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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跡」在去而不返之火中 四

小说:「忍跡」在去而不返之火中 2025-08-31 15:24 5hhhhh 9650 ℃

忍足侑士在十五岁的时候看了一百多部电影,一年间看了几百本书,那阵子他看文艺作品中了毒,还会觉得只有美丽的人才会获得爱情。

那时电车上放着昭和的金曲排行,炎热夏天的月台上的大屏幕轮番播放着声音,新曲子的榜单、旧曲子的榜单,多年前曲子的榜单全都在临近正午的某个时间段,被自然而然地展示出来,就像是路途中的BGM一样,每当这个时候,忍足侑士都会取下耳机,站在自动贩卖机的座椅旁,幻想自己是某个浪漫故事中被精心设计的角色,此刻搭配着音乐,他的每一步都变成了镜头里的推拉摇放,他切换景别,又剪辑拼接,就好像要把一切琐碎的打板都连接成一条完整的时间线,就好像每天日复一日的路途他闭着眼睛都能记住,他还要对每个品牌的贩卖窗口指手画脚,最后对自己喜欢的那几个种类按下按钮,熟记于心。

那几年的夏天,榜单并不会更新太快,超级新人也没有那么容易出现,熟悉的声音搭配着不同的旋律,太阳东升西走,天气阴晴不定,每天乘坐同一个车厢的乘客在同一个时间点背着同样的包,时间就如单曲循环一般重复出现着,大概是新鲜的只有报以不实期待的下一次,大概也是因为电车里的电子屏幕永远没有声音的缘故,他只能任凭想象。

忍足侑士喜欢戴着mp3听歌,升上高中后就用零用钱换了时下最流行的白色索尼耳机,再后来就只塞无线耳机了。他买了车,不再坐电车,电车变成了回忆中的回忆,但他没有把这些事情和迹部景吾讲过,他怀疑他根本没坐过电车,也不会去听歌谣曲,唱不得那些city pop,也不会看着穿着白色丝袜的女偶像在舞台上又唱又跳。

从前忍足还有短暂地喜欢过什么音乐组合,短暂地喜欢过某个女演员的电影,他喜欢过自己国中时期的小提琴老师,等长大了之后再去拜访,却发现对方早已结婚,两个人在玄关处相望无言,忍足侑士在那时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斜阳》中可怜的弟弟,只得恋慕着一节白脖子,事实上,他想象的、回忆的,只是他得不到的那段时间,而不是现在,更不是现实。

他的理想人生可谓是吃饭时间做爱洗澡,做爱也可以稍作忽视,他有时候看着A片自己处理一下,有时候会约人,但后者少之又少,再往后他连自己处理都懒得了。在国中时期他是精力旺盛的,喜欢拥有美丽长腿的女性,他想把脸贴在对方的大腿上,然后一点一点的亲吻,想用睫毛感受那做过护理的肌肤。

然后他在二十八岁搬到了南青山的塔楼里,比计划好的快了一半,他的人生实际上没什么规划的,但他在三十二岁遇到迹部景吾,他庆幸他们是在港区而不是目黑,庆幸他的房子里没有高架碾压的车声,但他不知怎么地期待着迹部景吾跑到他曾经住的地方和他相遇,那他是真的需要这副眼镜,他都是知道的。 见到他的第三面,他们就睡了,还是迹部景吾迷迷糊糊地扯着他的领口,大声嚷着让他上他。

他睡得不踏实,但是很自觉的把衣服往上搂着,搓着,他的腰上有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处,毫不夸张,线条结实却纤细,他收紧着核心区域,手指却往后面的被单上靠。忍足侑士的被单是黑色的,他觉得这样不好,他觉得迹部景吾可能更适合更加柔软、冰凉的深红色被单,他适合天鹅绒毯,适合被按在king size大床上,忍足侑士顺从地俯下身去凝视他,也和迹部得出了同样的结论,这床对他们来说太小了。

