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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ANGE,4

小说: 2025-08-30 15:07 5hhhhh 7580 ℃

“年哥,你不会是关键时刻怂了吧?”

“小潘儿,跟你说多少次了工作时间别聊闲话,毛病又犯了是不是?我瞧你真是不把我这组长放眼里,能整点儿有用的不?”安华年瞪他一眼,“时间差不多了,你通知一下儿肥徐和丁子,让他俩来咱们这儿会合,统计一下目前咱们组扩到的潜在客户,看看有没有意向强的,立马约体验课。”

“知道了,年哥,我错了。”潘仁用萎靡不振的声线答道。

不多时,一胖一瘦两个身影领命而至。

“怎么样今儿?都还行吧?”安华年问。

“年哥,不是一般的行,我单杀,不是,我留了九个号!单子全发完了!”丁子兴奋道。

“单杀你大爷,玩儿游戏魔怔了?”肥徐跟着汇报,“年哥,我留了十一个,但是我一点儿也不自鸣得意,因为这都是组长您领导有方,选的地方儿好。不像有的人吧,本事不算最大,尾巴还特么翘贼高。”

“好,说的好,千穿万穿……”

“行了行了都别闹,看来这回咱们组算是丰收,还不错。你们把东西汇总一下发给我就行,特别要标好备注,哪个客户对什么项目感兴趣,这不能漏啊。”安华年道,“这地方差不多了,咱们去地铁站再做做吧,然后就可以提前下班了。”

“提前下班好啊,为领导点赞!”

“我跟一赞,干这个真没几回能提前解放的……”

“解放?你什么意思你?讽刺年哥是奴隶主是吧?”

“哟,您生在当今真屈才了,您要早生个一百来年,高低是一红卫兵小队长。”

“那我非得给您先戴上十顶高帽儿不可……”

三人一路斗嘴,安华年走在最前,忽然停了脚步道:“你们看,那边儿上在干嘛呢?”

“我切,怎么还有人光天化日的干这事儿啊,真特么不讲究。”肥徐撇撇嘴。

马路对面不远处的人行道一角,三个穿着高中生衣服的小年轻正对着伏倒在地、双手抱头的孤单身影拳打脚踢。

“怎么说,年哥?走呗?也不关咱们事儿啊。”潘仁依照自己对组长的了解,率先提出建议,“咱不是还要赶着去地铁口发单子嘛。”

“嗯……也是哈。”安华年扫视众人一番,扭头继续向前,步伐已明显地放慢下来。

露过霸凌现场时,丁子忽然高声喝到,“嘿!那对面儿的,干嘛呢你们!大白天儿的欺负人那?”

“怎么着?爷们儿教训一怪胎,关特么你们屁事儿啊?边儿去!”回应很快传来。

“你再说一遍?今儿还真就关我事儿了!”安华年猛地站定,“走,咱们过马路!”

“不是,年哥,我没听错吧?”潘仁吃惊道,“你真要管啊?你这……什么情况?营造新人设呢?”

安华年不再答话,攥紧拳头向对面走去,三人连忙跟上。

“嘿,还真来?这孙子挺狂啊?”

“活腻歪了想找抽呗?等着啊你们几个,别走,我叫我大哥来!”

“特么的今儿手里没上家伙儿,便宜他们了!”

小混混们见此架势,料想对方是成年人数量又占优,硬碰硬绝无便宜,撂下几句狠话,便立时作鸟兽散。

“您没事儿吧,能站起来不?”安华年半蹲下,轻轻扶住受害者抱着头的手臂。

“哦……哦,我没事,没事。几位出手相助,感激不尽,只恨在下囊中羞涩,实在……实在无以为报。”

那人慢慢站起身来,庄重地向四人鞠了一躬。安华年这才发现,他留着乱蓬蓬的长发,脸上戴了一件小丑面具,即滑稽又有些恐怖。瘦削的身体上套着有些破烂的黑色牛仔服,双脚竟与双手一样暴露在外,没有被袖套或裤管遮住的皮肤上,生着如野兽一般厚厚的绒毛。

“您这手脚上边儿……”潘仁好奇道,“这是粘上去的吗?”

