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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恒河沙数】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5750 ℃

作者的话:之前的番外就当没看到,本来想写点剧情串联故事的,但是基调实在太压抑,想想还是轻松为主,什么狗屁剧情,直接吃肉

  

  

  九月中旬,燥气未减,陈千骥胸口的衬衣已被汗水浸湿,都吝啬得不肯解开领口一颗纽扣。

  毕竟,他现在不是那个网红校草了,四年前,为了让二哥夫妻松口,他选择到县城的中学当老师,由他亲自教导陪伴陈放,陈禹骧自然无话可说。

  “都醒醒瞌睡。”英俊的班主任冷若冰霜,教鞭敲击讲台的声音震得午休的猴头们浑身一震。

  “下周三至周五,是运动会,大家……”

  话还没说完,全体一阵欢声雷动,刚才还没醒透这下也彻底醒了。

  “安静。”陈千骥声音不怒自威,一阵寒气立刻让欢腾的猴子们噤声不语。

  “现在,我统计一下咱们班参加各项目比赛的人员,希望大家踊跃报名,积极参与,如果实在没人那就由我来调配……”

  “老师!我!我我我!”

  陈千骥又被打岔,拧着眉头看过去,只见陈放举着手,怕他看不到,就差原地蹦起来了。

  “……你……我们先统计运动会的项目,文艺汇演的之后统计。”

  “老师,我就是要参加运动会的!”

  陈千骥额角青筋微跳,道:“好,你报名哪项?”

  “我要男子一千米!”

  陈千骥额角青筋暴起:“坐下!不准胡闹!”

  陈放不服了:“凭什么不让我参加!你不是说了踊跃报名吗!我不是咱们班的吗?还是我态度不踊跃啊?”

  “你……”

  “就是!凭什么不让陈放参加!”

  突然有人起哄,毕竟,一千米这个死亡名额,如果陈放不上,很可能调配到他们头上,一想到这个可能,大家纷纷支持陈放。

  无奈,陈千骥只好在本子上记下陈放的名字,强压着火气问道:“还有没有人参加?”

  既然死亡名额被人占了,大家也不再担心了,纷纷积极报名。

  陈放刚一坐下,同桌金鸣就夸:“行啊你,弱不禁风的样子,居然敢报名一千米?”

  陈放瞥了他一眼,道:“你不也骨瘦如柴?”

  金鸣只当夸奖,开心笑道:“人家是女孩子嘛,身材娇小才可爱嘛。”

  陈放起了层鸡皮疙瘩,暗自发誓不再招惹他。

  “诶,放儿……”金鸣倒是叫得亲密,用胳膊肘捅了捅陈放,低声问道:“班主任,真是你叔叔啊?”

  “对啊……咋了……”陈放倒是跟金鸣还挺要好,毕竟是同桌,又有共同取向,只是他时不时整些媚态实在让陈放一阵胃寒。

  “哇,你真的好幸福,有这么帅的叔叔!”

  这有什么关系?因为陈千骥很帅,所以他很幸福?这是什么逻辑?

  这自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逻辑。

  金鸣看他一脸莫名其妙,愤愤不平道:“你知不知道你叔帅到什么程度啊?那是让全校男女,从老师到学生,看了就发情的程度诶!你这么无动于衷?你是不是在凡尔赛?”

  陈千骥的帅脸确实百看不厌……自己这反应,好像,确实有些凡尔赛了……

  陈放只得道:“嗯,很幸福。”

  金鸣凑得更近了些,陈放下意识躲开又被他拽住:“你看过他下面没?”

  陈放皱眉,甩开他微忿道:“我不仅看过他下面,还看过他下饺子。”

  “嘿!跟我玩烂梗是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下面……”

  金鸣还要烦他,陈放只扭到一边偷偷发微信。

  这个死陈禹辉!又不回信息!

  陈放心里刚把陈禹辉发生一百种意外的可能过了一遍,那头也许是收到了“诅咒”,终于回了消息。

  “宝宝对不起,刚办完一个案子,宝宝不用担心,老公好得很!”

  “我不信!你让李明粟帮你拍个正面和背面给我看!”

