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春光（8月4日 陳風）

　　【不許揠苗助長】：老弟，我覺得妳第壹步，應該是先好好觀察壹下妳的母親，在性欲方面的需求大不大。

　　【不許揠苗助長】：妳就找個她不在家的機會...

　　...

　　【不許揠苗助長】：所以老弟，加油！

　　回到家，趁著媽媽去洗澡，我立馬點開跟苗大的聊天軟件，就見到苗大發了壹大堆消息。

　　我迅速浏覽了壹下，暗歎壹聲不愧是有經曆的大佬後，立馬回了句感謝，然後就靠在沙發上開始思考。

　　梁雨禾，我的媽媽，是個怎樣的人呢？

　　其實我很多時候都看不懂她，但硬要我來說的話，她就是個有點悶騷的人。

　　不同于別人家溫柔賢惠的母親，梁雨禾她在家裏面，算是放飛自我，活潑很多很多，大大咧咧的，跟我說話也時不時開玩笑，沒有那種長輩的架子，這也是我能喊她名字的原因。

　　就是喊她名字，會不會被她打，又是另外壹回事了。

　　當然，前面說不同于別人家溫柔的母親，不是在說梁雨禾她不溫柔，她溫柔的時候，跟別的母親沒什麽區別，對我的母愛我從來沒有覺得少，甚至有些時候，我都想她給我的母愛少壹點。

　　不過說她悶騷的原因嘛，就是她壹出門，就擺出那副跟她樣貌差不多的高冷樣子，話很少，很是端莊從容，這種外面跟家裏面的反差表現得還是很強烈的。

　　不過跟這樣的母親相處，還是很愉快的...畢竟她就像個大姐姐那樣？這也是我喜歡她的壹個原因之壹...

　　說起來，我其實之前懷疑過造成她這種性格的原因在她的工作。

　　梁雨禾是個大學老師，唔，准確來說，現在是個副教授了，去年升上去了。

　　她在的大學就是我們蘇城當地的壹個非常好的大學，專業是關于化學方面的，平時授課的同時，也在帶著人去做項目，指導過很多得了獎的項目。

　　之所以我說她有這種性格是因爲工作，主要還是她的這個副教授當得算是蠻累的，之前在我高中住校的時候，時不時就聽她在實驗室住了整夜。

　　她的壓力其實很大...大到直到現在，每天晚上都要吃安眠藥才能入睡。

　　可我看不出她任何壓力大的樣子...她在我面前，壹直都是風輕雲淡的，是壹個很可靠的母親形象...

　　那她真正的形象是怎樣的呢？

　　叮——

　　聽見微波爐發出壹聲響，我回過神來，起身去廚房將給媽媽熱好的牛奶拿出來。

　　微微抿了壹口，發覺溫度差不多後，我便捧著杯子回到客廳，然後很巧合地撞見了剛洗完澡、臉蛋紅撲撲的媽媽。

　　剛從浴室出來的媽媽帶著壹陣水霧，很是朦胧，但就是如此之下，我依舊能看見她的肌膚因熱水而微微泛紅，如同初綻的玫瑰花瓣，嬌嫩無比。

　　幾縷發絲不經意地沾在了她的臉頰上，發梢末端還挂著幾滴水珠，在那壹瞬，我似乎還剛好看見了壹抹晶瑩的水珠順著她的頸部滑落，順著她那柔嫩的肌膚，落入了她胸前的溝壑當中，隱沒不見。

　　這壹眼，看得我心震顫不已。

　　擺在我眼前的畫面，實打實的壹副美人出浴圖啊...

　　而用毛巾包裹著自己濕漉漉頭發的媽媽擡眸看了我壹眼，發覺到此時我的視線，默不作聲地提了提自己此時身上穿著的黑色真絲吊帶睡裙，向我緩緩走來。

　　接近後，在瞥了我壹眼手中的東西，媽媽幽幽開口：“怎麽又熱牛奶啊？我不是讓妳別天天熱牛奶了嗎？”

　　聽見媽媽的聲音，我回過神來，壓下心中對于剛才那壹眼的心虛，理直氣壯起來：“還不是妳喜歡吃安眠藥？是藥三分毒，熱牛奶也能起到助眠的作用，對身體有益無害。那還不如喝牛奶，別吃藥了。”

　　說到最後，我愈發不滿地唠刀著，將牛奶放在桌子上，調整好方才的心態。

　　我看著媽媽皺著臉捧著自己的發絲坐到牛奶前，在聞到壹股她身上香噴噴的沐浴露香味時，開口催促她要喝。

　　“牛奶也沒什麽用啊...要是有用，我之前肯定天天都在喝了...”媽媽也壹樣不滿地訴說著，蹙著眉擡頭看向站在壹旁的我。

　　和媽媽對視了壹眼，我壹瞬間就明白她這是不想喝，堅決地搖頭：“不行，必須喝了這杯牛奶。”

