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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我换了个方式让她继续说下去,让她从寒冷中分心,也让我分心。「是的,但每个人都必须合作。你认为这会发生吗?」
「不,可能不会。我的意思是,我们可能会像现在一样坚持相同的圈子,大多数情况下。除了所有受欢迎的人会试图让我们为他们做工作。然后他们可能会跑去打猎,尽管钓鱼更有意义。」她微微一笑。「他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会在找不到肉的时候吃一些有毒的浆果什么的。」
我笑了笑。「哇,这变得真快。」
「这是一个黑暗的情况。」但她说话时带着一丝愉悦,好像她知道我知道我们俩都不是认真的。
我们又穿过一条街道,有时几乎是蹦蹦跳跳地走着,还跳过了一个在街道另一侧自然凹陷处形成的大水坑,那里在人行道重新开始之前。在另一侧走了几步后,我感觉到她轻轻地拉了拉我的手臂。嗯……她说。
「怎么了?」
「我想我该在这儿下车了。」
**
第四章:
阿斯特丽德脸上带着无奈的表情,朝街道的另一头望去,那与我原本要走的方向成直角。我要往那边走。我抬头看了看,雨依然在我的伞上发出稳定的敲击声。雨还在倾盆而下。「没关系,」她说。「我就在那儿等。」她指着一家街角的便利店,她可以进去,也可以在遮阳篷下等着不被淋湿。总会有人来的。我们似乎是视野中唯一的行人,而她要去的地方似乎是一个封闭的居民区街道网络……简而言之,那个方向看起来不像是非居民会走的路,而且在工作日的下午,倾盆大雨中,我觉得机会不大。
我不想把她留在那儿。冷风又一次向我们袭来,我能感觉到她在风中绷紧了身体。其他人,嗯,他们可能会以不恰当的方式盯着她未成年的乳头,就像我一直避免的那样。主要是。更不用说令人担忧的可能性,即其他人可能会做出比不恰当地盯着看更过分的事情。一辆黑色面包车可能会停下来,提出载她一程。「不,」我说,几乎在我做出决定之前就开口了。
「不?」
「我不会丢下你的。应该没多远了,对吧?」
「她抬头看着我,好像觉得我可能在骗她,「真的?你确定你不介意?」
「来吧,我们这些不混蛋的读者得团结一致。」她又给了我那个明亮开朗的微笑,所以我补充道,「而且,我们刚刚讲到你自己故事中最有趣的部分。人们开始死亡了!」
她咯咯笑了起来,然后,在我们朝新的方向走去时,她继续讲述着那个假设的情况,谈到除了吉米——显然是一个被认为是受欢迎人群但依然对大家都很友善的家伙——她可能会和一群男女混合的聪明人待在一起,她相信他们会留在海滩附近捕鱼,而阿斯特丽德会用她的眼镜生火来煮鱼,另一组人则试图在树林里打猎。
「但是,你知道,很多人,甚至我的朋友们,可能很长时间都无法振作起来,」她过了一会儿说道,好像刚刚才想到这一点,可能得重新考虑正在发生的事情。「比如,我相当确定他们中的大多数在没有父母或老师的情况下会迷失方向。」
「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想念他们的父母,」我说。「你不会吗?」
「我想是吧,」她说,但听起来并不太确定。「但我……」她没说完,好像不确定如何描述这种区别。
「你更自立一些,」我替她补充道。
「是啊,」她说。「我的意思是,我可能会想念我妈妈,但不会让它阻止我,尤其是在有事情需要做的时候。」
「所以,你肯定会成为故事中的英雄。」
