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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9 暗天使(又名《畜生道》),8

小说:For SomeonesFor SomeonesFor Someones 2025-09-01 07:50 5hhhhh 6070 ℃

“如我们开始前说的,左边代表停止,泪姐应该现在已经知道了足够多想要知道的事,而且刚刚的高潮之后,现在的状态应该足够泪姐思考了,只要泪姐按下左手里的按钮,志明安装在所有十三个信号发射器上的炸弹就会同时引爆,那十个会在未来一小时内陆续启动的发射器彻底毁掉,所以政府军的无人机空袭就只会局限于三处其实无关痛痒甚至对泪姐来说是鸡肋的小产业。而在那之后,志明也会任凭泪姐发落,比如像处死里美一样……”

“我怎么知道你这匹劣马会不会再骗我一次,比如颠倒了左右的按钮好让我再上你一次当。”我苦笑着打断了他,没有等他再浪费解释一次右边的按钮代表什么。

大概是体力恢复了更多的缘故,我微微把眼睛睁开了一线,模模糊糊看到面前自己那蓬乱糟糟的的阴毛,以及从我身后倒盘上来,被我铐住的双手箍住,仿佛从肩膀长出的那两只脚。在稍显凸出的双脚脚踝上方一点点的位置,此刻已经分别卡上了一个晶亮的钢圈。我能感受到钢圈内部那三排内生的锋锐锯齿刺在脚踝皮肤上带来的轻微刺痛。

我心里很清楚,如果我按动了另一个代表“继续”的按钮的话,那些锯齿就会完全弹出并且飞速转动,然后……

这是我为了志明找匠人专门打造的刑具之一,作用是让我这匹显然对于女性的脚有偏爱的马儿可以随时轻易切下他那些鳄鱼的脚做玩具。但他似乎从没这么做过,我知道他心里一直幻想能把它们套在我脚踝上。

果然,这是他掌握了控制权之后主动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泪……”他开口但马上就顿住了,吸了口气,改回冷淡的语气说,“算了,你自己判断吧。”

“也是,自己的选择总要自己负责任。”我苦笑,心里快速复盘了一下刚才他对我所做的一切。

从我们达成约定,他给我腋下注射第一针毒品开始,他就一直在这样对我了,和他做我的面首,被我称作白马时完全不一样。

他在我不停的哀嚎中硬生生把我这个已经不年轻的女人的身体扭成这样怪异又羞耻的姿势,然后用那种近乎虐待的节奏玩弄我的身体,除非他愿意,不会再试图取悦我;他甚至也不再称呼我泪姐,只是用了“你”这个简单的代词,不再有一点点尊敬和顺从;节奏也好规则也好姿势也好手段也好,一切都由他完全掌控,也包括所有的药物、工具与刑具,比如他要求我戴在脚踝上的这对不锈钢锯子,而我对他的需求则只能通过恳求并获得他的同意才可以。

他就是在这个状态下,边干我边给我讲了里美的那些事情,直到我达到高潮而他也在体内射精为止。

但他显然没有讲完所有事,可能这就是他认为我需要知道的部分,但这样把我吊在半空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折磨。

甚至这规则本身就是一次赌博,他任凭我猜测他有没有对我说实话,我左手的那个按钮真的代表着“停止”,可以让一切回归从前,我做回马背上发号施令的女英雄,而他做回我胯下的白马听凭我的处置。

一切都不确定,或者说,处处都是陷阱。

这个狠心的男人。

我忽然想为自己争取一些的主动权,于是我眼睛盯在了面前那丛蔓延到大阴唇和肛门口的本来就疏于打理乱七八糟现在更变得脏兮兮的阴毛上,那上面现在还有着我的各种体液和粪便的混合味道。

“那支蜡烛还剩下一截是吧,就是里美那一根。”我故意这么强调,“我需要点时间思考,就在我身上把它用掉吧。”

他稍微皱了皱眉,但还是转身去把那少半截血红的人油蜡烛拿在了手里,“这是你的私人物品,你说了算。只是处理这里的毛发吗?”他指了指我的阴部,眼睛却看向了我的腋下,边问边把那根蜡烛点燃了。

