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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道,4

小说: 2025-08-30 15:05 5hhhhh 6610 ℃

尽管这个刑讯室里都是男人,可是他,勇冠军,一个正直善良原本有着光明未来的王子,却深陷囹圄,被剥得一丝不挂吊在拷问架上等待拷打,像被猫捕获的老鼠似的被肆意玩弄,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深深的屈辱。白彦超说的没错,落到他们手里,对于一个王子来说确实是一件最糟糕的事,就算日后能用死亡解脱,这也将会是他又不堪回首的记忆。

尽管四肢都被锁在刑具里,羞愤的勇冠军还是奋力地挣扎着。他使劲晃动着身子,想摆脱那些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的手,弄得锁链叮当作响,他的脸涨得通红,长发散乱,像头被激怒的雄狮,可就算是昔日的森林之王,如今也只是只困兽罢了。

“怎么?不好意思了?”一个打手拍拍勇冠军那张因为屈辱和愤怒涨得通红的英俊的脸,充满戏谑意味的说道,“是不是打算招供摩丹武库在哪里了?”

勇冠军猛力地一甩头,挣脱那个大手的手掌,愤怒的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好了,早晚就是一死,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他狠狠地盯着打手,斩钉截铁地说道。

“哈哈,想逞英雄?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那个打手脸一沉,恶狠狠地道,“先给他松松筋骨!”

两个打手开始各自转动左右石柱上的绞轮,随着铁链的响动,锁着勇冠军双手的锁链开始收紧了。铐在脚踝上的铁链已经被拉的笔直,可锁着手腕的铁链还在不断地收紧,勇冠军开始感到了撕裂般的痛苦,他苦苦的掂起脚尖,尽量伸长身体,试图减轻那种疼痛,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脚上的铁环仿佛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拽住他不放,而手腕又被另一个力士抓住,要把他从对手的手中夺过来。勇冠军浑身淌满了汗水,全身的肌肉暴突,拚尽全力与酷刑做抗争。四肢仿佛要被扯下来,剧烈的疼痛在全身游走,一个打手拍打着他凸起的肌肉,用手指大力地在他的腋窝和肋部戳着,恶毒地吩咐道,“伙计,再来一圈。”随着绞盘“吱吱”的声响,勇冠军的痛苦被无情的加剧了。手腕和脚踝的皮肤都被刑具磨的血肉模糊,传来阵阵刺痛,汗湿的头发粘在青筋暴起的额头上,勇冠军死死地咬着牙关,努力不让痛苦的哀嚎冲出自己的喉咙。他知道这帮凶残的打手想要看到他软弱害怕的神情,痛哭流涕苦苦求饶的孬种样子,但他从来不是个懦夫,他的字典里也没有“屈服,认输”之类的词儿。

“行了,已经够他受的了。”打手们终于停止了这种酷刑,但并不意味着勇冠军得到了解放,他们往绞盘里打进楔子,卡住绞盘使之无法回转。勇冠军的身体被分开到了极限,四肢被锁链牢牢地固定住,除了头和脖子,全身都动弹不得。在刚才与酷刑的拚挣中,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此刻,他无力的垂着头,看着自己微微起伏的胸膛,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汇聚到下巴,落到了刑讯室浸透着鲜血的黑红色地面上。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如果他们得不到满意的口供,还会有更残忍的酷刑在等待着他,也许自己会死在这间刑讯室里,但是身为一个王子,决不能背负着污名死去,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一个健壮结实的青年被像一个“大”字一样悬空吊在一个空荡荡的牢房里,牢固的铁链紧紧地捆住他的手腕将他吊在房梁上。地牢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皮鞭、夹棍、镣铐、烙铁、木马和其它勇冠军不知道名字的古怪刑具,几乎每一样都是勇冠军没有见过的。那些刑具上还沾着斑斑的血迹,散发着一种血腥的气味。

