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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9 暗天使(又名《畜生道》),7

小说:For SomeonesFor SomeonesFor Someones 2025-09-01 07:50 5hhhhh 6990 ℃

在这个动作中他用他原本的节奏深入浅出地抽插了我三次,而我始终没有说话,只是满眼期待和渴求地盯着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当他的龟头第四次顶进我子宫颈的时候,我被那种强烈的突入感迫得倒吸了一口气,但却没能在随后把这口气吐出来,因为他已经用那块人皮把我的口鼻死死堵住了。

而他也挣脱了我双腿的束缚,反而用单手捉住了我的两只脚踝,然后边肏我便把身体下伏,让我的下身向上卷起,膝盖压在奶子上,我的脚背贴着他的脸,而他的嘴唇则贴到了我的耳朵。

“里美是志明的引导者,她一步一步把志明带到泪姐身边的……”他用清楚而冰冷的声音边肏我边说。

他肏我的频率稍稍提高了一点,每一下都依然很深很重,肏得我很舒服,但是始终达不到让我可以累计充分的快感从而到达高潮的程度。

我知道这是他刻意为之的,但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没办法叫喊或者呻吟,因为我的口鼻完全被那块被自己的口水弄得黏糊糊的,带着血腥味、原主体味和我的味道的人皮紧紧贴住;

我没办法抖动自己的奶子或者用那些被药物催出的乳汁刺激他的视觉,因为我的奶子此刻正被我的膝盖压住,而那些被挤压出的乳汁都涂在了我自己的腿上;

我没办法去抓挠或者拥抱他,因为我的手此刻已经被反铐着压在我的后脑下面;

我同样没办法去蹬踢他或者用大腿勾住他的躯干,因为他仅仅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我的双脚脚踝;

我甚至没办法通过收缩肛门括约肌的方式来主动控制自己阴道的收缩,因为那里已经被他事先塞入的一根尺寸几乎和我手臂等粗的巨大假阳具堵得满堂堂的,以至于我一点也用不上力。

所以我只能无助地勾动手指或者抓挠脚趾,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体内那些早已经超量摄入的毒品接连不断地轰击着我的脑子,化为一道道欲望热流在我身体里左冲右突,让我头晕耳鸣,虽然享受但却难以痛快释放,而强烈的窒息则让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阳具进出之间对我阴道里每寸淫肉的刮擦磨蹭。

而他的那些话则有如一条绷紧的缆绳,始终把我的神志恰到好处地拴在彻底崩溃的边缘,再紧一分则会让我清醒抽离,而略松一点则会让我被迷乱的火焰舔舐成灰,万劫不复。

好在我终于知道里美为什么可以在那种状态下始终保持着最后一分清晰,在床笫之间,夹杂着呓语呻吟给我讲那些关于工作的正事和那些我在清醒时很难答应的建议,有些时候甚至是在我们共同使用毒品之后。

这是志明亲口告诉我的。

对,按照我吩咐他的,一边狠狠肏我一边告诉我的。

——嗯,他是匹好马,我给他的命令再难他都会努力做。

2

人見里美虽然因为康哥而在银座的地下俱乐部而被保全,但在那里被捣毁之后,身为孤儿的她却连这个庇护所也没有了,而且看到了也亲身经历了不少比之前更可怕的事情,见到了太多被毒品折磨,被倒卖器官,被诈骗,被胁迫卖淫这样的事情。

比起这个,在一次强奸中失去原本早该失去的贞操倒成了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这反而让她心里的正义感渐渐燃起,这女人身体里有一种天生的顽固和抗性,特别是对于她看不惯的东西。

所以她先是主动成为了警方内线和证人,后来更在机缘巧合之下,加入了国际刑警组织,更被定为“蝮蛇”的人选之一,准备潜伏到金三角的黑势力大佬毒枭身边作卧底。

那个地方的黑势力盘根错节,甚至不是某一国可以消灭的,往往会死灰复燃,因此组织觉得必须要把他们从内部击溃才可以。

当然,做这种卧底并不容易。

从那时起,里美就自愿开始接受那种非人的训练,让自己的肉体和精神适应性交,适应毒品,适应各种各样的虐待,从而让自己不会在这些刺激和诱惑之下沦陷,始终可以保持一丝清醒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以至于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回答一系列复杂问题或者一字不差地背诵一篇长达数百字的文章。

