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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归】(下),1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6930 ℃

  “走啦?”邹玉峰送陈禹辉他们到车站。

  “嗯,走了……再见班长。”陈禹辉想拍他的肩,最后还是变成了拥抱。

  邹玉峰甚是不舍地拍了拍陈禹辉的背:“好嘞,再见兄弟,一路顺风,明年暑假,我带宝宝来看你。”

  “你呢?小瘸子,你不跟我说点啥?”邹维鸠同样不舍陈放。

  陈放笑嘻嘻,道:“说啥,这点时间哪说得够,存着,明年夏天,咱们说个够!”

  陈禹辉单臂搂着陈放,朝他们告别,一转头看到陈千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喂!陈千骥!你干嘛!要开车了!”

  陈千骥叼着烟,笑道:“我跟你们不是同一班车。”

  “什么意思?你不跟我们回去?”

  “我还得跟二哥复命去呢,儿子没给他带回去,我不得负荆请罪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张嘴有多能念叨,一个都不回去,他能从八月念叨到除夕!”

  陈禹辉笑出声,大手一挥:“行吧,我们走了!”

  陈千骥蹲在远处,深吸了一口烟,朝他做了一个赶苍蝇的手势。

  车门关上,长途车行驶上归途。

  

  ……

  

  燥热的小镇,随便少一个人都会异常冷清,何况少了陈禹辉,直让镇上的妇女感叹这日子没点奔头,现在连看帅哥晨跑的乐趣都没了。

  思思坐在木凳上帮着他妈择菜,望着对面的警察宿舍愣愣发呆,陈禹辉英气挺拔的身影,纠缠着地上灼热扭曲的地气,挥之不去。

  那身影越来越近。

  “覃姐!午饭好了没有!?”

  思思妈一个激灵,瞬间来了精神,循声望过去,陈禹辉已换上了警服,抱着陈放大步走来。

  “哎呀!辉子回来了!”思思妈激动得拍腿相迎,陈禹辉才休假一周,她们都觉得度日如年。

  思思笑着往前迎过去,却突然发现自己没啥好接的,走到一半顿住了,只能看着陈禹辉越过自己,走到里面,干净利落地打开挂在墙上的电风扇。

  “早上到的,还没吃饭呢,想到覃姐的手艺,就忍不住先过来讨个口了。”陈禹辉这话哄得漂亮,陈放都觉得奇怪,但凡陈禹辉面对女人,他说话情商极高,对待男人,就冷若冰霜,对待自己,更是胡言乱语,满口的污秽淫乱。

  思思妈被这计马屁拍得神清气爽,钻进厨房就切起了肉:“早来啊!想吃啥跟姐说,还能饿着兄弟不成?”

  陈放被热得说不出话,习惯了在山城有二十四小时空调续命,突然吹热风,只觉得脑瓜子疼。

  “哈哈,我就知道辉哥这个点肯定是来食堂了!”

  陈禹辉顺着声音回头,是李明粟带着梁恬。

  李明粟一张方脸晒得黢黑,早上去所里报道的时候,陈禹辉还以为他刚扒完煤,想来这唯一的外勤民警,这些日子被使唤得不轻。

  “恭喜恭喜,领导特别让我第一时间来给陈警官传达恭喜。”梁恬拱手道喜,不是春节受这礼,总觉得有些奇怪。

  陈禹辉仅抬了一下眉,淡淡道:“谢了。”

  梁恬一阵尴尬,一句谢了让话题摔在了地上,好在思思妈捡起来问道:“恭喜啥了?”

  “陈警官拿了全国健美比赛的冠军!那可是国际级别的大型赛事,可是给我们镇上,不,县里长脸的事,领导特别重视,昨天就收到消息了,说要拿陈警官作为咱们镇的形象代表重点宣传。”梁恬那神情直比自己拿了冠军还兴奋,只不过一直瞥陈禹辉反应的样子,暴露了他的心虚。

  毕竟拿陈禹辉做宣传,是领导的决定,也没向陈禹辉打过招呼,况且,陈禹辉的脾气多么古怪,他是知道的,实在是怕陈禹辉突然翻脸。

  “呀!辉子!你太棒了!你可是我们镇上出的第一个冠军呐!”

