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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9 暗天使(又名《畜生道》),9

小说:For SomeonesFor SomeonesFor Someones 2025-09-01 07:50 5hhhhh 2910 ℃

里美的这些介绍让他越来越知道了这女人有多危险,这是一个有着高智商,高领导力和高战斗力,而且有着强烈的反社会人格、淡薄的道德观和强大权力的黑势力领导人,难怪她可以用很短的时间就让万康的势力卷土重来,甚至更上一层楼,虽然她现在貌似约束着自己还没有造成太大伤害,并且在里美的引导下也开始渐渐做一些所谓的善事,但如果放任她发展下去的话,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我必须消灭她的势力并杀死她,这个女人太危险了。”他这样对里美说,而后者只是叹了口气气,“她其实对这一切都不在乎,只是想活得开心些而已。而且,她是听我的话的,只要再给我一些时间,她完全可以掌控着这一切取得平衡,这应该是各方势力都想要看到的,会比换成任何一个别人都好,组织也这么想,否则他们不会给你下这样的命令。你很聪明,所以不会不了解,只是你自己所想和组织不一样,是吗?”

“从加入这支队伍起,我就已经准备好为消灭这些脏东西牺牲一切,所以我不会变。”他咬着牙狠狠地说,“如果她真的听你的话,为什么你不引导她去死呢?”

里美低下头,满面痛苦,这个表情让他忽然有点心痛,所以又补了一句,“或者你带她一起离开也好。”

“她的体质很特殊,虽然毒品几乎伤害不了她,但她也离不开高纯度的毒品,所以只有在这个位置上她才能活下去。”她惨然说,“她不是个善良的人,但是她的秉性其实很纯粹,如果必须有一个人经营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的话,她这样的人其实是最合适的。”

“而你就可以作为她的爱人和她一起双宿双飞,并且实际上掌管这个产业?”这次他真的愤怒了,“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对吗?变节者人見里美?我真应该在见到你的时候就杀死你!”

“你随时可以这么做,比如你可以现在就直接杀死我,我不会反抗的。或者可以你用别的方法,比如让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现在你已经知道我在未来用来自我清理的手段了,只需要激活就可以。对于她那样占有欲强烈的人,这足以让她杀掉我。这是我早就为自己计划的结局,我甚至已经为此做了一些布置。”谈及自己的生死时里美的表情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期待,“作为变节者,我需要被处死,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做这件事,但我也可以自己做,虽然我爱上了她,但我不愿意总是受这样的煎熬,只有死去才能让我的灵魂安宁下来,而且我也必须要用血洗掉自己的罪孽才可以。只不过,我不愿意让她死去,更不想活着看到那一天,所以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把她导向相对平衡的轨道,同时也如我之前承诺过的,在你充分了解了她之后,把你带到她身边……”

“好让我完成我的使命吗?”他依然怒不可遏,对所听到的这一切感到无比荒唐。

“我只是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而选择权永远在你手上,不过,我觉得我们是一类人,所以我觉得你应该也会做和我一样的选择。”

“和你一样变节,爱上那个女人吗?”他几乎要气得笑出来,“人見里美,我觉得你一定是疯了,或许从变节之前你就疯了。”

“或许吧,从我爱上她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疯了,我希望可以和她在一起,不想看到她死去,但又不想违背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所以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引导她走上一条相对折中的路,让受害者尽量少也尽量集中在特定的那一群足够邪恶或者足够愚蠢的人上,同时把你带到她身边,也把接下来选择权交给你。你可以在那之后执行自己的任务,杀死她并且摧毁你能摧毁的一切,或者干脆取代她,这都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因为我会在那之前就死掉。当然,我觉得你会像我一样爱上她,然后替我把我想要做的一直做下去。她是你的目标,”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她需要你,一直都需要你,只能是你,不会是别人的,从她小时候,也从你还没有加入特训时就是了。”

“为什么?”

