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她似乎因接触而微微屏住了呼吸，但我的手环绕着她的小手，轻轻地握着，直到她看向我。「听着，阿斯特丽德，我喜欢你...真的。如果我和你同龄，我会抓住机会和你在一起...」哇，这听起来很糟糕，所以我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即使没有性，我也愿意做你的男朋友。或者只是朋友。因为...好吧，我知道可能看起来不是这样，但性...嗯，这很复杂。可能会发生很多坏事，对你的身体、心灵、声誉...即使到目前为止你很幸运，这些事还没有发生在你身上...」我不想让她感到羞耻，但在她这个年纪，无论性别，滥交都不是最健康的事情。

　　「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她说。「我的意思是，我认识一些想做的男人，甚至是你这个年纪的年纪较大的男人。」她用眼角余光看着我，好像希望那能说服我。

　　 我太忙于对更广泛的含义感到惊讶。等等……她向我献出了她的贞操?我们才刚认识!「那么……为什么?」

　　 她说话时含糊其辞。「我不知道……你只是看起来……好像你很特别。」

　　 这让我感到自己站在世界之巅，这很糟糕吗?除了家人之外，我几乎从未感到对任何人特别重要，而他们是有偏见的。「我不是，虽然。我只是一个喜欢很多和你一样东西的人。你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人。当你这样做时，你最好不要……急于做任何事情。人们总是说……相信你的直觉。但你的直觉也会欺骗你。有些人非常擅长欺骗他们，如果你太相信他们，很容易受到伤害。」

　　「我不相信你在欺骗我……」

　　「我只是说你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我很容易成为某种怪物。这就是为什么在某人面前脱光衣服是一个非常非常糟糕的主意。」

　　「我这样做只是因为你打算去……」

　　「所以?」我问。「有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我停顿了一下，突然担心有什么深层次的事情发生。「你不想一个人呆着有什么原因吗?」

　　「嗯?」

　　「比如某种问题，或者什么的。」

　　她迅速摇了摇头。「不……只是……我总是孤身一人。」她的目光突然与我的交汇。「也不是所有时间都这样，但在妈妈下班之前，我必须待在这里，没有人可以说话，我没有手机，现在我们也没有网络，而且……」她的声音充满了青少年的沮丧，最后说道，「我只是觉得太无聊了。」

　　「无聊，」我重复道。是啊，太好了，就因为无聊，就把自己的贞操献给一个陌生人。再次说明，我不想进行荡妇羞辱，我知道无聊、孤独和性兴奋交织在一起是什么感觉……见鬼，如果我在她那个年纪，遇到一个愿意的有魅力的女人，我可能也会做同样的事……但几年过去了，现在看到这种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只觉得疯狂。

　　「即使有书，我也只是……我只是想要有个人……我想要自己的冒险，你明白吗?」

　　我也知道那种感觉，当你觉得书籍是你所缺乏的东西的糟糕替代品时。「你会的……你会有很多冒险。没有必要急于……」

　　她一定感觉到了我的意思，因为她打断了我，「我不会随便和任何人走到那一步的，」她坚持道。「但我以为你和我就像是……命中注定的。就像，我们之间有联系。我并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在我看来，唯一不简单的事情就是拒绝她。但我不能这么说。我对自己的决定感觉好多了，她现在看起来年轻了很多，甚至有点迷茫。「阿斯特丽德……想要性并不意味着你轻浮，人们想要它有很多原因。至少因为感觉很好……」为什么我觉得这是一个重要的观点?「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些理由是跳入无法挽回的事情的好理由。这些事情……如果它们真的注定要发生，它们就会发生。就像命运一样，」我说。「事情会不断把我们拉在一起。如果你提供……那是因为你认为你会失去某人……那么，你可能无论如何都会失去他们，他们只会先从你那里得到他们能得到的一切。」

　　她抬头看着我，眼睛似乎闪闪发光。「那你为什么不呢?」

　　「就像我说的，我太老了，不适合你。」

　　「但是……你想要的，我看到了。」她的目光又落到了我的裤裆上，这次我确信了这一点。

　　天啊。我想我的凸起比我想象的更明显，当我脑海中闪过她可能再次提出要求的可能性时，我既害怕又兴奋。我把一只脚抬到沙发上，试图掩盖它，可能并不成功，我说：「那不重要。那是……本能，一种反应。就像我说的……有时候跟随你的本能是一个非常、非常糟糕的主意。我想你知道为什么。」

　　「因为这是非法的。但如果你想，我也想，而且我不会告诉……」

　　「因为这是违法的，」我坚定地重复道，打断了她再次变得兴奋的发言，在她提出一个我不确定自己还能否拒绝的提议之前，「但主要是因为我认为这会伤害到你。」她抬头看着我，一只眼睛比另一只睁得更大，似乎并不相信这一点，所以我迅速补充道，「也许不是今天，也许不是明天，但很快，而且会持续你的一生。」我什么时候开始引用《卡萨布兰卡》了?我甚至没看过这部电影，只看过片段。如果电影中有关于如何优雅地拒绝一个青春期前女孩性挑逗的台词，可惜它并不够引人注目，以至于我没听说过。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任何台词可引用，所以我只能即兴发挥。「总有一天，你会找到一个真正特别的人，我希望那会是一个你永远铭记的美好时刻。如果我趁机占你便宜，夺走……那个时刻……我只能证明我并不在乎你。」