  稍许,陈禹辉老实地发来照片。

  金鸣斜眼瞥到,赶紧凑过来:“你男朋友!!?给我仔细看看!好像很帅!”

  陈放吓得浑身一激灵,好在大家都在报名运动会,没人注意他们。

  “你再偷看我手机我真生气啦。”陈放严肃道。

  “不看了不看了,好小气……哼,人家看一眼,又不跟你抢……”金鸣嘴上不忿,还是讪讪地扭到一边去了。

  陈放这才好仔细看看照片,陈禹辉穿着一身便衣,仅膝盖脏了一块,确实安然无恙。

  “大爸,我好想你,你今天来接……。”陈放这边字还没打完,陈禹辉又发来了消息。

  “宝宝,大爸今天有应酬,不能来接你了,宝宝乖,大爸改天补偿你。”

  陈放心里一沉,把打好的字删除,撒气般把手机丢进抽屉里,然后扑到桌子上,把头埋在两臂间开始脑补。

  第二次了!

  什么意思他是?

  就这么忙?多了不得的应酬不能改天?明明难得周末才能见一面的!

  他变了!他不爱我了!他外面有人了!

  金鸣是个没皮没脸的,见陈放突然由晴转阴,问道:“咋了?跟男朋友吵架了?咋回事,你跟我说说……”

  陈放心烦意乱,猛地抬起头想把他活活掐死。

  金鸣也吓了一跳,见陈放一脸怒容地上下打量自己,只觉得后背发麻:“对不起……我错了,你,你别冲动……我抽自己嘴巴……”

  “你把你衣服借我吧。”

  “啊?”金鸣一时接不上陈放的脑回路。

  陈放脸色微红,道:“你……不是有很多女装吗?你借我一身……化妆品什么的……也借我……还有假发。”

  金鸣的表情从震惊转为猥琐又暧昧地笑:“没问题啊,都是自家姐妹。”

  陈放又是一阵鸡皮疙瘩,有求于人也不好纠正他,只能无奈道了句谢谢。

  “但是,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看过你叔下面?”

  ……

  陈放实在服了他:“看过!”

  金鸣招子一亮,凑过来暧昧问道:“多大?”

  陈放在桌上用手比了比。

  金鸣震惊又兴奋,追问道:“硬的软的?”

  “……硬的。”

  “!!!!你居然看过他硬的!”

  陈放赶紧捂他嘴,恨不得揍他一顿,他恨不得告诉他,自己不仅看过,都用过成千上万次了,直肠都变成他们父子的形状了……

  “我不信,不可能这么大。”金鸣不能接受世上有如此完美的男人,且那个男人不属于自己。

  “……爱信不信吧你。”陈放真是难受,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真是遇上了克星。

  “你得证明给我看,不然我可不借你衣服!”金鸣被陈放勾得心尖直痒,怎么肯就这么放弃。

  “你他妈不会自己去厕所看他撒尿?”陈放真是拳头都攥紧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叔,富裕却吝啬,一点肉不肯漏,上厕所都是去教师专用的卫生间上的,我哪儿看得着……何况,又不止我一个人好奇了……”

  陈放白眼翻上天,为了知道陈禹辉到底在干嘛,只好“出卖”陈千骥:“你不知道把专用卫生间给堵了?”

  “对哦!哇,醍醐灌顶了属于是……可是,咋堵?”

  “买十卷卫生纸!全冲便池里!”

  “这么简单?”

  “你要是担心效果不好,那再买一桶油,冲水前用油把纸浸一遍再冲!”

  下课铃响了,陈放逃出了教室。

  隔天,陈千骥就体会到了社死。

  教师卫生间的污水管给堵了,他只好去教学楼的卫生间方便,然而,每层楼的男厕所都挤满了人。

  奇了怪了,在厕所里赶集?

