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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愛俱焚(R),4

小说:散熒|單篇完結甜文散熒|單篇完結甜文 2025-08-31 08:43 5hhhhh 8990 ℃

  「呃嗯、啊……」

  熒夾緊了雙腿,卻反倒將他的手推得更深,一波波快感襲來,生理期來潮時本就容易身心敏感,流浪者的撫慰恰好補上了這個缺口。

  「深一點、快一點……啊、那裡……」

  熒快到了。

  流浪者把她雙腿張得更開,衣袍掀起堆在腰上,乳波也隨著她的迎合動作一陣陣晃蕩。

  熒的身體抽搐達到高潮,花穴湧出帶著血絲的透明清液,她疲軟得站不住腳,被流浪者反過來壓在牆面上,膝蓋介入雙腿間作為她的支撐點,雙乳貼在磁磚牆上,引起一陣戰慄。

  她聽見身後有衣物窸窣聲。

  「放心,不會進去的,就在外面蹭一蹭而已,妳舒服了吧,到我了。」

  「人偶……也有性欲?」

  「都說了,笨蛋是會傳染的,性欲自然也是。」

  流浪者握住勃起性器,就著剛才高潮後的液體潤滑,插入熒的雙腿之間,蹭著陰部的軟肉前後抽插,前端偶爾會陷入花瓣,翻開窄道口,沾染了些許液體後又撤出,黏稠水聲規律而曖昧。

  對熒來說,要進不進的,還不如直接操進來給她個痛快算了。熒握住臀瓣,向他露出微微分開的濕潤花唇。

  「……進來也沒關係。」

  面對她這樣又純又欲的模樣,流浪者輕拍她的臀部,汁水飽滿的花瓣又淌出了液體。

  「妳仗著自己看不到就無所謂?清理的是我,等妳月事過了再說,我不想在浴室要了妳的第一次。」

  流浪者的龜頭上翹,每次都會擦過突起的陰蒂,帶給她觸電般的快感,吟哦聲越來越急促。

  帶著熒體溫的愛液湧出澆灌在流浪者的陽具上,濕淋熱燙,受此刺激後他也抵著熒的腿縫射出了精液,部分白濁沾粘在腿根,也有一些順著弧度滲入花縫,被小穴吞嚥。

  流浪者長指抹了些精液,塞進熒的花穴內,依照生理常識來說,在月事期間受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他還是想把自己的精液留在她體內。

  彷彿這樣,她就能為自己所標記。

  

  

  

