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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sh you hell(2),2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4390 ℃

  “不错。”

  长崎素世拧开了新的一瓶消毒水,千早爱音在自己那个小房间里拧过数不清多少的消毒液。她很讨厌那种消毒水淋在伤口上的味道,封闭的房间怎么样通风都散不掉,感觉消毒水烂掉在自己的伤口里。但是在长崎素世那里闻到的消毒水的味道。

  就只是消毒水的味道。

  伤口隐隐作痛,暂时不想分精力去感知左半边肩膀,千早爱音听到了长崎素世和医生的声音:

  “她什么时候能醒?”

  "一盆水下去她就能醒。开玩笑的。"

  “......”

  “......现在。”千早爱音的眼睛其实不太能睁开,只眯了条缝,脑袋往声源的方向转,去找旁边的人影。子弹像是卡在喉咙里,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我先出去了。”医生离开。千早爱音不用往门口那边看,还是老熟人,长崎素世的老熟人,八幡海铃,一开始只是开了家私人诊所,不过选址不行;长崎素世好几个事务所都在附近。还有别的黑帮在这片街区。起先还有居民来这看点小病,但老有黑帮的人来,到后面也只有这群人来了。长崎素世干脆提供资金设备,医生也没说什么,照例看,看什么人不是看。取骨头上的子弹和取嗓子里的鱼刺没区别。

  何况黑帮的人受伤的频率还更多点。

  千早爱音查过这家诊所,资金链算干净,没别的交易,甚至禁烟,长崎素世也不例外。

  长崎素世按病床的按钮,千早爱音后背的床垫被支起,瞳孔还没对焦,她想张嘴再说点什么,吸管已经被递到嘴里。只能咬着软管往嘴里吸水,喝到水后已经顾不上讲话了,只能大口往嘴里灌。她还想用右手直接拧水杯盖直接往嘴里倒,但长崎素世拿水杯的手雷打不动,没有放下来的意思,千早爱音的右手也只能盖到长崎素世的手上,收回手不太好,她还没胆子大到让长崎素世真喂她喝完一杯水。

  事实上长崎素世真就这么拿着水杯,千早爱音就用吸管一点点吸完了那一整杯水,口渴解决后才感到头疼和寒冷。

  对,现在是该发烧。

  她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挂着吊针。

  “还要喝吗?”长崎素世把她的手放在病床上平放。

  千早爱音摇头,其实眼睛还没睁开,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看起来不清醒,确实也不大清醒。

  她要利用自己现在来之不易看上去的这份脆弱和不清醒;所以千早爱音向长崎素世的位置靠,右手抓住对方的衣角。她艰难地转身,上半身倒在了长崎素世身上。

  长崎素世从床头摸到耳温枪,任千早爱音往自己身上侧,拨开对方耳边的头发,给她测了个温。果然还在高烧。

  千早爱音吊着针的那只右手还在往上摸,长崎素世抓着她的手腕往下带,弯腰让千早爱音可以靠在自己的肩头。

  “我......我好喜欢你。”千早爱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重伤病患的呓语。

  “你给了我家......soyorin。”

  千早爱音抬起脑袋去吻长崎素世。

  药水打进身体里,嘴里发苦,但是长崎素世的唇惊人地温暖。

  触感太熟悉,千早爱音只觉得冰凉的药水瞬间涌上头脑,她好像在车上就吻过长崎素世。同一张牌被她打了两遍。

  千早爱音从眯了条缝的眼睛里看见了长崎素世那双依旧没有表情,审视自己的蓝色眼眸。心跳漏了半拍。自己的演技不太可能被察觉,但她还是感到一丝恐惧。

  “我......我真的。”她没察觉自己的声音里染了一丝哭腔。

  长崎素世闭上了眼,含住了千早爱音的唇。

  啊......她接受了。千早爱音想。

  也闭上眼睛,试探着用舌尖舔对方的唇瓣,长崎素世没有拒绝。

  于是千早爱音更近了一点,长崎素世的另一只手捧住千早爱音的侧脸,体温高。

  舌尖相触的时候千早爱音甚至抖了一下,有一种大功告成的安心感。

  她还想再向对方寻求着确认点什么,长崎素世错开了这个吻。千早爱音又去吻对方的嘴角,长崎素世也没避开,停顿了一下,在千早爱音的脸侧印上一个吻。

  接着把千早爱音放倒在床上。

  “睡吧。”