“她不止一次对我说过,从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她梦里那匹属于她的白马,”里美的表情里出现了难得的一点小女孩似的神情,“而她则幻象自己是那个背后生着双翼,骑着白马翱翔天顶的女英雄。她想要那样活着,也想要那样死去。很孩子气是不是?但我知道她是认真的,看她后背那对翅膀纹身就知道。这可能是她一辈子真正想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其余的东西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12

原来翅膀被一点点打开的感觉是这样的,果然很疼啊。

可是也真好,我很快就可以张开翅膀飞起来了。

他最初是在水月的位置,也就是两只翅膀交叠的位置下刀,沿著羽毛的轮廓割开出一道浅浅的曲折的口子——那里在中国的传统医学里被叫做鸠尾穴,日本也有类似的叫做みぞおち的叫法,而西方的解剖学则说那里是太阳神经从——总之神经在那里很集中,所以在无论是东方或者西方的格斗技巧中,攻击这个地方总是能给对手带来剧烈的疼痛,让其仿佛一只受刺激的水母或者水螅一样一下子把身体痛得团成一团。

而现在,我的这个位置也是被用刀割开的,所以那种刺激感也就更强烈。

我记得里美的切腹也是终于与这个位置的,不是向我这样浅浅地割开皮里肉外,而是完全剖开直达胸骨下缘,而且她在切腹前一点药物也没用。

想来那时她一定比我现在更疼吧。我现在已经很疼了。

但当然不只是疼,对于现在血管里已经充满了包括致幻、催情、止痛、泌乳在内的各种药物,每一滴血中似乎都饱和了内啡肽的我来说,这几乎是一种致命的刺激。

当他用剥皮刀那片纹过身的皮肤沿著墨迹的轮廓——那条从后肩处开始,经过腋窝底部沿著乳房下缘延展到水月处再用一个锐角折回,沿著小腹上方经过软肋和腰部最终通到背部的漫长曲线。

当被完全割开时,我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淫水流得几乎和血一样多。

当然那还只是开始,毕竟那还只是勾勒轮廓,然后他才真正开始使用那把剥皮刀,把那薄而锋利的从皮肉之间横切进去,一点点仔细地割开皮肉的连接,让皮与肉慢慢分离开,从而让那片纹着翅膀的皮肤一点点在我肋下伸展来,直到最终可以在背后如真正的翅膀一样完全打开为止。

翅膀的一面是黑色的羽翼纹身,另一面则是血红的肉芽和金黄的皮下脂肪,而躯干上被剥去皮肤的创面则可以看到不停舒张的深红肌肉以及胸腔周围整齐的骨骼痕迹。

每当创面扩大一些,他就会喷一点特殊的止血凝胶在那个创面上,这一方面可以降低创口暴露感染炎症的风险,同时可以让那个创面的血肉形成一种特殊的仿若琉璃的保护层,就如同他之前对我的脚和小腿所做的一样。

虽然我没办法完全看清,但我能想象到那种混杂着红、黄、紫、白的琉璃色,以及这片琉璃颜色和我那些好皮肤映衬在一起的样子。

——琉璃色的身体,以及血红色的羽毛。

我的乳房和小腹上那些没有纹身的皮肤都是完整的,而且是干净的。他在做的过程中,也会不时拿起那只放在我耻丘上的用来刺激我阴蒂的断脚,用脚掌帮我把上面的血擦掉,连同腋下、胸口和小腹上不停渗出来的汗和双乳不时泌出来的乳汁。

他做得很熟练。想来从里美第一次说给他听之后,他应该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习过不只一次的。

练习的对象应该是他的那些“鳄鱼”,她们也一定对此不陌生,甚至有些人说不定也亲手试过,所以那个28号剥下自己肩膀皮肤的时候才如此娴熟。

——一定是这样的。真好啊。

而且在整个剥皮的过程中,他的阳具都始终插在我身体里,随着他动作和身体位置的变换有意无意地时深时浅。这么复杂的工程里,他当然没有精力专心肏我了,这就已经足够,而且,他也会不时抓起我的断脚“踩一踩”我的奶子或者阴蒂。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左肋下的翅膀已经完全张开了,他微微把我的身体抬起来一点,让那只翅膀在我身下铺展开来。

