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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酒馆,3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9270 ℃

就在江凌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那道隔开他与外界的帘子被猛地拉开,脸上的黑布也被一下扯下来。光线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刺进他那早已习惯黑暗的双眼,让他不禁微微眯起。江凌霄抬头望去,只见掌柜和小二那两张令他憎恶的脸出现在眼前,他们的眼神犹如两只饥饿许久、终于发现猎物的野狼,贪婪而又凶狠地盯着自己。

这两个家伙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江凌霄即将被送走,从此可能与他们再无交集。于是,他们那丑恶的心思又开始作祟,想着要在这最后的短暂时光里,尽情地在江凌霄身上宣泄他们那变态的欲望,再好好把玩他一番,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那扭曲的心灵得到满足,才算是在这场罪恶的“游戏”中不留遗憾。毕竟,像江凌霄这般容貌出众、气质不凡,同时又脾气倔强、不肯轻易屈服的人,在他们那阴暗的人生经历中,实在是难能可贵,一旦错过,恐怕日后再难遇到。

二人缓缓走进那道帘子,随后轻轻将帘子拉上,从酒馆外面看去,一切似乎都如往常那般平静,没有丝毫异样。然而,在那酒馆内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却正悄然上演着一场令人发指的恶行。

江凌霄被他们困在其中,全身被绳索紧紧束缚,动弹不得。他的衣物已被全部褪去,那原本象征着尊严与羞耻的遮蔽物此刻被无情地丢弃在一旁。江凌霄那原本应在江湖中挥洒热血、行侠仗义的身躯,此刻却只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两个恶人的眼前。他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独特的光泽,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线条彰显着他平日里的刻苦修炼与坚韧不拔。掌柜和小二的目光在江凌霄的身体上游移,那眼中的贪婪与丑恶仿佛要将江凌霄吞噬。

他们的手开始在江凌霄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带着一种亵渎与侮辱的意味。从江凌霄的肩部开始,那双手缓缓滑过他的手臂,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们粗糙的手指触碰,留下一阵令人作呕的触感。而后,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江凌霄的胸膛,手指在他的乳头周围不停环绕、戳动,时不时还会用那冰冷的手指用力夹起,江凌霄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与羞辱而微微颤抖,却无法躲避。紧接着,那双手顺着江凌霄那如雕刻般的胸肌和腹肌缓缓向下移动,所到之处仿佛都被烙上了耻辱的印记。最后,他们的手来到了江凌霄的下身,性器周围原本浓密的阴毛早已被二人仔仔细细的刮干净,看上去更加光滑诱人,接着一双大手紧紧的握住了性器,熟练的上下抽动起来。江凌霄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二人作践自己,在地狱中期盼着离开酒馆的那一天。

时光悠悠,几日后,黑龙寄了一封信过来,他在那封信里详细地写道,事情进展得出奇地顺利,郡主听闻此事后,竟然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这笔见不得光的黑色交易,而且还极为爽快地承诺会全力隐瞒他们的罪行,让他们无需担忧后续的麻烦。

黑龙在信的末尾告知掌柜和小二,让他们好好给江凌霄收拾打理一番,因为下午他便会驾着马车前来,直接将江凌霄带走。掌柜和小二收到信后,相视一眼,随即便如江凌霄初到那日一样,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迷药,轻轻捂住江凌霄的口鼻,待他渐渐失去意识后,才开始着手处理。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江凌霄抬到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水盆边,用温热的水细细地清洗着他的身子。每一个动作都极为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而非他们之前肆意玩弄的阶下囚。洗完后,又仔细地为他擦干身体,给他换上了一身新衣服,他们先给江凌霄换上了质地柔软的新底衣和亵裤。接着抬起江凌霄无力的胳膊,将一袭素黑长袍套在其身上,掌柜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将一颗颗将扣子扣好,把江凌霄的身躯紧紧包裹,又用黑色绷带缠紧了江凌霄的小臂袖子。而后,在黑袍之外,又套上了一件灰白色的坎肩,坎肩上精致的云纹仿佛是空中飘动的云朵,细腻而精美,肩部被坎肩撑起,挺立有型,让江凌霄原本狼狈的气质中隐隐透出一丝潇洒。

