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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结局,1

小说: 2025-08-30 15:05 5hhhhh 4830 ℃

大街上,十八岁的高驰跟在父亲高铠身后走着,眼看他们走到的地方行人越来越少,直到来到一家屠宰场的大门外,高驰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爸,我们这是要干嘛?”

高铠雄浑厚实的身躯顿了一顿,他回过头来,四十来岁的高铠此时神情颓废,浓密的胡茬长满了他的脸颊。

在高驰的记忆里,身为警察局长的父亲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模样,何曾见他这么颓败。

“儿子,你妈妈不要我了。”高铠把自己的儿子拥进怀里,“爸爸岁数大了,你妈说,再不趁着我这身肉还没老的时候卖掉,以后就卖不出去了。”

高铠连续几天的处理案件,今早回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老婆已经让另外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住进了家里,当即跟她大吵了一架后被赶出了家门。

高铠不舍地紧紧抱着儿子,想到如果不进屠宰场的话他将会遭受更可怕的命运,心中的酸楚无以复加。

高铠满身的烟味与汗臭,他刚才结束高强度的办案,还没来得及洗澡,高驰把侧脸贴在父亲的胸口,警服下的厚实胸肌和雄臭味道一直是让他十分安心的味道。

高驰闷声道:“爸爸,你一定要去吗?”

“爸爸也没有办法,你妈妈已经不喜欢我了,本来我应该在四十岁那年就被宰掉了,但是你妈觉得爸爸侍候地她还行所以才没被屠宰。爸爸这几天忙着办案,没有空回家,你妈妈就喜欢上另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不要爸爸了。”

高铠一脸地落寞,说完又叮嘱道:“你记住,一会爸爸被宰了之后,可以把老爸的肌肉拿到菜市场卖钱,但是你一定要把爸爸的头送到警察局,那里才是老爸的家……”

高驰刚刚念完高中,对世事才刚到一知半解的程度,他懵懂地点了点头,就看着爸爸走进了屠宰场的大门。

高驰赶紧跟了上去,一走进屠宰场,只见道路两边各有一条流水线,上面放满了男人健硕的肢体,随着运输带向着屠宰场深处而去,他紧张地抓住了父亲的大手,想到一会儿他握着的这双父亲的手也会被砍下来丢到这根运输带上,一股异样的情绪出现在他的心里,令他微微有些勃起。

他们走到运输带的尽头,只见一个巨大的高台,上面一张两米宽的砧板正血淋淋地滴着粘稠的血液,一具已经被砍掉脑袋的无头壮尸正在砧板上颤抖,旁边的屠夫正埋下头去,吮吸着这具壮尸最后射出的精液。高台下围着一圈木桶,里面堆满了英俊雄壮的男人头颅,有的人头双眼紧闭,显然是死去多时,而有的眼神虽然涣散,但明显还有意识。

高驰随在父亲身后,认出其中一个桶里居然装着同学父亲的头颅,他记得这个同学的父亲是个强壮的军人,上个月才从战场上回来学校见他,居然也被他家宰掉了。他仔细看了看,发现同学父亲的头颅嘴里塞着一根硕长的鸡巴,正滴着点点精液,显然在被宰之前还被榨干了。

“哟!这不是高局长吗?”台上的屠夫戏谑地撑着砧板道,“您大架怎么自己来了?”