她又笑了,但笑容有些勉强,仿佛她并不真的相信自己能成为故事里的英雄。那一刻,你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为她揪紧。「我不是唯一一个能应付得来的人。」她开始列举名字,那些她认为能更快适应的人。吉米也在名单上,我怀疑她是不是喜欢他。我默默地为她祝福……希望他也能喜欢她,而不是像她这个年纪的很多男生一样,完全是个混蛋。就连我也曾是那样,尽管我妈妈曾努力教导我要尊重女性……但每次我盯着这个小女孩的胸部看时,我显然完全失败了,这一点我心知肚明。
阿斯特丽德继续说着,自言自语地思考是应该试着造个木筏,还是就这么等着,希望有人出现,然后突然停了下来。「哦,我喜欢这首歌。」她说。我们还在共用我的耳机,播放的是洛德的歌曲《Royals》。显然我也喜欢这首歌,否则它不会出现在我的播放列表中,但我已经开始有点听腻了。如果我想起来的话,下次更新播放列表时,我可能会把它从循环中移除,至少是从我在路上听的歌单里移除。洛德确实有一种奇特的魅力,即使是她的一些节奏更快的歌曲,我也能听着入睡。
阿斯特丽德,我猜,还没有听腻这首歌,因为与其他歌曲不同,当副歌部分响起时,她居然跟着唱了起来,甚至还停下脚步专心唱,仿佛她不知道如何同时走路和唱歌。
除此之外,我不认为她会被认为是一位伟大的歌手。我觉得音调或音高有些偏离(我从未真正理解其中的区别,但我知道有些地方与歌曲不太匹配),但是……尽管如此,我发现我其实喜欢她的声音。也许是因为她似乎很享受唱歌……光是这一点就让我微笑,听着她尝试,要么没有意识到,要么不在乎任何缺点。但那天是个雨天,我是唯一一个离得足够近能听到的人,我当然不会批评她。就像她给了我一个透过她灵魂的未经过滤的视角,伴随着无意间透过她衬衫的窥视,而我不想让她对这两者感到难过。
直到她唱完,她才似乎抬头看向我,并露出一个紧张的微笑。「对不起,」她说。
「没什么好道歉的。」
我们简短地讨论了洛德,她为《饥饿游戏》电影原声带创作的歌曲,我们都同意我们不像喜欢她其他作品那样喜欢这些。「不过你读过那些书吗?」她问。
「我读过。它们相当不错。就像美国版的《大逃杀》。」
「是的,我听说过那本书,但我还没读过。你真的认为《饥饿游戏》是抄袭吗?」她问。
「不,它们是完全不同的故事。我的意思是,这个基本想法并不是特别原创,所以我相信她说的,她开始写作时从未听说过《大逃杀》。而且我喜欢两者。」对于《大逃杀》,我更喜欢电影而不是书,电影更容易理清每个人,但电影可能不太适合年龄,所以我没有提到这一点。
「我可能会找时间试试,如果图书馆能帮我借到的话。」我没有立即回答,思考着这本书是否适合她的年龄,但只是片刻。在我看来,只要不是赤裸裸的色情内容,书籍的适龄性其实并不重要。人们通常抱怨的性爱和暴力,不过是文字而已,受限于读者自身的想象力……我年轻时读过恐怖小说,但我从未因此做噩梦,因为我把最暴力的场景想象得几乎像卡通片一样。如果他们不知道性爱是如何进行的,书中的性爱描写也不太可能让他们豁然开朗。如果某些内容对小孩来说太过深奥,他们不太可能因此受到创伤,只会失去兴趣。
「给孩子们推荐书时,最大的问题不在于他们是否能接受书中的某些内容,而在于他们的父母是否会因此惊慌失措,并为此责怪你。既然我觉得自己不太可能再见到希奇,更不用说见到她的父母了,我最后说:「你应该读读。」
我正打算建议再玩个游戏,让她猜猜如果她被选中参加饥饿游戏会怎么做,但我们停了下来。自从我决定送她回家,她就一直引领我沿着正确的方向穿过各种小巷,但做得很微妙,只是轻轻地拉着我的手臂,我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太在意。但我们来到了一条封闭的小巷,那里有一排房子。「我到了,」她说。
她犹豫了一会儿,我以为她可能是担心我会跟着她回家,正想建议我转身离开,让她趁机跑回家,这样我就不会知道她具体住在哪栋房子里。但相反,她说:「来吧,」然后拉着我走向一栋被树篱遮挡的小平房。我想,在瓢泼大雨中,从人行道到门口这段路可能会把她的书淋湿,这让她顾不上对我这个陌生人的恐惧了。