  思思妈赶紧奔走相告,周围的邻里都围过来恭喜,虽然绝大部分人并不清楚他拿了啥冠军。

  绕是陈禹辉这样的厚脸皮,遇到这个架势都有些难为情,然而,更社死的还在后头。

  李明粟神秘地一笑,把手里的纸筒抖开,陈禹辉一看,太阳穴猛跳,他深吸一口气,绝望地闭上了眼。

  李明粟献宝一般,朝众人展示,道:“还是县里考虑得周到,担心我们这儿没法制作海报,昨天收到消息,连夜做了送过来的。”

  陈放好奇地凑过头去看,被陈禹辉大手按住,捂上了眼睛。

  “哇!这!太了不起了!”一帮人这了半天,硬是找不到词语来夸。

  这样生猛暴露的雄体,对于保守的他们来说,实在是一种冲击。

  思思妈脸上通红,强装出一副坦率大方的模样,夸张道:“啧啧啧,你们看看这肌肉,多么发达!有这样的警官保护人民,多么幸福!你们看看多么男人,这……这这大胳膊!”

  众人连忙说对对对。

  李明粟倒是大气,递了一张给思思妈:“拢共就打了五张,给你一张,一会儿找个门口最好的位置贴起来,局里留两张,给梁老师两张。”

  陈放憋笑憋得想死,陈禹辉怕是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去参加这个比赛了。

  陈禹辉俊脸绯红,猛地站起来,吓了大家一跳。

  “我我我……衣服没收……我先回去收衣服,一会儿再来!”

  “哎?辉子!饭都好了!吃了再去收呗!”思思妈追着背影喊,陈禹辉已经抱着陈放钻进了宿舍。

  李明粟笑得直拍大腿:“难得看到辉哥这幅模样,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覃姐,你快给他贴起来,哈哈哈哈……”

  思思妈找来胶水,店门口的瓷砖墙上,被各种小广告贴得乱七八糟,正好用陈禹辉的海报盖上去,海报贴上去,思思妈还拍了拍,把海报拍实,只是,拍的位置,正好是陈禹辉那对宽阔无比的大胸肌,反正,摸不到真人,摸摸海报的,也不错。

  李明粟领着梁恬进食堂吃饭,众人也散了,只是,大家虽然都默契地假装如常,但眼神,始终忍不住往海报瞟。

  那海报一米二高,又在镇上交通最集中的地方,那副肉体如此健美,大家都催眠自己这是艺术,这是美,但,不论男女,看了那副肉体,只觉得身上心里都一阵发痒,那海报让人羞臊不敢直视,一个个只敢用余光去看。

  

  ……

  

  这些天的陈道远可算是受尽了折磨,命根子被锁住,他一硬就勒得快要爆炸,鸟笼拽着他的蛋随着勃起越拽越长,那种蛋疼真是让他一个猛男都要疼得跪地呕酸水的程度。

  那种煎熬,用度日如年也不为过,但为了陈放的苦心,他也下定了决心配合治疗,还让齐书衡给自己配了副枷锁和镣铐,防止自己用其他方式射精。

  齐书衡的办公室被厚重的窗帘掩得密不透光,大白天也伸手不见五指,他自己也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老陈,你还好吗?”

  陈道远糊里糊涂地听到了齐书衡的声音,道:“……还好,今天是第几天了?”

  齐书衡枯槁地手落到他的鸟笼上,他敏感的身体现在稍被触碰就一阵发紧。

  “你……别…”

  咔。

  鸟笼的锁开了,疲软的蟒蛇没了束缚,坠了下来,挂在胯间,拖了老长。

  “你怎么会有钥匙?”陈道远奇道。

  “你孙子担心锁你太久你身体吃不消,所以把钥匙寄给我了。”

  陈道远一阵失落,他还以为是陈放回来了。

  齐书衡憋着笑,故意问他:“怎么?不开心?那我给你再锁回去?”

  “啊这……开都开了……”

  陈道远戴着枷,那是一种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古代刑拘,通常是死囚戴的,两块沉重的大木板,同时束缚着犯人的脖子和手腕,这种刑具看似简单,戴上的人站不得,坐不得,躺不得,卧不得,是一种随着时间累积,会越来越痛苦的刑具。

  齐书衡自然知道陈道远戴着枷锁没法自慰,只装作忘了。

  “齐老师……你这,底下的都打开了,上面的也……”

  “呀,上面的钥匙我忘在家里了……这,要不你等我?”

