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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区的晚钟,2

小说: 2025-08-31 08:42 5hhhhh 1200 ℃

“呜……不要……怎么会……好痒……住手啊……谁来……有谁会来救我……”

“我说,你们几个粪船工一样的家伙也差不多该消停下来了吧,这么好的夜景都被你们给打搅了。”漫不经心的口气,微微上扬的语调,还有这耳熟的挪威口音,“难道是——”约翰尼心想。

“那你又是谁啊,竟敢多管闲事?”几名青年显然被激怒了,除留下一人看守约翰尼外,其他人纷纷起身,面色不善地看向愈发靠近的身影。十九世纪时的人类经常雇佣船只把粪便运送到世界各地作为肥料售卖,由此催生出的“粪船工”是一种非常受人嫌弃的职业,海上航行本就艰辛困苦,而运输粪便的船只更是普遍肮脏不堪,因此在这种船上工作的工人很容易在港口城市遭到歧视。久而久之,粪船工人也就演变为了对人的蔑称,脱离原本的语境成为了骂人话。就像“Shit”这个口语化的辱骂单词同样来源于“Ship High in Transit”(航行中,这里指粪便船的航行)一样。

“我是谁?呵……果然是初出茅庐的小帮派,无知的令人可怜。”声音的主人自黑暗中现身,他可是个实打实的大块头,身高足有六英尺两英寸,肩宽体厚,肌肉发达。金色短发向前梳理整齐,后脑勺却只留有短短的毛寸,一双眼睛亮的发光,浑身上下透着强硬、精明和冷酷。不过仅从年龄上看,此人唇上只有淡金色的绒毛覆盖,可见年纪尚轻,与他对面的青年们相差无几。

“你小子找死是吧,看我——”显然,这名新出行的青年很会挑拨情绪。先前折磨约翰尼的其中一人抡起拳头就打算朝对面冲去,然而他的冲锋尚未开始便被某件物品打断了。

“退回去,否则它可不管你是谁。”瑞安·艾弗森不慌不忙地拔出枪支,枪口正对着打算冲上前来的小子,那家伙顿时没了势头,本来气势汹汹的一张脸也变得惨白如雪,尚未说出的话语哽在喉头,那声音就像是被掐住脖子却还试图打鸣的公鸡。

“小心啊先生,这可是劳森公司的产品,保质保量。”瑞安笑道,他手中的霰弹枪是经过自我改造的产品,原本的长枪管被锯短以方便携带,枪械握柄上刻着咆哮的熊头,正好对应青年纹在小臂上的花体字母“B”。

“B……”领头青年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原本自信满满的神色也逐渐变得难看起来。“你是‘鲍厄里男孩’的人?”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任何问题,要么现在滚,要么就干脆彻底留在这里,二选一,你们怎么选?”瑞安扬起下巴,轻蔑地看向“十二悍匪”帮的小子们。

领头青年咬咬牙,“即使你是鲍厄里街那边的人也不应该——”

“嘭——”扣动扳机,弹丸破空而出的声音让几名青年原形毕露,他们再没有讨价还价的气势,一个个六亲不认般转身逃窜起来。瑞安望着他们逃入没有灯光的黑暗中冷哼:“一群孬种,拉方丹附近的帮派真是没用,能让有这种人在的帮派吞并。”他捡起混乱中被遗弃在地上的钱包——约翰尼的“战利品”,随后走到仍然被捆绑着躺在地上,被自己的袜子堵住嘴巴的约翰尼身边,弯腰将其打横抱起,左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刚好摸过少年挺立起来的性器。“哇哦约翰尼,你这是怎么啦?”瑞安夸张地瞪大眼睛,状若无辜。“出门前没解决个人问题?”

