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是泰勒·斯威夫特的《我们的故事》。「嗯，我喜欢泰勒·斯威夫特，」我承认。「不过这首歌有点伤感。」这并不是说我不喜欢它，有时候我真的很喜欢听悲伤的歌曲。

　　 我想是吧。不过我喜欢把它看作是有希望的。即使他们面临重重困难，只要他们愿意尝试，也许就不必是一场悲剧，他们可能会成功。得到一个幸福的结局。

　　「是啊，也许吧。」不过看起来这似乎不太可能发生，而且这首歌，就像泰勒·斯威夫特的很多歌一样，不是写给前任的吗?所以，显然没有幸福的结局。「幸福的结局重要吗?」

　　「嗯，在爱情中，是的，」她说，仿佛这是显而易见的。「在书里，不一定是这样。」

　　我把书放回去，离开了书架，看着散落在周围的书。我想我已经弄清楚了她的分类系统。书架上的那些是作为礼物收到的，被放在一个荣誉的位置，但不一定经常阅读。其他的书一定是她现在正在读的，或者是她还没还的图书馆的书。

　　 不过，让我感到惊喜的是书的种类。《蝇王》并不是她唯一的旧书。当然，有一些现代流行经典，比如《饥饿游戏》和《分歧者》，还有一些我记得喜欢的没那么出名的书，比如《丑人》系列，还有一些我甚至从未听说过的书，但也有一些更老的经典。《纳尼亚传奇》，《时间的皱纹》，《赐予者》，《爱丽丝梦游仙境》。当然，它们大多是面向儿童的书，但我仍然印象深刻。「你这里有一些不错的选择。」

　　「是吗?」她听起来因为得到认可而兴奋地高兴。「你知道这些书?」

　　「不是所有的，不，但有一些。从我所见，你品味不错。」我走过去查看她梳妆台角落的一本薄书。但我的目光很快被梳妆台旁边地上的小篮子吸引。它几乎空了，但里面装着她换下的衣服。而且，当你换衣服并把衣服放进篮子时，最后一件放进去的是什么?对我来说是袜子，但她已经脱掉了那些，于是最上面就是我的倒数第二件……内衣。」

　　为了掩饰自己，我拿起那本书，假装在看，但实际上我正盯着她的内裤，稍微有些皱褶，但看起来如此柔软、洁白、少女且小巧，却莫名地诱人。前面朝上，是裆部那块，不久前还湿漉漉地覆盖着……不。要像个赫奇帕奇一样思考。

　　**

　　第七章:

　　 我听到阿斯特丽德的声音，似乎从远处传来。「你喜欢那个吗?」

　　 我感觉自己跳了起来，但只是我的眼睛，迅速从她丢弃的内衣上移开，回到我手中的书，第一次注意到书名。《小王子》。我以前听过这个书名，但不太了解。「我从来没读过，」我说，然后朝她的方向看去，心中疑惑。如果她穿的内裤在这里，那她现在衬衫下是不是赤裸的?我通过专注于书籍来保持镇定，至少这让我分心。「这应该是一本经典，对吧?」

　　「是的。实际上，它真的很好。不过很伤感。」

　　「这是本相当老的书，」我指出。「你似乎有很多老书。」

　　「我喜欢新东西，也喜欢旧东西。年龄其实并不重要，」她说道，全然没有注意到我那令人不齿的兴趣，以及最后那四个字在我脑海中产生的双重含义，还有这让我再次把目光投向洗衣篮的样子。「其实有时候我更喜欢老一点的。它们更……真实，有时候。而且是的，有时候它们更硬，但是……有时候我喜欢硬的，你懂吗?」

　　 天啊，她说的每句话都像是为恋童癖的「她就是这么说的」笑话做铺垫。「挑战自己是件好事，」我赞同道。就在那时，我正在挑战自己寻找除了这个女孩的内裤或那通向另一条内裤或完全淫秽的迷人的腿之外的其他地方看。

