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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的复仇方式,1

小说: 2025-08-30 15:06 5hhhhh 3720 ℃

“新年好,新年到,穿新衣,戴新帽…”

女孩一手握着糖葫芦,一手牵着娘,口中轻声哼唱着童谣。

我盯着她手里的吃食咽了口吐沫,埋头继续在垃圾堆里翻找着。

过年总归是好的。这年头老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但人们还是愿意在新年掏出积蓄,置办些新的家具衣物,或者至少吃几顿好的。相应的,我也能从各家门前的泔水桶里捡到窝头以外的东西。

活着真难啊。

我没忍住又回头撇了眼那女孩,她正一颗颗吃着糖葫芦,吃得满嘴糖渍。如果没有纠察队,我真想上去抢过她的糖葫芦尝尝到底什么滋味。

女孩可能注意到了我的窥视,她扭过头,冲我甜美一笑。她很漂亮,小脸白里透红。这座城很小,人们都很穷,能把女孩养的这么水灵的家户只有一个——李家。

我忙把目光收回来。不是出于羞涩这种荒唐的理由,而是怕自己抑制不住冲上去,做出让自己掉脑袋的事。李家,这是唯一能在我死灰般的心灵中泛起涟漪的词语,名为仇恨的涟漪。

街道另一头忽而响起阵阵嘈杂,掺杂着几声细微的女孩哭喊。我抬眼望去,只见一群穿着制服的男人围成圈,看不清中间是什么。

显然是纠察队。搁在平时,对这帮十恶不赦的畜牲我自然避犹不及,可那声女孩的哭喊仿佛挑动了我心里某根弦,鬼使神差地驱使着我凑了上去。

走到附近,才透过人缝看到被包围着的是个瘦弱的少女。她衣着破旧,身体纤细,跪坐在地上,面带恐惧地看着四周的纠察队员。少女的手紧紧攥着一片黑面包,用力到骨节发白,仿佛那面包就是她的一切,再联系一旁神情激动的商户,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

她大概是我的同类。这样柔弱的女孩即使捡垃圾也争不过那些流浪汉,看她小腹干瘪的程度,可能已经四五天甚至更久没吃饭了,否则也不至于铤而走险去偷窃。我知道饿的滋味有多难受,极度的饥饿完全能把人逼疯。但纠察队的大人们没饿过肚子,更不会可怜一个饿极的女孩。

肩上挂着队长标志的男人走出包围圈,一步步逼近少女。女孩颤巍着抬起头,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队长走得很慢,他居高临下打量着女孩,像戏弄老鼠的猫,直到女孩撞上身后的纠察队员,逃无可逃。

“当街抓获盗窃犯一名,奉大陈律,剪单手五指。”

队长一字一句道,语气带着戏谑。

少女已经吓得涕泪横流,她蜷起身子,不敢再看纠察队长,只是无助呢喃着:“不,不要,求您放过我吧……”

哪怕恐惧到失智,她仍近乎本能握着那片带来灾祸的面包。

纠察队长伸手接过行刑剪刀,刀刃上浸染着暗红的血迹。

“选一只手吧。”

他弯下腰,捏住少女削瘦的面颊,强迫她正视自己:“老子让你选一只手!”

女孩的眸子惊恐地打着颤,或许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将面临怎样的酷刑,她细微的抽泣转为了哭号:“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求大人放过我吧,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努力抑制着哽咽,企图用哀求换取宽恕。我摇了摇头,她的结局是注定的,纠察队的家伙们早已丧失同情心了,快把她的手指剪断吧。

不对!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明明她和我一样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我理应同情她,即使抛开处境不谈作为一个正常人我也理应同情这样一个柔弱的少女,可我的心在跳动,跳得越来越快,连下体也开始燥热,这不是同情的表现,而是激动。我希望看到她纤细的十指被那双狰狞的剪子一根根剪下来,希望听到她凄惨的哭嚎。