“哦,这个,这不是,让你见笑了。”面具人不好意思道,“这个应该是……是新药的副作用吧,副作用太大了……我的头痛了好久。”

“这样啊?我以为是您在cosplay呢。”

“那给您开药的大夫是谁?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安华年问。

“我忘记了,我忘记了好多事情。我总记得我来这里有事要做,一件重要的事,可我现在就是想不起来。”面具人摇摇头,“不对,也不是完全想不起来,就是记不清楚,我跟新药的适配性还是不太行……”

“那……那拨个110,让警察帮着查一查?”丁子道,“还有,我屋里有几双旧鞋,不知道您用不用得着?”

“谢谢你的好意,鞋就不用了,我已经习惯这样了。”面具人诚恳道,“至于110,那就更不必了,不好意思劳烦警察同志们,他们已经很辛苦了。给我开药的人也不住这儿,让我静下来想一想,应该就可以了吧。”

“这么说,您不是本地人?”

“不是,我花了好一阵才到这儿的。”

“那您还记得您叫什么名儿吗?我帮您在网上求助,指不定成呢?”

“名字?我没有名字。”面具人抬头望天,“曾经有过,但不再需要了。”

“得,这是连名儿也给忘了,麻烦……”

“刚才那仨小孩欺负您,您怎么不跑,不喊,也不还手啊?”肥徐插嘴道。

“人家刚头痛呢你没听啊?这也问?”潘仁白他一眼。

“不是因为头痛,头痛现在已经好多了。”面具人挠挠后脑勺,“主要是因为我不饿。他们没什么力气,打我也没什么感觉,所以我光顾着想事情了。”

“因为不饿,所以不还手?”众人面面相觑,“这什么逻辑……”

“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你们。他们跟我要钱我没有,所以就一直打我,要不是你们,其实挺难处理的,我离完全适应还需要点时间,有些掌握不好力度,很是困扰……”

“没事儿,甭客气,应该的。”安华年道,“您想不想吃点或者喝点儿什么?需要钱么?”

“啊,钱真的不用了。”面具人摆摆手,“如果方便的话,请买瓶水给我可以吗?”

“没问题,我去买水,您稍等。”

“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见安华年暂离,潘仁道:“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您干嘛一直戴着那面具啊?看着怪渗人的,不方便给摘了么?”

“实在不好意思,我也知道这个面具不好看,我也挺想以本来面目示人的。”面具人歉然道,“但是,死者不应复生。除非进食,否则我很难摘下它。”

“这……”潘仁傻了眼,不知该如何接话。

“大夫给您吃的药,不会是治中二病的吧……”肥徐小声嘀咕。

“要这样儿的话,一会儿晚上了您上哪去?有地方休息吗?总不能睡外边儿吧?”丁子问,“要不我们帮您租一旅馆单间先凑合两天呗?”

“谢谢你的好意,不必破费。在下倚天作被,卧地为床。吐纳四象,呼吸六虚,薄日月,感震电。遇水化龙,百鬼无不避影,聚风成虎,万兽自然遁形。”

“…………那,那您可真牛。”

众人再度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起肉眼可见的尴尬。

“来,您先喝着。”安华年回来,将两瓶矿泉水塞进面具人手中,“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谢谢,暂时没有,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掀起一角的面具下方被塞入开盖的瓶口,只一吸,一整瓶水登时见了底,“就请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吧,也许我很快就能想起来了。”

“那行,我们也有别的事儿,就先告辞了,还请您多保重。”安华年说罢,转向众人道,“那就走呗?还是上地铁站。”

“好的,年哥,小区那儿留下的客户资料我已经发你了,你查收一下儿呗。”

“行,你们其他人的也快点儿发我啊。”

“小区?你刚说了小区吗?”面具人突兀地高声喊道。

“是……是我说的,怎么了您?”肥徐被吓了一跳。

“啊,真对不起,我太大声了。但是,但是我终于全都想起来了,谢谢,太谢谢你的提醒了……是小区啊……对啊,不就是那里吗……”

“甭,甭客气……那恭喜您了,您都记起来了吗?”

“是,基本记起来了。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面具人激动地来回踱步,“请问一下各位,珠江帝景小区怎么走啊?”

“合着您要去那儿啊?”潘仁笑道,“那地方儿在东四环,咱们这儿是天通苑,在北五环呢,您走岔啦!”