　　「是啊。那么，你最喜欢哪一本?」

　　「你说什么?」

　　「最喜欢的书。」

　　「这里?还是总的来说?」

　　「这里。不，总的来说。不……嗯，两者都是。」

　　「我实在选不出最喜欢的一本书。」而且我的许多选择并不是我觉得能和她谈论的。「也许是《安德的游戏》。」

　　「我看过电影，还不错。我本来打算读它的，但是……我听说作者有点讨厌。」

　　「我笑了。「是啊，他是。」她看起来有些焦虑，但当我同意她的话，或者至少没有生气时，她放松下来，露出了微笑。「但我在知道那之前就看过那本书了。」有一次妈妈发现我又在看那本书时，她连续骂了我五分钟，说他是多么糟糕。从那时起，我就一直保留着一本电子书。并不是说我不同意她的观点，只是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则。「而且，仅仅因为某个人是个工具，并不意味着他写不出一本好书。」

　　「我想是吧。那你最喜欢我的哪本书?」

　　「我不知道，」我说着，最后环顾了一下房间。「还是很难选择。也许是《饥饿游戏》……我知道它是最受欢迎的，但是……」我耸了耸肩。「我也很喜欢《丑人》系列。」

　　「哦，是吗?」

　　「是啊……不过我已经很久没看它们了。我把我的书借给别人了，再也没拿回来。」到了这个时候，我甚至都不记得借给谁了。

　　她做了个鬼脸。「我讨厌这种事。」

　　「不，没那么糟。我可以再买，但是……也许现在有别人正在读它们，你知道吗?也许他们自己永远不会买，但他们在别人的收藏中发现了它，试了试，结果真的很喜欢。可能不是这样，但想象它让我很开心。」

　　她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她的眼睛闪闪发亮，她的双腿分开了一瞬间，当她准备站起来时，但我的眼睛太迟了，没有抓住这个机会。「我想你的咖啡好了。」

　　「哦，对了。」我几乎忘记了。但这可能是最好的结果，我可以喝完咖啡，礼貌地道别，然后远离这些疯狂的诱惑。她让音乐继续播放，声音很大，让房子感觉更有生气，当我们离开她的房间时，我的一部分担心会有人从拐角处意外出现，对这个跟着半裸女孩四处走动的家伙产生误解。「所以只有你和你妈妈住在这里?」

　　「是的，」她说。「我们以前养过一只猫。」

　　 我担心这可能会是一个敏感话题，但我忍不住问。「发生了什么?」

　　「有人……开了一扇窗户，」她说。她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但那个停顿让我有些疑惑。「从那以后就再没见过他。我猜他找到了一个吃得更好的地方。」

　　「我很抱歉。」

　　「没关系，」她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我也不用再清理猫砂了。」她走到柜台边，然后踮起脚尖，伸手到一个橱柜里，拿出一个马克杯，那种带有喜剧色彩的杯子，杯子上标有咖啡的刻度，旁边写着「别说话」、「慢慢说」和「现在可以说话」的指示。她把杯子放在柜台上，然后拿起咖啡壶，将咖啡倒到前两条线之间，递给我。「冰箱里有牛奶，那个罐子里有糖包。」她指了指，但我还是直接喝了黑咖啡。

　　 我向她道谢，然后她转向水槽，拿出另一个马克杯，开始洗它。「我以为你说你不喝咖啡。」

　　我说的是「有时候」我会看，她说着，随着音乐轻轻扭动身体。「你看过《红色崛起》吗?那本书也挺不错的。」

　　「没有，但我听说过。不过我在你房间里没看到那本书?」

　　她洗完杯子，倒了些咖啡进去，然后拿了些牛奶和大量糖。我是从图书馆借的。我想找时间买一本自己的，还有续集。你应该看看。她大口喝下咖啡。我的咖啡没有牛奶降温，还是太烫，不能喝那么快，但我还是抿了一口。瞧，这样不是很好吗?在这里暖暖的，总比在外面淋湿强。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从她嘴角流到下巴。