队长被女孩的哭声搞得有些不耐烦了,他松开女孩的脸,冲着周围的队员挥了挥手:“按住她。”

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左一右扳住少女的肩膀,把她的上半身牢牢按在地上。

“不!不要!”女孩拼命摇着头,泪水甩得满脸满地。她用尽浑身的力气挣扎着,然而她的反抗在男人的压制下显得那样无力而可笑。

队长脸上挂着狞笑,粗暴地拽住少女左手手腕,抬脚狠狠踩住。女孩的手攥得更紧了,这是她逃避刑罚最后的手段。队长哪会给她机会,他从指缝间揪住女孩的食指,硬生生将其掰直。

少女仍徒劳挣扎着,肩背被按得死死的,难以动弹分毫,于是她只能扭动腰肢,踢蹬双腿,活像只在岸上扑腾的鱼。尘土飞扬间,少女的一只布鞋被蹭了下来,露出赤裸的脚掌。女子的脚是隐私部位,但女孩此时显然无暇顾及羞耻。我直勾勾地盯着少女朝天的脚底,她的脚十分清瘦,就连本应饱满的脚趾肚都格外纤细。或许这双脚算不上特别好看,但已经足以令从未看过女子足部的我一饱眼福。

“咔嚓!”

剪刃交错,咬出瘆人的骨肉断裂声。女孩的手指被齐根剪断,无力地掉落在地。

“啊!!!”

很难想象女孩娇弱的身体还能爆发出如此尖锐的惨叫。她哭得更惨了,眼泪像开闸洪水源源流淌,浑身抖得像筛子,那是极度疼痛下的应激反应。少女本已减弱的挣扎陡然又加剧,双腿不知所措地乱蹬着,十根脚趾时而蜷起,时而绷得笔直。

纠察队围观着少女的惨状,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谈笑风生。这一点也不稀奇,他们已经习惯了在他人的苦难中取乐。可怕的是,一种异样的快感同样在我心中油然而生。这感觉就像偷情,明知它有违人伦,心中却抑制不住地愉悦。理智催促我快些走开,欲望却把我的脚步钉死在这个悲惨的少女前,令我不得不驻足。

钢铁断指声有节奏地响着,每响一声,少女颤抖着的躯体便要猛地震动一下,伴着撕心裂肺的哭喊。纠察队长并不急于完成处刑,他每剪一根就停下几息,不是为了给少女喘息的时间,而是要充分品鉴她绝望的模样。

五指剪尽,纠察队长把滴血的剪刀递给手下,起身打算离开。一个少女的灭顶之灾,对纠察队来说只是稀松平常。女孩捂着自己光秃秃的血掌,趴在地上无助啜泣。那只残缺的手掌乍看有些滑稽,细想而令人心寒。我仍站在原地,意犹未尽地盯着少女,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成了一颗种子,在我心中迅速生根发芽,滋生出一个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奇异念头。

“等,等一下,大人,请先别走!”

当我思想尚在斗争时,躯体已经自行吐出话语。纠察队停住了,队长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轻蔑,仿佛在好奇是哪个贱民胆敢主动叫停他们。

“干什么?”

队长没有走近,我却感觉他身上散发出无形的威压,几乎要把我按倒在地。我笃定,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我的下场不会比那少女好多少。我强忍着惧意,指向少女赤着的小脚:“她刚才偷完东西试图逃跑,我,我觉得她的脚也该受到惩罚。”

我不敢去看那纠察队长的神情,只能低着头等待他的回应。明明是在决定少女的命运,却搞得好像我在接受审判一样。

“有道理。”

我长舒一口气,这才敢抬起目光。只见那队长微微一笑,又向部下要过剪刀,站到少女面前。阳光下他魁梧的影子像只猛兽,把少女娇小的身躯完全吞噬。

“再选一只脚吧。”

女孩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几乎被剧痛烧坏的脑子半响才理解队长的意思。她小嘴半张着,青紫的嘴唇微微发抖,连求饶的话语都忘记如何说出。她用那只完好的手掌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然而绵软的双腿已不足以支撑躯体的重量。于是她双手并用,顾不上断掌摩擦在地面的疼痛,狼狈地向前爬去。队长立刻抓住她纤细的脚腕,遛狗似的一把将少女拽回原地。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剪我的脚趾!放我走啊!”

