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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太子淫事录,1

小说: 2025-08-30 15:07 5hhhhh 2720 ℃

崇祯二年,明思宗得一子,赐名朱慈烺。

崇祯三年,封皇太子。

坊间传闻,太子为人白皙而美,善应对,其足骭骨皆双,上甚爱之。(太子腿骨结构特殊,在当时被认为是美男子,其父明太宗非常喜欢。)

朱慈烺甚聪慧,自幼精读诗书,明思宗喜爱有加,宠溺至极。

一、

崇祯九年,皇太子时年7岁,身高不足四寸(130cm左右)。

“小主子,该起床盥漱(洗漱)了,您今早还得去先生那练书法呢。”

在小童子的叫唤下,朱慈烺总算是睁开稀松的睡眼。

“练练练,每日每日地练书法,手都要磨出茧子了。”

朱慈烺掀开金丝棉被,他虽然脸上露出嗔怒的表情,可动作却是没有停顿。

“小主子,奴才为您更衣。”

小童子极其熟练地将一旁整齐摆放着的衣物拿起来,朱慈烺坐在床沿,理所应当地享受小童子的服务。

小童子恭敬地抬起朱慈烺的一只裸足,只是刚起床,皇太子的小脚上就出了些汗,夹杂着青涩的淡淡的臭味。

小童子的年纪仅比朱慈烺大两岁,却对这些事情极其熟练。他先是用双手依次揉捏朱慈烺的脚趾,随后摁压脚底,就这样简单地给玉足按摩过后,这才为朱慈烺穿上绸缎袜。

朱慈烺的足部极其敏感,因此最喜欢吩咐下人给他按摩,此刻的他露出一脸舒服的表情。

服侍由内到外,直到最后将冠帽戴好后,时间刚过一刻钟。

与此同时小童子朝外喊了一声:“吴三。”

话音刚落,一个男人便走了进来。

此人原名吴忠祥,皇太子嫌名字长,索性叫他吴三,并且吩咐下人也这么叫。

吴三本是在沙场奋勇杀敌的将士,种种意外下,现在成了皇太子的近身护卫兼代步工具。他身长五尺(185cm左右),高大威猛,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更显凶狠。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面对皇太子时也卑微至极。吴三走向床沿,随后伸出宽大的手臂,对着皇太子蹲了下来。

朱慈烺顺势“躺”在他的臂弯里,可谓是熟练至极。太子才七岁,抱着他走路对于吴三来说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因为是汗脚的缘故,朱慈烺不喜穿鞋,宫中也甚少走路,像这样短距离的出勤基本都是让吴三抱着他去的。

吴三走的不快也不慢,极其稳当,毕竟他的首要任务是保证皇太子的舒适度。朱慈烺被他抱着,一脸得意的表情,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几人来到书房,教练字的先生早就已经坐在书房等候着。

练字先生面容秀雅,眼角的微小皱纹和鬓边几缕轻飘飘的白发为他增添了些许书卷气,一袭白衣穿在身上,更凸显了他那股素洁的气质。

练字先生身旁还站着一小书童,看着乖巧可爱,讨人喜欢。

二人见皇太子驾到,立刻起身行跪拜礼:“参见太子殿下。”

朱慈烺手一挥说道:“起来吧。”

得到允许后,他们这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谢太子殿下。”

吴三将皇太子放在他专属的座位上,一旁的书童则毫不含糊地跪趴在皇太子的脚边,充当着皇太子的脚垫。

朱慈烺没有丝毫犹豫,脚一蹬就架在了书童的背上。

朱慈烺拿起宫廷特地为其量身定制的象牙笔,再附上最适合书写的宣纸,这才能与皇太子高贵的身份相匹配。

作为一个七岁孩童,朱慈烺的书法在同龄人中已是佼佼者,然而明思宗对他的要求颇高,毕竟只有精益求精,才能在未来承担起一国之君的重任。

明思宗宠爱朱慈烺不假,但前提是以他好好学习为基础,因而在这一点上,朱慈烺是绝不会马虎的。

他专心地练字习字,两个时辰很快过去,朱慈烺完成今天的任务后伸了个懒腰,踩在书童身上的脚也换成更舒服的姿势。

“累死了,小童子还不快过来为我按摩。”