  他只好,硬着头皮,在万众瞩目中,拉下了拉链,从西裤里掏出那条,因为憋尿而涨得半硬的伟物。

  全体人员整齐地屏住呼吸,嘴皆惊讶得成了“o”型,陈千骥臊得俊脸通红,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们,但那数十道灼热的目光,像手一样将他盘出一身的鸡皮疙瘩,终于,大帅哥在众目睽睽之下,喷射出了澄黄有力的尿柱。

  从此以后,陈千骥有了新外号—神舟千骥号,简称千骥号。

  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陈放,正在金鸣家换衣服。

  金鸣直比打扮自己还积极,看着被自己精心装扮的陈放“亭亭玉立”在眼前,激动得热泪盈眶。

  “太美了我的宝贝!”金鸣夸张地捂住嘴,哽咽地像嫁女儿。

  陈放别扭地在镜子前转来转去:“你爸妈不会回来吧?”

  “不会!早着呢!他们今天要跟王家血战到天亮的!”

  (注:指麻将)

  陈放看着自己被画得五颜六色的脸,不放心地问道:“真看不出是男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现在就像仙女儿下凡!哪有这么漂亮的男的?”

  仙女儿在天上负责变脸吗?这五彩缤纷的……

  陈放一脸惨不忍睹地照着镜子,企图说服自己。

  “好啦我的宝!你放心大胆地出去!绝对没人看出来的!”

  眼看时间到了,陈放这再不接受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再练习一遍,把嗓子夹起来我听听?”金鸣抱着双臂,俨然一个严格的导师。

  “……老,老板~,好 ↗↘↗”

  “完美!”金鸣比着大拇指赞叹摇头,“走!现在就去打那个渣男的脸!”

  陈放差点把自己摔死,光着脚提着高跟鞋来到会所门口。

  “小李叔叔!这儿!”陈放老远就瞧见了东张西望的李明粟。

  李明粟看到这样儿的陈放,着实吓了一大跳:“放儿啊……你们这又是整啥新活儿呐?”

  陈放把高跟鞋摔到脚边,扶着李明粟肩膀踩进去:“哎呀……不好跟你解释……跟你说的事你安排好了吧?”

  “那肯定的……”李明粟指着大堂里排成一列的女的,说道:“你排在她们后面,一会儿就跟她们进来就是,我会让你留下的,你就安心坐我边上就行。”

  好哇你个李明粟,明明有女朋友,业务整得还挺熟练,果然蛇鼠一窝。

  但现在有求于他,陈放自然自敢腹诽。

  “你可别出卖我啊!我当这谍中谍可是鞠躬尽瘁了我!”李明粟一面说着,一面往包房跑去,他可是明白人,现在县城派出所,陈禹辉虽然是老大,可老大最怕的却是那个彩虹仙女儿。

  有李明粟安排,大堂经理看在眼里自然不会阻止,陈放顺利地混到陪酒团的尾部。

  金鸣远远看着,直感叹自己这双巧夺天工的手,垂怜地抱着自己躲在角落里欣慰地哭泣。

  陈禹辉也烦得很,忙了大半年,今天终于是了了这桩经济案。

  他着实不想陪这应酬,但县领导亲自上门求他,一定陪好万老板,毕竟,这建厂的事敲定了,那县里的经济指标,未来十年可就稳了。

  万老板正训着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让你找的新人呢?还是这么老些庸脂俗粉,陈局一个看不上!你这生意以后也别做了!”

  中年女人一脸苦涩,一面招手把包间里的小姐姐赶走,一面陪笑道:“找了找了……陈局这雄姿,只能仙女儿来配,将就将就吧……”

  “将就?”万老板一拍桌子,“你让陈局将就?就是故意打我万勇的脸!”

  陈禹辉心烦意乱,实在看不下去他们这一唱一和的双簧,刚要起身走人,李明粟钻了回来。

  中年女人瞥了眼门外,笑道:“再看一批吧陈局,再给我个机会?”