男人粗暴的动作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女孩发了疯似的拼命挣扎起来。人在极限情况下总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的垂死反抗竟一时间起了效。女孩的脚腕挣脱了队长的大手,失控的双腿来回踢蹬着,在男人的裤脚上留下几道尘土印。

队长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不复之前的戏谑。他一脚跺在少女后背上,扭头吼道:“给我按住她,一个指头都不许她动!”

纠察队员们见队长生气了,自然不敢怠慢,一拥而上,有人按手,有人按腿,几乎要把少女压进地里。纵使女孩再怎么用力,也再无丝毫挣脱可能。队长揪起少女凌乱的头发,恶狠狠地盯着她表情崩坏的小脸:“小贱货,现在你的两只脚都保不住了!”他绕到女孩身后,握住她的左脚。少女的脚踝扭呀转呀,却终究逃不出队长的手掌心。队长用两根手指捏紧女孩的大脚趾,把它掰到剪刃之间。他特意顿了顿,待得女孩感受到剪刀冰冷的触感,不敢再乱动脚趾,才开始缓缓用力。剪刀咬开薄薄的皮肤,切断脚趾上方的筋脉,很快开始和趾骨较劲。其余四根脚趾凌乱的抖动,脚掌猛然加重的挣扎力道,少女的种种凄惨只能给男人徒增乐趣。人骨头到底比不上铁硬,剪刃相互碰撞,染血的大脚趾应声落地。

少女被死死按着,她只能上下摇晃着头。额头磕在土地上,很快淌了血,她却浑然不觉。她的嘴几近狰狞地大张着,嚎叫带着口水甩出来,我都怕她把胃嚎出来。其实把胃嚎出来也好,至少那样觉不出饿。

不同于剪手指时的干净利落,纠察队长剪脚趾剪得很慢,少女因此能清晰感受到锋利的铁刃一点点割开皮肉,夹碎骨骼的滋味。我看着拼命哭喊的少女,看着她小巧的左脚被断趾涌出的鲜血逐渐染红,想象着她的痛楚,想象着她的绝望,热流涌入下体,在裤子上支起帐篷,我竟然勃起了。

刚开始剪大脚趾时,太阳正垂在西天。当少女的小脚趾被剪掉时,天色已黯淡了。队长随手把女孩光秃秃的脚掌扔在一边,又握住了她的右脚。少女的叫声逐渐微弱了,她可能在饥饿与酷刑的双重折磨下虚脱了,即使右脚即将遭遇同样的疼痛,也仅仅有气无力地挣了挣。队长也有些腻烦了,但毕竟有言在先,不把少女两只脚都剪了说不过去。于是他索性把剪刀夹在女孩右脚的前脚掌上,双手抓着剪柄用力一压。

少女的前脚掌底部没什么肉,说是皮包骨头也不为过。即使如此,剪刀还是没能将整个脚掌一次性剪离足弓,脚背处仍耷拉着层皮肉,勉强连着被剪成两段的脚。队长也懒得再管,他用女孩的衣服把剪刀上的血迹马虎擦了擦,站起身来。

再去看少女,她已经双眼翻着白,活活痛晕过去。女孩的左手和双脚仍血流如注,本来流浪汉就无人关心死生,更何况她这伤是纠察队的手笔,哪怕花钱也没人敢治。要么流血过多,要么伤口感染,总之她大概率活不到明天了。

天色渐晚,围观群众见处刑收场,三三两两散去了。我看着那昏迷的女孩许久,叹了口气,正欲转身离开,身后传来纠察队长的声音:“那个小乞丐,对,就是你,我看你挺有意思的,要不要加入纠察队?”

