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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太子淫事录,2

小说: 2025-08-30 15:07 5hhhhh 9260 ℃

可事实上,朱慈烺的菊穴远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加柔韧,经验丰富的朱由检精准把控力道,驱使巨龙缓慢地向里深入。

龙根一点点没入肠道中,先是龟头,再是柱身,最后竟整根都插了进去。

朱慈烺平坦的小肚皮被顶的凸起,勾勒出朱由检龙根的形状,极其色情。

此刻的朱慈烺背部靠在朱由检怀里,整个人被朱由检环抱着,如此姿势便可确保龙根能够插得最深。

朱慈烺将他的小肉手盖在凸起的肚子上,满脸红晕地说:“爹爹的龙根,都插在烺儿肚子里。”

朱由检被他这样一挑拨,恨不得赶紧插他个百八十下,他低头在朱由检耳边开口:“待会爹爹的龙精还会射在烺儿的肚子里呢。”

朱由检还是控制住了火热的欲望,他并没有一开始就发起猛烈的攻势,而是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小幅度地在穴内抽插。

朱慈烺的后穴实乃极品,像是生来就可以给人操弄似的,还没怎么插便分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饮水。

如此一来也让朱由检的抽插变得轻松。

粗大的黑色龙根将朱慈烺的穴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前列腺和所有敏感点通通都被龙根碾压,给朱慈烺带来滔天的快感。

“啊……嗯啊~唔……哈啊~~”

一句句呻吟声从朱慈烺口中冒出,开始是小声的,带着些羞耻和拘谨,渐渐变得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淫荡。

这些呻吟声便是此次性事最好的催情曲,让二人之间的情欲变得越来越浓郁。

待到菊穴被彻底操开后,朱由检索性站在了床上。他抱着朱慈烺,呈小孩把尿状开始进行疯狂的操弄。

两人的交合处一览无余,浓密阴毛与娇嫩的肌肤不断摩擦,在淫液的作用下产生出了淫靡的白沫。

龙根的每一次抽插都确保能够最大程度上摩擦肠道并且顶到最深处的乙状结肠,薄薄的肚皮随着抽插而上下浮动,以另一种方式展现出了这场性爱的刺激。

“嗬啊~爹爹……烺儿的屁股又酥又麻,被爹爹操得好舒服啊……”

朱慈烺只觉得头皮发麻,他舒服的难以思考,快感如同电流般裹挟着他的全身,刺激他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

他只能不断发出呻吟,将自己的情欲宣发的更加彻底。

“爹爹……嗯啊~爹爹……”

小男孩的精华就这样不争气地从小孔射出,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射,在空中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啊啊…射、射出来了……浪儿被爹爹给操射了。”

高潮过后的肠道敏感度更上一层楼,也因为过于刺激而开始猛烈地收缩。

龙根被肠道全方位包裹着,紧致湿热的媚肉如同最高超的技师,将龙根的快感倍数放大,使得朱由检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爹爹别操了,烺儿受不住,呃啊~~烺儿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快停下、爹爹快停下……”

朱慈烺不断求饶,过度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开始痉挛,口水从嘴角流出,鼻涕眼泪也无暇顾及,通通冒了出来。

“啊啊~又要射了,又要射了啊~~~”

骚黄的尿液混着精水一同喷了出来,与此同时朱由检也迎来了高潮,将前端死死顶着乙状结肠。

汹涌浓厚的龙精在朱慈烺的肚子中爆发,很快便撑大了朱慈烺的肚子,明明是十岁小孩的身体,肚子却像是怀了个小皮球一样胀鼓鼓的。

一部分精液撑开交合处的缝隙从中流出,黏腻腻的精子滴落在床单上,与先前的精水和尿液混合,让现场变得更为淫靡。

朱慈烺张开嘴巴,舌头摊在嘴唇上,他双眼无神,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朱由检抽出龙根,被长时间撑大的菊穴一下子合不拢,没了堵塞的浊精便从大张的菊穴中缓缓流出,像是在排泄精子一样。

