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アルカヴェ】蛇与酒(1),2

小说:海卡sex的30种理由 2025-08-30 15:06 5hhhhh 2300 ℃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买下了卡维最爱的果酒,将催化发情期的药物放了进去。无论卡维最后的选择是什么,艾尔海森都有信心得到卡维真实的全部。

用客房的备用钥匙打开门,艾尔海森径直走向卡维的床边。脱下狐耳贴片和假尾巴的垂耳兔温驯地在被窝里睡成一团,艾尔海森满意地看到了卡维脸颊的潮红、额角的细汗和用力呼吸、微微张开的嘴。

被催熟的果子流下了蜜酒,落入贪婪的蛇口。

7

“呼……呼……”

高热灼烧着卡维的心脏,他的意识顺着欲望的潮水起起伏伏,始终无法清醒。身下垫着的柔软被褥,是他钱包负担不起的高级感,卡维的大脑迷茫了一阵,结合最近的遭遇,缓缓传达出一个信号。

——这里是发泄室。

建立这样的联想后,裸露的皮肤也察觉到了光的存在,卡维勉强抬起眼皮,眼前漆黑一片,大脑调取了操作预约机器的记忆。

——是的,我选的道具里有眼罩。

兔子是穴居动物,畏光的天性没有因为生活环境的改变而消失,被委托折磨得生物钟紊乱的卡维,希望用更稳定的睡眠来麻痹发情期带来的冲动。但是这个平躺的姿势不太舒服,卡维习惯性地侧身,想要蜷成团,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铐住,轻微动作还能听得到“哗哗”声。

——对,我也选了镣铐。

在过去和发情期斗争的日子,卡维时常光临奥摩斯港的地下仓库。尽管用安眠药让自己保持睡眠状态,但兔子的运动神经还是过于发达了些,卡维在梦里挣扎时,偶尔会碰倒几个货箱。要是弄坏了发泄室的东西,一定赔得倾家荡产,于是卡维选择了镣铐,让自己免受破财之灾。

这里的机器真是负责。卡维心情复杂,但发情热还在一阵又一阵地袭来,于是他闭上眼睛,努力放空大脑,希望能继续睡觉,以摆脱折磨……

“!”

一只冰冷的手抚上腿间的肌肤,卡维的眼睛霎时瞪圆。但他惊讶一瞬,又冷静回去,因为记忆中那方电子屏幕上明明白白写着:如果您选择缓解性欲的项目,将有智能机械臂为您服务,请不要惊慌,这不是真人。

只是机械臂而已,卡维安慰自己。因为艾尔海森的听觉相当灵敏,卡维从未在家里自慰过,发情期也净是睡觉,除了清洗私处,他没有碰过几回自己的性器,想到这里,卡维隐隐有些期待。但是,这个机械臂的温度未免也太低了,卡维纳闷,随后他就感受到,那抹凉意绕过他半勃起的性器,擦过卵蛋,顺着耻骨边缘向下,最后一把将他圆圆的小尾巴抓在了手里!

“不要!”

卡维作出剧烈地反应,他惊呼出声,被固定的四肢也挣得镣铐“哗啦”作响,但这只不解风情的手并没有因为卡维的抗拒而停止,反而更加得寸进尺,不仅手指插进细腻的绒毛里摩挲,连虎口也要扼住尾根上下撸动。

“哈……哈啊……”

细密的快感连接椎骨,一寸一寸向上蔓延,在心脏和大脑内逡巡一圈,又向下坠去,囤积在薄肌覆盖的腰腹,滴入了水洼。卡维在眼罩之下睁大双眼,瞳孔随着那只手的动作轻颤,他大脑空白,失去了思考,全副精神都集中在下方。痒意像是蚂蚁啃咬树干般,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每一寸骨头,又深入骨髓。

被钳制要害的兔子,膝盖弯曲,臀尖摇晃,像是要摆脱作乱的元凶,又像欲求不满渴望更多。

不得不说,这只手的选择非常正确。明明没有触碰到卡维的性器,那根东西却直直地站了起来,茎身因为过度充血而青筋爆起,不住摇晃着,顶端的马眼也随着卡维努力呼吸而张开的嘴一开一合。也许是感受到卡维高潮将近,那只手识趣地扼住兔子的尾根,用力一薅——

“呃!!!”