  冒險家協會送了一封信來。

  說是有一座遺跡被深淵佔據,如果放任不管汙染附近的地脈,可能又會造成一場生態浩劫,甚至影響附近的居民。

  「妳現在的身體狀況,接這種委託是想死嗎?」

  「我不做還有誰能做?交給我吧。」

  熒的身體狀況還沒有復原到最佳狀態,單獨前往恐怕死在裡面都沒人知道。她身上的傷口已經夠多了,流浪者沒打算讓她一個人去。

  「我跟妳去。」

  「教令院已經開學了,你想曠課嗎?」

  「這種辦家家酒妳玩得倒是比我還投入,還是乾脆找小吉祥草王也給妳註冊學籍,讓妳來當我學妹好了。」

  流浪者對她的拌嘴沒有太認真,他的注意力一直在熒的身體狀況上。

  他發現熒似乎真的感受不到痛覺。

  過去與她同行戰鬥過的其他夥伴不曾注意到,以為熒就是體質強韌不怕疼,只有流浪者發現她不對勁。

  須彌地脈被深淵侵蝕汙染,熒回來清理死域,受了重傷被流浪者發現時,他就曾提醒過要她留意一點,但熒推託自己習慣了,有七天神像在死不了。

  現在熒偶爾會喊疼,卻不是源自真正的傷口。背脊上的傷口,也是因為會讓她聯想到那些回憶而產生的幻痛,並不是真的難受。

  疼痛是大腦的警訊,當身體感受不到傷口的疼痛時,往往已經病入膏肓。

  兩人深入秘境,熒憑藉著直覺和元素視野,感知障礙物和與魔物之間的距離,與流浪者背對背戰鬥,合作無間。

  「熒,妳的手傷成這樣妳沒感覺?」

  熒恍然大悟,怪不得劍一直劈歪,她摸上自己的右手,上面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

  「沒事的,不怎麼痛,包紮一下就好。你自己也是人偶,應該知道沒有痛覺多方便。有時候我想,乾脆讓你幫我換手好了,你那邊還有備用零件吧?」

  「不好笑。」

  熒甚至還有餘力開這種玩笑。

  「我是不是越來越不像人類了?」

  「提瓦特非人類的物種這麼多,妳不會是最特殊的那個,妳眼前就有一個。」

  言下之意,不像人類又怎樣?他並不在意。

  她其實也知道痛覺感知出了問題,作為被抓走囚禁實驗的副作用,大腦的保護機制,對疼痛的感知越來越遲鈍。相對的,到了夜裡卻會因為幻痛而醒來。

  野外紮營時,流浪者在外守著柴火,聽見帳篷內傳來微弱的啜泣聲。

  他矮身進入帳篷,「怎麼了?」

  「背上……翅膀……翅膀、好痛……」

  她的翅膀早就被天理封印斬斷了,這是深淵侵蝕導致精神扭曲的幻痛。

  熒抱著自己無助地跪趴在床上,背脊上曾被扎洞輸液的傷口雖然已經癒合,但仍然會不時抽痛,流浪者發現她身上多了不少傷口。

  這些傷口的位置很熟悉,跟他今天作戰時身上的擦傷幾乎一模一樣。他原本以為是深淵侵蝕的副作用,會讓熒身上反覆出現細微傷口,如今看來似乎並不是這麼單純。

  淨化深淵核心時,流浪者白天時受的傷已經痊癒了,但熒的傷口卻不斷增加。

  熒就像鏡子一樣,映照出他身體的傷。熒的狀況時好時壞,雖然她藏得很好,但還是被流浪者發現了。他們倆人只要任一個人受傷,症狀就會惡化。

  流浪者能做的不多,只有將她抱進懷裡,替她按摩和陪伴她直到疼痛遠去。

  熒其實也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一天夜裡,她又痛得睡不著,從流浪者的懷中滾出來,打開背包開始清點東西。流浪者看就知道,她又開始犯病,這種時候他也只能順著她的話去回應。

  熒拿著筆記本做紀錄,「這個鍋子要留給香菱,這本書要留給行秋……」

  「我呢?妳要留什麼給我?」

  「……骨灰好了,還是你想要心臟?」

  他們倆人的關係,如今已經不會忌憚談論生死了。

  流浪者把她壓在身下。

  「好啊,把妳的心臟給我。」

  流浪者的吻從她的鎖骨開始落下,衣裙輕薄,很快就被扔到了地上。這次的纏綿來得突然,除了愛以外,更多的是不甘與謫問。

  --妳把自己奉獻給世界,那妳留了什麼給我?

  他不只要她的心,還要她的身跟靈魂。

  流浪者做足了前戲,熒在他手指的擴張下去了一次,但他嫌不夠,要熒徹底融化淪陷,便俯身向下,舌尖掃過她的花蕊,深入花穴中舔舐。

  直白的快感攫住了熒,甜膩喘息尾音越來越破碎。

  「啊、啊嗚、不、不要舔、那裡、那裡不行……」

  「不要的話,我就停下了。」

  熒搖著頭,最後啜泣著哀求他,「別停下來,好難受……」

  流浪者加入了長指勾弄著花穴的皺褶,甜膩豐沛的汁水不停湧出,打溼了腿根處,甚至往下滑到臀瓣。高潮來臨時,熒拱起腰,把自己的下身往流浪者的唇舌送上,任君採擷,兩腳在床單上繃直顫抖,一股股愛液從腿間淌下。