  千早爱音的手没放开对方。

  “到明天为止,我都在这里。”

  千早爱音听见长崎素世坐下,吊着点滴的手被握住,千早爱音的食指滑动两下,碰到长崎素世虎口处的硬茧才停住。

  终于舍得放自己去睡一觉。

  长崎素世挺守约,凌晨一到打着电话出了病房门。千早爱音迷迷糊糊地看病房门口缝隙露出来的背影。听不清聊的什么,索性又睡去。

  长崎素世对每一个这么为她出生入死的下属都这样吗?还是那些人没有自己装得像?

  看来最近都没必要去药厂检查,见不得人的东西估计早就被转移走。仓库吗......就近的转移仓库有哪些......太多了,不可能一个个去查。

  住院半月,头几天长崎素世会在病房处理事务,千早爱音恢复得不错,医生清创还有取子弹的技术好得不行,每天换药打点滴就好。

  药厂的生意无限搁置,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由长崎素世做对策。千早爱音其实有想继续搜集信息,但是不在长崎素世身边得知重要信息的可能性为 0。可能是真忙,事多,要出面的场合也多;千早爱音在病房竟然油生出希望这个人赶快回来的期望。

  不能让别人真的碰到自己的工具,特意出医院回去拿也不妥。

  长崎素世某次来病房里时千早爱音刚把一段加密讯息用专用频道发出去,工具有限,她只能写点记在脑子里的重要信息。

  见长崎素世坐在床边,千早爱音便开口汇报自己手上事务的要点;长崎素世没让她在病房工作,所以活暂时都要给她交接。千早爱音几百万几百万款项地往外报,这些真金白银在嘴里用数字说出仿佛只是数字。

  汇报完一家会所洗掉的金额以及去向账户,千早爱音才发现长崎素世趴在床边睡着。穿着正装,估计刚从饭局出来。

  她伸出食指去摸长崎素世眼底的淡青;忙吧?忙就对了,绝不能让那批新药流到市场里去害人。

  又用拇指去揉长崎素世的眉头,这人还挺少皱眉,没温度的表情总挂在脸上,还是睡着的时候看起来温和点,其实长崎素世脸部线条很柔和,单看眼型其实不是凶神恶煞那一挂的。如果她愿意,这张脸其实很适合去生活安全部任职。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先不说背调的问题,谁敢让长崎素世去当警察?警察一个个都想把她送进去。千早爱音用指尖去碰长崎素世的嘴角,往上滑,面无表情的时候嘴角向下,睡着了也是,也不是很少笑,怎么说。千早爱音觉得长崎素世笑得不真诚,没自己装得像,更像是根本没考虑过装的真诚。

  “你以为我真的困到这种地步,能被你这样摸脸还不醒吗?”

  长崎素世眼睛没睁开,动作也没变,声音有点哑。

  千早爱音手也没收回,转而用手掌去摸长崎素世的头顶,取了薄毯盖在对方的背上。

  “我知道。”

  “soyorin 现在肯相信我了吗?”

  “我不会相信任何人。”

  “嗯哼,但是我相信你,你说不会让我死,我就真活了。”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除了伤口生长有点不舒服,不上班带薪休这么长时间,也多亏了老板的宽容。”

  “平常也没有不让你休息吧,再给你发点工伤补贴?下次来再给你带束花慰问一下?”

  千早爱音眼睛滑到长崎素世的袖口:

  "好啊,我最喜欢花。"

  千早爱音甚至吃到了长崎素世给自己削的苹果;下属拎来的慰问品之一,顺带还带了小刀想来献殷勤,但是看见病床前的长崎素世,把东西放下全跑了。

  千早爱音本来拿了苹果想直接啃,被长崎素世拿走,对方无言地拿刀转着圈削皮,果皮一整条落到垃圾桶里。头尾转着圈剜掉,最后切成平均的小块扔碗里。

  被千早爱音用竹签插着送到嘴里。

  千早爱音舔着下唇,去看长崎素世低着眼睛削第二个苹果。

  “我想吃那种,好看的。”