  陈禹辉叹了口气,扬了扬手。

  “快进来!”中年女人赶紧唤人进来。

  昏黄灯光影影错错,各色小姐姐燕瘦环肥站了一排,各种香水味儿交织缠绕,熏得人脑袋发晕。

  万老板夸张地感叹道:“对嘛!早把这批换上来多好!第二个,你过来坐。”

  那语意不言而喻,示意陈禹辉差不多得了,别端架子不给脸了。

  “……”陈放绞着手指,头恨不得折到胸口里去。

  陈禹辉浓眉紧蹙,烦躁地抬眼扫了一圈,示意李明粟先选。

  “就你吧,最右边那个!对,就你,过来!”李明粟指了指陈放。

  “好 ↗↘↗……老,老板~”

  “???”陈禹辉一脸疑惑地抬起头。

  “……”陈放埋着头挪过去,不敢看他。

  这张脸着实让陈禹辉震撼。

  “诶!等等,你,过来!”陈禹辉指着陈放勾了勾手指。

  李明粟急道:“别……”

  “嗨呀,李队长再多点两个就是。”万老板赶紧劝阻,心道陈禹辉果然审美奇特。

  李明粟只得“拱手相让”。

  陈放头皮发麻,紧张地愣在原地。

  陈禹辉勾起嘴角,厉声道:“愣着干嘛?还不过来?”

  陈放只好朝他挪过去。

  “诶!”眼看陈放要在他身边坐下,陈禹辉长腿一跨,道:“这位置这么挤了,你就坐我大腿上吧。”

  陈放银牙咬碎:“好 ↗↘↗”

  万老板眼见终于进入了他熟悉的流程,放心下来,招呼大家喝酒。

  陈禹辉胳膊一紧,将怀中细腰箍紧:“给我倒酒。”

  “你不会自己倒?”陈放火冒三丈,这下坐实了陈禹辉背着自己不规矩,居然还要指使自己给他陪酒?

  李明粟全程参与,只怕得缩在角落不敢动弹。

  “诶!你这小丫头!凤姐没教你规矩?”万老板生怕触怒陈禹辉。

  陈禹辉勾着嘴角,不怒反哄道:“要小姐姐喂的才好喝。”

  得!万老板算是放了心了,陈禹辉这一面他可是头一次见,感情不是他没有男人的嗜好,只是口味比较刁钻。

  陈放不能出卖李明粟,又不好当着外人面展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然这叔侄闹剧实在难看。

  “好 ↗↘↗老板~请喝~”

  陈禹辉把嘴凑过去,也不伸手,就着杯子将陈放的手指一并含进嘴里,仰头喝下。

  “嗯……真甜,小姐姐叫什么名字?”

  这浪荡样子!

  陈放肺都要气炸了!

  “放,放放……芳芳~”

  “日本小姐姐啊?五个字儿?”

  “芳芳!”

  陈禹辉哈哈大笑,粗糙有力的大手,不老实地顺着陈放裸露的腰肢往上探去。

  陈放心里一惊,让他摸到假胸还得了?赶紧捂住那只不老实的手,心里恨得牙痒痒,还是夹着甜糯糯的声音道:“哎哟~老板~芳芳敬你一杯~”

  “好,我要宝贝儿用嘴喂。”

  宝贝儿?

  合着宝贝儿在他口里这么不值钱呢?随随便便就叫个“陌生女人”宝贝儿!

  “嗯?宝贝儿怎么瞪着我?”

  “没有~人家,眼睛~刚才卡了一下啦~”陈放握着酒杯,恨不得拍在他这张猥琐的帅脸上。

  “还是陈局会玩儿哈!来来,你也用嘴喂我!哈哈哈哈……”万老板畅快地大笑,只有李明粟瑟瑟发抖。

  上面不让摸,陈禹辉的手猛地扎进陈放的裙子。

  “啊!”陈放惊得发出一声鸭叫。

  “嗯?芳芳宝贝儿这声儿怎么有些粗犷?”

  “没有啦~人家感冒了而已啦~”

  “感冒?阳气不够就会感冒,哥身上阳气重,补给你就好了。”陈禹辉的手指熟练地掠过陈放那对紧敲双峰,直达菊心。

  陈放吓得赶紧夹紧双腿,不能让这畜生再摸了。

  “嗯……老板~我就不补了~快好了~”

  “这哪儿行,宝贝儿不能讳疾忌医啊,你这得注射才行。”

  陈放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臭文盲,你还知道个讳疾忌医?

  陈禹辉捉过陈放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宝贝儿摸摸看,哥哥的注射器是不是真材实料?”