“原来如此……那应该怎么过去呢?这方面我还是没能回想的太清楚。”

“这简单啊,打车或者坐地铁都行,坐无人公交也行啊。您打开导航搜一下儿就知道。”

“不好意思,我……我这次没带手机。”面具人尴尬道,“能否麻烦你给我看下去那里的地图?我看过一次就知道该怎么走了。”

“没带手机?那您得多不方便啊。”潘仁熟练地点开导航,“您来看,这地方就在这儿呢……”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几位,真的帮了我的大忙。”看过路线后,面具人再次向四人鞠躬致谢,“在下有重任在身,先行告辞。日后若有机缘,定当回报。”

“您太客气了,这对我们也不是什么费劲的事儿。”安华年道,“能见着您恢复记忆,我打心底高兴,真的。祝您一路顺风。”

“我去!跑的真快这家伙,一眨眼没影了!”见面具人身形远去,潘仁快步赶上走在最前的组长,小声问道,“年哥,你今儿到底怎么了?这一点儿不像你啊?”

“我今儿这样不好么?”安华年微笑道,“你不记得上回说什么了,不是嫌我太冷漠、没有人情味儿来着?”

“是,我是说过这……问题你这也太突然了,我一下儿没转过来这个。”

“突然?人生不就是一个又一个突然么?”安华年抬头仰望,“天儿真好啊,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秋高气爽,你瞧,多蓝!”

“……看出来了,甭管哪根弦儿没对劲,年哥你心情是格外好,这点儿准没错。”

“是的,是很好。她说的对……”安华年拿出手机,点开私密相册,“帮人忙的感觉,真是挺开心,我庸人自扰、自讨没趣了这么多年,真特么够傻逼的。”

“年哥,你这是顿悟了……”

“是嘛,那不是好事儿?”安华年将相册里跟余雅有关的照片删个精光,又将此前两人所有的聊天记录一并删除,“那得庆祝下吧?今晚我请客,怎么样?”

“哎,你俩听到没?”潘仁扭头喊道,“今晚年哥请客!”

“我去,突然有饭蹭了?年哥牛逼!”

“好好好,这辈子就跟年哥过了命了!”

“一顿饭就过命,再假点儿?”

“人家有的游戏主播几张办卡就能过命,一顿饭怎么了?瞧不起一顿饭?”

安华年如释重负地放声大笑,随后向特别关注列表里的最新好友发去消息。

“云翎,我想见你,我有话要亲口对你说。明天是星期天,你晚上有空吗?”

13.

见到开门的主人时,杜孝节目瞪口呆。

“Hortz女王,您今天,也……也太美了……”

冷天星全身以一件高档嵌花连体黑丝打底,双臂箍着直指腋下的漆皮过肘黑手套,凹凸有致的上身紧裹一件真皮材质的黑色低胸连体吊带背心,四颗金属纽扣醒目地嵌在正面。下身除了连体背心勉强盖住私处的一条薄带子之外,就只有轻薄的黑丝以及那双1969定制款黑色长尖头红底大腿靴,无防水台的13cm金属细高跟寒光闪闪,与长达80cm的漆亮靴筒一齐衬出高高在上的气场。被剪短过的头发均匀地披垂至肩,搭配她化了浓妆的俏脸和颀长玉颈上的软皮choker,尤显得统御全局,艳媚无双。

“上回小嘴儿那么能叭叭,这回就剩下一个美了?”冷天星笑道,“进来吧,给门带上。链子你自己会穿了吧?”

“会的会的,我自己能准备好,您放心。”杜孝节四肢着地,一路向拷问室爬去。

冷天星对跪在走廊上待命的刘玉郎道:“这回你先去阳台上等吧,还是老规矩,没我准许不要随便乱动,我给他上完课就来奖励你,要听话,知道吗?”

“知道,妈妈。我一定好好听话……”刘玉郎乖乖地爬进阳台,反手拉好推拉门。

冷天星走进拷问室,随手将皮鞭放在审讯桌上,对上身赤裸、戴好脚链的杜孝节嘱咐道:“Julien,我有点事儿要处理,你准备好就先在这儿等吧。我可是从早上起来就一直憋着呢,就为了把金粒儿留给你,对你够好吧?”