  长崎素世抬起眼看了千早爱音一眼,停了手上的动作。

  “哪种。”

  长崎素世取了一瓣苹果,削一半皮,切两刀,兔子形状。

  粉色的脑袋低下去咬长崎素世的手指,把那块苹果咬走,又叼着那块苹果往长崎素世的嘴里送。有一就有二,在长崎素世的默许下,千早爱音的索吻非常频繁。

  千早爱音咽下嘴里的那块果肉,又去舔长崎素世嘴里的甜味:

  “soyorin,什么时候学会的?我以为你不会有时间去学这种小事。”

  “小时候,母亲给我做陪护的时候会削成那样。”长崎素世眯着眼把刀放在一旁,扶住千早爱音的腰。

  “无师自通?”千早爱音意有所指,右手牵着长崎素世的手往自己的病号服里探。

  “熟能生巧。”

  千早爱音积极复健,配合吃药,均衡饮食。除了偶有疼痛以及注意力放在左肩的时候会有轻微手抖,没别的大碍。当然要忽略那处疮疤,不漂亮,也没难看到哪里去。

  长崎素世似乎打算把药厂那条特殊生产线换个地方,千早爱音出院后总陪着她去看新厂选址。车换了辆新的,千早爱音能开车,她觉得自己就是切条胳膊也能开好车。但是长崎素世和她的关系似乎有了点深层次的变化,她居然可以心安理得地坐长崎素世的副驾驶。

  今天没穿正装,长崎素世只拿了一只方形包,叮叮当当的,不重,没多少东西。怎么说?度假?

  “这是哪......”千早爱音往后退了半步,被长崎素世握住肩膀抵住退路。

  旧城区的一栋老宅。门口姓名牌老旧,黑漆剥落大半,上面写了两个字:

  【 千 早 】

  “带你回家。”长崎素世的吐息撒在千早爱音的耳侧,像是毒蛇吐信子的嘶嘶声。

  千早爱音看到大门锁孔处的金属有被撬过的痕迹,栏杆上甚至没灰。

  “你查了我?”

  “嗯?如果直接问难道你会说谎?”

  “不会......”

  “那就开门吧。”

  千早爱音其实不怕长崎素世查到老宅,直到中学她一直住在这里,据她所知,针对长崎组的行动很久之前就展开,自己也是被挑选出来的棋子,也是做得最好的那枚。这栋房子只会有伪装过后的痕迹,长崎素世什么都找不到。

  在去警校之后千早爱音甚至只回来过一次。

  老路被改建,所以也不怪她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路。

  长崎素世挎着包站在身后,衣服宽松,休闲得仿佛是来度假的旅人。

  千早爱音推推栏杆门,用右手扯着栏杆顶部翻到前院。左手只撑了一下;疤痕隐隐作痒。她顾不得不适感,又从早就只剩枯枝的花盆后的砖缝里勾出一枚铁盒。跟长崎素世隔着栏杆相望。

  铁盒做过防水,千早爱音有些艰难地打开外壳,穿过栏杆缝隙把铁盒里的钥匙递给了长崎素世。

  千早爱音居然看见长崎素世勾了勾嘴角,开了外门,跟着自己到了入户门跟前。

  门被长崎素世关上。

  “打扰了。”

  千早爱音听见长崎素世开口,她只好答一句:

  “欢迎......唔......”

  话说一半,长崎素世推搡着千早爱音的右肩啃了上来。舌头撬开牙关,千早爱音被长崎素世突然的吻搅乱思绪。这又是什么意思?她张着嘴接纳长崎素世的软舌,含住,主动放低舌面,让长崎素世能吻得尽兴。

  长崎素世没生气,反而挺兴奋。因为她很少主动发起亲吻。

  千早爱音在接吻间隙,从喘息间露出声音:“soyorin......先停。”她摇了摇手上的钥匙和一手的污泥。千早爱音不信长崎素世能忍受自己满手的脏东西。

  果然,长崎素世放开了千早爱音;先行往水池的方向走去。

  哈啊......千早爱音终于得了空打量房子里,地上没灰尘,甚至哪里都一尘不染的。没有那种老房子空气淤积很久的陈旧味道。通风良好。

  根本不该通风良好的哈。

  估计这房子里现在最脏的就是自己的手。

  洗手液都被摆上了新的,长崎素世总用的那款,千早爱音跟长崎素世擦肩而过,长崎素世说:

  “洗完来你房间。”

  水流混着洗手液的泡沫把手指上的污泥冲掉,千早爱音盯着水流,有点莫名其妙地小声开口:

  “我回来了。”

  千早爱音大概可以确定,长崎素世现在可比自己更清楚老家的布局。

  说不定自己小学的日记都被翻出来看了个遍,尽管看,谎言总真假参半;真正伪装的经历不过数年。而她反复咀嚼那段人造记忆,几乎嵌进整段人生。

  推开房门,长崎素世坐在自己的床边手上拿着点什么,床单是新的。

  千早爱音在长崎素世旁站定,她才看清长崎素世手里拿的是什么;自己警校时期的学生证。

  那张卡片被长崎素世捏着斜角在手里转圈,卡片最后与虎口空隙中千早爱音的人影重合。

  长崎素世身后的床面上平铺了一套衣服;看都不用看,从千早爱音衣柜底下掏出来的。

  警校常服,制式衬衫,腰带,和长裤。熨烫整齐,完全看不出来衣服压在衣柜底好几年。

  “我一直以为,你告诉我的名字是假的。”

  “穿上吧?爱音警官。”

  暴露了?不可能。千早爱音观察长崎素世的表情,在这里,可能暴露的只有自己小学时日记里写喜欢新来的女老师这种事。

  “soyorin......”千早爱音决定装蠢,她用稍显可怜意味的表情在长崎素世面前蹲下。伸了左手,带着点颤抖地握住长崎素世的手。用侧脸盖住对方的手掌。“我不明白......”

  “你从来没有提过你的过去,原来爱音小时候的梦想是,做一名惩恶扬善伸张正义的警察?”

  千早爱音想开口,说点什么心理创伤啦,但是你问我会说的这种话,但是长崎素世继续道:

  “可惜,双亲殉职,不,其实是下落不明;尸骨都没有。没人能给你真相。我猜你在寻找真相的途中也该对他们彻底失望了?”

  长崎素世把那张学生卡丢在一边,捧起千早爱音的脸,如冰的蓝眸砸向千早爱音。

  真奇怪。千早爱音的心脏因为长崎素世的话断断续续地紧缩,明明事实才不是这样,明明她现在应该为长崎素世没查到真相而庆幸,明明长崎素世口中的只是自己重复过千次万次的谎言。是假的。

  那为什么她现在又突然感到一份浓烈的。

  悲哀?

  千早爱音张开嘴吸入空气,呼吸被抽动的肌肉截成几段,听上去倒像是哭泣。

  她抓过长崎素世身侧的衣服,哆哆嗦嗦地开始脱衣服,往自己身上胡乱地套警服。

  衣服与发丝声摩擦成一片,她听见长崎素世手上的金属碰撞声。

  “我现在给你一个惩恶扬善的机会,警官。”

  长崎素世手上的手铐闪着寒光,一晃一晃的。

  千早爱音夺过那对铐子,扳住长崎素世的后背往床上按,茶色头发在她身后散开。

  千早爱音还保持着一份理智,但身体肌肉仿佛不属于她的意识,她深呼吸,把手铐铐在长崎素世的手上。

  “信号,停下的信号是。”千早爱音顿了一下,胸口发紧,吐出脑袋里向上冒的第一句话:“我爱你。”

  长崎素世眯起眼睛感受自己的脑袋被按在床铺半边。

  “警官大人一直都想这么做吧?”

  “别动。”千早爱音把长崎素世散在背后的头发拢成一束,右手伸到长崎素世的口袋里摸,摸出一块领巾。

  对,长崎素世这套衣服是会搭这块方巾。

  呲啦一声,千早爱音用牙齿把领巾咬破一个口子,撕成两条。把长崎素世的头发绑住,又把自己散着的头发绑好。

  “噢?破坏市民私人财产?”