受刑的青年低垂着头,没有一点声息,拷打已进行了不少时间,他赤裸的身上已明显留下不少的刑伤,胸脯、腹部、屁股和大腿都落下不同刑具拷打留下隆起的肉道子或紫红色的伤痕。

“啪、啪、啪”浸过了水的牛皮鞭子不间断地抽打在结实的肉体上,伴随着横飞四溅的血沫,那种沉闷的声音在刑讯室里络绎不绝。一场无声却又惊心动魄的角力,在打手和囚徒之间残酷的展开。被激怒的打手们,都使出了全力将怒火发泄在这个不屈的男人身上。他们打得很用力也很专心,他们知道每当他们挥出一鞭,那个被紧绷在刑架上男人都会感到生不如死的痛苦,从他浑身抽搐痉挛的肌肉就可以看出他在忍受着多么剧烈的疼痛。他们渴望听到那个男人痛苦的惨叫,但拷问架上那具血肉模糊的身躯却一直保持着沉默,甚至连吭都不吭一声,仿佛他们打的只是一堆没有生命的物体,回荡在耳边的只有皮鞭抽打在肉体上所发出的沉闷的声响。

勇冠军湿淋淋的头发凌乱地贴在他的额头上,健壮结实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慢慢苏醒过来。吊上拷问架后,打手们又在他两个睾丸上分别坠上很重的铁块,当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被鞭子、皮带、藤条、板子仔细拷打时,吊挂着的身体由于剧烈的疼痛不得不做一定程度的扭动和挣扎,身体的扭动和挣扎立即扯动睾丸上下坠的铁块,引起睾丸更剧烈的疼痛。

一前一后两个打手对青年再次进行拷打,前面的打手用藤条抽打他的两肋,专打肋骨,后面的打手则从用竹板子蘸凉水,抽打他挺翘圆润的屁股和修长的两条大腿。他的肋骨被藤条敲打的"噗噗"直响,剧痛难熬。勇冠军仰着头,他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疼彻骨髓的拷打,他忍住疼,尽量不扭动身体,但很难做到,每次藤条抽打肋骨的剧疼还没有过去,屁股上被蘸水的板子拍打的脆响又响起,马上火辣辣剧疼从屁股的疼感神经上传进身体里的中枢神经,剧烈的疼痛使身体不可抑制的扭动和抽搐,马上睾丸上坠吊的铁块摆动着拉扯他的睾丸,睾丸几乎就要从阴囊里给铁块拉挤出来,他疼的死去活来,但不招供拷打不会停止,打屁股的声音和击打肋骨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囚犯一丝不挂的躯体已经被皮鞭抽打得惨不忍睹:原本光滑的后背上布满了好象渔网般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赤裸着的结实的双臀和笔直匀称的双腿上也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终于打手看到勇冠军停止了挣扎,知道他昏死过去了,也停止了用刑。三个打手似乎也为刑凳上这个俊美健男的美感折服了,他们都在近距离地观察这个绑在刑架上的赤裸躯体:他简直就像是一尊仔细雕琢的塑像,虽然遍体布满伤痕,但浅麦色的肌肤仍透射出健康、饱满和强劲的性感,他上身呈倒三角形,肩宽、臂粗、圆臀、长腿。隆起的肩膀上三角肌、胳膊上二头肌和三头肌,还有大腿小腿肌肉块块突鼓,看上去非常有质感、有弹性,宽阔的背阔肌条条更是肌肉明晰,从脊背到腰际再到屁股和大腿,整个身体曲线优美流畅,充满男性诱惑人性感的魅力!此时这些打手都不得不惊叹于他似天神造就般的躯体了,竟然会有如此真实完美的男体!