我们没有直接走向前门,而是绕到了侧面。我稍微放松了伞的握持,因为屋檐也提供了一些遮挡。「总之,」我说,「很高兴认识你。」
「你可以进来坐一会儿吗?」她提议道……或者,回想起来,这更像是一种恳求而非提议,但当时,把它理解为一个礼貌的提议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不用了,我有伞,记得吗?」
她把手伸进湿透的口袋,掏出一把钥匙,插入锁孔。「但你也淋湿了。」确实,当我调整伞的角度,牺牲自己来为她遮雨时,或者当一阵风或一辆经过的车溅到我身上时,我的衣服有些地方湿了,但情况并不严重。「你可以进来擦干。」
「没必要,」我说,然后指出,「你父母可能不会喜欢你邀请一个陌生人进屋。」
她翻了翻白眼。「我妈妈至少要到六点才会回家。」
「这不是我的重点……」
「但我欠你的,」她说。「你人真好。」她打开门锁,转身面对我,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握着门把手,轻轻地把门推开。但我只是隐约意识到这一点。「进来吧,我给你泡杯热咖啡。」
如果她没有转身面对我,我本会拒绝。我可能想喝杯咖啡,但我大脑中意识到这是个坏主意的那部分会接管,我会说「不了,谢谢」,祝她度过愉快的一天,然后回到我平凡的生活中,为自己帮了个孩子而自我表扬。
但她正面对着我,她的衬衫还是湿的,紧贴着她的身体,她乳头那稍微深色的椭圆依然可见。当她在我的身边时,我可能会偷看,但我可以在两次偷看之间把它抛在脑后……她直接面对我,那就是我自动看的地方。而我大脑中那个「更好的判断」的部分被另一个部分所压倒,那个部分认为「永远不要牺牲你可能看到女孩乳头的时间」,这个部分并没有用语言承认,而是说服我,如果我有着无辜的意图,进去也没什么不对。
尽管我投去了猥琐的目光,但我大多时候还是克制住了。诚然,偷看是非常糟糕的,我为此感到无比内疚和羞耻,但与此同时,我甚至从未有过一丝想要触碰她,或让她触碰我的念头。我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我的一部分确实意识到,要单独与这个年轻女孩相处并做些什么是多么容易,但这与其说是一种欲望,不如说是一种担忧,即她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即使与我在一起她可能是完全安全的。也许,我希望,我可以向她解释这一点。但这不是我说「好吧,咖啡听起来不错,真的」的原因。归根结底,我只是想趁还能看到的时候,看看她湿透的T恤下的胸部。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了。这就像罕见的行星连珠。
**
第五章:
阿斯特丽德脸上洋溢着的真诚喜悦让我对自己的决定感到满意,也让我的目光没有在那些不该看的地方停留太久。而且,就在我们即将进门时,她又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所以很容易就把那些想法抛诸脑后,只是作为一个友好的善人接受咖啡的邀请。我收起雨伞,跟在她身后,终于脱离了雨幕。
门打开后是一个小平台,铺着瓷砖的地板,右边墙上挂着橡胶垫和衣钩,几步之外是一扇敞开的门,左边是通往另一扇门的楼梯,那扇门关着,上面装着一把不祥的锁。「你不会把邀请来喝咖啡的人锁在地下室里吧?」我开玩笑地说道,向下窥视着。灯没有开,所以看起来比实际更阴森。