二人继续忙碌,拿来一条阔口长筒的黑色武士裤,蹲下身子,为江凌霄穿上。武士裤与黑袍的领带相互映衬,那领带如一条灵动的黑色丝带,随意地垂落,与武士裤搭配起来,让江凌霄整个人看上去慵懒之中又不失英气。二人又给江凌霄换上了新的、材质明显更好的布袜,双手轻轻将袜口拉到江凌霄的小腿处,仔细地束紧。随后,他捧起江凌霄那包裹着白袜的脚,缓缓地为其穿上黑色长靴。

最后,小二拿起一段鲜艳的红色绸缎,当作腰带在江凌霄腰间缠绕。他的双手熟练地将坎肩底部塞进腰带之中,刹那间,江凌霄的身形被勾勒得更加完美,肩宽腰细的比例展露无遗。这一番精心的装扮,让江凌霄整个人看起来焕然一新,与之前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判若两人。

掌柜看着眼前如同换了个人似的江凌霄,一边给他梳头扎发,眼中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他微微叹了口气,对小二说道:“这小子,虽说被咱们折腾了这么久,但这模样还真是越看越让人稀罕。”小二默默地点点头,没有说话。尽管心中有着些许留恋,但他们也清楚,事已至此,无法更改。于是,两人还是合力将江凌霄重新捆了起来,等待着黑龙的到来。

下午,阳光正好,黑龙那高大的身影准时踏入了酒馆。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一进门便将几大包沉甸甸的银子用力扔向掌柜,同时大声说道:“瞧瞧,人家郡主那可真是财大气粗啊!我刚到那儿,还没怎么详细说明情况呢,郡主一听有这么个事儿,就着急忙慌地同意了。那阔绰的样子,我都看呆了。”

掌柜和小二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那几包鼓鼓囊囊的银子。他们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后之前那仅存的一点对江凌霄的不舍瞬间烟消云散。如果说刚开始决定卖掉江凌霄时,他们心中还会有那么一丝犹豫和不舍的话,那么此刻,他们已然完全被这巨额的金钱所支配,心中只剩下对财富的贪婪与渴望,彻底地将江凌霄抛诸脑后,仿佛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而这些银子才是他们此刻最为珍视的东西。

“人在何处?”黑龙一踏入酒馆,锐利的目光便如猎鹰般迅速地巡视了一圈。很快,他便在那个昏暗且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江凌霄。只见江凌霄被绳索捆绑得严严实实,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昏迷不醒地蜷缩在那儿。

黑龙那浓密的眉毛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语气急促且带着明显的斥责之意说道:“我之前不是清清楚楚地给你们交代过吗?让你们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我收拾妥当,怎么搞的?这嘴巴和眼睛都没有封上?万一他在半路上突然醒过来怎么办?”掌柜和小二解释怕在昏迷中堵嘴会让江凌霄呼吸不畅。黑龙无奈的瞥了二人一眼,走到江凌霄面前猛地蹲下,从自己的怀中迅速地掏出一块质地粗糙的白布,随后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捏开江凌霄的嘴巴,将白布狠狠地整块塞了进去。紧接着,他又从怀里摸出一块黑布,双手猛地一用力,“刺啦”一声将黑布撕成两段。他先拿起其中一段,动作熟练地蒙在江凌霄的嘴巴上,还特意用力勒了勒,确保白布不会从口中脱落。随后,他又拿起另一段黑布,以同样粗暴的方式蒙在江凌霄的眼睛上。完成了堵嘴蒙眼后,他伸出有力的双手,先是轻轻将江凌霄的上半身扶起,让其靠在自己宽阔的肩上,接着,他的一只手稳稳地拖住江凌霄的后背,另一只手则用力抬起他的臀部。黑龙低喝一声,猛然一使劲,江凌霄那沉重的身躯便如同一片轻盈的羽毛般,稳稳当当被扛到了他的肩膀之上。