  “谁、管、你。”

  长崎素世挑起来的,长崎素世主动要玩这种东西,只要她没说出那句我爱你一切的一切都不作数。

  就像她杀的人,犯的罪,做的错事。上面说任务优先,其余的自行判断,那就都算在长崎素世头上。

  “都是你的错。”

  长崎素世的外衣被千早爱音拽落一半,挂在手臂上。

  警官的手顺着罪犯里衣的侧边往上摸索,布料下是柔软的皮肤包裹硬质骨骼,千早爱音摸到长崎素世腰间的绑带,里面没枪。但是有别的东西。

  千早爱音把那段金属抽出,甩棍。警用的。

  “物归原主。”长崎素世悠悠地开口。

  “哈......”大脑一阵阵往上回馈巨量信息,想对长崎素世做的事情有点太多,以至于千早爱音现在只是拿着那截甩棍骑在长崎素世的身上。

  像是真的把长崎素世缉拿归案。

  她把长崎素世翻了个面,硬质金属挑起长崎素世的下巴,手抓住长崎素世的后发往后带。

  长崎素世被迫抬起头,瞧着千早爱音有点失控的神情,满意地笑一声。

  “你就是这么审嫌疑人的?”

  “你今天笑得有点太多了。”

  长崎素世突然往前挣,没在乎脖颈紧紧地被千早爱音手上的金属棍抵住。忽略喉管被挤压带来的不适感。

  长崎素世紧盯着千早爱音的眼睛,又微笑:

  “今天的你也很不一样,是本性如此?还是早就想这么干了?警官,对市民动私刑不太好吧。”

  “你真的觉得,自己配得上‘市民’这一定义吗?”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长崎素世笑出声,将呼吸撒在千早爱音的脸侧:

  “我个人缴纳的税金款项足够你一辈子的薪水了吧,警官。谈钱没意思,换个话题。”

  千早爱音也跟着笑,入戏而已,谁还不会:

  “如你所愿。”

  她把长崎素世往床头推,牙齿狠狠啃上对方的唇,捏着长崎素世的下巴重重地吮吸,毫无章法,吻地又重又急,完全不给对方换气的机会,两人接吻到缺氧。千早爱音才放开对方的唇,声音低沉地开口:“我会让你吐出所有我想听到的东西。”

  千早爱音听见长崎素世粗重的呼吸声,隐秘的,恶心的,令人作呕的油滑愉悦感又爬了上来。

  还想,还想听更多。

  长崎素世穿了件高领打底,千早爱音的手伸进底衣向上爬,松开内衣扣,手掌从侧面带了点力道碾过胸乳。

  长崎素世眼里那汪笑意就没减,千早爱音陡生一种想把那抹笑砸碎的冲动。所以她将牙齿刻在了长崎素世的锁骨上。

  底衣太碍事,长崎素世的双手被锁在身后,脱不掉。千早爱音又伸手去摸长崎素世的腰侧,抽出一把短刀。

  刀尖沿着领口被划开口子,长崎素世的底衣被划成两半。

  “你的胆子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好险啊,soyorin,差一点点就把我吓到了。”千早爱音把那把刀往地板上扔,发出哐当一声响:

  “放心,我没有那种拿刀枪威胁犯人的习惯。”

  千早爱音轻吻上长崎素世的胸乳,张着牙齿轻轻啃食,唾液混杂乳首,被千早爱音的软舌转圈顶弄。

  长崎素世低着头看在自己胸前作乱的粉色脑袋,感受温度与湿意在胸前散开。

  “你很喜欢?”往日做爱的时候千早爱音可不敢像现在这样,想来这才是她的本样,之一。

  “倒不如说,你很喜欢吧。”千早爱音收回牙齿,舌尖滑到长崎素世的腰侧,右手解开对方的腰带,手掌沿着小腹往下面伸。

  此时她抬起头,对上长崎素世的眼神,长崎素世看见千早爱音微张着嘴,嘴角向上,但眼睛死死盯住自己的脸,像动物锁定猎物:

  “你那么多家会所,没少去嫖?现在被我这样的女警折磨审问是不是在暗自兴奋?”