「嗯?」她转过身来看着我,当我瞥了一眼她衬衫的前襟时,她将头转向楼梯。「哦,不,地下室不是我们的。房东把它分开了。我们住楼上,其他人住楼下,我们共用这个入口和洗衣房。但现在没有人住那里,所以我们就把这扇门开着。」她把脚从鞋子里滑出来,迈了一步,在瓷砖上发出湿漉漉的吱吱声。她皱起眉头,抬起腿,开始先脱下一只脚的湿袜子,然后是另一只。她随意地把袜子扔下楼梯。「你可以把伞挂在那儿,」她指着钩子说,「或者你想脱下的任何东西。」她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注意到我的连帽衫侧面和裤子,上面有明显的深色斑点,那是水弄湿的地方。
「不,我没事。」不过,我还是把雨伞挂在了橡胶垫上方的挂钩上,这样雨水滴落就不会造成太大问题。然后我低头脱下自己的鞋子,在这个过程中,我注意到她那双微微发亮的小脚,脚趾张开,仿佛这样能帮助自然蒸发。她不喜欢穿着湿衣服的感觉……谁又喜欢呢?我好奇她是否也会脱掉衬衫……说实话,我有些期待,但除了再次瞥了一眼她的胸部外,我没有表现出任何迹象……尽管我开始担心自己表现得太明显,她可能已经察觉到我的意图。我觉得她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于是立即移开视线,专注于找个合适的地方放下我的背包。我选择了鞋子旁边垫子上的地面。
「来吧,」她说道,然后领着我穿过她昏暗的小房子,走向厨房。昏暗是因为没有开灯,当然,外面乌云密布,也没有多少自然光透进来。至于小,嗯,就像一间大公寓。有一个小客厅,以电视为中心,旁边是一个带有一张小圆桌的厨房,然后是一条短走廊,通向三个房间。如果我没猜错,一个是浴室,另外两个是卧室。客厅里还有一扇门,通向前院。除了厨房和入口处,其他地方似乎都铺着地毯,所以我确信阿斯特丽德的脚现在已经干了。
阿斯特丽德把书放在沙发旁的桌子上,走进厨房,打开灯,让这个地方看起来不那么死气沉沉。这个家……客气地说,你可以称它为有人住的地方。其他人可能只会称它为一片混乱。沙发上有衣服,水槽里堆满了未洗的餐具,电视前的桌子上还有更多。这不是什么可怕的猪圈,没有虫子到处爬,也没有难闻的气味,只是很明显,这不是一个当时期待访客的房子。但这是周中,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是一个单身妈妈的家,所以我可以理解。洛德知道,当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我妈妈在工作日也很难保持房子的整洁,至少直到她把我管教好。
咖啡机放在厨房的柜台上,只是一个简单的家用酿造系统,阿斯特丽德像每天一样操作它,更换过滤器,撕开包装,加水,大约三十秒后,咖啡壶就开始煮了。至少,咖啡壶是干净的,这说明要么咖啡在这个家庭中非常重要,要么它很少被制作。考虑到她的技能,我问:「我想你喝很多咖啡吧?」
她微微皱了皱鼻子。「不是很多。我的意思是,有时候。但我早上会为我妈妈煮。」
「你真好。」
她耸了耸肩,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绕了一圈,从桌子上拿起她的书,走向走廊,卧室一定在那里。「只需要几分钟。来吧,我带你看看我的书。」当她走过去拿书时,我又一次从正面看到了她湿透的T恤,但至少我确定她说的是「书”,而且带了个K(Karl名字)。
走廊上的门都关着,但很容易看出哪一扇是她的。贴纸拼出她的名字,以对角线的方式贴在我胸部的高度。还有一些曾经贴过其他贴纸的痕迹,但显然被刮掉了。我没有问这些,而是面无表情地说:「我好奇这后面是谁的房间?」
「是啊,我也好奇,」她配合着说,「我是说,上面只有我的名字。」
「你不能光看这个。也许是个模仿者。我是说,这名字确实很酷。」
她做了个表情,一个可爱的噘嘴,靠在了门上。'其实我讨厌它。'
奇怪。上一次我这么说的时候,她并没有问题。她是更信任我了吗,还是只是想再听一句赞美?「真的吗?我真的很喜欢它。很独特。」