黑龙稍微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肩膀上江凌霄的姿势,确保他不会滑落。随后,他迈开大步,头也不回地朝着酒馆门口走去,只留下一句简单的:“我走了。”

而此时的掌柜和小二,眼睛里早已被那白花花的银子填满。他们只是敷衍地对着黑龙的背影简单道别一声,便又立刻沉浸在数银子的快乐之中。那清脆的银钱碰撞声在酒馆里回荡着,仿佛是他们心中奏响的贪婪之歌。他们甚至都没有抬一下头,去看一眼江凌霄被带走的背影,在他们的心中,江凌霄此刻已经成为了过去式,而这些银子才是他们未来生活的保障与希望。

蜿蜒曲折的山路在眼前延伸,由于马车难以在这崎岖的山路上行进,黑龙不得不将马车停靠在了山脚下。如此一来,从山上到山脚这一段路程,就只能依靠黑龙自己的力量,全程将江凌霄带下去。

下山的道路布满了坑洼与石块,极为颠簸难行。黑龙扛着江凌霄,每走一步,身体都会随之剧烈晃动。他的脚步沉稳而有力,却也难以避免地被这路况影响,使得肩膀上的江凌霄像风中的落叶一般,不停地摇晃着。那巨大的震动一波接着一波地传来,让处于昏迷之中的江凌霄渐渐有了意识。

朦胧之中,清新的空气涌入他的鼻腔,那是自由的味道,与他之前被困在酒馆中那股污浊、压抑的气息截然不同。江凌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喜悦,然而,还没等这喜悦之情完全蔓延开来,江凌霄就感觉自己的腹部紧紧顶着一个东西,江凌霄先是微微颤动了一下睫毛,随后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前依旧是一脸黑暗,但是隐约透过的光线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

江凌霄开始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渐渐地,他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被五花大绑着,毫无尊严地扛在一个人的肩上。江凌霄本能的开始挣扎,但是黑龙立马用胳膊摁住了江凌霄的上半身和腿关节,一下子限制住了他的挣扎。

他试图大声呼救,然而口中被那块粗糙的白布严严实实地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沉闷声响,那声音在山林里显得如此无力与绝望。

江凌霄拼命地压制着内心的慌乱,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在脑中仔细地剖析着当前所处的严峻现状。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然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酒馆,此刻正被这个名叫“黑龙”的家伙扛在肩头前往西边,等待他的恐怕是被贩卖为奴的凄惨命运。

他微微扭动着身躯,察觉到身上的绳索依旧紧紧地捆绑着,束缚着他的每一寸行动,和之前在酒馆时相比,唯一的变化是看守自己的人数从两人缩减为了一人。江凌霄在心中暗自思忖,黑龙既要专注于驾驶马车,在这漫长颠簸的路途上,必然不可能做到时时刻刻都严密监视自己。如此一来,尽管处境依旧艰难万分,但自己无疑拥有了更多可乘之机,逃脱的希望犹如黑暗中的点点星光,虽然微弱却足以给予他力量。想到此处,江凌霄缓缓地长舒了一口气,那被恐惧笼罩的心似乎也因此看到了自由的曙光,那曙光虽然遥远,但却让他重新燃起了斗志与希望。

黑龙的目光虽然并未直接落在江凌霄身上,可江凌霄气息哪怕最细微的一丝波动,都没能逃过他的察觉。黑龙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从这若有若无的气息变化中,他仿佛已经洞悉了江凌霄内心的盘算,在心里默默地嘲笑起江凌霄的天真无邪。

黑龙身为帮派的信使,他的日常工作除了信件派送,还时常承担着一项极为隐秘且重要的任务——秘密押送人到指定目的地。在他的押送生涯里,江凌霄不过是众多“货物”当中平平无奇的一个罢了。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过往那些被押送者的模样,他们有的也曾试图挣扎、反抗,妄图逃脱他的掌控,可最终无一不是以失败告终。既然之前那么多人都未能打破这无逃脱的先例,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江凌霄又怎么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挣脱他精心编织的禁锢之网,逃脱他那如铁钳般牢固的掌控呢?