高铠一脸无畏无惧,他拍了拍高驰的肩膀让他安心,看着屠夫说:“少废话,既然来了,那开始吧。”

说着高铠直接解开了警服,一股浓厚的雄性汗臭弥散开来,高驰看见屠夫的胯下马上就勃起了。

四十三岁的高铠肌肉厚实饱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布满了他的前胸后背,最明显的一道伤疤从他的左胸一直到右腹下方,高驰记得那是抓捕人犯时被砍伤的,父亲在病床里躺了很久,一直是他在照顾父亲。

屠夫摇了摇头:“你这身肉怎么都这样了,伤疤太多,怕是卖不了几个钱,可能只够你儿子上大学的费用。”

高铠的嘴角抽了抽,但他没有说什么,继续脱掉了裤子,现出胯下那根又粗又黑的雄屌。屠夫当即眼睛就直了,连高驰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高铠的这根鸡巴此时还未勃起,却足足有三十公分长,包皮半包着硕大的龟头,散发着浓烈的精液汗臭味道。

屠夫忘了自己的砧板上都还有一具肉,他情不自禁地走到高铠面前,蹲下来仔细地嗅闻着高铠的鸡巴,又把这根鸡巴撸硬了,让整个龟头露了出来。

只见龟头后的冠状沟里全是一层乳白色的包皮垢,那深厚的雄性气息让屠夫闻得如痴如醉。

半晌后,屠夫回过神来,却变脸道:“真恶心,洗都没洗干净就过来,我要扣你们的卫生费。”

“我加班办案了一个多星期,哪里有时间洗澡?!”高铠气得全身肌肉都在发抖,身为警察的他一直维持着公众秩序,守护市民的安全,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刁难过。高驰见状连忙说:“对不起老板,我们现在就清洗。”

高驰跪在高铠脚下,还没等高铠反应过来,就将高铠的骚臭鸡巴含进了嘴里,用力地吮吸了起来。

“小驰!”高铠连忙用蒲扇大的手掌捧住了自己儿子的脸,愤怒而又痛苦地大吼,“不要这样!”

高驰只是用舌头在父亲的鸡巴上卷了一圈,就感觉到这根阳具已经勃起顶到了自己的下颚,当即难受地吐了出来,包皮垢粘了高驰嘴边全是。

高凯心疼地擦了擦高驰地脸,心疼道:“傻孩子。”

那浓郁的雄性气息熏得高驰差点没喘上气来,父亲的大手温暖粗糙,让他感觉到稳稳的安全感。

屠夫压抑着眼底的狂热盯着高凯那根被吮吸得粗长黑亮的鸡巴,只听高驰说:“现在可以了吗?已经干净了。”

屠夫看着高凯局促地用蒲扇大的双手挡着自己的下半身,不怀好意道:“你紧张成这样,就这么宰了肉质不会好吃的。”

这样的说法闻所未闻,高凯吃了一惊,马上就知道对面是在整自己。

“你要怎么样?”高凯说。

屠夫理所当然道:“活动一下,把肌肉和关节动开了会有很多人买你的肉的。”

高凯英俊的眉头皱起,只听屠夫继续道:“被宰之前做个爱吧,你来之前不是已经加班好几天了?给自己放松一下吧。”

“不可能!”高凯厌恶地看了一眼屠夫,“你死了这条心吧!”

“别那么快急着否定,我知道你是直男不喜欢被操,你来操我一次,我就给你个痛快的。”

高凯的嘴角抽搐,然而一双虎目却流露出心动的神色,屠夫见有戏马上趁热打道道:“想想你儿子的学费,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万一肉卖不出去,你儿子就只能去扫大街了。”

“……好。”高凯艰难地做下了这个决定。

屠夫轻挑地摸了摸高凯胡子拉茬的侧脸:“别这么抵触,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毕竟我一直都这么喜欢你。”

屠夫回到砧板边上,操控机器把砧板上的壮尸拖到一边,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又招呼高凯一起坐下。

高凯全身僵硬地坐着,屠夫就一把抓住了高凯的鸡巴,激地高凯闷哼了一声。

屠夫把自己脱得全身赤裸,俯下身直接含住了高凯的鸡巴,那根鸡巴粗长可口,散发着浓厚的雄性荷尔蒙,高凯从一开始的抵触,在屠夫的口技之下,渐渐地呻吟出来,右手也覆上了屠夫的后脑勺,想到一会就要被眼前这个人大卸八块,他心里浮现出奇妙的感觉。

“爸?”高驰终于出声,“我们回去吧,我不读大学了。”

高凯当即怒骂:“那怎么可以,不读书你以后也就像我这样!”

