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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酒馆,4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9070 ℃

“你要干什么!”黑龙怒目圆睁,双眼紧紧地盯着胡煜城,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语气中满是质问与斥责。

胡煜城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歉意,他微微拱手,冲黑龙说道:“抱歉,鄙人名叫胡煜城。实不相瞒,我刚刚看到你这辆马车的构造极为奇特,与我平日所见的马车大不相同,心中好奇不已,一时失神,便起了想要看看里头模样的念头。还望阁下莫要见怪。”他的言辞恳切,态度也甚是谦逊,试图以此来化解黑龙的怒火。为了缓解尴尬的场面,胡煜城接着问道:“我刚刚看到你往车里拿了一些吃的,敢问里面有什么东西吗?这马车如此封闭,我实在是好奇得很呐。”

“你管这么宽干什么?里头的货物要是丢了你担当得起?赶紧走开!”黑龙的声音愈发冷厉,胡煜城见黑龙如此坚决,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悻悻地转身离开。他一边走,一边暗自思索着刚刚与黑龙的简短对话。从黑龙那略显慌张的神情和过激的反应中,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黑龙的言辞虽强硬,但在胡煜城这久经官场、擅长察言观色之人看来,却更像是欲盖弥彰。他心中暗自分析,黑龙大概率是在说谎,那车厢里必定藏着某种不能见人的东西。既然黑龙如此严防死守,不让自己一探究竟,那自己就更要想办法弄清楚其中的秘密。他暗暗盘算着,打算趁着黑龙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去查看车厢里的究竟。

然而,胡煜城很快就发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他走到哪里,黑龙就像他的影子一般,始终在不远处死死地盯着他。胡煜城哪怕只是稍微靠近马车停放的区域,黑龙的目光就会如同利箭一般射来,那眼神仿佛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这让胡煜城始终找不到任何可乘之机靠近马车。

而此时的黑龙,心中实则已经对胡煜城动了念头。他深知,如果一直和胡煜城这样僵持下去,陷入一场持久战,那对自己而言绝非好事。这不仅会耗费他大量的心力,让他时刻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而且一旦稍有不慎,真的被胡煜城钻了空子,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在之前与胡煜城对峙之时,黑龙曾不经意间瞟了一眼他腰间悬挂的腰牌,见多识广的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国都的腰牌,也就意味着胡煜城是国都官府之人。一想到车厢里绑着的江凌霄,如果被胡煜城发现,以自己的能力,到时候恐怕难以与之抗衡。在这两难的困境之下,黑龙心中一横,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绑之而后快,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消除这个心腹大患,确保车厢里的秘密永远不会被揭开。

夜幕悄然降临,整个驿站都被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胡煜城在这漫长的一天里,始终未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对那神秘马车一探究竟,心情郁闷至极,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缓缓回到了客房。

这一整天与黑龙的僵持不下,让他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感到极度的疲惫。他深知,此刻若再强行寻找机会,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毕竟人在疲惫时最容易犯错。于是,他心中暗自打算,前半夜先好好睡上一觉,养精蓄锐,待后半夜自己精力恢复之时,再起来找机会去检查那辆马车。

胡煜城轻轻推开客房的门,屋内昏黄的烛光摇曳,投射出一片朦胧的光影。他缓缓走到床边,微微弯下腰,双手熟练地将长靴脱下,整齐地放置在床边的地上。此时,他那穿着黑色布袜的双脚显露出来,布袜上因这一天的奔波而沾了些许汗水,但得益于袜子本身良好的质地以及胡煜城平日里对自身仪表的注重,总体看上去还算干净整洁。

胡煜城缓缓地将自己整个身子靠在床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得更加舒适。他缓缓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呼出,试图让自己的心境也随之平静下来,准备好好地睡上一觉,为后半夜的行动积蓄力量。

半梦半醒的朦胧之间,胡煜城迷迷糊糊地察觉到似乎有极为轻微的动静在自己的耳旁若有若无地响起。那声音极为细碎,好似某种小动物在悄然活动,他下意识地以为不过是驿站中常见的老鼠在作祟,毕竟这老旧的建筑里有老鼠出没也并非什么稀奇之事,于是便没有过多地去理睬,只想着继续沉浸在这难得的休憩之中。