　　繼續和我對視著，媽媽擺出壹副楚楚可憐的表情，以希冀我能心軟壹次，但見我表情堅定，她無奈地撇了撇嘴，唉聲歎氣：“行行，都聽妳的。”

　　見到媽媽妥協了，我心知最近又能壹段時間不用去念刀她了。

　　媽媽失眠吃藥的事情我在先前壹直沒有時間去多管，直到這個高考後比較長的暑假才有時間。

　　而我管的方法，就是每天晚上睡前給她熱牛奶。

　　最開始她有點抗拒，不過在她第壹次妥協之後，她雖然還是對睡前喝牛奶壹事保持著鄙夷的態度，但面對著我的念刀，壹個多月以來她也是習慣了。

　　就是時不時她還嘴硬，喜歡讓我念刀幾句才喝...

　　看不懂她想幹什麽。

　　注意到媽媽那濕漉漉的頭發，我低聲問：“媽，我幫妳吹頭發？”

　　“吹吧吹吧~算是給我喝牛奶的獎勵~”

　　媽媽捧起杯子，笑嘻嘻地看著我。

　　我白了媽媽壹眼，轉身去拿吹風機，語氣調侃：“到底誰是母親誰是兒子啊？怎麽感覺妳現在好像是我女兒那樣的？”

　　“哼哼，放心，無論怎樣，妳在媽媽眼中，都是個小屁孩。”

　　聽著身後傳來的聲音，我有壹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忍不住地回了壹句：“我都多大了，還小孩呢。”

　　媽媽只是笑了笑，雙手捧住桌上的牛奶，沒回話。

　　不過看著我輕車熟路地拿起吹風機，並且轉身來到她的身後准備好吹風機時，媽媽感受到我解開她被毛巾裹著的長發並且用手捧住，她眼眸微閃，突然開口：“洗過手沒有？”

　　壹開始我以爲聽錯了，直到媽媽重複了壹次剛才的那句話後，我驚詫地問：“啊？什麽？”

　　媽媽將杯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仰著那優美的脖頸望向我：“妳秦姨路上不是抱住妳的手了嗎？我不喜歡別人摸我的頭發，妳要是沒洗手，就去洗了先。”

　　“洗了...欸，不對，媽，那我摸妳頭發呢？”我頗有些無語地回著，但突然發現到媽媽那句話的潛藏意思，頗爲驚奇。

　　媽媽哼哼壹笑，很是得意：“妳是我生下來的，不是別人。”

　　“嘿嘿，有點小感動。”

　　我摸了摸鼻子，嘴角止不住地翹起，抓起吹風機啓動。

　　而媽媽發覺到我的動作，很是享受地靠在沙發上，任由著我的動作。

　　吹風機是那種低噪音的，因此我給媽媽吹著頭發的這壹幕，倒是顯得很...歲月靜好？

　　身爲理科生的我想不出什麽好詞來形容了，反正意思就是差不多這樣的。

　　不過在我給媽媽攆著發絲，壹點點抓著吹過去時，我目光不經意壹掃，就瞥見此時媽媽胸前的春光，手不由得壹頓。

　　媽媽穿著是那種很寬松的吊帶裙，外加上她胸部規模很是誇張，因而從她身後這站著的視角，我是能看到她那領口處裸露著白花花的乳肉，在那兩團乳肉當中，還有壹道引人入勝的深邃溝壑，雖然我看不清楚，但心神都好像被吸了進去。

　　媽媽的那裙領很可憐地想要將她的胸部完全遮掩，可現實完全不允許，最後導致的，便是我不經意的壹瞥，看到媽媽不經意裸露的春光。

　　明白大致原因的我又忍不住繼續往媽媽那領口和胸前溝壑下面壹點望去，看到媽媽那隔著裙子那單薄的布料又凸起的兩顆豆豆，瞬間明白那是媽媽哪裏的我只覺下身壹股熱流流過。

　　我靠...剛才出門散步的時候，媽媽說回家後讓我好看...

　　現在還真的給我好看的了。

　　但這也有點太好看了吧...能不能多點？

　　就在我呆呆看著之時，依舊閉著眼的媽媽突然開口，“下次再見面，我壹定要跟妳秦姨好好說壹說，她這哪有壹個長輩的樣子，對壹個後輩摸這摸那的。”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我嚇得半死，可觀察到媽媽並沒有發現我的異樣，我咽了咽口水，下身那股熱流帶動著某壹處迅速蘇醒。

　　“媽，妳之前不也是說過很多次？秦姨她哪裏聽了...”