听见自家主子命令,小童子立刻小跑道皇太子的身后为他揉捏肩膀手臂,舒缓皇太子的疲劳。

虽然上面是按摩到了,可朱慈烺一向喜欢被人服侍脚底,略微思索过后,脑子里产生了个新奇的主意。

“先生,学生许久未曾见过先生题字,不知能否为学生赐字?”朱慈烺用柔嫩的声音问道。

虽然看似是温柔的请求,但要知道对方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但凡练字先生有一丝不愿意,那可是要掉头的大罪。

练字先生当然是没有异议地同意,于是他拿起毛笔,作势题字。

没成想朱慈烺很快就叫住他:“先生,为了考验您的功力,这次就写在我的脚底上吧。”

听到皇太子的话,练字先生的脸色都变了,紧忙说:“万万不可,殿下龙体尊贵啊。”

朱慈烺皱了皱眉,“先生这是在抗旨吗?”

练字先生的脸色更差了,就连说话都有些发抖:“当、当然不是,一切都按殿下说的办。”

见到自己随意的一句话就让练字先生吓得神情慌乱,朱慈烺得意极了,他继续命令说:“就在我的左右脚掌各写上‘皇太子,威风凛凛’吧。”

练字先生只好乖乖听从皇太子的命令,他用毛笔沾了沾墨水,平日里稳如泰山的手此刻却有些止不住地发抖。

皇太子的要求听起来简单,可实际上做起来却颇有难度,皇太子的脚底板小巧,要在有限的面积上将这几个字写好,极其考验书写者的功力。

更何况,对方可是高贵的皇太子,万一自己写字的时候让这个小阎王不高兴了,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练字先生咽了咽口水,他深吸一口气,抬手开始在朱慈烺的题字。

朱慈烺感觉到一撮冰冰凉凉的软毛压在自己的脚底板上,每一根软毛都裹挟着墨汁刻画在敏感的脚底,这种瘙痒却舒服的感觉给朱慈烺带来某种异样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练字先生的额头流下一滴冷汗,明明是简单的七个字,他却全神贯注,不敢有一丝懈怠。

好在练字先生的功力不减,笔势生动活泼,笔力刚劲,七个字个个龙飞凤舞,好不美观。

朱慈烺抬起自己的脚欣赏片刻,脸上都是满意的笑容。

清早的记忆最好,结束了书法课程,紧接着还要继续学习诸如《四书五经》等儒家经典,还有历代史书,这是作为皇太子的必修之课。

半日的课程结束,到了皇太子的用膳时间。朱慈烺本想去和父亲朱由检一起用膳,可被其以工作太忙为由拒绝了。

无奈之下朱慈烺只能回到自己的寝宫用膳。

御膳房为皇太子准备了数十道精美的菜肴,把整张饭桌都塞的满满的不说,就连用膳的时候都要人伺候。

皇太子会单独坐在一张舒适的椅子上,两名仆人分别跪着为其按摩玉足,还要有数个仆人夹好菜供皇太子挑选,他想吃哪个只需喊一个字,夹着那样菜的仆人便会立刻上前喂给皇太子吃,喂完后便用带着香味的丝绸手绢擦拭。

朱慈烺饭量不多,往往没吃几口便觉得饱了,剩下一桌子吃不完的美味。

用完午膳后便是午休前的净身。

吴三抱着太子来到浴池,这里金碧辉煌,不知出于哪个能人巧匠之手,设计浑然天成。整个池子由天然泉改造而成,池水清澈见底,冬暖夏凉,不仅是皇太子,这里同样也是皇帝的专属浴池。

在这里,一般的仆人是不能进来的,只有那些由皇太子钦点的人才有资格进入浴池当中。

伺候的仆人必须提前清洗身体,穿上专属的衣物,这才能为尊贵的龙体服务。

在这些仆人当中,一名相貌出众的男子显得尤为突出。

与其说是男子,不如说女子更为贴切,一张干净的如同皎月般洁白明亮的脸庞不带任何杂质,修长的睫毛如同鸦羽一般乌黑秀丽,而睫毛之下则是一对黑宝石一样闪亮迷人的眼睛。

光是这张脸就让人美挪不开眼睛,而他身上只裹了个简洁的白衣,更衬托其清新脱俗的气质。

所有人的眼神都会因他的脸而停留半分,只有朱慈烺不会,他是皇太子,是真龙之子,是身份权威的象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他之下的皆为凡人,既是凡人,自然是只配仰望真龙的。