卡维咬紧牙关,制住喉咙里的叫喊,射了出来,许是这段时间压力过多积攒了不少,嫩根吐出白浊之后,摔倒在卡维的下腹上,壶嘴还抽搐着,不间断地滴出透明的腺液。

像是将脑浆都射了出去一样,卡维四肢瘫软,陷入短暂地平静。发情期的高潮如同夏日的骤雨,卡维无福消受,未等他从这种大脑空白的恐怖中缓过神来,那只手又有了动作——冰冷的指尖擦过耻骨,这次去往的地方,是卡维最开始希望它握住的阴茎。

“不……哈啊……不行。”卡维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胯,想要躲过去,“我还没有!”

奈何两只脚踝都铐得死紧,他根本没有移动的空间,就像活靶子一般被手正中红心。血液仍蓄积在那根青涩干净的肉棒中,摸起来温热,很是舒服,那只手像是满意卡维的温度,毫不客气地就着顶端流下的液体润滑,熟练地揉搓起来。

“嗯……呼……”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卡维又被卷入了新的浪花。虽然有些缓慢,但随着手指的动作,卡维的性器又勉强恢复了精神,惹得他下腹收紧。卡维又一次失去了语言功能,那种骨髓深处的痒意,渗出了体表,转变成针刺般的肉痛,如果他更有经验,会知道这是血液回流导致的充血痛。额角的细汗汇成水滴,落进鬓发里,卡维无法抵抗这种有条不紊地进攻,很快就精关失守,再次高潮。

连续两次高潮,已经不能带给卡维任何舒服的感觉,他脑根抽搐,阴茎胀痛,就连手腕和脚腕也在他的挣扎下,被镣铐擦破了皮。垂耳兔越想越委屈,花了这么多摩拉,为什么带来的体验比他纯睡觉还要差劲。就当卡维胡思乱想之际,那只手再次出击,摸上了他的阴茎。

“住手——”

卡维吓得大喊出声,拼命地表达自己拒绝的意愿,“不、不要再摸了,已经够了,求你,快停下。”他双眼紧闭,快要急出眼泪,“你摸摸别的地方也可以!不要摸那里了……我会死的!”

……

8

别的地方?

艾尔海森闻言收回了手,逃过一劫的垂耳兔得以喘息,他面色如绯,精致的锁骨蓄了水珠,白皙的腹部还在因为高潮的作用起伏,大腿根不住颤抖,丰盈的臀抖出细小的肉浪。任谁来看,都不会将眼前这具淫荡妩媚的身体,和光风霁月、明艳动人的“妙论派之光”联系在一起。独享了这一绝景,艾尔海森的内心得到片刻的满足,但他很快又伸出手去,想要得到卡维更多、更真实的反应。

“唔……”

冰冷的手触碰到饱满的唇瓣,可能是因为发情期的缘故,卡维的嘴唇水润丰盈,手感极佳,艾尔海森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掐住一片,便看到卡维温顺地张开口配合,生怕这只作乱的手反悔似的。艾尔海森对他的识趣相当满意,便顺势将手指探入温热的口腔,然后精准地捏住小舌,卡维吓得差点咬了上去,不过损坏道具的高额赔偿金拉回了他的理智,只能任凭艾尔海森翻来覆去,像捏橡皮泥一般玩弄他的舌头,噫噫呜呜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

——居然完全不反抗。

事情发展到现在,艾尔海森不用想也能猜出卡维绝对误解了些什么,但他不打算戳穿。发情期本就是解放天性的时机,冷静思考也得靠边站。艾尔海森不打算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将沾满唾液的手指头从卡维嘴里撤出,他一眼就相中了卡维那片上下起伏、白皙柔嫩的胸。

皮肉相贴的触感瞬间击中了艾尔海森的神经,和常年健身的人不同,卡维的乳肉相当轻盈,稍微用些力,就能陷进去,抚摸之时不由得让人想到霓裳花织出的布料。连续的刺激下,卡维的乳粒早已硬如石子,从指缝中颤巍巍探出头来,又被男人并起两指摩擦,艾尔海森眼见地瞧见卡维咬紧的牙关、发抖的膝盖和要夹又夹不了的大腿,就知道垂耳兔连续高潮带来的难受已经过去,新的快感正在到来。

……

“要……想要摸……”

卡维不自觉地摇晃着胸部,用肿胀的乳头轻微摩擦着冰凉的手,他浑身是汗,射精带来的贤者时间已经消耗殆尽,发情热又包围了身体,卡维之前还略嫌弃这只手的温度,现在却满意得不得了。可能是因为长期抗压,没有舒缓欲望的途径,又或者是因为这只手不是真人,只是冰冷的机械,卡维暂时放下了伪装,迫切渴求着爱抚,做出摇尾乞怜的痴态。