　　怕媽媽發現什麽，我還是應付了壹下她的話，不過因爲她此時閉著眼的狀態，我看著眼前的春光，更加大膽地將上半身前傾下去，想要將媽媽那裏看得更加清晰。

　　可我在聞到更加濃郁的洗發水香味時，媽媽驟的睜開眼，她仰著腦袋，壹雙美眸盯著我：“所以妳要學會自己躲開，懂？還是說，妳喜歡被人那樣抱著？”

　　被這麽壹盯，我第壹反應是完了。

　　可隨後注意到媽媽眼中並沒有別的意思，我心念壹動，心砰砰直跳，忍不住地屈腿，沈下身子，將下面那根早就蘇醒的家夥抵在沙發上：“我...我喜歡被媽媽那樣抱著。”

　　媽媽並沒有發現到我們兩人的臉頰接近了許多，她只回了壹句‘就妳會貧嘴’後就再次閉上了眼睛。

　　雖然媽媽話是這麽說，但我還是發現了媽媽嘴角勾起壹個幅度。

　　明白她心思的我壹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壹邊小心翼翼地偷窺著她胸前，壹邊用力將下面那根家夥抵在和她隔著的沙發上，同時語調歡快地開口：

　　“事實嘛，媽媽最漂亮了，對我又好，是吧是吧？”

　　面對著我的嘴甜，媽媽笑容的幅度越發明顯，明媚動人：“是是~知道就好~”

　　見到媽媽笑著的時候隨意地提了提裙領，被遮住大半春光的我心情失落許多：“媽，妳這臉皮也挺厚的...誇妳還當真了...”

　　媽媽睜開眼，微微坐直，唬著臉：“找打？”

　　隨著媽媽的身體幅度變了，我這下是徹徹底底看不見她前面的風景了，只能沒好氣地開口：“別動了，我都不好吹了。”

　　“哼...”

　　媽媽狠狠瞪了我壹眼，抓著杯子喝了壹口牛奶後，想到什麽，側了側腦袋：

　　“對了，我明天早上應該比妳要早，我有點事情回壹趟實驗室，妳和歡歡的話，可能得自己想辦法去上班了，坐公交...打車，看妳們吧，對了，要是打車的話，用妳自己的錢哈。”

　　我習慣性地將平時不著調的媽媽最後壹句調侃的話忽略掉，注意力都放在前面那內容上。

　　皺著眉，我沈聲道：“媽，這都暑假，學校那邊還這麽多事情嗎？我都沒見過妳放暑假的樣子...”

　　媽媽露出幾分不悅，甩了甩手，又喝下壹口牛奶：“別說了，學校安排那些暑期項目給我，讓我帶壹堆什麽也不懂的小屁孩...

　　難受的是有些人實操經驗壹點都沒有，還要我在這個月底跟他們弄出成果來。這不把我累死嗎？”

　　想了想，我試著建議媽媽放松點：“媽，妳要不偷下懶？將就壹下？太負責任的話，太累了，妳已經做得很好了。”

　　媽媽保持著沈默，垂著腦袋看著自己雙腿上已經喝了壹半的牛奶，壹點動靜都沒有。

　　我見媽媽不說話，便繼續給她吹著頭發，可吹了好壹會兒，幾乎都幹了之後，我看見媽媽還是靜止不動的樣子，有點緊張地開口：

　　“媽？媽，雨禾小姐？雨禾姐？梁雨禾？梁...”

　　“再喊我名字，我真要妳好看！”

　　媽媽舉起自己的粉拳，沖我揮了好幾下，惡狠狠地看著我。

　　每次媽媽真的要生氣的時候，總是先舉起拳頭恐嚇警告壹下我。

　　不得不說，她這個方法很有用。

　　畢竟我要是不管，她下壹刻就揍我了...

　　但咀嚼著她剛才的那句話，我面色有點古怪。

　　能不能給我看看剛才的那種好看啊？

　　在我心緒流轉間，媽媽注意到自己的頭發都差不多幹了，便擺擺手，然後轉過身來，很是認真的看著我，似乎在意指著什麽：

　　“行了行了，不說這個了，妳以後也別說這種話...小風，做事，壹定要負責任要仔細，記住沒？”

　　見到媽媽的神態，我垂了垂眼，將吹風機關掉：“行，記住了...”

