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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9 暗天使(又名《畜生道》),6

小说:For SomeonesFor SomeonesFor Someones 2025-09-01 07:50 5hhhhh 9160 ℃

说起来,28号了结自己的办法很简单也很粗暴,但是看着已经也很带感,这种残忍的视觉冲击在以往绝对会让我哪怕不手淫都会颅内高潮的。

在干净利落地按照我的要求剥下了肩头那块纹着螳螂的皮肤后,这个已经被搞得像破布娃娃一样的女人先是把她同伴——11号和3号,一颗有着金色长发,另一颗则有着光光头皮的脑袋丢进了鳄鱼潭,然后自己哈哈大笑者一丝不挂地直接走到她的同伴们身边,放肆地躺下,边手淫边向她们炫耀主人射在自己阴道里和身体上的那些精液。

这个举动无疑激怒了那些充满嫉妒的贱货,于是她们扑上去,开始疯了似地撕咬她本来就已经鲜血淋漓的残破身体。

那是字面意思的撕和咬——鳄鱼们平常是不允许带武器的。

28号对此没有任何抗拒,她只是继续躺在那里不停地激烈手淫,呻吟着大笑着,嘴里不停喊着来啊来吧你们这些贱货,我比你们强多了,我和主人做了,主人把精液射进我身体里了。

直到头颅被那群疯女人拆下来的时候,28号都还在病态癫狂地大笑,而在那之前,她的肉已经被那群已经疯狂的鳄鱼一片片地扯下来咬下来,而她则似乎很享受这种类似凌迟的疯狂撕咬,甚至在过程中直接高潮了三次。

到第三次的时候其实她连阴道都被她的同伴扯出来吃掉了。

就这样,这个女人大概花了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在同伴的帮助下把自己从一个还算完整的人变成了一堆没有肉的零散骨头,连脑袋上的肉都被啃光了,一点渣都没有剩下。

此刻她剩下的唯一一块完整皮肤就在我的手边。

那三十分钟里,我狠狠地挥舞皮鞭,抽打着志明悬挂的身体,也同样狠狠却毫无效果地手淫,把自己的阴道抠出了血,也几乎把自己的奶子捏爆。

但我的精神却始终没办法集中到快感上。

那个过程中我想起了两个人——希腊神话里得罪了酒神的国王彭透斯和那个在自己身上浇满香水走入狂热人群里的让·巴蒂斯特·格雷诺耶。

我甚至想象过那个正被这群疯女人撕碎身体的人是我自己。

但所有这些都不是第一时间出现在我脑子里的,我最先想到的其实是螳螂——不只是如她纹身那样性食同类被同类性食的螳螂,也是被肚子里的铁线虫驱使着走进水里迎接死亡的螳螂。我相信这个有螳螂纹身的女人身体里也有属于她的铁线虫,当她被撕碎时,那些铁线虫就自由了。

这个想法并非在我看到她的所作所为之后,相反,当她开始自我处理之前,我的直觉就告诉我她会用类似的方式,像被铁线虫驱驱使投水的螳螂一样死掉。

那个时候她挑衅似的站在我面前,用高潮和得偿所愿后的心满意足掩饰着自己始终没被主人正面直视的小小不甘,问我自己的哪些器官需要留下来,说她从前是外科医生,可以自己活着摘出来确保新鲜。而如果现在不摘,到她死掉的时候就什么也剩不下了。

我冷冰冰地告诉她不用了,你的器官都已经破损得没有价值,把你肩膀上那块带纹身的皮剥下给我就可以。

听到我的答案时她松了一口气。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内脏那个时候已经没办法用了,但是她其实似乎是担心我需要她的眼角膜——那会让她不得不用一个瞎子的状态去死,因为那样她就看不到她那些同伴充满嫉妒的眼神。

对,那个时候她身体里的铁线虫已经在召唤她了,她感觉到了,我也感觉到了。

这么说是我倒是成全了她,那么,谁来成全成全我呢?