“唔唔唔……嗯……”少年气恼不已,想要反驳又无能为力,他意识到自己的口水已经打湿了袜子,这种感觉让他干呕起来。“该死该死该死,怎么偏偏是这家伙来,这个变态,可恶……今天不该出门的……”

在约翰尼还在脑海中胡思乱想时,瑞安·艾弗森已经抱着他走入街边一栋平平无奇的建筑物,径直走上三楼。房门没关,青年抱着少年走进客厅后才捎带着关上房门。这间公寓以及公寓所在的整栋建筑原本归属于某位颇有资财的木材厂老板史密斯先生,此公在十多年前通过向在大火中损失惨重的芝加哥出售重建城市所需要的木料而大赚特赚,进而得以跻身纽约市的上流社会,成为时下所谓“百万富翁”中的一员。然而这位先生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大把钞票与黄金晃花了眼睛,连头脑也变得鲁钝起来。他在1878年的上城区路面整修问题上寸步不让,坚持要求获得计划整修区域中超过一半的路面铺路权,如此狂妄的举动惹恼了纽约这片钢铁与大理石构成的森林中最危险的捕食者之一,拥有建筑大王称号的阿斯特先生。于是不过半年,史密斯曾经贿赂议员、威逼住户、超时加班与漠视员工生命等种种令闻者心惊的丑闻便被集中报道,再没有建筑公司或家具厂敢于收他的木料,其名下所有工厂都迅速转盈为亏,而一场接一场的官司也打击着史密斯的现金流。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楷模人物变卖掉所有不动产以冲抵债务,最终在留给女儿市郊的一间公寓后饮弹自尽。现下这栋曾是史密斯先生临时住处之一的独栋楼房已经被新任拥有者拆分出租,瑞安·艾弗森所租住的区域包括三层的绝大部分区域。约翰尼被瑞安放在客厅中软趴趴的沙发上,男孩闷哼着示意对方拿出自己口中的袜子并解开绳索,然而瑞安没有理会,他在放置好约翰尼后便进入了厨房。

“唔唔唔……呜呜嗯……”约翰尼气急败坏地挣扎着,他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瑞安从厨房出来时发现他救回来的男孩已经因为不安分的挣扎而从沙发上掉了下来,正在地板上尝试挣脱绳索呢。

“我不得不承认,尽管那帮小子行动上不过是一群孬种,但至少他们中还有懂得绑法的人。”眼见男孩徒劳无功的踹动并在一起的赤脚,那双白皙的脚丫现下已经沾染上了些许灰尘。瑞安叹口气,还是决定去搭把手。

“嘿小子,别乱动。”瑞安警告道,他刚刚触碰上男孩的身体就引得对方更加卖力地挣扎,这让青年非常不爽。“你要记得是我救了你,而现在我打算把你抱回沙发上再拿掉你嘴里的袜子,怎么?不愿意?难道你更喜欢被自己的袜子堵嘴?”青年坏笑。

听到这番话的少年渐渐停止了挣扎,然而瑞安还是能通过对方绷紧的身体判断出那份没有完全放下的戒备。不过瑞安并不在乎,约翰尼的戒备对他来说就像看到流浪猫对自己炸毛哈气般,可爱到没意义。

“喏,我刚刚是去为你倒水了,现在漱漱口吧。”瑞安将约翰尼放回沙发上后依言拿掉了对方口中的白袜,那袜子湿漉漉,沉甸甸的,被瑞安随手扔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内。重获言语能力的少年长舒口气,随后也不客气,一口气喝光杯中清水后又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将干涩和恶心感带出体外。他这番举止在体面的中产阶级人士看来无疑是粗鄙的,符合“街头小子”作风的,然而对于绝大多数约翰尼这样在社会底层的人来说,他们所生活的环境就是如此,向地上吐漱口水什么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习惯。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终于舒缓过来的少年问道,“快帮我解开绳子,我还得回去呢。”

瑞安闻言挑眉:“我好心好意救了你,还帮你拿回了钱,你就连个感谢都没有?”青年的语气有些不满,“我还真是救了条小白眼狼回来。”

“你……”少年语塞,“谁知道你又想怎样?上次你……你就……”

“我就?”瑞安皱眉做出思考的模样,随即又“恍然大悟”道:“啊,你是说两个月前斗鼠场里我吻你那回事?你当时也没拒绝嘛,怎的过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呢?”说着,青年还笑嘻嘻的凑近男孩:“难道是因为我太难看?不至于吧?”