——再多摸摸我。

那只手不负卡维期望,在身体上逡巡着,时而在胸口挑逗乳尖,时而用指腹摩擦下巴,卡维的眼睛在眼罩下舒服地眯成一条缝,喉咙也发出了轻轻的呼噜声。发现卡维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一改之前那种激烈抗拒的模样,手的主人满意地给予奖励,温柔地抚摸着卡维的头顶。

垂耳兔完全沉浸在这种虚幻的爱意中,他不由得用头轻蹭手心,膝盖不再摇晃,大腿也不再向内夹,就连尾根连接处的肌肉都是松懈舒缓的。正当画风一片祥和,一个不和谐音突兀地出现,降落在卡维的下身,冰凉的触感让他撒娇的动作一顿。

——另外一只手?

肩颈的肌肉紧张到僵硬,但头顶抚摸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安抚地顺着卡维蓬松的鬓发,身下那只手在腹部沾了些未凝固的体液,随后按上肉厚的臀尖,一圈又一圈地瘙着尾根下方的股缝,最后滑了进去,戳上紧闭的菊穴。

此时的卡维还在头脑风暴,按理来说,机械臂应该只有一只,怎么会突然出现两只呢?身下的手指揉了许久,卡维都没能给出反应,像是不满他的走神,突然五指张开,向上托起肥厚的臀肉,将最有力的拇指硬生生挤进生涩的菊孔。

“呜!”

卡维痛呼,随后脚腕扯着锁链又响了起来,在社会摸爬滚打了这么久,他自然是懂得那些腌臜龌龊,但不代表他就能接受自己雌伏于人下。可能是返祖的症状开始明显,垂耳兔强壮的后腿用力过猛,那脚镣竟真被他扯松了一分。

就是这一分,卡维的小腿擦过艾尔海森腰间的肌肉,衣服的触感和肉体的接触,仿佛一道灵光划过卡维的眼前。

——机械臂一般不会装载两条手臂。

——机械的温度没有这样冰冷。

种种疑点浮上水面,尽管后穴里的手指还在一寸一寸向内抠挖,卡维的挣扎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怀着九分的绝望和一分的希望,他干涩地开口问道。

“你是谁?”

艾尔海森低头,发现卡维的耳尖正微微颤抖。

“是我。”

第三章

9

“他们今天的任务,也是你帮忙做的吧。”

身着学院制服的艾尔海森,已经褪去了初见时候的稚嫩青涩,颀长的身量初见端倪,站在卡维面前,不知为何让人有种压迫感。见卡维垂着头一言不发,艾尔海森补充说道。

“你今天的研究文稿内,有2处拼写错误和1处计算错误。”他手指点向那处描红,“今天是休息日,按理说时间充裕,任务轻松,不可能出现意外,除非……”

卡维的头垂得更低了,理由两人心知肚明,如果不是课题后加入的学生,因为跟不上艾尔海森的进度去拜托卡维,卡维不会出现这么重大的失误。

“好吧。”艾尔海森没有听到平时那活泼高亢的辩解,便知卡维认识到了错误。也许是心有所感,他话锋一转,“已经是休息时间了,我们来聊点别的。”

“你知道水鬼吗?”

卡维一愣,随即回答,“知道。”

水鬼是一种存在于怪谈故事里的生物,它们是在水里死去的人意外化成的游魂,生活在水底,只要引诱或者将活人拉下水,做它的替死鬼,它们就可以转世投胎。

艾尔海森目光灼灼,他的语气毫不留情、毫不客气,尖锐地下了定义。

“他们就是水鬼,而你就是那个好心去救人,却掉进水里的替死鬼。”

这句话说得太过,导致卡维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以至于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带着愤怒的指责就已经冲出喉咙。

“他们只是跟不上进度而已,有必要说得这么难听吗?而且他们还是你的学弟学妹!”卡维觉得艾尔海森不可理喻,“你很厉害,就要求别人跟你一样,看什么都会、写什么都对吗?”

艾尔海森不发一言,只是用那双洞察人心的绿眸牢牢盯住眼前这位怒发冲冠的“妙论派之光”。

“你对自己的处境视而不见,我没有意见。”

良久,他才说出这句话。

苦心经营的表像,就如同纸窗户一样被人点破,悲愤的酸涩涌上了鼻头,卡维眼眶通红,紧咬牙关,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我真后悔和你这种聪明过头的家伙做朋友!”