  空氣中都是淫糜的甜膩氣味。

  熒癱軟在床上,流浪者將她扯近自己,勾住腿窩,凶器抵著她的花穴磨蹭,壓著花瓣一次次陷入又撤出,愛液拉成一條銀絲,扯斷又勾連。

  「為什麼不進來?」

  「妳要什麼進去?舌頭,手指,還是別的?說清楚。」

  他就要她說出直白的那幾個字。

  「想要你的陰莖、進來……操我……嗚!」

  作為回答正確的獎勵,流浪者的性器開始推入熒的體內,她初經人事,緊得讓流浪者不得不停下來緩一緩,夾得他難受。

  「放鬆一點,我還沒完全進去。」

  「……不行,吃不下了,嗚……好脹……」

  花液從兩人結合的縫隙不斷湧出,熒喘息急促而破碎,連一句話都斷斷續續說不完整,直到流浪者完整佔有她時,兩人已經滿頭大汗。

  與流浪者素日乖戾的言情舉止形成反差,在床事上他溫柔得讓熒想掉淚。流浪者把她捧在手心上疼,深怕讓她因為自己再出現任何傷口。

  「我要開始動了,會痛就告訴我,或者直接咬也可以。」

  「嗯、嗚啊、哈……」

  熒隨著流浪者的抽插哼哼地嬌喘起來,流浪者握住她的手往身體扯,一下一下往前撞,與她緊密結合。花蒂被疼愛得紅腫,陽具輾過花心,撫平每一處皺褶,均勻塗抹上被搗得發白的愛液,撞到子宮口的軟環,麻得讓熒哭喊出聲。

  「啊!別、太深了……別撞、啊嗯!」

  流浪者沒有聽熒的,第一次與人結合的歡愉麻痺他的理智,即使把熒推上高峰也沒停下,握住她的窄腰翻過身來,汗水從蝴蝶骨往下滑到雪白腰窩,這道弧線蠱惑了他的心智,他伸出舌尖順著汗痕舔拭。

  即使她身上疤痕累累、被深淵侵蝕折磨,也依然美麗無比。

  射精後他沒有馬上拔出,像要等到所有精液餵滿熒的子宮為止。小腹被他灌得好脹,在意識迷離之際,熒呢喃著愛語,流浪者吻過她汗濕的側髮,他將自己的一部分留在體內,以此作為回應。

  兩人經歷得太多,言詞太過單薄,無法表達這樣深刻的情感。

  從高處落下,餘韻慢慢平息之後,熒的心臟跳得飛快,與流浪者共享一樣的心跳頻率。他們共享了許多事情,名字、命運、身分……許多細節,都相似巧合到讓人頭皮發麻。

  熒摸著自己的肚子,剛才流浪者射了不少進去,她不知道人類跟人偶間有沒有生殖隔離,但在高潮的瞬間,她確實是不排斥懷上流浪者的孩子。

  熒喃喃道,「在被關起來的那三個月,幸好他們只當我是一塊會呼吸的肉,還沒有想到更深的層面去。這次我跑了,下次他們再抓到我,或許就會讓我留下更好控制的後代,來繼續實驗……」

  「不會再有下次了。」

  「如果他們真的對我做了那些事,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多托雷也對我做過類似的研究,妳會嫌我髒嗎?」