分离开的皮肤和骨肉,两个巨大的创面上是一种火辣辣地又让人心痒难耐的疼痛,而那些喷在上面的止血凝胶又让我觉得冷飕飕的,仿佛那是吹过我肋下的罡风。

“喂……我只能这样躺着张开翅膀吗?”我问。

“当然不,”他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正在专注地帮我们从那些死人或者半死人身上取出器官的那些外科大夫,“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所以自然要完成你的愿望,不折不扣地完成。剥皮的伤口很大,但只要防止感染,就不会是致命的。这样一切就都还可以还原。”

“很细心……从里美和你第一次讲我的梦想时,你就开始为这一天做准备了是不是?”我对他的论调不置可否,在他开始剥开我右面的翅膀时,我问。

“不,他听里美提到你的翅膀时想到的形象是血鹰之刑,就是那种把肋骨折断从后背刺出来变成骨翼的维京酷刑,他希望在他摧毁你所有的势力之后让你在无比痛苦里死去……对了,另外五个信号发生器也已经启动了,三个中等规模的合成点,一个种植园,以及一处器官冷链基地,十五分钟后,政府军的无人机就会……”

“拜托不要浪费时间说无聊事,你知道我现在不关心……”剥皮刀横切进软肋位置的皮下时我疼得嘶了一声,“血鹰太丑了,而且会破坏我的翅膀,还好你没这么做,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那是他的想法,他一心想的是完成他的任务,摧毁你的势力然后再残忍地杀死你,让每一个黑势力都知道作恶的下场。这是他的正义感。”他没有停下手上剥皮的动作,但是颇为安慰性地用力肏了我几下,同时调整了一下塞在我肛门里的那只断脚的角度,让它把那里撑得更满也更开了,“但他根本没有想到那天之后事情会发展成那样。”

13

“你害怕了?”

“你也是,而且那天我发现你也想杀她了,为什么还不动手,你应该知道你没多少时间了。”

他隔着笼子,看着肃立在外面的里美和她脚上的那双黑色皮靴。

那次三人行之后很久,他才又见到了里美,但这次他如牲畜般被所在了叫做“马厩”的笼子里,精壮的男性肉体上满是鞭痕和拷打的痕迹,阴茎和睾丸上装上了只有那女人才能打开的指纹锁具,让他连勃起的空间都机会没有了。

而里美则把她那双好看的希腊脚用黑皮靴遮住了。

他知道这个敏锐的女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那个叫做泪的女人果然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当他亲眼见到这个高居在中间座位的女人的第一眼时,他的心就开始乱了。

里美说的没错,从来没有人这样看过他,带着毫不掩饰的索取欲望和极为欣赏的目光,哪种眼神炽热却清冽,干净得除了占有欲之外什么都没有,就好像并不属于一个罪案累累的女匪首,而是一个看到一匹心爱小马的小女孩。

她盯着他看的时候,似乎她的整个世界里就只有他自己,其余的,包括那女人本人在内的一切事物和生命都变得一钱不值,或者说根本就没存在过也不值得珍惜。

那是小孩子才会有的眼神,属于赤子的纯粹眼神。

可偏偏那具身体又散发出那样诱人的气息——并不是某种特定的味道,而是一种强烈的吸引力——从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每一个动作和呼吸,浑身上下每一处释放出来。

她的红棕色长卷发,她褐色的眼睛,她被紧身胸衣短包裹的高挺乳房和皮裤下的长腿,她裸露的肌肉结实的平坦小腹,她腋下显得乱七八糟的打着卷的毛,还有她那双踩在尖头黑皮红底高跟鞋里的,有着突兀脚踝和明显青色血管的埃及脚。