然而,渐渐地,他感觉到一股力量正缓缓作用在自己的身体上,将他原本仰卧着的身子轻轻翻转了过去,使他面朝下地趴在了床上。胡煜城向来习惯仰卧而眠,此刻这样趴着的姿势让他极为难受,他本能地想要把身子重新摆正回来,可就在这时,他惊异地发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什么重物给压制住了,无论他怎样努力地扭动身躯,却都难以挣脱开来。

胡煜城心中愈发感到不安,他试图用手去扑开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异物,可很快他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臂不知在何时竟被死死地固定在了一起,根本无法分开哪怕分毫。那原本灵活自如的双手,此刻仿佛被一种无形的禁锢所束缚,失去了所有的行动力。

这一连串异常的状况让胡煜城瞬间从朦胧的睡意中彻底惊醒。此刻,他依旧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冷汗开始从他的额头渗出。他艰难地扭过头去,目光所及之处,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只见黑龙正稳稳地骑在他的身上,手中拿着一捆麻绳,动作迅速而又熟练地在他身上进行着捆绑。而他的手臂,在刚刚那短暂而又可怕的睡梦中,已然被黑龙捆得严严实实。两手的手腕被紧紧内扣在一起,胳膊被拉直,那麻绳从手腕开始,一圈又一圈地向上缠绕捆绑。当捆到关节处时,黑龙还特意狠狠地用力拉紧,那麻绳深深地嵌入他的肌肤之中,使得胡煜城的肘关节被紧紧地贴在一起,无论他怎样用力挣扎,都无法使它们分开哪怕一丝一毫。

“你在干什么!”胡煜城从极度的惊恐中瞬间反应过来,本能地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他那尚且还能自由活动的两腿犹如疯狂的鼓槌一般,在空中毫无规律地踢打着,试图以此来阻止黑龙进一步的行动。他的心中也在同时飞速地思索着,以黑龙这般突然而又决绝的举动来看,极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白天对他马车表现出的过度好奇,从而惹来了黑龙的报复。生死攸关之际,他也顾不上许多,大声呼喊着:“快来人,救命啊!”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在这寂静的客房之中显得格外刺耳。

黑龙见胡煜城已然醒来,却丝毫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反而手上的动作更加迅速。他深知必须要尽快让胡煜城失去反抗和呼救的能力。于是,他先是低头迅速扒下了自己脚上的一双潮湿、散发着异味的布袜,黑龙将其在手中迅速团成一团,随后趁着胡煜城因为大声呼喊而嘴巴张大的那一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袜团朝着胡煜城的口中猛塞进去。

“啊……呜呜呜!”胡煜城的嘴巴被袜团强行塞入,他的第一反应便是下意识地要用舌头顶出来,那股湿乎乎且散发着异味的感觉让他几欲作呕。然而,黑龙怎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他紧接着用手指继续推动袜团往口腔深处填塞,那强大的力量将胡煜城的舌头死死地压在了袜团之下,让他的舌头根本无法动弹分毫。胡煜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袜子一点点地全部被怼进了自己的口腔之中,那口腔被撑得满满的,脸颊也随之鼓起,仿佛含着一个巨大的异物。

“呜呜呜呜呜呜!”胡煜城的嘴里被两只脏兮兮的袜子塞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微弱且含糊不清的叫声。黑龙却丝毫没有心软,他迅速拿来两块黑布,一块熟练地蒙在胡煜城的眼睛上,瞬间让他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另一块则紧紧地勒住了他的嘴巴,在胡煜城的脑后打了一个死结,以此来确保口中的袜团不会脱落。