二人就这样各怀心思,一路无言地来到了山脚下,一辆马车早已静静停靠在那里。初看之下,其貌不扬,与寻常马车并无二致,然而实则内藏乾坤,暗藏了诸多玄机。打造马车车厢的木材,皆是精心挑选的上等之选,纹理细腻且质地坚硬。这种木材不仅具备极佳的隔音效果,仿若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车内与外界的声响彻底隔绝,同时还拥有良好的保暖性能,能在旅途中为车内营造出一个相对舒适的小空间。

不仅如此,工匠们在木材的缝隙之中,巧妙地填充了许多竹子、秸秆以及泥土。这些填充物相互交织,紧密结合,进一步增强了车厢的密封性与稳定性。更令人惊叹的是那贴满了纸张的厚重车帘,这帘布犹如一层坚固的防线,当它被缓缓拉下,整个车厢便宛如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哪怕一个人在里面竭尽全力地大声呼喊、说话,外界也只能捕捉到一片死寂,更何况此时的江凌霄还被白布堵住了嘴,根本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

黑龙将江凌霄粗鲁地扔进进马车里,江凌霄的身体重重地落在车厢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黑龙随后也踏入车厢,只见马车内的侧壁之上,挂着许多形状各异的铁环,铁环之上,又悬挂着大小不同的铁环项圈。黑龙在江凌霄的脖子处打量片刻,仿若在评估一件货物的尺寸,随后他伸出手,从众多项圈中挑出一个大小合适的,动作麻利地给江凌霄锁了上去。随着那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江凌霄的活动范围被瞬间限制住,他试图挣扎扑腾的身体只能在狭小的空间内微微扭动,那冰冷坚硬的项圈紧紧地勒在他的脖子上。黑龙满意的欣赏被自己成功驯服的猎物,忍不住上手捏了捏江凌霄的脸蛋,江凌霄自然是不服气的反抗,但是脖子上的项圈狠狠的把他拉了回去。

黑龙抬眼望了望天边逐渐西沉的落日,此刻确实已耽搁了不少时间,不能再继续延误行程。于是,他那原本满是戏谑的脸上收起了玩味的笑容,不再有心思去调戏江凌霄,转而快步走向马车的驾驶座,双手紧紧握住缰绳,口中低喝一声,驱使着马匹向前行进,马车便缓缓地启动,沿着蜿蜒的山路颠簸而上。

在那封闭的马车内,江凌霄正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他的身体在车厢的地板上拼命地扭动、挣扎,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将他的衣衫浸湿。他怎么也无法想象,这看似普通的马车里,居然会配备如此残忍且禁锢性极强的铁项圈这种玩意儿。那冰冷坚硬的铁链紧紧地勒在他的脖颈处,每一次挣扎都会让铁环更深地嵌入他的肌肤,带来钻心的疼痛。他原本在心中满怀希望的逃脱计划,在这无情的现实面前,就如同那被夕阳渐渐吞噬的残光,一点点变得虚无缥缈起来。江凌霄愤怒命运对自己的捉弄,可此刻所有的情绪都无法改变他被禁锢的现状,只能在这黑暗狭小的空间里,独自品尝着绝望的滋味。

(3)

江凌霄在那黑暗幽深的梦境里,回到了那噩梦尚未开启的原点——一切都还未发生的那一天。彼时,他正孤零零地站在那熟悉的酒馆前,脚下的石板路还带着清晨的湿气。江凌霄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困惑,可他清楚地知晓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种种可怕之事。想到这里,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那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烈焰,瞬间将他的理智吞噬。