屠夫吐出高凯的鸡巴,说:“你就在那看着吧,一会有什么事情我会叫你的。”

高驰于是不再说话。

屠夫又吮吸了一会,见高凯还傻傻地坐着,便道:“主动点,都说了你这样被宰肉质不好。”

高凯终于动了,他挺胯在屠夫口中抽插了一会儿,就在他即将把屠夫推倒在砧板上时,屠夫突然推开了他。

屠夫说:“你太拘谨了,给你蒙上眼,这样你能更快地注重肌肉的发力。”

高凯不置可否,他任由屠夫用一条黑布蒙上了双眼,又感觉到四肢的根部被屠夫箍了一圈什么东西,顿时有些紧张 。

屠夫解释道:“这个是激光切割器,它能通过热量直接感受你肌肉的发力程度,时候到了会直接切掉你的四肢,把你做成人棍。”

闻言高凯的鸡巴兴奋地高高挺动了一下,这一切都被屠夫看在眼里。

下一刻,屠夫转头看向高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向他招了招手。

高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鬼使神差地向他走去,却被脱光了衣服,安排坐在高凯的旁边。

“你可以开始了。”屠夫突然说。

高驰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就被一边的高凯扑倒在砧板上,满是雄性气息的大嘴猛地朝他吻了下来。

震惊之余,高驰很快反手抱住了父亲的雄壮身躯,父亲那粗长的鸡巴顶在自己的肚子上,肥硕发亮的龟头正澶澶流淌着腥臭的前裂腺液。

高驰舒服地叫了一声出来,高凯的动作马上就停了。

屠夫把脸靠在高驰的头边,道:“怎么了,继续。”

“不是,这声音……”高凯讪讪道,“我还以为……算了。”

高凯继续吻着高驰,大手不住地在他身上抚摸,高驰这次再不敢叫出来,他默默地享受着,生怕父亲再次疑心。

看着父亲的雄壮身躯,高驰激动地抚摸着那壮硕的胸肌,感受着灼热肌肉下蕴含的强大力量,那雄浑的体味让高驰禁不住浑身软瘫。

片刻后,父亲将高驰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下一刻,随着屁眼一阵剧痛传来,高驰感觉到父亲那根火热的肉棒冲开了自己的括约肌直接插进了直肠里。

然而他不敢大叫出声,只能默默忍受着父亲的奸淫,高凯操进去之后马上就开始猛烈抽插,高驰自己的鸡巴在父亲的抽顶中也坚挺起来,微张的马眼潺潺流着淫水。

高凯的动作越发激烈,像是在发泄怒气,屠夫怕高驰叫出声来会露馅,装着忍痛的声音说:“你他妈轻点,我快被你操死了。”

高凯抬手给了高驰一巴常,将鸡巴顶得更深,骂道:“贱货,你不就是喜欢被我操吗,喜欢被我这个肉畜操,我他妈看你更贱!”

高驰被自己的父亲插得晕过去数次,又在抽插中被操醒,如此反复多次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听到高凯的操骂声,那性感低沉的声音听在耳里居然直接被父亲操射了出来。

高凯操弄的动作不停,高驰就被自己的父亲强奸一般又操尿了,尿液不受控制地从自己的马眼里射出来,不禁发出一声呜咽。

“这声音……”高凯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一个不能让他接受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屠夫看时机差不多了,直接抬手将高凯的蒙眼布摘了下来,看见高凯的双眼从满是情欲变成了惊恐。

“小驰!”高凯心痛大喊,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身下被操得瘫成一团的儿子,乱伦的刺激却直接让他在儿子的屁眼里射了出来。

这个时候射精,即刻就启动了他四肢的切割器,只见一声清脆的机械响声,高凯厚重的肌肉身躯重重地砸在高驰的身上,被切断的粗壮四肢离开了身体,滚落到一旁不停地抽搐着,马上就被机械抬走拿去拔毛清洗处理。

高凯又痛又怒,大骂道:“我操你妈,你耍我!”