堵完嘴后,黑龙从一旁拿起另一捆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此时的胡煜城,尽管身体被重重束缚,但仍凭借着顽强的求生本能,用两脚拼命地挣扎着。黑龙见状,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摁住了胡煜城挣扎的两脚。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胡煜城的两脚狠狠地压在了大腿根上,那巨大的力量让胡煜城的双腿瞬间动弹不得。黑龙顺势坐在了胡煜城被压制住的小腿上,以确保他的双腿不会再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接着,黑龙拿起绳子,从胡煜城的大腿处开始捆扎。他动作娴熟而又迅速,将绳子紧紧地绕了一道后,迅速拉上来,然后在胡煜城那被黑袜包裹着的脚踝处缠绕了一大圈。他咬了咬牙,双手猛地用力拉紧,使得他的足跟被死死地贴着大腿根,一丝缝隙都不留。

随后,黑龙并没有停歇,他继续手中的动作,一圈又一圈地往下缠绕着绳子,有条不紊地穿梭在胡煜城的大腿和小腿之间,将他的腿部肌肉紧紧地勒住,彻底把他的大腿和小腿固定在了一起,胡煜城的双腿仿佛被浇筑成了一个整体,丝毫不能分开。

最后,黑龙的目光落在了胡煜城的脚趾处。他隔着那层布袜,在胡煜城的两个脚趾处仔细地捆了个结,随后将绳子拉到胡煜城的手腕处,紧紧地绑了起来。这样一来,一旦胡煜城用力挣扎,就会不可避免地拉扯到自己的脚趾头,从而引起钻心的疼痛。

捆绑大功告成,黑龙直起身子,望着床上被绳索层层缠绕、动弹不得的胡煜城,心中那一直紧绷着的忧虑终于如潮水般渐渐消散。他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将目光投向了胡煜城放在一旁的行李。

黑龙走上前去,蹲下身子开始仔细地翻检起来。在行李中,除了一些散碎的银子之外,还意外地发现了不少手写的机密文档。黑龙毫不犹豫地将那些银子全部一把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随后又把胡煜城的靴子也装进了包袱里,以防留下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物件。他站起身来,环顾了一下客房四周,确认没有任何遗漏之后,这才转身再次来到床前。

黑龙看着仍在不停扭动挣扎的胡煜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将胡煜城像扛麻袋一样扛到了自己的肩上,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另一只手则顺势拎起了地上的包袱,然后大踏步地离开了客房。

此时,整个驿站都沉浸在一片静谧的梦乡之中,所有人都已酣然入睡。黑龙扛着胡煜城走在驿站的走廊上,四周一片寂静,只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沉稳而又略显沉重的脚步声,以及从肩膀上传来的胡煜城那被堵住嘴巴后微弱的呼救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走廊里回荡着,却无人察觉。

黑龙快步走出驿站,径直来到了马车车厢前。他站定身形,随后毫不留情地将捆成粽子模样的胡煜城和那个包袱一并用力扔了进去。“你不是一直都想看看里头都有啥吗?这会让你看个够!”黑龙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扯下了胡煜城眼睛上的黑布,那动作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

胡煜城的眼睛在黑布被扯下的瞬间,先是被车厢内蜡烛的光线刺得一阵刺痛,他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地摇了摇头,努力适应着光线。当他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后,一眼就看见了同样被捆在地板上动弹不得的江凌霄。

江凌霄原本已经在睡梦中沉沉睡去,却被刚刚那阵剧烈的动静给硬生生地吵醒了。此刻的他,眼睛被蒙着,耳朵也被塞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无助地呜呜呜闷哼着,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微微扭动,显得格外狼狈与可怜。

“呜呜呜!”胡煜城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瞬间如明镜般雪亮,直到此刻,他才终于彻底明白过来,为何黑龙之前那般坚决地阻挠自己检查马车。然而,命运的齿轮已无情地转动至此,一切都已然为时已晚。

他深知,自己此刻虽然已然知晓了这惊人的真相,可双手被缚、口不能言的他,再也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机会能够将这真相宣之于众。绝望与懊悔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不甘,只能拼命地扭动着被绳索紧紧捆绑的身子,试图挣脱这绝境,那模样仿佛一只被困在牢笼中垂死挣扎的野兽。