但他上迹部景吾,大概就像是把某个水果捅破了一个洞一般,他的指节周围汁水四溅,而他身下的人爽得抬了抬腰,奋力地把腿往两边打开,忍足本以为他喜欢骑乘的体位,但他大概是喝多了,晕晕乎乎的,半天半硬不软的,难耐地蹭着床单。床上有了清透的液体,不算很浓,和忍足猜想的不错,迹部大概有着长期的床伴,大概也有着自己排解的方式,而现在他的手反抓着床单,身体蹭着扭成一团,腰是扭曲的、柔软的,腿在加紧后又忍不住自己敞开一点,他的性器也和纯种亚洲人不同,是白中带着些粉,阴囊表皮是玫红色的,像是两颗桃子。

忍足侑士用他那曾当过医生的手抚摸上去,他的手很冷,体温也低,迹部扭动着,眼睛里雾蒙蒙的,带着点水汽,全然没有起初剑拔弩张的暴脾气。但他还是那个性子,一点也没变,颐指气使地让忍足做这做那,一会和他说哪里痒,一会又要他亲过来,他还勾了勾手指,好像让忍足凑过去听什么悄悄话,谁知忍足刚凑过去,就被他狠狠地往脖子上咬了一口。

忍足觉得迹部想谋杀他,他差点疼得一声叫出来,这是他性事上都可以啧啧称奇的狼狈时刻,实际上他耐力不错,该动的时候也会卖力,偶尔犯懒,但迹部明显不是很配合,他扭来扭去,忍足按住他,压着眉毛捏住他的脸颊问他,你知道你刚才差点咬死我吗?

迹部看着他笑得更开心了,笑容如一段弧度,明晃晃地出现在他脸上,和平时无异的、张扬的笑容,他还用手去摸,脸颊被捏得皱起来,显得他的睫毛更长,眼睛更蓝,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牙印,甚至想张嘴再去咬一口。

忍足叹了一口气,他认命地伺候着这位还未继位的公主大人,认命地堵住他的嘴,他的嘴里有葡萄酒的味道,忍足吮吸他的舌头,迹部就不会呼吸一样绷住了呼吸。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迹部的下面滑溜溜地吞下了忍足,里面潮湿、温热,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在进去顶端的时候,还是疼得他皱眉。

忍足的尺寸很大,也很长,交合处保留着毛发,扎得迹部又痒又爽,他不满地哼了两声,自行把腿扯大了一点,开始揉自己的胸,想要摸自己的性器,忍足腾出一只手按住他,让他不许动,迹部又开始反手抓着床单,他的前端终于翘起一个弧度,看起来甚至有些可爱,忍足又开始幻想着他动物的形态,幻想着他颈部的蓝色蝴蝶结丝带,他觉得这样的丝带绑在这根尺寸恰好的器官上,也是非常合适的。

对于迹部景吾来说,这是一场毫无概念的体验,倘若他的记忆为了让自己不再难堪而持续消除着,那他这总是闪过零星片段的感受又将是什么?他的肌肉紧绷着,觉得自己嘴巴里还有着酒的气味,他的头很痛,他那些后知后觉的感觉全都回来了,疲惫的感觉,宿醉的感觉,被人按压着操干一夜的感觉。

他恢复得良好,这具身体也如同他之前所感受到的那样,很适合进行性爱。他的欲望很大,对于未来,对于目标,他向来都正视自己的欲望,但他在此刻却有些无法正视换了一副眼镜的忍足侑士。和之前那副大概是差不多,可能有着微妙的区别,迹部记不清了,他甚至安慰自己道,体验良好的话结婚后不也是需要做这种事情吗?

他们需要做爱,需要接吻,必要的时候还需要有一个孩子,不管用什么方法,他甩甩头发,不想去想了,名为未来的恐惧在最近总是接二连三地袭击着他,而始作俑者此刻正俯在他身上,紧盯着他,迹部一向被人说眼神像是胜券在握的大型猛兽,但他大概是圈养的,忍足侑士的眼睛非常之幽深,他的眼睛是金色,金色中却带着黑,黑压压的一片,像是一颗巨石砸破了某些玻璃的碎片,然后完全镶嵌其中。