　　是啊，我想是的。但我很快就要走了。我试图大声说出这些话，但不知怎的就是说不出口。

　　「谢谢你陪我走到这里，」她说着，伸手碰了碰我的手臂。她的表情如此诚挚，让我内心比咖啡还要温暖。

　　「没什么。」我是说，「如果我把你留在那里淋雨，那我算什么男人?显然，不那么变态的那种。也许在某些情况下，变态也能成为一种英雄特质。」

　　「我已经有点湿了。」

　　我耸耸肩表示认同，又抿了一口咖啡。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她的衬衫，仿佛期待它再次变得透明，但当然，并没有。「至少你现在是干的，对吧?」

　　「嗯，」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思考着，然后咽下咖啡，放下杯子，用手背擦了擦嘴唇。「这让我想起来了。」她走回自己的房间，大约十秒钟后回来，手里拿着篮子，里面装着湿衣服，内裤放在最上面。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她会拿着它们来质问我，说些我是不是喜欢看之类的话，甚至把它们送给我作为感谢，以满足我未来的自慰需求，但并没有那样，她径直从我身边走过，朝我们进来的走廊走去，我意识到她是要去洗衣房。当我没有立即跟上时，她停下来回头喊道，「你来吗?」

　　「我不知道你想让我来，」我说，但还是跟了上去。

　　「嗯，又不是什么私密的事。再说了，我们聊得挺愉快的，对吧?」

　　我走下楼梯，拐进小洗衣房，迎接我的却是一个令人不快却又愉悦的惊喜。

　　阿斯特丽德弯下腰，头伸进打开的烘干机里，收拾着里面已经不知道放了多久的一堆衣服。但我并没有在看衣服，而是在看，她这样弯下腰时，长衬衫被拉到了腿上，向前滑去，露出了下面的神秘之处。

　　**

　　第八章:

　　我不再需要猜测了，虽然我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但这并没有多大帮助。

　　她穿着内裤。虽然不是什么天生挑逗的丁字裤，但那简单的白色布料，加上蓝色镶边，同样引发了又一次可耻的勃起。当然，部分原因在于她穿的方式。这条内裤似乎有点太小了，像是给更年轻的女孩穿的，然而，它被撑开了……就像她在穿着它的时候长大了。所以它们没有覆盖到应有的范围，却又有些松垮，因此可能会移位到尴尬的位置。事实上，此刻，在一侧，内裤暴露了相当大比例的臀部，以及，在双腿之间收窄的地方，诱人地瞥见了一块不属于大腿，但绝对是胯部的肉，甚至可能足以被视为阴唇的边缘。

　　那个臀部出人意料地匀称，至少当她弯着腰站在我面前时，那欢快的弧度似乎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它可能很小，但当你只盯着它看时，就会失去对比例的感知……无论如何，我就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以掩饰我正盯着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臀部。她一边工作一边说话，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注意力。「你知道你之前说的关于挑战自己的事吗?」我当时并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仅仅对小孩子的东西感兴趣。」她到底想说什么?「我也喜欢一些成人书籍。我在图书馆的等候名单上排到了《权力的游戏》第一本书。我除了看过几个片段之外从未看过这个系列，但我更愿意先读书，你知道吗?」我不知道，我几乎跟不上她在说什么，眼前的景象几乎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当阿斯特丽德回头看我时，我确实注意到了她，就在她从烘干机里取出剩下的衣服，或者至少是她能抱得下的所有衣服之前。我注意到她似乎顽皮地笑了笑，从她翘起的臀部上方看着我，这让我不禁怀疑她是否知道我在盯着她看，或者甚至是故意弯下腰让我看的。然后她直起身子，让衬衫重新遮住她，把那堆衣服放在烘干机的顶上。很难确切地知道那堆衣服里有什么，但看起来大多是彩色裤子和紧身裤。放下那堆衣服后，她又弯下腰去捡那些第一次没抓稳掉出来的东西，所以我得以再次看到她的内裤包裹着的臀部弹跳了几下，我再次忍不住盯着看，至少看了几秒钟，直到我最终感到太尴尬，决定离开那里。「你知道，也许我该上楼等你处理完这些...」