他的内心在痛苦地呐喊着,不住地责怪自己为何如此大意,竟然轻易地放松了对黑龙的警惕。回想起白天在驿站中的种种情形,他懊悔不已,恨自己当初为何没有更加谨慎小心,没有察觉到黑龙那看似平常的外表下隐藏着的巨大秘密与危险。而那关乎重大的秘密,也将随着他的被困而永远被尘封在这黑暗的车厢之中。胡煜城的挣扎愈发剧烈,可那无情的绳索却依旧紧紧地勒在他的身上,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只留下他那绝望的呜咽声在车厢内回荡。

“本来我不想对你怎么样的,谁让你这么爱多管闲事。”黑龙一边皱着眉头,一边不耐烦地嘟囔着,他双手紧紧拽住胡煜城的肩膀,使劲把他往车厢深处拖动,“我只是想安安稳稳地赶路,可你非得对我的马车刨根问底,我又不想招惹更多麻烦,只能把你捆了。”黑龙继续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怜悯。“和这小子一起被卖到西边去吧!”

胡煜城听到黑龙要把自己贩卖为奴,顿时激动得呜呜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身体剧烈地扭动着,想要表达自己的抗议。他心里清楚,自己虽然秘密游走于各个城邦之间,执行着各种机密任务,但由于身份特殊,行事极为隐秘,国都官府必然不会因为一个锦衣卫的失踪就大肆展开调查。他们的行事风格向来是权衡利弊,在没有确凿证据表明自己的失踪会对国家安全或重大利益产生严重影响之前,恐怕只会按兵不动。所以,胡煜城很明白自己此番遇险,几乎不会有任何人来救自己,只能独自面对这可怕的命运。

“怎么,你不愿意?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黑龙见胡煜城情绪如此激动,脸上毫无波澜,毫不在乎地拿起一块黑布,再次给他蒙上了眼睛,又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粗布,狠狠地塞进他的耳朵,“给我老实待着!”黑龙的声音透过布料,依然能让胡煜城感受到那冰冷的威慑。

一番折腾过后,黑龙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他强打起精神,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两人的捆绑情况。他的双手在绳索间穿梭,用力拉扯着每一个绳结,确认它们都足够紧实,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在确认无误后,黑龙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转身跳出了车厢,站在车厢外,目光落在了那随风飘动的车帘上。他心想,之前胡煜城就是因为车帘的缝隙才起了疑心,这次绝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他找来针线,手法娴熟地将车帘的边缘一圈一圈地缝合起来,使得车帘不会再轻易地被人拉开。

黑龙做完这一切后,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他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回到自己的客房中。一进房间,他便一头栽倒在床上,连衣服都顾不上脱,瞬间就进入了梦乡。

而此时的车厢内,胡煜城和江凌霄这两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正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他们的身体被绳索紧紧束缚,动弹不得,仿佛被禁锢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里。耳塞堵住了他们的耳朵,让他们与外界的声音彻底隔绝;黑布蒙住了他们的双眼,使他们陷入一片黑暗;口中的堵塞物又让他们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只能发出微弱而无助的呜咽。他们就像被世界遗弃的孤儿,在这黑暗的车厢中默默等待着那被变卖为奴的悲惨境遇的降临,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却又无能为力。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才刚刚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进客房,黑龙便缓缓地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意识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身体却率先有了反应。如同许多成年男性在早晨会经历的生理现象一样,黑龙晨勃了。早晨时分,人体的荷尔蒙分泌达到了一个高峰,各种欲望也在这荷尔蒙的刺激下随之膨胀起来。

黑龙本打算像往常那般,自行找个方式随便发泄一下这股身体内涌起的欲望。然而,思绪一转,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昨日胡煜城的种种行径。那家伙像个甩不掉的麻烦精,对自己的马车穷追不舍,搅得自己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差点就坏了大事。一想到这里,黑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简单整理了一下衣物,便径直朝着马车的方向走去。来到马车旁,黑龙伸出手,粗暴地扯开车帘上缝合的细线,随后弯腰钻了进去。车厢内,胡煜城和江凌霄一夜未眠,此刻早已疲惫不堪,但求生的本能仍驱使着他们在做着微弱的挣扎。