我惊喜地转过头。人人都怕纠察队,可人人都想成为纠察队。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想都没想,点头如捣蒜:“要,我要加入纠察队!”

五年后

眼前是座气派的宅院,雕梁画栋的大门上头挂着面匾牌,上书“李府”。

我嘴里叼着根草叶,饶有兴致地看着门前小僮满脸惊慌,跌跌撞撞跑进院子。

“队长,您这可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这才第一天,咱就来找李家的茬?”

说话的是纠察队的老油条了。五年前张队长刚把我带进纠察队时他就是队员,现在队长高升了,我成了队长,他仍旧是个队员。

“不是找茬,是灭门。”我吐掉草叶:“一会进去了,除了李执,他老婆,他女儿,其余一人不留。”

“嘿,这李家招惹上您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老油条还欲贫嘴几句,见我神情不似平常,便识相地噤了声。

李家是这座城的大户,历代积累的财富足以让他们在乱世中衣食无忧。自纠察队成立以来,李家人见了纠察队员便笑脸相迎,点头哈腰,送礼更是常事,按理说纠察队不会找他们麻烦。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我竟成了纠察队长。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气派的大门。八年前,我曾经用冻僵的手指叩响这扇门,恳求李家施舍些食物。那晚李家家主李执正与妻女在院内戏雪,李执亲自给我开的门,笑着骂了一声“哪里来的晦气玩意”,然后抬腿把我踹倒在街边,又命人把大门锁上。我差点死在那个寒夜。

李执开门时脸上的笑容曾在无数个夜晚出现在我的梦中。今天过后,这样的梦想必再不会有了。

我呼出口气,两步上前,一脚踹在门上,那夜紧闭的大门应声而开。

”杀!”

李家大院内除了李执三口,还住着李执的父母,两个弟弟,以及不少旁亲下人。我这个人爱憎分明,对李执三口之外的人并不抱有恨意,但如果杀了他们能让李执体会绝望,我也不惮于做些殃及池鱼的事。

院里的人们见纠察队闯进来便吓破了胆子,四处逃窜。门口早有队员持刀守着,几个试图跑出院子的呼息间便掉了脑袋。有走投无路者扒着院墙往外爬,被一刀斩断了小腿。爬上屋檐的,当场被乱箭射死。血腥味的惨叫交织在李家大院上空。几个队员进了宅子,提着刀挨个房间搜人,藏在柜子里的小童连人带柜子砍成两截,床上的耄耋老者一刀捅死。

我踏过门槛,越过前厅,直奔内室。眼前是一个中年男人,一位美妇人,一位少女。少女明显是受了惊吓,紧紧攥着母亲的手。美妇面色苍白,眼神惊疑不定。男人见到我,上前一步把妻儿护在身后。

这张脸我不会记错,他就是李执。他身后的二女无疑便是李执的妻子贾韵,女儿李夕瑶。她们的名字我曾听张队长提起过,却从未见过真人模样。贾韵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仪态优雅雍贵,身姿绰约不减当年,可谓风韵犹存。李夕瑶年方十六,正豆蔻年华,小姑娘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出落得冰肌玉骨,娇嫩欲滴。

李执盯着我,我也盯着他。片刻,我开口道:“李家主,可还记得我是谁吗?”

李执的眼睛往左上瞟了瞟,脸上神情阴阳变幻,半晌后方才迟疑着摇摇头:“阁下可是与李家人曾有过节?”