这些训练包括了毒品的反复成瘾和戒断,通过电疗等手段强化大脑对于肉体对于性与虐待的反应控制,用各种奇技淫巧的各种床上功夫打破对方心里防线的手段,而对于各种酷刑拷问的适应,千奇百怪的受虐方式和变态性嗜好更是家常便饭。

当然,这种预备卧底的特工不可能只有她一个,而且目标也未必一定只有男人,因此这个预备队里自然也有男性,而且为了方便交流,组织也往往会给新加入的后备者安排一位异性的前辈做引导者。

说是引导者,其实就是一对一负责贴身指导的第一任教官,所谓贴身指导的意思是新人加入后的第一个床伴,而教官的意思则是新人的第一个S。

在里美被派去执行任务的前一年,她也成为了一个小她三岁的小伙子的引导者。

那小伙子很阳光也很精神,强壮得有如骏马,执拗得仿佛石头,家里的大哥也在警节而且是官职不低的文职,但他却不愿意接受任何的裙带关系,因此被派到边境做了缉毒警察,尝到了凶险和无力之后才下决心加入这个特殊队伍以身为炬扫除黑暗。

在第一次见面时,里美就问他知不知道这类卧底是死间,不但最终结局只会是与所投身的那篇黑暗同归于尽,而且一辈子不会有光荣。他痛快地点头,毫不犹豫,眼神坚定,充满光芒。

然后里美再问,他如果为了完成任务,是不是愿意脏了自己的手,比如让无辜的人因自己而死。他迟疑了一下,有些勉强地点了点头,但是片刻后他补了一句,“哪怕脏了手,我也不会脏了自己的心。”

里美苦笑了一下不置可否,而是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到时他们要你亲手杀死同伴呢,比如杀死我?”

他哽住,答不出来。而里美也没再问,默默地解开了自己的白衬衫,露出那对碗型的美丽乳房,然后踢掉鞋子在他面前跪下去,把头发拢到脑后扎成马尾,接着把他的皮带解开了。

那一次她没有用任何技巧,而慌张的他则如处男一样不消片刻就在她嘴里射精,而后再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个不苟言笑的日本女人把满口的精液一点点吞下喉咙去,同时用双手把那一点点从口唇边滴落下去的在高耸的胸口涂匀。

这让他囧得把目光从她胸前移开,去看她脑后乌黑的长马尾和白衬衫下挺直的脊背,但却旋即被黏在了另一处。

那双被她的圆臀压住脚跟,只露出半个前脚掌,和十根修长脚趾的脚。她的二脚趾比其余脚趾都略长一点,形成两道美丽的折现。

“你在看什么?”里美问,没有回头。

“没……没有……没什么……”

他没敢对她说实话,但也始终没舍得把目光移开。

而里美也没有再追问。

从那一刻起,那双脚就成了这个年轻特警记忆里最美的一道风景。

3

我从来不知道我这具已经不算年轻的身体还能有这么好的柔韧性——大概是因为超量注射毒品的兴奋让我的痛感而兴奋感加强减弱的缘故,我才可以勉强承受得住那种粗暴拉扯韧带的疼痛。