黑龙一进入车厢,目光便直勾勾地落在了胡煜城的身上。只见胡煜城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往日那威风凛凛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狼狈至极的模样。黑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中的怨恨不知为何稍微缓和了一些,也许是看到对方如今这落魄的样子,让他内心的愤怒得到了些许慰藉。

江凌霄是城主的预定好的玩物,因此黑龙不敢碰他,只能对胡煜城下手。黑龙缓缓走上前去,伸出手一把扯下了胡煜城嘴上勒着的绳子,那动作略显粗暴,随后又将两根手指探入胡煜城的口中,把塞在里面的臭袜子掏了出来,随手扔到一旁。

胡煜城在嘴巴恢复自由的瞬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一个溺水者终于浮出水面。他活动了一下酸痛不已的下颚,发出了几声“咔咔”的声响,紧接着喘着粗气,气愤地吼道:“你个……混账!有种把我……放开,偷袭我算什么好汉!咱俩单挑!”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被堵住而显得有些沙哑,但依然充满了力量和威慑。

黑龙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笑:“你以为你现在这幅虚弱的样子是我的对手吗?别痴心妄想了。”

胡煜城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还想继续骂些什么来宣泄心中的怒火,可就在这时,他隐隐约约听见了一阵宽衣解带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车厢内显得格外清晰,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突然,黑龙伸出手用力捏住胡煜城的嘴巴,胡煜城惊恐万分,刚想挣扎反抗,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挣脱黑龙的掌控。紧接着,一个不明物体被塞入他的口中,那物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还带着些许温度,呈现出软软的棍状。黑龙顺势将其直直地插进了胡煜城的喉咙深处,胡煜城只感觉一阵异物感袭来,身体本能地产生反应,下意识地含住了这根物体,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拼命思索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黑龙完成这一动作后,一只手缓缓地落在自己的头发上,轻轻抚摸起来,同时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说道:“很上道嘛。”胡煜城听着黑龙这话,心中越发疑惑,联想到刚刚脱衣服的声音,黑龙脑中浮现出了不好的画面。

黑龙坐在胡煜城的面前,满意的捧住胡煜城的头颅:“就这样,给我口射出来。”胡煜城一愣,立马就明白了口中之物到底是何等淫秽不堪的东西——那分明是黑龙的性器!明白这一点的胡煜城一阵恶心,干呕起来,激动的呜呜乱叫,下意识的想把口中的性器吐出来。

黑龙怎么会让他如愿,用力握住了胡煜城那拼命想要往后退的脑袋,稍微一使劲就把胡熠城的头往前掰了一些,自己的性器越发深入胡煜城的口腔。“啊……呃……呜呜……”胡煜城越发绝望,此刻不知道该喊叫还是沉默,但是不管怎么样,黑龙那根充血膨胀的阴茎一刻不停的在他口中搅动抽插,伴随着黑龙舒服至极的喘气声。黑龙从小就梦想成为威武的官兵,虽然阴差阳错之下成为了黑帮信使,但是对身居高位的官兵依然充满了向往,如今一个地位显赫的锦衣卫捆在自己面前任自己摆布,而且不会有任何人追究,黑龙自然的把自己这些年来的怨念一并发泄到了胡煜城的身上。

黑龙双手捧住胡煜城的脑袋,随后缓缓一抬一低的蹭着自己的鸡巴,感受着胡煜城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兴趣,胡煜城舌头上的舌乳头不断的撸动刺激着自己的龟头,很快欲望汇集成了液体集中在龟头处,随时准备一泄而出。“啊……爽……”黑龙闭上眼睛,享受着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身下的胡煜城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拼命的挣扎却被黑龙死死摁住。

终于,黑龙射了出来,体内的精液如同一条蛇般窜了出来,射进了胡煜城的口腔内壁和喉咙中,黑龙一共射了五发,每一发都带着大量浊白的精液,黑龙满足的把阴茎拔了出来,带起了道道精液拉丝。再仔细看胡煜城口中,已然是被满满的精液糊住了口腔中大部分的位置。