他曾经想象过不知道多少次见到目标时的反应,也曾经演练过不知道多少次如何挑逗她,勾引她,让她在自己的肉体里技巧里沦陷掉。

但当他暴露在这女人的目光和气息里的时候,他几乎把一切都忘记了。

从他出生起,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有目的,父母和家人希望他像哥哥一样光宗耀祖,老师希望他能为班级为学校争光,同学们希望他出错出丑,哥哥希望他能走他走过的路,不管是摔在半路爬不起来还是成为另一个自己,那些曾经对他示好的女孩子则希望攀上他家里的高枝好风凭借力一举上青云,而当他摒除这一切为了正义加入这个特别训练营之后,教官们则希望把他磨成一杆最锋利的矛,又或者捏成一枚可以毁灭周围一切的炸弹。

还有里美,这女人看他的眼神总是像姐姐在看弟弟,老师在看学生,充满了关怀却又有着明显的距离,仿佛月亮用清辉照着地面上的那个小伙子,又仿佛他穿着一层冰做的铠甲。

哪怕他们曾经距离最近的时候也是。

所以从没有人这样赤裸裸地想要他这个人,不带任何需求地想要他,从来也没有过。

除了眼前这个不算特别漂亮却充满致命吸引力的混血女人以外。

里美曾经告诉他这女人的身体很特殊,再大剂量的毒品也不会杀死她而指挥让她兴奋,现在他有点知道这是为什么了。他觉得这个女人本身就是一种无药可解也无法戒断的毒品。

这比他在见到这女人前被注射的那一管海洛因强大多了。

他现在有点相信里美在被她这样盯着看之前的那一秒还是真的要切腹自杀的了——她那时应该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里美的,哦不对,应该说直到现在还是。

这种眼神和她看别人的不一样,她看其余人的眼神都很冷漠,仿佛那都是些没有生命的东西——生产资料、性爱用品、美元、待摘取的器官,或者食物。

那一切都可以用价值衡量,越多越好,但又都是不值得她珍惜,随手可以毁灭或者丢弃的东西。

只有他,或者说他和里美不一样。

他觉得仅仅再这么被这女人看下去自己就要彻底失控了,那感觉一定比他第一次戒断毒品那次难受一千倍一万倍。

他几乎是机械地用汉语回答着这女人关于他姓名的问题,他似乎听她饶有兴味地重复着自己的姓氏“马”,这让他心里忽然跳了一下,但是却心慌意乱地没办法去想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无助地去看那双他记忆里里美的赤脚,那双有着莹润的粉色脚趾甲,大脚趾微微有点外翻,二脚趾因为比其余脚趾稍长一点而形成一条美妙折现的希腊脚。

那是每次他濒临解离,快要丧失自己坚持的理智时都会去想的那一抹白月光,多少次他都是靠着想那双脚才记起自己坚持的正义是什么。

可这让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脚上。

“那么,白马,以后我就这么叫你吧。告诉我你在看什么?”她的问话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嗓音有点沙哑,似乎直接钻进了他的脑子里,让他久经锻炼的大脑一下子变成一锅浆糊。

“我……”他语无伦次,没办法回答。

“白马,回答我,或者死。”她身体前倾,语速缓慢地问。这让他感觉到一股压力,或者说是引力,让他精神崩溃的吸引力。

而他的眼睛则再也没办法从面前那双和记忆里的里美截然不同的脚上移开。

“您……您的……”他克制着自己不去回答她的问题,现在他开始期望能干脆地被这个女人杀死,因为他觉得自己下一秒钟就会和里美一样变节,再也完成不了自己的任务。

他忽然觉得自己会变成这女人胯下的一匹马,一匹白色的马。那女人会一身赤裸地骑在他背上,她的双腿间大概会生长着和她腋下一样茂密卷曲的体毛,她的阴蒂会勃起压在他的某一节脊椎上,而她的小阴唇会张开夹住他的脊骨。

她的两只脚则会紧紧夹住他的两肋,而她的脚会是什么样子的?