  陈道远老脸一红,想说让齐书衡帮自己打打飞机,又想到陈放,便下定决心道:“……行,那你快些……”

  “哈哈,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啊?好说好说,我这就回去找。”齐书衡临走前往陈道远脑袋上蒙了个面罩。

  随着关门声,世界再度进入寂静,本来就漆黑一片,戴了面罩更是不见五指。

  陈道远还纳闷,这都这么黑了,干嘛还给自己戴了个面罩,不是多此一举?

  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男声交代道:“齐主任的办公室,可得打扫仔细了,边边角角的都要擦干净,连带柜子啊,花盆啊啥的……”

  “晓得啦!用你交代?我又不是第一天做清洁了!”中年女人显然对他这幅装腔作势的交代非常不耐烦。

  这两人的声音让陈道远的神经一阵紧绷,分明就是体检那天对自己咸猪手的蛤蟆男和猛吸自己牛子的清洁工。

  “里面可有齐主任的秘密研究,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一会儿别大惊小怪的……”男人继续交代。

  秦凤娇没了耐性,夺过冯源手里的钥匙道:“不就是模型吗?又不是没见过!”她话音一落,后知后觉地开始脸红,那让人心心念念的触感,知道昨晚还让她辗转反侧。

  偌大空荡的办公室里,陈道远手脚被缚,躲藏不得,这么顶天立地一个肌肉巨汉,除非对方是瞎子,开门就能看得见,他还来不及慌张,门锁一声脆响。

  门开了。

  秦凤娇被那扑面而来的檀香和夹杂在檀香里的雄臭呛得直咳嗽,径直就去把窗帘拉开。

  冯源刚把门关上,就听见秦凤娇惊呼一声妈呀。

  阳光洒进来,给那尊贴墙而立的肌肉巨像镀上一层神光,饶是冯源有心理准备,看到陈道远那副雄躯,心脏还是忍不住一阵乱跳。

  “都说了让你不要大惊小怪了。”

  秦凤娇指着陈道远,惊得嘴巴都合不拢:“这这这……就是齐主任的模型?我的妈耶!这么大一个!这是活人吧?”

  冯源镇定地走到陈道远身边,用手背拍了拍了整齐的八块腹肌,道:“仿生机器人,高科技,这都是机密技术,所以让你不要声张了。”

  “机器人?”秦凤娇半信半疑,小心地踱了几步往那副被舒服的全裸男体靠近:“这分明就是活人!你看他都在呼吸!”

  冯源江湖老骗,谎话张开就来,自然无比:“废话,都说是仿生机器人了,让你看出是假人了还研究个啥……这可是国家级机密,透露出去可是要坐牢的!”

  秦凤娇望着那副完美至极的男体,咽了口唾沫,之前只晓得那根牛子威武异常,见了这幅身子,那真是夺人心魄,让她魂牵梦萦。

  “乖乖……这也太逼真了……咋锁着他?还戴着头盔?”

  “不锁着他跑了咋办?你看你问得……脑袋估计还没弄好吧……你快赶紧打扫,一会儿齐主任就回来了!”

  秦凤娇被陈道远惊得丢了魂儿,也没与冯源计较,应承着开始打扫。

  冯源看得好笑,看到陈道远真的在假装机器人一动不动的模样,那股恶作剧的念头再抑制不住。

  “你别光打扫桌子柜子啊!你没看这机器人身上脏吗?快先来给他擦干净!”

  秦凤娇嘴上不耐烦地念叨,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提着桶往这边走来。

  “嘿嘿……秦姐,你看这机器人做得,比你男人咋样?”

  “呸!”秦凤娇就着水桶涮洗了几遍抹桌帕,一边拧干水,一边道:“这假人怎么能跟真人比?”

  “你不是还嗦过他牛子吗?他也算你半个老公了,怎么比不得?”

  秦凤娇心尖一颤,脸红道:“你滚!不要故意说这些浑话羞我!”

  冯源一把抓过陈道远的大卵包,两颗巨蛋他一个成年人竟然不能一手擒住,捧住这颗滚了那颗,干脆握住那条大蟒蛇的根部,朝秦凤娇甩了甩:“这大好机会,莫要浪费了哟。”

  话是这么说,秦凤娇还是捏着帕子,颤巍巍地抚上那具滚烫的雄躯。

  女清洁工站在陈道远面前,头顶只到胸口下沿,她小心翼翼地用抹桌帕擦拭那副肌肉喷张的躯体,就像在擦拭一尊神像,但指尖所触那股男人的滚烫,还有那肌肉独有的扎实感,怎样都觉得,这是一具真人的躯体。

  但是,如果是真人,那这具身体的本尊为何一动不动?