朱慈烺被放在了一张半人高的浴床上,他脱光了衣服,并不忌讳自己的身体被下人看见,毕竟对他而言让下人看见自己高贵的龙体也是种赏赐。

自诞生而来朱慈烺便养尊处优,他的屁股光滑又有弹性,两个浑圆的小屁股恰到好处的挺翘,让人看了不由得想要拍上两下,最为出众的是太子的两只嫩足。

每一根脚趾的形状都恰到好处,足弓呈现完美的弧度,脚底更是一点茧都没有,任谁看见了都会拍手称赞。

“妙音,累死了快帮我按摩。”

被称作妙音的绝美男人眼角带笑,他用轻柔的嗓音回道:“稍安勿躁太子爷,奴婢这就为龙体按摩。”

木桶中盛满温度适宜的清水,妙音舀了一勺顺着朱慈烺的背脊缓缓浇下去。徐徐水流划过朱慈烺娇嫩的皮肤,在光线下显得尤为闪耀。

仆人跪在朱慈烺的脚后,两只手抓住朱慈烺的脚,先是用手指反复揉捏为其活血,再用微烫的热水冲洗,将毛孔彻底打开。

此时足底已经肉眼可见的泛红,下人拿出精致的龙纹木雕软刷,刷头轻轻地摩擦朱慈烺的足底,从上往下,如此反复。

朱慈烺闭着眼,足底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一时间飘飘欲仙,他被下人伺候的舒服极了,眼下只想沉溺在这阵舒爽中。

妙音将额头上一丝凌乱的落发重新绑好,他拿出一个白中透蓝的玉盒,轻生说:“太子爷,接下来就为您的龙穴抹上‘龙庭膏’。”

玉盒被轻轻打开,顿时便从中散发出阵阵清香。妙音用手指刮了些其中的乳白色膏体抹在朱慈烺的菊穴口,紧张的菊穴一下子就变得放松起来。

冰冰凉凉的龙庭膏与柔软发烫的穴口行成强烈对比。

中指指腹在穴口轻轻摁压,绕着菊穴顺时针旋转,穴口因为按摩而变得放松,这样一来也方便手指进入。

“太子爷,奴婢要伺候龙穴了。”

纤纤玉指轻微用力,借着龙庭膏的润滑,很轻易地便插入了一根手指。

“啊……”

朱慈烺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后穴的异物感虽然很是强烈,可肠道被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却让他无比喜欢,再加上两只脚被不断刺激,身下的小棒棒自然忍不住变硬了。

妙音面带微笑,他从朱慈烺五岁开始便为他服务后穴,自然是知道这里最敏感的部位是哪。

只见他手指向肠道的某处猛地一摁,朱慈烺瞬间握紧双拳,浑身都蹦得笔直,他的浑身如同被电击一般酥麻无比,舒服的脑袋都变得迷糊了。

皇太子的龙穴尊贵无比,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碰的。这些下人中,只有像妙音这样的宦官之子,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才有资格为皇太子的龙穴按摩。

妙音自幼习书,崇祯二年时朱慈烺生,同年妙音进宫,时年九岁。进宫后妙音因各种原因开始学习音律歌曲,按摩手技,至今已然七载有余。

在多年的练习下,妙音优美的嗓子得到了充分发挥,他在这方面极有天赋,唱出的歌曲宛如天籁,平日里甚至能在宴会上为各种宦官表演。除此之外他的按摩技艺也如火纯青,专门负责为皇太子的龙穴按摩。

不知不觉间,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两根,在双重夹击的快感下,朱慈烺很快就坚持不住他双腿蹬的笔直,身体迅速迎来高潮。

因为年纪还小没有通精,小棒棒当然是什么都射不出的,他脸颊通红,身体不断因为高潮而颤抖,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在浴池得到身心的放松后,午间在寝宫小憩片刻,便要开始下午的练习。

骑射以及一些基本的武艺也是皇太子必须要练习的,只是朱慈烺尚年幼,做的都是一些相对简单符合其年纪的训练。

入夜,朱由检(明思宗)总算审批完今日的公文奏章,明明才20过半的年纪,甚至连而立之年都还未到,鬓边却已经有明显的白发,好在精神面貌年轻,倒也看着英俊。

他并未回到自己的寝宫,也没有光临哪位贵人答应的闺房,而是直直的朝朱慈烺的寝宫走去。

朱由检吩咐侍卫待在门外守候,自己则单独进了房间。

房内烛火通明,不时传来笑声。只见朱慈烺正坐在桌边看故事书,而小童子则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按肩。

见父亲到来,朱慈烺将故事书随手一丢,开心地跑到明思宗脚边,一把抱住了他。

“爹爹!”