“你应该还记得我让你处理皮肤时候的最低要求是……”我尽力扬起下巴故作强硬地说,但没有说完就被自己嘶嘶地痛叫打断了。

他把蜡烛倾斜,让血红的烛泪一滴滴落在我的耻丘上,低落的速度很快距离也很短,所以温度相当高,而那些液体瞬间凝固更释放出更多的热量来。

这让我一下子清楚地知道了为什么岩浆的灼热是强烈与火焰的,我觉得我的阴户、肛门、大小阴唇、阴蒂,阴毛丛生的整个耻丘以及大腿内侧的那些部分都在一瞬间被熔成了油脂,而表面又在下一瞬凝结成了坚固如顽石的硬壳。

我被迫保持那个体式让我的下体完全凸出,避无可避,只能一边在这种灼热下颤抖呻吟,忍受疼痛,一边眼睁睁地看着更多的血红液体滴下来,看着我下体那些盘曲的肮脏毛发仿佛一朵朵被血红琥珀封住的垂死水母一样被完全板结在那层凝固的壳里面。

直到他停下来,开始试图揭起我下腹那层的血红外壳的一角时,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到那些血红粘稠的“岩浆”缓慢但毫不停止地流入我的阴道、直肠甚至尿道里面。

很疼,是那种剧烈的烧灼感,我不知道那几个体腔是被烫烂了还是熔化了。

——好烫啊,真的好烫啊,现在进入我身体的是里美那女人的脂肪,还是她的血呢?

——那么,我自己的血也会这么烫吗?

——我这个女英雄的血,充满毒物的血?

我知道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

“嗤啦!”

他狠狠把那片已经蜡扯下来的时候,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把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连同右手的肌肉一起。

我的耳朵里传来了嗡嗡的尖锐声音,这尖锐声音刺进了我的听神经,让我的头一下子痛起来。

而左脚脚踝上的疼痛则晚了两秒钟才被我感受到,那时候,两种质地不同但同样灼热血红的液体已经同时溅在了我的脸上。

那是他开始滴向我左侧腋下时溅起的烛泪,以及我左脚踝上的血。

——果然如此。

——果然我的血也是这么热啊。

在飞旋的钢锯齿下,脚踝上那层薄薄的皮肤和肌肉仿佛遇到热刀的黄油,很快,声音就变得更刺耳了。

那是胫骨被一点点锯断的声音。

刻骨的疼痛,字面意思上的刻骨疼痛,让我周身一下子被汗水浸润得油亮,也终于不可遏制地发出尖叫,我本能地想要咬紧牙关,而他却已经抓起那块早就皱巴巴的人皮团成一团塞到我嘴里,把我的尖叫连同我上下牙齿之间的舌头一起堵回去。

啪!

我的左脚重重砸了在我的小腹上,让我感到一点轻微的恶心和晕眩。那断面血淋淋的,却可以清楚地看到红的肉和白的骨头,五根脚趾中最长的大脚趾好巧不巧地压在了我刚刚脱去体毛的阴蒂。

他掏出了我堵住我嘴的那块皮肤,同时撕下了我左腋窝下里面的蜡,最后一小截蜡也在我右面的腋窝完全熔化了。

“你还有机会……”

“拜托……放进来……还有……另一只脚……稍微慢一点……”我打断了他的话,这种现在很难得的一点点强势让我有点开心。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喷了些冰凉的止血凝胶在我左脚腕被锯断的地方,也喷了些在那只断脚的断口处,再冷冰冰地又拿了两支注射器,把其中一支透明的混合了海洛因和其它一些性药的东西再次注射进了我已经变得光洁的腋下的那个曾经是水母性器的小小的红色纹身标记处,而另一支略显浑浊的则直接扎入了我的右侧乳头,那是肾上腺素、吗啡和空孕催乳剂的混合物质。

那是专属于我的,从来没有用过的配方。

如果说之前我研磨的那些白色粉末是我的纯氧,而这就是我的“香料”,直到最重要的那一天才可以用。

注射的过程很疼,和锯掉脚的疼痛完全不一样,他似乎是有意地折磨我,所以这注射几乎用了三分钟才完成。

刚刚注射完他就把注射器远远丢开,然后一下子把我右面腋窝下面的那片蜡连同最后那点腋毛一起扯下来也丢开。整个过程他的表情都带着点嫌弃和厌恶,就好像在丢什么恶心的垃圾一样。