房间里的烛灯忽的熄灭,朱由检愣了一会后便下床,他重新点亮烛灯,房间里也重新亮了起来。

朱慈烺瘫软在床上,他的小玉茎还在不断颤抖,每颤抖一下就有一点精水或者尿液泄出。下身合不拢的穴口也同样狼狈不堪,白色的精子止不住地往外流出,整个人就像朵残花一样残忍中透露着美丽。

夜还很长,黑紫色的龙根没有丝毫疲软,反倒是变得更加硬挺了,朱由检缓缓走向床边,一边开口说道:“烺儿,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知是何人告诉皇太子,说是保持着处子之身的年轻男儿郎的精华可作为最佳的保养材料,用在肌肤上能使皮肤变得吹弹可破,更有开拓心智,增长智力的神奇功效。

总之,这位太子爷信了。

这天恰逢每月十五,皇太子难得的休息时间,然而端敬殿的后院却并不安静。

年轻的伴读们,凡是年龄小于20,保留处子之身的,皆被召集在此。

朱慈烺挑人的门槛有三,首先不得是下人杂役,这些人身份太过卑贱,其精华自然也是肮脏不堪的,因此不入选。其次需相貌端正,凡是丑陋的,气质猥琐的通通不入选。最后不得有那方面的疾病,洁身自好者方能入选。

如此一来便大大提高了寻人的范围,身边的年轻伴读自是一个不能少的,姜逢缘、姚明恭二人也因此入选。

在一阵筛选过后,从伴读中选出五人,皇宫内选出五人,又从宫外找出十人,共计二十人。

其中最年轻的15,最年长的23,大大小小二十人挤在后院里,竟让原本空旷的后院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不熟悉皇太子的人还以为是什么不费工夫就能拿银子的好事,然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小阎王的脑子里总有一万种羞辱人的方法,若不是不敢抗命,否则他们早就跑走了。

等到小童子一字一句地对众人说明目的后,不少人已经面露难色了,特别是那些从宫外找的人,已经有了退出的意思。

“诸位放心,今日发生的事不会有外人知道,乖乖照做就可拿银子回家。”

小童子虽然在人群中显得极不起眼,可他的这一番话却如同一颗定心丸平息了大部分的骚动。

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想要退出。

“放肆!皇宫岂是尔等庶民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朱慈烺一声怒吼,明明是小孩子的声音可听起来却让一众大人心生寒意。千百年来刻在他们骨子里的阶级制度驱使着他们本能地感到畏惧,那是太子,是一句话就能让他们粉身碎骨的存在。

身后的吴三上前一步,那凶狠粗粝的面容在这一群书生子弟中格格不入,他虽然没有说话,却是不怒自威,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太子的爪牙,凡是惹怒太子的人,皆会毙命于他的刀刃之下。

如此一来,人群中的骚动便彻底平息了,毕竟在性命面前所谓的清誉也显得无足轻重。

朱慈烺命小童子拿来一个木盆,这木盆不大,底部有结合足底穴道而设计的凸起,是为朱慈烺用来泡脚而专门设计的。

朱慈烺似乎是躺的有些累了,他没有穿足袋,而是直接套上靴子在众人面前踱步。

“日落之前尔等需用精华将面前的木盆填至半数以上,否则我敢保证,每个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皇太子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在心头添上了一条倒计时。

此刻刚过未时(15点),众人望了眼天色,眼看离日落还剩不到三时辰,心中都不由得担忧起来。

木盆实际上比一般的盆要小,毕竟是专门给皇太子泡脚的,但若要用男性的精华给填满一半,所需要的用量却是极其庞大的。

吴三端来一个桌子,随后便将一些书籍放在桌上,这些都是给他们增添性欲的淫秽书籍,不乏有《国色天香》《金瓶梅》这类大大有名的淫书,甚至还有一些封禁了的,在市场上很少流通的禁书。

朱慈烺很聪明,他清楚现在只需要一个能起带头作用的人。

“姜逢缘,作为我的贴身伴读,就由你先做示范吧。”

姜逢缘被如此指名,处境顿时变得进退两难,一方面他不想作为第一个当众行污秽之事的人,另一方面他又不能违抗皇太子的命令。

“怎么了?被我亲自吩咐应该感到荣幸才是,难不成你不愿意吗?”