  那伟物竟然已经涨硬,顺着裤管映出一条雄伟骇人的轮廓。

  陪酒小姐姐们皆羡慕陈放好福气,这帅哥不仅身材伟岸,那话儿更是壮观诱人,真想看看他掏出来是何模样,要是自己能将它握上一握,尝上一尝便好了。

  万老板是懂事的,只没想到陈禹辉这闷骚竟然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招呼身边的小姐姐道:“哎哟,尿急,妹妹陪我去解手。”

  “我也去!”李明粟如坐针毡,赶紧跟了上去。

  陪酒小姐姐还没开到眼,只能依依不舍地跟着他们出了包间。

  昏暗包房,这下只剩了叔侄二人。

  陈禹辉拉开拉链,抬了下臀,粗长巨物弹了出来,直如前臂握拳,雄伟无两,茎身盘满蚯蚓般血管,更显得那肉刃雄兵狰狞可怖,要是被它生生贯入,那就是天堂地狱都要走一遭了。

  “来,宝宝,这下没人了,好好享受你的注射器吧。”陈禹辉将伟物送到陈放手心,扬起下颚又去咬他脖子。

  “你不要脸!”陈放终于忍无可忍,照着陈禹辉的帅脸就是一耳光。

  陈禹辉却不怒,将另一边脸伸到他面前:“妹妹打得哥好舒服,再来,一会儿骑在哥身上,妹妹扇个痛快。”

  陈放拿起酒瓶就往他头上砸。

  门外听到这动静,不敢进来瞧,万老板做了个嘘的手势,招手引着众人躲开。

  陈禹辉赶紧将手护在陈放面门,飞溅的玻璃划破他的额头和手掌,一股殷红触目惊心地划过他英挺的鼻梁。

  “宝宝!我看看,伤到没有?”

  陈禹辉检查陈放的脸,却看到他红红的双眼流下黑色的眼泪。

  猛男警察心知玩笑过火了,心中一痛,赶紧把宝贝揉到怀里安慰。

  陈放在他怀里边哭边骂,好一通挣扎踢打:“狗畜生!王八蛋!老淫棍!死骗子……”

  还是不解气,直扑到他肩头,对着那条混硕奋起的雄健斜方肌就是狠狠一口,直恨不得将它咬下来。

  陈禹辉只任他撒气,轻拍着他后背道:“好啦,乖,真是个笨宝,大爸还能不知道是你?”

  陈放身子一僵,颓软在他怀里发呆。

  “平时那么聪明的,怎么现在突然变笨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李明粟叫你,我就知道了。”

  “……”陈放心存侥幸:“你……咋看出来的?”

  “这还能看不出来?你哪儿像个女人了?画得跟唱戏似的……”

  陈放心如死灰:“那你还……装得这么像……”

  陈禹辉好笑地亲着他的侧脸:“这不正好演戏么,不顺了这流程,万老板肯安心来办厂啊?你的小脑瓜子好好想想?”

  果然恋爱让人降智,陈放自然知道这出戏的必要性,只不过,他一心只在陈禹辉身上,根本没有别的念头去多想。

  “对不起……”陈放心疼地用袖子去擦陈禹辉脸上的血迹。

  陈禹辉坏笑着将胯下那胀硬的巨根往他胯下顶:“你的嘴巴跟我道完歉,是不是还要跟大哥哥道个歉?”

  陈放心照不宣,扶着那根爱死人的杀威棒,张口含住。

  陈禹辉舒服地双臂展开,靠在沙发靠背上:“嗯……对,芳芳宝贝儿就用这张小嘴好好跟它道歉。”

  陈放气愤地将那热气腾腾的阳根打得东倒西歪,转身就要扒自己的假发和衣服。

  “诶!别!”陈禹辉大手将他按住,“就这样,别脱。”

  “咋了?你不是嫌丑?”

  陈禹辉搂着他的后脑勺往他阳根靠:“自家婆娘,再丑也操。”

  “你他妈!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陈禹辉实在喜欢逗他:“哈哈哈哈,这样也有趣得很,偶尔一次也是新奇的,就这样帮我嗦牛子吧。”

  陈放不跟他在性事上做口舌之争,陈禹辉这种时候流氓得很,自己根本讨不到好处,只能握着巨物,好生服侍。

  “怎么样宝贝儿?哥哥的大牛牛好不好吃?”