「是啊,好吧,你不需要一辈子都听那些愚蠢的笑话,比如Ass-turd。甚至没有一个好的缩写。」
好吧,那是发自内心的怨恨。我思考了片刻,她是对的。要么他们叫你「笨蛋“,要么叫你 「白痴”。两者都不怎么讨人喜欢。「是啊,我猜是的。但那些都是白痴。」尽管如此,按照我的习惯,我还是想试着帮忙。我能理解。我是故意以共产主义之父和最不搞笑的马克思兄弟命名的,这也不容易,有一段时间我试图让人们叫我「K”,但没成功。我唯一能想到帮助阿斯特丽德的是,「你总可以换个方式……阿斯特丽德这个名字来自星星这个词……也许人们可以叫你Star!」我对这个词加了一个俏皮的强调。
这让我得到了半个微笑。「可爱。但实际上这个名字与星星没有任何关系。」
这让我很惊讶。「真的吗?」这似乎有道理……占星术、宇航员、小行星、星号……都与星星有关。「你确定吗?」我立刻感到愚蠢和内疚,因为自以为自动知道得更多。「抱歉,」我在她回答之前说道。当然她会确定的。她可能几年前就谷歌过了。「那它是什么意思?」
「神圣的美丽,」她告诉我,但她不愿与我对视。「我的意思是,这只是一个名字,我知道这不是真的。」她松开双臂,上下挥动她的整个身体,仿佛她的丑陋是显而易见的。
不幸的是,她交叉的双臂原本遮挡住了乳头,现在不再遮挡,她的T恤仍然湿得足以让它们透出来。我盯着看。几秒钟后,我说:「你看起来很好。」担心我说得太久,听起来猥琐,我又说:「我是说,你看起来很棒。我是说,你没什么问题。」该死,现在我语无伦次了。而且还在瞥向她的胸部。
更糟的是,这次我确信她发现了,因为她自己也低头看了看,我想我听到了一声倒吸气,好像对湿衬衫下透出的东西感到惊讶。我抬头看她的脸,她在微笑,但那是一种紧绷的微笑,就像当你不知道该说什么时会露出的那种微笑。而且我可以发誓她的脸在微微泛红。她不愿意直视我的眼睛,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我们之间的地板。
「我,呃……需要换掉这些湿衣服,」她过了一会儿说,转身回到门口,只让我看到她的背影。「你在外面等,好吗?」
「当然,」我说,又说得太快了。「我不会在你换衣服的时候跟着你进去……」我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在她可能认为我在看她之后说这种话很愚蠢。不过她似乎没有反应,只是平静地打开了门。
「别走开,」她说,这似乎很奇怪。如果我让她感到不舒服,那么在她换衣服的时候我离开对我们俩都有好处。也许,我希望,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在盯着看……她才十二岁。也许她只是意识到她的衬衫是透明的,但没想到我注意到了。」
终于,门关上了,她在另一边,我开始恢复理智。她是否抓住了我,或者她对此有什么想法,其实并不重要。我需要尽快且安全地摆脱这个局面。我本不打算做任何事,但风险太高了,我可能会给她错误的印象,从而惹上麻烦。
然而……如果我就这样消失了,当她特别要求我不要这样做时,这会传达什么信息呢?也许她会认定我真是个临阵退缩的变态,并告诉她妈妈。或者,她可能会因此受到伤害。而且,还有一件事压在我的心头,以及我身体的其他部位。
我真的,真的得去小便了。
雨天似乎总能让我有这种感觉。我是说,我通常回家后可能会小便,但不知为何,在雨天或特别冷的日子里,这种感觉会更快地变得紧迫。我隔着门喊道,「嘿,呃,阿斯特丽德,你介意我用一下你的卫生间吗?」
门开了,她从门后探出头来。我能看出她的衬衫已经完全脱掉了。但她用门遮住了胸部,只露出了头和一只肩膀。「去吧,就在那边。」一只赤裸的手臂从门后伸出来,指向走廊尽头那扇关着的门。
