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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酒馆,2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1380 ℃

掌柜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得意的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我说大侠,您这整日里喊着要拯救苍生,可在这之前,是不是好歹也得留意一下个人卫生啊?您瞧瞧,这都成什么样子了。”说着,他还故意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做出一副极为嫌弃的模样。“少侠您这模样,看着倒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可谁能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么个邋遢之人啊。我就寻思着,等您以后成了家,有了媳妇,人家不得天天嫌弃死你啊?哈哈哈。”

江凌霄此刻只觉得又羞又恼,脸上一阵发烫。他心中暗自思忖,自己这些年为了践行心中侠义之道,常年马不停蹄地奔波于各地。一路上,不仅要风餐露宿,还要时常与那些穷凶极恶之人交战。自己正值血气方刚、汗腺发达而出汗较多的年纪,在这艰难的旅途中,又怎么可能像那些养尊处优之人一样,随时都保持着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状态呢?

他平日里每到一处新的城镇,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购置一些新的底衣,亵裤和袜子,然后将已经脏污破旧的旧衣物扔掉,以此来维持基本的整洁。可这一次的旅途格外漫长,诸多变故与险阻不断拖延了他的行程。江凌霄本正打算赶到京城之中,好好地采买一些新的衣物用品,尤其是急需替换的袜子,却没想到在半途中遭遇这二人的设计,被他们截胡,还被捆绑至此。如今遭受这二人如此肆无忌惮的羞辱与嘲笑,他心中怎能不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二人猛地扒下江凌霄那双脏臭无比的袜子,随后特意将袜子扔到了江凌霄的脸旁,还特意左右各放置一只。此时的江凌霄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被迫呼吸着那浓烈刺鼻的自己的脚臭味。他使劲地摇头,拼命地挣扎,试图摆脱这股令人作呕的气息,然而每一次动作,都只是让那股味道愈发浓郁地钻进鼻腔,直熏得他头晕目眩。“呜呜呜……”江凌霄从喉咙里发出了饱含抗议的呜呜声,那声音里满是委屈与愤怒,只是这微弱的反抗,在掌柜二人眼中,如同空气一般,遭到了彻底的无视。

二人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江凌霄的脚掌之上,这一眼,却让他们心中同时涌起一股惊奇之感。只见江凌霄的脚掌竟出乎意料地大,而且,或许是因为天生的优良基因,再加上后天长期奔波的独特经历,他的脚型呈现出一种别样的好看有型。那双脚上,找不到一块死皮,皮肤如婴儿般弹嫩,色泽红润而富有光泽。江凌霄由于内心的愤懑与不安,脚趾下意识地一上一下地晃动着,在这不经意间的动作里,竟莫名地显得那么诱人,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魅力。

小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凌霄的脚底,那眼神中透着一股按捺不住的冲动与好奇,心就像被猫抓了一般,痒痒得难受。终于,他的手缓缓抬起,带着一丝紧张与兴奋,颤巍巍地朝着江凌霄的脚底伸了过去。当指尖刚刚轻触到那脚底的瞬间,江凌霄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挤出了一串充满淫秽意味的呻吟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也让小二和掌柜都微微一怔。

小二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转头望向掌柜。掌柜也是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二人默契地对视一笑,同时利落地撸起了袖子,那动作仿佛即将开启一场激烈的战斗。四只手迅速地聚集到江凌霄的脚底,小二的手宽厚粗糙,每一道褶皱里似乎都藏着使坏的心思,他的手指刚一落下,便如灵动的蛇一般在江凌霄脚底的边缘游走,时而轻轻点触,时而快速滑过。掌柜的手则相对纤细一些,但动作却毫不含糊,他用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在江凌霄脚底的中心位置快速地画着圈,那圈越画越小,力度也越来越大。

“嘿嘿,真真是想不到,你这堂堂七尺男儿,竟怕这小小瘙痒,此事若传扬出去,你这颜面何存呐!”掌柜一边挠,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嘲笑,那声音像是一把利刃,想要刺痛江凌霄的自尊心。然而此刻的江凌霄,早已被那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的瘙痒感彻底淹没。他的双眼紧闭,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将鬓角的头发都浸湿了。他的身体像一条被困在岸上的鱼,拼命地左右扭动着,试图挣脱那四只在脚底肆虐的手。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却浑然不觉疼痛。为了不让那羞耻的笑声传出,他只能用牙齿死死咬住一块破旧的抹布,那抹布被口水浸湿,一缕缕地贴在他的嘴唇上。可即便如此,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含糊不清的笑声,还是透过抹布的缝隙,断断续续地飘散在空气中,与掌柜的嘲笑交织在一起。