  硕大的龟头将陈放的嘴塞得满满当当,臭流氓还用手搂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吐出,他只能吞吞吐吐,反驳不了。

  “嗯?臭宝这么贪吃?不说话?吃牛牛吃得这么专心呐?”

  “呜呜呜!”

  “哈哈哈,含深点儿,把哥哥舔舒服了,一会儿哥哥干你的小嫩逼,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

  陈放一顿拳打脚踢,猛地攥住那包雄卵,狠狠一捏。

  “哎哟!错了错了!谋杀亲夫了!”

  陈禹辉松开手,陈放终于得以喘息。

  “你个狗畜生!非要耍贱!”

  陈禹辉也不知道为啥,面对陈放,总是忍不住耍贱,他实在爱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你这虎娘们!下手咋这没轻没重的!捏爆了你还咋快乐了?”

  陈放抓狂了:“快闭嘴吧你!谁教你说这些浑话的!”

  陈禹辉贱笑道:“不都喜欢这种时候听爷们说这种话么,调情不是,这不撩吗?”

  “蠢死了!油腻死了!跟他妈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一个蠢样!”

  “嗯?那我要听宝宝叫我爸爸。”

  陈放掐着那包雄卵的根部往前拽。

  “哎哟!爸爸!爸爸!你是我爸爸!别拽!”陈禹辉龇牙咧嘴地顺势跪到了茶几上,嘴里喊痛,却任由自己巨大的弱点在陈放手中捏挤。

  陈放看他乖了,便没有再下狠手,毕竟这副大把柄,也是自己的快乐源泉。

  陈禹辉享受地跪在茶几上,巨大的性器袒露在少年手中任其把玩。

  猛男解开脱下上衣,一身精赤铁打的壮硕肉身扑面而来,直比四年前更加威猛健硕。

  一束束肌肉随着用力滚动,陈禹辉双手抱头,深吸一口气,浑身筋肉炸裂鼓起,深邃的沟渠在他胸腹间纵横交错,块块奋起的石头块上布满菌丝般的脉络,那是让希腊众神都羞愧的完美雄体。

  陈放心驰神往,出神地凭着本能抚摸着眼前雄浑健美的身躯,猛男的每一块肌肉都能将他的手心填满,那灼热的脉动让他掌心发痒,陈放的身子面对这块肌肉绝壁,渺小如同一个攀登者。

  “怎么样宝宝?满意吗?”

  “满意……”陈放如同被眼前的健美雄体催眠。

  “每一块都摸,大爸这身肌肉,都是宝宝的,都让宝宝把名字刻在上面。”

  “抱我……肌肉大狗狗……”

  陈禹辉将皮带抽下系在脖子上让陈放抓住,一身喷张鼓起的肌肉将他包裹在怀里,胯下一顶,满是粘液的巨龙顺着熟悉的穴口一桶到底。

  陈放眼前一黑,仿佛世界突然蒸发了两秒,那肉根与自己的肠壁无比契合,每个褶皱都被它茎身上的血管填满,随着抽动,一下剐蹭他敏感的肠壁,一下敲打他柔嫩的花心。

  这个时候,陈放只能喘息,浑身如过电般瘫软在猛男坚实的胸怀中。

  “好久没遛肌肉狗狗了,狗狗带主人散散步。”陈禹辉说着就抱着陈放出门去。

  这幅样子!门外都是人!

  陈放心惊要挣扎,陈禹辉胯下一顶,他便没力再动弹。

  巨人般的肌肉雄兽抱着怀里那瘫软地可怜儿走到了大厅,众人皆惊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上身赤裸着,“女人”的脸埋在他胸前,裙子的下摆遮住了他的下身,男人虽还穿着整齐的下身,但那旁若无人,掩耳盗铃般地挺动,任谁都知道,那裙摆下边在进行何等好事。

  大堂经理和服务员们面红耳赤不敢招呼,皆暗道这新来的陪酒女有些本事,竟能让威猛冷酷的警长大人心甘情愿地在脖间拴“狗链”让她拽着。

  “李明粟!走了!”陈禹辉站在大堂,一边操干着怀里的陈放,一边呼喊。

  “来了来了!”李明粟一溜小跑,显然眼前的荒唐对他来说已是常态。

  李明粟冲陈禹辉比了大拇指,意思是还是他厉害,不管对象再浑再厉害,总不过一顿操服,真是为男人们演示了怎么“振夫纲”。

  “快,把道具拿出来。”陈禹辉迫不及待地催到。

  李明粟领着二人到了停车场,已然没了旁人,李明粟打开后备箱,笑问道:“请问陈局长,今天咱们玩什么啊?”