屠夫计谋得逞,嘿嘿直笑,他绕到高驰身后压上去,将高就坚硬的鸡巴插进高凯那因剧痛而猛烈收缩的屁眼里,开始疯狂地抽送。

高凯不停地怒骂,那雄性腥臭气息喷在高驰的脸上,高驰心里内疚不敢看自己的父亲,却不受控制地呼吸着高凯臭嘴喷出的气,又感受着屠夫操着父亲从肉棒那些操击自己的力道,心中享受地无以复加,又再次被操射了出来。

高驰的反应被高凯看在眼里,他停止了叫骂,低头吻住了自己的儿子,将自己包含雄性气息的口水送到高驰的嘴里让他品尝。

“是不是喜欢爸爸?”高凯问。

高驰睁开眼,看着自己已经变成人棍的父亲点了点头,高凯长叹了一口气,又吻了下来。

一行清泪从高驰的眼角划落,他知道,这是父亲最后给自己的爱,他想让自己快乐。

屠夫的操弄也快到了尾声,他一把抓住高凯的头发让高凯的头高高扬起,将屠刀横在他的脖子上。"

屠夫戏谑道:“你最后还要跟你儿子说什么吗?”

“儿子。”高凯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凉触感吞了口唾沫说,“爸爸永远爱你。”

屠夫当即手上用力,将刀来回切割着高凯的粗壮脖颈,高凯的气管被切断,喉咙里嗬嗬作响,大量温暖的鲜血从他的脖子里喷出来,淋在高驰的身上,那根深插在高驰屁眼里的鸡巴也开始最后的射精,将直肠灌得满满当当。

片刻后高凯的头被割了下来切到了一边,死不瞑目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肌肉身躯被屠夫从高驰身上拉了起来,像使用自慰器一般抽顶,最后一阵加速将精液射进这具失去了四肢的无头肌肉身躯。

高驰将父亲的人头抱在怀里,看着屠夫如同处理家畜一般将自己父亲的躯体开膛破肚,把内脏统统掏出来装在桌下的桶里,那些硕长而软倒的鸡巴卵蛋被连根切断扔给了自己。

屠夫说:“塞进你爸的嘴里,这俩搭一起卖价钱能翻好几倍,比单卖贵多了。”

高驰看着这副颇具份量的鸡巴卵蛋,上面还有因剧烈抽插自己的屁眼而残留的精液和泡沫,并散发着浓烈的雄臭精骚。

高凯人头的臭嘴微微张着,散发着香烟和雄性气臭,高驰忍不住亲吻着,只是自己的父亲已经宰杀了,再怎么吻也不会有回应了。

屠夫将高凯的头拿过来,从喉咙里把那条粗大的舌头扯出来,将鸡巴塞进了口中,又放回高驰的怀里。

那条舌头静静躺在一边,散发丝丝热气,高驰看着这条舌头,父亲刚才强奸自己的时候,就是用这条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百般挑逗。

屠夫很快就把高驰的上半身处理好了,两块硕壮的胸肌被切下码好,六块腹肌也被分开切好整齐地码放在一起,他又将高凯的上半身翻过去,将两条精实的里脊肉割下。

屠夫没有将高凯残留的胸骨和脊椎扔掉,而是小心地处理让其完整,说:“这是你爸的人蝎子,给人卖去煲汤很好喝的,随便配点什么菜都很搭。”