  熒猛烈搖頭,流浪者笑著吻她。答案很明確,他們倆人都不是會介意這種事的人。因為自己也有過傷痕,才懂得對方要花多少時間調適,才能表現得若無其事。

  熒被流浪者圈在懷裡,還沒緩過來,有種在作夢的錯覺。

  她腦海有著流浪者用手撫慰她的記憶,但因為太過出乎意料,她還以為那只是認知混亂時期的紛亂夢境。

  由於是第一次,說真的沒感受到多少歡愉,她甚至更想念流浪者的手。只是沒想到,與他結合還真能減緩身體痛楚,彷彿透過他淡化稀釋深淵侵蝕的濃度。

  「……沒想到我們真的做了。」

  「不舒服?」

  「畢竟是第一次嘛,我可以理解。」

  在變相說他技術差呢,但看她臉上的倦容,流浪者也不跟她計較了。如今兩人終於坦承心意,來日方長。

  「妳髮上的因提瓦特呢?」

  「我逃出來的時候,放火燒了研究所,因提瓦特不小心跟著被燒了。這種花只有在我的故鄉才會盛開,提瓦特大陸如今找不到的。」

  「妳沒想過回去故鄉嗎?」

  熒笑了笑,「想啊,可是我沒有翅膀,我飛不了這麼遠。」

  幸好熒沒有翅膀,不然這時候的他或許會折斷不讓她飛走也說不定。

  幾天後,流浪者把一個盒子放在熒手上。她把盒子翻來覆去地摸著,「這裡面裝著什麼?」

  「打開就知道了。」

  流浪者這幾天,親手縫了兩朵白花,其中一瓣是藍的,這兩朵因提瓦特栩栩如生,就像是真的一樣。因為是布做的,跟原本的花具有類似的不凋特性。

  「喜歡的話就留著,不喜歡的話就扔了吧。」

  「布做的?到時候一不小心又被我燒掉怎麼辦?」

  「燒了我就做新的給妳。」

  「……真的?」

  「妳可以試試。」

  熒讓流浪者幫自己戴上了花,有了因提瓦特後,熒也感覺心裡踏實了一些。這樣一來,哥哥就不會認不出她了吧?

  如今患得患失的反而是熒,她心中對於被拋下有很深的恐懼。縱使知道當時的情況,但被關在實驗室的那三個月,足以扭曲一個人的認知。

  「如果我又把自己弄丟了怎麼辦?」

  「上回妳逃跑,我不到半小時就把妳給哄回來了。」

  熒一笑,靠在他的胸口,把玩手上的鈴鐺墜鏈。流浪者這種人,不會輕易送人東西,但如今她髮上有花、手上有鈴鐺,日常生活幾乎都被他佔滿了。

  他是什麼心思,熒心底多少有了譜。

  為什麼呢?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這種事哪可能有具體時間點,要說的話,就是給我名字的那一刻吧。妳呢?」

  「……被關起來的時候,我聽見了鈴聲。」

  「鈴聲?」

  「嗯,很奇怪吧?明明那個地方離須彌這麼遠,說不定都不在同一個次元,我卻聽見了你的鈴聲。」

  流浪者為了找熒跑遍了提瓦特大陸,遭遇到許多不速之客,拿出圖萊杜拉的回憶戰鬥。隔著如此遠的距離,在她心中響起了清脆音色。

  每次戰鬥,都是在呼喚她。

  「我想見你,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就是喜歡。」

  流浪者胸口又開始了那種熟悉的悶痛,他把熒緊緊攬入懷中。他看到熒背脊的傷口處,浮現了漂亮的黑色花朵紋路,就是她說翅膀疼痛的位置。

  深淵的侵蝕長成了一朵花,為了讓宿主活下去,所以反而會促進她的傷口痊癒。

  這並不是一件好事,但現有的研究對深淵了解太少,無從判斷這種狀態對她是好是壞。

  熒把自己當成深淵侵蝕的容器,沒想到容器卻出現了裂痕。

  以往都沒問題,為什麼現在開始出現異狀?