二人玩性大起,只觉当下这般仍不尽兴,目光四下一瞥,瞧见地上放置的一捆绳子,顿时计上心来。掌柜微微眯眼,蹲下身子,动作极为细致地将绳子一端仔仔细细地缠绕在架于江凌霄身上的宝剑之上。与此同时,小二手脚麻利地搬来一架木梯,“哐当”一声架好后,他迅速地攀爬而上,站在高处,双手熟练地摆弄着绳子的另一端,在房梁之上稳稳地打起了结。

随后,掌柜缓缓起身,踱步到桌旁,将原本捆在四个桌脚上那限制江凌霄行动的绳子逐一松开。随着绳索的松开,江凌霄的身躯不再与桌面紧密贴合,他微微扭动着身子,似是想要借此机会挣脱困境,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劳。掌柜弯下腰,猛地一把拖住江凌霄的身子,用力向上抬起,手臂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微微凸起。小二也在房梁之上使足了劲,双手紧紧拽着绕在房梁的绳子,身体后仰,借着自身的重量来增加拉力。两人一上一下,配合得倒也默契。

不多时,江凌霄整个人便被缓缓吊在了空中,他的身体悬空晃荡着而那卡在江凌霄身上的宝剑,此刻又一次成为了折磨他的绝佳道具。宝剑质地极为结实,其硬朗的材质使得它能够稳稳地支撑起江凌霄的体重,哪怕江凌霄在空中拼命地晃动挣扎,试图摆脱这困境,宝剑却依旧纹丝不动,半分都未曾折损,反倒随着他的挣扎在其肌肤上划出一道道浅浅的血痕,让江凌霄陷入更深的绝望之中。

掌柜转身在屋内角落翻找出一块黑布,走到了江凌霄跟前时,而后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朝着江凌霄的眼睛狠狠的勒了一圈,再绕到脑袋后打结。江凌霄顿时感觉自己像是被抛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之中,惶恐与不安如汹涌的波涛般瞬间将他淹没。他的身体本能地开始剧烈扭动,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束缚。被堵住的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连串“呜呜”的叫声,低沉而压抑的声音,像是被囚禁在牢笼中的困兽发出的不甘怒吼,

江凌霄的心中此刻五味杂陈,往昔的种种经历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不久前,他还是那个在江湖中惩恶扬善、威风凛凛的侠者,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凭借着高超的武艺和过人的胆识轻易地便能将他们制服,接着动作利落的简单捆绑住那些恶人的手脚以此限制他们的行动,但是从来没有出于个人感情而对这些恶人进行折磨。

可如今,他却被这两个可恶至极的混账如此肆意地摆弄。全身被绳索密密麻麻地缠绕着,一道道麻绳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肉之中,每一寸肌肤都在痛苦地呐喊。身体被勒得严重变形,肌肉仿佛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刺入,酸痛之感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让他几近昏厥。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在绳索的巨大压力下发出“咯咯”的哀鸣,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裂,整个人像是被拆解又胡乱拼凑起来的破旧木偶,摇摇欲坠。

这种身体上的折磨已经让他痛不欲生,然而内心深处的屈辱感更是如同一场铺天盖地的暴风雨,将他仅存的一丝尊严彻底击垮。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曾经的辉煌与荣耀,竟会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这般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的凄惨境地。他心中的骄傲与自信,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残烛,在黑暗中闪烁了几下后,便彻底熄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对这两个施虐者刻骨铭心的仇恨,在这黑暗的深渊里不断地发酵、膨胀。

江凌霄突然感觉到一只不怀好意的手触碰到了自己的腰带,接着熟练地解开了腰带的绳结,随着“簌簌”的轻微声响,腰带缓缓松开,从他的腰间滑落。紧接着,长裤也被缓缓向下褪去,粗糙的布料擦过皮肤,带来一种羞辱性的触感,直至褪到了小腿处,堆成一团。而此时,那最为私密、代表着他最后底线的亵裤,竟也被无情地扯下。刹那间,江凌霄最隐私的部位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两个混账的眼前。