看不见,勇冠军的眼睛上蒙着黑布。

说不成,他们扯下他的裤头结结实实的塞在他的嘴里。

动不了,绳索紧紧的捆缚着他的四肢和身体。

但他能感觉到身边有不少人,他能闻见那呛人的烟草味道,他能听见男人们粗重的喘息,还有自己的肛门里那只坚硬的阳具仿佛无休止的抽送。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去掉了。刺眼的灯光下,四周仍然什么也看不到。他的嘴上带着口嚼子,无法叫喊。

勇冠军的衣服被剥的精光,二十六岁的他身上没有丝毫的赘肉,雄健的身体,宽阔的胸膛,粗壮的胳膊和大腿,腹部整齐的排列着八块肌肉。

但这一切都被绳索束缚住了。

打手们知道勇冠军不好对付,用的都是大拇指粗的麻绳,之前用油浸泡。

勇冠军的双脚被曲起,脚踝紧贴在大腿的根部用绳索密密麻麻的捆扎,结实的双臂也用麻绳绑起,双手分开靠向大腿的内侧,和双脚一起捆在大腿的根部。

一个打手冷笑着取出几支较小的钢针,捏住勇冠军的乳头,缓缓地穿刺过去。刺痛混合着火辣辣的感觉使勇冠军再次清醒过来。打手用事先准备好的不同大小钢针在勇冠军胸脯上乳头上疯狂地从不同的方位不停地扎刺,每一次都穿透了勇冠军充血红肿的乳头。鲜血从各个针孔中同时涌出。一阵紧接一阵的剧痛不断袭来,勇冠军极力扭动着身躯,被吊着的两个手臂颤抖着想要有所动作,但只能引起身体不停的扭动和颤栗,而遮挡不住钢针不停的刺入。

在昏迷了三次又被盐水泼醒后,勇冠军奄奄一息了。

一个打手揪着勇冠军的头发,拉起他的脑袋,得意地问道:“改变主意了吗,我的殿下?”

“呸!”一口含血的唾沫,将这个打手的美梦唾的粉碎。看着眼前那张怒气冲冲的丑陋面孔,勇冠军知道自己又一次胜利了,尽管这种胜利给他带来的只会是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他还是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法场成婚

晴空万里。刀枪林立。人头躜动。

午时的阳光洒在了帝都的街道上面,泛出了一股子腥臭的气味,看上去白乎乎得耀眼。但一走到街市口那边,便看不见那路面了,眼睛里的只是人,黑压压的大片大片的人,如潮水一般挤到了那菜市口,互相挤压着践踏着,争着向前涌去。他们的眼睛浑浊,他们的脸庞昏暗,他们的脸上无一例外的都是饥渴而狂热的表情,他们栩栩如生而又面目模糊。

一名太监大声宣读着圣旨:

“查得摩龙勇冠军一名,南蛮不遵王化,现年二十五岁。摩贼犯上作乱,大逆不道,罪孽深重,十恶不赦。依大晁律,当处三千刀凌迟之刑。……着将摩逆处决,行刑示众三日。”

数百名晁朝官军围着一个十丈方圆的法场。法场上立着一根粗大的木桩,木桩上钉着满是锈迹的铁环。一辆囚车停在法场边,车里用镣铐锁着的是一位英气凛然的小伙子,只有头从囚车的枷孔中暴露出来,他约莫二十五、六岁。他的双手被反剪到了背后,用铁链捆起来,又在身上绑了几道。他全身上下只在两腿间系着一块红布,露出一身发达的肌肉。他的身材相当健硕,纤细的腰承托发达的胸肌,呈倒三角状,很是好看。这个男人更拥有一副叫人过目难忘,英俊出众的面孔,浓黑的粗眉毛,明亮的眼睛,坚毅挺拔的鼻梁,方正厚实的嘴唇,粗犷有力的下巴衬托出其伟岸凛冽的气势,剑眉星目的帅气面孔,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阳刚威猛的男性气质。