事实上我现在也很疼,被拉扯的每一处都很疼,撕心裂肺的,就像我猜到了那个年轻特警的名字时一样疼。

但是,用这个姿势被他肏也真的好刺激,他还是第一次对我这样。

我知道我现在看起来像是马戏团里某个畸形的性爱怪胎一样。

我半躺着在凌乱的写字台上,双腿在身体两侧打开,腿窝被自己的肩头压着,双脚越过双肩,从两侧锁骨的位置朝天支着,手臂依然保持着抱头的姿势,一同环抱住的还有我的小腿,手腕则仍在脑后被那副冰冷的手铐锁住,将这个仿佛瑜伽的姿势彻底锁定。这下身完全暴露着凸出在桌沿之外,小腹卷起,乳房贴在大腿内侧,奶汁贴着那里的皮肤一直流到大阴唇上,而脖子也不自主的前探,让我可以看到自己被压得稍微有点变形的奶子和勃起的深褐色乳头,可以看到那些被蹭在大腿内侧再一直流到大阴唇上的奶汁,也可以看到反搭在头两侧那双脚踝骨凸出,脚面皮肤显得很薄的脚,上面稍微凸出的青色血管和呈两条斜线排列的十个趾甲上的鲜红丹蔻……

当然,还有我那有着从不打理的蓬乱阴毛的耻丘,以及他已经完全插入我肛门的左手手腕,压在我小腹的右掌,正用独特的节奏一下下深深插进我宫颈的硕大阳具。

每次他肏到最深处的时候,他的左拳都会在我直肠里紧紧握一下,从而让他再变大一圈的拳头和因为捏拳隆起的小臂肌肉把我的直肠再撑满一点,而他的右手掌根则会在我小腹上重重压下去,从而让我被他阳具完全肏开的阴道和宫颈受到同时来自上中下的刺激。

而他的舌头也会在那时重重地刷过我的一只脚心。

这种刺激每次都会让我一下子爽得马上要疯掉,但下一刻他的鸡巴又会无情而坚决地抽出去,只给我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屄穴。

这个男人狠起来是真的狠。

只要他再用点力把我的头往下压一点,并且把我的双脚掰到我脑后盘起来,我就可以用这个姿势在他抽插我的同时舔他的阳具,或者在他拔出去的间隙给自己口交了。

当然,他没有这么做,也不可能这么做。

那块人皮依旧在,一个口球把它死死勒在我嘴里,被我的口水弄得湿透,让我发不出声音,而每次我吸气的时候,那点带着阴毛的黏糊糊皮肤都还是会贴到我鼻孔上,我只有用力甩头才能把那该死的毛皮甩开。

所以我依旧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他摆布,同时一点点地积蓄累计下来的快感。

不管他是谁也好,我想要高潮,我现在就想要高潮。

可他在这个时候却把阴茎拔出去了。

该死!

我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拼命想扭动下身让他再肏进来,可那根插在我肛门里的手臂和那只压在我小腹上的手却把我完全限制住了。

而他的阳具则开始如鞭子般抽打我的耻丘和阴蒂。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狠。

而他的手掌也在用力从外面按压我的子宫。

——不要啊,这样我会喷水的。

可是我还没到我想期待的高潮,我想在他射精的时候,他的鸡巴在我里面的时候一起……

忍了这么久,这样喷掉的话,我的身体会松掉,下次要什么时候才……

——别打了,别压了……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他妈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该死的阴户在他的抽打下剧烈蠕动,然后一股晶亮的喷泉迸射,淋了我一身一脸,和我的乳汁,汗液和口水混在一起,连我腋下的毛都淋湿,让那些有如水母触手般直立的毛发都倒伏下去贴在皮肤上。

我呜咽着流出了眼泪,现在我有点后悔之前和他做那样的约定了——这几乎是把鞭子交给了他,自己趴下去任由他给我带上镣铐。

不过,现在他掌握了主动权,所以那些所谓约定对于他也只不过是几句毫无约束的废话而已,现在他应该仅仅是如猫捉老鼠一样玩弄我,他大概早就想如此了。

我又想起了他揪着28号那头与我很像的头发从背后凌虐那女人的样子了。

——该死!