我眯起眼睛,重新看向那块人皮。

因为皮肤被铺展成平面失去了原有曲度的缘故,使得上面那只正陶醉于“性食”的双重快感,一边和无头尸体抵死缠绵一边抱着性伴的头颅大快朵颐的雌螳螂显得有点扭曲,特别是她纤腰之下的腹部显得分外膨大。

——性感的雌螳螂,一个尤物,在她的肚子里面……

我把手里那个如同女性子宫的翡翠臼倾倒,让里面那些已经被我研磨得变成仿佛粘稠白浆的粉末顺着稍显狭小的“阴道口”流出,白花花地铺在人皮上面,除了那一对捧着性伴头颅的大镰刀和那个口器仍在咀嚼的头颅之外,那些白色的粉末把雌螳螂的身体连同她脚下的腋毛草丛几乎完全遮住了。

这些白色东西是什么?螳螂交合后产下的卵?还是一池由精液和爱液构成的粘稠水潭?

性器被这样的东西浸泡的话,会让这只尤物身体里的铁线虫游出来吗?

那么,我呢?我身体里的铁线虫呢?

我抓起那根翡翠阳具。

那些刚刚被它抵磨的白色粉末现在有一部分黏在了它的顶端,看起来好像是这个莹润的绿色龟头上没有清洗干净的包皮垢。

在认识康哥之前我总是看到养父那根因为包皮过长且缺乏清理所以堆满浓厚白垢的鸡巴,有些时候我要直接被这种鸡巴肏,也有些时候我会在挨肏前被要求用嘴把它们清理干净。

当然,所有的包皮垢都会进到我身体里去,要么在挨肏的时候蹭在我的阴道或者被顶进我的盆腔里,要么被我吃下肚子去。

其实吃下肚子里要好得多,起码不会让我的妇科炎症再加剧。

那些包皮垢闻起来像什么,吃起来又像什么?

那些浓厚的法国起司?

这让我忽然感觉有点怀旧,所以伸出舌头舔了一点那些白色东西到嘴里,砸吧砸吧嘴之后咽下去。然后,我索性把那根绿玉质地的阳具整根含进去开始吞吐,直到把那个翠绿光滑的玉制龟头完全恢复干净,变得亮晶晶的,沾满了我的口水为止。

那些粉末马上就在嘴里融化然后进入我的身体里,这让我的心跳稍稍有点加快,也让我觉得更加不满足,于是我把那个湿漉漉的玉制阳具在人皮上滚了滚,让它上面蘸上更多的白色粉末,然后爬上桌面,把屁股向后高高撅起来,想都不想就把那根翡翠阴茎深深塞进了阴道里面。

玉石的质地再加上唾液的润滑,插入进行得很顺利,那根东西甚至可以说是直接被我的阴道吞进去了,一下子就把我的阴道撑满了,只留了那两个睾丸形状的根部在外面,让我看起来好像一条撅着屁股挨肏的母狗。

但是,还是不够,我需要更多才可以。

我用食指和中指再蘸了些人皮上的粉末,然后顶住屁眼,吸了口气,狠狠插进去。如同康哥第一次肛奸我一样,这次插入也没有润滑。

我毫无准备的括约肌本能试图抵抗这两根沾满毒品的异物侵入,但是在我恶狠狠地进攻之下马上就失手了——我向来是不会对人留情的,不管是对身边人还是对自己,我够骚也够狠,大家都这么说。

手指突进直肠的时候我疼得闷哼了一声,连同我早已经磨破渗血的阴道也狠狠一缩。但那疼痛只是片刻,很快,痛感就被一种酥酥麻麻的痒感取代了。

我知道这是那些被我仔细研磨过的白浆一样细腻的粉末混合着我的体液被我阴道和直肠的黏膜吸收的结果,接下来,那些东西很快会进入毛细血管很快地进入我的身体,然后和体腔内壁被摩擦带来的欣快感一起在我大脑里爆发。

用这种方式找乐子效率很高,当然也相当危险,哪怕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不过危险本身也是乐子的一部分。

那些用体腔夹带运货的贱货们来说被警察捉住后强制取货时因为毒包包装破裂死掉的情况并不少见。这往往会让她们不用自己花钱买花生米吃,而且因为纯度很高所以往往会死得比较爽。

其实许多犯了事情的贱货都盼着能被这么处死,但是这成本有点太高了。

我忽然想起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这么玩一次,只是被里美坚决地禁止了,而我也不忍心在这些事情上让她生气。而里美死了以后,因为得到志明之后的整日纵情享乐可能又让我把这个危险的游戏彻底忘掉了。