这便是位于帝都城南门外的法场。坐在公案后的是晁军征南统帅白彦超,锁在囚车里的,正是摩丹年轻的大王子勇冠军。他就这样被反捆着双手,带着沉重的脚镣,跪坐在铁笼子里。

勇冠军因为叛徒青城的出卖,被晁军诱捕。在晁军大营,勇冠军大义凛然,宁死不降,白彦超将他押送帝都献俘之后奉命将他凌迟处死。

勇冠军是摩丹国的后起之秀,在与晁军的交战中曾屡战屡胜,加上又是公认的美男子,所以听到消息的人纷纷赶来一睹为快。许多晁军死在他手中,所以帝都百姓大都对其恨之入骨。但几日游街,不少人对于这个英武的美男子也暗中有些好感。

白彦超自棚中出来,来到囚车前:“王子殿下,临死之前,你可有何话说?”

“死则死尔,噜嗦什么?”

“你可受得了那千刀万剐之苦?”

“叫一声,便不是英雄。”

“好!我会剐你三天三夜,看你求不求饶。”

“来吧!”

“好!准备行刑!”

晁军打开囚车,将勇冠军放出来,勇冠军昂然大笑,甩开企图搀扶的晁军,迈步走向刑桩。因长期曝晒的黝黑皮肤闪耀着健康的亮光,他或者算不上是英俊小生,可是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寸多馀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灵活多智的眼睛、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瓜子形的脸庞,配合着棱角分明的嘴旁那丝充满对女性挑逗意味的洋洋笑意,显得身材像一头线条优美的豹,浑身没有一丝赘肉,一举一动轻盈敏捷,活力澎湃,正是天生好动精力过旺的典型年轻人。

远处传来一阵丝竹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人群虽闹却压不住这丝竹声,转眼来到人群后面。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音乐的方向,连白彦超也禁不住抬头观望。一顶小轿来到法场边上,抬轿的轿夫放下轿子,喊了声:“郡主,我们先走一步了!”然后抽出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窝,竟然是两名女子。

人群一阵骚动,迅速散出了一个圈子,对这诡异的情景议论纷纷。白彦超下令一队官军前往察看,一队官军迅速把这顶神秘的小轿包围起来。

“什么人?”负责法场秩序的晁军军官高喊,所有的晁军都握紧了手里的武器。

丝竹声停了。

“罗青璇!”一声娇喝,声音是那么动听,而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却都如晴天霹雳一般。

这名字与勇冠军的名字一样响亮,她是朝廷叛匪的女儿,也曾是乱贼勇冠军的副将,战场上勇猛无畏,武艺高强,曾令晁军闻风丧胆,如今这名字出现在法场,又意味着什么呢?

白彦超虽然吃了一惊,但他毕竟是久经战阵的主帅,一看对方这架式也不象是要劫法场的样子,所以到底不象其他晁军那么紧张。

“罗小姐在哪里,请出来相见。”

轿子里面走出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子,手中还拿了一片竹叶,刚才那悠扬的丝竹声就是这片竹叶发出,围观人群不住交头接耳。

白彦超曾与勇冠军屡次交手,战场上也见过罗青璇,一看眼前这位女子,身材不高,小巧玲珑,面如桃花,眉清目秀,一身大红吉服,淡施粉黛,端得是国色天香,果然便是大名鼎鼎的前朝郡主、后来的摩丹女将罗青璇。白彦超往常所见青璇,都是戎装在身,此时穿上红装,却在那英气之上又平空添出了一分摄人的美艳。

青璇缓缓向法场走来,平静从容,而白彦超却心里沉思,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个晁军用长矛拦住了罗青璇的去路,青璇微微冷笑:“别那么紧张,你们有数十万大军,我不过一位女子,用得着这么如临大敌吗?”

白彦超脸色不变,把手一摆,让晁军让路,青璇却并没有往里走,站在原地未动。

“请问罗将军到此有何见教?”