处理完毕后屠夫拿来一张板车,将这些切割好的肌体整齐放了上去,肉多到居然放满了一整张板车。

“这车借你的,拿去菜市场卖吧,记得还给我。”屠夫处理得满头大汗,拿了条毛巾擦着自己手上的血水。

高驰将父亲的人头也放在板车上,穿上衣服推着板车朝着菜市场走去,他知道,自己的学费有着落了。

身上警察的父亲,他的肉果然很抢手,菜市场门口早早围了一大帮人,还有不少父亲在警察局的战友,他们跟父亲朝夕相处,也想尝尝父亲身上的健硕肌肉。

肉被一抢而空,高驰见学费够了,改变了要把父亲的人头和鸡巴卖掉的想法,而是捐给了警察局作纪念,一帮雄壮英俊的警察面带笑意,夸赞高驰懂事,竟当场按住高驰开始了轮奸,一边轮奸一边说,将来他们被屠宰就把鸡巴割下来送给小驰补身体,高凯的人头就静静地在旁边地看着这一切。

几天后,高驰拿着卖父亲的肉赚来的钱上了大学,不知是亲眼看见父亲被屠宰还是被警察们轮奸的缘故,高驰性情大变,整个大学都在努力健身变得壮硕无比,他的同学或老师包括健身房里的教练全都被他强奸过,毕业后就回到家乡考上了父亲当年任职的警局。

他略施小计就让母亲厌弃了自己的继父,于是他的继父只能挺着那根高高勃起却无助晃动的鸡巴被疯狂地强奸,在无尽的虐操中被割掉了雄壮的人头,变成了警察局晚上加餐的肉。

当年父亲的人头仍然被存放在警察局的荣誉榜上挂着,因为是最先进的防腐处理,这么多年下来也没有腐烂,仍像当年活着一般。

穿着警服,高驰向父亲敬了个标准的礼,他将人头拿了下来,把鸡巴狠狠地操着,射进了父亲的嘴里,又和父亲的人头不住地亲吻,只是父亲的臭嘴不是他当年的气息了,这也很正常,警察局里这么多汉子,估计被当成飞机杯用了不知道几千次了。

时间一年一年过去,在高驰四十岁的时候,警察局来了个新人,高驰只一眼就转不开眼睛了。

新人名叫林宗乾,是从特种兵退伍下来的,满身的肌肉走在路上让人频频回头,一张威武阳刚的脸迷倒不知道多少人,最主要的是,林宗乾跟他的父亲高凯长得实在太像了。

不过虽然高驰一眼就看中了他,但是林宗乾却是个已经结了婚的直男,平时生活上也没有什么交集,工作也只是汇报了案件就结束谈话,眼看着自己进屠宰场的时间一天天近了,高驰也是心急如焚。

直到年底酒桌的饭局上,坐在他身边的副市长见他一直有意无意偷看隔壁桌的林宗乾,问:“你老是看那小哥干什么?你不是已经当到局长了,有什么直接安排他做就是,他还能说不?”

隔壁桌的林宗乾不苟言笑,健硕高大的他穿着背心黑皮夹克,卡其色工装迷彩裤,一双粗壮大脚套着46码的黑色作战靴,谈话间仰脖将酒一饮而尽,好不爷们,像极了当年高驰的父亲——高凯。

高驰老脸一红,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感觉他挺特别的,虽然是特种兵退下来的,但是跟别的兵的感觉都不一样。”的确,警局里当兵退下来做警察的不少,但是像林宗乾这样的气质基本没有。

副市长低声笑道:“那可不,他当的这个兵,当年可是杀了不少人的。”

高驰心中一惊:“你认识他?”