想到此处,江凌霄内心的愤怒如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他于半空中疯狂地扭动着身子,那原本就被绳索勒紧的肌肉因用力而鼓胀起来。他使劲地想用舌头将嘴里塞得满满的抹布顶出去,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呜呜”声,那是他拼尽全力的挣扎。然而,嘴巴外勒紧的绳子却如同一道坚固的枷锁,无情地制止了他的想法。焦急万分的他只能让那“呜呜”的怒吼声从喉咙深处不断涌出,试图以这最后的威严吓退两人。但在这两个恶魔般的人看来,江凌霄此时就如同一只被困住的、无力反抗的待宰羔羊,无论他如何挣扎、如何怒吼,都不能逃脱他们那早已既定的邪恶意图。他们看着江凌霄的挣扎,脸上甚至露出了更加狰狞且戏谑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场滑稽而又令他们愉悦的表演。

“你瞧瞧你,这些年一门心思全扑在那拯救苍生的伟大使命上,风里来雨里去,四处奔波不停歇。我琢磨着,你这身边恐怕连个贴心的女子都没有吧?你这般年轻气盛,正值那血气方刚、性欲最为旺盛的大好年华呐。这长期把欲望都憋在心里,得不到宣泄,对自个儿的身子可会落下不小的毛病哟。嘿嘿,不过你今儿个运气不错,有幸碰到了我们俩,我们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这事儿困扰,这就帮你好好释放一番,也算是做件善事咯。”江凌霄一听这话吓得又是一阵强烈的不顾疼痛的挣扎,但是由不得反抗,自己那根早已充血膨胀的性器便被套上了自己的布袜,随后隔着布袜,轻轻的上下撸动起自己的性器来。

江凌霄自踏上习武之路起,便将全部的精力与心神都倾注其中,始终过着一种清心寡欲、近乎禁欲的生活。在江湖的风雨中砥砺前行,他心中装着的唯有侠义与苍生,对于男女之事,向来是刻意回避。然而,他毕竟也是血肉之躯,有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与欲望。每当那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汹涌袭来时,他总会在极度的克制与挣扎后,趁着四下无人,悄悄躲到偏僻的角落,匆匆释放内心的渴望,而后又带着满心的愧疚与自责,迅速回归到那波澜壮阔的江湖大业之中。

细细算来,距离上一次他在无人处奖励自己,已然过去了足足两个月有余。此刻,在这两个恶人的肆意摆弄下,他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随着那隐秘之处传来的异样触感,一种久违的、难以言喻的舒适感缓缓蔓延开来,渐渐遍布全身。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正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舒服,那种熟悉的、想要喷发而出的强烈欲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与意志。性器之上,已然逐渐分泌出了黏腻的生理液,缓缓渗透出来,将包裹着的布袜一点点沾湿,留下一片暧昧而又羞耻的痕迹。

江凌霄的内心陷入了一场激烈而又残酷的挣扎与矛盾之中。一方面,身体内被长久压抑的欲望像是一头被囚禁许久、终于重获自由的猛兽,疯狂地咆哮着,急切地渴望着能够毫无顾忌地尽情释放一次,去追寻那片刻的欢愉与满足。那种本能的冲动如同一把炽热的火焰,在他的血脉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但另一方面,他心中尚存的那一丝理智与尊严却如同一面坚固的盾牌,顽强地坚守着最后的底线。他深知,若是在这两个淫贼面前如此轻易地放纵自己,让欲望彻底掌控身体,那他日后又将如何在江湖中立足?他一直以来所珍视的名誉与脸面,又该往何处安放?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江湖同仁和老师得知此事后那鄙夷的眼神和嘲讽的话语,那些目光与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刃,一下一下地割扯着他的灵魂。

于是,江凌霄只能咬紧牙关,拼尽全力紧绷着每一根神经,试图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去压制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欲望。他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衣衫之上,浸湿了一片。双手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可他却浑然不觉。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如同一股强大的暗流,不断地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让他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挣扎之中。

掌柜脸上挂着一丝狡黠又带着些许“关切”的笑意,微微歪着头,拖长了声调说道:“哎呀,我说小兄弟啊,何苦自己为难自己呢?咱们可都是男人,男人嘛,有些事儿那是天性使然。你这样一直强憋着、硬忍着,那可是实实在在地违背了身体的本能啊。你就别再坚持了,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才是正事儿。你且放宽心,瞅瞅这周围,就咱们哥儿仨在这儿,没有旁人。这事儿啊,出了这门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晓。你就别在那儿死脑筋了,顺从自己的身体吧。”一边说着,他一边手上暗暗使力,那布袜与江凌霄性器之间的摩擦愈发剧烈,沾满生理液的性器被挤压得发出一阵黏腻且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他已然暗自下了决心,只要江凌霄不痛痛快快的射出来,自己就绝不罢手,一直这般摆弄下去,在他看来,江凌霄终究只是个凡人,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身体本能的强烈驱使,迟早会忍不住缴械投降。