我微微低下头,发出声细不可闻的叹息,心中暗自苦笑。果然,他对那晚踢出门的小乞丐没有丝毫印象。既然他不记得,那我也不必让他死个明白。

“不重要了。”我单手抬起,制止身后的纠察队员冲进房间:“民众举报,李家与反抗军勾结,意图谋反。经纠察队调查,证据确凿,现依法前来执行裁决。”

豆大的汗珠一下从李执的额头上冒出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似乎想辩解些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几秒过去,他整个人仿佛苍老了许多,声音颤抖:“好,李执认罪,甘愿伏法。但李家其余人是无辜的,贱内还怀有三月身孕,恳请大人放他们一条生路。”

“晚了。”我冷笑起来:“家主倒是好骨气,可惜李家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血丝逐渐攀上李执的眼球:“你什么意思?”

我挥了挥手,纠察队员们列队鱼贯而入,很快挤满了房间。每人手中都提着一两个人头,向下淋漓滴着血。

“李宅内除了家主三口外,共五十七人,都在这,杀净了。”

李夕瑶被吓得抽泣起来,紧紧闭着双眼。贾韵还想安抚女儿,自己却先弯着腰干呕出声。

“啊!!”李执两只眼通红,他脖子额头上青筋暴起,发出声极壮烈而愤怒的吼叫:“日你八辈子祖宗!老子跟你拼了!”

李执像条疯狗冲我扑过来,我身子一侧,单手抽出腰间宝剑,顺势向上一提,再伸手一抓,李执那颗怒目圆睁的头颅就落入手中。他无头的身躯喷着血向前又冲了数米,才软绵绵倒在地上。

“执!”“爹!”

成熟与青涩的女声几乎同时响起,李夕瑶母女皆悲痛欲绝地望向李执尸首,正欲上前,便都被队员扭住了双臂。

既然李执死的这么干脆,那他的罪孽就由他妻女偿还。

“把她们绑起来,大的绑在柱子上,小的绑上刑凳。”

几个队员七手八脚地把贾韵按在房间当中柱子上,用粗麻绳在她脖子上绕了一圈,穿过腋下把一双柔美手臂缚在身后,又紧紧捆回腰上,再向下把修长的双腿并起来牢牢锁住,和柱子绑在一起。贾韵被捆得活像只肉粽子,浑身动弹不得。

李夕瑶似乎还沉浸在失去父亲的悲痛中,一双秋水眸子中满盈着泪水。她呆呆地看着遍地人头,娇躯软得像没了骨头,任凭纠察队员摆弄娃娃般把她结结实实绑在刑凳上。

“畜牲!你别碰我女儿!有种冲我来!”贾韵吃力着前倾着脖子,凌厉的目光似乎要把我千刀万剐。她拼命挣着身上的绳索,自然是无济于事。

听到母亲的喊叫,李夕瑶终于缓过神来,她抬头看着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要,求您不要伤害我娘,如果一定要用刑的话,我愿意替娘亲承受…”

“好一对情深似海的俏母女呵。”我轻轻鼓着掌,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复仇的快感充斥着心扉,仿佛一股冷气从脚底直冒穿天灵盖,以至于我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连说话都带上了一丝颤音。“别着急,我会替李执那个无能的王八好好疼爱你们,一个都不会落下。”

我走上前,打量着怒目横眉的贾韵:“贾夫人一点也没有俎上鱼肉的自觉啊。”说着,我伸手抓住贾韵的领口,往下用力一扯。贾韵的衣服是顶好的丝绸料子,很贵,也很脆弱,一撕就破。听得“刺啦”一声,两只豪乳便争先恐后地弹了出来。贾韵的乳房当真极品,硕而不颓,圆而不坠,那样高耸地挺立着,仿佛这个女人最后的尊严。