好在我今天想起来了,在我因为肉体却已经到达极限但依然挤压着强烈到无法释放的欲望并因此而烦躁难耐的时候,我终于想起来了。

更多的各种合成物分子进入了我的血管,让我感觉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体温升高,周身的皮肤开始出汗,阴道也开始变得湿润,乳头竖起,奶子也开始变得胀痛。

滴答。

一滴白浊的奶水从胸前低落,把覆盖着雌螳螂下身的白色粉末沾湿了一点,这滴奶仿佛是暴风雨到来时的第一滴雨水一样,让把我身体里所有的郁积的东西一下子彻底爆发开来。

我嘶哑地呻吟了一声,如母狗一样地摇动屁股,让阴道里的异物随着摇动撞击黏膜内壁,同时开始拼命抽动插进肛道里的手指,而那只暂时自由的右手则开始忙乱地把覆盖着螳螂身体的,已经被我的奶汁沾湿的白色粉末拢成七扭八拐的一条,而后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抽动阴道里那根沉重光滑而且已经被我的体温弄得温热的翡翠阳具。

这个动作让我的上身由于失去手肘的支撑向下跌落,肩头下沉,在桌面上撞得生疼,奶子也被压成两个圆形的,涂满乳汁的肉饼,而我的脸则压在了那块依然带着血腥味和28号的一点体味的人皮上,眼前是那只因为视角变化而显得有些变形的,正在她的二维世界里享受无尽无休性食快感的雌螳螂。

此刻那个翠绿色窈窕身体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她的肚子显得更大也更加充满淫欲,那些白色粉末变成她下腹部一条歪歪扭扭的白线,仿佛一条正从她生殖瓣里钻出来,钻进她身下棕褐色草丛里的白色铁线虫。

我的口鼻正就贴在那片草丛上,乳汁和口水变成了根根枯草上的一颗颗露珠,而那条白色铁线虫的一段就在我的鼻孔边,仿佛下一秒就会自己游进去一样。

——来吧,来吧。

我在心里说,把鼻孔紧紧贴向那白色铁线虫的一头,拼命向里一吸。那条白色的铁线虫倏地顺着我的鼻腔钻进我身体,连同那块皮肤上原主残留的棕色腋毛也在我一吸之下倒进我的鼻孔去。

“阿嚏!”

我重重打了个喷嚏,这个该死的喷嚏一下子所有东西都引爆了。

那条已经溶解在我鼻粘膜上白色铁线虫一下子在我的血管里崩碎开来,散逸成无数会让我眼花耳鸣下体瘙痒的小分子,和所有那些被我吃下去的,被翡翠阳具顶入我阴道里的,被手指抹在我直肠里的东西开始同频共振。

我的皮肤一瞬间被汗水湿透了,那些汗——或许还有乳汁——在我的肉体和写字台的木质台面之间形成了一层光滑的油膜,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皮肤变得亮晶晶滑腻腻的样子。

我的口鼻也一瞬间被口水和鼻涕湿透了,这让那块纹着螳螂的人皮紧紧贴在了我的脸上,让我的呼吸变得困难,就好像从前某种残忍而缓慢的窒息水刑。

我正被自己用那个硬邦邦的翡翠阳具肏着的肉穴也一瞬间就湿透了,爱液几乎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一下子涌满了阴道,似乎是从皱襞黏膜上每个被磨破裂开的小伤口同时渗出来的一样。

要命的是这让我的阴道内壁变得无比光滑,让翡翠阳具和生殖器之间的最后一点摩擦的感觉也荡然无存。虽然还是很胀很满,但不管我怎么用力抽插抵磨,都再擦不出一点点想要的欣快感觉来。

一点都没有,剩下的就只有痒,从生殖器每个皱褶每寸皮肤每个小伤口开始,蔓延到周身上下,皮肤、内脏、然后是大脑、心间和骨髓。

——好痒,好痒好痒啊。

如果再没不被插的话,我一定会被活活痒死吧。

“白马!”