不过这些物质的确有用,我的断掉的左脚处似乎没那么疼了,确切的说,那些疼痛被转化成了一种奇妙的兴奋感,或者是性刺激。这是我们的一种独特配方,在某些血腥的邪典摄影棚或者地下表演里很受欢迎。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他这才拿起了那只掉在我小腹上的断脚,握着脚跟,把大脚趾和二脚趾狠狠怼进了我的阴户,同时把我的右腿尽量向下拉,直到我的脚趾碰到他的阳具。

我感觉他把一个金属环套到了我右脚二脚趾上,我甚至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一枚脚戒,白金的,样子很简单,上面唯一的装饰的是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字母。

N和H。

瞳孔里的一滴眼泪。

当然,不可能是别的,我也自然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它的。

我几乎本能地把脚趾尽量张开,用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间隙夹住了他的阳具开始上下套动。

他给了我礼物,我要报答他才可以。

我断掉的左脚在他手的操纵下开始粗鲁地肏我自己的已经变得无毛的鲜嫩屄口,而右脚踝的锯齿此时终于开始一点点转动,比锯掉上一只时的慢了很多,以至于开始只是一点轻微的刺痛。

我知道不久之后这种疼痛就会加剧,直到这只脚也离开我的身体为止。

我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希望在这只被他带上戒指的右脚离开我身体之前能够让他射精一次。

还有,我的手掌因为大量出汗变得很滑,不知不觉之间,左手里那个代表停止的遥控按钮啪地滑落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8

去执行任务的小伙子当然没想到会在这个叫白马的小城再次见到里美,这让他几乎觉得是见了鬼。

早在他接受自己的任务出发前一年,他就得到了这名最优秀的特工“蝮蛇”与她的目标大毒枭万康同归于尽光荣牺牲的消息。

这不是可以公开宣告的,所以他们当时只是一起肃立默哀了三分钟而已。

这是为了里美,也是为了他们自己。这种黑暗势力只要没有完全消灭,他们这支队伍就会存在下去,随时准备与其中的一部分同归于尽。

就比如一年之后的他,他的目标是在万康的那团死灰中用惊人的速度重新燃起一片新的野火的妖艳女人。

——蒂亚·露易丝,蕾·拉荷美,南田留依,拉奎玛……

——或者,泪。

这个万康从前的情妇的手腕显然比万康高明不少,势力大但是做事有节制,总是把伤害控制在一个相对合理的范围内,甚至成为了当地有名的慈善家,不少军政要员都是她的入幕宾和保护伞。

甚至组织对她的态度也很暧昧,一部分声音甚至说让这个势力做大一点其实是对其它势力的很好制衡。

但他不这么想,他必须要杀掉这个女人,不为别的,因为她是在万康的遗迹上起事的,而他觉得这是对于里美牺牲的玷污。

仅此而已,这就是他主动请缨踏上这条不归路的的原因。

虽然出发之前组织上的要求其实是潜伏和调查,确定了目标的危害性之后再行动,但他已经打好了主意。

他甚至已经在计划牺牲以后的事情,比如如果能见到里美的话他会对她说什么,又或者他们有没有可能像正常人一样做一次。

还有,他希望能为那双脚再涂一次趾甲油,那双帮助他熬过了不知多少苦痛,让他没有崩溃的脚。

他甚至为此贴身带了一瓶她最喜欢的色号的趾甲油。

所以,当被五花大绑在船底的他亲眼看到眼前那个依然梳着长长的乌黑高马尾,看起来甚至和数年前没什么变化的日本女人时,他整个人都开始不知所措。

她就这样站在他面前,赤着脚踩在肮脏的地板上,和他第一次戒断训练时几乎一模一样,仅有的区别是现在她脚趾甲上涂上了血红的丹蔻,还有就是她右脚二脚趾上套了个简简单单的白金脚戒。

那上面是镌刻着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字母。

N和H。

“姐姐……真的是你吗?”他问,充满疑惑和不敢相信,而她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可你对我说过,如果我再见到活着的你,那就代表着……”