“他呆的那个狂狼特战队专门给国家收拾国际之间政治博弈留下的烂摊子,听说手上过的人命没有一百,都有八十。”

高驰静静听着,心里涌上一股莫明的感觉,如今自己的岁数也到了,这种钢硬的直男爷们,不知道被他虐杀是什么感觉,又长得跟自己的父亲那么像……

副市长继续说:“而且听说他退伍之后,经常给人做一些不能见人的黑工,完成得都很干净利落。”

听到这里,高驰忍不住拿眼瞄他道:“该不会你……”

副市长哈哈一笑:“谁没有棘手的事情呢。”

两人碰杯,相视一笑。

高驰想起这位副市长之前为了抢一块河边施工的土地时,跟一个从陆军部队里退伍的承包商闹了很深的矛盾,后来那个人不知怎么的就在荒郊野地被砍掉四肢剁了鸡巴,高驰还亲自去案发现场看过,那肌肉强壮的无头人棍下碗大的血洞,还泊泊流着白色的残精,人头就在不远处的地上,嘴里还含着他自己那根骚臭的粗大鸡巴。

如果这事是林宗乾做的……高驰的内心涌上一股邪火,鸡巴也硬了,不知道这个爷们一个眼神能不能让人怕得下跪呢?

饭局的散去,高驰找副市长要了林宗乾的联系方式,看了一眼还跟工作时交接的手机号不一样。

晚上回去,高驰就照着这个手机号发了条短信:“给我杀个人,价钱好说。”

然而三天过去了,手机却没有回应,这天上班这会跟副市长确认了一下手机号之后,高驰又发了一条:“是不是林宗乾?”

这次很快就有回应了,那个手机号直接一条通讯打过来,高驰连忙打开随着的变声器。

果然是林宗乾本人的声音,让自己先朝一张银行卡里转了定金,金额不小,高驰很痛快地就给了,只是看不出来平日里忠直正义的警察背地里居然是个给人杀人办事的主,连熟悉的糙汉声线听在耳朵里,也跟平时大不一样,别有一番风味。

转账完后高驰把自己的要求提了,说是自己跟人结了仇,想让他帮忙杀了。其实高驰说的这个人就是他自己,话说完之后又补充,最好能羞辱虐待对方,逼对方叫爸爸,最后把对方像肉畜一样宰了,全程要录视屏。

林宗乾沉默了一会儿:“这人我认识,你恨他直接杀了就行,这样不好做。”

高驰说:“你要是做不了这单就别接了,定金也不用退,就当交个朋友。”

半晌后,林宗乾才说:“你让我考虑几天。”

说完就挂了电话,高驰坐电脑前直接动用权限,果然看到林宗乾在查自己刚才通话的号码,只是事先高驰准备的就是一个无记名空号,任凭林宗乾手段再高,也不会知道这通电话后面的人是谁。

午饭的时候高驰故意叫林宗乾一起吃饭,林宗乾什么表情都没有,冷冷的爷们样子,跟平常没什么不一样,还挺沉得住气。

不过快吃完饭的时候,林宗乾突然开口了。

“如果你儿子生病要很大一笔钱,但要伤害一个亲近的人,你会怎么做?”

林宗乾儿子病了?高驰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事,不过下好的套还是要继续做下去。

“毕竟是自己儿子,有些事该做就得做。”

林宗乾坐在座位上不说话,脸色黑得十分难看,高驰明知故问:“你儿子什么病,很花钱?”

林宗乾沉声道:“借我点钱,以后还你。”

高驰问了多少钱之后马上拒绝:“一百万?太多了,借不了。”

其实林宗乾在电话里要的定金是三百万,这里只要一百万真是大大出乎高驰意料,不过就算林宗乾只要十万,他也不会借的。

高驰趁热打铁道:“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可以考虑一下。”

这样的侮辱对于一个直男爷们来说无异火上浇油,林宗乾当即一把揪住高驰的衣领提起来:“你再说一遍?!”

饭堂人太多,虽说已经是剑拔弩张,但两人很快就被其他人劝分开来。被这样一个直男爷们揪着,他口中刚猛的雄性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不得不说真的是一种享受。虽然他自己也练了一身强壮的肌肉,但是跟另一个肌肉爷们这样争执也是很爽的事情。

高驰装着无所谓地弹了弹领口:“开个玩笑,至于这么认真?”