我嘶哑着嗓子拉长了声音叫,可能是因为口鼻处的那块人皮,让这声音听起来只像是一声手淫时发出的长声呻吟。

这当然没得他的回应,我听到的只是哗啦啦的淋浴水声,在现在的状态下,这声音让我觉得莫名刺耳。

我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无非是用冷水淋那些我鞭打出来的伤口,从而让自己获得受虐后的性快感。

还有,他应该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一般在这个时候,他都还会使用一些药物让自己的体力得以快速恢复,虽然这样的代价是在未来一段时间萎靡不振甚至会缩短寿命,但那是他身为马该做也会做的事情。

我马上脑补出了赤身裸体他咬着牙拿着莲蓬头,那条被锁住的阴茎在牢笼里开始勃起的样子。

水,伤口,勃起的阳具……

那条东西是否也是一条铁线虫呢?

我不知道,但起码它可以把数千万甚至上亿条甩着尾巴的小虫子注入进我身体里去,作为我对他恩赐的回报。

我的鞭挞和我允许他舔我的脚一样是我给他的恩赐——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说的。

他说他生命中最享受的时光就是成为我的奴隶,他我对他的调教才让他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可是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他和我的关系——年轻英俊的雄性马奴和好色无度虽然风韵犹存但脖子上都已经有了颈纹的女主人——他会一直喜欢这种关系吗?

——他真的会因为这种关系勃起吗?

我曾经怀疑过他很多事情,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于我的迷恋,但是现在我忽然有点动摇了。

——在我之前出现在他身边的里美,还有今天这个只剩下了一小块皮肤的雌螳螂。

那是两种与他和我之间截然不同的关系,但他显然对她们都有反应,一样会兴奋,一样会勃起。

他从背后肏那只雌螳螂的时候的那种粗暴是我没有见过的,我只见过他杀人以及对犯人施刑,而如此在血腥施虐中交媾的场面我是第一次看。

那是主动的、发自内心的施暴,带着某种强烈的情绪。

他一直让那个女人背向着他,始终盯着她的后背和那一头红棕色的长卷发,和我类似的长卷发。

——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我记得那个时候他那根被锁精环勒住的阴茎可能比接受我调教的时候还硬。他那时是不是把那个贱货想象成我了?因为那个贱货和我差不多的头发?他盯着她后背看的时候,是否在脑补那女人的后背上也有两只和我一模一样的翅膀?

——所以他实际上想虐杀的对象是……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的动机是什么?

——是因为里美吗?嗯,就是因为里美吧。他捧着她的头的表情好温柔啊。

——他,我的白马,这个总是叫自己志明的男人,他和里美……

这个念头一下子冒出来,仿佛是个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乱七八糟的画面如潮水般不可控制地涌上我的脑子。

他托着她的脚给她涂趾甲油的样子,他含着她的脚吸吮的样子,他捧着她的脸颊闭起眼睛和她接吻的样子,他压在她身上和她造爱的样子,她当着他的面自渎的样子,他和她面对面彼此看着对方眼睛说话的样子……

——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在说什么?

——这是幻觉,对,这是幻觉,通通是幻觉,每次我High到一定程度时都会有这样乱七八糟的幻觉。

——可这些幻觉好熟悉,为什么每次的幻觉都是一样的?

我分不清这是回忆还是想象,总之这些涌进我脑子里的东西,和体内开始燃烧的各种化学物质,来自口鼻处带着那女人体味的窒息感以及和那种深入骨髓的心痒一起,在我的身体里交织成一种无助得几乎要死掉的狂躁和空虚。

“该死!”口鼻处贴着那块人皮的我用沉闷的声音咒骂着,同时进一步加紧双手对于前后两个穴的徒劳刺激,黏糊糊滑腻腻的肉体如同一条在案板上等着被厨师用巨大的木槌敲碎脑袋的鱼一样,在桌面拼命弹动,把桌上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到了地上。

我似乎听到了那个子宫状的翡翠研钵跌落摔碎的声音,可是我已经顾不得,我已经要被脑子里那些志明和里美的场景以及心头的那种空虚奇痒折磨疯了、

更为讽刺的是那件今天我需要处理的工作也在这个时候无比清晰地出现在我脑子里,甚至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志明今天早晨的汇报里说,一场空前的跨国联合清剿即将开始,作为先头行动的是大范围的无人机轰炸,卧底的内鬼已经在许多地方安装了作为无人机信标的信号发射器,范围可能覆盖了我们所有的主要产业。一旦那些发射器启动,这些产业就会在十五分钟内被忽然出现的无人机群化作瓦砾,就如同早些时候我们位于妙瓦底的那处电信园区一样。这是一场措手不及的攻击,如果我不能及时挖出内鬼,拷问出信号发射器的位置并予以破坏的话,可能一切都会终结,甚至我会连从容死掉的机会都没有。

他是这么对我说的,是吧?

