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堆着尸体的地下室本就凉快，加上排气扇一直开着，这些士兵恐怕会像上次处决一家旧贵族时候一样，被熏的几天没吃饭。这次就还好，虽然是百十来个尸体，但空气中更多的是很浓的血腥味，只稍微有一点点腐烂的气息。

哪怕十六七岁女孩子的身体也不算沉重，两个人搬出来之后，走到卡车边，车上的两人抓着脚踝一用力就可以拉上来，随意的堆一下就好了。他们的防水胶鞋本来是踩在车厢上的，到快要干完活儿时，就只能踩在女孩们的尸体上了。

在大功率照明射灯下，女孩们的尸体白的发灰。为了让屋子里不那么臭，负责处刑的士兵们也经常拿喷头往屋子里她们的尸体堆上喷水。于是她们身上和伤口处的血被水顺路洗的还算干净。

地上那些搬运尸体的士兵如果累了就会往地上一扔歇一会儿再继续。尸体被扔到地上的时候，乳房也会被摔的一晃。很难说这对现场早早离家参军的年轻男孩们是不是一种勾引，士兵们会假装不在意的往这些女孩的尸体上瞟，如果是和不熟悉的同僚共事，两人只会互相假装没有注意到对方也在这样做。

很多女孩的下身和双乳已经被抓出了几个脏脏的手印，现场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但是也都没有主动提这件事。

她们就这样任人摆布的丢到了卡车上。有些没怎么发育的低年级女孩子可以被随手抓住脚踝拉起来，丢到车斗里去，用奇怪的姿势摔到大姐姐们的身上，一动不动。

若是被子弹打破肚皮，肚破肠流的女孩子（有很多），就只能老老实实的把她们肚子朝上抬进去，找个平整点儿的地方放下。否则流出来的话，会非常恶心而且难处理。之后马上就会有别的女孩被扔到她们身上，和她们肚子上流出来的一团黏腻的肠道贴在一起。有时候贴上去的是脸，有时候是一只乳房，有时候是随便什么更常见的部位。

士兵们忙完了这些，在远处席地而坐，三三两两的玩些什么。卡车被剩下的几个士兵们拿油布把车斗盖住就启动了，这批次的150多个女孩们会被拉到离城市五十多公里的野外掩埋。在那里，已经有工兵挖好了深坑，直接扔进去就可以。

虽然一直有淅淅沥沥的血水从车斗底部流出来，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尸堆离栏板顶还有些距离，也不用担心路上开太颠会掉下来。

夜幕下的卡车停在大坑边缘，栏板被打开了，几个女孩子的尸体滚落下来，扑通扑通的掉在地上，看起来比想象中软，声音也比想象中小。之后掉下来的几个女孩碰到同学的尸体后直接滚进了坑里。几个工兵爬到车斗上，把车斗上的尸体往坑里踢。没用多长时间，车斗里就只剩下了血水。坑底的女孩子们奇形怪状的堆在一起，安安静静的。

五．

距离全校封禁已经过去了十五天，在这段时间里，蓝帽子们又叫走了好几批学生。每批有多有少，有时二三十人，有时则两三百人。由于饮食太差和精神压力过大的缘故，她们看起来已经少了很多活力，身上也变得脏兮兮的。

有些教室里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学生，这些教室往往也是家中长辈位高权重的学生分在一起的班级。

小浴室用来处刑的墙上已经被子弹打的千疮百孔，地上凝固的血迹也很难轻松冲洗干净了。正在更衣室脱衣服的女孩子们脱下的内裤裆部黄黄的，结了厚厚的一层黄白污渍，白丝袜也都很脏了，很多女孩的袜子甚至已经磨破了。由于小皮鞋里的白丝袜穿久了味道实在令人不悦，有些女孩光着腿脚，或者换上了白色的小短袜。让她们脱下内衣和鞋子时，她们也很难为情。不过待会她们进入充满血渍和弹孔的小处刑室后就不会在意那么多了，首先就算是再脏的袜子和肮脏血污的地面比也不算什么，其次负责处刑的士兵们会尽量射击她们的要害处，让她们很快死亡。死亡后就不会在乎自己的身子不够干净这种小事了。

而且她们没必要在死之前喊着爸爸妈妈什么的，在处刑的一两天前，她们的家人就已经被处死了。那个大人物会尽量做有把握的事情。

鉴于这场封校事件过去这么久，已经引发了外界的一部分注意，而且为了给这里人数慢慢减少的显而易见事实作借口，那个大人物提出了新的要求：应该把一部分学生带出去游行示众，然后就不要回来了，带到远处没人注意到的地方秘密处刑就好。现场解释起来，就说是带到首都了。