  千早爱音的左手摸上长崎素世的唇,拇指往牙龈探,指面划过长崎素世的侧齿。

  长崎素世配合地张开牙齿,咬住,用舌尖轻舔在自己嘴里的那根手指。

  千早爱音的手探到长崎素世的腿间,中指摩擦上缝隙,又拿膝盖把长崎素世的腿分开。最后手指终于能向里探。

  指尖湿滑。

  千早爱音低着头笑,指腹按上阴唇。

  “你很兴奋。”

  千早爱音很少用手帮长崎素世,因为第一次的时候自己就是被绑着给长崎素世舔。后续当然以为只被允许这样做。

  反正用手摸她和给她舔都没什么反应,像是对一片不会有回应的湖面例行公事。

  指尖探入湿滑的阴道,千早爱音的力气比之前用手给长崎素世做的时候大了些。长崎素世看上去没有不适感,直到整根手指没入长崎素世的体内,千早爱音才将身子压到长崎素世的身上。

  在对方嘴里的那根拇指越过牙齿,把长崎素世的舌面往下压。

  千早爱音的右手开始进行缓慢地抽送动作,感受到长崎素世咬自己手指的力道加得大了些。

  千早爱音去吻长崎素世的耳垂。

  “如果你叫得好听,念及旧情,我会考虑放你一次。”

  长崎素世先是呼出一口气,喉口微颤:

  “警官想听点什么好话?像你平常在床上向我讨饶时说的那些......?”

  千早爱音加重手上的力道,指腹按压住内壁的某一块区域。让长崎素世的尾音断断续续,被细碎的呼吸声打断。拇指节竖着向下按压,阴唇与粘液包裹着阴蒂被千早爱音用拇指揉捻。

  长崎素世的呻吟顺着笑声被呼吸冲出,千早爱音敏感地捕捉到长崎素世的声音。

  她现在根本不是那个为了正义执行卧底任务的千早爱音,好像那个假身份,那个无比凄惨的假身份此时才是真正的她。

  而她正在把那份延绵好几年的委屈全部都发泄在面前人的身上。

  手上动作没停,虽然长崎素世的声音像是在嘲笑,但是不可否认的,千早爱音用舌尖在长崎素世的耳蜗里打转,搅出连续的水声。

  她就是想听到长崎素世这样失控的声音。

  长崎素世的呼吸急促,小腹绷紧,千早爱音毫不收敛手上的力气。

  在长崎素世即将高潮的时候吻住对方的唇。

  湿滑的舌互相缠绕,千早爱音把罪犯断断续续的证言亲自咬住,咀嚼,最后吞咽入腹。

  长崎素世半睁着眼看千早爱音,千早爱音的手指还在自己的体内没拔出来,感受着性高潮的余韵在身体里扩散。她听见千早爱音说: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长崎素世嗯一声,就被千早爱音猛地抓住衣领往前拉。

  她倒在千早爱音的身上,千早爱音的手臂继续用力,把长崎素世扶着跪在自己的腿间。扯过枕头摞起垫在背后。

  “soyorin 开心了,我还没有。”

  她解开腰带的卡扣,长崎素世眼睛里的笑意消失;千早爱音曲起腿坐在长崎素世身前,右手虎口卡住长崎素世的下巴。眼神错开细细打量对方的脸。

  “这只嘴,平时巧舌如簧地谈大几百万的非法生意,现在能不能也让我开心开心呢?”

  长崎素世没说话,坚冰似的目光死死锁在千早爱音的脸上。她眯起眼睛,仿佛要把千早爱音脸上凿出裂痕,刻印在眼里。

  千早爱音被这阵目光死死盯住,熟悉到不行的恐惧感升起。感到一阵呼吸不畅,长崎素世身后手铐的锁链被绷紧出响声。

  千早爱音下意识地伸左手,那只尚在恢复期的手小幅度颤抖着摸上长崎素世的侧脸。

  长崎素世的眼睛滑到千早爱音那只颤抖的手上,只一瞬,冷冰的目光被长崎素世收回。

  “脱。”