　　「别傻了，」她说，转过头用眼角余光看着我，而不是直视我，我怀疑她是否因为尴尬才这样。「这不会花太久的。而且，我喜欢有人陪着。」现在烘干机空了，她把湿衣服放了进去，然后，没有关上烘干机的门，她转向我，上下打量着我。她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紧张，问道：「你确定你不想把你的衣服放进去吗?」

　　她是在叫我脱衣服吗?「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而且，我身上弄湿的部分虽然还没完全干，但也只是「有点潮湿」而已。

　　「你确定?我不介意的。」她说话似乎很快，眼睛又打量了一遍我的身体。「我是说，你也不会全裸什么的，就像，你知道的，在海滩上脱掉上衣那样。」

　　「是啊，不过我在海滩上也不会脱上衣，」我声音里带着紧张的笑道。

　　她像只困惑的小狗一样歪着头。「你不会?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说，无法直视她的目光，尽管我注意到她已经摘下了眼镜，放在洗衣机盖上。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很难看着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现在毫无遮掩，眼镜不再让她看起来更成熟，而在我刚刚盯着看的东西之后，我感到内疚。

　　「你是有什么伤疤之类的吗?」

　　「没有，」我说得太快了。她耐心地等着。我耸耸肩，觉得说实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说：「我不知道，我想我只是对自己的外表没有安全感。我会感到尴尬。而且我很容易晒伤。」

　　她又一次用那种评估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我觉得你看起来挺好的。」

　　「谢谢，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又耸了耸肩，重新开始。「我还是不习惯别人盯着我看。就像……我的一部分觉得自己看起来还行，但更大的一部分会指出任何瑕疵。」这并不理性，但却是事实。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张开嘴，似乎在尝试某些词句，最后说道：「我不知道男生也会有这种感觉。」

　　我给了她一个无力的安慰微笑，现在感觉更自在了。即使透露了令人尴尬的个人隐私，也比不上我之前对她的那些龌龊想法。而且很容易说服自己，我已经进入了「年长的朋友教她重要人生课程」的角色，这个角色至少不会让我感到羞愧……假设那些人生课程是PG级并且不涉及肢体接触的话。「相信我，很多男生和女生一样对自己的外表感到不自信。我们只是被社会化了，更善于隐藏它。」

　　「你在我面前可没有隐藏它。」她指出。

　　我妈妈从小就教导我，男孩被社会化了，更善于隐藏自己的感受，但她总是鼓励我走另一条路，公开表达自己的感受。这并没有完全奏效……我一直是个内向、私密的人，但这确实有帮助，可能也是我向阿斯特丽德坦白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就是阿斯特丽德本人。「嗯，我想你很容易交谈。」这并不准确，和她交谈压力很大，感觉就像在雷区中行走，但与此同时……却奇怪地令人愉快，让我想向她倾诉更多。

　　「所以...」她又低头看了看我的胸口。「你仍然可以脱下衬衫。我是说，为了把它弄干。只有我在。我不会取笑你的。」

　　我摇了摇头。「不。这样不合适。」

　　她呼出一口气，我本以为那可能是一声叹息，但很难确定。「好吧。」

　　阿斯特丽德转身继续她的任务，把她湿漉漉的衣服，包括之前扔下楼梯的袜子，都扔进了烘干机。那是一台又大又旧的烘干机，虽然她可能不需要，但她还是踮起脚尖，以便更舒服地够到顶部的控制装置。「不先洗一下吗?」我问。

　　「不用，它们只是湿了，并不脏。」她按下一个按钮，烘干机开始嗡嗡作响并摇晃起来，然后她抓起眼镜，从我身边挤过去。「我们上楼去吧。」

　　我开始跟上去，完全打算在楼梯平台上停下来，喝完咖啡，然后说我该走了，但是...她先上了楼梯，这让我抬起头，看到了那件T恤衫，她臀部的底部，以及努力遮盖一切的底裤，在我还没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厨房。她重新戴上眼镜，找到她的咖啡杯，然后转向我，啜饮了一口。「那么，假设你参加了饥饿游戏，」她说。「你觉得你会怎么做?」