我可以看出里面显然是一个几乎刻板印象中的女性浴室,洗手池和浴缸边缘堆满了各种女性用品,我懒得去细看,马桶座圈上还套着毛绒绒的罩子。我掀开马桶盖,拉开裤子拉链,但没有小便。并不是我不想尿,而是我有了个不受欢迎的勃起……虽然包皮没有完全退下,但也足以让事情变得困难。我或许可以强行尿出来,但可能会喷得到处都是,我可不想留下这种印象。
再说了,我和我的阴茎,我们得先好好谈谈。
**
第六章:
我并没有真的跟我的老二说话,但在某种程度上,站在阿斯特丽德的浴室里,我感觉自己正在和这个失控的身体部位进行对话,它让我误入歧途。我想对它说,「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她才十二岁,她还是个孩子!」
它可能会说,「嘿,性感就是性感。嘿,你知道她现在可能正光着身子吗?」
「滚开,这不合适。」
「我知道,但这不是很棒吗?!」
「赶紧软下去。」
「我听到你说「下去」了吗?看,我们完全想到一块儿去了!趁她光着身子,咱们回去让那个可爱的女孩给我们口交吧。」
「我不会性侵一个孩子的!」
「我不是说我们要那么做,但也许她会喜欢呢!」
「她太年轻了,无法同意,我们做的任何事都是性侵!再说了,她不会喜欢的!她是个可爱的小女孩!」
「我敢肯定我很会带孩子。你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让我进去,我会表现得很好,说不定她还会给我一个甜甜的小吻!」
「我从马桶前转过身,显然什么也没发生,转而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些水。「不,我们不是那种人。振作起来,否则我就切断你的念头。」」
「好吧,但你之后得补偿我,而且我会确保你想着她。」
「好吧,显然我是在夸张,我没有精神病或其他什么,但要软下来真的是一场斗争,这不是我自青春期以来就有的问题,大概和阿斯特丽德同龄的时候。但最终,在脸上泼的水和脑海中那些大块头男人的帮助下,他们会在监狱里为我与孩子的不当行为付出代价,我深呼吸了几次,终于能小便了。」
「我洗了手,又往脸上泼了些水,然后离开了,不再勃起。至少下次见到她时,她会穿得不那么引人注目,这样更容易表现得正常。」
「或者,至少我是这么希望的。」
我们同时打开门,来到走廊。除了换了一身衣服,她现在看起来几乎像是个不同的女孩。湿漉漉的猫样已经消失,尤其是她的头发。虽然还没有完全干透,但看起来她一定是用毛巾快速擦过头发……不再紧贴头皮,而是稍微蓬松,好像她用梳子梳理过一样,尽管那可能是她的天然卷发重新显现,或者只是头发在干燥过程中变得蓬松。
另一个大的变化是她现在戴上了眼镜。这让她看起来更成熟……可能是因为她的眼睛不再显得那么大而天真,但还有一个事实是,眼镜往往会潜意识地让你觉得戴眼镜的人更聪明,而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有时这意味着更成熟。
不过,她显然还是个孩子,这就是为什么她的新衣服再次让我感到不安。她穿着一件浅紫色的长T恤,上面曾经印着某种风格化的猫图案,但印刷已经褪色得几乎成了潜意识的暗示。就我所见,那就是她所有的穿着。T恤垂到大腿中部,我能看到她的腿是裸露的,这让我不禁好奇她到底穿了什么。可能是短裤(如果是四角裤,应该会从下面露出来),或者内裤,或者……她可能真的只穿了这件T恤。这完全是个谜。
我的眼睛想要解开这个谜。曾经它们被乳头吸引,现在我知道它们会不断向下飘向她的腿,希望能瞥见T恤下的风景。「所以你现在想看看我的房间吗?」
「呃,其实没这个必要……」
「是啊,但我几乎没人来家里……我想给你看看我的书。」她消失在她的房间里,我发现自己跟了过去。也许她会爬到床上去拿东西,我就能瞥见她的短裤,满足我的好奇心。