  「妳被深淵侵蝕得太久,繼續在須彌待下去不是辦法。」

  「沒事的,是人終將有一死。每個人活在世上,都是帶著些許病痛的。」

  熒看得很開,但流浪者好不容易與她心意相通,不願意就這麼放手。

  「妳不想找哥哥嗎?妳想一輩子看不到東西?」

  流浪者說他訂了兩張去至冬的船票。

  早在他們在塵歌壺告白後,流浪者就想帶她離開須彌了。這裡的地脈汙染過於嚴重,會減慢熒身上深淵侵蝕的復原速度。至冬因為氣候地形關係,不容易被深淵入侵,加上長年研究深淵,以及軍武的實力有目共睹,是全提瓦特唯一有機會讓她痊癒的地方。

  「你把我帶去至冬,須彌怎麼辦?」

  「妳該不會連跟我做的時候都在想納西妲吧?」

  「你能不能認真一點討論這件事?」

  「我現在就很認真。」

  「我喜歡你又如何,我不可能自私地把你帶離須彌……」

  「全須彌人都死了是不是?小吉祥草王非得讓妳我來保護?花神誕祭的時候開開心心的是她,憑什麼遭遇深淵威脅時,犧牲的必須是別人?」

  「因為她是世界樹……若她有什麼差錯,提瓦特大陸的生靈都將……」

  「世界樹又如何?今天就算是天理或維繫者來了,我的答案也不會改變。死在這或是跟我走,妳選一個。」

  流浪者的態度一如既往地直白。

  熒撞向流浪者的胸口,他低頭看她,「怎麼了?」

  「沒事,就突然想撒嬌。」

  「……?」

  流浪者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熒深吸一口氣,「走吧,我也想去看看至冬的雪。」

  

  

  

  

  

  

  

  

  船隻搖搖晃晃,海面上的月影被船痕輾碎。

  因為深淵侵蝕的影響,熒無法使用錨點。或許是船隻的顛簸影響睡眠品質,她反覆做著惡夢,背脊和右腿又開始疼痛,半夜被痛到醒來,她不想發出聲音,便咬住自己的手背忍耐。

  跟她同床的流浪者留意她很久了,從身後扳過熒的肩膀拉開手,遞上自己的。

  「要咬就咬我,再狠都沒關係。」

  流浪者知道熒對他愛恨交織,如果要忍痛,至少不會傷到自己。熒咬了下去,漸漸的,咬的部位從手變成了唇,再變成舌頭。熒咬得很用力,幾乎滲血。

  「妳想把我的舌頭咬下來不成?」

  兩人都嚐到了血的味道,熒舔舔唇,恍惚道,「……抱歉。」

  「沒事,習慣了。我沒有救妳是事實。」

  「是我要你別來救我的,我坦然面對這個選擇帶來的後果。」

  流浪者沒說話,只是默默撫上了她的眼角。熒這才發現自己臉上爬滿了淚,她斷斷續續啜泣道,「抱歉,我傷得太重,腦子有些不清楚了……我只是不甘心,我都這樣了,我哥還是不來見我最後一面。」

  「沒事,這層船艙只有我們兩人,妳哭大聲點。」

  是啊,為什麼深淵王子在此時卻默不作聲?

  大概也是深淵侵蝕帶來的影響,對精神層面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只要提到一些創傷,她就會不由自主負面思考,眼淚潰堤。

  「我沒有信仰,卻在瀕死時看見了正機之神。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熒還記得,那時候腦內流入了許多不屬於她的知識。