  以至于像是错觉。

  “哈......”千早爱音不可置信地嘴角上扬,长崎素世竟然真的肯俯下身子去舔自己的大腿内侧。

  仿佛这件事的发生比腿间传来的快感更让身体兴奋。

  柔滑无骨的舌卷着一抹濡湿舔上腿心,伴随着真实的吮吸感。千早爱音的呻吟听起来像是如释重负的笑。

  她觉得自己有点傻,但是笑容挂在嘴角止不住。

  “这张......干净的脸,为了脱罪,现在倒是不惜被我,弄脏了?”千早爱音的话语断断续续,长崎素世的舌尖顺着阴唇的缝隙往里刮,最后触碰到阴蒂头。

  唾液混合似乎源源不绝的淫液,被长崎素世通通揉到千早爱音的腿间。液体包裹软肉,传递足量的快感。

  “嗯......唔。”长崎素世看样子是听见刚刚的那句话了,吮吸的幅度变大,千早爱音的腿骨夹紧长崎素世的肩膀。

  她不自主地去看长崎素世,长崎素世抬起眼皮,唇舌的动作没停。长崎素世的眼睛很漂亮。

  “可惜了......这张脸,做演员也好,做偶像也好,为什么,偏偏。”长崎素世用牙齿与舌头磨上那处组织,把千早爱音的话打断。

  千早爱音挤出几声咽音,咬牙压下去钉在脑袋里的尖锐快感:“为什么一定要去做这些事情呢?”

  说着,她便用左手去摸长崎素世的眉毛,额角,最后手掌没入发丝。

  不由自主地抖着,肌肉紧缩,吐出些水液到长崎素世的嘴里。

  长崎素世将满嘴的液体全部涂抹到千早爱音的腿上,才从千早爱音的腿间起身。千早爱音的视野迷蒙,见长崎素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又伸出那只总在颤抖的手去碰长崎素世的肩膀。

  “要结束了吗?”千早爱音的手顺着长崎素世的脖颈往上抚摸。

  她现在看不清长崎素世的表情,也不想看清,笑着?冷着?恨意?爱意?都无所谓。

  “......我爱你。”

  她听见长崎素世开口,这是结束的信号。

  长崎素世偏过脑袋,用脸颊与肩膀夹住千早爱音总在发抖的左手。

  “我......我也,爱你。”千早爱音说。

  长崎素世俯下身,千早爱音看得清对方的脸;对方的手也捧起自己的脸颊。

  她听见对方右手手腕上叮当作响,那副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下。

  “我们也来玩一个游戏吧?”

  千早爱音瞪着长崎素世,笑意重新爬上长崎素世的眼睛。

  啊,长崎素世想,她总是在抖。

  长崎素世见千早爱音僵在原地,也不急,把右手腕的手铐取下来,扔到一边。金属撞击地板发出重响。

  “爱音刚刚说,你没有拿刀枪威胁人的习惯。”长崎素世的手指攀上千早爱音的领口,千早爱音穿衣时太急,领带只草草打了个结。长崎素世动作轻柔且仔细地帮千早爱音整理好领带。

  领结收紧。千早爱音感到一阵虚假的窒息感,领口规整,领带打得漂亮。

  长崎素世接着开口:“我以为你不记仇,明明是愿意把脸往刀面上贴的。”她抓住千早爱音的领口,没管刚刚打好的领带被攥在手里揉皱;制服布料传来缝线断开的声音。她把人往床头扔,千早爱音落在了长崎素世一开始被按住的那团棉被上。

  “记仇,这很好。”

  长崎素世按住千早爱音捞腰带的手,低头扫了眼自己身前的布料:“我的衣服都已经这样,你也不用穿了。”

  接着,她按住千早爱音的肩膀,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对方的右肩。千早爱音半个人深深陷进棉被。长崎素世的右手绕到自己后脑的棉被里。

  一支银闪闪的转轮手枪被拿了出来。

  长崎素世透过那把手枪去看千早爱音显得惊惧万分的脸,笑得开心:

  “警官大人说得对,像我们这种在泥巴里的脏东西,最喜欢指着枪威胁人。”

  她从风衣内袋里摸出一颗子弹,当着千早爱音的面拉开枪闩,把那枚子弹塞进圆筒,滚动圆筒。子弹被圆筒带着旋转。

  最后,长崎素世的握枪的手往右一靠,枪筒回正。拇指掰下击锤。

  长崎素世微笑着,与千早爱音隔着枪管对视。

  疯子。

  千早爱音忍不住地颤抖,长崎素世真他妈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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