朱由检给小童子一个眼神示意,小童子很聪明,迅速地离开了房间,如此一来房间内便只剩父子二人。

朱由检虽然体格算不上健硕,但身高却近五尺(180cm),朱慈烺站在他的身边仅能勉强够到腰。

朱由检用手捏了捏朱慈烺肉嘟嘟的脸,亲切地问道:“琅儿,今日有没有想爹爹?”

朱慈烺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脸趾高气昂,高高在上的样子,唯有在朱由检这里最是听话。

他乖巧地回答:“烺儿一整天都在想爹爹,可爹爹晚上却不同烺儿一起用膳。”

听到乖儿子话语中的撒娇,朱由检一把将朱慈烺抱起,随后坐到床边,朱慈烺则坐在明思宗的怀里。

“是爹爹不好,一整天都忙着工作,让烺儿伤心了,待会奖励烺儿好不好?”

听到朱由检的话,朱慈烺笑的更开心了,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蹭。

“在那之前,爹爹要先测试烺儿今日的功课学的如何。”

朱由检是宠朱慈烺不假,可他对皇太子的要求却是极高的,在连续的几个问题都让朱慈烺对答如流后,朱由检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轻松应对的朱慈烺自然有些得意,一脸骄傲地说:“爹爹放心,烺儿每天都有在好好习书练字。”

朱由检的大手在朱慈烺头顶摸了摸,朱慈烺被摸得舒服极了,这种被父亲认可的感觉让他十分满足,这也是他认真学习的重要原因之一。

朱慈烺迫不及待地脱掉衬衣,白皙娇嫩的上半身顿时一览无余,两粒樱粉的乳头坐落在胸膛两侧,像是甜蜜的果实般诱人。

他仰着头,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朱由检,粉嫩嫩的小嘴微张,唇红齿白,平日里的娇纵不见分毫,让人好不怜爱。

朱由检无奈地笑笑,他自然是看得出朱慈烺的意思,单手环住朱慈烺的腰肢,轻易地就将他提了起来。

朱慈烺踩在朱由检的腿上,双唇贴上朱由检的嘴巴。他几乎没有反抗,口腔瞬间就被朱由检的舌头侵占了。

二人的舌头相互纠缠,双方都能感受到各自的呼吸。朱慈烺对此并没有太多想法,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舒服,他喜欢并且享受这种感觉。

双方接吻到有些失氧,这才不舍似的分离。

朱由检又将朱慈烺放在床上,俯身便帮他拖鞋。

解开绑带,两只靴子便被轻松的脱下,再慢慢将白色的足袋褪去,露出藏在里面白嫩诱人的冒着热气的双脚。

因为下午的训练过后到现在一直穿着靴子,朱慈烺的脚上自然都是黏腻的汗液,空气中散发着略微酸涩的臭味。

“烺儿的小臭脚真招人喜欢。”

朱由检嘿嘿一笑,他抬起朱慈烺的一只脚,张嘴含住了他的脚指头。

因为朱慈烺的脚还很小,朱由检几乎将五根脚趾都给吞进嘴巴里,看上去就像是要把朱慈烺的小脚吃掉似的。

朱由检的舌头贪婪的品味着朱慈烺的臭脚,舌头在每一根脚趾之间穿过,就连趾缝也不放过,上面连带着的汗液也被朱由检一扫而空。

朱由检双手抓紧被单,敏感的脚趾被舔吸得又痒又爽舒服极了。

在全方位品尝过一边的脚后,朱由检便将朱慈烺的裤子给脱掉。拉开柔软的裹裤,双腿间的“小不点”上居然冒出了些淫靡的液体。

朱由检用手指捏了捏那小玩意,戏谑的说:“烺儿的小鸡儿都舒服的流水了,这么喜欢被舔脚吗?”