江凌霄此时憋得满脸涨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青筋暴起,脖颈处的血管也清晰可见。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嘴中不受控制地逸出微弱的哼声,那声音里饱含着他的挣扎与难耐。尽管身体已极度渴望释放,可他的意志仍在顽强抵抗,始终不肯松懈半分。

掌柜见此情形,眼珠一转,向小二递去一个心照不宣的眼色。小二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靠近江凌霄。他先是缓缓伸出一只手,轻轻搭在江凌霄的脚底,另一只手则慢慢移至江凌霄的腰间。江凌霄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试图躲避。然而,小二没有给他机会,双手同时发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在江凌霄最敏感怕痒的部位疯狂挠动起来。

原本正与自己身体欲望苦苦抗争、和掌柜僵持不下的江凌霄,被这突如其来的瘙痒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瞬间慌了神。他的身体本能地剧烈扭动,想要挣脱这恼人的瘙痒,而紧绷许久的神经也在这刹那间出现了一丝松动。就在这一瞬间,一股难以抑制的力量冲破了他身体最后的防线,某种身体本能的反应被触发,江凌霄只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他想要再次紧绷身体阻止,却发现已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股力量宣泄而出,内心满是羞愤与绝望,身体也因这强烈的反应而微微颤抖。

江凌霄回想起过往的经历,每一次在那难以抑制的冲动驱使下,他偷偷进行自我慰藉时,身体所射出的量总是多得超乎想象,庞大且惊人。那汹涌澎湃的程度,仿佛是蓄积已久的洪流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肆意奔腾而出。

而这一次,同样如此。江凌霄只感觉体内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瞬间被唤醒,紧接着,一股热流缓缓涌起,起初像是涓涓细流,带着一丝温热与难以言喻的触动,在他的身体里悄然流淌。但很快,这股热流便如同被点燃的火焰,迅速蔓延开来,力量也愈发强劲,逐渐汇聚成滔滔江河。它奔腾不息地涌动着,每一秒的流逝都伴随着那热流持续不断地冲击与释放,江凌霄能真切地感知到它在体内汹涌的轨迹,这种感觉持续了仿佛一个漫长的世纪,实际上足足持续了半分钟,才渐渐趋于平缓,只留下他的身躯微微颤抖,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该为这突如其来的失控而懊悔,还是为这片刻的释放而感到一丝难以名状的轻松。

掌柜见江凌霄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脸上露出一丝得逞后的满意神情,缓缓伸出手将那布袜轻轻取了下来。此刻的布袜已经被精液彻底打湿,除了原本的脚臭味,还充满了男人特有的腥臭味。

掌柜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把布袜慢慢举到江凌霄的鼻子前,阴阳怪气地说道:“少侠啊,咱说句实在话,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你这反应如此剧烈,是因为身体里积攒了太多的东西,你的身体跟着你在这江湖奔波,还真是没少遭罪哟。”江凌霄满脸羞愤,把头用力扭向一边,心中对掌柜的这番羞辱之言充满了怒火,却又因身体的无力而无法立刻发作。

江凌霄的胸腔之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心中的恨意如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灵魂。这两个无耻的淫贼,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地羞辱于他,他们的恶行不仅让他的身体遭受了难以言喻的折磨与痛苦,更是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无情地将他多年来坚守的信仰与尊严彻底击碎。那曾经如同灯塔般指引着他在江湖中砥砺前行的信念,此刻在这片耻辱的泥沼中摇摇欲坠,几近破灭。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倘若有朝一日自己能够挣脱这该死的束缚,重获自由之身,定要亲手操起锋利的兵器,以最决绝的方式砍下这二人的头颅。只有让他们的鲜血溅落在自己的脚下,才能稍稍慰藉此刻这颗被仇恨填满的心,才能洗去自己所遭受的无尽耻辱。然而,现实却如同一座沉重无比的大山,狠狠地压在他的肩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此刻的他,就如同一个任人宰割的阶下囚,被绳索紧紧地捆绑着,毫无挣脱的可能。每一次试图挣扎的努力,都如同蚍蜉撼树,换来的只是更深的绝望与无力。