贾韵承受着我肆无忌惮的目光,又听到四周纠察队员的淫邪笑声,心中羞涩难当,妩媚的脸上泛起两抹红晕,连叫骂声都低了许多。我伸手去抓她的一只奶子,单手竟只能攥住大半。

“李执倒是好福气。”我笑道,手上用力揉捏,一边欣赏着贾韵的神情,她微闭着双眼,粉面上出了一层细汗,嘴唇止不住地打着哆嗦。大概是知道自己难以反抗,转而听天由命了。

我从腰间抽出牛筋绞的鞭子,递给手下:“好好疼爱贾夫人这双尤物,记得特别照顾奶头,一定要让夫人舒服地叫出声来。”

队员接过皮鞭,心领神会地嘿嘿一笑,退后两步,扬起鞭子,抡圆了手臂猛一挥。整条长鞭宛若游龙在半空中圆舞,那鞭梢带着破风声掉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正抽在贾韵紫葡萄一样娇艳的乳头上。

“啊!!”贾韵猛地扬起头,瞳孔骤缩,一脸难以置信。自幼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她大概想不到世界上还存在这样的痛苦,以至于只一鞭就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一旁的队员不等她缓过劲,立刻抡起第二鞭,再次精准地在贾韵乳房上抽出一声爆响。两道紫红的鞭痕在白皙细嫩的乳肉上浮现,格外显眼。

我满意地欣赏着贾韵在皮鞭的调教下无助挣扎的模样。她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躲过呼啸的鞭梢,可那鞭子仿佛长了眼,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剧痛一次胜过一次,贾韵口中尽是哀嚎惨呼,早已无暇叫骂。她痛得香汗淋漓,汗珠随着白花花肉体的颤动洒落在空中,闪闪发光。负责抽她的队员最擅长使鞭子,他知道怎么抽人最疼,更知道怎么能把人抽得疼而不伤,伤而不残。要是我亲自动手,万一几鞭子抽死了,岂不坏了兴致。

在交织的鞭打声与惨叫中,我隐约听见了少女的抽泣。我转过身去,只见李夕瑶一边哽咽着一边小声乞求道:“求你…别打我妈了…她还怀着孩子…要打就打我吧…”

我走近捏起李夕瑶惨白的小脸,她目光低垂,不敢直视我,肩膀哭得一耸一耸。

“想救你娘亲吗?”

听到这话,少女好似抓到救命稻草般,不迭地点着头。

我面露笑容,解开裤带,故意提高了音量,好让身后受刑的贾韵也能听到:“听好了小姑娘,要是想救你妈,就给老子舔鸡巴,什么时候舔得我舒服了,我什么时候让抽你妈的鞭子停下。”

未等李夕瑶应答,便听见贾韵尖锐的声音响起来:“夕瑶别听她的!别向畜牲屈服!”她原本温婉的嗓音已经喊得有些嘶哑了。

我面不改色:“贾夫人还有心思多管闲事,看来鞭子抽得还不够疼啊。老金,再用些力。”

“我舔…”李夕瑶细微的声音响起来,也许是怕我没听见,她又用力重复了一遍:“我舔!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能放过我妈妈!”

“小姑娘真孝顺,我喜欢。”我缓缓褪下脱到一半的裤子,把阳具整根暴露在李夕瑶眼前。她小脸一红,几乎下意识闭上眼。

“把眼睁开。”我命令道:“好好看看,要是你今后被送到了妓院,这活儿你每天得见一百次。”

李夕瑶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瞳孔慌乱地扫视着面前丑陋的男根。她年方十六,自然没见过这东西,但不远处母亲愈发凄惨的痛哼没再给她犹豫的时间。

“我…我该怎么做…”

“张嘴,含进去,然后吸,舔。”

李夕瑶张开没有血色的双唇,下定了决心般吞进我的肉棒,温润的口腔霎那间把我包裹。

自从加入纠察队后,青楼之类风月场所我跟着出入过不少。记得曾经玩过一个姑娘,和李夕瑶差不多大,身材瘦瘦小小的,屁股上连肉都没有,唯独五官生得俊俏些。大概没人愿意光临她贫瘠的下体,所以她练就了一手口交功夫。不过李夕瑶贵为大家闺秀,嘴上功夫自然比不上以此为生的小妓女。能感受到她似乎在努力讨好我,可惜效果不尽人意。她的粉腮用力吸吮着,柔软的小舌头不知所措地在我龟头附近打着转,因为恐惧而打战的牙齿几次磕在我的鸡巴上,虽然不痛,但总归是扫兴。