在我的咒骂里,我喷出了最后一小股爱液,然后,我的阴道就开始了剧烈痉挛。这次激烈的潮吹让我在欲望没有满足之时就透支了身体,精神一下子无尽的空虚和悲哀之中。

但那种感觉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继而一阵难以忍受的胀满感就把这种空虚赶走了。

我浑身都如触电似的一抖。

他居然又重新插进来了,而且这次他加快了频率,让刚刚彻底释放过的我有点难以承受。

在这种状态下被这样肏并不是享受,确切地说是一种很残酷的折磨,每一下简单的摩擦都会让我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仿佛插在我身体里的不是他的阳具,而是一根强力的类似泰瑟枪的电击器。

“还有一些事情是你需要知道的,我会遵守约定,所以,我会继续肏你的。”

4

这种训练的残酷之处就是把人变成机器,最终的目标是让受训者任何的刺激下——无论是快感、兴奋还是痛楚——都会变成习以为常,保持冷静,同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反应,对于各种折磨和挑逗都有了极强的耐受,也可以瞒过各类测谎仪器、催眠乃至吐真药剂,但相应的,无论是性还是毒品,都不会再带来一点快乐。

这当然不是好受的事情,仅仅一个月的时间,他对于里美的肉体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甚至每日里的交媾都是难度很高的作业或者说考试,比如对抗里美出色的技巧控制射精节奏,在被榨干之后快速回阳,以及尽力使用自己的技巧使这个身经百战的女人意志失守。

他是新人,所以每次都会失败。每次失败之后,等待他的都是各种刑讯折磨,甚至是站在暗无天日的腥臭水牢里24小时以上。

但是,比起戒断毒品的训练,这些痛苦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还记得碰触毒品后的首次戒断,那是他在接触了七天高纯度海洛因之后的强制戒断。很难熬,那时他被五花大绑,对于海洛因的渴求让他恨不得马上死掉,而里美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只是在他血红眼睛的注视下默默地脱去了鞋袜,赤着脚站在污秽不堪的地面上。

“我经历过,所以知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想这样你或许会好受点。”她的表情和语气依然冷淡,赤脚站着,腰背挺得笔直如枪。只有在他注视下不时抠动一下的脚趾显出了这个可以在训练中让自己随时放浪淫荡如母狗,在接受各种酷刑折磨时有坚硬得像石头的马尾辫女人颇为少见的一点局促。

他什么也不能做,甚至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死死盯着那她稍显苍白,微微能看到一点点青色血管的脚背,盯着稍微有点外翻的大脚趾,也盯着那十个涂了粉色盈润甲油的趾甲由于二脚趾比其他四个脚趾稍长的而形成的美妙折线。

地面很脏,满是污泥,但却反而显得那双脚更洁净了。

那一瞬间,这个在训练中受过多少刑吃过多少苦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的小伙子忽然泪流满面。

5

志明的抽插频率一点点慢下来,但他那根阳物却依然坚挺。

这让我安了点心,在那之前我有一度绝望地怀疑他马上就要射精了。

我的心还是很痒,还远没有达到我想要的高潮,而我的性器也还没有从潮吹的痉挛中恢复,如果他此就射精了的话,天知道后面会怎样。

毕竟他今天已经射过太多次,即便他身体强健又久经训练而且还有药物催动,也终究会有极限。

那样的话我就会被一直高高挂在悬崖顶端,像一颗被枭首示众的人头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这个类似一个另类性爱娃娃的姿势,被这种欲火慢慢煎熬到彻底疯掉。

还好他现在慢下来了,而且比起之前的每次都插到底,现在却变成了浅深交替,往往会在我的阴道口研磨三五下之后再狠狠深入一下,但当我慢慢适应这种规律之后他又会忽然改变,比如忽然接连深肏十数下或者干脆拔出来然后插进已经被他手臂插成一个大洞,甚至肠道都有些脱垂的肛门去,而把那只沾原来插在我屁眼里的手在我乱糟糟的阴毛上蹭蹭之后就插进我阴道抠弄。

他甚至摘掉了我的口球,连带那块人皮都移开,让我终于得以伸出舌头舔舐阴毛上混合了我的爱液,乳汁和粪便的混合物,甚至可以用这种姿势为自己口交乃至舔到他重新开始插回我阴穴里的鸡巴了。

心理需求得以满足让我的性器,甚至说我的整个身体都开始渐渐恢复,也让快感随着他的研磨抽插开始重新一点点累积。这些对于旁人堪称凌虐的手法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代表着无比的温柔。