　　 用我自己的对话技巧来对付我。聪明的女孩。不过，我还是无法抗拒一个好的假设。「可能不会很好。不过，严格来说，我已经不能被选中了。」我看到她困惑的表情，便补充道，「年纪太大了。只有12到18岁的人才有资格。」

　　「哦，」她说，「你多大了?」

　　「19岁。」

　　「她给了我一个愧疚的微笑，似乎既尴尬又高兴。「我以为你更年轻。」我想这算是好话吧。「所以你是在上大学吗?」

　　「是的。」

　　「我甚至还没上高中。」

　　 我再次怀疑她是否在浪漫地评估我。那句话是像在提问吗，仿佛在问我那样是否可以?如果是的话，我本可以告诉她我年纪太大了，提前阻止她，但如果她不是那个意思，那样说会显得很怪异。我无法确定，所以我只是说，「你会到那一天的。」

　　「她耸耸肩，回到话题上。「总之，假设你被选中了，」她说，「也许是什么季度大选之类的。你觉得你会怎么做?」

　　 我想了想。「不会很好。我没有什么适合战斗的技能……而且我觉得我也不想战斗。我猜我可能擅长躲藏，所以我会试着躲起来，希望其他人互相残杀。」

　　「他们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她指出，「他们会大干一场。」

　　「我点点头，又喝了一口咖啡。「好吧，我还是会试试。而且……我不知道。我宁愿在试图逃跑时死去，也不愿在试图杀死别人时死去。」

　　「向他们展示你不会遵守他们愚蠢的规则?」

　　「差不多吧。就像我妈妈常说的，反抗强权。」不过，也有懦弱的一面，因为我想逃跑不是为了传递什么信息，而只是为了活下去。但我确实也有勇敢的一面，如果我要表现得高尚一些……嗯，我可能会试着找到一个像露伊那样无辜且不太可能幸存的人，尽我所能让她活得更久，必要时为她而死。如果必须死，这就是我想要的方式。我脑海中短暂浮现出阿斯特丽德和我在游戏中并肩作战的画面，我站在她和某个训练有素的贡品之间，手持匕首，准备不惜一切代价拖住他，给她时间逃跑。这个幻想让我内心荒谬地感到温暖，尽管它意味着我很快就会血溅当场。但我不能说出口。这会给她错误的印象，无论是令人毛骨悚然还是浪漫的，我不知道，但肯定是错误的印象。「你呢?」

　　「嗯，我有可能被选中。如果这是真的，我是说。我并不是很强壮，也不是一个优秀的战士。而且我可能比其他所有参赛者都年轻。但我读过很多书，所以……我必须依靠我的智慧。我想我会设置陷阱。」

　　「陷阱?」

　　「你知道的，比如，我不想杀人，但如果有人开始跟踪我，然后他们绊倒了，有人被尖锐的木棍刺穿……」她无辜地耸了耸肩。「不是我的错，对吧?」

　　「我想是吧。这个计划相当不错。我确实认为人们会低估你。」如果她在设下陷阱，我感觉我现在一定非常接近被刺穿的部分了。

　　「为什么这么说?」

　　「嗯，你看起来并不像一个邪恶的主谋。你看起来只是……可爱又天真。」

　　她看向别处，我想我看到了她脸红了。「我也得利用这一点。装作无辜和软弱。」

　　「所以人们会试图占你的便宜。」她现在是在这么做吗，我疑惑着?

　　她回头看着我笑了，那是一个拥有致命秘密的人的笑容。「他们可以试试。」然后她眨了眨眼，笑容更灿烂了。

　　也许她只是在开玩笑……但尽管如此，我担心她可能过于自信，忽视了真正的危险。毕竟，是她邀请我来这里的，如果我是另一种人，一个恶棍，我本可以伤害她，抓住她，把她按在墙上为所欲为，而她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种可能性。在《饥饿游戏》的场景中，她可能不仅仅看起来无辜和软弱，她可能实际上就是如此。