“什么叫我没拒绝!”约翰尼红了脸,若不是他现在仍旧被绳索捆缚,或许瑞安此时已经被一把推开了。“要不是因为那些酒,要不是……要不是你偏要喝那么多……”

“喔—喔—小子,可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往酒身上赖的,酒精也很无辜啊!”瑞安大笑,他真心实意笑起来时会露出两排整齐干净的白牙,这在混混中可不常见。“疯牛酒馆的酒保萝丝,同样是喝醉酒的情况下,她可以对你那位威尔逊老爹投怀送抱,却会在老安迪想要揩油的时候一巴掌打歪那老酒鬼的鼻子。你瞧,喝醉酒不是挡箭牌,如果你真的那么抗拒和我接吻,抗拒我的抚摸……你早该一巴掌打醒我的。”

“我……我……”约翰尼想要说点什么反驳,然而他搜肠刮肚却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总之,我不想提那件事,你快放开我。我……我感谢你这次的出手相助,如果你以后有需要的话也会回报你。好了,快帮我把这些讨厌的绳子解开。”男孩说话时故意避开了瑞安的双眼,他没能等来预想中的回复,于是只能忐忑不安地再度对上那双绿眸——散发出寒意的绿。

“你不想提?呵,我好心好意救了你,这就是你给我的回馈,这就是你的反应?”瑞安皮笑肉不笑,“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well,这是我的房子,我现在就住这儿。刚才我正在悠哉地享受烤鸡、蔬菜沙拉。香肠和雪莉酒组成的盛宴。”青年随手指向茶几,煤油灯温暖的灯光映照出食物的轮廓。“然后,楼下的吵闹声就打搅了我的兴趣。我还挺好奇是哪个倒霉小子,于是就透过窗户多看了会儿。”

“什么?”约翰尼反应过来,“也就是说你早就看到我被那些狗杂种……”

“是啊。”瑞安耸耸肩。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下去!”少年愤怒道。瑞安眯起双眼,带着诧异的口吻问道:“你真的很奇怪,小子。一方面你极力撇清你我之间的关系,好像我们只是普通的熟人。可另一方面,你对我说话的口气还有要求我去做的事情又都远远超出了熟人的范畴。我倒是也想问问,假如我真的第一时间下去救你,是以什么身份呢?朋友吗?可我看你好像并不把我当朋友,我猜猜看,你只要一挣脱绳索就会立刻跑走,离我远远的吧?”

约翰尼语塞,是啊,他把面前的青年当做什么呢?其实他们两个过去相处的不错,约翰尼十三岁时便认识了时年十六的瑞安,当时瑞安还只是新加入“鲍厄里男孩”帮的底层打手,而现在看看他拥有的公寓,客厅贴着深色系的壁纸,因为是夜晚而看不清确切颜色。虽然不是新贴,却也应该是翻修过的。屋子里的家具普遍由橡木制作,谈不上昂贵,但胜在朴实耐用。椅子和沙发的表明都覆盖着法兰绒缎子,与窗帘是同等质地,茶几下大块的羊毛地毯虽不松软,好歹聊胜于无。卧室中带帷幔的双人床旁边还矗立着巨大的落地花瓶,看起来是日本瓷。

总而言之,这样的公寓完全足以称得上体面,与大学区那些供记者,讲师和家境不错的大学生租住的房子也没什么区别,可见瑞安这些年来地位的大幅提升。反观约翰尼,他还住在狭小逼仄的合租房内呢!

“总之……我的确感谢你救下我。正如我所说……我会在日后回报你……如果你愿意……”少年含糊不清,支支吾吾地说。

“我不想要‘日后’,而且和你的对话也让我有时间思考并想明白一件事。”瑞安满意地捕捉到男孩眼中的不知所措,这让他心情愉悦许多。“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就像是落入蛛网的蜜蜂般无力,如果我现在就要得到回报……你又怎么能拒绝呢?”