我知道现在他是在用尽办法取悦我,让我的身体一点点恢复。

我当然知道。

因为在这全过程里我一直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不只看到了那根在我眼前出入我身体的阳物,也看到了他的表情。

那种渐渐柔和的表情。

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又想起里美的那双脚了。

6

从选择成为卧底特工的那一刻起,小伙子就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么样,要么被淘汰回归现实,要么彻底走入黑暗,以期最后和那些浓稠肮脏的渣滓一起在光里消融,连骨头都不剩。

强烈的正义感、身为军人的尊严以及对家庭,对他那个长袖善舞混得风生水起的大哥的不屑让他固执地不会选择前者,所以他始终咬着牙坚持,和他的学长人見里美一样,成为了少数最优秀的那几个。

他知道整日的极端训练更在一点点磨灭他们的人性、欲望和羞耻,让他可以直面不堪,可以控制毒品入体的癫狂或者毒品戒断的痛苦,甚至可以冷静地看着里美与一群人性交或者轮奸,或者在被命令时参与其中。

只是,每次当他濒临崩溃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去想那双脚,那双大拇指稍微外翻,二脚趾比其余脚趾略长,趾甲上涂着莹润的粉色甲油的脚。

在他脑海里的影像中。那双脚总是白得令他目眩,乃至周围笼罩了一小圈如月的光晕,这光在心底那照亮了一点点清明。

那是他心里仅剩的那一小片干净的地方。

当然,他对她的熟悉不仅仅是那双脚——他插过她的每个体腔,熟悉到连里面的每个皱褶每个痛点每个敏感处都一清二楚,也对她的每一寸皮肤,身体上的每个特征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比如她的乳头勃起时是什么硬度,阴蒂充血时会探出包皮多少,哪块皮肤更容易起鸡皮疙瘩,兴奋的时候心率会有多快……

如此等等,很多很多。

但相比于她的肉体,对于她这个人其实他了解得却很少。相处这么久,他只知道她不爱说话,闲下来的时候喜欢中国的诗词和粤剧,以及日本的大河剧和战国时代的故事,而对于她的身世,他知道的也仅仅是这个女人没有恋人,没有亲人,有个男人在她从前在银座时帮过她,她不爱那个男人但是很感恩。

他不知道里美这样的女人会爱上谁,但他知道不会是自己,所以他对于里美也没有那种非分之想——从肉体上,他们已经足够亲密,而从精神上,她又如此让他遥不可及。

但是他依然想让她对自己有点不同,所以他开始在私下喊她做姐姐。比起那个他从来看不起的哥哥,他真的很想有里美这样一个姐姐。对于这一点,里美并没有拒绝,就像她一开始没有拒绝他那样放肆地看她的脚一样。

通透如她,善良如她,大概早知道这些都只是过眼云烟,所以选择在那短暂时间里给这个小伙子一点点安慰。

毕竟对于她和他这种卧底的死间,是注定要与黑暗同灭的,所以这大概是人生里最后的一点安慰了。

不只是里美,就连那个小伙子也感觉得到——能做死奸的,虽然精神会被训练得坚固如铁,但同时心思也必须敏锐如发才可以。

而这种敏锐是无关男女的。

所以,当那天他看到里美在训练场被叫出去,而回来之后就有点出神时,他就猜到可能这点安慰以后只能留在脑子里了。

那天晚上一切都很反常,组织给他们放了假,什么训练都没有。他一直陪在里美那个简单如囚室的房间里,坐在她身边不说话,直到很久之后里美开口为止。

“记得你说过,你或许会为了完成任务脏了手,但是永远不会脏了心,到现在也没有变,是吗?”