朱慈烺面色潮红,眼中已是满满的情欲,“喜欢、爹爹的嘴巴给烺儿舔的好舒服。”

朱由检舔了舔自己粘上朱慈烺淫液的手指,笑着说道:“小水儿真甜,既然这样那烺儿也让爹舒服舒服好不好?”

朱由检并未脱掉身上的长袍,而是只把裤子脱了。一根黑色的巨龙潜藏在长袍之间,半遮半掩之间已然昂首挺胸,向外炫耀着自己的威猛。

朱由检的龙根通体深黑,狰狞的青筋盘踞在柱身,长度更是足足有七寸(21cm),粗度自然不用多说。

朱由检顺势上了床,他坐在床上,长袍盘踞身后,双腿之间那高高昂首的龙根威猛无比,让人的目光不由得向那处看去。

朱慈烺咽了咽口水,不管看几次,他都会被朱由检的龙根给吓到,这也是他见过最威猛的阳具。

如此威猛的龙根,恰恰符合其真龙天子的身份,是真正的万人之上,唯我独尊的皇帝才能拥有的。朱慈烺崇拜自己的父亲,也希望自己能拥有和朱由检一样威猛,或者说比他更粗大的阳具。

朱慈烺爬到朱由检的双腿之间,两只手并用才能堪堪握住这深黑的巨根,他将脸贴了上去,用鼻子去感受龙根散发出的浓烈的王者气味。

浓密的阴毛硌得朱慈烺的脸有些痒痒的,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一张小嘴紧紧贴着朱由检的阴囊,像是小孩嘬奶似的吮吸起来。

等到两边圆鼓鼓的阴囊都粘上口水变得水光泛滥之后,这才张嘴含起顶部的龙头。

硕大的龙头对于朱慈烺的小孩嘴来说实在过大,朱慈烺费劲全力才能将前端含进嘴里,如此一来整个口腔也被塞满了。

温热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龙头,从喉腔中喷出的热气打在表面上,被无尽热流裹挟所带来的快感让朱由检爽的险些没射出来。

朱慈烺的舌头自然也不会闲着,粉嫩的舌头如同一条细蛇一般游离在龙头表面,舌尖刺激着中心处的小孔,顺带着将孔中冒出的蜜液尽数享用。

“唔唔,爹爹的……龙根……太大啦。”

口水控制不住地从缝隙流出,顺着柱身,划过阴囊,最终为床单印上淫靡的花纹。

皇上的一天并不轻松,朱由检忙碌了一天后就直接来了朱慈烺的寝宫,大抵是因为身体疲倦的缘故,朱由检很快便泄了出来。

一股股浓厚的白灼自朱慈烺嘴中爆开,这些都是蕴含了皇帝血脉的精华,是天下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而此刻却尽数射在了七岁的亲生儿子嘴里。

精液顺着通道灌进朱慈烺的身体更深处,因为实在是太多,其他没有去处的精子便从朱慈烺的鼻孔和口腔溢出。

朱由检从高潮中缓过神后便迅速地抽出龙根,此时的龙根还未停止喷精,来势汹汹的精子便顺势射在朱慈烺的脸上。

如此一来,朱慈烺的脸上被射满了亲生父亲的精子,鼻孔和嘴巴还不断有精子流出,整个脑袋像是被精子洗礼过似的。

射过精后,朱由检轻松的将朱慈烺抱起,在密卫的护送下来到浴池……

二、

崇祯十二年,皇太子时年十岁,高四尺(150cm)。

皇太子行冠礼,昭告天下成年。同年礼部请书皇太子出阁讲读,明思宗批准,于二月出阁。

端敬殿,太子居所。

“小童子——”

一道清脆高亢的喊叫声响彻端敬殿,声音悠远绵长,吓得偏殿洗衣服的宫女手都哆嗦了一下。

房门被猛的推开,一道身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跪在床边。

“太太太、太子爷,有何吩咐?”

小童子紧张到有些口吃,他低着头大气不敢喘,生怕自己哪里又惹这位太子爷不悦,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现在什么时辰?”

小童子:“回太子爷,未过寅时(早上3点到5点)。”

朱慈烺眉头紧皱,怒气冲冲地说:“混账东西,读书时间到了为何不叫醒我?”