“荣幸之至……但让您受累,真是我一大罪过,罪过。”杜孝节趴下亲吻靴尖,“我就在这儿老实等,您先忙您的。”

听着靴跟敲击地板的声音远去,杜孝节咂咂嘴,靠着审讯桌跪坐,开始他美好的幻想。

“马上就能吃到主人的金粒了,真好啊。不过,主人那么穿,要去趟厕所够麻烦的,那丝袜不知道开不开裆?刚看好像没开……该不会是让我伺候她脱衣服吧?那就太完美了……”

拷问室的门被轻轻拉开又合上,塑胶鞋套与地板的摩擦音传入耳中。

“女王大人,您这么快就……”杜孝节抬起头,看到的却是魁梧的男性身影。

“你……你哪位?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啊?我乃齐天大圣。”

“什么玩意儿?哦,懂了懂了,这是你在这儿的代号吧?”杜孝节反应过来,“这代号该说不说也真特别。不过,你怎么是站着走进来的,还戴墨镜和口罩,主人没跟你说过规矩?”

“我来的比较急,所以不太了解这些,见谅。”沈陵谷淡淡道,“你叫杜孝节,在这里的代称是Julien,现在中科院工作。”

“这……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两个星期前,你出色地完成了主人的任务,可以告诉我具体的任务内容吗?”

“这不行,她专门嘱咐我了,跟谁也不能说。”

“很好,感谢你的配合。Julien,嗯,是个好名字。”

沈陵谷一闪身,滑步至目标侧后位。

“哎,你要干什……”

杜孝节只觉得脖颈一凉,便徒劳地张着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沈陵谷抓住他的头发向地上压,握着刀柄的右手巧劲所至,以无厚入有间,避实就虚,鲜血喷溅处,一颗囫囵脑袋便被割下。

“第一个搞定。”

对首级拍照后,沈陵谷将无头尸拖到门后死角,静步走出拷问室,贴墙向卧室方向移去。

14.

冷天星走进卧室,与云翎电话沟通。

“情况怎么样?没什么意外吧?”

“跟两边的交易都已经完成,目前没有意外。”

“那就OK。这么说来,拟真面具卖给了姓燕的,新型细胞卖给了姓边的?”

“是的,都是独家。”

“独家?这回的货只分别透给了这两家?”

“对,两边都这么要求,都额外给了独家的钱。”

“这么顺?早知道两样货都给两边透一下,竞个价没准儿还会更高呢。”

“贪心不足蛇吞象呀,现在这样很好啦。”

“也是。那你真想清楚啦?把这当最后一笔,接下来不干了?”

“嗯,天星,我想清楚了。”云翎道,“现有的足够我用很久,该换种生活了。明天你有空的话,我来找你,咱们一起出去玩。”

“明天?怎么不是待会儿啊?你今晚有事儿?”

“有点事……”

“哼哼,约了人吧?”

“才没有……对了,我忘了问,你把两份资料都清掉了吧?留备份没?”

“清掉了。备份肯定也得留啊,不过我只留了一份,反正你那边有全套吧。”

“还是放在老地方?”

“不然呢?”

“真够恶趣味的你,也不嫌硌。”云翎笑道,“那先这样吧,你也有别的事儿要忙吧?空了再聊,拜拜。”

“不说了吗没多硌……嗯,那就这样,挂了啊。”

冷天星关掉手机,翻出微型遥控器打开启动键,立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啊……啊……太快了……得慢点儿才行,肚子还胀着呢……”

调整好档位后,冷天星将遥控器扔在床上,深呼吸几个回合,双手叉腰,迈着猫步向拷问室走去。

“人呢?跑哪去……”

浓烈的血腥味冲入鼻腔,一注长长的血迹自门后向室内延伸,冷天星心中一惊,正要跑回卧室时,脖颈即刻被勒住,连带着身体都被扭转了方向,拷问室的门被谁踢了一脚,啪地合上。

双手奋力抠挖脖颈时,冷天星才意识到勒住自己的正是那根随手留在这里的皮鞭。

“呃……你是……哪路……敢特么对……姑奶奶下手……呃呃!”