他没想到这是姐姐沉默许久之后的第一句话,这让他一怔,然后点了点头。

“那是否意味着,你的选择永远不会违背自己的良心,哪怕是为了完成任务也是如此?”她追问,或者说是换了个方式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一双眸子似乎在盯着他的眼睛,又似乎有点迷离。

他再次点了点头。

“真的……可以吗?”里美的第三个问题不像是问他,倒像是自言自语,所以他没有贸然接话,而是等着里美沉默许久之后自己说下去,“明天我要去执行任务了,任务完成的时候我会和目标一起死去。如果你以后再遇到我,无论在哪里或者什么情况下,我都一定是变节了,到时,如果可以,请将我处决。拜托了。”

她说话时腰背原本挺得笔直,但说到这里,她忽然以头触地向他施礼,这让他吓了一跳,语无伦次地说姐你别这样说不定你就在完成任务之后活下来了呢。

“不会活下来的,”她起身,好看的脸上平静而决绝,“我的使命是和目标一起死去,万一没有死去的话我也会切腹自尽,所以如果你遇到活着的我,就只可能因为我变节了,所以……”

“切……切腹吗?”虽然已经经历了一年的地狱训练,但这个词依然让他觉得很可怕。

自己用切开肚子,让肠子流出来的方式来杀死自己。可是,为什么呢?

“在日本的文化里,腹部是灵魂寄托之处,所以切腹代表着袒露出自身的最后一点清白。”里美没有等他提问,表情沉静地说下去,“你说过即便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想脏了自己的心,这句话触动我很深,我自己也希望如此,而这也是我唯一可以做的……所以,从加入这里开始,我就每天都会练习切腹的方法了。”

说着,她手里忽然多了一柄未开刃的匕首。

“记得我说过我曾经在银座受到过一个男人的恩情吧,他买下了我的初夜,让我不至于作为一个幼女被人欺负。”她苦笑,“明天去参加任务之前,我会去做处女膜修复术,既然很快就要重新见面,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该把欠了他很久的还给他了。”

“姐姐你是说你的那个目标难道……”他一下子惊呆,“你早就知道,是吗?”

“嗯,他金三角最大的黑势力老大,第一号目标,我很早就知道了,而且一直在研究他。他们这些人害了太多人,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也不想改,所以我会把任务完成的。”里美的眼睛变得明亮清澈,“他是我的恩人,所以我在任务完成后会把命还给他,而这件事也只能是我去做。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还会再练习一次,所以,如果你想看的话……”

他茫然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他几乎如木雕一般,看着里美表情郑重地在他面前坐直身体,褪掉白色衬衫和里面的黑色文胸,露出碗形的奶子和平坦紧实的小腹,再将两手的拇指插进腰带,把腰带向下推到胯骨的位置,直到整个下腹部完全露出来。然后她右手握紧匕首,刀尖指向自己,用左手手指略略在肋下探索了一下就确定了位置,随即用刀尖顶住,把左手也压在刀柄上。

虽然只是模拟,但他眼里却似乎看到了那渐渐在她小腹上扩大的伤口,先是平分肚脐的一字,再变成灿烂的,张开口子的十字,就仿佛一个逐渐解开的封印。

那里面是浓稠发黑的血和冒着热气的肠子。

他看到了那对碗形的乳房随着身体的颤抖颠出波浪,似乎比平常略略涨大了些,看到那两颗乳头硬得好像两颗小石头,看到了里美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和胯下一点点不断扩大的湿斑,还有她紧咬的嘴唇,发白的脸色,而痛苦却狂热的表情。

他一下子不可自控地硬起来,这让他觉得有些难堪,但他却顾不了这么多了。

“姐姐,很疼吧?”他问,仿佛面前的女人已经真的切开了肚子似的,“我记得应该有个人在这个时候帮助姐姐砍掉头的。”

“介错人吗?”里美苦笑,“我想,到我切腹的时候是不会有介错人的,所以我早就有承受这种痛苦的觉悟,如果切得深一点,割断肠子的话,可能……”

“让我来帮你吧,姐姐,哪怕就这一次也好。”

他忽然冲动起来,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根藤条来,不由分说朝里美身后走去。

“那么,谢谢了……”

