态都是很有帮助的,他会在鞭子里硬起来而我抽着抽着就会重新湿透。

但是今天,起码到目前为止,只有前一半而没有后一半。

身为雄性的他状态已经开始恢复,而我却没有。

水声依旧哗啦啦的一直没有停歇,我仿佛看到了他站在莲蓬头下面,让那冰冷的水砸在周身裂开如嘴巴的一道道鞭痕上,也仿佛看到了他渐渐重新坚硬的阳具。

这让我觉得有点心痒,但更多的是心烦意乱。

我抓住那根翡翠阳具似的杵用力地研磨,那些本来就细腻的白色粉末现在几乎变成了泛着细碎泡沫的白浆——就像我被狠命肏干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体液被剧烈摩擦并混合了细小的空气气泡,随着阴茎的摩擦溢出来的那种黏稠的白浆一样。

可现在我的阴道里却是干涸的,不要说白浆,连一点点爱液也没有。

唯一的液体可能是因为过度红肿变薄的皮肤被触碰或者摩擦渗出的带着血的组织液。

这和以往不一样。以往看他像这样作为施虐一方来肏别的女人的时候,我的情欲本应是会和怒火一起燃烧起来的。

但今天或许因为我已经透支过太多次的高潮,有或许是因为一些别的事情,我的身体出现了一种令我自己极为厌恶的感觉——明明心里很想,但身体却始终达不到那个至高点。

其实在他肏她的在整个过程里,作为观众的我一直都在没有停止手淫过,但在我的不停歇的粗鲁抠弄下,我的阴道反而渐渐变得干涸,而且开始有疼痛,先是丝丝缕缕的然后是火辣辣的。

但我依然没有停下来,当我看着28号了结自己的时候,我性器部位的皮肤黏膜已经红肿起来,在我的手指抽插抠动里开始出血,我的肉体似乎还在拼命产生着相应的快感,但是似乎却怎么也到不了脑子里,或者说是被一堵墙死死堵住了。

这种只有重度的性成瘾者才会体会到滋味很难受,有点像是过分伤心那种明明很想哭却流不出眼泪的憋闷。难怪那些性瘾者会在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应但欲火仍没法满足的时候去借助药物,会去自残,甚至会去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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