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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道,5

小说: 2025-08-30 15:05 5hhhhh 9570 ℃

勇冠军忽然纵声长笑,刽子手先是吃了一惊,但仔细看时,见他乳旁的肌肉抖动不已,知道他是强忍疼痛,长笑示威。当下也不吭声,运刀如飞。

刽子手等勇冠军胸口上的血渍被盐水毛巾揩净,又仔细地切第三刀。这时他用刀尖轻轻挑起皮肉,先将肉钩起,再拿刀切,切下的肉片如同指甲大小。随后又是唰、唰、唰……一连八刀,从他结实的右胸脯上割下九片皮肉。此处刽子手用的乃是正统的旋刀法,即先用尖刀刺入,然后以刀尖为中心旋转一圈,割下一片皮肉。要点是割成正圆形,不大不小,正好如一枚铜币。每十刀一完,一声吆喝,下手用冷水布一按,勇冠军的胸膛就上出现十个鲜红的伤口,大小一致,竟似用印板印上去的。刽子手在勇冠军的胸口上切出一排排鱼鳞似的排列整齐的伤口。勇冠军长笑渐止,逐渐安静下来。刽子手定下神,继续低头切割,大王子又慢慢一声不吭。这样在勇冠军的两边胸口上各自小心翼翼地切了五十刀后,又仔细地在勇冠军的两肩窝上去皮、片肉,割下一排排同样大小的肉片。每一刀先小心地用刀尖将皮肤挑开,再用刀刃沿着肌肉纹理将其剥离;每割一刀,流出的血珠就被旁边的助手用盐水毛巾擦去。

起初割去乳头时,大王子只感觉到一阵麻痒;随着表皮割完后疼痛渐重;在开始割他胸肌时疼痛更剧。他肌肉纤维强韧,剐时己不只是快刀切削,且带上几分撕扯。割下的断端肌肉挛缩,更令他痛上加痛。一连几十刀,割得青年英雄剧痛难忍,尤其是最后贴看他肋骨割时更叫他痛彻心肺。

刽子手对于勇冠军的左右胸脯如法泡制,不多时,又将勇冠军发达饱满的另一半胸肌割完。刽子手连连操刀,片刻间己将勇冠军右乳表层肌肤割尽,露出下面红色的厚实胸肌。一般凌迟时遇到肌肉发达的囚犯,操刀要特别小心——因为强有力的肌肉猛烈收缩时会把刀夹紧,拔不出也割不下去,叫做“吸刀”,这样也算刽子手是栽了个跟斗。勇冠军肌肉发达结实,一被吸刀缠往,可不是玩的。好在京城的刽子手割人无数,对人体各处肌肉的肌理走向早已了然。只要顺着肌理方向进刀,然后飞速一转,再坚实的肌肉也能迎刃而解。于是一吸气,一个旋刀,竟把勇冠军结实的胸大肌生生割下一大片。一刀得手,更不犹豫,运刀如飞,将勇冠军的右胸割了个干净。随即将他胸部两肋上的肌肉一片片剐下,让他尝够了活活割剐肉剔骨的滋味。痛得肌肉浑身乱抖,呼吸也急促吃力。在这样共切了四百刀后,勇冠军鼓胀的胸肌变成了盘子里一片片指甲大小的碎肉,留下的伤口如同鱼鳞一样整齐。起先可以见到血珠,后来就只有一些黄色的体液。

在被割尽胸肌的三个时辰里,勇冠军的头一直扬着,眼睛里闪烁着怒火,但双唇紧闭,刀口抹盐的剧痛使他十分清醒。在胸部已经只剩下一种火辣辣的麻木后,勇冠军发现刽子手停下了刀。

他的前胸已削得溜平,两个乳头和凸起的胸肌已切碎丢到案板之上。

过去几天里,晁军当着大王子的面残杀他的部属亲人时,都是比较快的行刑。大王子看到他们被割去胸肌后就是斩断四肢。大王子在想为何还不割断四肢?四肢割断了,血流加快了,他也就能快点解脱了。