而更令他胆寒的是,他根本无法揣测这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接下来还会使出怎样惨无人道的手段来折磨他。是会变本加厉地继续羞辱他的人格,还是会对他的身体施加更为残酷的暴行?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幅可怕的画面,那些画面如恶魔的低语,不断地侵蚀着他的意志,让他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与焦虑之中。

(2)

在随后那仿若被黑暗吞噬的几日里,江凌霄宛如坠入了无间地狱,四周是无尽的绝望与痛苦,且找不到一丝逃离的曙光。那紧紧勒在他身上的绳索,如恶魔的触手一般,始终未曾有过丝毫松解,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变本加厉,以各种刁钻狠毒的花样,一刻不停地啃噬着他的肉体,如同锐利的钢针深深刺入他的每一寸肌肤,同时也如鬼魅般无情地刺激着他的精神,妄图将他的意志彻底击垮。

为了能更长久、更尽兴地玩弄江凌霄,二人倒是没忘记给他补充体力,一日三餐极为“准时”地送到他嘴边。起初,江凌霄满心都是决绝与反抗,誓死不肯吃一口那屈辱的食物。

“你们这两个畜生,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你们一口东西!”江凌霄愤怒地吼道,尽管声音因长时间的折磨而显得沙哑无力。“哟,咱这位少侠好大的口气啊。不过,你以为你有的选吗?这饭啊,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掌柜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满是嘲讽。

只见他们准备的饭菜都是被特意搅和在一起呈粥状的食物。小二走上前,双手如铁钳般用力掰开江凌霄紧咬的嘴巴,掌柜则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将那粥状食物往江凌霄嘴里塞。江凌霄拼命挣扎,试图将头扭开,可身体被死死禁锢,根本动弹不得。

“你们……不得……好死!”江凌霄含混不清地咒骂着。即使江凌霄紧闭牙关,极度抗拒,那些粥也会顺着嘴角与口腔的缝隙缓缓流进去。在两人的强迫下,江凌霄最终还是被喂下了所有的饭,他的眼神中满是仇恨,仿佛在说,今日之仇,必当加倍奉还。

一日,帮派的信使“黑龙”匆匆来到此处办理帮派要务。黑龙与掌柜和小二压低声音仔细交流着重要情报,一番密谈之后,黑龙因长途跋涉,只觉口干舌燥,喉咙里像是有火在烧。他眉头微微皱起,也不多言,径直朝着后厨的方向大步走去,心中只想着能尽快找到些酒水解解渴,润润这干涩的喉咙。

这时黑龙的目光却被角落一道突兀的、厚厚的帘子吸引住了。黑龙本就是个好奇心颇重的人,况且在这枯燥乏味的江湖奔波中,任何一点异样都能勾起他的兴趣。“这里面是什么?”他微微歪着头。

掌柜和小二听到黑龙的问话,并没有立刻作答,只是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竟相视一笑。这笑容让黑龙心中的好奇愈发浓烈,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撩拨着他的心弦。

黑龙缓缓靠近那帘子,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他伸出手轻轻拉住帘子的一角,然后缓缓拉开。帘子后的景象让黑龙瞬间瞪大了眼睛,只见一个全身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出现在眼前。那男人的身体被绳索层层缠绕,几乎动弹不得,嘴巴被一块破布紧紧塞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微弱声响,眼睛也被一块黑布严严实实地蒙着,整个人像是被黑暗吞噬的困兽。黑龙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得猛地跳出了帘子,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像是要冲破胸膛。他转过头,满脸惊愕地问:“你们这是……”

掌柜不慌不忙地上前一步,脸上挂着一丝得意与炫耀的笑容,开始解释道:“这是几日前的事儿了。那天下午下着雨,这小子误打误撞跑进咱们酒馆来避雨。嘿,谁能想到,他一进来就口出狂言,嘴里一直嚷嚷着从大老远的地方特意赶来此处,就是为了铲除我们。咱们岂能容他如此放肆?当下就合计着,给他偷偷下了药,把他迷晕了,然后就捆了起来。不过啊,这小子长得真是极品,那模样,那身段,咱哥俩一看就起了心思,于是就把他绑起来好好玩了好几天。你还别说,这小子性子够硬,到现在还精气神满满的,一脸不服气呢!”