……

“卡维……”

从溺水的回忆中脱身,耳边的蜂鸣还未停息,眼罩就被人取下,双眼暴露在昏黄的灯光,明明不刺眼,泪水却一瞬间涌了出来。艾尔海森低低地唤了几声建筑师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忆,低头一看,却发现那双明亮的眼眸里,烛火一般的瞳孔熄灭了,晶莹的泪滴在艾尔海森的指背上,滚烫得如同沸水落进油锅。

卡维无声地哭泣了许久,带着颤抖和鼻音的诘问才姗姗来迟。

“为什么是你……”他喘着气,声音尖利起来,“是酒……我喝了你给的果酒。”锁链因为卡维的怒火哗啦作响,若不是四肢被桎梏,卡维可能已经冲上去揪住艾尔海森的前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想把我举报到教令院去?还是想看我笑话?”愤怒灼烧着喉咙,他不由得发出嘲讽的笑,“……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

艾尔海森没有说话,担忧的眼神落到卡维眼里,又变成新一轮的情绪风暴。卡维兀自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原本就难捱的发情热提升到了新的温度,最后他大汗淋漓,嘴唇发颤,脸色潮红,身体虚脱,整个人重新跌回柔软的被褥里,像是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艾尔海森才敢将手重新伸出,然后捧起卡维汗涔涔的脸。

“冷静下来了吗?”

卡维依旧不服气地盯着他,艾尔海森端详了他脸颊许久,俯下身去,用行动告诉垂耳兔自己的目的。二人唇瓣相贴,艾尔海森细细碾磨那片湿润,就像咀嚼沾着露水的花瓣,随后撬开紧咬的牙关。卡维当然不会让他轻易得逞,没了顾忌,张嘴便咬,艾尔海森用上手指也没能挡住,丝丝鲜血从舌面和指背渗出,但他还是不管不顾地要和卡维深吻。卡维在这样持久的战斗中败下阵来,只能被艾尔海森掐开嘴,软舌与尖舌纠缠在一起,被迫交换许多冰冷的唾液。

10

就算再迟钝,卡维也发觉出艾尔海森与平时的不同——男人的返祖现象过于明显,冰冷的体温,分叉的舌头,还有那双碧色的竖瞳。隶属于冷血动物属的食肉动物,除了蛇,卡维没能想到第二个,尤其是蛇类用来“闻”气味用的舌头,此时正被艾尔海森用来在他的口腔里翻云覆雨,就像是迫切寻求更多猎物的气味一般……黏黏糊糊地吻了许久,艾尔海森才将舌头抽离,冰凉的触感落在了卡维的眼睑,垂耳兔后知后觉地发现,艾尔海森吃掉了他眼角的泪。

“你……”卡维心情复杂。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一起度过发情期。”

为了不让建筑师灵活的脑瓜在思考的途中翻进误区,艾尔海森难得主动解释。他将头埋在卡维赤裸的肩颈,肌肤相贴,仿佛在汲取生命的热量。这样的动作太过亲昵,卡维不适地偏过头,用下巴去挤艾尔海森的发顶。

“呵……这种狡辩,还不足以让我相信你。”

真话留一半也是真话,发情期的艾尔海森连话术的水平都下降了。卡维虽然不相信,但自己是只兔子这件事,被艾尔海森发现,总比被别人发现好……

——不对!我怎么能这样想!他可是食肉动物啊!

察觉到自己因为艾尔海森纯粹的目的,产生了莫名其妙的信任,卡维大惊失色。没等他思考太久,艾尔海森已经开始了下一步行动,不满足于只有手臂和脸颊可以感受温暖,他粗暴地扯开自己贴身的衣物,在卡维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将整具身体都与卡维交叠在一起,柔软的腹部贴上硬邦邦的腹肌,就连身下那根昂扬的肉棍都戳上了卡维变软的性器。终于暖和了,艾尔海森发出舒服的喟叹,手臂从卡维的腋下穿过,牢牢环住这副正在挣扎的身躯。

“艾尔海森!”垂耳兔简直要被这一系列的亲密动作吓破了胆子,他怒斥出声,“你离我远一点……不,你先把这些手铐解开!”卡维终于意识到自己无法反击的源头在于无法动弹的四肢,要是能动弹,自己肯定早就一脚踢爆了蛇的内脏。

“呼……”