然而割完胸肌,随即是割腹部, 勇冠军的两排腹直肌运气时坚如铁板,甚至用棍棒猛击,也难伤他内脏分毫。但他坚实的肌肉却顶不住深黯肌理的刽子手的锋刀锐割,被一片片活活割下,不多时腹壁割得只留下薄薄一层。透过薄得透明的肌肉,几乎可以看见大王子的内脏。

割完上身后,已经过去了一整天。刽子手吸一口气,稍作歇息,捏着嘴给大王子灌了几口参汤,又在刑柱周围搭起了席棚,准备第二天继续进行酷刑。勇冠军一夜无眠,胸腹间伤口的疼痛比不上心中的疼痛——国破家亡,自己身为王子却被敌人用凌迟的酷刑处死。一会儿又看见挂在刑架上示众的新婚妻子尸体,更让他心痛。

刽子手换了把新刀。这一刀,按照凌迟的规矩,他对准了勇冠军两腿之间。

勇冠军两腿被略为分开地绑着,这使他的宝贝无处躲藏。刽子手心存恶意,并不急于用快刀将勇冠军的宝贝割下。他先一把攥住了勇冠军的男根,却用刀背慢慢在上面摩擦。这里乃是男性最敏感之处,勇冠军虽然一身肌肉结实发达,但此处与一般男子无异。本来应该一刀割断的,刽子手却在上面先浅浅切了十刀,又狠狠抹了一把盐。剧痛使得大王子头上冒出了大颗汗珠。刀割后抹盐时大王子只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全身一挺,几乎失声惨叫。幸得他意志坚强,拚命咬牙忍痛,毕竟没叫出声来。刽子手待到充分勃起后才慢慢锯断了勇冠军的玉柱,大王子的身上已经是血汗淋漓。

刽子手又抠出了两边的睾丸,用刀尖剜掉。很快,勇冠军感到了一阵揪心的痛苦与屈辱,接着是两腿间空荡荡的感觉,他痛苦地闭上了眼,渐渐干裂的嘴唇被咬破,却没有出多少血。他一直咬牙不发一声。近台的人们可将他痛苦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只见他面色苍白,头发散乱,俊美的脸开始扭曲,剑眉紧蹙,双眼紧闭,浑身冷汗,肌肉抽搐抖动。知道他己在剧痛折磨之中,只是他刚烈坚强,强忍痛苦而己。

割去外生殖器,又换了一人来动手碎割大王子修长的大腿与屁股。刽子手的计划是用捆绑大王子上身的绳索将他挂在木桩上,先分割大王子的肢体。刽子手将绑在大王子身上的绳子略松,又将大王子的胳膊捆紧,将身体吊挂在柱子上。他绕到大王子背后,顺手将臀部翻了出来,这是最好走刀的地方,助手捧着竹筐接肉,痛快得好似削面一般。一路往下,很快削到了脚后跟。

大王子下身结实的肌肉被快刀碎剐凌迟,白骨在血水下半现半隐,柱子上挂着个血葫芦。

到勇冠军双腿上的肉被剐去一半时,他感到的己不是一刀一刀的痛,因为刽子手手法太快,他感到的是连成一气的剧烈疼痛,最后则感刭是永无休止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他已被活剐了两个时辰,但他感到的已不是两个时辰,而是两年,二十年。他这才知道凌迟极刑的可怕,这是令人感到无休无止,永无止境的惨酷折磨。他要拚尽全力,才能咬牙不发一声。到割到大腿近根处,他痛得小便失禁,含着浓浓盐份的尿液沿着肌肉寸断的伤口流下,更痛得他浑身乱抖。到他双腿发达肌肉被割完时,他再也无力支持,头向下一垂,几乎昏了过去。

刽子手见他痛昏,吁了一口气,只道他终于撑不住了。虽然有点失望,但勇冠军能硬撑到现在,在他手下还是第一个。

然而大王子迅速又抬起了头,蔑视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怒火。刽子手吃了一惊,吓得微微一抖,接着大王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股血箭从他腿上射出来,刽子手失手割开了一条血管。这时候最有效的止血手段是烧红的烙铁,而且刽子手也早有准备。一缕轻烟夹杂着焦糊的肉臭散去,只见大王子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刀尖继续在筋脉间游动,血肉化作残屑纷飞。