朱慈烺慢步走到姜逢缘的身前,那稚嫩的语气中蕴含着的恐吓瞬间让姜逢缘溃败,只得认命服输。

只见姜逢缘走到放着淫秽奇书的桌子面前,经过粗略的筛选过后从中拿起一本《金瓶梅》,翻了几页后便逐字阅读起来。

没过多久,姜逢缘的脸上就开始有些面红耳赤,那宽薄的裹裤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硬挺起来了。

在众人的目视之下,姜逢缘强忍羞耻褪去自己的裤子,走到了木盆旁边。

那未经世事的雏具略显粉嫩,姜逢缘用生疏的技法上下撸动着,此时此刻他不能在意旁人的眼光,不得不全神贯注地将精力集中在快感之上,没一会便泄了出来。

小孔喷出的白浊被尽数射在盆中,姜逢缘一下子射了十多股,按照正常男性的射精量来说已经算是多了,然而在这木盆里却显得有些杯水车薪。

“都愣着干什么?难不成等我一个个命令吗?”

皇太子已经下了警告,再加上有姜逢缘的带头,其他人也就不敢过多顾虑,纷纷在桌前挑选起合自己胃口的“配菜”。

见状,朱慈烺也重新躺回椅子上欣赏起这幅淫秽的场景。

不用他吩咐,小童子识相的给朱慈烺脱靴子。朱慈烺本就是汗脚,刚刚还没穿足袋裸脚穿靴子在地上走,此刻的脚散发着尤为明显的汗臭味。

小童子服侍朱慈烺这么多年,当然不会因此而面露丝毫难色,尽职尽责地开始为朱慈烺按脚。

朱慈烺更喜欢被人舔脚,可在场的有资格为他舔脚的人都去“捐献”精华了,剩下的只有这些身份低贱的仆人,他只好退让一步,让小童子给他按脚了。

今日天气甚是不错,风清气朗,冷热适中,在这本该是稀松平常的一天,鲜少有人知道端敬殿内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放纵不羁的太子殿下正一脸享受地躺在椅子上,背后有仆人为他按肩,下方还有一名仆人为他按足。视线拖到他的前方,一群相貌堂堂的文人墨客,亦或是淳朴憨厚的布衣百姓,都围在一个小盆边,他们一手拿着淫色书刊,一手不断撸动着自己的男根,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行着不堪入目的苟且之事。

一切的源头,竟只是因为太子殿下听信了不知从何而来的谣言。

日渐西落,距离说好的时间已经不剩多少分钟。在一众男子的努力下,盆中的精华竟真的过半了,尚带着热气的稠密的处子精华不断向外散发雄性气息,颜色更是统一的奶白,足以说明这批精华的优秀质地。

皇太子随手拿起一个水润饱满的葡萄往口中送入,一番品味后缓缓从口中蹦出一个字:“停。”

得到皇太子的命令后,尽管有些人即将高潮,但他们还是强忍住自身的欲望,毕竟那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恐怖的后果。

众人都是一脸疲惫的神态,这近三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几乎没有停歇,一股脑地刺激自己的男根,只为了多射出些精华好将小盆趁早填满。

“吴三把木盆搬到房间,姜逢缘和姚明恭也跟来,其余人去找小童子领赏,然后把嘴巴闭紧滚回去,今日之事若让其他人知道,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撂下这么一句话后,朱慈烺便套上靴子走回房间,只剩一众男子还有些怅然地愣在原地。

房间内。

靴子本就是随便套上去的,朱慈烺调皮地将脚一蹬,两只靴子便各自飞了出去。

他面露喜色,苦等了这么久,终于能把脚给放进去了。

朱慈烺迫不及待地将脚送入盆中,这还是他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这么多男精,浓稠的精子漫过他的脚裸,脚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与精子亲密接触,这感觉说不上的奇妙。