“岂有此理!这等恶行,绝不能饶恕!”江凌霄怒喝一声,猛地拔出腰间的宝剑。他高高举起宝剑,毫不犹豫地冲进酒馆,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要把羞辱自己的掌柜和小二碎尸万段。然而,当他冲进酒馆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原本应该站在那里的两个淫贼,不知为何竟变成了他最为熟悉、最为敬重的模样——自己的师傅和师兄。江凌霄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那原本紧握宝剑、高高举起准备挥砍的手臂,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在了半空中,不知所措。

“师……师傅,师兄,你们怎么会在此处?”江凌霄颤抖着声音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与不安。师傅和师兄见江凌霄前来,脸上立刻露出了热情洋溢的笑容,那笑容在江凌霄此刻看来却显得如此诡异。“凌霄啊,你可算来了,快来快来,咱们一起吃饭喝酒!”师兄一边说着,一边大步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地拉着江凌霄的胳膊,就往酒馆里的桌椅旁走去。江凌霄只觉得一阵恍惚,在师兄的推搡下,竟不由自主地来到了桌椅前。那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和香醇的美酒,热气腾腾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江凌霄心中虽满是疑虑,但在师傅和师兄的热情招呼下,还是勉强拿起了筷子。起初,他只是机械地吃着,可渐渐地,那美味的食物仿佛有了魔力一般,让他暂时忘却了心中的不安。他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心中想着,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师傅和师兄怎么会害自己呢?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这片刻的“欢愉”之中时,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束缚住了。他惊恐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绳索牢牢地捆绑住了。江凌霄顿时大惊失色,他拼命地挣扎着,却发现无济于事。

“师傅!师兄!快放开我!这到底是为何?”江凌霄大声地哀求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可是,师傅和师兄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哀求一般,只是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脸坏笑地看着他。江凌霄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他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凌霄啊,我和你师兄已经决定把你卖掉了,你就认命吧,谁让你这么讨人喜欢。”师傅缓缓地走过来,眼神冷漠,嘴里吐出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江凌霄的心脏。

“师傅,您为何要如此对我?我一直敬重您,您怎能这般狠心?”江凌霄绝望的哀嚎着,泪水夺眶而出。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对自己关爱有加、悉心教导的师傅,居然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江凌霄的余光突然瞥见师兄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前,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师兄便伸出手,粗暴地把他的衣服扒了下来……

江凌霄猛地从那可怕的梦境中惊醒过来。他的双眼圆睁,眼神中还残留着梦中的惊恐与绝望,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苍白的脸颊不停地滑落,将他凌乱的发丝浸湿,一缕缕地贴在他的面庞上。

过了许久许久,才逐渐缓过神来,意识慢慢回笼,终于明白刚刚那只是一场噩梦。江凌霄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这一切都不是真实发生的,然而,还未等他从这份庆幸中缓过劲儿来,残酷的现实便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再次无情地压在了他的心头。

自他被黑龙掳来之后,便一直被困在这密不透风的马车内,车帘遮挡了所有的光线,他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在了这一方黑暗的小天地里,完全感觉不到究竟已经过去了几日。江凌霄只能凭借着黑龙时不时给自己喂饭的次数来艰难地判断时间的流逝,粗略估算下来,大概已经过了漫长的三天。

在这煎熬的三天里,江凌霄从未放弃过逃脱的努力,他绞尽脑汁地想尽一切办法,试图冲破这禁锢自己的牢笼。他曾拼尽全力用被紧紧捆住的双脚去踢打马车的内壁,那沉闷的踢打声在寂静的车厢内不断回响,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无法穿透那厚厚的车厢壁,吸引到周围路过之人的丝毫注意力。他也曾扯着嗓子,用尽全力大声呼喊,但是嘴里的堵嘴物却无情的阻挡了他所有的声音。马车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将他的求救声彻底吞噬。

而黑龙,这个狡猾而谨慎的押送者,每天都会如同例行公事一般,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江凌霄身上的捆绑情况。他的眼神犀利而冷酷,双手熟练地在绳索间游走,只要发现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松动,便会立刻重新加固,而且每一次加固都会比之前更加牢固,那些绳索深深地嵌入江凌霄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肿的痕迹。在这样严密的看守下,江凌霄深知,凭借自己的力量想要松开这些绳索简直比登天还难。