沈陵谷又加了几分劲力,使她一个完整的字也无法吐出,然后拽着她向室内退去。女王显然不愿接受这意外的绞刑,两只靴腿疯狂地乱磕乱踢,金属靴跟与前靴掌在地砖上奏出毫无规律的杂音。

“救命……有谁……对了,他不跟阳台呢吗,Quasimodo……怎么还不过来,快来救我……动静这么大,他是聋子吗……呃……”

冷天星的思维被窒息感混合跳蛋刺激的快感所阻,逐渐混乱起来。

阳台上,刘玉郎正侧着头,仔细倾听那隐约传来的美妙音符。

“妈妈应该开始上课了吧,感觉好激烈啊,那双超长的靴子不停在踩。真羡慕那小白脸,好想到门前偷听一下……不行不行,没有命令不可以乱动,要听话的。唉,什么时候妈妈也能给我上上课呢?我知道妈妈一直嫌我丑,实在不行的话,去整个容吧,虽然我一直排斥这个,但是为了妈妈,我可以做任何事,嗯,明天我就去联系……不用整多么帅,只要像个正常人,妈妈应该就能够好好地管教我了……”

他微闭双眼,无比憧憬地陷入幻想时间。

15.

“现在就换吗?不好不好,还是先穿这双,等他来了,要他给我换上。”

望着刚刚到手的崭新鞋盒,云翎拿定主意,便开始更衣打扮。她将内衣全部脱去,赤裸着身子穿上黑裤袜,又套上一件黑色紧身漆皮低胸连衣裙,裙摆吃力地包住臀部,将没有胸罩的乳房印出两点,随后,一点点穿上那双同色Louboutin细高跟真皮大腿靴。她对镜摆弄片刻,发现坐下或翘腿时绝对领域恰好露出些许,而笔直站立时靴口则刚好与紧窄的裙摆衔接。

“嗯,好看。”云翎满意地点点头,将自己的长发收拢,扎成一束高马尾,搭配几缕碎发散在耳侧,最后系上黑色真皮束腰托起双乳,穿好同色过肘真皮手套,大功告成。

化好妆后,云翎轻快地原地旋转几圈,拿出手机自拍。

“我今天好看吗?”她发信息问安华年。

看着收到的照片,安华年登时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双击放大,将屏幕贴到眼前。

“冷暴力我是吧?好,你等着。”

“不是不是,你太漂亮了,我光顾着看图……魂儿都飞远了,不好意思。”他连忙回复。

“哼,油嘴滑舌的。你什么点能来啊?一块吃饭呗。”

“我正要和你说呢,本来七点多我就下班了,但有个教练临时请了病假,我被安排帮人家代晚课,所以……估计得比较晚了,得两三个小时吧?你先吃饭,千万别饿着肚子等我,我上完课随便吃点儿就来找你。”

“真是的,你这工作,星期天还照常上班,服了。”

“那没辙啊,我们这行就这样,人家休息的时候正是我们忙的时候。”安华年发了几个无奈的表情,“但是,今天不管多晚,我一定来找你。我有话要跟你说的。”

“好啊,我到时候洗耳恭听。对了,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订做的蛇皮靴子已经到了,我放着没穿呢,就等你来给我穿。我还给你买了衣服呢,你来试试合不合身。”

“好啊,我必得试试。那一言为定,新靴子你可别偷偷先穿上啊,我得带组员发单子去了,一会儿聊。”

“幼稚鬼啊你,又不是偷来的,我干嘛要偷着穿,去吧,呆瓜。”

安华年退出聊天,戴上蓝牙耳机,播放器奏响的曲目是stereopony的“ツキアカリのミチシルベ”,他健步如飞,快活地轻哼着旋律,仿佛那道指引迷茫者的月光,此刻正穿透云端,洒在眼前。

16.

沈陵谷拉着冷天星挪到审讯桌前,坐在地上,将她的身体拽成仰躺,以便近距离欣赏她吐着香舌、流着眼泪和鼻涕的惨状。

“阁下就是圈子里颇有名气的Lady Hortz?未免也太不堪一击了,除了颜值以外,多少有些令我失望。”

他怎么进来的?藏了多久?为什么刚才动手杀Julien的时候,我一点儿都没察觉呢?