“什么?你想要……”约翰尼惊惶失措地后退,然而实际上也不过只是让自己更陷入沙发而已。瑞安乘势欺身而上,少年只觉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揽入那坚实宽阔的臂膀中,随后唇上温热,竟是已被对方狂肆掠夺的吻攻城略地,瑞安仿佛要吸干净少年口中的氧气,约翰尼大脑阵阵轰鸣,一股酥麻自背脊蜿蜒而上。青年的唇稍微离开片刻,紧接着用自己的身体覆上少年的躯体,炙热的吻从嘴唇一路蜿蜒而下,顺着颈项蔓延到胸膛,一股热潮涌了上来,烧得约翰尼头脑空白,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火烫,男孩忽然感觉胸前又麻又痒,低头一看,左胸茱萸处竟被瑞安唇齿厮磨。自己的衬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扯成了几块破布,麻绳直接接触肌肤带来的束缚感与乳头被吮吸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奇异的痒混合着快感潮水一般涌了上来,约翰尼不仅低低呻吟,声音之诱人令自己都汗颜不已。

“混蛋……你滚开……哈啊……”

“那些小子都弄得,我就弄不得?”瑞安完全是在强词夺理,当时的少年口塞白袜,如何反驳喝止?然而此时辩论这些已经毫无意义,约翰尼早已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那点挣扎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为沙发上的好戏增添趣味罢了。“哦,我明白了,原来你喜欢被强迫,喜欢被挠痒痒,没错吧?”瑞安继续挑逗着少年。

“胡说八道!”约翰尼气急败坏地大喊。

“我看是说中你的内心了吧,难怪当时我都摸到你硬了。”瑞安嗤笑,“这好办,我的手法可比他们好得多,保证你会很享受的。”

“不……不要,你滚开……滚啊!”男孩如上岸的鱼般甩动身体,绝望的试图避开身上人在自己身上游荡的手指。“哈哈啊,啊,哈哈唔啊哈哈住手……”少年大笑声中又带了些许娇喘,落在瑞安耳中宛如美妙乐曲。青年索性完全放开,将自己贴在男孩身上,双手肆虐在男孩肚腹与两肋,引得对方腰肢挺起又无可奈何地落下,只能屈服于主导者的力量。瑞安还时不时还抚摸一把对方的性器,满意地发现那物果然再度抬头。与此同时,他娴熟地撬开身下男孩的唇舌,轻车熟路般深入口腔,搅动起双方都浮现出的激荡而绵长的情绪。约翰尼被他吻到几乎要窒息,头脑昏沉之间,只觉整个身体的发条都像断裂般无法动弹。如此的唇手并用,在肌肤上点燃火种,肆意制造痕迹。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宛若灭顶之灾的快感,这种只要他挨近就开始燃烧,不顾少年意愿开始挥发喷涌的激荡,令他恐惧却又无法抗拒,更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约翰尼已被吻到头昏脑涨,四肢乏力,瘫软在瑞安身下就像新鲜的雪堆。瑞安扒下少年的亵裤,嘴唇贪婪又坚决地从下颌一路吻下去,带给少年微痛中夹杂着的酥麻快感。在青年吮吸啃咬男孩胸前最敏感之处时,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从此再难抑制。少年体内仿佛流淌着密西西比河解冻的激流,在对方撩拨挑逗之下苏醒乱窜,令他无法抗拒。终于,腿间早已颤巍巍抬头的小东西被含入一处温暖潮湿的地方,一种灭顶快感袭击而来,少年又怕又急,想推开瑞安又无能为力,被他舌尖轻轻一勾,男孩好不容易恢复的那点力气顿时转成一声低吟。世界仿佛不再存在,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他挑弄的那处地方,约翰尼难以自持地弓起身,无法避免的把自己彻底献出,追逐那灭顶的快感。

攀上高峰的时刻还是来临了,约翰尼想抽身而退却哪里控制得了,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射在青年口中。男孩大口大口地喘气,愣愣地看着他抽出纸巾擦干自己的性器,旋即将口中白浊仰头吞下。

“啊……啊啊啊啊——”约翰尼的脸红成熟透苹果。“你,你……”

“舒服吗?”瑞安嗓音低沉,他先是喂疲惫不堪的少年喝下清水,随即又解开他身上所有绳索,抱着他回到卧室宽敞的大床上后又彻底除去对方身上残存的衣物。等约翰尼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躺在暖和的被窝中,身旁是一具坚实有力的身躯,将自己揽在怀中。

“混蛋……滚开……”少年下意识说道,只是困倦和羞耻大大降低了语气中的攻击性,比起怒骂倒更像是撒娇。

“你可真是翻脸不认人啊,明明刚才在我身下喘息得那么厉害……”瑞安凑近少年,轻轻咬上对方的耳垂。“说实话,你不讨厌这样,不讨厌和男人做,对吧?”