不伦不类,又形影单只的,只看着他的眼睛,是不能懂的他在想什么,如果他只是看着自己,不去做行动的话,迹部觉得自己有如被钉子卡在了标记案板上,忍足侑士在用他那冷冰冰的,骨节突出且宽大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后来那只手拿过了他的举着摇摆不定的杯子,他们贴得很近,忍足侑士把他圈到怀里一般问他,小景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迹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他没有太过特殊的癖好,也不会太过折磨人,他只是欲望强,喜欢做爱,爽了就叫,不舒服就不做了,他没体验过过分迁就他人的感觉,从前还因为这不经意露出的脾气闹得分手过几次,但他不觉得这是个问题,他从来不是随和的人,只对特定的人和事富有极大的耐心,如果想让他去刨根问底,那么眼前的不是难题,就是难事,他也是不惧怕难事的。

只是总有着那么些巨大的麻烦。

他对忍足侑士说自己真的记不起来了,只能记起来一点,这种程度他是十分坦率的,他看着忍足侑士脖子上的牙印,耳朵没缘由一红,脸上也泛起了同样的色调,他的脸颊发热,蓝色的眼睛透亮到有些纯洁的程度,忍足侑士看着那双眼睛中自己的影子,指着自己的脖子就绕绕弯弯地说你是不是饿了呀。

迹部景吾是没有闲工夫让对方在自己脖子上再咬上那么一口的,于是他转移话题,避开视线,开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不算太少,看起来还蛮凄惨的,他要下床照镜子,忍足侑士不让他下去,他把水放到床头桌上去,手指还是那么轻微地压着他的肩头,不容置疑地捧着他的脸。

“真的很疼啊。”他还先委屈上了,语调沉重得不正经,眼里既没有笑意,也没有其他的意味,迹部摸不透他,他感到有一种刺激的波动,慢慢从他的脊背爬到了他的脖颈,最后扩散到全身,他恢复了一点,挑着眉问忍足,那你想让本大爷做什么,难道疼的就你一个人吗?

“是小景昨天让我卖力一点的。”忍足好像就是等着这一刻一样,扬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他的嘴角的弧度实在是温柔,眼睛也瞬间就染上了虚假的柔情,迹部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感受到忍足的手慢慢地搂上自己的腰,他扭动一下,又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多么地熟悉。

他们昨天做了绝对不止一次,且自己绝对爽到不行。

迹部咬着嘴巴,他决心自己大概再也不会在忍足面前喝酒,在忍足面前不清醒了,事实上他只清醒过一次,第一次,还有这一次,他都是累到半死,头脑发昏,他也许现在只需要一个他搂抱的温度,于是他把脑袋埋到忍足拢着他的臂弯里一言不发,忍足叫了他两句,以为他在闹脾气,但迹部垂着脑袋,咬着牙关,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难以启齿的部位,正在涌出那些本不属于他的,由他人射进去的温热液体。

第一次做爱,他们没有用避孕套,忍足侑士说是迹部景吾不让他用,迹部景吾觉得忍足侑士不应该和一个醉鬼较劲,忍足听了只是一摊手,坐在他那个单人沙发上就开始抽电子烟,迹部景吾把他的电子烟夺了过去,一手拍到桌子上,他的脖子上有着更多的吻痕,嘴唇上还有一道小口子,他现在正在莫名其妙地总是用舌头触到那个口子,在一个微妙的地方,在他的唇肉边上,他看到忍足侑士有两颗犬齿,于是他冷冷地开了口说,你吻我了。

忍足侑士觉得他不是那么在乎这些的人,他接着话头,添油加醋地告诉迹部他自己有多么地不想乘人之危,但是迹部太主动了,他那每天的锻炼真的不是白忙活,体力好,力气也大,骑在忍足身上压着他不让他走,居高临下地皱着一张脸就咬,咬完就用他那下半身的洞蹭着忍足侑士逐渐抬头的性器。

所以忍足侑士又觉得他太久没做了,都被钓成这副鬼样子了,他说如果你还想做的话,下次可以直说的。迹部没搭腔,他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但他觉得那瓶酒有问题,没阻止他喝太多酒的忍足也有问题,但千怪万怪,也得怪他自己。

他突然站起身,说自己要回去了,他本应该早已过了生气就要发脾气的年纪,可是他也是落荒而逃,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他们没发生什么,只是做了,而他又仅仅是不想回想自己的丑态,也生气对方那全然不想为此刻负责,也没打算就这样过去的态度。