  造正機神,擁有比肩真神的威能。

  世人若稱之為偽神,則是不懂得「神」的真意。

  假如超人者為神,正機神已通曉萬事背負無上力量,謂之超人。

  假如愛人者為神,正機神亦懂得賜予人平等的失敗,謂之愛人。

  假如觀人者為神,正機神窺得無數愛憎別離怨嗔癡,謂之觀人。

  --可悲的人類,現在還來得及跪下。汝等已擁有太多的幸福, 因此變得愚昧自大,貪婪可怖。我將終結這個時代。

  新的神明,宣告舊神將敗北。

  「如果當初我沒有阻止你,你真能終結提瓦特這個時代嗎?」

  「是啊,成為新神,賜予所有人平等的痛苦。這樣一來,這個世界就不需要勇者了,妳也不需要獨自肩負起這麼多破事。」

  熒愣愣地聽著他這番言論,竟然又想哭了。流浪者自己也不習慣這麼肉麻,翻過身把熒壓在身下。

  「但這世界上沒有這麼多如果,有空想這些,不如做點別的事。」

  船隻如搖籃般晃動,窄小的床鋪咿呀作響,熒摟著他的脖子,汗水滑過頸項滑落鎖骨,宛如融化的月光,也像清晨的露水。

  熒小聲喊了幾句阿散,流浪者不悅地撐起身子。

  「為什麼不喊妳給我的名字?」

  「那個名字不適合這種時候喊吧。」

  「那什麼時候適合?」

  她被流浪者又猛又深的動作操得說不上話,她現在還是個病人吧?

  「『_』。」

  熒在他軟硬兼施的誘哄之下,輕聲喊出那無比熟悉的名字,但隨即閉上嘴。太久沒喊,太尷尬了。

  「呵,明明是妳給我的名字,就這麼難以啟齒嗎……熒?」

  別喊了。

  別用這種聲音喊這個名字。

  她會忍不住期待、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被他吃進去、躲起來,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找到她傷害她。

  歡愉過後,流浪者剛撤出體外,就看見她身下出血。流浪者皺起眉頭,但熒搶先一步解釋,「沒事的,不是受傷,我生理期不怎麼規律,晚了幾天,這下終於來了。」

  難怪看人說過,談戀愛能夠催經……熒起身要找衣服,流浪者先一步將她抱進浴室。月事期間身體本就敏感,因為流浪者的接觸而起了反應,越洗越濕滑。

  --我喜歡他,對他有反應很正常。她這麼告訴自己。

  但流浪者若有似無的撩撥,卻讓熒的雙腿越來越軟,熒握住他的手,「……你要做什麼?」

  「紓解生理反應,維持心理穩定,也是避免深淵侵蝕加重的方法。這知識在至冬很常見,我帶隊下深淵時,也有不少人這麼做。」

  熒啞口無言,「你在至冬也常常這麼見人這麼做?」

  「見是見多了,但是我只和喜歡的人做。」

  「……哦,可是我現在討厭你。」

  「我知道。」

  「我恨你。」

  「嗯,等妳痊癒了,再用自己的腳跑給我追吧。」

  看來嘴硬也是會傳染的。流浪者心想。

  「我要是一輩子好不起來,你要一輩子當我的看護?」

  這句話聽著反諷,其實也有些許的試探意味。流浪者優雅一笑,「這種獎勵我求之不得,要不我現在就打斷妳的雙腿?」

  熒失笑。

  她知道自己病得不輕。生理上遭受重創,心理上因而出現了防禦機制,經常無法坦然接受流浪者的示好,總想著他會離開,但他卻一次又一次肯定了她所有的恐懼。

  越靠近至冬,天氣逐漸變得寒冷,但熒的胸口卻很暖。

  船隻靠岸了。

  流浪者提前打點好一切,他抱著熒上了馬車,雖然路面顛簸,但至少比被抱著一路走到旅館被人側目好多了。熒看不見雪景,於是把手伸出車窗外,雪落在她的掌心化成水,用身體感受至冬。

  流浪者一笑,「明明和雨沒什麼兩樣,卻討人喜歡多了,對吧?」

  「我倒是挺喜歡雨的,可以灌溉大地,又可以滌去灰塵。」

  流浪者深深看她一眼,把她攬過來吻了下額頭。

  旅館大廳,有一位曾經在蒙德山腳下碰過面的至冬商人認出了熒,好奇地打量她跟流浪者,問道,「熒小姐身邊這位是?」

  「他……是我朋友。」

  流浪者倒是配合熒,說自己是須彌因論派學者,來這裡做學術交流。

  兩人進房後,流浪者似笑非笑地問,「什麼朋友晚上會一起做愛?」

  「就算只是朋友也可以做啊。」

  流浪者握住熒的肩膀,抵到門板上,同時把她的雙腿抱起環住自己的腰。他低頭吻咬她的唇,「吻起來是軟的,怎麼這麼嘴硬呢?」

  「大白天欺負一個盲人很有趣嗎?」

  「不,晚上欺負才有趣。」

  