那我要怎么做?彻底清查?正面硬刚?或者在那之前提前死掉?

又或者……

没多少时间了,但我还是下不了决心。我知道一个女英雄是不应该如此的,但这次的事情对于我来说真的太难选择了,或者说,我现在的状态不足以支撑我做出选择。

要不要拼一把,还是及时止损,现在就死去?或者,先再高潮一次再说。

这些问题和妄念被让我心痒难捱的饥渴欲念裹挟着,乱七八糟却又无比分明地在我脑子里次第炸开,仿佛要把我烧成灰烬。

而在这样的爆炸和焚烧里,我似乎隐约察觉到了一些什么,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开始慢慢串联起来,汇集成一条黑色的,不停扭动的巨大铁线虫。

这让我变得很焦躁也很害怕——我忽然觉得这可能不是我第一次这么想,只是每次即将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就会本能的把这些想法压下去。

可是为什么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如果我忘记了一些事情,那一定是我的大脑刻意不去想,也就是说,我不希望想起来。

算了!

我忽然什么都不想管了,我不想再控制或者约束自己,只想要更多的刺激和更疯狂的高潮,不管会让我再次忘记还是把一切都想清楚。

我不管了,我要性交,我要被肏,我要鸡巴,我要阳具!

现在唯一能够就我是那根真的阳具——那匹马的阳具。

只有再到一次高潮,才有可能把这一切都解决。当然也可能解决不了,但是至少那时我又多高潮了一次。

我需要一点和从前不一样的,可是这匹马到底他妈的要洗到什么时候?

还有,我忽然想起他似乎是拿着什么东西进的浴室,是什么?

似乎是一双脚,一双断掉的脚。

里美的脚!

“白马!”我再次含混不清地嘶叫了一声。

这次,那个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下来了,然后是湿哒哒的脚步声,仿佛有什么恶鬼从河底一步步走上来。

我费尽力气在桌面上翻了个身,把阴道里的研磨杵拔出来转而塞进了肛门里,分开双腿,把已经肿胀不堪的阴户朝向他。

原本贴在我口鼻处的那块人皮已经从我的脸上滑落到我脖子旁边,皮肤上那些该死的腋毛弄得我发痒。

这也让我心里更痒了。

不久之后那个脚步声停下来,那个浑身上下除了被锁住的硕大阴茎之外不着片缕的男人站在在了我面前,他肌肉线条清晰的古铜色身体湿漉漉的,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在被水淋过后张着鲜红狰狞的口子。

“泪姐,您……”他看向我,表情有点呆滞,似乎被我的癫狂样子吓到了,但而他的阳具此刻已经涨得快要把那个金属笼子撑破了。

“你看我像什么?像不像一条张着湿淋淋阴户等肏的母狗?就如同我的名字一样,是不是?”我眯着眼睛问他,再次向前挺了挺胯,让他可以看清我正在手指抽插之下蠕蠕而动的阴户以及肛门里如狗尾巴一样插着的玉制假阳具。

他张了张嘴,似乎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也难怪,作为我的贴身奴仆,他并不是没有见过我对别的男人如此发骚的样子,但是我从来没有对他如此过。

而我也没有再等待他的回答,而是边看着他边在他眼前更激烈地手淫。

伴随着越来越高,越来越放浪的呻吟声,我感觉自己的心里越来越痒也越来越饥渴,仿佛马上就要被欲火焚尽一样,但同时,一个接一个问题不受控制地出现在我脑海里,再有如呓语一样不加思考地被我嘴里喷出来,如同机关枪一样打在我身前的这个默默无语的男人身上,仿佛要把他打成筛子:

“干那条鳄鱼的时候,你一直揪着她的头发,那是你把她当做我了,是不是?”