发生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再逃避也是发生了。迹部景吾站在落地镜面前的时候,那心中的一切窘迫都好像被点燃了,忍足侑士像是他的柴火,而他是那个一不怎样就拔地而起的山洪。那肌肉的紧绷不是假的,闹剧过后的残留也不是,忍足侑士甚至没抱着他去处理,而是在一旁眼睁睁地等着他醒来,就他所说是自己太累了,抱着一起睡了,但他被忍足侑士亲的浑身都是斑斑点点,在跨入浴缸的时候,还能看到大腿内侧干涸的,不知道是谁的精液。

迹部景吾无缘无故的脾气变差,他快速把自己塞到忍足侑士刚刚好心给他放好的水里,温度适中,没有入浴剂,没有玫瑰花瓣,他能从水中看到自己浮动的身体。他又习惯性蹙眉,习惯性捂住脸,露出有泪痣的那只眼睛,他的insight失灵了,像是被水泡发一样,迹部景吾只想快速洗个澡,恢复本来的状态,变回那个完全形态的自己。

忍足侑士喜欢观察人类,他善于观察人们对不同事物的反应,更喜欢制造陷阱让人踩下去,他并无恶意,但又和简单的收集数据不同,或许称之为恶趣味更为合适。他知道自己说了很多欠揍的话,但他是故意的,就像他总是装作深情的样子,自己在乎,也想要表达的更加明显。因为他发现自己有点爱上看迹部景吾破冰的样子,看他那张骄傲的脸上出现裂痕,然后脸部滚烫,浑身坨红,他昨天被自己操到连哭喊都没能再说出,埋到枕头里就开始哼了几声,什么都听不清,他好脾气地搂着他,把他从枕头边揽到胸前,他们交合的部位发出水声,因为忍足侑士还在顶他,迹部一动,就吸得更紧,却还是觉得不够。

他绞紧了穴口,又绞紧了呼吸,他让忍足大力地上他,还冒出好几句德语,忍足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他把德语说得很高亢,起伏声很大,还夹杂着喘息的呻吟,直到最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就算忍足搂抱住,他也只是软绵绵的俯趴在某处,躺在某处,忍足拉开他的腿,在他大腿内侧又亲又咬,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毛发,连私处都处理的很好,他的毛发大概是金色的,和他的睫毛一样,他默默地退了出来,射过几次的性器还半勃着,他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今晚过于兴奋,而对方也过于对自己的胃口了。

迹部不是很阴柔的长相,却十分精致,五官锐利但像是细致雕刻过的,他扯起迹部的腿,把他的腿慢慢往上推,他的柔韧性非常好,大腿内部十分柔软,忍足很喜欢那个地方,他把性器塞到两腿腿缝之间,开始上下摩擦起来。

之后忍足射了迹部一腿,自己也无心处理,心满意足地搂着人就睡了过去,一觉起来就着低气压关掉自己手机的闹钟,扫了一眼乱七八糟的邮箱和line,每天的新闻都是那么几样,睡前检查过的讯息还没有得到回复,他草草地扫了一眼浑身赤裸,半个屁股露在外面的迹部,看到了他趴在床上,脸被压到一点,露出了那颗泪痣,腰部柔软纤细,腿交叠着,弯曲着,腿缝和股间全是斑驳的痕迹。

他们大概没睡多久,但是忍足觉得公主大人即将要勃然大怒了。

他讨好一样地叫了一句Your Majesty,自己都被自己狗腿到,迹部从浴室出来眼睛红红的,他只闲下来一天,还得继续处理事物,他的手机被丢到客厅里去了,也没有浴衣,他犹豫了一秒,就大声地喊忍足的名字,没有敬语,没有什么疏离的语气,完全地发泄情绪,忍足好像自觉理亏,不仅主动放了洗澡水,还问他要不要帮他清理一下。