精盆尚还是热的,又黏又滑的感觉让朱慈烺很是着迷,再加上这盆的底部有专门按摩脚底穴道的设计,两者结合让朱慈烺说不出的享受。

两只肉粉的纤纤玉足在精盆里相互摩擦,朱慈烺将一只脚抬起,脚上的精子不断地向下滑落,像是被一群人射在脚上似的,色情至极。

在精盆中泡了好一会脚后,朱慈烺又开始吩咐起人来。

“姜逢缘,还不快过来帮我舔脚。”

姜逢缘满脸都写着不情愿,皇太子的意思很明显了,他要让自己舔这只沾满了男人精液的脚,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羞辱,朱慈烺似乎完全不把他当人看,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一遍遍地踩在脚底。

姚明恭看出了姜逢缘的迟疑,上一次惹怒太子殿下的情况他还记忆犹新,此时此刻为了姜逢缘,他只好在旁不断的提醒。

姜逢缘最终还是忍耐着屈辱,跪在皇太子脚边。

望着那沾满了白色精子的脚底,姜逢缘的心中是一万个不愿意。他强忍着不适感,缓缓伸出自己的舌头舔在朱慈烺脚上。

朱慈烺脚底的咸臭与精子的味道一同混合在一起,又滑又湿的口感很是奇怪,一想到他的嘴里有二十个男人混合在一起精子,其中甚至还有自己的,姜逢缘的胃里就不由得翻江倒海起来。

尽管心中有多么不甘,为了活命,姜逢缘只能选择屈服于皇太子的淫威。

折磨了姜逢缘好长一段时间,皇太子终于是腻了,命他把自己的脚彻底舔干净后便打算去沐浴更衣。

“唉,这么一大盆的精华浪费了岂不是很可惜,我听说这些都是大补呢。”

朱慈烺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他的目光看向二人,随后坏笑着说:“那就让你们二人都喝掉吧,记住一滴不能剩哦,这些可都是宝贵的营养品,就当是给你们的奖赏了。”

姜逢缘的脸都要气炸了,这算是什么奖赏,洗过太子臭汗脚的肮脏精水,居然还要他们喝下去。

他刚想反抗,手却被姚明恭死死拉住。

姜逢缘委屈地望着他,只见姚明恭面色狰狞,缓缓地摇着头。

月上树梢,端敬殿内的两个苦命人被权利摆布,百般折磨

三、

崇祯十七年,李自成兵临京城,明军大败。

朱由检情绪失控,他仰天长号,绕殿环

走,拊胸顿足,叹息通宵,大呼:“内外文

武诸臣误我!误我!”

时年皇太子朱慈烺15岁,高四尺三寸(160cm)。朱由检命人保护皇太子出城,此后便不堪重负,于煤山自缢,终年34岁。

城外。

“吴三你跑慢点,本王的身子被颠得不行。”

深夜,吴三背着朱慈烺飞快地穿梭在街角小巷中,大街皆是清军的追兵,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重负。

朱慈烺已经十五岁,他的面容相比年少时长开了不少,已经从可爱变为俊秀的君子郎,只是品性却越来越娇纵了。

“可恨的清军,待父皇重整军队,必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那个李自成,本王要他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正当朱慈烺发狠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喊叫。

“喂什么人?站住!”

吴三暗道一声不好,转身便往回跑,没跑一会便发现不远处的前方还有一批人守着,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落入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正当二人绝望之际,一旁的宅院偏门竟悄悄开出个缝,从里探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快进来。”

追兵从后方赶来时,连二人的影子都没看见。

“跑哪去了?快继续追!”

朱慈烺听到追兵的脚步声渐渐离去,绷紧的心这才放松些许,随后惊喜说道:“居然是你,姚明恭!”