小童子愣了一会,缓缓说道:“太子爷,读书时间在卯时(5点到7点)。”

朱慈烺:“……”

小童子:“……”

空气顿时凝固了片刻,小童子也算是机灵,开口打破这有些尴尬的气氛:“想必是太子爷白日太辛苦记错了时间,您不妨再睡一会,等到了时辰奴才再来叫您。”

见小童子识相地打圆场,朱慈烺也不想继续为难他,冷哼一声后便躺下,旋即一把将被子给盖上,那可爱的小脸蛋便淹没在龙纹云被下。

小童子只好露出不算失敬的干笑,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当然还不能忘记把门轻轻地关上。

卯时。

奴才们抬着华丽的轿子行走在宫廷道路上,轿子不大也不小,足够轿子内的人儿舒服地侧躺。

小童子蹲在朱慈烺的脚边,尽心尽力地为他按摩脚掌。

朱慈烺的脸上脱去了些许稚气,虽然依旧带着婴儿肥,但可爱中却透露着一丝帅气。

此刻的他眉眼舒展,看上去享受极了。

朱慈烺现在出行已经不再让吴三抱着,一来是因为他的年纪被一个下人一直有些不太适合,而来则是因为坐在轿子上可以时刻吩咐小童子,享受让他为自己按摩的快感。

轿子以几乎感受不到任何颠簸的力道被放在地上,吴三掀开帘子,用他深沉的嗓音说道:“太子爷,文华殿到了。”

朱慈烺瞟了他一眼,挥手示意知晓,小童子迅速地为皇太子穿好靴子后,便扶着太子下轿。

出了轿子,文华殿的门口已然站着两名男子,两人身高相似,相貌皆为清秀。

其左为姜逢缘,浙江余姚人,字仲讱,任朝廷官员,高四尺三寸(约170cm),年17岁,善书法。

其右为姚明恭,蕲水巴河人,字玄卿,任朝廷官员,与姜逢缘同高,年19岁。

“参见太子殿下。”

二人齐齐下跪,恭敬的朝朱慈烺行礼。朱慈烺示意后,这才双双起身。

所谓出阁讲读是由明太祖朱元璋定下的祖制,为保障皇太子文武兼备而进行的系统性学习。

太子在接受了皇帝或者宦官的启蒙后,每天等到皇帝退朝就要去文华殿开始正规的学习,上午学习四书、五经和经典史籍,下午为自由活动时间,皇太子可以休息或者是练习骑射,晚上诵读白天学习的课文。每三天进行一次复习。皇太子出阁读书期间没有假期,只有在每月的初一、十五、雷雨天和深冬时期停讲,停讲期间皇太子可以自由活动或者是自习。

如此循环往复,直至皇帝驾崩,皇太子登基。

朱慈烺天生聪慧,教学讲读的课文史书内容过目不忘,虽是如此,他却善文不善武。只是这一点在重文轻武的朝代算不上什么大事,朱由检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端敬殿。

午后的端敬殿并没有预想中的安静,一阵阵悠扬婉转的歌声在殿内回荡,歌声如同山涧流水般潺潺,轻柔而悠扬,直击人的心灵。

配合上那舒缓盘旋,委婉连绵的琴声,让人不由得想象到一副山泉从幽谷中婉挺而来,缓缓躺流的画面。

二者相辅相成,构造出宛若天籁般的美妙乐曲。

一曲唱罢,妙音松开拨琴的手,目光向一旁的皇太子看去。

朱慈烺一脸享受的躺在椅子上,他双手捧着本附连环画的书,目光随着书本翻页而移动。

妙音的脸稍微侧了侧,轻声说道:“太子爷觉得奴婢这首新曲子如何?您可是第一位品鉴的,就连皇上也没听过呢。”

听到妙音的话,朱慈烺的目光中明显多了几分高兴,他收起自己的书对妙音说:“好曲好曲,音色也妙极了,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妙音撩发轻笑:“奴婢谢太子爷赏识。”

两人客套地聊了一会后,朱慈烺突然眉头一皱,他猛地收回自己的脚,怒声说:“该死的,我都说过了为我舔脚的时候不准用你的狗牙齿碰到,听不懂人话吗?还是说你不想活了!”