“嗯,那代表着我变节了,而按照之前我拜托你的,你应该处决我,”说到这里,她忽然跪下,以头触地,甚至她的长马尾都甩到了前面,“不过,在那之前,如果可以,请给我一些时间,因为……我的努力已经开始见到效果了。”

……

9

ひとみ,瞳仁,或者“一见”,也就是类似“一见钟情”的意思,这个他知道,但他不知道人見里美这样的女人竟然会对某个女人一见钟情。

据她说还是在她用一把既钝且薄的钢制剪刀痛苦不堪的切腹自杀的时候。那时那女人带着一种审视的轻笑插了把匕首在她身前,说是她用她杀过人时用过的。

然后,那女人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切腹,直到她切开了将近一半,几乎就要切开肚脐的之后才忽然打断了她然后粗暴地开始吻她。

从那一刻起,里美就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爱上她了。

“如果非要说原因的话,应该说是她看我的眼神吧。”里美对他这样说,这时她已经把他的绳索解开,而且脱去了上衣,并让他将她用同一根绳子五花大绑。

她跪在那里,屁股压在那双赤脚上,碗形的乳房在绳索捆勒之下显得分外凸出,黑色的高马尾垂在身侧,看起来像是个临刑的女死囚。她说他随时可以如传说里的刽子手一样扯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脖子拉直,然后再一刀把头砍下来。

她已经吩咐了手下要试用一下这个男人,所以让他们锁起了门,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要打扰。

把生命交给他,这是她表现出的最大诚意,而她的所求则是为的是可以多陪在那个叫泪的女人身边一段时间。

里美说从来没有人如那女人这样认真地炽热地看过她,那是一种从好奇到审视到到怀疑到欣赏到珍惜最终到试图永远拥有的那种的赤裸裸的欲望,一种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毫不掩饰的欲望。

相比起来,当初万康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一条关在笼子里的狗,他买来放生只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忽然不想看它被送去狗肉店,而一旦偶然捡回来养在身边,就和其他的狗一点区别也没有;而教官们看她的眼神则像是在看一枚制作精良的高爆炸弹,每天精心养护不断调试的目的只不过是让她在最需要的时间和地点灰飞烟灭。而他看她则大概像是在看月亮,遥望的时候一片清辉到不忍亵渎,近看的时候则满是早已刻在脑子里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坑洞,千疮百孔无从下手。

这个比喻让精神紧绷的他都不由苦笑,因为他知道里美说得没有错。在经历了那些该死的训练之后,自己和面前的这个女人彼此已经熟悉到已经没办法如正常人那样做爱了,哪怕一次也不可能了。

“所以,我答应了留在她身边,在脚趾上戴了她给我打的戒指。她说我的二脚趾比较长,戴在上面很好看,特别是配上和她一样的红色趾甲油。”她说,“N和H,在她的日本姓南田(みなみだ)和人見(ひとみ)各取了一个音节,她对于名字有很强的执着,选南田做姓氏是因为这个姓的后三个音节なみだ是日语里‘涙’这个字的训读音,所以南田这个姓在她自己写会写作‘真涙’,而她的日文名字留依(るい)是那个字的汉音。她有时会打趣说这两个字母套在一起,就代表着她压着我和我造爱,但同时也是瞳孔里的一滴眼泪。有点傻,是吗?就和我变节的原因一样。”

很简单,也很白痴,满心正义的他当然不会认同她,但是他忽然有点能够理解她,所以他决定在处死她之前听她说完她的原因。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一件绝望的事,那就是这些罪恶永远不会被彻底消灭,只会暂时蛰伏,然后换不同的人来重新做,而这是我们和他们都希望看到的结果,而她或者万康都不过是挑选出来的代理人而已。”里美说到这里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下去,“她不是万康那样的人,她虽然很厌恶这个世界,但是有自己的一些原则,所以,只要引导得当,她会做出一些改变,哪怕只是为了让我开心也好。而这样一点点做出一些正向的事情同时把负向的结果调整到最小,如果她可以一直保持在一个稳定的平衡上,说不定……”