不,这样不行!我不可以和人見里美一样,必须要完成任务,必须要把这一切肮脏和罪恶的东西都清理掉……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可以。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拼命地试图把那些堕落的想法,把那匹驮着那赤裸女人的马从自己的意识里剥离开。

“我的什么?”她的声音再次传进他的耳朵,略带沙哑,仿佛磁石。

喀拉。

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灵魂裂开的声音。

“脚,您的脚……志明在看您的脚。”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这一刹那裂成了两半,分裂出的那个和他一摸一样的男人一下子把他压在身下,夺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操纵着他的身体冲口说出来。

“哦,好看吗?”她似乎很满意,用脚趾挑着尖锐的鞋尖指向他。这让他不仅看清了她血红的鞋底,也看到了她似乎生着一层薄薄茧子的后脚掌。

他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失败了,那个控制着他身体的家伙让他点了点头,同时把他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试图让他吐出一口气来。

她的嘴角牵动,似乎笑了笑,却猛地起身,锋利如剑的鞋跟狠狠踢在他小腹上。她显然总是在接受高强度的格斗训练,那一脚的力气很大,把他踢得半口气憋回胸腔里,痛叫着倒飞出去。

她的高跟鞋也同时甩飞了,让他看到了她涂着和里美一样鲜红丹蔻的趾甲,大脚趾到小趾长度依次变短,形成一条整齐的斜线。

——她的脚和里美的脚不一样,她的脚是埃及脚,没有里美的脚好看,但是……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控制他身体的家伙的眼睛似乎变得和那丹蔻一样红,在朝那双脚扑过去的时候同时给了他一记重拳。

他依稀感到是那个新分裂出的家伙操纵着他的身体,开始舔她的那双埃及脚,好像一匹白马,又好像里美给他讲过的那条曾经肏过那女人的黑色杜宾。然后开始和她激烈地性交。

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看着,等待着他的能量耗尽,同时在脑子里拼命地想着里美的那双莹润如月光的希腊脚。

他觉得记忆里那双脚有点变形,拇指的外翻开始收敛但脚踝骨渐渐突出,莹润的脚底渐渐生起一层薄茧子,粉色的趾甲开始变得鲜红,大脚趾开始变长而二脚趾渐渐缩短。

他忽然知道,一旦记忆里的那双脚变成了眼前这个叫做泪的女毒枭的脚,他也就将不复存在,连同他一直坚持的正义一起。

还好在这时,他的肉体终于在泪的阴道里射精,这种剧烈释放的快感让那道控制着他身体的意志一下子委顿。

他抓住这个机会重新控制了身体,然后把身边里美的赤脚握住,拖住她圆润的脚掌,边按摩边含住她那根稍长的二脚趾的尖端吮吸。

就像里美在出发执行任务之前我把她脚上的精液舔干净时一样,用里美喜欢的,很温柔的方式。

他要用这个方式记住里美这双脚,他知道这是他守住自己的正义和坚持的最后方式。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分裂出来的家伙似乎恢复了一点,做出了反扑,操纵者他的身体去抓住跨立在他俩身体上面,低头冷眼旁观的泪的脚踝。

而泪却冷漠地把他踢开,一边激烈地为自己手淫,一边命令他继续吮里美的脚。

她的这个命令让那个暂时接管的新生意识不知所措,在他稍有迟疑的时候,泪已经开始用力地踢他踩他,但是没有一脚是落在里美身上的。

最后她索性把他的阴茎踩住,压在他小腹上开始摩擦,但他却始终没有放开里美的脚。

“志明,记住里美的脚,记住你要坚持的正义,完成你的任务,别让自己变成那个女人的白马。”

他在大脑里和自己搏斗,同时反复地告诫自己,直到自己在泪的脚掌下再次射精,直到泪的潮吹如瀑布一样洒在他的身体上为止。

这个时候,他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一部分已经变节成为那女人胯下的白马了,而他记忆里那双月光似的希腊脚则锚定了他代表坚持正义的那部分意志。