林宗乾脸色铁青地走了,等到高驰回到办公室时,发现手机有动静,打开一看,果然是林宗乾的短信。

“这活接了。”

高驰随即请了假,又订了张去老家乡下的车票,又把老家的地址发给了林宗乾。

“他在老家有个别墅,你过去直接说自己的张宏刚的兄弟,他会让你进去的。”

张宏刚是他一起读小学的同学,现在在部队里做到了少将军官,前几天还刚打胜战,高驰借了他了名头,反正很久没见过了,也不会露馅。

“侮辱他,先奸后杀,不要给我留麻烦。”

“好。”

没想到林宗乾答应得这么痛快,连先奸后杀这样对于一个直男十分出格的条件都应了,倒是让高驰很意外。

不过没关系,林宗乾应了这事,那么就只要等到那天来到就行了。

去到乡下的别墅没几日,林宗乾果然如约而至,高驰看到他戴着口罩站在门外,按照约定的口号,说自己是张宏刚的兄弟来他这住几天。

高驰隔着监控看到魁梧的林宗乾,穿着年底酒席那天穿着的黑色背心皮夹克,迷彩裤子作战靴,整个人都是活力十足的壮硕。

高驰让他从旁边的小门进去,只轻轻开拉门一下就被林宗乾一脚踹了进来,进门就是一记凶狠的膝撞,高驰被他撞倒在地,林宗乾反身踢上门,反锁,回头直接跪压在高驰的肚子上,差点把高驰压吐了出来。

“不想死就闭嘴。”林宗乾的语气一往日的正气,低沉阴郁得可怕。

“林宗乾,怎么是你?!”高驰假装惊怒,“还不快放了我!”

林宗乾不发一言,跪在高驰身上绑住了他的双手,特种兵绑人就是扎实,高驰感觉自己真的是动都动不了。

捆完林宗乾就松开了压在高驰身上的腿,蹲在高驰的脑袋边上,拉下了自己的口罩,高驰马上闻到一股烟味夹杂着雄臭的口气,想来林宗乾来之前心里仍然挣扎过一番,抽了不少烟。

“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高凯开始求饶。

林宗乾刚猛英俊脸上双眼密布血丝,神情说不出的骇人:“别怪我,是你得罪了别人。”

高驰挣扎道:“什么?”

林宗乾拿出录像机架在旁边的桌上,期间高驰一直求饶,林宗乾始终不为所动。

林宗乾架到录像机后回头猛地踹了高驰几脚,又连抽了高驰好几个巴掌,他那温热宽厚的手掌扇得高驰脑海里嗡嗡直响,口腔里一股腥气传来,居然被打得流出了鼻血。

高驰一个高壮的大老爷们被小自己十岁的直男莽汉修理得惨叫连连,那求饶声更像是发自内心的恐惧,而不是精心准备的作戏。

他被五花大绑地动弹不得,林宗乾先是脱光了自己,一身壮硕的腱子肉在汗水下油光发亮,那条鸡巴软软垂着十分粗大。

林宗乾将内裤塞进高驰的嘴里,又拿了把刀一点一点割碎了他身上的衣物,很快他就像一头家畜一般倒在了地上直哼哼,在嘴里的雄臭腥骚和身上被施虐的折磨双重刺激下,高驰那根粗大的鸡巴兴奋地高高挺起。

林宗乾又穿回了他那双厚重的作战靴,一脚踩在高驰的脸上,强壮的小腿肌肉绷得很紧,带动那只大码臭脚来回在高驰脸上摩擦,手上抽出工装迷彩裤的皮带,一鞭一鞭地抽打在高驰身上。

高驰被塞着嘴巴,惨叫声被骚臭内裤堵在喉咙里,发出阵阵呜烟,犹如一头强壮的困兽,每一鞭都在他的硕大肌肉上留下道道血痕,高驰嘶吼地嗓子都哑了,满眼都是泪水,模样实在说不出的狼狈。