　　媽媽看我答應下來，面色變化了壹瞬，眼底止不住地湧出陰沈，像是壹陣陰霾，將她的神情藏住。

　　但片刻之後，她抓了抓手中的杯子，後知後覺地看著在整理著吹風機線的我，眼底中的陰沈煙消雲散，化爲了絲絲暖意：“對了小風，下周末陪媽媽去個聚會？”

　　我將吹風機的線圈好，擡頭和媽媽對視上：“什麽聚會啊？”

　　“我和那些老同學們的聚會，到時候我怕會喝酒什麽的。真到那個地步，妳考的駕照就派上用場咯。”

　　媽媽仰頭將杯中的牛奶全部喝完，然後蹙著眉壹只手搭在沙發靠背上，沖我眨了眨眼，似在詢問我的意見。

　　面對著媽媽眨眼這種有點像是撒嬌的動作，如果她露出那種風情萬種的神情，我可能會答應她所提的所有要求。

　　但是現在這樣...

　　我不滿地開口：“媽，把我當苦力使喚啊？”

　　“瞎說！什麽叫苦力啊？明明是黑奴。”媽媽鼓了鼓臉，趾高氣昂地指正我的話。

　　我：“......”

　　“哈哈，好啦好啦，媽媽喝完了，回去睡覺先了，明天怕起不來。”

　　媽媽打了個哈哈，起身擡手揉了揉我的腦袋，拍了拍我的肩，就往廚房去把杯子洗幹淨。

　　我無奈地將手上的吹風機放好，然後就看媽媽出了廚房，拿著紙巾擦手。

　　“對了哈，記得把衣服丟洗衣機裏面洗，別忘了~洗幹淨之後明天我起來去晾吧，小風妳早點睡，別忘了明天也要起來的。”

　　媽媽叮囑了我幾句後，就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進去後，她在門關上前，沖我揚了揚手：“小風晚安~”

　　我微微壹笑，點頭之後，就看著她啪塔壹聲將門關上。

　　站在原地發了壹會兒呆，我環顧了下客廳，將燈關掉，默默地回房收拾了壹下換洗的衣物，往浴室走去。

　　途徑洗衣機，我瞥見到旁邊髒衣簍裏面的幾件媽媽的衣物，方才壓下的躁動再次緩緩升起。

　　壹瞬間，我似乎又回到了方才偷窺媽媽的狀態，眼前仿佛出現媽媽的身影。

　　而我的鼻間...也是彌漫著屬于媽媽的體香。

　　那種香味，如同空谷幽蘭，沁人心脾，舒心甯人。

　　不對...！這香味...不是假的！

　　我望著不知何時拿到手上的胸罩，猛然回過神來，然後就像是觸碰到什麽很燙的東西那般，將媽媽的內衣迅速放回去。

　　可呆呆站著，我低頭看了我的手沒壹會兒，終究還是沒忍住，迅速地瞟了眼安靜到不能再安靜的媽媽房間方向，心髒怦怦地伸出手將媽媽的內衣拿到手上。

　　說實話，這其實還是我第壹次偷偷去摸媽媽的內衣。

　　之前雖然洗澡前經過，是看到過很多遍的，但沒有做過壹次像現在這種如此大膽的行爲。

　　我是壹直偷偷喜歡著媽媽，但過了這麽多年，我是沒有想過對她做出壹些太過違矩的事情的。

　　而此時的我偷偷去摸她的衣物...

　　有點違矩了。

　　不過好像是因爲方才的旖旎，讓我有點忍不住了。

　　媽媽的胸罩是淺膚色的，罩杯外繡著壹些蕾絲花紋，非常好看。

　　而我壹上手的第壹感覺，就是這個東西非常柔軟，將其湊到鼻間，我還能聞到上面還殘留著媽媽身上的絲絲香味，那些氣味就好像毒藥壹般，漸漸鑽入我的鼻子，勾動著我的下體逐漸膨脹起來。

　　想到什麽，我放下我另外壹只手上面的衣物，雙手抓住媽媽內衣的兩條肩帶舉在身前，眯起了眼繼續觀察起來。

　　媽媽的胸脯很大，從她的內衣就能可窺壹斑，側面看去，那罩杯的幅度撐得很圓很圓，比我所見過的女人都大了壹點。

　　看著看著，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象出媽媽僅僅穿著這個胸罩的樣子。

　　那白皙的肌膚...渾圓的胸乳...要是內衣尺寸不太合適，她的雙乳還會被勒起壹定的痕迹...

　　那畫面伴隨著她那如同柳條壹樣的纖腰...