他把那个沉迷于欲望和感情的堕落变节者称为“白马”,在他射精之后再次把他压制住了。

他觉得这不是很难,毕竟现阶段“白马”还不够强大,而他每次控制身体都必然以射精结束,而这必然会让他的意志削弱一点点。

但他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所以他必须加快自己的进度,但他依然不打算让自己的任务有折扣,也不想像之前人見里美消灭万康时那样留有尾巴。

他要把她的所有势力都铲除,这种紧迫感让他有了自己的打算。

所以他没有任何反抗,顺从地成为了她的禁脔,开始用自己的一切手段取悦她,让她可以在自己这里毫无顾忌地放肆欲望,做所有想做的事情,包括那些她想做而里美不让她做的事情。

应该是最高效也最安全的办法,他自信这样可以瞒过所有人,唯一的敌人或许只有他脑子里那匹已经真的变节的马,但他起码现在还有把握压制那畜生一段时间。

因为里美那双白月光似的希腊脚还在他脑子里,仿佛锚定他人生观的锚,总让他可以在狂乱失控的边缘找回自己,同时把那匹带着他对那女恶魔无尽欲念的马压到心底最深处。

而表面上,他,志明,自己就是那匹恭顺的白马。

这是他的秘密。在成为她禁脔与她几乎朝夕相伴的一段日子,他已经知道这女人基于自己那种可笑的妄想而有多迷恋他,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区别,而由于他对她的恭顺和顺从,连那匹马也很少为了要保护他的主人而被惊醒,甚至在他看到泪的赤脚的时候也不会了。

但当用靴子完全把脚遮住的里美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知道这个秘密被察他的这位前辈觉到了。

他们本来就都是有着极其敏锐洞察力的人,而且他们相处得太久,对彼此太熟悉了。

就如同他上次一眼从里美眼里看到这女人对她同性爱人露出的杀意一样。

“你居然可以在对她动心之后让自己人格分裂开。”她说,“看来你的一致比我牢固,宁可断开也不愿意改变。”

“我也没想到那女人的魅力居然这么大,她自己就是最可怕的毒品,如果不是想着你的脚,我一定守不住自己的本心的。”他看着她的靴子,“即便你以后见我时都穿着鞋也没用,它们已经印在我脑子里了。”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里美说,“取代我,走和我截然相反的路。纵容她越来越放肆,直到让她疯狂,让她身上堆满杀孽与罪恶,甚至让她失去判断,让所有人都成为她的敌人,然后再毁掉她,也毁掉她的所有,是吗?你就不怕……”

“我当然不怕你揭露我,因为我不会留着你。拜你所赐,我已经启动了一条你用于自毁的暗线,所以我相信很快她就可以从那位将军那里知道人見里美的真实身份,她当然不会相信一个骗了她这么久的人的话。其实即便你在那之前就揭露我也一样,因为你能证明我是卧底的唯一手段就是亮明你自己的卧底身份……”他还要继续说下去,但里美已经发出了一声苦笑。

“我不会这样做,我虽然爱她,但是我不会因此去杀害无辜的人,我说过,我是不会弄脏自己的心的。”她说到这里,深深吸了口气,“而我想问你的也是这句话,你为了完成任务选择这样的路,就不怕脏了自己的心吗?那不是你从前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句话让他的心漏跳了半拍,但随后他的心跳就恢复正常了。

“世界上没有这么多便宜事,从前的我太天真了。”他平静地回答她,“我相信这是唯一可以连根拔除这个毒瘤的手段。何况,我已经在杀死你,所以我的心已经脏了。”

人見里美的表情中显出了毫不掩饰的失望,“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利用这点时间的。”。

“Push太过只能适得其反,她已经开始疏远你,你是我的前辈,不可能察觉不到,事实上你应该是在我们三人行那一次之后就察觉到了,否则你也不会想要杀了她。”他挑衅,“如果我是你,我会趁这个独处的时候杀了我,这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我想过,但我始终做不到。”她耸了耸肩,把扣在手里的钢绞绳丢在了地上,“不过,与其让你这样毁了她,不如我亲手杀死她,然后我会为她切腹。”