视线向下看去,只见姜逢缘和姚明恭分别跪在朱慈烺的脚下,姜逢缘更是一脸惊恐万分的表情。

他连忙磕头求饶:“微臣知罪,求太子殿下宽恕……”

朱慈烺用脚踩在姜逢缘的头上,白嫩的脚和乌黑的头发,二人一小一大,一幼一长,身份地位却是反着来的。

姚明恭同样跪着,他低着头,目光斜视一直盯着卑微求饶的姜逢缘,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朱慈烺双手环抱,似乎有些得意的样子,坏笑着说:“死罪可免,但惩罚还是要有的。”

豆大的汗珠从姜逢缘额头落下,谁都没想到,姚明恭居然在这时候开口了。

“太子殿下,仲、姜兄也是一时大意,看在他尽心尽力为殿下侍奉的份上,求殿下放他一马。”

姚明恭此时已经将头磕在地上死死不肯抬起,后知后觉的姜逢缘也磕头认错:“求殿下高抬贵手。”

可朱慈烺是何许人也,除了皇上外他几乎不把任何人放眼里,更别提一个区区下品官员了。求饶这个行为本身就是对他意愿的一种违抗,朱慈烺自然是不能容忍的。

另一只脚重重地落在姚明恭的头上,姚明恭的额头本就贴在地面上,被这样猛地踩一下其疼痛是可想而知的。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跪在地上被一个十岁的孩童用脚踩在头上,男子汉顶天立地,传出去是何等羞耻的事情,在这个男人极其看中尊严的时代,无异于一种酷刑。

然而这还不算完,朱慈烺又命令他们将裤子都脱掉,身体弯曲露出自己的屁股。

姜逢缘二人不敢有丝毫犹豫,他们清楚地看到不远处吴三手中的佩剑已经出鞘半分,利刃闪着雪白的寒芒让人直流冷汗,怕是再让朱慈烺不高兴了,二人的脑袋今天就得搬家。

朱慈烺先是光着脚下地,在大厅逛了几圈后找来一把金丝折扇,随后毫不留情地用扇子抽打在姜逢缘屁股上。

虽说十岁儿童的力气不大,可姜逢缘也是官宦之子,从小养尊处优长大,身体嫩得很,朱慈烺下手不轻且只往重了打,白花花的屁股很快就变得红肿。

姚明恭的屁股自然也是没能逃过这顿羞耻与疼痛并行的毒打,两瓣臀肉变得通红一片,隐约还能看到细小的血丝。

可两人被这样惩罚,却都是一声不吭,没有发出一点惨叫声出来。他们当然不是不痛,只是不敢喊出来,怕这点哀嚎成为太子殿下的导火索,最后引发不可挽回的后果。

手臂一次次向下挥击,端敬殿内不断传出抽打皮肉的声音,路过的宫女仆人无不低着头,快步地离开这里,生怕被卷进麻烦中。

这便是双方身份之间绝对的差距,从出生开始两者之间就有了一道深厚的不可逾越的鸿沟,朱慈烺注定是被仰望的那一个。

入夜时分,微弱的灯光勉强将端敬殿周围照亮,一切都是如此静谧。

然而在本该熄灯的太子房间,却点着一盏明亮的烛灯。

朱慈烺跪趴在床上,屁股抬得高高的,而身后的朱由检则一把将脸扑了上去。

灵活的舌头率先触碰到那粉嫩可口的菊穴,舌头上下舔舐片刻,穴口便被挑逗的瘙痒难耐,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口等待着被狠狠侵犯。

舌尖顺势“刺入”淫穴,舌头借着唾液的润滑开始在肛周转圈,没几下便将穴口玩得水花泛滥起来。

“烺儿的骚穴真甜,多日不见变得更淫荡了。”

“爹爹别再取笑烺儿了,烺儿的淫穴好痒,想要爹爹快些把龙根插进来。”

如此淫荡的话语从朱慈烺年幼的口中说出来着实有些不堪,可同时也透露着禁忌背德的刺激感。

朱由检将舌头拔出,舌尖在抽出的瞬间牵连着一道色情的银丝,让人性欲大涨。

跨间的巨龙早已经按耐不住骚动,将裤子顶出一个大帐篷。片刻过后,朱由检光着身子,龙根那黑紫色的如同鸭蛋大小的头部便气势汹汹地抵在穴口。

前端尽是透明的黏滑液体,光从外观上看这粗发的家伙无论如何也进不去朱慈烺的小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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