　　我的思绪开始游离，我开始思考，不是关于阿斯特丽德本人，而是以一种更抽象的方式思考《饥饿游戏》中强奸的普遍性。我的意思是，你有一群确信自己会死的青少年，其中一些是女孩……你会认为，偶尔会有强奸发生。甚至可能经常发生。我们生活在一个强奸文化盛行的时代，很难想象帕纳姆会好到哪里去。当然，这在青少年读物中永远不会被展示……尽管他们确实暗示了一些获胜者被迫卖淫，但暴力强奸是另一回事。国会大厦会观看一个小女孩被强奸吗?我认为他们会，考虑到他们观看他们互相残杀。但话说回来，这是不同的，更禁忌的。就像作者会描绘谋杀，但不会描绘强奸一样。或者，就此而言，如果一个和阿斯特丽德同龄的女孩和一个年长的男人来自同一个区，被扔在一起……如果他们自愿发生性关系呢?从逻辑上讲，这可能会发生……双方都知道他们可能会死，他们可能会做一些他们通常不会做的事情。但这不会出现在书中，也许国会大厦也会觉得这比角斗士谋杀更令人厌恶。

　　该死。我意识到我的思绪有多么令人不安，这让我更加确信我需要离开那里。出于非理性的恐惧，担心她可能会猜到我在想什么，我在制定退出策略的同时继续谈话。「这也可能对赞助商起作用，让他们给他们的特殊乳霜或什么的。」该死，这听起来比我脑子里想的要下流得多。「我的意思是那些能神奇治愈伤口的药。」

　　「也许吧。我怀疑他们是否在乎无辜，如果他们在乎，就不会经营这个了，对吧?」

　　 可能说得有道理。「他们在乎一场好戏。有时候无辜也能上演一出好戏。」就像她无意中给我上演的那场戏。好了，是时候执行那个脱身策略了。「总之，和你聊天很愉快，谢谢你的咖啡，但是...」

　　 她没让我说完。「等等，还有一些剩的。你可以再来一杯。」

　　「不了，谢谢。一杯就够了...」

　　 她又打断了我。「你不必喝咖啡。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做点吃的。」

　　「我不太饿。而且我真的得...」

　　「哦，别这样...留下来看会儿电视吧。我们的Netflix订阅暂时停了，但我们可以看本地节目。或者我们可以听音乐，再多聊聊书。」

　　「阿斯特丽德，我真的...」

　　「或者我们可以玩电子游戏。求你了?我难得有人一起玩，而且我真的很喜欢你。」

　　「不是我不想和你玩...」该死，这话听起来又不对劲了。「但我得走了。」

　　「我们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她说，恳求的语气现在听起来有点绝望。或者也许是那些话，暗示了一些我无法相信她有意的事情。但这让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腿上。」

　　然后，仿佛置身梦境，我看着她，双手交叉到另一侧，抓住T恤的下沿向上拉起，先是露出了她的内裤，那内裤看起来既太小又有随时掉落的危险，但随后她继续向上拉。很快，T恤被翻到里面，遮住了她的头和举起的双臂，却将她的胸部暴露在我饥渴的目光下。是的，我之前透过那件薄而湿的T恤看到过她的乳头，但看到它们完全裸露，连同她上半身的完整轮廓，这让我惊叹得咽了口唾沫。它们比我预想的还要粉嫩，而且完美无瑕，即使胸部很小，也依然让我的阴茎勃起，我能感觉到龟头挤过包皮，紧顶着我的裤子。

　　一秒钟后，她把T恤从头上脱下来，又拿了一件来调整被脱衣时弄歪的眼镜。我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在偷窥一个裸体的小女孩。我却浪费了这段时间，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之前看到你在盯着我看，」她说。「没关系。如果你想看，我不介意。」

　　「什...什...」我的嘴发出声音，但很难组成完整的词。「我他妈现在该怎么办」是我脑子里的想法，尽管这并不是我想说的话。

　　她不确定地笑了笑，似乎对能对成年人产生这种影响感到些许自豪。而我的阴茎又膨胀了一下，仿佛在说，「嘿，伙计，如果她对刚认识的人就这样，她可能已经被干过几次了……你又能造成多大伤害呢?」我知道这种想法不对，也不公平。我的大脑可能在很多女权主义理论上都赞同我妈妈，但我的阴茎显然没那么进化，有时它会用自己的宣传充斥我的大脑并占据主导。