说到这儿,掌柜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担忧与惶恐。他急忙上前拉住黑龙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你……你可别跟其他人说啊。你也知道帮派里的规矩,若是让帮派其他人知道我们没有按规矩直接杀掉想要起义反抗的人,而是私自把他留下来玩乐,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黑龙听了掌柜的话,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惊讶,有不屑,也有一丝若有所思。他轻轻甩开掌柜的手,缓缓说道:“你们此举太过冒险,若是被帮主知晓,你们的下场会很惨。不过,这事儿我暂且替你们保密,但你们最好尽快处理干净,莫要留下后患。”

掌柜满脸无奈与愁苦,摊开双手说道:“兄弟啊,你可得理解我们的难处。这小子就像个烫手山芋,我们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妥善的法子来处理他,才不得不一直把他留在这儿。你说要是直接杀了他吧,又怕万一引出什么意想不到的祸患,到时候可就不是我们能担待得起的了。”

黑龙听了掌柜的话,微微低下头,陷入了沉思。他双手抱在胸前,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光芒。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开口说道:“几日前,我奉命路过西边的都城。在那儿驻留办事的时候,偶然听咱们帮派在当地的弟兄们闲聊起一件趣事。据说啊,那西边都城的郡主,是个极为独特的人物,他似乎对那些俊美的年轻男子有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兴趣。他身边的侍卫和贴身侍从,无一不是容貌出众、身姿矫健的一等一的人物,各个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男子一般。”

说着,黑龙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那道帘子的方向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继续说道:“我琢磨着,如果咱们能想办法把这个被你们绑起来的小子送到郡主那儿,说不定郡主会对他感兴趣,愿意花大价钱把他买下来。毕竟,以郡主在那片地方的威信和权势,只要他肯出面,帮咱们隐瞒这件事,那可就真是万无一失了。既解决了你们的麻烦,又能从中捞上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掌柜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他的脑袋如同捣蒜一般,连连点头,嘴里滔滔不绝地说道:“哎呀呀,兄弟啊,你这脑袋瓜子里装的主意可真是绝了!简直就是那拨开迷雾见青天的妙计啊!我刚刚还在这儿愁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要是真能按照你所说的去办,顺利解决这个大麻烦,那可就真的是救了我们哥俩的命啊,简直太好了!”

话锋一转,掌柜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为难之色,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些许无奈与恳切说道:“不过啊,兄弟,你也知道我们这小酒馆的情况,平日里来来往往的都是帮派里的各路兄弟,我们俩作为掌柜和小二,必须得老老实实地守在这儿接待他们,一步都离不开啊,实在是没办法抽出空去西边城邦那么远的地方跑这一趟。所以啊,就只能拜托你了,兄弟,你在江湖上人脉广、见识多,这件事要是交到你手上,我们肯定一百个放心。”

说着,掌柜快步来到柜台后面,弯下腰,在那略显杂乱却又被他精心打理的柜台深处摸索了一阵,终于拿出了一包鼓鼓囊囊的银子。他双手捧着这包银子,满脸堆笑地走到黑龙面前,微微欠身,将银子恭恭敬敬地塞到了黑龙手里,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兄弟,这一路奔波辛苦你了,这点小意思就当是给你的辛苦费和盘缠,你可千万不要嫌弃啊。”

黑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熟练地接过银子,放在手中轻轻颠了颠,感受着银子的重量,那沉甸甸的手感让他心中颇为满意。随后,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自信满满的神色,语气坚定地说道:“掌柜的,你就把心妥妥地放进肚子里吧。既然这主意是我出的,那我肯定会负责到底,帮你们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我打算先马不停蹄地赶到西边去,去好好探探郡主的口风,看看他对这个小子到底有没有兴趣。如果郡主真的愿意买下他,我第一时间就给你们回信,绝不耽误事儿。”

话音未落,黑龙大步走到桌前,伸手拿起一碗早已准备好的酒,仰头一饮而尽。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而下,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他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残留的酒渍,然后潇洒地摆了摆手,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酒馆,只留下掌柜和小二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在那厚重帘子之后的江凌霄,此时正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与内心的屈辱,耳朵却像一只敏锐的猎豹,捕捉着外面三人的每一句对话。当他听到他们提及要将自己送往西边都城,江凌霄的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满是不安与惶恐。可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希望之光,却又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倔强地闪烁着。

经过了这几日的折磨,他已经痛苦地意识到,就凭自己如今被捆绑得严严实实、毫无反抗之力的状态,想要从这两个如恶魔般的家伙手中逃脱,简直比登天还难。与其在这暗无天日的角落继续忍受他们日复一日、变本加厉的玩弄与折磨,倒不如孤注一掷,去赌一把那缥缈的运气。说不定在被送往西边的漫长路途中,会出现某个天赐良机,让自己能够挣脱这枷锁,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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