我一手揪起李夕瑶披散的秀发,一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喂,给老子舔认真点,不许咬到我,这样可帮不了你娘亲。”

李夕瑶嘴里被我的鸡巴塞满,她艰难地抬起头,口腔与肉茎的接合处向外溢着一缕晶莹的唾液,这模样倒是色气极了。少女喉咙深处发出呜呜哀鸣,大概是在乞求我放她一马。

“啪!”

“啪!”

清脆的鞭声仍不停歇地响着。我双手按着李夕瑶的脑袋,阻止她把肉棒吐出,转过头去看贾韵的惨状。只见她本就硕大的奶子又被活活抽肿了一圈,两只乳房上鞭痕挨着鞭痕,没有一块好肉,鞭痕交错处向下流着紫红的血。奶头尤其凄惨,几乎变成了两团烂肉,分辨不出原本圆润的形状。贾韵满是汗水的媚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已经没力气惨叫了,只能有气无力地呻吟几声。她双手紧紧攥着,从指缝向外渗血,也许是为了忍痛握拳握得太用力了。

“行了行了,先停下吧。再抽下去该把贾夫人的奶子抽烂了。”

鞭子停下了。贾韵大口喘息着,紧绷的躯体如释重负地软下去。我把鸡巴从李夕瑶嘴里拔出来,在她俏脸上蹭了蹭。李夕瑶弓着脖子用力咳嗽了两声,眼睛里却恢复了点光亮:“可以…咳咳…可以放过我和我妈了吗…”

我冷笑道:“我说过,给我舔舒服了你妈才能得救,可你口交得太烂了。来人,给贾夫人上乳枷。记得收着点力,别跟之前那次一样把奶子整个夹掉了。”

打手们取来一副木造的乳枷,上下夹住贾韵的乳房。乳枷上有两处卡住乳房的凹槽,可贾韵被抽肿的奶子实在过大了,无法完全卡进凹槽。打手们也不管这些,两个汉子一左一右站在贾韵两侧,拽着乳枷两侧的麻绳用力拉扯。木枷瞬间收紧,贾韵气球般的双乳便被从根部夹扁。

“啊啊啊!”刚才还半死不活的贾韵跟吃了灵丹妙药似的,立刻又疯狂摇着头哀嚎起来:“不,停,停下!太疼了啊!!”

李夕瑶看到母亲遭此惨刑,心急如焚,用力挣得身下刑凳嘎吱作响,泪水又不由得流下面颊:“不要!我再给你舔,这次一定会给你舔舒服的!”

我怜爱地抚摸着李夕瑶白皙的脸蛋,拇指伸进贝齿间,挑逗着她粉嫩的小舌头。小姑娘紧张地瑟瑟发着抖,咽喉下意识地不停吞咽,却不敢作丝毫反抗,只得任由我玩弄。

“这么快就迷上老子的鸡巴了?真是个小婊子。别急,咱们换个口味。”

我把手从李夕瑶脸上移开,转身走到她脚边。扒下少女小巧的鞋子,剥掉绣着梅花的洁白短袜,李夕瑶门户大开的赤裸双足便在我眼前展露无遗。一时间我竟有些恍惚,思绪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傍晚,回忆起那个饥苦的女孩,那双削瘦的小脚。

不过若是抛去初体验的滤镜,李夕瑶这双脚胜过那女孩千百倍。十根足趾饱满精致,珠圆玉润,随着李夕瑶的呼吸微微颤动。前脚掌高耸似小丘,深足弓弯弯像月牙。足背上洁白的肌肤薄如蝉翼,连其下的青红血管脉络都依稀可辨。整只脚浑然天成,俨然一具上苍雕琢之艺术品,称之为玉足绝不是赞美,而是对玉足这个词含金量的肯定。