“说不定你们两个就可以一直躺在那些‘最小程度’的受害者的尸堆上双宿双飞?”他忽然愤怒了,觉得浑身的血都烧起来,于是一把揪住了里美的马尾辫,把她的脖子拉直,而另一只手里的刀也举了起来。

“嗯,那就杀我吧。”里美表现得很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和自己无关的计划,“然后你可以设定好我留在这个房间里的定时炸弹,然后从后面的暗门出去,可能需要潜水一段时间,再游三公里左右就可以到白马市区,而我的死亡会归于一场沉船事故。”

她一点也不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相反她说这样被杀死是她想要的干净结局,不用再为那个不确定的而且说不定也会失败的目标操劳或者担心,而她也没有违背答应了那个女人的事情。

对于她来讲,这反而是解脱。

“如果你真的爱她,其实完全可以在一见面时就杀了我的。”在把刀斩落之前他说。

“因为那是违背我底线的事情,”她说,“我和你一样,不想弄脏自己的心。”

10

我很开心这个不知射过多少次的男人会这么快因为我这只马上就要脱离身体的脚而再射一次,我相信起码这次他的射精主要应该归因于来自于我的官能刺激——一个不很年轻但还算漂亮的女人,满身都是血、汗水、淫液、尿和自己的奶水,用这样淫荡的体位,屄被自己的断脚肏着,在另一只脚也被锯下来的过程中呻吟着给面前这个男人最后一次足交。

而在他刚刚的叙述里面除了里美被绑起来的那个场面之外几乎没有让男人兴奋场面了。

他最终射在我脚背上的时候,那个钢圈里的锯齿已经开始快要锯开我的胫骨了,所以那个时候我的脚背上已经溅了不少我自己的血、碎肉和骨头渣,在混上他的精液之后显得像餐桌上某种怪异的饭后甜品。

只有那个戒指还晶晶亮亮的,虽然没有戴在里美的脚趾上好看,但我还是在他射精时高潮了一次。

虽然没有刚刚他给我的那次强烈,但我也很喜欢,所以我也高潮了。我的神经已经适应了过量毒品烧灼带来的疼痛,而那个旋转的钢锯给我带来的也变成了刻骨剧痛里的兴奋。

——他不正常,我更不正常。

——这样才好。

在这些东西的作用下,我觉得我已经开始变异了。我总是觉得在我们产出的这些东西只不过还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得到最适合的应用,否则可能这些东西或者它们的混合物已经变成这个世界上的美琅脂了。

——女英雄的专属香料。

——我现在已经进化了到生命的下一个阶段了不是吗?

——所以我的我的翅膀……

他答应过如果我把两只脚送给他的话他就帮我实现那个愿望,让我展翅高飞的。

高潮之后的我晕晕乎乎的,或许也是因为体力在疼痛下透支以及失血的缘故。

我眯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见自己骑在白马上,裸体被血和那些液体弄得亮晶晶的仿佛穿了一层古铜的盔甲,只是没有脚,断掉的位置赤红如琥珀。

那双脚的断面也是,它们被镶嵌在马鞍上,有如战利品,脚趾插在我黏糊糊的阴道里,白金的戒指在右脚二脚趾上闪着光。

——对啊,里美,你看,我是女英雄,我胯下有你帮我选的白马,还需要脚做什么?

——哈哈哈哈。

——对了,我的右脚还没有被锯下来,要快一点才行,我等不及了。

他已经把鸡巴重新插进我的阴道了,同时用我左脚的大拇指毫不留情地按着我的阴蒂摩擦。虽然他的鸡巴射过精有些发软,但比起普通男人来说依然大得多也硬得多,所以他费了点力气就依然把它挤进去了。

——对啊,里美,他还没讲完你们的事情,他似乎正在说你们是如何达成一致的,你说要利用她进一步了解我而后接近我,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和里美暂时和平共处。

——哦,不是他,是那个“小伙子”。

——他妈的,哈哈哈哈。

——很疼啊也很爽啊。

他说这些时依然在耸动。

——对啊,他答应我要边干我边说的,可是用这样的软鸡巴蹭也算是干我吗?