胡煜城此时的内心已然彻底崩溃,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悔恨。他不住地在心中后悔,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般可怕的境地,他绝不会因一时的好奇而去探究黑龙的马车。在他的想象里,如果当初能够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或许此刻他依然能够安然无恙地继续自己的旅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遭受着这等非人的折磨。可命运的轨迹一经开启,便再也无法逆转,他深知自己选择了错误的分支,而接下来的人生之路,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只能在这条可怕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直至被黑暗彻底吞噬,再无回头的可能。

他的身体因极度的抗拒而拼命地咳嗽起来,那咳嗽声在寂静的车厢内显得格外刺耳。紧接着,他便要将口中那令他无比厌恶的东西吐出来。黑龙何等敏锐,瞬间就识破了他的心思。只见黑龙脸色一沉,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捂住了胡煜城的嘴,同时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乖乖咽下去,不准吐出来。否则,你会知道后果远比你想象的更加严重。”在黑龙的强力压制下,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内心的痛苦与绝望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快点!全都咽下去!不准剩!”黑龙的声音愈发凶狠,犹如恶魔的咆哮,在这狭小的车厢内回荡。胡煜城早已泪流满面,泪水隔着黑布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车厢的地板上。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在黑龙的威逼下,艰难地做着咽口水的动作。每一次吞咽,那恶心的液体都如同恶魔的诅咒,缓缓灌进他的体内,他的胃部不断地翻涌,仿佛有无数只手在里面搅动,试图将这污秽之物吐出。然而,只要他稍有停顿,黑龙那充满威胁的眼神和话语便如影随形,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极度不适,不停地吞咽。

过了一会儿,黑龙见胡煜城似乎已经完成了吞咽,这才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掌。但他仍不放心,伸出手粗暴地掰开胡煜城的嘴巴,像检查一件物品般仔细地审视着他的口腔。只见口腔里除了些许残余的精液,那令他厌恶的东西已然被全部吞下。

“这就对了,等你被卖掉之后,也得这么听话呦。”黑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和嘲讽,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掌控权。说着,他弯下腰将刚刚扔在地上的湿袜子拾起来,擦了擦胡煜城嘴角的精液,随后又狠狠的塞了进去,塞得比之前更深,几乎要堵住胡煜城的喉咙。最后,他在外头勒了一圈绳子,熟练地打好结,确保袜子不会掉落。

做完这一切,黑龙站起身来,提好自己的裤子,打好腰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他看了一眼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胡煜城,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然后转身跳出了马车,只留下胡煜城在黑暗的车厢内独自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那微弱的呜咽声仿佛是他对这残酷命运的无声抗议。

随着晨曦逐渐照亮整个驿站,沉睡的驿站像是被注入了活力一般,渐渐热闹起来。一间间客房的门被打开,旅客们或是伸着懒腰,或是低声交谈着,陆陆续续从房中走出,他们的欢声笑语、脚步声以及开关房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为这原本静谧的建筑重新带来了蓬勃的生机与活力。

黑龙也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忙碌起来,他径直走向马厮,那几匹马儿在经过一夜的休息后,显得精神抖擞。黑龙熟练地解开缰绳,将已经休息好的马匹从马厮中缓缓牵出。来到马车旁,他从车厢下取出马具,动作娴熟地为马匹重新佩戴整齐,每一个扣环都被他仔细地检查并扣紧,确保马具不会在行驶过程中出现任何问题。

一切准备就绪后,黑龙轻盈地一跃,坐在了马车的驾驶座前。他微微扬起手中的马鞭,在空中轻轻一挥,伴随着清脆的鞭响,马车缓缓启动开来。车轮开始转动,起初速度较慢,而后逐渐加快,沿着驿站前的道路慢慢驶离。

驿站里人来人往,旅客们行色匆匆,各自专注于自己的旅程。没有人会去特别留意这辆马车的离去,更不会有人察觉到此处刚刚到底发生了何等罪恶的事情。毕竟在这看似平常的场景中,谁都难以想象,在那个看似普通的马车里,居然捆绑着两个命运悲惨、即将要被卖做奴隶的男人。他们的遭遇被隐藏在这喧嚣与繁华背后,如同被黑暗吞噬的微弱烛光,无人知晓,也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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