　　「她从我身边抽离，转过身背对着我，重重地坐在对面的扶手上，闷闷不乐，至少感觉上是这样。一旦我意识到从那个位置我仍然可以看到她衬衫下的内裤，我就不再密切关注了。我真恶心。」但你不是，对吧?对你来说，我只是个愚蠢、令人尴尬的小女孩。

　　「你是个很棒的女孩。你聪明，你有趣。」你的臀部出奇地吸引人。「我希望我在你这个年纪时能认识像你这样的女孩。但即使是聪明人也会犯错，我只是想帮忙。」

　　「是啊，好吧，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更像是自言自语，因为她仍然背对着我。好吧，那我想我该走了。

　　「是啊，这就是你关心的方式，」她厉声说道。「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转身离开。」

　　「你知道...在书里，有时候英雄知道如果他留下，他在乎的人就会受到伤害。而那就是他的错。所以他离开了，即使那样做也很痛苦。我现在几乎不觉得自己像个英雄，但我想为她把这件事说得积极一点。有时候...有时候离开是你能为某人做的最关心的事。」

　　她没有说话，于是我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等等，」她说。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她坐了起来，挪到了沙发离我最近的一边。「我能要你的电话号码或Skype之类的吗?这样也许我们有时可以聊聊?」

　　我幻想着她每天给我打电话，只是为了聊天，我内心深处真的很渴望那样...但接着我又幻想着她可能会给我的手机发些色情照片，或者再次献身，然后...好吧，我内心深处也很渴望那样，但我害怕那个我。我也害怕如果她母亲发现她与一个成年男人交流会发生什么，即使我从现在开始成为一个完美的绅士。或者见鬼，如果我母亲发现了，情况也会同样糟糕。「我不能”，我说，她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不是因为我不想。」

　　「当然，」她平淡地说。

　　「不，真的。我只是害怕可能会发生什么。」我疯狂地想着，向一个小女孩承认你害怕如果继续保持联系，她可能会说服你与她发生性关系，这是否不合适。这似乎确实不合适。「而且，这太...容易了。」她看起来困惑了一秒钟，我继续说道，「如今任何人都可以轻松地与任何人交谈，甚至无需尝试。这带走了一点魔力，你不觉得吗?你们很快就会无话可说。但你和我?我们可能会时不时地遇到对方...我是说，我们住在同一个街区。」对「街区」这个词进行了非常宽泛的解释。「每当我们相遇时，我们总会有新的话题可聊。如果我们不再见面...那么我想这就是命中注定的。」

　　「你是说，交给命运决定吗?」她问道。「就像故事里的情节一样?」

　　「当然。」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转过身去。「随便吧。」

　　「好吧。现在我真的得走了。」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做出某个重大的决定，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决定已经做出了，我知道这是正确的。所以我继续沿着走廊走向我放鞋子和包的地方。

　　在楼梯平台上，我注意到雨已经停了，甚至有一束阳光透过云层。如果我是宗教信徒，我可能会认为天气本身在奖励我的决定。穿上鞋子，把包挎在肩上后，我打开了门。

　　「嘿，」我听到身后传来声音。我甚至没听到阿斯特丽德起身，但她跟在我后面，当我转身时，她拿着我的伞，那是我挂在钩子上忘记拿的。「别忘了这个。」

　　「哦，对了，谢谢。」我伸手去接，当我们传递时，我们的手指短暂地触碰，我意识到凝胶手柄上现在留下了她的指印。

　　「谢谢你，」她看似镇定地说。「至少谢谢你陪我回家。」

　　「这是我的荣幸。」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再见。照顾好自己，阿斯特丽德。」

　　「直到我们再次相见。」

　　我转身离开，只回头看了一眼，但她已经关上了门。没有下雨，但我仍然握着那把伞，合着，感受着阿斯特丽德留下的凹痕，想象着那是我握着她的手。但那些凹痕正在消失，正如我知道它们必须如此。

　　我匆忙走到街上，然后像机器一样沿着原路返回主路，以便重新融入我的生活。

　　她说直到我们再次相见，因为我们将一切都交给了命运。但我不期待见到她……这是一个大城市，按照任何合理的标准，我们并不在同一个街区。几率很低，而知道我可以让它们更低，这让我胸中的紧张感有所缓解。

　　并不是我不想再见到她，我只是觉得这对我们俩都不好。所以也许我会稍微与命运作对。我可以制定策略来避免遇到她……比如，我可以永远不走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条街。也许永远不走路，从那时起就只坐公交车。或者，我决定，我甚至会辞掉那份工作，在城市的其他地方找另一份工作，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当然，我的表姐确实为我冒了险，但我认为这些担忧比那些更重要。

　　我认为完全可以说，我计划再也不见阿斯特丽德了。

　　但有时候，即使是最好的计划，当命运给你送来一个意想不到的阻碍时，也会瓦解。

（后续请看《雨伞奇缘：万圣节篇》）

小说相关章节：翻译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