他能看出忍足在自己醒来前优先处理了自己,而且他们家的浴室,有大浴缸的只有一个,忍足侑士是真的不喜欢浴袍,他翻箱倒柜了一阵子,还是没找到合适的,就丢给了迹部景吾一件片场文化衫,上面还印着忍足的姓氏,迹部景吾看了一眼,有些不满地挪远了一些,这件事是真的新奇,他向来都是用写着Atobe的东西,如今看到这个,那让他心烦意乱的姓氏又绕了回来,忍足侑士全然不知,也是故意,他推了推眼镜,眼睛在灯下有些反光,他伸出手想要熟练地把迹部抱出来,迹部就扯着他搭在肩上的头发,不是很使劲,但拉扯感让忍足的动作停在了一半。

他在等待迹部大少爷要说什么,迹部大少爷心情复杂,在浴缸里浑身赤裸地用手撑着一半脑袋,歪着身子,和牵什么狗绳一样松垮垮地拽着他的头发,试图让他去死。

但昨天忍足没有告诉他的是,他被按压住脖子很兴奋,却喘着粗气想要把对方也同样幸福地压制住,于是他们贴得极近,鼻尖都凑到一起,是迹部先吻过来的,他把嘴巴往忍足的犬齿上撞,他伸出舌头搅缠着忍足的舌头,他说这个是法式热吻,某个名字的人告诉他的,他说了好几次名字,每次都有几个音节微妙的不同,他根本不记得了,但他还是留有对方的印记,忍足突然很嫉妒,他的心开始变得躁动不安,他不想让迹部说话了,于是更加发狠地吻上了他。

亲完了之后,迹部景吾落荒而逃。他穿着忍足侑士的文化部开衫,下面穿着他的长裤,忍足侑士比他高,骨架比他大,很瘦,但因为骨架太大,看着非常骨感,而不是纤细。他就像是被展示的骨骼标本,像个电线杆一样立在那里,电线杆变成了晾衣杆,忍足侑士此刻平易近人到可以充当爬架,把花花绿绿的东西都挂在身上,于是迹部景吾果断地松开了他,他又坐回了浴缸里,浴缸的水把两个人都打湿了,他觉得忍足被打湿头发,无奈的摘下眼镜用手肘擦了擦脸的样子,还是有那么一些性感的成分。

不,应该说是很多,迹部景吾非常早熟,在情感方面也是,他不惧于任何挑战,也知道什么年纪就该做些什么,他还喜欢预习,喜欢提前体验,喜欢自己把握命运,抓住命运的感觉。他曾经想把黑夜变成白昼,于是命人往室外游泳池里洒满了玫瑰花瓣,他打开Led投光灯,将人们聚集在他的房子里开派对,他是这里的主人,当之无愧的国王,他很自豪自己的掌控欲,但他发现,自己在忍足侑士面前,却是这样一样在乎结果的人。

他居然还在担心,忍足侑士是不是真的愿意接受他,是不是会喜欢上他。

这大概是情绪来的由头,是他先动了心,从看到照片的时候,就产生了好奇,他对于他们之间的年龄鸿沟,此刻恨不得立刻填平,他也许也想遇到二十岁的忍足侑士,和他一起白手起家,或许他们都在三十二岁相遇,他已经是迹部集团的掌舵人了,还继承了爵位、领地和庄园,他就不会这样屈辱的有求于忍足侑士,他们将会有一个更好的、迹部景吾主动去结识的开始,正统的,正儿八经地相处着。

他们一步跨过十步,用第一次见面达成了前半辈子的感情生活,又用第三次见面反之进行了试探,那么他们的关系会倒退着走吗,从结婚再到恋爱,然后又到互不相识?迹部景吾又皱起了眉,他坐在加长林肯的后座上甩甩脑袋,觉得自己最近是真的电影看多了,但他又想起忍足侑士在屏幕中的采访里对他、对任何一个人说,他说自己在十五岁读了几百本书,还差点因为读书错过了升学考试,迹部景吾也曾在人生中的某个时间疯狂的阅读过,那阵子他孤独、寂寞,他想要暂时逃避着一切,又很快地走了出来,书籍给了他继续探索美好的驿站处,书籍的故事又刺痛了他,让他倍感折磨。

他就像不理解喜欢看那些黏腻的你情我爱的忍足侑士,但他又想去理解忍足侑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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