  如果是假人,为何这触感如此真实?

  不对,一定是假人,这世上,没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她从未见过如此宽广的肩膀,如此粗壮的手臂,每一块肌肉都鼓涨涨地隆起,这胸肌,比她头还大,方方正正,上面还有一束一束的肉楞子,更不说这整齐的腹肌了,连带腰侧那些数不清的肌肉疙瘩,简直就是雕塑,只有雕塑才能这么完美地展示男人的性感。

  要是自己男人有这千分之一,她是吵架都跟他吵不起来的。

  “喂!秦姐!别发呆啊!你是不是中暑了?脸这通红?”

  秦凤娇一阵晃神,赶紧转身去涮帕子:“你说……这会不会是个真人?”

  “这怎么会是真人?你看!”冯源边说边握着拳头往陈道远腹肌上捶,连出十数拳,连个印子也没留下,“你看,这么揍他都不动。”

  他本想让陈道远出丑,奈何对方却装定了机器人,这倒是激起了他的胜负心,抬手就去掐陈道远的黑乳头,:“你看,这样拽,这样掐……哼,你看,这样掐他都没反应,真人会不疼吗?”

  秦凤娇赶紧把他那双咸猪手打开:“你别给齐主任整坏喽!”

  “哟,这就开始心疼啦?”

  “你滚出去!老娘不想跟你废话!”

  “嚯!赶我走……这是要吃独食啊?”

  “滚!你滚不滚?”秦凤娇气极,拿起拖把就打。

  冯源挨了几下,还要嘴贱,却不是对手,只能夺门而逃,世界终于清静了。

  秦凤娇反手就锁了门,提着帕子来到陈道远面前。

  陈道远浑身剧痛,尤其锁在脖子上的两条手臂,酸麻不说,还一阵铅针贯入的刺痛,他很想换个舒服一些的姿势,奈何,身前那个清洁工大姐还在勤勉地为他擦拭身体,他也只有强忍着疼痛,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

  秦凤娇先前还秉持着认真工作的心态,认真擦洗,后来干脆帕子也不换洗了,一边假模假样地顺着肌肉纹理擦着,一边用手抚摸。

  起先还是蜻蜓点水,装作不经意地扫过,看“假人”毫无反应,便放心大胆起来,这边捏一捏,那边摸一摸,每一寸肌肉都让她新奇无比又流连忘返,只恨不得掌心生出一台扫描仪,将这具完美男体全都记住。

  终于,她按捺不住,小心地用手托着那条垂下的肉根顶端,然后用帕子搭上去,顺着粗长的茎身来回擦拭,她的神情是认真严肃的,就像擦拭其他部位一样,如果不是擦拭时间明显过长,确实无甚异样。

  陈道远因为周身酸痛而兴致寥寥,但敏感的下体突然被触碰,雄性的本能再无法压制住,越是想控制住,周身的血液越是叛逆地往他下身汇聚,雄伟的肉棒一跳一跳,转眼就胀成一条威武骇人的巨龙。

  秦凤娇把玩那条凶猛巨物,心里得意,真人也好,假人也罢,终归是被自己玩硬了,一个男人对自己有生理反应,这就是最大的成就感。

  她蹲在地上,仰望着那根挺立在自己脸上,比自己头还长出许多的雄伟男根,下身一阵发痒,两手齐上,一手一个,将男人硕大如鹅蛋的睾丸握在掌心中轻轻揉压,希望通过按摩,能产出更多雄精。

  秦凤娇伸出舌头,从阳根舔到龟头,又站起身来,舔那巨根的侧面,直到正副阳具都被她的唾液涂得晶莹发亮,她才满意地张大口腔,将龙头整个含下。

  太大了!这么大的龟头,撑得她腮帮子酸疼,她舍不得吐出来,舌头绕着大龟头打转,然后顺着顶端裂开的肉缝,把舌尖刺入,探索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嫩肉。

  陈道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浑身一阵颤栗,鼻腔哼出一个嗯的声音,声音一出,他心里暗道一句完了。