里美平静地说,把匕首在身边放好,然后把身体向前伏低,把她的高马尾向前甩过去,露出修长的脖子。

在她背后站定的时候,他再一次看到了里美的脚,发现她浑圆的脚掌已经被污泥弄脏了。

“姐姐,对不起。”他说。

在如举刀把举起那根藤条之前,他先松掉了自己的裤子。

他的阳具挺得几乎那把“刀”一样直,他知道里美不会介意的。

“刀”落下的时候带着一阵风,里美的身体就向前一下子仆倒。

“谢谢。”倒下的时候她说,可他已经回答不出任何话——人在真正高潮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的,他也是。

他在射精,不可遏制地剧烈地射精,那些精液都喷在了里美那双已经沾满污泥的脚上了……

7

的确,人在高潮的时候脑子真的是一片空白的,我也是。特别是刚刚那一次,那似乎是我有生之中最强烈的一次高潮了。

长久的压抑和等待,超剂量的性药和毒品,越来越兴奋敏感的身体,那个独特体位带来的被拘束的感觉,他充满技巧的刺激和抽插,还有……

回忆,关于里美的回忆,关于她是怎么在我面前两次决绝地一点点杀死自己的回忆。

志明顶在我最深处彻底爆发的时候,里美俯卧在血海和内脏堆里的残破身体,她碗型的乳房,她那双被射满精液的脏脚,以及她那颗被砍落后枭首的头同时出现在我脑子里,无比杂乱又无比清晰。

而我也在那一刻张开了原本在肋下包裹身体的羽翼翅膀,连人带马地从天顶撞落,如流星般撞入尸山血海的地狱。

然后……轰!

我的肉体和精神,所有舒爽也好疼痛也好酸麻也好等等等等被他抽插的肉体感觉,血液里所有让我兴奋疯狂的化学物质,跳得分不出节奏的心脏,已经完全沸腾成泡沫的大脑,连同脑子里那个用那把匕首在自己小腹上剖开恐怖的十字型伤口,然后俯下身马尾辫甩到前方露出脖子等待砍头的女人形象一起,一下子完全爆炸开来,崩解成了无数在半空中噼里啪啦爆炸的小分子。

那已经不是快感或者高潮这样的字眼可以形容的了,那是一种无限接近幸福,也无限接近死亡的感觉。

一种难以言喻的,绝对混乱却又绝对自由的虚无。

在那种虚无里,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听见了自己的抽泣。我没有睁开眼睛,也似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脸上那些纵横流淌的滚烫眼泪。

“你该做决定了。”我听到了他的声音,“时间不多了。”

“那天你俩……哦不,他俩,里美和那个小伙子,也这样做爱了是吗?就像你和我刚才那样。”我无视了他的话,闭着眼睛问。

我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时间”指的是政府军的无人机空袭以及后面可能的进一步袭击,但是和我想知道的事情比起来,那又算什么呢?

虽然刚才那个我渴求已久的高潮让我的肉体和精神都仍然处在那种分崩离析的解离状态里,但起码让我的大脑达到了可以思考的最低状态。

这让我庆幸我没做什么太过错误的决定。因为我现在已经很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没有,她们没有做爱。”志明平静地说,“他们对于彼此的身体都太熟悉了,甚至这一年的训练已经让他们对于彼此交媾都有些心理障碍,所以他们没有用交媾来表达感情。他只是为她把脚清理干净了,然后帮她涂上了趾甲油,然后她们就只是彼此面对面地手淫,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为止。”

“自渎……不是手淫,是自渎。”我含含糊糊地哼哼着纠正他,“她会用这个词,而且我猜她会要求你射在她奶子上,而她自己会用手把那些精液涂匀在上面。”

他只是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似乎不太关心又似乎不大想回忆起这个很有里美味道的词以及那个同样属于里美的习惯动作,也没有指出我在该用“他”这个代词的时候用了“你”。

他只是紧接着就又催促了我一句。

“时间不多了,你该做决定了,选左边还是选右边。”

这时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一些感觉,周身的酸痛和拘束让我知道我依然处于那个古怪的性爱姿势中,甚至连我的手腕也没有被松开,依然被那副手铐死死铐着。

只是我的两只手心里已经分别多了一个小小的遥控按钮,如果我握紧拳头,就可以把那个按钮按下去。

我当然早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他却怕我忘记似地依然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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