“看来起码在杀死她和杀死你这两件事上咱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他扯了扯嘴角,语气却很严肃,“当然我们做这两件事情的节奏不同。抓紧享受你最后的时间,如果愿意的话就再尝试一些无谓的努力吧。还有,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杀死她的。”

“总要试一试。”她抿了抿嘴唇。

“嗯,如果你失败了,我要你的脚当纪念品,而作为交换,我会为你介错,这也是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他看着她的脸说,“相信我,让自己的心一点点脏掉的滋味并不好受,特别是在心还没有完全脏的时候对我杀死你这样对我很重要的前辈。”

“我知道,那是你认为对的事情。”她淡淡地说着,捡起地上的钢绞线就转身离开,靴子在地上踩出笃笃的声音,“至于结果怎么样,到那时你就知道了。”

“她最近迷上了用人油做蜡烛,我想到时候她说不定也会割下你的胸。但我会在那之前先砍掉你的头的。”他在她身后说,阴茎在那个小小的金属笼子里难受而顽强地勃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牢笼似的。

“而我会一直好好收藏你的脚,因为你死之后,就是我一个人的战斗了。”最后的这句话,他说得很小声,小到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14

“所以……里美没有……说……有关……水……”右面的翅膀在他精细的操作下完全展开的时候,在那种活剥皮肤的疼痛已经让我几乎没法说出完整的话了。

所以仅仅是这半句话我就喘息了好几次,然后不得不停下来积蓄气力。

我的乳房和小腹上的皮肤还是完整的,但两侧软肋上所有带有纹身的皮肤已经被他完全剥下来如翅膀般在身体两侧张开来,裸露出覆盖着薄薄的鲜红肌肉和亮黄脂肪的身体结构,每次呼吸都会让这些与我胸腔相连的部分舒张,所以,现在每喘一口气都会让我疼痛不已。

而他那根在全过程中都依然肏在我体内的阳物却让我的呼吸进一步加剧,在过程中我还彻底高潮过两次,甚至夹得他射了一次精,大概是他讲到我俩和里美三人行的那时候。

那时候我觉得里美挂在那里的头颅也似乎在看着我来着。

当然他射得很少,可能只有一点前列腺液。有人说男人连续射多了甚至会射出带血的东西来,我不知道也没看过。

从前我没这样用过这匹马,可能上次这样用马的女人是要吃荔枝的杨玉环吧。总之我这样用的话千里马怕是也要累死。

还有,现在我血液里那些止痛的成分似乎也一点点消耗殆尽了。

“需不需要再注射一次?吗啡?”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接下来会更疼,如果你想继续下去的话。”

“不要……当然要……喂……你是……谁啊?”我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几个词,声音含混不清。如果不清楚状况的人听到一定以为我是喝醉酒或者High大了。

而对于我刚刚问他一半的那个问题,我忽然暂时不太关心了。

至于吗啡,走到了这一步,我当然会继续下去,但是我忽然觉得我不再需要任何药物了,越来越清晰的疼痛本身似乎也是一种刺激,何况还加上另外一种作料——人的大脑如果判断身体要死掉的话,会不要命地分泌出多巴胺做临终关怀的。

“不注射?要继续?好。”他显然明白了我意思,询问似的向我确认,看我点了点头,才说,“是我,不是他,今天只有和28号的那半个小时里是他,那次射精之后就不是了……再不是了。”

他的最后一句话像是对自己说的,边说边抓住了我的一只断脚。

虽然他说得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他觉得是和28号的那场性虐消耗了另一人格的能量,而后续我的那一顿鞭子又让他作为白马的意志更为稳固了些,而且最后我更真的把自己的脚给他了。

这让我想起了里美的脚,我现在越发清楚地记得他把那双脚也带到这里来了。

“哦……脚……那双脚呢?”

“在我这里。这是必须的,我必须拥有泪姐的脚,否则我不会继续下去。”他拿起那只断脚在我眼前晃了晃,让我可以看清那五个血红色的趾甲构成的一条斜线,“必须是这样,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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