下身割完后是双肩双臂。

勇冠军本来粗壮的下肢慢慢变成了森森白骨,勇冠军块垒鲜明的胸腹肌肉也已经成为离体而去的一堆肉碎,只余一层膜裹着内脏。但他的双臂和肩膊依然完整,在太阳下泛着古铜色的光。

刽子手先从勇冠军的左手小指间开始,一点点剜去皮肉。他用力将勇冠军的一根根手指掰开,尖刀在指骨上刮得呲呲作响。大王子的双手被剔得只见白骨,刽子手又顺着勇冠军的前臂与上臂上精细地切割。刀尖从左臂转到了右臂,正鱼鳞般地自上而下,雕出一朵一朵的花来。勇冠军的双臂十分有力,一刀能将贯盔顶甲的晁朝军官劈成两爿。在被俘后不久闹白彦超大帐时虽然双手双脚被铐,使起棒来仍是呼呼生风,几十个武艺娴熟的大汉还近不了身。如今因手脚被绑,胸肌割尽,他的惊人神力己无用武之地。肌肉发达虬结的双臂,慢慢被割得只留下残筋白骨。刽子手用二百刀慢慢切去了勇冠军的肩膊。大王子的双臂变成了血淋淋的树枝。

一年前,他想的是率精兵,星夜奔驰,赶着援救自己的族人。现在落入敌人之手,被押来敌巢接受这惨无人道的酷刑。他只望能快点离开这里,让自己的灵魂回到故乡。无论什么方式离开,就这样零刀碎剐也行!

他想着他的那些士兵,那些朴实的族人,他们甚至从未见过帝都这样大的城市。他们本是来在田地里、在森林里自在的生活,但面对入侵者的铁甲,只能被烈日晒烤,像憔悴的野狼一样同强大的敌人搏斗,直至被敌人刺穿胸膛打断背脊削掉头颅,直至草根长入他们的肋骨,草浪在他们头上起伏。他们的灵魂也不能安息,他们的心和他们的身体一道成了野兽的食物。国破家亡,勇冠军的心早已死去,但想着那些死去的士兵,他即使将尘世看了个透,心底也透出一股凄凉。他直觉得自己的鲜血正在一点一滴地渗出,然后又像落地的水银十分迅速地聚到一起,流向城外,涌向南方,与所有倒下士兵的鲜血无声无息地融在一起。

刽子手惯用盐水擦伤口,甚至抹上粗盐,或是刀割时连割带撕,仿佛凌迟外再加剥皮,使犯人惨叫不绝,博来彩声。但对勇冠军一无用处。

勇冠军觉得只是痛,无休无止,撕心裂肺的剧痛。与这种剧痛比起来,他以前阵上受伤的疼痛只能算是儿戏。就是以前受过的种种酷刑,当时感到己是他能耐受的极限,但和他现在的惨烈剧痛比起未,又算不了什么了。他有点恨自己为什么这样强壮,生命力为什么这样强。否则,岂不是可少受许多痛苦。他这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为什么敌人要将他不远万里,押来京城,目的就是用凌剐他来起到吓阻震慑作用。他能做的,就是死也不能出声,让人知道天下还有凌迟极刑制不了的豪杰。

第二天行刑结束,大王子前身的肌肉已经几乎割得精光。

第三天,刽子手先将大王子抱着柱子捆紧。这时大王子前身的肉己被割尽,刽子手站到他背后,再割他的背肌。

勇冠军的背肌也十分丰美,他年轻的躯体完美无暇,与前面割得鲜血淋漓的残筋碎肉相比,对比鲜明。众人还在赞赏他的肉体时,刽子手己开始动刀了。他从上而下,耐心细致地将他背部的皮肉一寸寸割下。一刀一个圆洞,均匀整齐,与胸腹四肢创口如出一辙。所不同的是割前身时流的鲜血到这时早己淡了,到最后流的全是黄水。

刽子手用小刀细心地一点点剥掉勇冠军的皮肉,再浇上一点盐水。勇冠军的额头青筋根根暴起,嘴里却不出声,只一双眼睛几乎喷出火来。刽子手只顾低头切割,将一块块发达的肌肉切成细碎的肉片,一点点肌肉与生命象甲虫一样从勇冠军身上飞出去。刽子手将一个个零件从肉体上分离出来,再没胆量抬头看看已被愤怒与痛苦扭曲了的那张英武的脸。