“不敢,听说大王子在此归天,青璇特来相陪。”

“什么?”大伙都听明白了,而勇冠军吃的惊比谁都大:“青璇这是何意?”

“大王子,青璇自与大王子,仰慕已久,不愿同日生,但愿同日死。今大王子就义,青璇特来追随左右,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青璇,摩丹还有许多事要你去作,你怎么能为了我区区一身而自投罗网?”

“大王子乃是摩丹的顶梁柱,青璇以前想靠大王子帮助复国,非大王子不可挽危局,现在摩丹已经不复存在了,青璇还有什么非分之想。现在大王子从容就死,还有谁可以当此复国大任,大厦已倾,不过苟延残喘罢了,青璇不从大王子去,覆巢之下,也无完卵。”勇冠军也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其实他也早就爱上了这个朝夕相处的美丽姑娘,但他怎么能让她而抛却美好的生命呢?

“青璇,你真傻。”

“不,我不傻,我已经二十四岁了,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又有谁是应该爱的,能与大王子一同赴难,虽死无憾。”

“傻妹子,你真傻,勇冠军何德何能,敢受贤妹爱慕,你快走吧,别为了我而伤损了大好青春。”

“大王子,青璇来了,就没打算回去,你看如今青璇还走得了么?”是啊,这里是晁朝的大本营,一个年轻的姑娘,就如落在天罗地网中,插翅也难飞呀。

“青璇,你这是何苦?”

“大王子,小妹此心已属大王子久矣,若不嫌青璇弊陋,愿奉箕帚,如其不然,便当我是个婢女,为大王子牵马脱靴。”

“青璇!”勇冠军激动得浑身颤抖:“勇冠军不过死囚,能有青璇倾心相伴,尚敢有他想乎?即如此,你我当街一拜,永结同心。”

“壮哉!壮哉!此情此景,白彦超由衷钦佩。不过,罗将军,你自投罗网,可知朝廷法度?”

“青璇既然从军,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怕死也不敢来闯帝都。”

“好!佩服!我白彦超是个爱惜英雄的人,今天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在这法场之上拜堂成亲,先入洞房后行刑,你们看如何?”

“谢了!”

“罗将军还有什么要求?”

“我死后与大王子葬在一起。”

“这个有点困难,本爵尽力吧。”

罗青璇明白了,帝君一定下令将勇冠军千刀万剐后彻底焚尸,那样一来白彦超无法保证将他们二人合葬。她对白彦超凄然笑了一下,令古井不波的白彦超也感到了一丝悲凉。

“罗将军,那就怨不得本帅。”白彦超把手微微一挥。

“好!罗青璇等听判。汝系摩丹匪首恶,朝廷钦犯,本当千刀万剐,念汝自首,从轻九刀凌迟!来呀!备下红烛香案,让摩罗二位将军拜堂成亲。移去公案,在席棚内备下床帐,以红布为门,装点洞房。行刑时,给二位将军披红挂彩!勇冠军尸体依帝君谕旨焚毁,罗青璇尸体同时焚毁。如此行刑!”

“多谢白月公成全!” 罗青璇虽然明知死后焚尸扬灰乃是酷刑之外的惩罚,但能与爱人同死,将骨灰和在一起,已经是白彦超能给予她的最大恩情了。

“来呀,再替罗将军备下木驴和刑桩,洞房之后,依律凌迟!”

白彦超对勇冠军也是惺惺相惜,抓到勇冠军后他没有为难勇冠军,不是朝廷要将勇冠军寸磔处死,他甚至很乐意留下勇冠军交个朋友。现在罗青璇主动要和勇冠军法场成亲,白彦超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加上罗青璇大义凛然的气势,在场的群众也都被青璇的壮举折服,虽然一些南征中死去亲人的本来心里都恨不得把所有摩丹人都千刀万剐,但面对眼前这个美貌摩丹女将却多了不少怜惜。