艾尔海森吐出疲惫的呼吸,卡维的说话声陡然远去,断断续续地传进逐渐迷失在发情期的肉食动物耳中。和卡维对抗太久,此时离发情期开始,已经过去了一天整,饶是艾尔海森定力十足,也经不起冲动与欲望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神经。与此同时,身下人被锁链擦伤的腕部,正在源源不断流出鲜血。尽管每天都在陪艾尔海森摄入肉食,卡维的血却闻不见浑浊的味道,艾尔海森牙根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从牙床破土而出,他不适地蹭上卡维肩部的肌肉,尖牙从唇间漏出。

“咔擦。”

左手的镣铐率先被解开,卡维惊喜地将手臂缩回来活动了几圈,喉间的那句“谢谢”还没说出口,就见艾尔海森一把握住他的小臂,仔细地舔舐手腕上的擦伤,卡维挣了几下没挣开,只能看到蛇痴迷地吮吸他的血,眼眸变得愈发深红。

——这样下去,和那个被吃掉的教授夫人有什么区别?!

坐以待毙不是卡维的风格,不能武斗,那就只能智取。他环顾四周,发现神之眼、梅赫拉克和趁手的武器都不在身边,眼看着艾尔海森吃完了渗出的血,正用尖利的牙齿比划着腕动脉,像是准备扎出一个孔,卡维灵机一动,大喝出声。

“住嘴!”

“!”艾尔海森迷茫的眼神清明一瞬。

有破绽!卡维连忙将自己的手腕远离蛇口,随后绞尽脑汁挤出话转移他对食欲的渴望,这时候正好可以套话,“咳、那个……”卡维清了清嗓子,“艾尔海森,你给我下药,把我绑在床上,到底有什么目的!”

顺着卡维一声声质问,艾尔海森手上的力气一寸寸卸去,但眸间鲜血一样的红却不见减少。“我的目的……”和本能的食欲对抗了许久,男人才勉强抓住那片导致发情期提前的碎镜子,锐利的边缘划过大脑,刺痛的那瞬,看到的是卡维蜷缩在被窝,面带潮红的脸。

于是艾尔海森回过神,手上传来细腻的触感,那只毛绒绒的长耳朵不知何时躺在手心,艾尔海森不由得将脸埋了进去,深吸一口,滋润精油的香气钻进鼻腔,脑海那些冲动立刻烟消云散。卡维的耳朵相当有本钱,毛质细腻、手感极佳,不然不会选择去冒充垂耳狐,卡维心惊胆颤地由着他蹂躏了许久自己的耳朵,总算如愿以偿地听到艾尔海森口齿清晰的回答。

“我想得到你真实的全部。”

见卡维一脸抗拒的神情,男人又握住了他抽回去的手腕,擦伤经不起这样粗暴的对待,很快又泛起了疼痛。之前的眼泪、愤怒、诘问、恐惧,都不能作为筹码,此时的卡维,只是食肉动物面前一碟处理得当的美食。

——总比失去生命好。

虚弱的心声回响着,卡维不甘又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11

当艾尔海森又一次将润滑精油涂抹在卡维的后穴时,垂耳兔已经眼眶通红,痛到近乎失声。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扩张工作异常艰难,艾尔海森使出浑身解数,紧闭的穴才勉强吃进两根手指。

“不要再挤了……”卡维用得到自由的右手揪紧身下的被单,“你的手指……为什么这么粗……”

很粗吗?艾尔海森后撤一步,指尖点在那朵嫩红的花蕊上,大小确实平分秋色。但这点困难就想要蛇丢下好不容易得来的猎物,未免也太早了些。卡维喘着粗气望向艾尔海森,就见他长臂一伸,拉开床头柜,取出一个像水瓶一样的东西。剩下的润滑油不少,艾尔海森慷慨地往“水瓶”里挤了半瓶,随后将卡维痛得萎缩的性器轻轻提起,保持竖直状态,小心翼翼地倒插入瓶中。

“等、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卡维性资历尚浅,无法理解艾尔海森的动作,但那只“水瓶”接触到男根的存在,立刻就开始了动作——黏糊的鱼嘴死死吸住卡维的肉棒,每一寸皮肤都被无数柔软的皱褶贴身关照着,就连龟头下面的缝隙,都塞得严严实实。发情期的雄性兔子哪里受得住这种原始的挑拨,很快就被吸得头皮发麻,高潮迭起。

艾尔海森见他这种表情,就知道自己赌对了。比起用自己拙劣的口交技术和手活,还是官方精心准备的道具管用,不枉他紧急叫了站点的外送服务。又一次打开了床头柜,将一瓶掺了媚药的润滑油开封,趁沉迷情欲的卡维不注意,艾尔海森再次向紧闭的菊穴进攻。

“哈啊……艾尔海森……”卡维迷蒙着双眼,胡乱地叫着蛇的名字,“把、把这个东西拿走。”他尝试着用右手去拔出“水瓶”,被人不费吹灰之力制住。与主人的嘴一样用力呼吸的后穴,在张合间被艾尔海森趁机放进一根手指,指腹上的催情润滑油细致地涂抹在内壁上,药力很快见效,艾尔海森明显感受到,紧张的括约肌瞬间放松下来。

可能会对排泄有些副作用,男人皱着眉,如果不能恢复,明天只能给卡维吃流食了……

“唔!”