又是四个时辰过去,刽子手已换了五把刀,旁边徒弟报数的劲头也没了。勇冠军的前胸、腹部、后背、双臂、双腿上的肌肉都几乎被割尽,头还倔强地扬着,但眼中的怒火已渐渐淡下去,只是眼神依然明亮。刽子手感叹好汉子,被割了几千刀还有这么亮的眼神,参汤看来是用不上了。

勇冠军失去了肌肉包裹的胸膛上肋骨毕现,心脏在一层膜里扑通扑通地跳着,腹腔里的内脏也挤作一团。刑台下的看客大半已不敢看下去,还有的已经晕过去,呕吐的不计其数。刽子手知道了结的时候快到了,揩了揩汗,又换了一把刀。

勇冠军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轻,周围的一切也渐渐变得遥远、模糊起来。台上的勇冠军身躯几乎已经只剩一具血淋淋的骷髅架,只有头面还是完好的。

刽子手将大王子的头发系在柱子顶上的铁环里,然后松开绳子,将大王子面对着众人。所有人都还可以清楚地看到,尽管大王子已经奄奄一息,但在那具白骨嶙峋的躯体最上面,一双虎目还闪着光芒。

刽子手拿了一把大刀,斩断了大王子的四肢,只留下一个躯干挂在木桩上。

刽子手又拿过一把锥子似的尖刀,轻轻扎进了勇冠军的心脏,剜出一点心头肉。

勇冠军被割了三千多刀,真的三天才死,但他也确实没有哼一声。

雨后的法场显得格外清凉。成群的百姓依然赶着到法场参观。

法场中间的地上,一副惨白的骨架散落在地上,周围连铜钱大的碎肉都已经不存在了。刽子手发了大财,他割下的肉被围观人群买去分食,那些战死者的亲属将肉买回去在亲人灵位前和着酒一起吞下。但直到十年后,还有药店在卖号称是摩丹王子勇冠军的人肉干。

摩丹秘史

帝都的中心,是豪华的宫殿群。在宫殿群西北角一座外形奇异的铜殿里,帝君召见了刚监斩完摩丹大王子勇冠军的白彦超。空荡荡的大殿里,除了坐在宝座上的帝君和两名陌生的内侍,在丹墀下只有两个人。白彦超一身银甲,却恭敬地立在一个一身青袍,还戴着一张古怪青铜面具的人下首。这个青袍面具人身材颀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自然流露出一股出尘的气度,正是帝君和白彦超共同的老师——当今国师铜先生。

白彦超垂首侍立在丹墀之下,眼角的余光却看着宝座上面的帝君。帝君的面前有两个铜盘,里面分别盛放着已经用防腐药处理过的勇冠军和罗青璇二人头颅。

年轻的帝君凝视着盘中勇冠军那张英俊的脸——尽管死于最残酷的死刑,在死刑过程中受尽痛苦与折磨,但勇冠军最终的面容居然十分安详,如同睡着了一般,他的嘴角甚至还有一丝浅浅的笑意。

帝君沉默了须臾,方才开口道:“镇魂棺准备好了吧。”

铜先生没有出声,只是微微一躬身。

帝君又思考了片刻,命令道:“彦超已继白月公位,可随朕入内殿观礼。”

白彦超顿时觉得一阵旋晕。这座铜铸的转轮殿虽不起眼,却是晁朝最核心的机密所在,除了帝君和青、白、苍、红四月公爵外,就是亲王也不能入内,而内殿更是机密中的机密。没有帝君允许,即使太子也不能进去。自从前代青月公十年前因谋反失败而阖家自焚,只有女儿罗青璇一人逃脱;红月公正在北地证讨鹄库人;苍月公已经年老多病,在陪都休养,多年未上朝。这座转轮殿已经有十年未曾开启。

帝君下了丹墀在前,铜先生随后,白彦超又落在铜先生身后半步,两名内侍端起铜盘紧随其后,一行人鱼贯来到内殿的门前。

帝君推开内殿门,内殿是一间封闭的密室,只有灯火与香烟绕绕,虽无窗户却丝毫没有气闷的感觉。殿内居然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巨大的神像,和一张巨大的供桌。五人在供桌前站定,帝君在供桌上的香炉里拨弄转动一番,听得一阵沉重的声音,整个屋内地面开始缓缓下沉。