  

  

  

#04

  

  這是熒生平第一次踩在凍土上。

  寸草不生、滿地結冰,白雪堆積在厚重冰層上,觸感或許有點像在稻妻甘金島上攤販販售的剉冰,但吃起來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至冬國終年嚴寒,熒的身體對冷熱已然失去知覺。

  雖然是提瓦特大陸上熒最後踏足的國家,卻是最不陌生的。打從在蒙德她就與至冬國執行官有所接觸,現在的戀人也算是四分之一個至冬人。

  可惜的是,她如今什麼都看不到,無法親眼確認,這裡的建築是否像書中描繪的一樣。流浪者看出她有些落寞,便邊走邊描述給她聽,「前面是一棟一棟白了頭的小木屋,杉樹枝椏被雪壓彎了腰……」

  「你還挺有說故事的才華,而且還是童話繪本,肯定會很暢銷。」

  「多虧妳那些八重堂的輕小說荼毒。」

  「不客氣。」

  至冬國市中心過於熱鬧,為了方便靜養,流浪者決定帶熒去郊外住,如果他沒記錯,那裡應該有一棟原本是留給「執行官第六席」的獨棟木屋。

  「妳在這等我一下,我去買些東西。」

  流浪者走去對面攤販買東西,熒留在原地,寒風呼呼從耳邊吹過,又想起了須彌聖樹燃燒時,她獨自往下墜落的瞬間。

  她無法呼吸,不想待在原地,等待沒有盡頭的等待,一個人跌跌撞撞走進轉角。

  流浪者回頭沒看到熒,他明明沒有心臟,卻覺得胸口悶痛裂開。

  他給了熒鈴鐺,只有他能聽得見那個鈴鐺的聲響。他在街道上快步行走,最後迎著風雪跑了起來,

  「熒。」

  流浪者知道她是心病發作,為了保證自己不會離開,流浪者動手把串著神之眼的金飾解下來,交給熒保管。

  熒摸著那片帶著少年餘溫的冰冷金屬,慢慢安心下來。

  「拿著,妳應該知道這東西對我的重要性。」

  「給我這個,不擔心我偷偷扔掉嗎?」

  「妳要是敢扔掉,晚上我就塞進妳自己拿不出來的地方。」

  流浪者笑著溫良,但言詞卻很聳動。熒以為自己已經夠瘋了,沒想到流浪者比她還瘋。當有人比她更瘋時,熒不得不正常一些。

  竟然把這都交出來了,流浪者是有多怕把她弄丟?