　　想到這裏，我氣血翻湧，就在我忍不住再次想要將鼻子湊近媽媽內衣上面時，余光忽然瞥見了媽媽的另外壹件貼身衣物。

　　她的內褲...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忍得住那好好把玩手上內衣的沖動，轉而去拿起媽媽的內褲。

　　媽媽換下的內褲是那種很普通的全棉女士三角內褲，也跟她的胸罩壹樣，都是淺膚色的，兩兩成了壹套。

　　注視著手上屬于媽媽的內褲，我咽了咽口水，將內褲輕輕壹反轉，將往日裏面貼合著媽媽私處的部位裸露出來。

　　裏面十分幹淨，沒有壹點水漬和陰毛，幹淨的就好像第壹次穿那樣。

　　念及此，我忍不住地低下頭，湊過去聞了聞。

　　沒有壹點異味，反而有壹種淡淡的清香，很神奇。

　　吸嗅著，我不禁伸出舌頭去舔了舔。

　　不過在我舌尖剛分開那條布料，還沒有細細品味出那是壹種什麽味道時，非常安靜的環境裏面響起來壹聲異響，還是從媽媽房間裏面傳來的。

　　這壹聲嚇得我渾身壹震，趕忙收拾好東西，將媽媽的東西重新放回去，接著迅速走進浴室，將自己關起來，打開水龍頭。

　　在浴室裏面緩了好壹陣，我稀裏糊塗地洗了個澡，才緊張無比地走出安靜到有點恐怖的門外。

　　看不見任何有人走出來過的痕迹，我松了松氣。

　　許是我聽錯了，那時候也太緊張...沒有別的辦法。

　　搖了搖頭，我再次路過那個髒衣簍，看了壹眼最外面的內衣內褲，心下的火熱不禁再次升騰而起。

　　但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我壓下那不知名的欲念，迅速將手上的髒衣服連同那髒衣簍裏面的衣物，壹股腦塞進了洗衣機裏面。

　　途中無意間掃見手旁的手機有了新的消息，我點開壹看，發現是苗大發過來的。

　　不過...他的消息內容...

　　——22：53（壹小時前）

　　【不許揠苗助長】：救命！我兒子偷偷舔我的內衣內褲了！怎麽辦怎麽辦？？？

　　看完這壹段消息，我說實話是懵逼的。

　　兒子？舔？偷偷？內衣內褲？

　　苗大是女的？！！！！

　　還是個母親？！！！！

　　不過這好像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怎麽跟我剛才所做的事情有點像？！

　　難不成媽媽是...

　　我有點慌，但認真想了想後，想起梁雨禾那個樣子，我默默地搖了搖頭。

　　可能真的只是太巧了，要是梁雨禾背著我偷偷寫那種文章，我是完全想像不出來的。

　　也完全不敢想好吧。

　　盯著手機屏幕，我想到也有可能是苗大發錯消息啥的，敲了幾下屏幕，發了消息過去。

　　【小耳東西】：苗大，妳...是女的？

　　【小耳東西】：沒有發錯消息吧？

　　發完之後，我看著苗大那頭像是灰的，就沒有再留下等，而是邊做著手邊要做的事情，邊思考著苗大的情況。

　　如果苗大真是女的話，那麽‘她’寫這種東西是爲了什麽？

　　是不是有著跟戀母癖相對應的戀子癖？

　　壹瞬間，苗大的形象又在我的腦海中變得更爲神秘起來。

　　壹個女人欸，誰能想到寫了這麽久這種母子黃文的大大，竟然是個女的？

　　嘶...

　　怎麽感覺有點恐怖？

　　話說回來，要是梁雨禾有這種戀子癖的話，我們會是咋樣的？

　　戀子加戀母，是不是絕配？

　　不過想法終究是想法，不是現實啊。

　　我從梁雨禾那個大大咧咧的樣子中，是完全壹點都看不出她對我是有別樣情感的。

　　唉，終究是想法罷了...

　　我思考了下，暗自壹歎，下好洗衣液，啓動洗衣機後，我就重新整理好心情，變得有點興奮。

　　終于又到晚上了...

　　放輕腳步，我來到媽媽房前，十分熟練地輕聲開門。

　　在門縫稍開後，我便看到床上那道睡得非常安穩的身影。

　　心下安然許多，我輕推門扉，開到壹個能容納壹個人的進出空間後，便向裏面踏出壹步。

　　這喧囂著媽媽氣味的領地，就這樣沒有防備地再次被另外壹種味道侵入...

　　而這氣味主人的我，望著房間裏面那另壹種氣味來源的身影，腦海中忽然閃過兩個問題。

　　話說，我...是什麽時候喜歡上梁雨禾的？

　　又是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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