于是,江凌霄只能在这令人窒息的焦虑氛围中,不断地挣扎,试图寻找那一丝可能存在的生机,可每一次的挣扎换来的都是无尽的失望。当他精疲力竭之时,便只能无奈地瘫倒在车厢的地板上稍作休息,可那紧绷的神经却一刻也无法放松。就这样,挣扎与休息不断地循环往复,江凌霄在这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中,苦苦地坚守着那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在历经三日漫长而艰辛的跋涉后,黑龙与马匹皆已尽显疲态。黑龙强打起精神,凭借着脑海中那清晰的记忆,特意绕路寻至一间熟悉的驿站,打算在此稍作停顿,好好休整一番。

这座驿站规模不大,然而布局却甚是周全。一间间客房错落有致,虽不奢华却也整洁干净,能为旅人提供舒适的休憩之所,马厮宽敞明亮,足以容纳多匹马匹,且打扫得较为干净,散发着淡淡的草料香气,一旁的酒馆里三三两两的有几个旅人,在里头沉默的喝酒休息。

黑龙熟练地将马车缓缓停至指定的位置,随后轻轻解开马身上的轭、靷和鞅。卸完马具后,他牵着马走向马厮,一边走一边轻轻抚摸着马的鬃毛,低声说道:“老伙计,这几日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吧。”那匹马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轻轻打了个响鼻,迈着疲惫却又平稳的步伐走进马厮。黑龙为马添上新鲜的草料和清水,看着马开始安心进食,他才放心地转身。

黑龙刚进入酒馆打算吃点东西,就被一个气质非凡的家伙吸引住了,只见那家伙身着一袭黑色与红色相间的长袍,那长袍随着时不时刮进来的微风轻轻飘动。手臂上穿戴的华丽护甲,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每一片甲叶都彰显着精湛的工艺与昂贵的价值。腿上一条修身的长裤,恰到好处地扎进了绣着金边的长靴之中,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英姿飒爽。他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被精心地盘成了利索的丸子头,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不仅没有丝毫的凌乱之感,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干练与洒脱。

男子名叫胡煜城,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他身居国都要职,乃是令人敬畏的锦衣卫。此番他身负重任,前往别国探查机密情报,历经诸多艰险与波折后,成功归来。在归途中,路过此地,便决定在这驿站稍作停歇,舒缓一下身心的疲惫。

黑龙常年行走江湖,眼光自是毒辣。他仅仅是不经意间瞥见胡煜城走进酒馆的瞬间,便通过其与众不同的身着打扮以及那由内而外散发的独特气质,敏锐地判断出此人绝非寻常百姓或普通江湖人士。他心中暗自思忖,这样的人物定是背景深厚、手段不凡,自己还是小心为妙,莫要无端招惹是非上身。

于是,黑龙不动声色地选了一处座位,刻意与胡煜城拉开了距离,中间隔了几张桌子才安然坐下。他微微抬手,招呼着店小二过来上酒上菜,随后黑龙看似悠闲地等待着酒菜上桌,实则眼神仍时不时地悄悄扫向胡煜城那边。

胡煜城身为锦衣卫,对周围的风吹草动皆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感知。自黑龙踏入酒馆开始,他那时不时悄悄瞥来的眼神,便已被胡煜城不动声色地尽收眼底。然而,胡煜城仿若未曾察觉一般,依旧神色自若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酒液,随后从容不迫地夹起菜肴送入口中,举止间没有丝毫的异样。

片刻之后,胡煜城不经意间抬眸,注意到了黑龙的举动。只见黑龙将桌上吃剩下的些许饭菜仔细地用纸包了起来,而后起身离座,向着酒馆外走去。胡煜城心中起初并未在意,只当黑龙是要将这些饭菜拿去喂他的马匹,毕竟在这长途跋涉的旅途中,马匹的体力消耗极大,需要充足的食物补给。