与他们二人不同,眼前的姚明恭没有丝毫的狼狈,身着华服,比在宫中更有气质。

姚明恭一边领着二人进府,一边解释说:“我恰好在偏房听到巷子外有熟悉的声音,没想到居然是殿下您。”

朱慈烺还是心大,分明方才还是生死存亡之际,此刻紧张的姿态却已不见分毫。

来到厅堂后,他毫不客气地坐在主人位置,自觉认为自己依旧是过去风风光光的皇太子。

“还愣着干嘛,赶紧吩咐奴才倒杯水来,渴死本王了。”

姚明恭对一旁的仆人挥手示意,仆人便立刻倒好香茶端到朱慈烺面前。

朱慈烺早就渴的不行,抓起茶杯瞬间一饮而空,奈何茶杯太小不过瘾,他索性从仆人手中抢过茶壶,对准壶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经过几日的逃亡,朱慈烺的身上已经又脏又臭,于是便颐指气使地命令仆人过来给他拖靴子。

仆人起初还有些犹豫,但当看到姚明恭的眼神后便乖乖过去伺候朱慈烺。

仆人跪下给朱慈烺脱掉靴子,因为连日奔波的缘故,足袋焦黄地黏在脚底,散发着咸酸的汗臭味。

仆人表情立刻有些狰狞,但碍于自己的身份还是强忍着不适给朱慈烺按摩。

朱慈烺被伺候了一会,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随后一觉踹开仆人,气呼呼地说:“什么狗奴才,手法比小童子差了不是一点半点,给我换个奴才来按摩。”

奴才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攥紧拳头,眼神死死盯着他。

愚昧的朱慈烺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趾高气昂地吩咐道:“算了算了,姚明恭你过来给本王舔脚。”

话音落下,厅堂内平静了几秒钟,随后便传来姚明恭放纵的笑声,这笑声越来越大,似乎止不住似的,笑的撕心裂肺。

“天意,天意啊!哈哈哈哈……居然让你落在我手上。”

朱慈烺疑惑地看着姚明恭,甚至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不知何时,姚明恭的身后已经站了数十个身强力壮的家仆,他们皆手持武器,冷漠地顶着朱慈烺。

“姚明恭你想造反不成?”

“造反?你是真蠢还是假蠢,清军入关,皇宫都被攻破了,你还当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太子呢。”

“待我父皇重整旗鼓,定将清军击退,到时候我依旧是皇太子,大明王朝的第一继承人。”

姚明恭又笑了笑,随后说出了让朱慈烺彻底傻眼的话:“父皇?哦对,你还不知道吧,那个蠢皇帝今早已经在煤山自缢了,还想着他来救你呢。”

朱慈烺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不可能!这不可能,父、父王怎么可能自缢,他说过会来接我的,他说过!”

姚明恭:“今日我便要将这些年受过的屈辱通通还给你。”

朱慈烺看着渐渐逼近的姚明恭,脸上明显恐惧起来:“别别别过来,吴三!快杀了这个狗贼。”

吴三拔刀挡在朱慈烺面前,可姚明恭却丝毫没有畏惧,他得意地说:“你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斗得过我身后的这些人吗?”

数十个家仆齐刷刷地向前,很明显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争。

“你这么多年保护这位娇纵跋扈的蠢太子,想必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皇帝已死,以他现在的处境跟着他还有意义吗?不如投奔我,我答应你他能帮你的我也可以。”

吴三明显被姚明恭的话给打动了,他停顿片刻,询问道:“当真?”

姚明恭哈哈大笑:“我已投奔清军,否则现在也不会安然无事在这。家父现在是清军武将,以我的势力自然可以帮到你,怎么样?这交易很不错吧。”

再次思考过后,吴三侧身后退,此时此刻朱慈烺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孤立无援了。

“大胆!大胆!”诸葛亮惊恐地喊道。

面对朱慈烺的恐惧,姚明恭兴奋到有些异常,他激动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每天都在脑子里幻想怎么把你从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拽下来,让你尝尝这些被你瞧不起被你踩在脚底的人羞辱的滋味。”

“本、本王乃皇太子,生来便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为本王服务是你的荣幸,应该跪下磕头感谢才是。”

“是吗,那就让你也感受一下这些所谓的‘赏赐’吧。”

姚明恭猛的上前,他一把抓住朱慈烺的衣服,用力撕开了朱慈烺的上衣。

刚想撕开他的裤子时,却发现朱慈烺的裆部湿了一片。

“哈哈哈,没相到堂堂皇太子居然当众被吓尿,还称什么皇太子,改叫猪太子更适合吧。”