下沉了约十丈,面前出现了一条华丽的石砌甬道,那甬道看起来十分古老。甬道两边的鲛油灯无声地燃烧着,将甬道照得透亮。

帝君也不多说,只是往前走。除了白彦超外,其余几人也是对此地极为熟悉,一行人在沉默中不知走了多久。甬道里寂静无比,只有众人脚步的沙沙声。尽管白彦超已经是杀人不眨眼的大将军,但这种无尽的甬道与无限的安静,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不安。

正当白彦超略微有点分神的时候,铜先生忽然侧脸瞟了他一下。尽管他带着面具,但白彦超还是感到了他似乎略微嘲讽的笑意。铜先生在十五年前成为当时还是太子的当今帝君的老师,而他则是太子的伴读。尽管太子的过错也要由伴读来接受惩罚,但铜先生几乎从来没有责罚过他。虽然如此,白彦超还是对于神秘的铜先生感到深深的敬畏。

现在铜先生面上眼睛部位的空洞里,闪出那一丝嘲讽的笑意,令白彦超感到羞愧。铜先生早就教导过他,作为一名大将,忍耐是必修的功夫。这甬道虽然漫长,但也不应分神。于是白彦超收摄心神,亦步亦趋跟在帝君与铜先生后面。

终于走到了甬道的尽头,却是一个宏敞的厅堂,而在厅堂四面,居然还有大量的门户,仔细数数共有十个。更为奇特的是,这个厅堂由巨石浑然天成,但每个门户两边都摆放着数丈高的巨大雕像,那些雕像都是神鬼形状,但发达的肌肉使它们栩栩如生,上面斑驳的斧凿痕迹显示其历史不知有多么悠久,却又绝对不是普通的人工所为。白彦超初来此地,不免也在这巨大雕像鬼斧神工的的威势下感到了渺小和惶恐。

帝君径自走到一扇门前,拨动了门上的机关,两扇沉重的石门居然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后却是一个异常喧闹的世界,巨大的声响从一处甬道后传来,似乎是一座巨大的工场。

尽管见惯了大场面,对于大门后面的巨响也有心理准备,但展现在白彦超面前的场景还是让他吃了一惊——一个巨大的陶俑军阵展现在白彦超的面前。还有一些工匠正在其中忙碌,他们正忙着搬运烧制好的军士俑,给他们穿上衣甲,拿上军器,补全军阵最后的空隙。

仔细看时,每个士兵都比真人略小,却是面目如生。庞大的步兵、骑兵、车兵组成的混合军阵,在白彦超看来十分熟悉和亲切。军阵面对的那一个方向上,却有一些相对高大的雕像。

帝君淡淡说道:“这只是帝都玄殿的一小部分,他们也是看守镇魂棺的卫队。”

白彦超略微疑惑地看看帝君,又看看铜先生。帝君看他欲问又止,不禁笑笑说:“带你去看看镇魂棺吧。”

随着他们向军阵的中央走去,那些高大的雕像慢慢清晰起来,原来那是七个青铜的雕像。除了中间一个反绑着的赤裸健美青年形象还没有头以外,其他六个雕像的每一个都是栩栩如生的力士形象。他们的表情多样,却有着共同的愤怒;他们的肌肉坟起,却是收紧了手中青铜锁链的缘故,而青铜绳索的束缚勒在中间的无头青年铜像的各个关节上,显然是要令其无法挣脱。

“这就是镇魂棺”,铜先生幽幽地叹息了一下,“马上就要镇压一个躁动的灵魂。”

一群有着几乎与那些持索武士雕像同样发达肌肉的壮汉,正将一座青铜雕像的头顺着一条坡道缓缓用滚木运上来,仔细看看,那正是勇冠军的头像。

“那群被凌迟的摩丹反贼,他们的骨肉灵魂现在就在这个雕像中”,帝君缓缓说道,“他们的骨肉被拿去扔进冶炼青铜的炉子,最后被炼化成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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