但很快,胡煜城便发觉了不对劲之处。黑龙并未朝着马厮的方向前行,而是径直朝着他自己的马车所在之处走去。这一异常的行径瞬间引起了胡煜城的高度警觉,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探究的光芒。当下,胡煜城也顾不上继续慢慢品尝桌上的饭菜,他加快了进食的速度,三两下便将碗中的饭菜扒拉干净。

紧接着,他站起身来悄然无声地跟随着黑龙的脚步。不一会儿,便看到黑龙来到了自己的马车前。黑龙在马车前站定,极为谨慎的左右扫视了一圈,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在确定没有任何异常情况之后,便迅速地钻入了车帘之中。胡煜城躲在不远处的一根柱子后面,紧紧地盯着马车的方向。

再过了片刻,黑龙的身影再次从车帘中跳出。此时,胡煜城敏锐地发现,黑龙手上原本紧紧握着的那个纸包已然消失不见。这一发现让胡煜城心中的疑团愈发浓重,他暗自思索着黑龙此举究竟有何深意,车帘背后又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眼见着黑龙重新返回了驿站之中,胡煜城这才缓缓地从柱子后面现身出来。他先是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留意自己的举动后,才迈着悄无声息的步伐朝着黑龙的马车走去。

他在马车周围缓缓踱步,开始仔细地检查起这辆马车来。乍一看去,马车的外表似乎与寻常的马车并无二致,那车身的线条、车架的构造以及车轮的样式,都像是普通的行旅马车。然而,当胡煜城蹲下身子,将目光聚焦在细节之处时,便立刻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这辆马车的车厢与寻常马车相比,显得格外封闭。一般的马车为了通风采光或是方便车内乘客欣赏沿途风景,都会在车厢两侧设置车窗,可眼前这辆马车却全然不见车窗的踪影。不仅如此,就连木板之间那本应存在的细微缝隙,也被人用各种材料极为细致地填堵了起来,将每一处可能存在的缝隙都封得严严实实,让人根本无法窥探到车厢内部的一丝一毫情况。

胡煜城微微皱起眉头,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他伸出手,轻轻地在木板上敲了敲,那手指与木板相触的瞬间,他便敏锐地察觉到了木板材质的不凡。只听得一阵沉闷的声响传来,这声音相较于普通马车的木板敲击声,显得格外厚重且低沉,显然这木板的厚度远超寻常,其质地也更为密实坚硬。

胡煜城直起身来,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在江湖行走多年,又在锦衣卫任职许久,什么样的马车未曾见过,可像这般特制的马车却着实是头一遭。这车厢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还是关乎重大的机密物件?亦或是某种危险的违禁之物?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他缓缓来到车厢尾部,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朝着车帘伸了过去,他打算拉开车帘,一探究竟,揭开这神秘马车背后隐藏的真相。

黑龙回到酒馆,却发现胡煜城已然没了踪影,他心中猛地一紧,刹那间意识到情况不妙,于是毫不犹豫地拔腿就往马车停放之处狂奔而去。

果不其然,当他气喘吁吁地赶到马车旁时,正好瞧见胡煜城站在车厢尾部,那只手已然快要触碰到车帘,眼看就要将车帘掀起。黑龙大惊失色,心急如焚之下,他不假思索地大声喝止道:“住手!”那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这寂静的驿站角落炸开。

胡煜城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声惊得身体微微一震,他抬起头,目光与匆匆赶来的黑龙交汇。看到黑龙那满脸的愤怒与紧张,胡煜城心中明白自己的行为已然触碰到了对方的底线,当下也只能无奈地放下了那只即将掀开车帘的手。

黑龙则是三步并作两步,愤怒地走上前,用自己的身躯严严实实地挡在了车帘之前。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却一直在暗自侥幸,庆幸自己来得还算及时,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其实,他的内心深处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只是表面上强装镇定,试图用愤怒来掩饰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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