朱慈烺面色羞愧,他内心狂跳不止,脸上已经看不到往日那种高傲的表情了。

姚明恭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向后走了几步,对吴三说道:“吴三,既然投靠了我,那就应该听我的命令才是。去让太子殿下也体验体验被下人侵犯的感觉。”

吴三沉默了一会,缓缓走向朱慈烺。

吴三身高五尺(185cm),走向朱慈烺时像个威严的巨人。

朱慈烺才意识到自己在吴三面前居然显得这么渺小。他似乎从未仔细端详过眼线的这个男人,吴三年近四十,身材高大魁梧,脸上有浓密的胡茬,眼上那道可怖的伤疤平添三分气势。他几乎不说话,声音也是粗犷而厚重。

似乎从记忆起,这个男人就一直陪伴着自己,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吴三是这么的陌生。

吴三轻易地把朱慈烺提了起来,手一扯便脱掉了他的裤子,随后将他丢在椅子上。

朱慈烺全程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脱得精光了,他看着吴三从裆部掏出一根粗黑的巨根,他从未见过这么粗长的阳具,就连自己的父皇也完全比不上。

这如同小孩手臂似的大小让他目瞪口呆,阴茎的包皮掀开后,是又脏又臭的包皮垢,散发着浓臭的味道。

吴三并不墨迹,他吐了口唾沫抹在朱慈烺菊花口,手指便粗暴地插了进去。

“呃啊!滚!给本王滚开!”

面对朱慈烺的怒号,吴三是完全不理会的,手指整根插进去后便开始进行扩张。别看朱慈烺现在才十五岁,可他从十岁开始就被朱由检操,至今为止也有五年的时光了,后穴早就习惯了这种程度的扩张。

吴三的手上是厚厚的硬茧,摩擦在穴口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见扩张的差不多后,吴三一只手抬起朱慈烺的臭脚,随后把自己的大黑阳具抵在朱慈烺的穴口处蓄势待发。

“啊啊啊——不准把那脏东西抵在本王的龙穴上,本王乃尊贵的皇太子,尔等贱民……”

朱慈烺话还没说完,吴三便猛的用力将男根插进穴中。穴道第一次承受如此粗大的阳具,再加上吴三的动作粗暴,一时间竟有些撕裂的征兆。

“痛啊……抽出去,给本王抽出去,狗奴才,你这该死的家伙,本王要将你千刀万剐!”

尽管朱慈烺不断挣扎,可那恐怖的男根依旧不断地深入肠道。朱慈烺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一根滚烫的家伙一点点填满撑大。

朱慈烺本就是没吃过苦的人,面对此等疼痛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呜呜,给本王拔出去,我是高贵的皇太子,这里只有父皇才有资格进入。”

吴三似乎被朱慈烺的这幅姿态勾起了性欲,他抓着朱慈烺的一只臭脚,竟也不嫌脏张嘴便吃在嘴里。

逃亡几日的汗脚臭味自不必多说,吴三那肥厚的舌头贪婪地品尝朱慈烺脚的味道。他用嘴巴吮吸朱慈烺的脚趾,用舌头舔过每一寸缝隙,硬是把这整只脚给品尝了个遍。

“嗯。”

吴三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像是发狂一般开始疯狂抽干起来。

硕大的男根飞速地在穴内抽查不止,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在乙状结肠,小腹被操的凸起,朱慈烺的身体也随着操弄而上下摇晃。

“停、呃啊~停下……”

尽管是在被强暴,可朱慈烺淫荡的身体依旧有了感觉。那根小小的没有一丝毛发的小肉根又涨又硬,淫水从密孔处飞溅,胡乱地洒来撒去。

渐渐地他忘了自己正在被吴三侵犯,脑袋也彻底被快感所占据,一不注意居然被操射了。

看到眼前的场景,姚明恭兴奋极了,他看着面前骚浪的朱慈烺戏谑地说:“不愧是猪太子,被自己最厌恶的奴才操射了,有这么喜欢男根吗?别急,我这还有很多个仆人呢,保证让猪太子满足。”