——我得给他加点刺激才行。

——对啊,我的右脚还没被那该死的锯锯断呢。

仿佛仍然在勉励为那根已经不在那里的鸡巴足交似的,我开始继续挥舞右腿,试图把最后的那点骨头甩断掉。每次动作都很疼,那种疼痛烧灼着我的脑神经。

如果不是身体里那些香料的话我早就昏过去了吧,可是现在,这种疼痛马上就带来了超量的兴奋和刺激。

那是内啡肽,我估计现在我血管里流动的大概不是血而是内啡肽了吧。

——绯色的内啡肽,哈哈……

我如跳舞般舞动双腿,直到听到那声右脚掉落的“咔吧”脆响。

电击般的痛感和快感让我大声尖叫,汗水、淫水和乳汁一起涌出来。

当然还有血,更多的血。

以及骨髓。

“第二批三个发射器启动了,二十分钟后,所有的电信园区都会被轰炸,紧接着地面部队就会出动……”

他说,但我把它打断了。

“塞进我屁眼里……塞进来……脚趾……朝外……别把戒指弄掉了……然后……”

“我知道该做什么,这是我答应你的事。”他毫不留情地给了我一个耳光,在我分不清是笑是哭的呻吟里,随手用那一小块人皮包在那只刚刚落下来下来的右脚的创面,裹住了那一小截因为折断而支出来的骨头,然后就朝着我已经脱肛的屁眼怼进去。

先是裹着人皮的脚踝,然后是直径最大的脚掌位置。这给我带来了一定程度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兴奋。

当然,比起他曾经完全插入我直肠的小臂,我的这支断脚算不了什么。

他依然把阳具插在我的阴道里,把那只按压我阴蒂的左脚放在我小腹上,用手捏着我的脚背,稍微调整了一下深度和露出来部分的角度,似乎是怕我的这只断脚被肛门完全吞进去。

我尽力向前探头,伸长脖子和舌头,去舔那只断脚以及自己的阴蒂。

这个时候不管谁看见我都会以为我疯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要做什么。

——里美,你应该也知道。

——伯乐,蝮蛇,变节者,我的……爱人……

——ひとみ,一见,原来你真的不是骗我的。

——我已经想清楚所有事情了。

——那就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那么……今天你就也看着我吧。

——看看我接下来要的选择……

我依稀看见了那颗用长头发悬挂在屋顶的女人头颅,看见了我头顶上天花板用粗大铁链渐渐垂下来的两枚巨大的铁钩,也看见了他手里白森森的剥皮刀。

这让我轻易地又小小高潮了一次。

……

11

他早就知道人見里美是个很矛盾的女人,从她在训练营里时可以在下一秒就从那条在训练中可以随意发情的母狗切换成那个清冷平淡甚至很严肃的女人时就知道。

但这次重逢后他才知道那不过是她矛盾个性的冰山一角。

她是他们中最精英的特工,出色地完成了潜伏任务,拉着她的目标那个大毒枭万康进入了伏击圈子,把这个毒瘤一举剿灭,但却在之后准备按自己的诺言切腹自杀时对那个接替万康位子的狠女人一见钟情,一下子不可收拾地爱上了对方并因此变节,转而成为了后者的左膀右臂,为这个新生的犯罪集团里的重要一员,不惜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这位同性情人的安全;

但身为变节者,已经加入犯罪集团的她又没有向那女人坦露自己从前的特工身份,并且天真地希望可以希望一点点将她的那位堕天使般的爱人引导着走向她认为的“正路”,做她认为的“好事”,把那女人的恶行控制在她认为的“限度”之内,从而在正邪之间的刀刃上取得微妙的平衡;

更有甚者,她竟然愚蠢到放过他这个危险的潜伏者,非但没有在第一时间杀死他永绝后患,反而把他列为了给自己同性情人的面首候选,甚至把那女人所有的好恶和性癖对他知无不言,尽心地指导他如何才可以取得那女人的欢心,然后准备在合适的时候把他送到她身边。

而这一切的理由,竟然都是来自他这个晚辈从前说过的那句“不愿意脏了自己的心。”

这让一时被这些变化搞得措手不及的他觉得自己从前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人見里美。如果说她是他的月亮的话,那就不只是他眼中所见白月光与环形山,还有他从未看到的月之暗面。