  秦凤娇自然听到那声来自于雄性情不自禁的轻哼,奈何大鬼头卡着她的口腔,一时不能退出,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吃到底。

  两个人此时心里都在天人交战,秦凤娇心里反倒生出一丝窃喜,原来,她心心念念的大鸡巴老公,真的是个活生生的人,况且,这根巨物两次都对自己有反应,正能说明,对方对自己也有兴趣。

  想到这里,秦凤娇吞吐得更加卖力,她恨不得把嗓子眼绷开,把那条要人命的大牛子整根吞到肚子里。

  反正对方没有反抗,既然都打算装到底,成年人的心照不宣又何必捅破,这样的男人,享受过一次,此生也就无憾了。

  秦凤娇如此想着,保守的55岁清洁工退下自己的内裤,她握着那根被她吸得水亮高挺的大肉棒,将下垂的胸部贴紧男人发烫的结实雄躯满满磨蹭,男人身上的汗水,恰是最好的润滑剂,她那对寂寞许久的奶子在那副坚硬的身躯上找到了久违的温暖。

  如果那双大手没有被锁住就好了,要是能被这样粗壮的胳膊搂住就好了,她像献祭给威猛古神的欲女,将自己的正副身子都往男人身上挤压,欲望冲垮了她的一切,此刻她什么都不愿想,她爱死了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好老公……你身子好烫好硬啊……”

  保守了半辈子的女人,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说出这话。

  “你的肌肉好硬……你的手臂好粗,像爬满藤蔓的树……你的腿好结实……你好性感……”

  “亲老公……你喜不喜欢我?你的大牛子翘这么高……你一定很喜欢我吧?”

  “亲老公,把你的大牛子插进我的身体好不好?”

  她爱不释手地把玩那根黝黑油亮的巨大男根,这笔挺的性器,既粗且长,坚硬无比地挺立着,连牛子都生得这么威猛俊俏,这男人即便顶着个猪八戒的头颅,她都想为他生一窝的崽。

  秦凤娇猛地攥住男人两颗肥硕的肉蛋,然后往下拉,陈道远吃疼,只能顺着命根子往下蹲,直到两条大腿与肩水平,秦凤娇流水的阴阜终于能够到那条散发着热气的阳物。

  她握着男人的大阳具就往下身塞,但偏偏那龟头实在大得离谱,像个攥紧的拳头,这么大,任她如何都塞不进去,只能无奈地捉着他的大龟头,将男人流出的透明汁液涂到自己发胀的穴口,好歹算是留下了印记。

  健壮的男人双手被缚,戴着枷锁,两条粗壮的大腿盘根错节,蹲马步般张开。

  秦凤娇纵身一跃,整个人挂到陈道远身上,两条腿缠着男人结实的腰,侧腰隆起的腹外斜肌正好能卡住她的腿,高挺的阳具正好能托住她的屁股,这样,她就可以肆意抚摸男人厚实的背肌,侧脸正好能贴在那对无比宽广的厚实胸膛上了。

  陈道远紧闭双眼,竭力承受着,只希望快些结束这场荒唐的侵犯,他一个肌肉猛男,居然被一个清洁工猥亵还没法反抗。

  “大妈,不可以随便坐人家的坐骑哦。”

  这熟悉的声音吓得陈道远浑身一震,不顾攀在自己身上发情的女人,赶紧直挺挺地站好,像一名等候问询的士兵。

  秦凤娇竟不知何时,办公室的门竟然开了,她吓得跌落在地,翻爬了几圈,顾不得看清说话者的面目,赶紧整理自己的着装。

  陈放杵着拐往陈道远处走来,陈禹辉站在门外,这样的凶煞门神,任谁都不敢往这边靠近一步。

  “你是哪家的娃!咋进来的!赶紧出去!”秦凤娇看清对方是个小孩儿,羞恼之下生出一股勇气。

  陈放不理他,掏出钥匙晃了晃:“过来跪下。”

  陈道远心悬到了嗓子眼儿,听到主人命令,赶紧朝着声音的方向端正跪下。

  “哇,爷爷这幅样子好性感呢……趴下,对……”陈放解开了陈道远身上的枷锁。

  没了束缚,陈道远赶紧摘去头套,想去抱他,又没敢,想到自己刚才被人这样玩弄,陈放肯定生气了,只好乖乖地趴伏在地上。

  “既然大妈这么喜欢爷爷,爷爷还不跟大妈好好展示展示?”