今天刚好有二十个女孩要受刑，士兵拿课桌什么的木棍随便做了些木架子，把卡车车斗的栏板放下来，把架子放在了车斗上，开到校门口。

女孩们的一只手腕被抬起来牢固的绑在了架子上。现在她们蹲不下来了，只能站在架子下。就算她们缩腿，手腕也会被绳子拽的生疼。

架子上放了几个牌子，大致意思写着“反革命份子的孩子”什么的，然后卡车就开了出去。

有女孩子给士兵解释自己的家人一定不是反革命份子什么的，不过没人理她。

路边很快就围起了周围村庄过来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客，而且慢慢的越靠越近。卡车走的很慢，况且走快了很可能轧到人。女孩们正是还很害羞的年纪，尽全力把身体往下蹲，不想自己被别人看见。

突然，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这些坏孩子，不能让她们穿着我们祖国的红领巾和制服！”这句话一说出口，现场的所有人都喊了起来，男人们喊的格外响。喊了几声看到士兵们没什么反应，他们更大胆了，有人直接爬到车斗上，开始动手扯女孩们的衣服。女孩们的惨叫声淹没在了大家的喊声里，几乎没人听到。

任谁都知道他们只是拿这个当借口想过过瘾而已。

没费太大力气，就有女孩的衣服被扯了下来。满脸通红的孩子用没被绑的那条胳膊毫无作用的遮住身体，很快就被抓住了胳膊，几只手指粗暴的插进她们的下身，再抽出来时上面已经沾满了血迹。乳房也被用力掐的生疼，乳头更是要被用力掐一把的地方。

直到有人不满足于此，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士兵才鸣枪示警，随后用刺刀把所有人吓了回去。有人一紧张跳了车，好像摔断了胳膊，在地上大叫，但没人看他。

女孩们哭着站在车斗里，又难过又痛苦，脸也憋的通红。有几个女孩两腿之间已经有了几道从下身流出来的血迹。还有个女孩的乳房上有个大大的牙印。衣服已经全都找不着了，至少不在车斗里。鞋袜也被扯的干干净净，内裤倒是不好扯下来，但是也被扯烂了松松垮垮的搭在腿上，不管怎么往上拉都遮不住羞了。

人们继续在卡车边里三层外三层的看着，边看边讨论，发出淫荡的笑声。

一个女孩子憋不出尿了出来，马上周围就起哄起来。她哭着踩在自己的尿液里不知所措，想要蹲下不被看见，却又被胳膊限制住。不管是什么姿势，都会被看个精光。

终于，车开到了戒严区域，不允许围观了。又开了不知道多久，女孩们也早已不哭了，车也在一群士兵间停了下来。

现场的士兵询问押车的战友这发生了什么，押车的士兵大声嚷嚷解释什么。

士兵们走到车斗上解下绑住她们的绳子，扶她们下来，然后让她们走到土坡边。

一个女孩子呆愣楞的问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但是所有女孩的心情都没什么波动。

在这种时候，死了是很好的解脱。

女孩们主动站在土坡边站好，面对着举起枪的士兵。她们在这一刻身子挺的很直。

一排枪响，倒在地上的孩子们闭上了眼睛。

她们被放平后，军医走来轮流把听诊器放在她们的胸口处听几秒。一个女孩肚腹和肝脏中了一枪，还没有完全死透。军医在她左乳上的心脏部位画了个叉，一个士兵走过来，掏出手枪瞄准她隆起双乳之间的叉号，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她的两颗乳头上瞟。终于一声枪响过后，她的心脏不用再挣扎了。

女孩们被拖到了掩埋她们的土坑中，土壤回填之后被卡车轧了几遍，等野草重新生长出来就没人会找到这地方的。

尾声.

一个月后，这所学校的封禁终于结束。目光变得呆滞的女孩们被要求不准携带任何东西立刻离开学校，她们的家人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当她们的家人哭泣着拥抱着呆滞的孩子时，孩子往往要过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安全了，然后大声哭泣。

在这时，校园里的学生已经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

用来掩埋学生的几个乱葬坑被填平之后用重载车压了一遍，然后这一大片区域被划分成了“给周边大城市提供水果的种植区”，种上了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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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的首都郊外，一片没人注意的树林里，曾经的排长娜塔莉亚·巴图洛娃一言不发的脱光衣服，跪在树林里。只有看到她这具军装下年轻白嫩的身体，认识她的人才会想起她其实此时也只有26岁。

“娜塔莉亚·巴图洛夫，被敌人收买，故意错误的执行上级的命令，给反革命破坏分子的逃亡拖延时间、执行秘密任务时故意高调，被周围的居民和敌国间谍发现。。。数罪并罚，准备枪决。”

她看着面前的草丛，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现在只有她“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胸前的乳头莫名充血，有些痒丝丝，硬硬的。

一团巨力从后背传来，在胸前爆出了一团血花。她顺着子弹的力量向前倒在地上，还有着意识。不过她没有挣扎，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等着自己意识消散死去。

昔日的校园已经变成了战线，随着双方对这几栋建筑的争夺，已经在炮火中化为了废墟。带着弹孔的礼堂地下室也已经随着索尔维特军队对礼堂的一次爆破，化为了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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