征南大将军下令,执行起来要容易得多,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在刑桩的旁边就另外立起了两根相距四尺左右的刑桩,刑桩上有一横梁形成一个门形木框。在刑桩的前面摆上香案和上帝的牌位。席棚中的公案撤在一边,铺上红布,放上红烛,又不知从谁家抬了一张带红帐子的大床来放在里面。还弄了几匹红布,从几幅从棚顶垂挂下来,把整个席棚的前脸遮严。那席棚是三面围席,只这一面空着,加上这红布,就成了一个完整的房子,作为临时洞房。

既然是法场婚礼,也就用不着选什么吉时,一切布置好了就拜堂。青璇来时已经打扮好了的,带上了全套银饰,而且随身带了盖头,还在轿子里带了红绸和金花帽,给勇冠军十字披红,戴上金花帽。罗青璇是自己送上门来受死的,所以没有捆绑,白彦超却让人给勇冠军松了绑,去了脚镣,却上了一副精钢手铐。勇冠军此时一身上下只在两腿间有一块遮羞红布,白彦超又命人给勇冠军在胸前用红绸系了个十字花,看起来格外健美。两个新人在香案前拜了三拜,然后入洞房之中。

白彦超只能给一对新人三刻的时间,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对于新婚燕尔的新人来说,这点儿时间太少了。围观的人群里不少无聊少年已经在讨论着里面一对新人正在做的事情,琢磨着新郎官儿戴着手铐,如何把新娘子搂在怀里,怎么才能脱下新娘子的新衣,又如何行事?由于戴着手铐不方便骑上新娘的玉体,初夜的新娘子敢不敢在上面主动动作。

白彦超本人本也是个英俊风流的人物,素来惜香怜玉。那个罗青璇更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果不是敌对身份,他真想请求帝君赦免了青璇。但考虑到帝都里难测的政局,白彦超也只好暗自叹息了。实际上就是这种处置,也可能成为一种危险。

“三刻钟到!”那用来计算时间的日晷刚刚走到三刻钟的时间,守卫的晁军便迫不及待地喊起来,而几个晁军则以近乎百米冲刺般奔向席棚去掀那红布幔帐,然后慢慢打开布幔,在场众人嘴张得老大,两眼直勾勾地向里面看去。

只见床上的帐子已经撩开,并排坐着一对赤裸裸的新人,那个小巧玲珑的新妇小鸟儿依人一般靠在新郎的肩上,脸上还泛着一片潮红。

 “两位将军请!”

勇冠军回过身去,在床上拿起一块白色绢帕,然后两个人从床上站起来,青璇一身细嫩的肌肤如汉白玉一般,不自觉地并拢的双腿上面呈倒三角形分布着一丛不疏不密的羞毛。她紧挽着勇冠军,把一颗臻首靠在他的身上。他们面无惧色,缓缓走出席棚,来到刑桩前。勇冠军把手中绢帕展开,向场边观众展示,上面点点血迹显示着新娘的贞节。

空地上放了一架木驴,四个晁军拿着绳索过去捆绑了这对新人。勇冠军和青璇任他们捆绑,彼此却只是目光相对,一刹那都舍不得离开对方的脸。士兵又把一块亡命招牌给青璇插在背后,架着向外走去。

时间没有那么多,白彦超和晁军们的目的也并不是想让她游街,但刑部监斩的那个官员道貌岸然地说是规矩,白彦超也只好照办。

木驴到了法场边,绕着法场慢慢转了三圈。木驴回到场心的时候,勇冠军已经被反绑在了木桩上,在他的身上,晁军们将红绸给他系的十字披红解了下来。

“你们两位是谁先死?”白彦超问。

“她!”勇冠军毫不犹豫地说,他知道,自己行刑要三天的时间,不能让她忍受那看着亲人受苦的惨景。

“嗯,好!罗将军,你是女子,让你看着自己的男人疼得哀声惨叫也太难为你,就让你先死吧。”