身下的卡维传来一声闷哼,艾尔海森低头一看,垂耳兔的金色毛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头和脸颊上,双眼翻白,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竟是又去了一次。他连忙将“水瓶”从卡维的性器上取下,后穴的扩张也完成了,艾尔海森四根手指合并成一束,勉强能顺畅进出,只留拇指扣在外头的股沟上,滑腻的液体糊满掌心。

卡维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回自己的视觉,昏黄的灯光并不刺眼,但他高潮太多次,竟看不清艾尔海森脸上的表情。他刚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就被男人俯身而下的吻给封住,随后一根骇人尺寸的肉棒就钻进了身体里。后穴温驯地吃下了食肉动物粗暴的攻击,异物入侵的感受,让肠壁条件反射般收缩挤压,括约肌的放弃抵抗只不过是突破了第一层防线,层层叠叠的肉壁吸得艾尔海森欲罢不能。将尖舌在探进了卡维的嘴里,纠缠软舌,抵住上颚,吃下细碎的粗喘,食草动物甘甜的味道因子直达鼻腔。

——好想,把你的一切都吃掉。

卡维被他撞得身躯上移,脚腕处的镣铐勒出了新的血痕,艾尔海森扯住垂耳兔耳朵,将他拉了回来,换得几句带着哭腔的喘息。卡维已经察觉不到伤痛,大脑仿佛长在了下面那个被侵犯的地方,艾尔海森每一次顶弄,都叫他一块脑花迸出浆来。双腿颤颤巍巍,想踢、想夹都做不到,卡维被折磨得难受,右手竟揪住腹部那块被顶得鼓鼓囊囊的皮肤,微长的指甲划出血痕。

“好涨……好难受,不……”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弄了……”

但被催情药浸透的小穴却不听他的指挥,还在贪婪地咬着蛇的性器,甚至勾得艾尔海森向最深的地方去。迟迟顶不进结肠深处,艾尔海森终于察觉到卡维被捆住的双腿,他用力扯掉那些烦人的锁链,抓起卡维脚腕上的镣铐,将兔子的双腿架在肩头,钳住腰肢,发狠地向里钻去。

伴随着卡维的尖叫和哭泣,那个硕大的龟头终究是落进了深处的结节里,然后在铺天盖地的肉浪中,将肉食动物的一腔浓精都吃了进去。可能是高潮来得太突然,脑海里紧绷的弦突然断裂,艾尔海森双眼一黑,没来得及抽出性器,就倒在了垂耳兔的身上……

……

“哗啦啦……”

细微的水声响起,湿润的触感拂过大腿、腹部,到达前胸,艾尔海森勉强抬起眼皮,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周围一切都没有变,还是昏黄的灯光和凌乱的被褥,卡维正蹲在床边,用一块毛巾帮他擦拭身体。

“哼!”

看到艾尔海森醒来,垂耳兔立刻撂担子不干,将毛巾丢进了盆里。艾尔海森注意到卡维面色正常,穿戴整齐,神之眼牢牢系在腿侧,梅赫拉克也坐在床头柜上,一双电子眼盯住了自己,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食草动物的发情期结束了。

但是我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艾尔海森望向卡维没有遮掩的兔耳朵和圆圆的尾巴,下腹的情欲上涌,想伸出手去抚摸,却发现四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牢牢拷在了床上,浑身赤裸,一如昨天他对待卡维一样。

“艾尔海森,你!”

可能是那双碧绿的竖瞳投来的目光太过明显,卡维不由得后退一步,扯到红肿的后穴,疼痛让他的脸色扭曲一瞬,又恢复正常。但此时的艾尔海森已是瓮中之鳖,那些锁链给了卡维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他得意地开口。

“竟敢那样对待我……”垂耳兔双手抱胸。“不过,现在轮到我了!”

小说相关章节:海卡sex的30种理由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