　　不过，并不完全如此。我一直在挣扎的那句话终于说了出来。「你……你在做什么?」

　　「我只想让你留下来，」她说，「我告诉过你，我们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她强调「任何」的方式并不单纯，尤其是当她向我走近一步时，她的手开始伸出，仿佛要握住我的手，更直接地邀请触碰。

　　**

　　第九章:

　　我迅速后退，知道如果不这样做，我会做出一些我可能会后悔的事情……也许会享受，但会后悔。而后悔比享受持续得更久。「请……请把你的衬衫穿回去。」但它现在在地板上，她得弯腰去捡。

　　她甚至没有尝试。「但你想要我，」她说，然后她的眼睛似乎看向了我裤子前面的隆起……或者也许只是不确定地垂下。「不是吗?」

　　我该怎么回答?我不想对一个孩子撒谎，但我不想真相就是那样。「这不合适。」这至少看起来公平且中立。

　　「我不会说出去的。」她的目光从我的胯下移到我的眼睛，然后又移回去……再次移回到我的眼睛。她自己的手慢慢滑向她内裤的腰际。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仿佛她已明白，只要她拉下内裤，我就无法抗拒，成为她的人。我不确定她错了。

　　「不，」我坚定地说。「别这样。」她僵住了，但内裤已经被拉下，一条腿比另一条腿更低，露出了一些阴阜，但阴部本身并未暴露。不过，在我闭上眼睛的瞬间，我没有注意到任何毛发。「如果你不穿好衣服，我现在就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在虚张声势。

　　「阿斯特丽德一定相信了，因为我听到她像一只悲伤的小狗一样说，「好吧」，我睁开眼睛，看到她转过身去弯腰拿她的衬衫。我无法再次移开视线，但她穿上了衬衫，转回身来，现在意识到我在看着她。「对不起，我只是以为……我猜我真的很丑，对吧?」

　　「你不丑，」我下意识地说。「只是……我太老了，不适合你。你很聪明，应该明白这一点。」

　　「你不用把我当成「小孩」。」现在这是个术语吗?我以前从未听说过。「我比同龄人成熟得多。每个人都这么说。

　　「我相信他们说的。但那个年龄是……十二岁。」

　　「年龄只不过是个数字，」她说。这句话我以前听过，但从她口中说出这种不合语法的表达，听起来很怪异。我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孩，看起来还像个性感图书管理员的少女版。我现在可以看着她了，因为她没有在看我。她的眼睛仍然避开，脸红了。「我们相处得这么好，我以为……」

　　「我们才刚认识，」我打断了她。

　　「没错!我们才刚认识就已经……」她摇摇头，打消了任何即将完成的念头。「现在你要走了。」

　　我觉得我必须对她说些什么，从一个成年人的角度提供一些成熟的建议，即使大多数时候我只是在技术上感觉自己像个成年人。而且如果她甚至没有在看我，那将很难做到。此外，我需要拖延时间，整理思绪。所以我说：「来吧，我们坐下。」她确实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惊讶我没有找借口离开。我绕到沙发前坐下。她慢慢地跟着，主要看着自己的脚走路，但她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们默默地坐在那里，感觉像是过了很久，但可能只有几秒钟，然后我牵起了她的手，这是我第一次有意识地触碰她。当然，之前可能有过不经意的触碰，但那与有意为之的接触是不同的。在随后的几个月里，有时我会从梦中醒来，确信当她赤身裸体时，她向我走来，我伸出手阻止她，触碰到了她那尚未发育成熟的胸部，或者做了更糟糕的事，有时在黎明前的几个小时里，我会长时间地确信这真的发生了，直到我的理智完全恢复，我才记起，无论我可能多么不恰当地盯着她看，当我伸手触碰她时，只是用手而已。也许这并不能弥补我的注视，当然也不能弥补事情的结局，但那一刻，我是高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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