  熟悉的羞辱和命令,让陈道远一身贱骨头瞬间觉醒,他哪里还顾得上羞耻,赶紧转身跪正,面朝着秦凤娇,挺胸抬头,一副骄傲的模样,要不是他这大叉双腿展示狗屌的淫贱姿势,还真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

  秦凤娇万想不到,那副身躯的主人,竟然脸孔也如此俊朗,更想不到的是,如此英武不凡,巨人般的肌肉猛男,居然顺从地跪在一个小学生的脚边,那对粗壮的胳膊曲起,高耸的肌峰已能知晓他有多么强壮。

  看到秦凤娇震惊得说不出话,陈放朝陈道远责问道:“你为什么不反抗呢?你喜欢被她摸?”

  “不是!”陈道远赶紧否认:“因为齐主任给我解了锁,我就知道是宝宝回来了……毕竟,那个笼子是我亲手做的,钥匙也是我亲手交给宝宝的,就像宝宝信任我一样,我知道宝宝不会把钥匙交给别人的……所以……”

  这属实出乎陈放意料之外,看来齐书衡的治疗确实有成效,陈道远居然能想到这么多了。

  “所以,你是故意配合我,才甘愿被玩弄的哦?”

  “是!”陈道远咽了口唾沫接着道:“但还是没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贱狗愚笨!甘愿受罚!”

  陈放勾着嘴角,挑衅地看了一眼秦凤娇,那眼神好似在说,你看到没,你魂牵梦萦的男神老公,不过是我脚下一条贱狗罢了。

  陈放用脚踢了踢壮公狗那根兴致勃勃的大屌:“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这条狗鸡巴上全是别人的口水,你自己用嘴舔干净。”

  自己?舔干净?

  正当秦凤娇还在疑惑怎么自己舔干净的时候,陈道远为她解了惑,只见男人身体往后一倒,整个下身凌空甩了一百八十度,最终以头在下,屁眼朝上的姿势定住,那根傲人的巨屌就这样凌空倒挂着悬在男人脸上。

  “柔韧性有进步,但还是需要我帮忙,以后争取自力更生哦。”

  陈道远的头因为血液倒流而胀成茄紫色:“是……麻烦宝宝帮我……”

  陈放的脚往他朝上的屁股狠狠一踩,全裸的肌肉男折成了个回形针,他终于能舔到自己的大屌了。

  秦凤娇被这震撼的画面刺激得脑袋嗡嗡作响,无数次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不用这么惊讶吧,公狗给自己舔牛子,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确实……村里那些甩着屌跑来跑去的黄狗,是可以自己给自己清理……可是,他……秦凤娇看着那个英俊阳刚的猛男,长大了嘴,含着自己的大鸡巴贪婪舔舐的下贱的模样,实在不能联想他是个人……

  “嗯?你怎么还不射?自己舔没感觉?需要大妈帮你?”

  陈道远的嘴被自己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只能摇着头含糊答道“唔不不……我自己……可以射……”

  陈放摸了摸猛男那朵朝天绽放的黑菊,惹得菊心一阵收紧。

  “我还是帮帮你吧。”陈放朝着陈道远张开的屁眼儿啐了两口唾沫,拿着自己的拐杖对准穴口捅了进去。

  “唔……唔唔不……”异物贯入的不适感,让陈道远害怕地求饶。

  但他腹黑的小主人显然没想过饶了他,随着那冰冷生涩的柱体深入,疼痛感并没有多少,更多的是一股腹胀的不适,还有强烈的羞耻感。

  毕竟,前一刻他还是被人爱慕,顶天立地的威武猛男,这一刻,他就在倾慕者面前,以这么羞辱的姿势,被他的孙子用拐杖捅屁眼儿。

  太,贱了。

  保持高难度的姿势被人凌辱,陈道远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只是一个晃神,精关大开,一股浓精泵进他口中。

  猛男显然还不适应自产自销,浓精呛得他一阵咳嗽,视距如此之近,近到他能亲眼看到自己的输尿管一股一股地胀起,马眼如何张开,如何往自己的脸上射出精液。

  “爽死了!爽死了!宝宝!狠狠捅我的屁眼儿!”