“李姑娘实在有一双好脚啊。”我捏住她粉嫩的足弓,低着头细细端详。李夕瑶秀眉皱着,大概是没想到世界上居然有人会对女性的脚露出如此痴态。她下意识把脚往后缩,想逃开我灼热的视线,却被我牢牢抓紧,避无可避。

“不许躲。”我命令道:“用你的脚夹住我的鸡巴,像刚才那样伺候老子。这次必须让老子射出来,否则你妈的奶子会被活生生夹爆。”

“知道什么叫射出来吗?”我把挺立的肉茎送到李夕瑶眼前,用手指着:“看好,这个眼儿里喷出白色的黏水,就代表老子爽了。”

李夕瑶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只能强忍着泪水点点头。我回到李夕瑶脚前,把鸡巴伸在她双足间。李夕瑶主动合拢脚掌,夹住肉棒,轻轻前后挤蹭起来。她的足弓真的很深,双脚并起来形成了一只完美的足穴,只有亲身体会过才知道这样的足弓用来足交有多爽。少女足底的肌肤常年深藏闺中,最为娇嫩,比真正的阴道肉壁还柔软几分,皮肤下厚实的肉垫又使得触感中饱含韧劲。哪怕李夕瑶的动作远不及青楼女子,力度也时大时小,她的足交侍奉仍爽得我飘飘欲仙。

李夕瑶似乎天赋异禀,她很快不在拘泥于用足心套弄,改用脚趾和前脚掌的接缝处包裹住肉茎,轻轻挤压,一双白玉般的小脚衬得我的鸡巴愈发狰狞。我一时间直呼过瘾,但很快不满于少女保守的力道,于是主动握住李夕瑶柔若无骨的脚掌,胡乱地摩擦我的鸡巴。

“这才对嘛,李大小姐很有足交的天份。”

我一手把李夕瑶的左脚紧紧按在高挺的生殖器前侧,一手把她的右脚捧起来,凑近嘴边,轻轻吮吸着玉笋足尖。少女的玉足散发着独有的淡淡幽香,或许应称之为青春气息,仿佛催情剂般令我下体钢铁般坚硬,几乎要把李夕瑶的左脚心硌得生疼。我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她每一根纤细修长的脚趾,如同品尝珍馐玉液。李夕瑶无暇的小脸上一副恶心的神情,她却不敢把脚从我嘴里抽出来。好得很,这正是我想看到的表情。

“嘶——“

我咬紧牙关,从喉咙里长出一口气,下体耸动,精关大开,白浊从马眼喷洒而出,毫无保留地射在李夕瑶脚上,整只脚沾满了浓稠的精液。李夕瑶被精臭熏地直皱眉头,但很快面露欣喜:“射出来了…我让你射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妈了吧!”

“啊。”我用李夕瑶的上衣拭净龟头上残存的精液,“行了,先停手吧。”

几乎已经合拢的乳夹被取下来。贾韵早已痛至脱力,她瘫软在柱子上,口里发出“嘶嘶”的喘息,她不敢大口呼气,否则会牵得双乳剧痛。被折磨出的汗水早已打湿衣物,在贾韵身下流淌一地,蔚为壮观。贾韵可悲的奶子已经不成形状,根部一道深深的红黑压痕,前端又肿得像吸水的棉花,整体呈葡萄般的紫青色,毫无原先的勾人模样。

“你可得感谢你女儿。”我笑嘻嘻地看着贾韵:“她很努力地用嘴和脚伺候我呢,要不是她,恐怕你的奶子要被夹掉喽。”

“畜牲……”虽然看不清贾韵低垂脸孔上的神态,但能听出来这句话一定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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