不不,不要去想这些没用的事情,要自救,要努力自救。

“呃……呃嗬……”金属靴跟不断地敲打、划拉着地砖,但双腿的踢蹬即不能伤到行凶者,也不能让自己重新站立,仅是徒劳无功地消耗着所剩不多的体力而已。

头部的胀痛感渐渐迟缓下去,但裹着漆皮手套的五指和穿着长靴的双脚却开始发木、发胀,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痉挛不断地在四肢积累、蔓延。更糟糕的是,随着几个臭屁被挤出,直肠的汹涌便意混着膀胱中的尿意越来越难以压制,随时都会倾泻而出。

“不行……千万不能……拉出来……要给那丑八怪看见……丢死人了……”

冷天星狠命地收缩括约肌,夹紧肛门,连一只本向后拍打的小手都攥在了胸前。

“靴筒为什么突然这么紧呢,明明很合身的……腿脚被箍的真难受……好想脱掉……脱掉……”

她将两只靴腿交叉,以其中一只靴掌抵住另一只脚面,试图将大腿靴蹭下,但毫无收效。她又继续无助地抬高靴跟,用力砸向地砖,试图将靴子磕松一些,却只感受到视线中越来越多的黑点。

“不要……不想死……得想办法……对了……这儿是……桌子下面……那个按钮……只要能踢到……”

冷天星似乎发现了一点转机,她奋力地抬高靴腿,试图用靴尖够到审讯桌下方隐藏着的报警按钮,但双腿却不听使唤,总是在还差几厘米的时候无力垂落。

“……要蓄力……要把所有的力气都……要快一点……”

痉挛感即将遍布全身,下一次再不成功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训奴的惬意,跟云翎的谈笑,在别墅中享受美食美酒的日常,种种不舍的场景在脑中回放,冷天星快要熄灭的意识蓦地警醒,视线也变得清明。

就是现在了!两只戴着漆皮手套的小手死死抓住行凶者的双臂,贴着地砖的腰臀猛一使劲,一对靴腿高高上踢,长尖头准确地朝向目的地,以这次的力度,成功是毫无疑问、理所当然的事情,不会有任何漏算。

“啊……呃……哼呃……呃呃!”

随着一连串憋闷又高亢的呻吟拦路插入,冷天星绷直的身体被一股凶猛的性高潮淹没,双腿反射般向内一夹,又向外一撇,两只靴尖先后踹在桌底,却以数厘米的差池,双双错过了报警按钮。

“怎么会……为什么会突然丢了……为什么……”

已经无法感受四肢的动作,但裆部的湿热还是传入到再次模糊的意识之中。

“该死……是那东西……在搞鬼……真不应该放进去……我……我已经尿尿了吗……不,不,不允许……不能尿更不能……要夹紧……夹……”

高速震动的跳蛋在冷天星集中残余的精力收腰抬腿时,将她猝不及防地推向绝顶,就此糟蹋了最后的努力。只是时至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

一团阴影在连体黑丝的裆部扩撒,白色的地砖上,印出淡黄的水迹。

“倒是给你勒舒服了,都喷尿了还在硬挺,好歹也替我这个办事的考虑考虑吧,胳膊都有点儿酸了。”沈陵谷含一口气,双臂劲力圆转,将皮鞭两头向外拉至极限。

冷天星的全身终于无可抵挡地剧烈抽搐起来,香舌越吐越长,一注注口涎挂下嘴角,滴落在前胸的真皮上,靴腿踢蹬的频率反而大大降低,仅搭在地砖上不断震颤,时而拧动一下,戴着漆皮长手套的双手在胸腹侧腰胡乱自摸一阵,便松垮垮地垂在两侧,半握拳头以示不甘。但听得一阵“噗嗤噗嗤”的异响,节节粪便从肛门中挤出,被质量上佳的连体袜包住,形成一坨小丘。

“操!你早上起床不上厕所的啊?死之前还要恶心人,贱货!早知道真不如一刀解决算了。”沈陵谷被恶臭熏得直皱眉。

但冷天星已听不到他的抱怨,她的不甘,愤懑,痛苦和快感,即将全部划上休止符。

“又要去了……又要……好舒服……无论是身上的衣服,还是腿上的靴子,还是胳膊上的手套……都那么舒服……紧紧地裹着我……啊……紧紧地……”

随着一阵“呃嗬嗬嗬——”的气泡长音,冷天星美目圆睁,穿着超长靴的修长双腿再度交叉,左手无意识地紧拉住左靴的漆皮靴口,右手虚抓着伸向空中,两秒后便掉落在地,紧绷的全身随之松垮下来,交叠的长靴尖摆了一摆,不再动弹。