  他太爽了,这种爽感前所未有,他的下半身因为折叠其实已经麻木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被自己口射的,还是被陈放用拐杖捅射的,或许,是单纯被羞辱到射精的,他甚至感受不到精液在生殖器中摩擦的快感,更多的,是一种失禁感,那种,如果自己丧失意识就会屎尿横飞的失禁感,那是被玩坏了的感觉。

  那种快感让他欣喜又害怕,他竟没意识到自己正涕泪横流。

  因为脱力,他无法保持折叠的姿势,粗壮的双腿重重地砸到地板上,轰的巨响,他平躺在地上,结实的胸肌剧烈起伏着,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陈放没等他喘息,握住那根还半硬着的雄根,掌心包裹着刚射过精无比脆弱敏感的大龟头一阵疯狂旋转。

  “啊!不要!主人不要!”陈道远瞬间从濒死的鱼变成了一条触电的鱼,身子一阵翻折躲避,大腿下意识夹紧,却又不敢真的躲开陈放的手。

  “嘿嘿,好喜欢听爷爷求饶的声音哦,又帅又骚诶。”陈放天真的模样,活像玩的不是男人的生殖器,而是什么大号棒棒糖一般。

  “呜呼呼……呜……”那种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感觉,那种彻底被别人掌控的感觉,让他又痛苦又爽。

  他又射了,刚射一分钟不到,又被玩射了。

  不过,这次从他马眼里射出的,竟是澄黄透明的尿柱。

  “哈哈,爷爷好丢人哦,居然没我玩尿了诶。”陈放故作天真,为了放大这种羞耻感,他捉着那根正在疯狂射尿的阳具,就像用巨大的橡皮管在给花园浇花。

  陈道远被命令张大嘴巴,陈放刚好可以用这根大水枪玩射击游戏,正好,这个肌肉玩具自带游戏道具。

  秦凤娇五味杂陈,看着眼前那一大滩精尿混合物,她浑身都在发抖,太荒谬了,这一切。

  更荒谬的是她,竟然也感觉到了兴奋。

  “呼……哈……太爽了……谢谢宝宝。”

  肌肉男躺在地上大口喘息,那种强壮又虚弱的感觉,像支鹅毛在挠秦凤娇的心根儿。

  “阿姨,节目好看吗?”陈放笑着问她,秦凤娇一阵不寒而栗。

  “我来收拾……”秦凤娇脱口而出。

  陈放看着她没有说话,随后把抹布丢到陈道远身上:“爷爷也收拾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

  出了门,陈禹辉还立在门口,像个称职的保安,只是,保安裤裆绷得快要炸开了。

  “好了?”陈禹辉问。

  “嗯,咱们走吧。”

  “就走了?”

  陈放不答,杵着拐自顾自地走。

  陈禹辉小跑跟上,将他一把捞在怀里:“回去也让我试试呗?”

  陈放偏头,看帅哥红红的侧脸,明知故问地笑道:“试什么?”

  陈禹辉揉了揉鼻子,轻咳一声:“我也想被……榨精。”

  “嘻嘻,好啊。”

  叔侄二人有说有笑地下了楼,楼梯下匆匆忙忙跑上来一个女人。

  女人一身素绿雪纺,乌黑的头发盘到脑后,额前两缕碎发已被汗水湿透,服帖地贴在脑门上。

  匆匆一瞥,陈放心里一颤。

  “妈妈?”

  陈放只是小声嘟囔,那阵急促的高跟鞋声却停了下来。

  “放儿?……大哥?”李雪娥这一路上问了无数人,听到公公住院,儿子瘸了,心里只慌得打鼓。

  陈放心底一凉,陈禹辉也难得地吃了一惊,她怎么来了?

  “你这个孩子!你给我下来!”前一秒还是忧心忡忡,这一秒风雨欲来。

  血脉压制的陈放一个激灵,赶紧从陈禹辉怀里下来。

  李雪娥心痛地看着儿子打着石膏的腿,嘴上却责怪道:“你这孩子!一点不听话!又哪里去皮的!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妈妈说!妈妈连夜赶过来,整宿都睡不着!”

  虽然不好直说,陈禹辉也听出了李雪娥对他们隐瞒的责怪,只好摸摸鼻子解释道:“放儿是救人伤的……脚腕骨折,医生说没啥大碍。”

  他不知为何,也跟着害怕起这弟妹来,映像中的弟妹还是温婉少女的模样,哪想,这么些年过去了,她容颜未变,气势倒是成长得惊人的强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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