“别、别操了,快停下,停下……”

朱慈烺苦苦哀求着,刚射过的身体是多么的敏感,肠道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可里面插着的粗大男根却丝毫不肯停下,反而愈来愈快了。

粉嫩的菊穴被塞的满满当当,朱慈烺的小鸡儿一边晃动一边止不住地喷精,俨然一副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模样。

随着最后的几次大力抽干,吴三猛的射在朱慈烺的淫穴里。他的精液又多又臭,仿佛将几十年没射过的精液都射了出来,全部送进了朱慈烺的肚子里。

“不要啊…呜呜,本王的龙穴绝不能被下人射进这种东西。”

精液一点点填满了朱慈烺肚子,吴三抽出阳具,朱慈烺的菊穴便像是发洪水一般往外喷精,此刻的他就像是青楼里最便宜的妓女一样下贱。

朱慈烺双眼无神,他疯了似的爬到姚明恭的脚边,苦着哀求说:“对不起,对不起呜呜……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姚明恭没有丝毫怜悯,一脚将他踹的老远,他恶狠狠地瞪着朱慈烺,语气像刀子一样让人后背发凉:“放过你?你这么多年对我的伤害岂是一句道歉就能一笔购销的?”

“我与仲讱(姜逢缘,字仲讱)本互许心意,今生不求同生只求共死,可因为你!因为你在宫中对他做的那些事,仲讱的精神便越来越差,李自成带兵打来时,我本想靠着父亲的势力为仲讱寻得一个好归宿,可当我找到他后却发现……”

“发现他已自缢身亡!而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朱慈烺被癫狂的姚明恭吓得愣在地上,半句话说不出。

“放过你?哈哈哈哈……我要让你的后半生在屈辱和悔恨中度过,让你引以为傲的身份变成囚禁你的枷锁,让你尝尽被这些所谓下人羞辱的滋味。”

身后的仆人们渐渐围上前来,他们直勾勾地盯着朱慈烺的身体,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太子殿下,好好享受你接下来的人生吧。”

……

朱慈烺被姚明恭囚禁在府中三日,这期间日日都被家仆侵犯,菊穴从来没合上过。每天睡在茅草铺上,吃的都是家仆们吃剩下的。

后来,姚明恭将朱慈烺献给了清军,经过几经流转,朱慈烺沦为了军队的军妓。

半月过后。

“喂猪太子,还不快过来为你军爷脱靴舔脚。”

一名士兵坐在炕上吆喝着,对面便迅速跑过来一人为他脱靴子。

只见此人的脸上有大大的“母猪”二字烙印,身上只挂了一件单薄的布匹,身下更是什么都没穿,就连双草鞋也不配拥有。

这正是曾经习惯了骄奢淫逸生活的太殿下,也是前皇位的第一继承人。而现在,他只是一个比畜生还低贱的军妓,他要无条件地为士兵服务,听从士兵的命令,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比死还凄惨的下落。

朱慈烺为士兵脱下靴子后,那闷了一天的臭脚此刻已是臭味扑鼻,朱慈烺闻到这味道险些没有吐出来,可尽管他的内心有多么不情愿,为了活命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为士兵舔脚。

“哦……真不错,你这猪太子倒是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待会就让你渴了一天的淫穴好好尝尝军爷的大宝贝。”

与此同时,另外一名士兵有些不情愿了,“怎么又是你先,这次该轮到我了吧。”

又有一个士兵说:“不对不对,应该是我才对。”

几人互相争执着,直到最开始的士兵开口说:“既然这样就试试两个人一起吧,正好满足满足咱们的太子殿下啊。”

一时间,几人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只剩朱慈烺满眼的空洞。

他确信,自己的后生将饱受折磨,这时他的脑海中想起了姚明恭的那句话:“我要让你的后半生在屈辱和悔恨中度过,让你引以为傲的身份变成囚禁你的枷锁。”

皇太子,多么可笑的身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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