“你也想如同对待那个贱货一样,边干我边把我虐杀掉,这想法让你很兴奋,是不是?”

“我杀了里美,你因此恨我,所以想为里美报仇,是不是?”

“你在来到我这里之前就和里美认识,那时你们就上过床了,是不是?”

“前段时间你陪我去过妙瓦底的,那些定位器就是你安装的,是不是?”

“你和里美其实是一样的,是不是?”

“你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做我的性奴的,你根本就不愿意这么做,也更没有爱过我,是不……?”

我没有问完这个问题,他却已经冲上来,抓起那块血淋淋的,纹着螳螂的毛皮一下子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同时开始语无伦次地大声辩解。

“不是!泪姐,不是这样的!泪姐,志明从见到泪姐第一眼之后,就认定一辈子都要做泪姐的白马,志明对泪姐是真心的……对……对不起……泪姐……志明不是……”

说到这里他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对我的粗鲁举动,马上惊慌失措地把手放开了,但那块背面血肉模糊的人皮却贴在了他的手掌上,以至于那只在棕黑色草丛里享受性食的雌螳螂仿佛变成了他手掌上的纹身。

窒息中恢复的我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所以你是愿意做我的白马的?而且你也是爱我的?你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无论我命令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紧张地点了点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只要泪姐想问,志明会把一切都告诉……”

“真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吗?”我打断了他的话。

“当然。”他喘息着,眼睛变得通红,粗壮有力的脖子上,根根血管爆起来,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匹健壮的公马了。

我没有多说话,只是朝他勾了勾脚示意他走近些,然后把湿淋淋的手指伸到他裆里面,按在他阴茎锁的指纹识别位置。

他的胯下发出了解锁时特有的沙沙声,而后是金属落地的当啷声。

他的阳具几乎是顶飞了那把锁直接弹出来的,体积比阴茎锁里面的空间大了不只一倍。

我忽然有种感觉,以后应该都不需要这把锁了。于是我马上张口把那根阳具含住,同时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脸上。

他的身体猛烈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

“泪姐,志明……”

“先肏进来!像你肏那条鳄鱼肏我,有什么话,一边肏我一边对我说,”我吐出他的阳具,任由那硕大的龟头蹭在我的鼻子上,同时把脚趾顶进了他嘴里,“你知道人見里美从前也是这样和我说话的。”

他战栗了一下,没有再试图说话,而是用舌头把我的大脚趾卷住了,而我也再次张口含住了他的阳具。那东西变得更大了,我不得不把嘴大大张开才能多含住一些。

他的龟头顶在了我的喉咙口上,让我的喉头开始本能地做出干呕的动作,同时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但我却没有把它吐出来,反而尽量让它继续深入。

我想它已经肏进我的食道了。

我松开了用假阳具肏屁眼的那只手,那根直来直去的,并不适合肛交的东西马上滑落下去,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玉碎的脆响。

但我没有管,只是用那只手在书桌边缘胡乱摸索,直到抓住抽屉的拉手。

他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帮我把抽屉拉开了,但随即明显地犹豫了一下。

这张巨大桌子是我的办公桌,也是我最喜欢的刑床,我曾经不止一次在这里鞭笞他调教他虐待他,而在桌边的抽屉里则放着所有重要的东西。

药物,性玩具,以及刑具。

我知道他看到了那里面放着一支注射器,里面是高纯度的海洛因。

专门给女英雄的海洛因。

我朝他点了点头,由于我的喉咙几乎被他的阳具完全塞住,这个点头的动作做得相当费力。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把注射器拿了出来,而我已经配合地抬起了手臂把腋窝完全打开在他面前。