“居然坚持了将近七分钟,身体素质倒是比我预想的好不少。”沈陵谷松开勒住女尸脖颈的皮鞭,起身避开不断扩大的尿迹。

“第二个也搞定了。”沈陵谷活动一番双臂,拿出手机拍照,没按几下快门,女尸的臀部又传来嗤嗤的排泄音,被尸身重量一压,竟在连体吊带两侧形成了两团粪球。

“真他妈能拉啊,这是憋了多少……”沈陵谷将女尸踢成侧倒状,忍着恶臭将手指隔着黑丝伸进小穴,在其中摸索。

“什么东西?难道真放在这儿了?”他拿出匕首,绕开吊带割破一点黑丝,将遇到的阻碍取出,却是一个兀自嗡嗡震动的跳蛋。

“表面一副高贵冷艳的派头,本质上还是条母狗。”沈陵谷嫌恶地将沾满体液的跳蛋丢掉,用力甩一甩手,“女人这种动物果然大差不差,只有明贱和闷骚之别。不是欠杀,就是欠操。”

他仔细检查了女尸的耳道、口鼻和乳沟,并没有想要的东西。他又在审讯室各处翻了翻,同样一无所获。

“既然她刚才在打电话时说,把备份放在‘老地方’,而且不怕硌,那大概率还是放在她这一身的某个部位……会在哪儿呢?”沈陵谷蹲下身,望着女尸沉思,“刚才找过的地方都没有的话,难不成在肛门?我真得屎里淘金了?不对,真放在肛门里,她自己也不方便啊,又不是不排泄。一定是放在一个比较私密,但又不特别影响自己的地方……”

一念及此,他的视线锁定在女尸那双仍旧漆黑发亮的1969大腿靴上。

“男左女右,先看看右边。操,这靴子这么紧!”沈陵谷掰开女尸交叉的双腿,拉开右靴腿的拉链,吃力地将靴筒一点点拽下,一只散发着汗酸味和尿骚味的黑丝小脚暴露在眼前,脚趾高高翘着,已经先行僵硬。

“尿都渗进去了,还好戴了手套。”他从拉链处伸手进去摸索,不多时便取出一块与手机sim卡尺寸相同的芯片。

“早该想到放在这儿的,这个骚东西,金属跟又细又高,里面还踩个这玩意,也不嫌脚痛。”沈陵谷将芯片插入手机检查,果然是全套拟真面具的详细资料。

“呼,该转移了。再去搞掉第三个,收缴另一个备份,就可以收工了。”

转身欲走的沈陵谷临时想起什么,又回过头来,玩味地看着地砖上被脱掉了一只大腿靴的女尸。

“好歹也是个圈内有名的女主,我还是讲究点儿,帮你摆个女主该有的姿势吧。”

他将女尸抱上那金灿灿的订制王座,使她的双臂搭住扶手,又让那只黑丝腿交叉架上靴腿,调整停当后,他微微俯身,轻轻吻在她的秀发上。

“这个二郎腿翘的真性感,那么永别了,冷天星小姐。”

离开别墅的沈陵谷按照老办法收拾掉痕迹,便马不停蹄地徒步赶往附近的地铁站,路上,他将备份里的内容全部传给燕刻羽。

“地点一的事儿已经结了?”燕刻羽即刻回复道。

“对,目前正向地点二转移,这里只有一份货,据我得到的信息,此次共有两份,还有一份在那里。”

“好,那一份具体是什么连我也不知道,如果您能拿到的话,我额外再加报酬。”燕刻羽兴奋道,“不愧是堂·吉诃德,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啊。”

“您过奖。目前还是比较顺利的,不如说跟预期相比太过于顺利了,总感觉少点对抗。”

“那不是好事儿嘛,能平稳搞定再好不过了。再说了,以您的本领,能跟您形成对抗的也没几人不是?”

“借您吉言。不过事无绝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希望您那里不要有所懈怠。”

“您放心,我这儿的应急措施已经准备妥当了,放手干吧。”

17.

“本来还想和他一起吃晚饭的,唉,算啦。”

云翎看着刚到手的外卖袋,遗憾地叹口气。

“拍张照过去,馋一馋这个没口福的傻子,嘻嘻。”

刚拆开保温膜,窗外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气旋,尘土枯叶漫卷,在渐暗的天色中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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