青璇没有拒绝,自己的丈夫是个堂堂男子汉,这是享受他关怀的最后机会:“夫君,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娘子,在那边等我,为夫就来。”

两个晁军每人捉了罗青璇一只纤细的玉手,扯得开了,捺在木框上,又有两人将铁钉把双手钉在桩子上。罗青璇将柳眉皱将起来,玉体挺了一挺,银牙紧咬,却不出声。接着又是两腿一分,在木桩上钉得牢固,不再怕她挣扎。罗青璇那羞处又打入两条木橛子,尽露在众人面前,台下就又一迭声喝起彩来。

四名晁军手持尖刀来到跟前。青璇咬紧牙关,她的头不能动,只有两只大大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

“得罪了!”晁军不敢看她的眼睛,向她作了一个揖,然后退过一步,伸出左手,握住青璇的一只玉乳儿,右手刀从乳根儿下只一刀,便把一个新剥鸡头一般的玉乳割将下来。又一人抢上前来,捏住她剩下的奶头一拉,把姑娘的另一只乳房拉起来,右手的刀迅速一抹,便将一颗美妙的玉乳齐根割下,放在另一个晁军端着的托盘里。

“嗯!”青璇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哼,剧烈的疼痛使她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刷地一下从脸上、身上冒了出来。

“好样的,有骨头!”连行刑的晁军也不由不赞了一声。

两名晁军又去青璇身后,一人半边,削下了那青璇肩头的三角肌。自腰间顺中线向下一刀切到肛门,然后两个人各自从肛门横割一刀,顺那美臀与大腿间的臀沟割到两髋,就把那屁股上的肉掀起来,贴着骨头剔将下来,丢给旁边的兵丁去钉在那木板上。

晁军蹲下去,从下面看着罗青璇的生殖器,他用尖刀从她的大腿根部向上捅进了她的身体。

她挺了挺身,照例哼了一声。尖刀先向后切去,向前割到耻骨。同样在对侧也切了两刀。

晁军手一松,一团粉白的肠子从她的两腿间呼噜噜漏了下来。

她仍然咬着牙,但嗓子里没有了哼声,因为她现在的呼吸有些困难,已经发不出真正的声音了。

晁军将罗青璇的外阴彻底割下来,在她的下身留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晁军站起来,把那带毛的肉体放在托盘里,又向旁边挪了挪,依然蹲下去。

他抚摸着她那浑圆的小腿,心里暗叫可惜。但他是受命行刑的,他只能按命令去做。他从她那圆圆的膝盖骨上方横着割进去,一边拧着她的小腿,让关节略略分开,一边用刀从骨缝进去,把软组织割断,将小腿连着纤纤玉足被割了下来。

两条小腿一去掉,只剩大腿的罗青璇又开始悬在半空里摇荡起来。两个帮忙的晁军拿了一条绳子拴在她的腰间,固定在两边的刑桩上。

晁军又齐着两肘切断了姑娘的双臂,她只靠着头发吊在横梁上,眼睛却一眨一眨的,依然一副从容的样子。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骨头的女人。”白彦超不由也赞叹起来:“好了,就快了。”

晁军接到最后解决的指令,迎面站着,把那钢刀往姑娘刚刚失去乳房的左胸一刀刺去。“哦”青璇的身子抖了一下,眼睛开始向上翻去,喉咙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呼气声,然后紧张的躯体突然松驰下来。

晁军割下她那美丽的头颅,然后解开捆腰的绳子,把她的躯干从刑桩上放下来,行刑至此结束。

看到新婚妻子被残杀,勇冠军的虎目中充满了泪水,他的身躯轻轻颤抖着。猛然间他摇了摇头,甩干了眼泪,对着白彦超喝道:“晁朝小儿,动手吧!”