现在他看到了这个暗面,而他觉得那上面刻着的只是大写的“愚蠢”两个字而已,无论作为特工“蝮蛇”还是变节者人見里美都是如此。

当然,他认为自己和她不一样,并不愚蠢也没有这种摇摆的纠结。他想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把这个死灰复燃的犯罪势力在他手里彻底终结,为此,他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毕竟经过了那些所谓的训练,他就知道自己已经不属于正常人,而是已经变成了一个怪物,甚至一个畜生了。

但他并非没有一点奢望,事实上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任务完成的时候有机会,他哪怕牺牲自己,也希望能把人見里美这个愚蠢的女人救出来,不为别的,只为了她那双始终被他藏在心里最深处,让自己不至于彻底混乱疯狂的赤脚。

当然前提是到时候里美不要冥顽不灵才好,否则……

可目前他还只是里美的阶下囚,连他目标的面都没见到,所以一切还遥远得很。他知道自己必须利用好这段难得的所谓“和平共处”的机会,为了自己后面的计划做好了准备。

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但既然里美对他毫无保留,他索性对于里美的调教照单全收,甚至比在集中训练的时候和出任务之前研究目标情况时更为认真,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从身体尚未发育就开始遭受包括亲生父亲、养父在内不同男人性侵,这种噩梦般的童年让她早不再相信有善意和道德存在,反而对于恶与欺凌习以为常,认为这才是正常的人际关系;

——而跟随万康之后经历让她知道了财富和权力可以带来的包括一系列好处,甚至包括了她从前可望而不可即的自由,这让她慢慢积累起强烈的占有欲,希望把一切美好的据为己有;

——而那种弱肉强食适者生存,随时都可能死去的绝望环境则让她对于生命变得更加漠视,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不在乎杀人也不怕被杀,甚至陶醉于杀戮和鲜血,越是在死亡边缘就会变得越兴奋,甚至主动去冒险,这种疯狂搏命并没有让她早早死去,反而渐渐让她成为让人望而生畏的狠角色和万康身边可以信赖的助手;

——不管是生父也好,养父也好,后来的万康也好,她身边的男人几乎没有一个不与毒品瓜葛,因此各种毒品也很早就成了她生活里的一部分,在成为万康的女人并一步步上位的过程中,始终充足的毒品供应使得她的肉体和精神都没有出现普通吸毒者的那种下滑,反而使她几乎总是处在一种亢奋而充满力量的状态,而她更会在自己身上大胆地使用各种复合配方,从而让自己获得更加满意的精神状态;

——小的时候她认为被性侵就是生活的一部分,而这种被男性的蹂躏一定是伴随着疼痛的;而后来的经历让她体会到了性的快感,不只是异性,也包括同性,甚至不惮于与兽类交媾,在逐步体会之后接触了越来越多各种变态的性癖好,而且渐渐一发而不可收拾,而那些早就刻在骨头里的疼痛、虐待、鲜血、习以为常的毒品、兴奋剂、致幻剂和性药,甚至后来越来越习以为常的杀戮则通通成为了她在疯狂性爱中的佐餐调料,甚至可以说,为了享受到更高一部的快感,这个女人可以不择手段;

——但是,这一切并不带表着这女人只是一个贪图淫乐的疯子和杀人狂。这个女人有着高达148的智商,不断锻炼的强健体魄,旺盛得异乎常人甚至成瘾的情欲以及对于毒品的异乎常人的适应能力,以及始终为了追求更为极致的享受而驱动的强大生命力;

——她虽然不怕死,却也不甘心草率死去,所以总是很难在各种冒险行为里死掉;而那种对待自己的狠劲加上那种可怕的占有欲让她总是不断地提升自己,疯狂地积累各种知识和技能,让她在不长的时间内掌握了多国语言,有着强大的组织、管理以及投资能力能力,相当高的音乐和艺术鉴赏水平,仅仅是作为闲来消遣的艺术品投资就给她带来了万康时代从没有过的财富,那一身的媚骨,销魂的床上功夫和强大的魅力更让无数军政要员都成拜倒在她那一袭裙下,甘心情愿供她驱使,也为她提供源源不断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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