“混蛋……”约翰尼轻微挣扎,却并没有正面反驳对方。

“我明白,年轻人总是怕羞的。”瑞安似乎非常擅长扮演知心哥哥的角色,当然也许只是因为对象是约翰尼。他伸手扳过男孩的头,捏住对方下巴尖,强迫他看向自己。“这个群体并不比男欢女爱的人们低贱,人数也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稀少。第五大道上那些销金窟里多的是寻求这方面的伪君子,那些道貌岸然的绅士一掷千金在那里寻求欢愉。很多人把纽约称为罪恶之都,这种事情在罪恶之都中不过是小儿科,人人都会在报纸上和日常中谴责这种行为,然而有机会的话却也不介意试试……你问我怎么知道?我从前是在第五大道骑在一家销金窟看门的,某天,一位先生要求我领他进入内部……这往往是领班的活儿,然而那位先生指定要我。你猜猜在我把他领到包厢后发生了什么?”

“他……他把你……”约翰尼感到喉咙发涩。

“答对了!”瑞安拍拍男孩的头顶,“不过有些许不准确,不是他‘把’我怎样,而是我同意和他做那种事。”青年笑了笑,“他是个真正的绅士,至少是我眼中的绅士。他给我倒了杯酒,请我坐下,又温和地告诉我报酬……五百美元。我自认为我这条命都不值的价格,他却只要我的一个晚上,这样的好买卖我怎能拒绝呢?”

“我不想再听这些了。”约翰尼无力地说道。“我……你……你也想学那位绅士一样用钱买我吗?我在你眼中又值几个钱呢?”

“无价之宝。”瑞安回答的非常干脆,“你可能认为我今天的举动是乘人之危,是非常不道德的恶意强迫。但你不能否认的是自己同样沉溺于那种快感中,别说谎,别想着逃避,男孩。”瑞安亲吻上约翰尼的额头,后者并未做抵触状,“你不讨厌我,甚至还因我的抚摸触碰而动情……想想看如果那群‘十二悍匪’帮的小子想要你,你会怎么办?”

约翰尼在脑海中想象着那样的画面,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如果他们敢的话,我拼了命也要咬开他们的喉咙。”

“那么你想咬开我的喉咙吗?”瑞安笑道,他扬起下巴,露出线条分明的脖颈:“它就在这,离你的嘴巴不到一拳远,如果你想,咬开它吧。”青年打开手臂,做出全无防备的模样。

“我……”约翰尼闭了闭眼,“我不知道,我需要时间来考虑一下。我不是……我不想……我不讨厌你,但是……”

“没关系,我还不老,你就更年轻了。”瑞安看上去非常放松,他重新抱住男孩。“我相信你会做出最好的选择的。就像你那位好朋友柯蒂斯一样,看看他现在多风光啊,在上城区的大别墅中侍奉那位劳森少爷,每个月都能拿到不菲的津贴。说起来你应该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倘若那小子还拿你当真正的朋友的话就一定会去请他的雇主帮你讨回公道,而凭借劳森家族的力量,恐怕我们不久就会收到‘十二悍匪’帮被一网打尽,灰飞烟灭的消息啦。”

“或许吧。”约翰尼嘟囔着,经过这一系列事件的他已有了睡意,瑞安肯定也看出了这点,他不再说话,轻在少年脸颊上落下轻吻。“在你睡着前,还有一句话是我不得不说的,很重要。”

“什么?”约翰尼打了个哈欠,少年的意识在清醒与睡梦交织而成的帷幕间游荡,他隐约感觉到有热气喷洒在耳畔,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短促的祝福,连同远处上东区的烟火声、子夜的撞钟声、孩童聚集的欢笑声和身下床铺吱嘎作响的声音一并传入脑海,混杂成令人安心的曲调。

“圣诞节快乐。”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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