大王子就义

犯人身体笔直站着,胸膛高高挺起。虽然这名死囚全身精赤、五花大绑,还有几名全身戎装的士兵站在他左右,但他看上去依然器宇轩昂。这个死囚有一张美男子的脸——剑眉星目、隆鼻阔口、唇红齿白,英武中还透着几分书卷气;他更有一副健美的身材——胸肌发达、腹部平坦、肩膀宽阔、大腿粗壮、肌肉线条分明、四肢比例匀称,全身肌肤泛着一种古铜色的光芒。双臂被牛筋绳扎在一起,绳索在他赤裸发达的胸肌前绕过,又在背后打十字结扎紧,标有剐字和他姓名的亡命牌插在他背后,用牛筋绳捆牢。现在这个健美的青年全身上下只在两腿间缠了一块红布,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由几名高大的兵勇挟在中间。拇指粗的牛筋绳在他的身体上左缠右绕,身上交错的绳索将他本来发达的肌肉勒得更加鼓胀。

随着一声令下,几名兵丁押着囚犯走向行刑的旗杆。囚犯猛然一抖,将挟持着他的二人甩开。监斩官对兵勇们点了点头,士兵们退后一步。囚犯站定,回头看了一眼犯由牌,然后步履坚定地走向死亡,大王子毅然独自走完他最后的几步。

“剐了他!剐了他!剐了他!”在晁朝军民兴奋的叫喊声中,他被押上了行刑台。

勇冠军任由两名红衣的刽子手将他在木杆上捆紧。在捆绑的过程中,直接接触到勇冠军身体的刽子手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一名年长些的刽子手在确认了勇猛的勇冠军被束缚得无法动弹后,伸手去解缠在勇冠军两腿间的那块红纱。赤裸的勇冠军展露在全场面前。他被绑到了行刑柱上。行刑柱上有一铁环,正好系住他披散的长发,使他不能埋首于胸,只能将脸朝向众人。

“剐了他!剐了他!剐了他!”在围观晁军震耳欲聋的叫喊声中,他期待着第一刀应声落下来。

全场突然寂静无声,年长的那名刽子手上前,执着一把尖刀,微微向绑在柱子上的勇冠军拱了拱手。刽子手用一种贪婪的眼光再次打量了勇冠军的裸体,先不动手切割,却将刀锋在勇冠军的表皮轻轻擦过。不一会儿就见到勇冠军的两个乳头硬挺起来,两腿间也渐渐变硬。刽子手正要这个效果,忽然将刀交到左手,右手掌心略窝,一掌猛击在勇冠军的心窝。勇冠军那坚实而有弹性的胸肌上顿时留下了一道通红的掌印,勇冠军被打得双眼上翻。就在这清脆的掌音尚未散尽时,刽子手已经飞快地又将刀交到右手,刀尖扎进勇冠军坚挺的右乳头尖约两分深,接着操刀飞快地一旋,一块铜钱大的肉片已经扎在刀尖上。

刽子手转过身,背对着死囚。他将右手扎着勇冠军乳头的尖刀举起,让全场看见,刀尖仍在抖动,仿佛那片肉是活的一般。他的耳中传来勇冠军粗重的呼吸与心跳,但没有习惯听到的尖叫与呻吟。他手腕一抖,那片肉向天飞去,却准确地落在一个瓷盘里。

刽子手又再次转过身,将刀尖仔细扎起勇冠军的左乳,干净利落地旋转切下,同样摔进了瓷盘。

勇冠军发达的胸肌上出现了两个对称的伤口,每个伤口里蹿出几颗血珍珠。旁边的刽子手助手飞快上前,用沾了盐卤的白毛巾去擦拭伤口,豆大的汗珠立刻从勇冠军的额头滚落,但他双唇紧抿,一声不哼。刽子手看到切开的伤口下,肌肉在微微抖动,但出血不多。刽子手对自己的手法比较满意,认为开了个好头。他将勇冠军的左乳摔到盘子里,定了定神,又开始精细的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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