她的房间并不像我想象中十二岁女孩的房间。没有到处都是粉色,没有褶边的枕套,没有四柱床,也没有大镜子。墙壁是阳光般的黄色,不过靠近白色天花板的地方,有人在上面画了深蓝色或黑色的星星,这在我看来有点倒置。她的床罩与墙壁颜色相似,但更柔和,另一种主要颜色是白色。白色的地毯,白色的书架,还有一张白色的书桌,虽然这里那里有些颜色不搭的棕色物品。床也是浅棕色的框架,是一张简单的单人床,靠在一面墙上。一只毛绒龙似乎是她唯一的动物伙伴。她没有镜子,但有一张放着电脑的书桌,那是一台塔式PC,可能已经用了好几年了。还有一台电视挂在床对面的墙上,到处贴了几张海报,还有一张似乎是可爱猫咪主题的日历。
房间看起来大致干净,但有些杂乱。书架上有雕像,各种类型的奖状(显然她是学校的拼字冠军,但我不靠近就不知道是几年级)。她在一把椅子上放了一个书包,还有许多笔记本和笔筒散落在不同的书架上。
当然,那里有书,但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书架上似乎只有两排是专门放书的,还有几本散落在各处……几乎任何可能放书的地方,都至少有一两本。床头柜上、梳妆台上、电脑旁边和上面、窗台上,当然还有它们自己的书架上,尽管许多书架并不是专门用来放书的,而是堆满了各种杂物,比如奖杯,只是因为有额外的空间才随手放了一两本书。「那么,你读过这些书吗?」她问道。
我开始四处走动,浏览着这些书,这至少让我的注意力从阿斯特丽德裸露的双腿上移开,而她则走到电脑前,将其从睡眠模式中唤醒。我先走到书架前。「嗯,我读过《哈利·波特》系列,」我说道,一眼就认出了它。
她听起来并不太感兴趣。「是啊,我九岁的时候很喜欢它们,」她说。「我姑姑给我买了整个系列。」
「那么,你会被分到哪个学院?」
「我不知道,」她说。「为什么问这个?」
「我也不知道,」我重复道。「这就像个性格测试。我打赌你是拉文克劳。」
「不,如果非要选的话,我大概是赫奇帕奇。那个无聊的学院。」
「嘿,赫奇帕奇可不无聊。我大概会是赫奇帕奇。」我其实是在撒谎,我从未觉得自己与任何一个学院有强烈的联系,尽管如果非要选的话,拉文克劳可能更适合我。但我不想让她觉得自己不好。
她似乎并不买账。「你?」
「嗯,我从未真正觉得自己是格兰芬多的料,而且我们看到的斯莱特林几乎都是邪恶的……拉文克劳也不太适合我,但赫奇帕奇有很多值得称道的地方。他们不拒绝任何人,也不会背弃他们。忠诚和包容,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很棒的品质。」
她歪着头,眼中闪烁着光芒。「在你看来的?」
我腼腆地笑了笑。「不是双关语。所以,是的,为赫奇帕奇感到自豪吧。」她在椅子上转过身,微笑着,但我只看了那一眼,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腿上……她的衬衫仍然遮住了下面可能有的任何东西,但有一个诱人的黑暗阴影。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书上。赫奇帕奇不会有这些偶尔的不当想法。我可以从更像赫奇帕奇中受益。
当音乐开始播放时,我转身回到书架。她一定是在转身之前启动了一个播放列表。我听了一会儿,认出了这首歌,但因为我听过太多次了,很快就完全忘记了它,继续浏览她的个人图书馆。至少在她说话之前是这样,当时我正在看一本叫《灰烬》的书,里面有一只穿着高跟鞋的机器人脚。「你喜欢这首歌吗?」阿斯特丽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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