  陈禹辉规律地挺动着下身,一边舒服地喘息,一边蹬掉裤子和鞋袜。

  “玩……呼,遛狗,快。”

  李明粟终于又等到了难得的游戏时间,发骚性冲动的陈禹辉,是最好玩的,未了这个时刻,他还自己采买不少道具。

  “快,命令我!”

  李明粟嘴角勾着坏笑,取出鳄鱼夹:“急什么?听令!立正!挺出你的大胸脯子!”

  陈禹辉听令,端正站定,一丝不挂的雄体已满是汗水,在路灯下,每一寸古铜色的肌肉都喷张饱满,他浑身肌肉紧绷,臀肌夹紧,整个人挺得像一张弓。

  完美雄健的军姿,不过,那顶天立地的粗大旗杆,正捅在女装少年身体之中。

  李明粟拍了拍他的胸脯,将鳄鱼夹夹上那两颗高高挺起的胀硬乳豆,直夹得肌肉士兵一阵轻哼。

  乳夹上连着链子,他又在链子上钩了一个小秤砣,这样一来,肌肉猛男随便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让那枚小秤砣拽着他敏感的乳首一阵痛痒。

  李明粟关上后备箱的门,拿着一根马鞭,在空中舞了个花圈,唰地抽打在猛男挺翘的壮臀上。

  陈禹辉壮臀猛地收紧,雄物更深入了几分。

  陈放轻哼道:“快点……”

  陈禹辉收到命令,往前踏步走去,肉根随着踏步,让身上的乘客满意地娇喘起来。

  李明粟爱死这个时候的陈禹辉了,鞭子挥舞在那身让人嫉妒的肌肉雄躯上,啪啪的鞭声不仅让陈禹辉的身体更加兴奋,那声音也刺激着他的大脑,此刻,他就是一条浑身肌肉供人取乐的公狗。

  “骚公狗!小跑步!”

  “遵命!”

  陈禹辉抱着陈放,一边抽插着,一边往马路小跑步跑去。

  深夜里,鞭声和着喘息声,健美至极的雄躯在昏黄的路灯下时隐时现。

  任谁也想不到,他们县城的派出所所长,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被下属体罚,同时还要服务自己的小主人,也只有陈禹辉这样地绝世肌肉狗有这等体力。

  “啪!骚公狗!自己喊口令!”

  “呃……一二一……汪汪汪……一二一……汪汪汪……”

  “大点声!没吃饭?这么骚不得多叫点人来瞧瞧?”

  “是!一二一!汪汪汪!一二一!”

  “呃!报,报告!要!公狗要射了!”

  “报告首长,训导员请首长指示,是否允许公狗发射?”

  陈放有气无力:“准……”

  “啪!骚公狗!批准射精!”

  “哇啊啊啊……爽……谢,谢谢……首长……谢谢,训导员……爽死了!”

  “啪!不许停!一边小跑一边射!首长没允许你停下来!”

  “是!遵命……”

  肌肉巨兽抱着怀里的小主人,一边小跑一边喷射,高潮的痉挛如海浪,一波又一波,他的小跑东倒西歪,却已经保持着动作,他巨大的肉根敏感无比,射精的龟头被陈放的肠壁磨得他膝弯打颤,几次跪下。

  但,训练有素的肌肉坐骑从来不会让自己的乘客受伤,他端着陈放,无论是否高潮,他的肉根都要为主人服务。

  “一二一!汪汪汪!一二一!汪汪汪……”

  “我操……报报,告,又……公狗又要射了!”

  “啪!射!”

  “啊啊啊啊……一二一……”

  县城仍在安歇,而陈禹辉的淫乱这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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