总是会穿着礼服出现在公众场合甚至慈善活动的我自然不适合被人发现手臂上的针眼,所以很久以来我都是选择腋下的静脉来注射。

毕竟与吸毒比起来,不剃腋毛只能算是特立独行,不是太大罪过,也不会影响公众形象。

在那片丛生的毛发深处,有一个小小的血红的纹身,那是我为了方便而特意标注的注射点。

那个纹身看起来像是一个红色的骷髅头,可如果连同腋毛一起看,也可以想象成一只触手朝上倒置着漂浮着的水母。

对,就是那种身体透明,能看到里面唯一的那个血红性腺的灯塔水母。

(六)水母

1

注射器针头冰冷而尖锐,仿佛水母的蛰刺,从腋下刺进去的感觉很疼但也很刺激。

这个位置的神经很丰富,哪怕只是碰一碰或者舔一舔都有感觉,更何况是用针刺进去扎入腋静脉。

我发出了嘶嘶的吸气声音。

那种尖锐的疼痛有点像是被电击,但是却更强烈。让我全身肌肉,仿佛那种叫做水螅的低级腔肠动物。

我的阴道也随之收紧了,鱼嘴般的小阴唇紧紧咬着门口的入侵者——那颗刚刚肏过我喉头,早就沾满了我唾液的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

他把阳具向回抽了一点,同时回抽的还有注射器的活塞。

我几乎听到了静脉血顺着针管被抽到注射器腔体里的流动声音——这是每次静脉注射的必要一步,来自我的静脉的回血会和注射器里的那些液体融为一体,把它们变成一整管红色液体,然后才能注射进我体内。

——女英雄怎么能不流血,不流血算什么女英雄呢?

我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因为兴奋而颤抖,似乎每次看到自己血的时候我都会这样——只不过这几年我流血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推进来,推进来,推进来……求求你……推进来。”我躺在桌面上,喃喃自语。

“好。”他在听到的我恳求之后冷冰冰地说。

那根坚挺的阳物随之就开始缓慢而坚决地压入我的体腔,把如触手般死死包裹住它的那些湿润淫肉分开,直到他的睾丸贴到了我阴门,龟头破开我的宫颈口为止。而同时,腋下被那根晶亮的钢制蛰刺穿入的血管感觉到一阵舒爽的冰凉,那是注射器里混合我的鲜血的化学物质被活塞推入血管的感觉。

我发出了一声近似呜咽的呻吟,小腿死死勾住了他的脖子把双脚反绕到他面前,十个脚趾紧紧勾起来,让脚掌形成两道好看的弧线。

他把注射器拔出来随手丢到一旁去,一只手用力捏住我的奶子,另一只手托住了我的脚开始舔吻吸吮——脚趾、脚掌以及脚背。

他新长出的胡茬刺在我脚上,他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脚上,仿佛我记忆里那条黑色的巨型杜宾犬。

但他比那条蠢狗好多了,因为他是那匹我梦中的白马。

我觉得很痒,脚上和心里都是,还好他已经开始肏我,否则我一定会难受得疯掉。

他抽插的动作缓慢、温柔但是坚决,每一次都在几乎完全抽出再深深压入,我能感觉到我的阴道肌肉紧紧地包裹在他的阳具上,被他抽提得几乎脱垂出体外然后再慢慢地一点点重新推回身体里去,一点点归位,直到那硕大的龟头一直突入到宫颈口。

被插到那里的感觉很奇怪,有点疼,每次都会让我身体一跳,肌肉一紧,呼吸一窒。

但还不仅如此,在他每次向外抽提的时候他都会放松捏着我奶子的手,再在插入的时候一点点捏紧,像是捏着一块海绵,直到白腻的乳汁被挤得向四处喷溅为止。

或许是因为血液里的那些化学物质的缘故,现在我已经变得分外敏感,甚至比今天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还要敏感得多,以至于某个突如其来的性幻想都可以让我的肉体产生激烈的反应。

而他现在对我的方式虽然很刺激,但是也太冷静了,冷静到仿佛一具按照既定程序玩弄我肉体的机器,而我则完全是这台机器上那块任由他(或者说它)揉捏把玩的活肉。

这和他肏28号的时候并不一样,如果说哪里一样的话,那就是一样残忍,一点感情也没有,把被他肏的对象当成了一件没有生命也没有尊严的东西。

“快一点,狠一点,用力肏我,狠一点肏我,求求你了。”我从胸腹间吐出呻吟声,并且胡乱地用脚摩挲他的脸。

可他并没有停下来,只是松开了捏我奶子的那只手,抓起了我身边那块已被揉得有些发皱的带着凌乱毛发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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