林宗乾是真的照死了往里抽,片刻后他低下身摘了高驰嘴里的内裤,高驰被打得没了半条血,方正刚猛脸上的络腮胡被自己流出的涎水弄得一塌糊涂,浑身肌肉一直抽搐。

“放过我。”高驰双目茫然,喃喃道,“求你了。”

林宗乾面无表情地拍了拍他的脸,像是在完成一件任务,“叫爸爸。”

屈辱的泪水从高驰的眼角流下:“对不起,爸爸。”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林宗乾压抑的愤怒全部发泄在高驰的身上,那双臭脚踩在他头上,高驰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被他踩出来了。

林宗乾纵使是直男,在施虐中自己的鸡巴也高高勃起,他一把将高驰的屁股掰过来,挺着鸡巴就要插入。

高驰惨叫着求饶:“爸爸不要,饶了我吧,不要强奸我啊,我是男人!”

林宗乾恶狠狠地把高驰的头按低,又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不顾高驰的挣扎和痛叫,猛地操进了对面的屁眼,开始猛烈的耸动。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贱货……现在谁是你爹?欠操的母狗!”

高驰痛得几欲昏厥:“爸爸饶了我吧!我真的快要死了!”他感觉到林宗乾粗壮的鸡巴在自己的后穴中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健硕的肉体和粗壮的四肢纠缠在他的身上,让他想起了当年自己的父亲高凯也是这么疯狂地强奸他。

林宗乾操了一会,又嫌高驰叫得太吵,再次将骚臭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就着操他的这个姿势,又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开始势大力沉地强暴。

高驰被操得唔唔直叫,林宗乾那只厚实的臭脚踩在他脸上将他的脸整个盖住,呼吸中全是林宗乾的雄性脚臭,刺激之下他居然直接被操得射了出来。

林宗乾见高驰射了,将鸡巴从他的体内抽出来,来到高驰面前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的头高高仰起,将这根坚硬粗长的鸡巴强奸般操进高驰的嘴里。

看着高驰这个雄壮的中年爷们痛苦地含着自己的鸡巴,英俊的脸上泪水和淫水混在一起,林宗乾兽性大发,强暴的动作更加猛烈,恨不得当场操断高驰的喉咙。

高驰难受地吞吐了一会林宗乾的骚臭鸡巴,片刻后感觉喉咙一股咸腥热臭的感觉绽放开,当即明白林宗乾在自己的嘴里射了,林宗乾足足射出十七八股,高驰来不吸吞咽,只能呕出来,又被林宗乾一拳砸在脸上。

“求求你,打也打了,操也操了,饶了我吧……”

林宗乾一脸踩在高驰脸上,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叫爹!”

“爹!爸爸!求爸爸饶了我……”

林宗乾把高驰拖进厨房,高驰知道最后的时刻要来了,当即恐怖道:“你要干什么?”

一巴闪着寒光的屠肉刀,高驰精心准备好的,这把刀割肉刮骨都是一绝,最重要的时,当年高凯也是被这把刀屠宰掉的。

林宗乾将整个体重都跪压在高驰身上,在高驰嚎叫声中,两三刀就把他的粗壮手臂卸了下来,然后是另一条手臂,两条肌肉纠结的粗壮大腿,四根被剁掉的肢体还在地上不断抽搐着,两条大腿不停地踢动。

高驰被这分割截肢的痛楚刺激地鸡巴暴涨,再次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射得满胸膛肚子都是。

“杀了我吧。”高驰双眼无神喃喃道,“不要再折磨我了。”

林宗乾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将屠刀抵在他的脖子前面开始来回割动,高驰开始最后的挣扎,然而只能看见他四肢断裂的关节不住地划动,嘴里不住发垂死的嗬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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