  第一天的晚餐是紅酒燉牛肉,熒即使失去了視力,但身體的肌肉記憶還是在的,流浪者下廚時,她就在旁拿起蘿蔔削皮。

  「小心削到手。」

  「削個蘿蔔而已,我以前還會……啊。」

  「妳!」

  流浪者氣急敗壞地走過來,看見熒把食指含進嘴裡,「這種止血方式容易感染,把手伸出來。」

  熒伸出手,指尖上沒有任何傷口,嘻嘻一笑,「沒事啦,瞧你緊張的。」

  流浪者越來越拿她沒輒,只能在她唇上咬一口。

  失明的熒身手依然矯健,甚至還能在缺摩拉時跟流浪者一起接委託賺賺外快。只要對手不是深淵魔獸,流浪者通常也不介意讓她伸展拳腳。

  基於熒身受深淵侵蝕的狀況嚴重,流浪者密切關注她的身體狀況,避免她身上又多出任何傷口來。每一個傷口,都可能會在她身上孵出一朵深淵之花。

  熒曾經覺得這樣不好看,流浪者便在夜裡吻過每一朵花紋,用自己的體溫覆蓋上去,說她那是為了保護這個世界、為了保護他而開出來的花。

  一年之前,他還沒想到自己能將詛咒誇得這麼好聽。

  大雪紛飛。

  冰爐節是至冬最有名的節日,人們會用冰塊打造各種雕像,在廣場中央豎立爐火,把各種舊物丟進去燃燒,在最後一天把巨大冰雕也推進去,融化的雪水會滋養大地,象徵辭舊迎新。

  「哪,給妳。」

  流浪者買了兩杯奶油啤酒,熱呼呼的,木製杯身還繪製著雪花的圖案,熒接過來啜飲一口,捧著取暖,熱氣氤氳了她的表情。

  「你不擔心我喝醉了發酒瘋啊?」

  流浪者沉思,「掐我脖子、淹死我、拿玻璃碎片跟叉子捅我、從我肩上咬下一塊肉、甚至還主動強吻我……嗯,我倒是好奇,妳發酒瘋會做出比這些更瘋的事情來嗎?」

  熒埋頭默默喝酒,這是第幾次調戲他,反被懟得說不出話來了?

  鬱悶死了。

  流浪者看到她的臉噗哧一笑,指了指嘴唇,熒摸摸自己的臉,就是沒有摸到唇上的奶油,「怎麼了?」

  見她不著要領,流浪者索性捧住她的臉頰,傾身一吻。

  酒精還沒起作用,熒的臉頰就先紅了。

  入夜之後,兩人回到木屋,熒環著他的頸子,被他推著坐上餐桌,交換充滿奶油香和麥酒香的吻。

  熒不知道人偶會不會醉,但流浪者今天的索求確實特別直白。這間木屋雖然久未人居,卻仍保持得很乾淨。餐桌要承載兩人的重量還是勉強了些,一躺下去就發出嘎吱聲。牆上燭光綽約,映照出兩人交纏的影子。

  「唔、輕點,到時候桌子垮了怎麼辦?」

  「垮了就再做一張就好,我可以去劈柴……別管桌子了,專心在我身上,腿張開一點,環上來。」

  流浪者撞進了熒的體內,與室外的嚴寒形成對比,體溫灼燙不已,花穴吞吐著性器,將嫩肉翻出再捲入,熒仰起線條優美的頸子,雙手在他背上留下抓痕。

  有什麼要滿出來了,不只是愛液,還有更多、更多的……

  「慢點、別撞了,要壞了……」

  熒哭出聲音,越是這樣哀求,越是勾起流浪者施虐欲。從熒受傷以來,他都是耐著性子疼她縱容她,即使嘴巴上損她幾句,也不會真的在行動上傷害她。

  他拿那片勾著神之眼的金羽,以尖端刺激敏感紅腫的花蒂,熒尖叫一聲,雙腿環緊了他的窄腰,白膩大腿被他緊緊扣住,逃不了,她阻止不了這樣的刺激。

  金羽順著花縫磨擦,熒的愛液染濕了那顆蓬鬆毛球,貼著陰蒂左右滾動。她看不見流浪者肆虐的動作,卻反而放大了感官。

  「那是什麼、不、拿走,嗯啊……」

  流浪者咬著熒的耳垂,「只是想取悅妳而已。」

  陰道被他塞得滿滿噹噹抽插貫穿,陰蒂又被金羽來回翻拈撥動,高潮綿長永無止盡,只要動一下,就會延長餘韻,過電般的酥麻快感一波接一波,熒換氣不及伸出了粉舌,被他吻住輕咬。

  兩人從大廳轉移到臥室,又從臥室轉移到浴室,地毯上都是點滴乳白液體。

  熒最後被他做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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